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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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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捕风捉影的有人信有人不信,可陈叔兴大业二年回京,府上突然多了一个幼子,同时宣华夫人陈氏暴毙于宫中,让很多知晓的人猜测,这个儿子恐怕就是杨广的私生子了。
前隋皇室秘闻,都做不得真,也不会让李元吉过于难为。
可两个关系乱七八糟的家伙殴斗过后,被打破脑袋的陈察没事儿,打人的陈发回到府中却是暴毙而亡,仵作验尸,当即得出结论,中毒了这是。
这样的事情,长安令自然旁无责贷,李元吉将手一挥,先将嫌疑最大的陈察捉来再说。
这会儿他又犯了急躁的毛病,一下就捅开了马蜂窝,传话到长安令衙门的人越来越多,名姓也越来越是尊贵。
陈氏七扭八歪的亲戚几乎都出现了,没办法,陈氏这一支算得上是陈氏如今最为显赫的一脉了,亲朋故旧连着一串呢。
而且案中的两人一个是东宫值守,一个是千牛备身,官阶是低了些,可却皆与宫中相干,交给宗寺或者是大理寺都够格呢。
可这会李元吉却也无法再推脱给旁人,整个接手了烫手山芋。
接下来就很好看了,很快李元吉就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上面令他加紧破案,下面又有许多人求情的求情,让他严办的严办,顺便连东宫都被牵扯了进来。
这么查下去,就算案子查清,估计也不会有人满意了。
这还不算,高氏的人也来凑热闹,这个就不用细说了,可也是一桩命案呢,牵扯到的人物不比陈氏一案少。
李元吉如坐针毡,于是乎,李元吉当街遇刺,受了不少惊吓之外,倒也没受什么伤,只是回到府中不久就病倒了,病倒还不算,竟然还有人给他下毒。
一时间,长安热闹了,和之前的党争不同,围观瞧热闹的人多,真想从中上下其手的人却没几个。
等到一切平静下来,齐王李元吉好像一下便成了过去式,李渊再次感觉到,这个四子实在是个大麻烦,于是对其不管不问,连李元吉中毒的消息传入宫中,李渊都觉着这肯定是小畜生的苦肉计,只是冷哼一声,便也完了。
…………………………
长安城中闹的花样百出,李破却已经出了晋阳,半日间,便至介休……
………………………………
第607章郡守
“西河郡横跨汾水,来往不算便利,吕梁,太岳环绕,匪患至今未绝,再加如今地广人稀……”
介休太守府,西河郡太守张云智正在陪着李破说话,虽说是诉苦,李破听着还是脸上带笑,心情很是不错。
离开晋阳好像出了牢笼,一身的轻松掩都掩不住,一路疾驰到介休,中间并无停留,朝发夕至都算不上,只半天功夫就已经到了地方,当年在草原逃跑都没这么利索过。
而西河郡太守张云智就更有意思了,迎接李破时颇为仓促,一身官府灰突突的,脸色也很黑,怎么瞧都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这样用力过猛的作态,没让李破恼火,反而令其会心一笑。
张云智和他年龄相仿,年轻而富有活力,为官时间不长,官声却很不错,是李破颇为欣赏的地方官员之一。
而无论是张云智的年纪还是家世,都注定了这个人是个对仕途富有野心的家伙,同样也是个聪明人,只是为官经验不足,显得聪明的有点过头而已。
李破出巡,介休这里早已得了消息,就算是出迎仓促了些,也不至于是这么个模样才对,如今李破见过的人太多了,在他面前老老实实的什么事儿也没有,如果你弄些幺蛾子出来,他几乎是一眼就能瞧的出来。
只是心态上也随之起了很大的变化,对官员们的容忍度有所增强,不再和当年一样,总喜欢在细节上较真了。
换句话说,张云智的行为在他容忍范围之内,甚至于李破会将之定义为优点,有进取之心的官员,才会愿意去努力做事,像王绩那样的酒鬼,你让他去办事也得放心不是?
