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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非红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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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殿下见她如此,眯眼问道:“你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这王妃娶回来充其量就是一个摆设,只要放着好看就可以,也没什么事让她做,且这小妮子的性子,那些妇人们要做的事,她也做不来。

    小妮子不善的瞥了他一眼,那神色里带着些不满嫉妒愤怒不甘,最后冷哼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南乔渊瞪大双眼:“你别忘了你是我新娶的王妃!”

    小妮子杏眼瞪圆,比他还要大,反问道:“你跟我拜堂了吗?喝交杯酒了吗?洞房了吗?”她一摊手,“没有的话咱们根本就算不得真正的夫妻好吗?”

    “你……”

    南乔渊顿时哑口无言,不过小妮子这么一说,他倒想起来了墨蓁昨晚说的话,他内心思量一遍,觉得从墨蓁那里套话的可能性不大,但这小妮子心思单纯,定然能让他知道些什么。

    他笑着问她:“涟漪,我问你,跟你拜堂的那个男人是谁?”

    小妮子低下头,害羞一笑,南乔渊一看见她这模样就觉得不好,可还没等到她回答,身后有人唤道:“三弟。”

    他一回头,发现几步外南乔慕正笑着看他。

    他看看傅涟漪,再看看南乔慕,觉得小妮子的事回去再问也不迟,便对她道:“你先去车上,我同二哥说些话。”

    待小妮子走后,这两人找了一处无人所在,三殿下直截了当的就问:“那天阿蓁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二殿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瞧你这模样,这口气,前段日子怎不见如此?哟,这是被正名了?哎,阿蓁昭告天下了没?”

    三殿下冷冷一哼,他别想气着他。他不耐烦的道:“到底说了什么?”

    “阿蓁没告诉你?”

    南乔渊听了这称呼就觉得刺耳,“你少阿蓁阿蓁的叫,这两个字也是你能叫的?”

    二殿下气笑了:“这两个字我叫了十几年,怎么还不能叫了?阿蓁都没说我,什么时候轮到你了?”

    “反正就是不许叫!她全身上下包括名字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他剑拔弩张宣布完,才冷冷道:“说了如何?没说又如何?我在问你呢。”

    南乔慕不屑的道了声:“就你这脾气,真难为阿蓁竟然受得了你!”见他面色恼怒,连忙摆手,“这可是宫里,我不跟你吵。”

    又接着道:“我跟她还能说什么?你说说你,那天口无遮拦的……行,不怨你,怨我可以了吧。我不该对她有非分之想,不该肖想她,更不该不知不觉拿了她的心自己犹不知道……”

    南乔渊却更恼怒了:“你能不能别再提以前的事!已经过去了!阿蓁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

    南乔慕冲他摊手:“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他一愣,又听二殿下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还要问我什么?像是你说的,我跟她,从未开始,已经成为过去了,再也没有可能。你说说你,忌讳我这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彻底打开心结吗?”

    说到心结,他何尝不是在墨蓁的事情上纠结了十几年,不敢前进,却又不想后退,不敢追求,又不想就此放弃。

    那日墨蓁约他去明龙寺,他问她既对这世间大光明所在忌讳颇深,以前从不涉足,为何今日却步入此地。

    她站在树下,抬头看着挂上去承载她愿望的红灯笼,静默良久,才慢慢开口道:“我一生造尽杀业无数,手浸鲜血,从不敢跪于佛祖座下,生怕一身肮脏污垢,无处躲蔵。直至有一日,我游历西边诸国,行径一处小寺庙,在寺外休息时,庙中出来一个老和尚邀我进去。”

    “那个老和尚,说了一大通的经法,你晓得我这个人,什么都听不懂,后来又出来个小和尚,才七八岁的年纪,却对我说了一句,你不杀他们,他们就要杀你,杀你后面的人,表面上看是造尽杀业,另一方面却是大功德一桩。后来,我也不知怎么了,竟随着他进去了。”

    后来她沉默半晌,才接着道:“我以前对此忌讳颇深,执念也深,却因为那小和尚的一句话而改变,你知道我重点不在此,其实我是想说,以前从书上,学过一句物是人非,每个人都会改变,我也一样,不管从前有多深的执念,某个地点,某个时刻,总会因为某个人而全然改变。”

