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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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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苏亶的眼光看来,越是出身微寒的人,对门阀子弟的态度越是恶劣,当然,这是说身居高位的家伙,其余人等,就算心有妒恨,也只能是心有妒恨罢了,不值一提。
而眼前这位,其实就很符合这样的特征。
如今身在门墙之内,却靠着墙边儿,很可能被挤出门去,却又有着进入内里的机会,可人家现在却在墙边儿搭了间屋子,能够遮风挡雨,平时不显,可一旦内外风雨大作,你想进人家的屋子里去避避雨,你不顺势低头,就只能被赶出门外了。 ‘c om
像尉迟兄弟和他自己,其实就是想进屋的人呢。
至于屋中主人有着怎样的古怪,是不是失礼,你也只能用最宽容的眼光来看了。
所以,苏亶只作未见,捏着酒盏,轻轻抿着,不得不说,他虽说年轻,城府却已不低,举止言谈也有着自己的章法,在家族中间,虽非翘楚之辈,却也不堕苏氏威名。
李破也挺无奈,家里有个喜欢听墙角的婆娘,简直是屡教不改,他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听之任之了。
好在,那婆娘还有些分寸,不然的话,惧内之名,估计李破也就逃不掉了。
等李春颠颠的回了后面,李破脸皮再厚,这会也有点撑不住了,很想扭头穿墙瞪一瞪后面那婆娘,让她消停一点,你把老子当牵线木偶了是吧?
尴尬的笑笑,拱手道:“舍妹无礼,让二郎见笑了。”
都是聪明人,一听这话苏亶当即就明白了过来,这位对关西门阀确实不甚了了,后面却有人在时刻提点。
看着李破的脸色,他心里不由有点好笑,后面那人,应该就是李氏三娘吧?
这是惧内呢,还是惧内呢?
果然,谈话就此进入了正常阶段,李破道着,“去岁苏公在雁门与突厥连番血战,威名远扬……没想到,这会儿就能见到二郎,幸甚幸甚。”
李破在紧着往外倒词儿,也挺难为他的,只能说读书习字的成果功不可没了。
实际上,李破也觉着挺别扭,心里想着,之后派王庆去跟这人打交道,应该会省事一些才对。
苏亶本能直起身子,因为说到他父亲了嘛。
去年他父亲苏魁倒霉的跟着皇帝被围在了雁门,一个文章华美,精通音律的文人,都要操戈上阵,成为苏氏一族中,头一位因为临阵之功,而授通议大夫的人物,由此可见,当时雁门之战有多狼狈了。
苏亶还记得,父亲回去之后,没有半点的得意之情,转头就跑到祖父面前,哭诉了一番,出来的时候泪痕依稀,让苏亶兄弟几个吓的都不敢在父亲面前露面了。
在谈到近亲长辈的时候,那些应有的礼仪,都已经成为了苏亶的习惯,当即回礼,嘴里的客套话说的比李破可要顺溜多了。
“将军谬赞了,家父若知云内有将军这等人物,欣喜之下,定会赶来亲见将军,畅谈一番才对。”
听着挺客气,但人家说的是,我爹可根本不知道云内有你这么个人,我一脑袋撞过来,也属于个人行为,我爹是一点也不知道。
不用想,李破是肯定没听明白了。
他现在只是想着,你小子不去赶紧睡觉,却单独留下来,这是有话要说了,叽叽歪歪的,有点麻烦。
他和粗鲁的武人们打交道打的习惯了,有时候还想象一下,宽袍大袖的文人士子会是怎么一副模样,可真要见了,只觉得累得慌,叶公好龙的故事,无疑说的就是他这种。
所以,客气一句,也是他的极限了。
“咱们也不必客套了,二郎来我这里,所谓何事?如今此处就咱二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苏亶心说,就咱们两个?不见得吧,后面好像还有人在听着呢。
当然,单独留下来,他自然有话要说,来云内,他可不是游玩来的,他和李世民,尉迟信其实差不多,身为家中次子的烦恼,是一点都不少。
说起来,李破这里也快成回收站了,王庆,尉迟信,再加上如今的苏亶,都是家中次子,没点着落的人,都跑他这里来了,李世民要不是家中次子,也断不会带着人来云内晃悠。
苏亶想着心事,也不再兜什么圈子了。
“既然如此……也就不瞒将军了,家祖如今获罪,我苏氏族人尽都免官削职,零落四方,先前苏亶随兄弟投于杨公麾下,杨公不弃,付予重托,可惜……近闻将军之名,苏亶才薄,但自觉有用之身,不敢自弃,便印账嫘欣幢迹雇樟簟!