只是到了现在看来,这位用力过猛的征兆越来越明显了。
随着张云智迎接汉王殿下出巡西河郡的人很多,弄的很隆重,可最终为汉王接风洗尘的只有张云智和平遥县令刘朝宗两个人。
张云智的说法是郡中官佐大多被派了出去,可能是怕汉王殿下“多心”,正好刘朝宗趁着春耕事毕,来介休禀报公务,于是捎带着也就出现在了李破面前。
很显然,张云智不但是在不断表明自己的勤勉,而且也不愿旁人分走了自己的关注度,他太想在汉王殿下面前露上一面了。
要知道,自他为官至今,也只是和李破见过区区两次面而已,这对于一个年轻,且已经走到郡守职位的官员而言,无疑是一个很大的缺陷。
不能让汉王殿下依为心腹,那六部那么的缺职怎么会轮到自己头上?
至于刘朝宗嘛,一个外来人,又是汉王殿下直接任命为平遥县令,做一个自带缓冲功能的吉祥物很合适不是吗?
李破同样理解张云智的心情,晋地各郡郡守除了让他还有点摸不清的裴世清,如今恐怕都是这样一个心理状态。
主公已然称王,不管得到或者没得到好处的,眼睛估计都会向上望一望,晋阳那么多的职位空缺下来,几乎天然就是为这些郡守们准备的。
嗯,用句通俗点的话来说,就是张云智有点着急了,所以所作所为并不算稳妥,多了些急功近利的味道在里面。
就在李破琢磨着是不是给这家伙一棒子,让他清醒一下的时候,张云智的安排终于出了漏子,却因祸得福的避开了李破将要举起的大棒。
过程是这样的,他给李破安排了颇为冷清的宴饮之外,还有舞乐奉上,这对于李破来说,是比较新鲜的经历。
自他起兵以来,东奔西走之间,根本无暇欣赏这个时代最有特色的一些东西,差不多也就是文人行乐时的那些伎俩。
其中一个很重要的节目就是歌舞音乐。
当然了,他也没什么艺术修养,也就是他身份到了一定的高度,不然搁在前些年,强要参加这样的活动,别说家里的母老虎要发毛一下,不定就会遭到旁人的耻笑呢。
现在看着一群女子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那种欣慰的感觉旁人都不会晓得,曾几何时,咱家也想着跟人吟诗作画,听歌看舞,偶尔再来个酒后乱性来着呢。
可惜,路走的差了,十年的岁月过去,他却成了这年头正经的军阀头子,满眼的刀枪剑戟,鲜血淋漓,满心的勾心斗角,你死我亡,还哪里会有那个闲暇和心情却看什么歌舞?
就算到了如今,在府养家妓的念头也从来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过。
没想到,却是在介休这个地方,补上了一个遗憾,嗯,张云智这个太守……是不想做了吗?
是的,这个时候李破手里的棒子差不多就有变成刀子的意思了,西河郡乃至于晋地各处满目疮痍,我到了这里,你不说民生疾苦,却想让我耽于声色,居心叵测啊这是。
好在,张云智就算想在汉王殿下面前露个小脸,持续的在作死道路上狂奔不止,却也不会真的自蹈死地。
他的解释很到位,“大王出巡,怎能无礼乐相随?臣愿为大王稍助形色,多有孟浪之处,还望大王恕罪。”
话说的有些道理,于是大棒还是大棒,也就没有换成刀子落下来的忧虑了。
李破刚想矫情几句,让这位介休郡守明白,此事传出去很可能让其乌纱落地,晋阳的温彦博第一个就要跳出来给他一脚,不如我在这里先拿你立立威,不然一路过去,郡守们有样学样,那还了得?