    他知道她是再说他们两个人的事,当下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我以前也曾经对某一段感情执着的谁的劝都听不进去,也曾经为那段感情做了许许多多的傻事,更曾因为那段感情长期封闭自己的心,看不到别人的好,我也曾以为,我将一直这样下去,人的一生那么短暂,也只有那么一个人能够让你刻骨铭心,其他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然而却有人不顾一切的推翻了我全部的执念,用他自己的行动来告诉我,这世上,多深的感情总有淡化的那一天,多重要的人,都会渐渐被别人所取代,所谓的刻骨铭心,不过是自己将痛苦放大了无数倍,看似刻在骨上,实则只伤及皮肉,待伤口愈合,什么都不重要了。这世上,本没有谁非谁不可,又何必苦苦惦念着,生而不能死不得。”

    他已预料到她要说些什么,忍不住闭了下眼。

    她的声音又响在耳边:“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再提起来也没有丝毫意义了。记在心里苦的是我自己,这一场大病,真说起来,算是对过去的一场缅怀。病好了,也就结束了。”

    他不知是何滋味的叹了口气,心里面竟有些许的轻松,却无丝毫意外,好似已预料到她会这么说,只是内心深处,好有些许失落以及无可奈何。

    有些事,还未开始,便已经结束。而他其实有过无数次的机会,却没有抓住过。

    他忍不住问,“那,他呢。”

    她沉默的时间更久,然后慢慢道,“以前的事我不想提,以后的事我不愿想,我只想好好的活在当下。我喜欢上一个人,不愿意失去他,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他如何都好,便纵有万千缺点,我却是放在心里的。”

    “可你们……”

    她打断他道:“我这一辈子活到现在,偶有冲昏头脑的时候,却一直理智的活着,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有时候,某些不该做的事,偏偏是我最想做的,我曾经阴差阳错,错失过一次,我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不管以后怎样,我如今只想任性一场。”

    任性一场。

    不计结果的任性一场。

    他当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人这一生中或许会有很多重要的人,但只有那么一个,会让人有一种不计后果任性一场的冲动。

    他很遗憾自己不是那个人,在墨蓁最容易冲动任性的年纪里不曾给过她任性一场的勇气。他深深的嫉妒起南乔渊,却又深深的羡慕他,嫉妒他得了墨蓁的心,又羡慕他能够得到墨蓁的心。

    后来他常常想起墨蓁说的那四个字,阴差阳错,觉得这四个字当真用的极好,他们二人之间,从来都在勇气和冲动的路途上,阴差阳错的擦肩而过。

    他看着沉默下去的南乔渊,突然淡淡一笑,“她当时还说了一句话,你可知她说了什么?”

    南乔渊抬起头来:“什么?”

    南乔慕却不说了,成心吊着他,南乔渊催了两次,他都不开口,最后三殿下被气急了,冲他道:“你不说就算了,我回去问阿蓁便是!”

    二殿下老神在在:“她要是会告诉你,你用得着来问我?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她告诉我尚可,对你说,怕是她嫌弃矫情,如何都说不出口。你去问啊,去啊。”

    “你!你就是嫉妒我!”

    二殿下态度严正的一点头,承认道:“说得对,我就是嫉妒你!怎么了?不行吗?”

    “你!你!……”

    二殿下拨开他的手,“别你呀我的了,这天不早了,该回去了啊。”

    说着施施然的就走了,三殿下等到最后,都没等到墨蓁说的那句话。

    他哼一声,转身也走了。

    南乔慕转过身,看着他既风骚又招摇的离开,忍不住叹了口气,他说的没错,他就是嫉妒他,嫉妒的恨不得这人死了的好。

    墨蓁当时告诉他说:“他想要的,我不能全部成全他,甚至不能够陪着他一起在他将要走的路上一块走。我本就已经觉得委屈了他,但凡我力所能及所能给予的,我如何能够吝啬?”

    ……

    南乔渊回到府中,先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好好想了一通,越想越觉得心像是泡在蜜罐里的,觉得墨蓁真心好,对他也好,他又想起自己昨晚冷落了她,不由得一阵自我谴责,谴责完了决定今晚好好补偿,先进了浴室泡了个澡,洗的清清爽爽的,换上一身崭新的衣服,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然后对着镜子臭美了一番,臭美完了正准备过去,轻歌敲门进来了。

    “什么事?”

