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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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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有人便寻了过来……

    (求点月票,星期日啊,到哪里去轻松一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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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示警

    李宅后院东厢。‘

    主人李靖正在待客。

    这是宅中最宽敞的一间屋子了,以前是两个仆人住着,兼放一些杂物。

    李靖回来之后,陈氏将这里归置一番,也就成了李靖的会客室兼书房。

    房中墨香气很浓,四壁上的画幅,书法,皆乃李靖新作。

    算不得名家手笔,可才情稍差一些的人,瞧了他都得跪。

    此时,两人端坐榻上,手臂在中间矮几之上起起落落,出一声声脆响,不用问了,两人正在弈棋。

    “多年不见,贤弟棋力已深,为兄敌之艰难矣。”李靖下了一子,轻声笑道。

    明白这会儿人的说话习惯的人当时就能明白,这简直就是胜利宣言嘛。

    对面一人,青衣博带,长的也好,别看三十多岁的人了,依旧仪表翩翩,加上一身温文尔雅的书卷气,活脱脱就是传说中青楼女子的大克星。

    李靖长的也不错,但和人家比起来,那就只能将一张老脸藏起来了。

    只是吧,这会儿李靖对面这位贤弟身上裹了两层披风,还在微微颤抖,就像一个抖动的粽子支在那儿,就这般模样,什么风度仪表也就不用提了。

    没办法,大冬天的,李靖家里也烧不起碳火,屋子里自然冷的厉害。

    这位闻言哼哼了两声,凝眉苦思良久,才又落一子,然后便开了口。

    声音清亮,和他的外貌很般配。

    说起话来却很不着调,“当年李兄棋力便冠于舍中,那会儿就想跟李兄对弈几局,可惜李兄眼界太高,看不上我……嘿嘿,不想多年之后,却能一尝夙愿,想让我就此认输,那可不成。”

    李靖当时就尴尬了一下。  ‘其实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位寻上门儿来是想做什么。

    要说朋友吧,算不上,因为从不曾深交过。要说没关系吧,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是同窗一场嘛。

    这是来看他落拓模样的?没这么大仇吧?

    就说当年在太学时锋芒太显了些,引人嫉妒,但除了李渊那个小心眼儿。还能有人多年之后来专程来看他笑话?

    而且看着也不太像……

    要说被人支使而来吧,李靖觉着就更不对了,太常寺博士,就算李靖自负一些,也不会觉着有谁如今还能看重他到如此地步,让一位六品朝官到家中来找他。

    要真有那样的人物,派个奴仆过来送一张请柬,或者干脆传上一两句话也就是了,犯不上费这样的气力。

    而且吧,对面这人也没谁能轻易支使的动。

    别看这位官位不太高。但却是大阀韦氏子弟,祖上是韦夐,西魏,北周时期十征而至的大隐之士,其弟韦孝宽更是官至北周上柱国。

    韦氏一门,毫无疑问也是关西大阀中的翘楚。

    而这位是韦氏庶出子,当年在太学中过的挺惨的,能入太学进学,还得益于他的母族元氏,和元老头自然不是一支。也没什么血缘关系。

    只是没想到当初那个凄凄惨惨戚戚的黑小子,竟然出落成这么一副貌比潘安的样子了,而且言谈举止,随意而又洒脱。正因如此,言辞也很是让李靖难以应付。

    李靖感觉,多年未回长安故地,物是人非之处,真是一言难尽啊。

    这位说了一句,盯了会儿棋盘。见李靖迟迟未曾落子,以为自己出其不意的一手棋,果然将对方难住了,不免有些得意。

    抬起头看了李靖一眼,看见李靖盯着他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当即愣了愣,然后下意识的摸了摸面皮,眉毛也渐渐立了起来。 ‘

    淡淡来了一句,“李兄若好男风,过后小弟给你找两个童儿来?”