张云智很幸运,歌舞姬们出了岔子,她们跳的是前隋很流行的采桑舞,是前隋鼓励农桑的结果。
无论是在宫廷,还是在民间,都有很大的市场,也是张云智亲自精心挑选,可谓是做给瞎子看了,李破的欣赏水平和他麾下的将军们没多大区别。
他看歌舞的角度,肯定是从身段容貌上着眼,至于唱的什么,跳的什么,没人进行解说的话他都不很明白。
于是,当一位“采桑女”推金山倒玉柱,结结实实的摔倒在地,并将周围的女子带倒了一片的时候,李破大乐。
场面那个尴尬混乱,就别提了,张云智差点没晕过去,刘朝宗一口酒喷在桌上,随后转着眼珠就想,这是帮张郡守说上几句转圜一下呢,毕竟这人对他还算不错,官声也很好,是个好官的样子。
还是只作壁上观,看个热闹,这样精彩的场面,他可还没见过呢。
西河郡守张云智接下来会做什么,刘朝宗不用想就知道,不管张云智本人品性如何,在这个时候出了纰漏,都会先拿歌舞姬们做法。
而且不管外在的表现是残暴还是仁慈,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要知道,刚刚称王的这位汉王殿下,正是一个强悍和仁慈的综合体。
他出身军旅,见惯杀伐,偏又有着爱民如子的名声,也许你怎么做,都不会合他的心意。
只是刘朝宗想错了,悄然间已经挨到张云智脑门的大棒一下便被李破收了起来,没等张云智缓过神来,他已是哈哈大笑。
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一群已经吓的魂不附体,趴在地上便哽咽声一片的女子,顿时如蒙大赦,连连叩首之下逃出了大堂。
可以说她们是这年头最低贱的群体之一,身份上和奴隶相仿,连外间的妓子都不如,生杀大权皆在主人反掌之间。
她们其实就是权贵的玩具,喜欢了拿来把玩一番,或者炫耀于人,不喜欢了,便抛在一边,甚至轻松打杀,都不会有人为她们说一句公道话。
即便是文献皇后独孤伽罗声势最盛的时候,她的光芒也从不曾照耀到这个群体身上。
至此,李破心情大好,顺便救下几条人命,他瞅着脸色苍白,连连告罪的张云智,笑道:“如今民生凋敝,府中舞姬大不如以往,也少有人能见真正的采桑舞了,可惜……”
他这里大言不惭的评说了两句,如话家常,将之前的尴尬轻轻松松揭了过去。
其实只要他没露出什么不豫之色,其他两个人就能安稳下来。
至于张氏家姬如何如何,李破也懒得去较真评价,门阀世族的娱乐对于他来说既不遥远,却也不怎么沾边。
而且,张云智也只是给他看了一场歌舞,并没有送个美人儿给他的意思,算不上添乱,而且歌舞还很不成功……
想到这些,再瞅瞅张云智一直没缓过来的脸色,李破心中暗笑,拍马屁能拍成这样,你也真不容易。
其实到了此时,李破也没觉得,一个地方郡守将精力浪费在逢迎上面有什么不对,除了觉得时机有些不妥之外,其他的在他眼中都也平常。
而有缺点,却又将缺点暴露出来的人,李破差不多都能网开一面,因为人无完人嘛,你都完美了,还在我眼前晃悠,找死不成?
这样的心理,张云智就算再多个脑袋出来,他也无从揣摩,所以只会心生感激,觉得主公待自己实在不薄。
于是,过程终于回到了正常轨道上面,张郡守开始诉苦了……
………………………………
第608章郡守(二)
西河郡的问题很多,而且比别处确实要复杂一些。
人口巨减,耕地荒芜的情形和其他郡县没什么分别,只是西河郡面临的状况有些特殊,别处都是男少女多,劳力不足,可在西河郡劳力同样不足,却是男多女少的状态。
和其他地方一样,西河郡的社会结构经历了从彻底崩溃到重组的一个过程,只是失去了平衡的人口比例和其他地方正好相反。
大量的战俘,府兵人家在西河郡落脚,让这里的男女比例一下失衡到了极点……
当然,这个事情比较“羞耻”,作为西河郡守的张云智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给治下百姓找婆娘……这话还真说不出口。
而且如今成年男丁非常宝贵,你这里说一句,不定就会让别的郡县抓住机会……大家匀一匀岂不正好?