李破听着有点费劲儿,可意思还是听明白了。
苏氏子弟全被夺官了,大家于是各奔前程,奈何这一路人有点倒霉,跟在了杨义臣身后,甜头没尝到,就又要打道回府了。
这人不甘寂寞,正好听尉迟兄弟说起了云内,就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的想法,跑这儿来了。
和听到尉迟兄弟的来意时不一样,李破现在心情是比较愉悦的。
还是那句话,云内武夫太多了,让他们打仗,那自然没的说,但想要让他们出出主意什么的,那就不用想了。
所以说,苏亶来的正是时候,受过三国演义熏陶的李破,对谋士还是很好奇的,他现在看苏亶,就和看到诸葛亮差不多。
当然,他比较清醒,知道自己没有三顾茅庐,这说明,对方成色不太够,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嘛……
就算这人虚有其表,可一看就知道这人读过许多书本,算个账什么的应该能成吧,要是连王庆都比不上,可就白姓了一回了苏了。
(太忙了,太忙了,太忙了,重要的事说三遍,抱歉啊,昨晚没功夫码字,今天先更晚七点这一章,早晨那一章阿草晚上赶出来,放心一天两更,不会断在今天,大家别着急,啊啊啊,阿草努力码字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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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收留
(赶出来了,说实话,阿草对有规律作息的人,很羡慕啊……)
“收留什么的,可不敢当,二郎能来云内……我自然会竭诚以待,只是被朝廷免官,我这里也不好重用啊……”
试探,完全是试探,两个人都是心知肚明,尉迟兄弟能留,为什么苏亶就留不得呢。 ‘
听了这话,苏亶却是不怒反喜。
他不会像平常人那么去想问题,他只稍一咂摸,便明白了过来,这明明就是有着看重之意啊。
当然,云内这地方现下在他看来,透着些古怪。
能不能,会不会留在这里,他也要呆上一段日子才知道。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说的就是这个。
只是他不是随遇而安,没有志向之人,走到哪里,都不会随随便便的让人看轻了去,这同样属于大家子弟的骄傲,只是不像尉迟兄弟那么外露而已。
所以说啊,这会儿说的话,都当不得真。
只能说是,头一次见面,我先告诉你一声,我有着投效之心,也需要正面的回应才好继续下去,不然的话,也就一切休提了。
什么才是正面回应呢,其实这就是了,若是李破也来对付尉迟兄弟那一套,那可不成,人家要的就是个独特呢。
于是苏亶笑笑,道:“将军何出此言?将军拥兵云内,自持一方,如今又官居马邑通守,开府也不过早晚间事,自行任用官吏又有什么呢?”
这话说的,让李破有些不满意,他要听到的可不是这个,之后他是要为自己,还有云内上下找一个出路的。
若是中规中矩的话,哪有出路可言?他身边现在也不需要朝廷顺民,因为大隋已经渐渐随风远去了,要是云内多出来个大隋的忠臣烈士。 ‘那就有点像是在开玩笑了。
像是尉迟兄弟,不管怎么说,人家说的意思很明白,之后你想做什么。咱们就跟着做什么,视朝廷已如无物。
直白些说,上山入伙还要个投名状呢,你连句实在话都没有,那可真不成。
好在。苏亶还话等在后面呢。
“苏二大言,将军勿怪,苏二言及于此,非是向将军讨要官职,如今天下大乱,官职可比不上刀枪了……”
“苏二临行之际,家祖也曾嘱咐,若无才干,不如隐于山林,静待天下承平。免得伤及性命家族。”
“苏二却不甘寂寞,四处奔走,无非是想寻一处稳妥之地栖身罢了……”
李破摇头就笑,“云内这等边塞之地,可断无稳妥可言,二郎怕是来错地方了吧?”