    显然,这等事儿他遇的多了,都懒得说别的什么了,直接就告诉你,小弟很正常,也很不好惹,趁早死了心吧。

    李靖惊住,脸皮当即就红了,然后接着就又白了,这些年下来,不管多倒霉,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当面跟他说,他的性取向不太正常的话呢。

    运了运气,才咬着牙道了一句,“李靖虽称不得君子,却也不涉此道,贤弟还是留着你的童儿吧。”

    这位斜斜眼睛,看李靖不似作伪,立马转怒为喜,呲开一排小白牙,笑的灿若春花,随即又紧了紧披风,跟李靖开始诉苦。

    “李兄息怒,不瞒你说,小弟这些年的诸多烦恼,皆因相貌而起,未免就……唉,也就是这样貌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改不得,要是能改的话,小弟早就改了,就算重新投一次胎,小弟现下也愿意啊……”

    李靖:“……”

    “在太常寺里,老是让我去念祭文啊,念祝词啊什么的,你说相貌周正的多了,凭什么老找我啊?”

    “前些时,代王府还找我去给代王作侍读,小弟自己的才学自己明白,还不是殿下想找个瞅着顺眼的人一起读书吗?”

    “还有上次入宫,只是去小解,差点就被宫中的女人给拉走了……还好小弟有些身手,翻墙走了,不然的话,人头可就不保了呢。”

    说到这里,可能是当日的惊悚又浮现在他脑海之中了,不由自主的打了哆嗦,脸上也带出了惊恐之色。

    李靖听的也是目瞪口呆,那样的精彩人生,李靖可是做梦也想不到的。

    这位好像还要举些例子,告诉李靖自己有多烦恼。

    李靖有点受不了了,顺手落子,一边道着,“下棋下棋。”

    这位瞅了瞅棋盘,也不再计较什么胜负了,抓起几个棋子,洒在棋盘上,干脆的认了输。

    李靖也松了口气,弈棋之道,在于诚心正意,他现在已经被这人搅合的心烦意乱,再下下去,他可真不敢肯定还能赢得了。

    而对面这位也在心里嘀咕呢,可惜窦诞那家伙不在了……唉,这京师所在可真无聊啊,竟然没人能畅谈几句,诉说一下这些年来的苦衷。

    两人饮了几口香茗,这位是一点去意也无。

    半晌,他才幽幽道:“李兄肯定在想,小弟的来意吧?”

    也不用李靖回答,他便接着道:“小弟近来听了些言语,才知晓李兄回京的事情,所以特来告知一声,让李兄有个防备。”

    “有人传言,李兄在私下里跟人说,不满太原留守,唐国公李渊任用私人,图谋不轨,才自罪入京待罚。”

    “小弟没急着过来,派人去查了查……”

    说到这里,他脸上现出怒色,道:“回来的人报说,此等谣传,应该出自鹰扬府校尉李定方之口,为谁主使,除非将人捉起来,不然的话,那就是查无可查了。”

    “不过,那李定方应该是李兄的侄儿吧?如何能行这等害人害己之事?李药王那厮也不管管吗?还是说,李兄得罪了宇文阀?或是有人欲谋李渊,这是在罗织罪名?”

    李靖听了这些,心脏差点没停了,后背寒毛往起竖了又竖。

    他都倒霉成这样了,还有人在伸脚死命的踩……嗯,这也只能安慰性的说一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

    也可以这么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巴拉巴拉。

    孟子说的其实非常有道理,因为倒霉惯了的人都会拥有一颗坚强的心。

    像李靖倒霉了二十多年,那成就更是远非常人可比。

    心理承受能力你根本想象不到底线。

    很快,他就镇定了下来,心念电转间,先就狐疑的看着眼前这位。

    这位韦氏子,被他那瞬间转为阴沉,却又如刀锋般的锐利目光,看的当即肩膀一缩。

    是的,在宦海沉浮多年,几经起落,又曾经历过大军杀伐的李靖面前,他就像个快言快语的孩子。

    没事儿的时候,李靖像个宽容长者,一旦触犯,瞬间李靖就成为了一个严厉的长辈。

    韦节如坐针毡,遂顺势站起身来,深深一礼,道:“李兄莫要多疑,当年在太学时,李兄对我有相护之恩,至今犹记,李兄曾言于小弟,男儿在世,怎能因嫡庶之分,而置自身于卑微之地。”