再者,西河郡本来就一直禁受着来自河东各郡压力,因为李仲文以及李神通二人战败,被俘的士卒民夫多数都是河东人,各郡向他讨要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他却咬着牙将此事抗了下来,没了这些战俘,那西河郡还能剩下什么?这可以说是李破当初留在西河郡至关重要的一笔财富,张云智说死也不会放手的一笔财富。
除此之外,背靠晋阳,与太原郡相邻,份属并州一部分的西河郡还要面对晋阳门阀世族的影响。
这显然是一个同样有口难言的问题,官员任免,耕地分配等等等等,他这个郡守都要考量个周到。
世族中人永远不缺贪婪的家伙,尤其是近在咫尺的西河郡对他们的吸引力正在逐渐上升。
实际上,张云智非常需要李破的支持,当然了,这人也不是毫无依仗,他是晋阳张氏中人,又投在了户部侍郎苏亶门下,已扎下了些根基。
只是主政的西河郡底子薄的厉害,本人资历又浅,再加上太过靠近晋阳,于是为难之处非常的多,情形上和关西长安的京兆尹以及东郡郡守比较类似。
比如说西河郡丞的位置一直空悬,苏亶那边传信给他不用担心,隐约露出的意思就是,郡丞之位会一直空下去。
可有些人显然不这么看,前些时张氏族中的人们商议了一下,由阀主亲自写了书信给他,让他荐举一位张氏姻亲任职西河郡丞之职。
看上去是为他着想,可家族的想法和本人的意愿显然背道而驰,加上有苏亶的提点在前,张云智断无可能接受这样一个安排。
门阀子弟很难摆脱不了他们的家族,所以他们需要想方设法的去影响家族的决定,而当阀主做出决定,并损害到家族子弟的仕途的时候,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张云智在家族内部斗争中处于了劣势。
李破自然不会去管这些,可他却能给予张云智信任和权力……
张云智说了不少的话,总的来说,经历战事不久的西河郡就是这个样子,粮食不缺,人口不足两万户,有着许多的“单身汉”,今年春耕很顺利,秋收比较乐观,起码能让一郡人家吃上饱饭。
还有就是西河郡的匪患一直未平,没办法,西河郡三面环山,吕梁匪依旧还在,太岳山中的山民也是成帮结伙。
郡中官吏都刚忙完的春耕,户籍依旧在整理之中,分发田地的事情一直在做,这不能怪西河郡上下手脚太慢,因为西河郡的人口一直在增长。
倒是刘朝宗今年在剿匪上做出了些成绩,年初的时候,他和张亮借来了一营兵马,借机破了两处山中城寨。
俘获的妇孺都留在了平遥,其他人都给放回了山中,并让他们给躲藏在山中的流民,乱匪,山民传话,只要下山,便有田地耕种,官府对他们之前所作所为也将既往不咎。
于是,在春耕之前,很多流民下山了,他们得到了刘朝宗的优待,很快便在山中有了名声,到了如今,平遥县人口增加了六百多户,是西河郡人口增加最快的县。
其实很简单个事情,无非恩威并重而已,只要山下不再打仗,又有人能给条活路,谁还愿意在山中挨饿受冻?
可惜的是,乱世远未过去,各处的劳役,募兵,征税等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并制造出大量的流民。
像是河南,两淮,江南等处山中,如今都是匪巢遍布,今天是官兵,明天就跑进山里称王称霸的可谓数不胜数。
兵匪一家的事情更是司空见惯,关西其实也正面临这个问题,尤其是蜀中,山中的蛮族和山民混在一处,这几年当中哪还有人敢大模大样的走在道路之上,那是对自己的生命极不负责的举动。
让人有点哭笑不得的是,河北和山东的匪患倒是少了起来,因为最大的乱匪头子窦建德当了皇帝嘛,可归根结底,那边儿匪患渐绝的原因只能是一个,大多数的匪帮都饿死在了山中罢了。
而晋地其实也好不到哪去,李破打下哪个地方,头一个就下令剿匪已经成了习惯了,区别之处只在于,他还有那个余力拿出粮食来招抚乱匪而已。
在很多人眼中,这种做法其实有点吃力不讨好,因为如今以流民为主体的乱匪对诸侯们的统治威胁并不很大。
他们中间成年男丁本就很少,招抚之后,有浪费粮草的嫌疑之外,曾经拿起过刀枪的他们也给地方上造成了许多麻烦。
同时一个很大的问题是,因为隋末乱世的到来,在诸侯们你来我往的交战之中,官府的公信力逐渐丧失殆尽,百姓一旦成为流民,并转变成乱匪,官府的招抚对他们来说,可谓是收效甚微。
就算是广有贤名的李渊,名声也不是这样来的,“爱民如子”的李破,倒有点名副其实的味道了。
实际上,西河郡的匪患如今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有那么多的府兵人家,又离晋阳如此之近,匪患渐绝才应该是西河郡将要出现的局面。