    轻歌脸色古怪的道:“主子,表小姐……哦不,王妃……不是,那个表小姐她,”他按着他家主子的脸色,最后敲定了表小姐这个以前的称呼,“表小姐她准备了晚膳……”

    南乔渊先是觉得诧异:“涟漪那小妮子,也会下厨?”

    轻歌道:“据说今天一从宫中回来,就缠着府里的厨娘学习下厨,说要做一顿可口的饭菜,厨娘还说主子您新娶的这个王妃真贤惠,真懂得体贴主子……说也奇怪,表小姐一向不爱这等事,偏生在厨艺上天分极高,虽然砸碎了碗碟无数,还差点把小厨房给烧了,但最终还是做出来了,连厨娘都说,表小姐聪明的紧呢……”

    南乔渊淡淡的道:“你让她自己吃吧,我就不去了。”

    轻歌的脸色越发古怪,弱弱道:“主子,您误会了。”

    其实他想说,主子,你太自作多情了。

    “嗯?”南乔渊挑眉。

    轻歌更加弱弱的道:“表小姐他提着做好的饭菜,去……去对门了……说是,是要送去给将军尝尝她的手艺。”

    南乔渊:“……”

    三殿下终于反应过来,立时恼羞成怒,再看见轻歌正用一种疑似同情的目光看着他,更是怒了,怒斥道:“你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清闲没事做,要不要我给你找点!”

    轻歌很是委屈,想说这跟我没有关系啊,都是表小姐的错,您迁怒我作甚……

    他家主子阴狠笑道:“你没忘记昨天拜堂前你伙同别人勾搭成奸把我骗出去的事罢?”

    轻歌睁大双眼。

    这也跟我没关系!这都是将军逼我做的,都是将军逼我的!我要是不做将军她不会放过我的啊,我是无辜的……

    可是这话他不敢说,因为他觉得他家主子为了袒护墨蓁,一定会将所有的过错都按在他身上。

    所以他只能受着。

    南乔渊很快就钻过去找墨蓁了。

    墨蓁房间没有人,他细一思量,便到了前面用饭的地方,刚刚赶到,一眼就看见门口扒着好些个人,一个个的探头探脑往里面看,好像里面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他咳嗽一声,那些个人齐齐回头,一看见他来,立刻作鸟兽散。

    他警戒的进去,果然看见墨蓁坐在饭桌前,面前摆了一桌子菜,傅涟漪那小妮子正坐在墨蓁身边,身体紧紧的挨着她,葱白玉指捏着一双象牙筷,这个盘子那个盘子一番游走,墨蓁面前的小碗里很快堆成了山。

    小妮子还在殷勤的对墨蓁笑:“你尝尝啊,这都是我做的,虽然是第一次做,但我尝过了,还是不错的……你试试合不合你的口味,不合的话我再接着学……”

    墨蓁正一脸痛不欲生,却还是挤出笑容来对她道:“不用了,我不饿,真的……你不如把这些送给你表哥吃,好不好……”

    “我不!”小妮子不乐意了:“我为什么要给他吃啊,我跟他又不熟……”

    南乔渊一边咳嗽一边进去:“是啊,是不熟,确实不熟……”

    这小妮子就是个过河拆桥的性子,以前为了出去玩,屡次讨好他,现在倒好,这模样,看着好像是为了他的女人,来和他撇清关系来了?

    他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冷冷一哼,为了心上人,洗手作羹汤,好生伟大?

    小妮子颇有敌意的看着他,墨蓁起身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小妮子于是看他的眼神敌意更重了。

    他现在瞧这个小妮子也不顺眼,也没什么好语气:“你好好的到这儿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让人看见像是很么话?还有这些,”他一指桌子上的饭菜,“你也晓得是第一次做?第一次做出来的也敢给她吃?你不知道她美味佳肴吃习惯了,口味很挑的吗?这些东西她怎么会喜欢?”

    小妮子向墨蓁求证:“你不喜欢吗?”