    “小弟少时悲苦,为人欺凌,从不曾有人跟小弟说过这些,点滴恩情,小弟都记在心里了。”

    “如今有人欲不利于李兄,小弟位卑职轻,不能相助,只能实言相告,让李兄早做些准备……之后李兄若有用得上小弟之处,只管说来,小弟定尽心竭力,为李兄办好。”

    李靖沉吟不语,看了他良久,才摆了摆手,“贤弟坐下说话。”

    待韦节落座,李靖才摇头感慨道:“李靖当年在京师交游颇多,不想,却只以无意之语,得一知己之人,这世间之事,真是难以料及啊。”

    韦节也缓了过来,毛病又来了,摇头晃脑的道:“李兄过誉了,小弟至今一事无成,只记得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其他的也就没什么可得意之处了,到是李兄这一身的威势,满腹的才华,一直为小弟所仰慕呢。”

    李靖心里颤了颤,心中也是感叹这造物之奇,此人……可真看不出来,是位恩怨分明的伟丈夫。

    实际上,世间之事,本就如此。

    疾风知劲草,烈火见真金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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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年关

    (现在开单章都需要五百字往上,所以也不能把推迟更新的消息先告诉大家一声,抱歉抱歉,迟到的一章和以前一样,放在晚上更。‘)

    送走了韦节,李靖沉着脸回到东厢。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之前诸多故事都还可以说是事出有因,兄弟间已是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也就算了,如今的他居于方寸之地,身无官职,闭门谢客,已是落拓凄凉至此。

    即便是外人,又何忍相逼?

    没想到,兄弟之间,还要穷追猛打,这是要置他这个弟弟于死地才肯罢休吗?

    这话说的一点也不为过,现在的他乃戴罪之身,也没什么靠山友朋了,一点点风浪,就能让他这一家遭受灭顶之灾。

    而今若是牵涉到那样的大事当中去,也许只要旁人口舌轻动,就能让他家破人亡。

    到了这个时候,他有点后悔回到京师来了。

    京师尽多猛兽,爪牙撕搏,不知什么时候就能伤及了无辜呢。

    到是在外间,不论得罪了谁,都还有着一搏之力,哪像现在,坐困愁城,竟然无计可施。

    此时,李靖已经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

    因为主政长安的,是刑部尚书卫玄啊。

    回到书房,李靖静思良久,提笔写就了一封书信。

    实际上,直到打好油封,他也在犹豫,是不是要将这封信送出去……

    ………………………………

    大业十二年年关,云内过的还算热闹。

    这里没有叛乱,没有饥民,在如今的天下,确实有些世外桃源的意思。‘

    云内的种族很杂,风俗习惯也不太一样,但年关大家都是要过的。街上的行人很少,也听不到什么鞭炮声,张灯结彩就更不用提了。

    但到了晚间,城中各处炊烟渺渺。隐约之间还能听到欢声笑语,瞬间就让这座北地孤城鲜活了起来。

    这一天,最热闹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城中的青楼楚馆。

    那些无处可去的将领兵卒们,多数都会选择来这里。找一个人陪自己渡过年关佳节,即便素不相识,一晚欢愉过后,也能让背井离乡的他们,稍却思乡之情。

    李破家里人丁不多,可一起过年的人数一点都不少。

    马邑通守府,堪堪有了点模样,不过想要按照李破计划的那样来建造,却还得明年春天动工。

    所以,这天晚上。府中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只有内宅灯火通明,一众无家可归的人,都凑在他这里,一边吃着酒席,一边就都打算赖在这里,一起守岁了。