也不再可能出现有谁登高一呼,众人景从的景象,平遥县令刘朝宗只不过是先行了一步,拔了个头彩而已。
因为心情不错,李破在介休呆了两天,见了一下郡中的一些官员,临走之时,晋刘朝宗为西河郡别驾,原西河郡别驾晋西河郡丞,随手便解决了张云智的烦恼。
送走了汉王殿下,郡中上下都松了口气,而郡守张云智得了汉王亲口嘉许,消息传回晋阳,很多麻烦顿时烟消云散。
升官很快的刘朝宗也有了些感激,在晋地的生活让他比较满意,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一次难得的机会。
因为汉王府司马参军张亮在之前已向李破举荐他入汉王府任职,有着传奇经历的他在李破这里也属于是挂了号的人物,所以李破没怎么犹豫便点了头,经过西河郡的时候,本想将此人带在身边再瞧瞧。
可阴差阳错,见张云智对其颇为器重,郡中官员缺职也多,于是李破改了初衷……
当然,也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各人际遇在这年头实在难说,估计刘朝宗就算打破脑袋也想不到,只匆匆来去的汉王心腹,会大力举荐于他,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大家有这个交情吗?
总之,乱世之中,机会几乎随时都会出现,倒也算不得有多奇怪,就像此时的晋地,机遇几乎俯拾皆是,看的就是你有没有那个能耐来捡了。
过了介休,第二站便是临汾郡。
临汾郡太守刘翰迎汉王于霍邑,这位之前留下的首尾张亮已经查的清楚,并报给了李破知晓。
这位和前临汾郡别驾裴延谦是有着私怨的,当时刘翰为临汾郡丞,估计和裴延谦相争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裴氏势大,上面有裴氏门下郡守吴伯远压着,下面再有裴延谦顶着,刘翰非常难受。
当然,这样的官场争竞并不算什么,你来我往间都还属于政争的范畴,可李神通募兵北上与李破相据的时候,抽调各郡人马。
刘翰长子此时正在绛郡任职,本不在征发之列,只是当时就李定安一旦率兵南下,于临汾郡与敌据守之事,刘翰和裴延谦两人闹的很不愉快。
裴延谦怒极之下,转头裴延谦就找族人举荐了刘翰长子从军而征。
西河郡一战,李神通几近全军覆没,裴氏子弟死伤众多那就不用说了,刘翰的长子也没回来,当即战死在了两军阵前。
李破领兵南下,无论是裴氏还是刘翰,都是纳头便拜,降了李破,可丧子之仇刘翰哪能忘了,他不敢跟李破呲牙,一股脑都安在了裴氏的头上。
至于之前闹出来的那桩事端,只不过是刘翰抱着有枣没枣都打上一竿子的心思安排的。
张亮查的没这么细,可也**不离十。
其实在李破眼中,出于上党大族的刘翰与河东裴氏不睦,有这么一条在也就成了,临汾一郡尽可付之……
至于才能……呵呵,能在紧邻绛郡的临汾郡据有一席之地,又跟裴氏有着间隙的官员,那还用考虑什么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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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作死
上党郡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所在。&;lt;r /&;gt;&;lt;r /&;gt; 地极高,与天为党,故曰上党,可见其地势之险要。&;lt;r /&;gt;&;lt;r /&;gt; 在战略上来讲,上党也可称之为河东之门户,河北之外延,由此可见,上党对于河东以及河北是很重要的战略要地,其他地方嘛,地缘优势不会那么突出。&;lt;r /&;gt;&;lt;r /&;gt; 谁占据了这里,便有了先手的优势,至于说南望河南,那就是艺术夸张了,隔着太行山和滔滔而过的黄河,你望个屁的河南。&;lt;r /&;gt;&;lt;r /&;gt; 对于上党的争夺,最著名的要数当年战国时先秦和赵国的长平之战,实际上此战发生地在如今的长平郡和上党郡交界之处。&;lt;r /&;gt;&;lt;r /&;gt; 那一战已是广为人知,不必细说,其实赵国的失败不在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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