苏亶笑言以对,“如今各处烽火连天,又有哪里不是边塞呢?更何况,如今天下间能知突厥之害,远甚于反贼盗匪者。又有几人?只此一处,将军便远胜旁人多矣,能为将军奔走效劳,苏二也是心甘情愿。”
文人恭维起人来。可比武人强多了。
李破想了想,心情确实舒畅许多,当即举起酒盏,“既然如此,还有何话说?我府中正缺司马,就是不知二郎可愿屈就?”
通守官儿下面有个鬼的司马。苏亶心里跳了跳,心里也是叹息一声,方今之世,彻底是乱了,手里有兵有粮的人,各个心怀异志,隋亡之日不远矣。
当然,若再跟上一位杨义臣那样的人物,苏亶也是不愿的。
大势所趋,忠臣都没什么好下场。
只是眼前这位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其人秉性才干又是如何,留在云内是不是明智,还有待观瞧罢了。 ‘
随后苏亶做谢,也不再多言其他,饮了两杯,便趁机告辞。
实际上,第一次见面,双方的印象都谈不上有多好。
苏亶这里吧,看李破有点反复无常,说话间,也有点空空大言的意思。
李破吧,却觉着苏亶这人太过圆滑了些,而且说话太啰嗦,远不如王庆来的顺眼。
而且尤其可气的是,这人在离开的时候,往后堂方向瞄了又瞄,笑的尤其讨厌,不知是在惦记自家妹子,还是讥讽自己家里有个管事的婆娘。
却说苏亶出了大堂,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当即哆嗦了一下,方才在堂上侃侃而谈的气势立马烟消云散了。
只见他缩起了肩膀,左瞅又瞅,好像是想找个洞钻进去过冬的模样,看着极为滑稽可怜。
还好,黑暗中立马有人冒了出来,将他的披风又给他披上,领着他去宿处了。
出去不远,灯火映照间,对面行来几个人。
苏亶哈着白气稍一打量,立即随着两个引路的护卫让到了一旁。
当先一个人走的近了,苏亶立即就被对方身上那张牙舞爪的威猛气势弄的一愣,仔细看时,更让他震惊的是,这竟然是个女人。
女人只是稍稍扭头看了他一眼,苏亶惊悚的现,对方的眼睛竟然是红的,苏亶只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头皮麻,这么冷的天儿,他却是猛的就出了一身细汗。
若非旁边的两个护卫,敲打着胸膛,垂头行礼,他肯定掉头就跑,嗯,跑也跑不了了,因为他的腿都被吓僵了。
和深夜猛鬼一样的女人迈着气势十足的步子走了过去,后面垂头还跟着个女人,苏亶不错眼儿的看着,因为他即便想挪开目光,脖子却还僵着呢。
后面这女人失了魂魄一样,目不斜视,好像旁边根本没这几个人一样的走了过去,后面还跟着几个人,在苏亶面前一一行过。
等到一行人都过去了,苏亶缓了一口气,才想起来,后面那个女人好像也有些不对。
脸太白了……
见鬼了……苏亶心里寒气直冒,受了很大的惊吓,去到宿处,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然后……然后这位苏二公子,就无奈的病倒了。
这倒霉蛋到了云内,屁事没干呢,先就病了一场给人看,也算是奇葩一个了。
李破可不晓得,自己刚捡到的“诸葛亮”,被红眼珠儿和蓝眼珠儿吓的魂不附体,马上就要病卧在床了。
他只知道,经历了一次情伤的阿史那云真,还是做了一件不算太蠢,却也绝不聪明的事情,她把自己看上的小白脸给放了,自己却来李破面前请罪。
痴情女子负心汉,好老套的剧情。
实际上,那小白脸也跑不多远,就被人追上了,结果自不必提,就算不被人追上,这等时节,他还能跑出塞外去?
李破很不明白,像这样一个痴情而又心软的女人,怎么就能活到现在呢?