    李破的心情挺好,他现在有了家人,也有了忠心的部下,总的来说。大业十二年这一年的收获很不错。

    其实,回想一下,从大业六年来到隋地边塞,历经坎坷。算得上是一年一个台阶的走了上来。

    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

    他和别人不一样,没有什么远方的亲人可以思念,如今他的亲人,都在他的身边,他也不会在那些逝去的人找寻感情寄托。

    死者已矣,生者且需珍重。如此而已。

    他只是向北方遥遥敬了一杯酒,让几个老军耐心多等他一些时候,他现在活的还挺好,身边多了一个妹子,也娶了妻子。

    牵挂多了,这条性命也就珍贵不少,还不想英年早逝。

    这一晚,他先在前面,和一群乱世浮萍喝了不少酒,之后撇下这些家伙回到了内宅,一头扎进女人堆里,玩起了投壶之戏。 ‘c om

    于是,李春过了个兴高采烈的晚上,在戏耍当中大获全胜,还能在喝的晕乎乎之后,倚着哥哥小睡了半天。

    红眼珠儿别看高高大大的,技巧也不错,人家酒量也好,终于成功的把李碧灌多了,心满意足的占据了李破另一边儿,将李碧挤到了地上,只能枕着李破的大腿昏睡了过去。

    这一晚,马邑通守大人倚红偎翠,满鼻馨香,过的很是欢乐。

    一大早,李破从窒息般的噩梦中醒来,李碧已经爬到了他身上,口水弄湿了他的前襟。

    一左一右,两个人靠的死紧,这噩梦做的真是不冤。

    轻手轻脚的从肢体缠绕间把自己解脱出来,李破又出了一身的汗,这样香艳的福气,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非常严峻的考验。

    李破经受住了考验,把自己裹好了,又披上厚厚的披风,出去吹了半天的冷风,晨间的**也就都平息了下来。

    因为这一天他还有事情要做呢,轮不到他沉浸于温柔之乡中去。

    去了前面,直接将醉的七倒八歪的一群人弄醒了,带着他们赶往各处军营。

    是的,大年初一头一天,他要巡营。

    各处军营都空荡荡的,没几个人在里面,因为李破很有人情味儿的给假五日,除了当值的军卒将领之外,其余都不见了踪影。

    作为一镇将主,李破其实是很称职的,该辛苦的时候,绝不偷懒,在节制军将上面,他也下足了功夫。

    严明军律只是第一步,第二步就要再给镇军划出一个等级。

    对待军人,绝对不能一视同仁,这一点上李破很明白。

    最精锐的军队,需要更好的对待他们,给他们最大的支持和奖赏,甚或是荣誉,才能挥出他们最大的威力。

    若大家都一个样子,那无疑将是一场灾难。

    等到第三步,那自然就是扩军了,那需要大量的粮草军械作为支撑,在李破估算中,有三万这样的军旅在手,在野战当中,就没人能够挡得住他们了,突厥人也不成。

    换句话说,有三万精兵劲旅,他就敢大模大样的带着他们去草原劫掠,将定襄郡从突厥人手里抢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了。

    要是有十万人,乖乖,那谁想做皇帝,可就都得问他一声同不同意。

    这样的目标有些过于远大了,不适合现在来幻想。

    大业十三年的头一天,李破带着人四处巡瞧,他看的是各处轮值将领是否忠于职守,有没有轮值的时候还敢在军营中饮酒作乐。

    他还要看看四处城墙的驻守军兵,有没有偷懒儿。

    这是严明军律的一部分,需要长年累月的下功夫,需要让所有的军将士卒们都明白,恒安镇军的军律不是说笑,也不是到了战时才起作用,必须每时每刻都记在心里。

    一支如臂使指的军旅,前提就是森严的军律,这一点适用于所有的军队。

    他还真捉住一个偷着饮酒的营尉,李破“大怒”,却没有像别的将军那样,一顿鞭子抽下去,先打个半死再说。

    而是告诉他,让他初六那天,去中军军法官那里领罚。

    军律不是滥用私刑,要形成一个固定的程序,才会让定下的军律得到最大程度的执行和遵守。

    李破要做到的是,让军律就那样冷冰冰的放在那里,并融入到一切军事行为当中,不因谁的愤怒,怜悯之类的情绪而有丝毫改变。

    过后,李破板着一张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显示自己很生气。

    实际上心里则在想着,还好,这个混蛋没有找个女人来,不然的话,这个家伙也就成了自己掌兵以来,第一个被自己人砍下脑袋的家伙了。

    杀人立威这事本来李破也没什么忌讳,可当初第一次看隋军军律的时候,就被吓了一跳,然后跟着去辽东,一路上看到了太多的脑袋被插在竿子上,也让他对严苛的隋军军律有了很大的反感。