怨不得处罗可汗被人赶的到处乱窜呢,看女儿,也就能想象一下父亲该有多无能了。
这个结果,对于李破而言,无关紧要,他只是冷冷的告诉蓝眼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将眼睛放亮一些,也就算完了。
重拿轻放,只要知道他的为人的人就会明白,他没将这个当做什么大事。
红眼珠儿却已经对妹妹极不放心,劝着李破把妹妹弄到城内来住,再赶紧给她找个男人嫁出去算了,至于自己的部众,那更好说,再选个人出来率领他们而已,不费事儿。
李破没听她的,西突厥的部众,不需要太过精明的领。
红眼珠儿根本不太明白他想干什么,他只是想等到合适的时机,或者是紧要关头,能从西突厥人这里,征募一些兵员罢了。
突厥人,都是很好的骑兵,驯养得力些,能让恒安镇军变得更加强大。
说不定什么时候,恒安镇军就能变成多国部队呢,现在只不过是练练手而已。
一天下来,李破耗了不少口舌,费了不少脑筋,回到内室,又跟妻子商量了一番,虽说对妻子在后面指手画脚的生活不太满意,可也觉着妻子说的一些话还是对的。
恒安镇不能固步自封,天下的人才很多,尤其是门阀中人,读过书的,习过武的,出类拔萃者,十有**,皆出其中。
能容得下罗士信,尉迟恭等人,为何容不下大族子弟?兼收并蓄,才是王道啊。
这种生活,已经离李破当初南下时的构想越来越远了,只是也没办法,既然走到了今日一步,你想再退回去,那也是不可能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李碧给折腾起来,拉着她过了过手,舒活了一下筋骨,嗯,不要想歪了,纯是以锻炼身体为目的。
当然,未尝没有对李碧老是听墙角的行为,略施薄惩的意思。
接着,便安排人带着过来报道的尉迟兄弟去军营上任,还没等他想好,今天该干些什么,便有人来报,苏家的倒霉蛋病倒了。
一听这个,李破当即就乐了,真不容易,今天总算有了件高兴事儿。
他跟着人过去探了探病,小白脸儿烧的头昏脑涨,还满脸羞惭的在床上摆活呢,说了些抱歉的言语。
当然,李破也没弄那些端汤送药之类虚头巴脑的事情,只是命人找了大夫过来,尽量给他医治。
用不了多久,恒安镇上下就都知道了,军中多了两位尉迟校尉,是兄弟两个,将主府中,还多出一位病怏怏的苏司马来。(未完待续。)
………………………………
第265章惦念
(好悬又没定时更新。‘)
大隋京师,长安。
此时年关已近,可龙原上的长安城中,街上行人来去匆匆,皆带忧容,商铺,商市都已早早关停,宽敞整洁的街道之上,弥漫着凄冷清凉的气氛,年味更是淡的已经察觉不出来了。
没办法,战乱离长安都城越来越近了,近一年多,长安城经过了一次人口剧增的时期,都是逃入长安躲避即将来临的战祸的人们。
按照以前的说法,其实就是流民。
然而时至今日,朝廷官府都计较不了那么多了,流民总比盗匪,乱军要强很多。
而到了大业十二年年末,长安已经闭城自守,不再接待外客了。
没办法,只要不想这满城数十万百姓饿死,也只能如此。
为此,关中抚使,刑部尚书,京兆内史,加上柱国大将军卫玄据说很是哭了几场,当然,不是吓哭的,而是自感不能铲除暴乱,安抚百姓,有负于皇帝重托,所以才哭的。
当然,不管哭不哭,卫玄已经七十多岁了,仗着以往的威名,以及深厚的为官资历,广泛的交游,还能勉强压制住关西诸阀,不至让人在长安城中称了帝。
这已经很不容易,其他的他也顾不上了。
大业十二年中的时候,这位老臣趁机向皇帝杨广递上了辞呈,力有未逮之势已显。
可皇帝那时只想着尽快去江都转转,哪会放了还能为自己效力的忠心臣子回家?
东都这里是樊子盖,长安也就是卫玄了。
两个人都七老八十的人了,一东一西,用垂老之躯勉强支撑着大隋凉透了的躯体,实际上,他们的身上和大隋一样,都散着死亡的味道。 ‘
不管怎么说,卫玄此人的才干是不用怀疑的,第一次辽东战事。只他一军独完,虽说人家是殿后的部队,可一来一回路途遥远,能将几万大军完整的带回去。可并不容易。
如今长安城中各部守军,都是卫玄心腹友好,这是卫玄震慑诸阀最为有力的武器,当然,这几年关西诸阀饱受重创。也是原因之一。
嗯,不得不提一句的是,不管其他什么,皇帝杨广终于算是勉强完成了一个目标,用十几年的时间,持续的消弱了关西诸阀的实力。
天下各地大阀,也被折腾的不轻。
从这一点上来看,对于在废墟上重新建立秩序的后来者,是非常有利的。
总之吧,现在的长安城和东边的洛阳城。是一对的难兄难弟,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往日的辉煌早已不再,只等着在战火中毁灭,或者迎来重生的日子了。
在这样一个时节,若还有人,有那个心思过什么年关,才真叫见了鬼呢。
……………………………………
太子千牛备身柴绍府邸。
这一天,柴绍下值之后急匆匆赶回到府中,进了府门。立即吩咐人,“去,寻虞先生他们到后宅书房等我。”
随后想了想又问,“夫人呢?”
得到的回答是。“夫人回唐国公府了,昨日一早走了,说是唐国公府的……哪位夫人相邀……”
柴绍咬了咬牙,挥手屏退仆从,径自回内宅更衣去了。
过不多时,柴绍换了一身便装。走进书房。
柴府的书房,比李破家的前堂还要宽敞些家具,摆设也自然都是最顶级的配置,带着些书香气,却又不脱武人本色,显示出主人家乃文武全才之属。‘
书房后面,则紧靠着书楼,是柴绍这些年来收集来的藏书,自隋帝杨广大建书室,再有吏部尚书牛弘于府中建了藏书楼,至此,长安文风大振。
不管家中是不是有读书这个雅好,反正,你家里若没有一间藏书的地方,里面没有几本古籍善本,你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
此时书房中已有五人在等候,间柴绍进来,纷纷起身见礼。
柴绍拱手还礼,径自来到主座坐下。
沉吟半晌,才开口道:“请几位先生来,是……我在宫中当值,听人说有人密告唐公在太原招募亡命,结交匪类,心怀叵测,拥兵自重事,心下不由忧虑万端……前路茫茫,不知所归,还请几位先生谋之。”
几个佐参心里顿时一惊,室内马上就安静了下来。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柴绍是唐国公李渊的女婿,一旦罪名坐实,必受株连。
别看现在天下乱成这个模样了,可这里是长安,大隋的腹心所在,还容不得乱臣贼子逍遥。
半晌,左一人,才幽幽问道:“柴郎可知是谁?”
柴绍苦笑一声,微微摇头,“风声已经传到了鹰扬卫府,是谁高,还有何要紧?”
室内又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又有人道:“太子殿下,可有异样?”
柴绍再次摇头,耐心的道着:“如今太子只想尽快登基,前些时还问我,想招唐公回京呢,可如今京师……又哪里有太子说话的余地?”
左的虞先生再次开口道:“柴郎勿扰,不能自乱阵脚,否则留人话柄,也就难以收拾了,为今之计,应对之策……有三,一来,先探一探卫府动静,要知道,如今长安军政二事,皆出卫公府中,那里稍有异动,咱们再做打算不迟。”
“再有,柴郎可联络友好,请稳重之人前去卫公面前为唐公美言一二,唉,就算略尽人事吧。”
“三来,柴郎到也不用太过忧心,如今长安政令,不出京师已有多时了,只要出了京师,也就天高海阔,再者说,卫公年老体衰,又能撑得到几时?”
柴绍心情略松,要知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心烦意乱,一会儿恐惧,一会儿振奋,一会担忧,以一会却又心存侥幸。
岳丈如何如何,又有着怎样的志向,他还真不太清楚,他最怕的其实就是,唐国公对大隋忠心耿耿,后面却有小人陷害,那样的局面,才是最为糟糕透顶的,也是最冤枉的。
心存侥幸之处在于,唐国公领兵在外,他觉着就算有人诬告,也没人会轻举妄动才对。
反正,回到府中之时,他满脑子浆糊,思虑也不太清晰。
经虞先生这么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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