    当然,追究起来,还是担心自己无缘无故的被人砍了脑袋,还不知道犯了那条军律的恐惧感在作祟。

    是的,他最反感的不是隋军军律的严苛,而是将军们的随性,他们说要砍谁的脑袋,几乎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他们会在需要的时候,砍下你的脑袋来震慑别人,在不需要的时候,也会砍下你的脑袋,来维持自己的威严或者是纯属无聊作乐的行为。

    你得罪了他要砍头,你做错的事情要砍头,你……

    好吧,可以将掌握军权的将军们看做是小一号的皇帝,非常非常危险的生物。

    走走停停,一圈转下来,差不多也是下午了。

    李破带着人直接去了八面楼。

    如今的八面楼又开始开门待客,只是平常人你是进不了门了,毕竟这里可的马邑通守,恒安镇将呆过一段日子的地方。

    大年初一,人家歇业,不过年前的时候,李破就已经在这里定了一桌饭菜,今天带着人过来,便在这里草草的吃了些,便打道回府了。

    这一天可不光是要巡营,他还要待客呢。

    初一的时候,李氏在军中的亲信们,都会上门来给将主拜年,李破不在,自然有李碧来接待。

    到了晚间,李破要宴饮一下军中将领和云内官吏的脑,算是给这一年开个好头儿。

    这一晚,府中待客大堂上,灯火通明,人声喧哗,一直持续到深夜。

    到了这个时候,看着济济一堂的人们,其实李破差不多也想明白了。

    门阀子弟,到他麾下效力,无疑是利大于弊的。

    不管他对门阀有着怎样的见解或是偏见,若想有所作为,都必须获得门阀子大族的认同……(未完待续。)
………………………………

第270章书信

    (上午的一章,偶尔会延后,因为头一天晚上可能码不出来,大家要是九点没见更新,就耐心的等晚上再看吧。 ‘)

    门阀是什么,李破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几个老军在草原上就给他描述过,但他们不是门阀子弟,一生中恐怕也没见过几个真正的世家子。

    所以他们的描述是仰望性质的。

    门阀高高在上,描述中也透着为之门守便三生有幸的味道。

    后来他碰到了元朗,元老头,他们算是门阀世家的外围人物儿,和平常人不太一样,却也差不太多。

    盛气凌人有之,鸡毛蒜皮亦有之,多杰出谈不上,却绝非庸庸碌碌,蝇营狗苟的无用之人。

    再到后来,见到了李碧。

    对门阀世家的初步印象,也就建立了起来。

    先,门阀子弟不是窝囊废,他们应该都或多或少的有着才干,他们的礼仪保证了他们身上总带着一种独特的气质。

    后来的那些所谓的绅士跟他们比起来,要多做作有多做作,她一举一动中,都带着中难以用语言描述的内在的东西,优雅,从容,却有着威严,可亲处让你如沐春风,可畏处让你如受雷霆。

    而从李碧身上,也可以隐约看出,门阀子弟必然有着冷漠无情之处,高高在上,视他人于无物,简直就是门阀子弟的基本特征。

    之后的李靖,李定方,李世民,李秀宁,窦诞,杨氏兄弟,苏亶等,各式各样,不一而足。

    这个时候,李破也就真正的感觉到了门阀之所以为门阀。不在那些表面的东西,而在于他的脉络根系,在于他们的名望,在于他们的影响力。

    当他们说出一个个籍贯。姓氏的时候,他们代表着的绝对不是他们自身,他们代表着的是一个个存世多年,屡出高官的显赫家族。

    是的,门阀就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你可以不喜欢它,却不能不正视它。

    即便是这样天下大乱的时节,门阀大族的子弟们,依旧行走在各处,运用着他们的威望和权势,在不断的影响着历史的进程。

    云内这样的地方都有门阀子弟出现,可想而知,像晋阳之类的大城当中,又会是怎样一番场景了。

    这根本不是合则来不合则去的事情,而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问题。

    要问什么才叫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李破现在差不多也能说个**不离十了,得门阀者,得天下,至于人心向背,武力如何等等,也许……都要放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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