    墨蓁很想说一声是,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苦着脸点了点头:“喜欢的。”

    三殿下诧异,小妮子趾高气昂:“你瞧吧。”又得意洋洋的道,“我来这里,自然是墨蓁允许的,你又不是这里的主人,我来不来,用得着你来管?再说了,”她突然一把抱住墨蓁的胳膊,“我来瞧我自己的夫君,有什么不对?”

    墨蓁猛烈咳嗽起来。

    三殿下一边捂住她的嘴,将她的咳嗽声堵了回去,一边看着傅涟漪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小妮子昂着头,“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我来瞧我自己的夫君,有哪里不对吗?”

    南乔渊这次听清了,捂着墨蓁嘴巴的手却没有放开,他认真的想了想,求证的问:“你刚才说,她是你夫君?”

    “对呀。”小妮子没看见墨蓁如死灰一般大祸临头的表情,点头道:“她跟我拜了堂啊,还喝了交杯酒呢。虽然没有洞房,但我已经将她当成我夫君了。”

    南乔渊看向墨蓁,松开她的嘴,准备听她解释,墨蓁干干一笑,低头扒饭,吃了没两口就捂着嘴巴出去吐了。

    南乔渊:“……”

    傅涟漪:“……”

    小妮子到底是好哄,墨蓁两句话就把她给哄回去了,然后心虚的跟着三殿下回房,刚一进去,就听到了三殿下严厉的质问:“你这是不是要告诉我,我以前跟男人抢女人,现在却要跟一个女人来抢女人?啊,墨蓁,你把我当什么了啊?不带这么玩我的罢?”

    墨蓁摸摸鼻子,讨好的给他捶肩捏背,极尽谄媚之能事,“我也没办法啊,你说她知道了我们的事,口口声声要闹着回去告诉她爹,我说什么都不听。她说除非我娶她,否则就……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好跟她做了这么个交易,我代替你跟她拜堂,她保证对我们的事守口如瓶。”

    见他脸色仍旧不好,又殷殷解释:“其实这就是个玩笑。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我陪她一起玩玩。你说我又不能真做她夫君,拜个堂而已……”

    三殿下气愤道:“墨蓁,你晓不晓得你这个堂,是需要跟我一起拜的?”

    “知道啊。”墨蓁无辜眨眼,“其实我本来就想着你成亲的时候我把新娘子换下来的,至于新娘子那边,总有办法给她制造一场幻觉,可是谁让出了这么些事,那丫头死活要缠着我……我也觉得,跟你拜堂的话,太便宜你了……”

    南乔渊转头委屈的看着她。

    她立即又道:“其实还有一个理由的,你那个新娘子,长得太娇小了,我又不会缩骨功,怎么扮的像?倒是我跟你个头差不多……其实她就是个小孩子,等长大了,知事了,也就不会喜欢我了……”

    南乔渊冷冷一哼:“十五岁了还小!”

    他十五岁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好么。

    墨蓁撇嘴,你是男的,男的一般知事早好吗?

    “那你说,你怎样才不生气?”

    她晓得呗,这货又不会真的生气,其实就是想顺便捞点好处而已。

    南乔渊抓着她的手,阴阴笑着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最想干的事:“我要在上面。”

    墨蓁:“……”

    关乎尊严问题,她一律不会让步:“不行!没有商量的可能!”

    三殿下立刻委屈哀伤的道:“原来我从一个男人手里抢来的女人,还要堤防着一个女人给抢走!”

    墨蓁:“……”

    尊严啥啥的,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对不。

    她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艰难的点头道:“好吧……”

    话音未落,她就被人打横抱起,一路抱进了内室,扔到了床上,紧接着他整个人也扑了上去,二话不说将墨蓁压到身下就扒她的衣服,墨蓁想反抗,后来想了想,还是安分的躺着任他胡作非为,只是还不忘了警告,“就这一次,一次……”

    “知道了,别废话了……”

    两个人胡天胡地的折腾了差不多半宿,才相互搂着沉沉睡去,睡着前墨蓁贼兮兮的笑了半晌,被子底下一只手伸过去揉他的腰,贼兮兮的道:“我当我家三郎一向身娇体柔好推倒,没想到这腰还是不错的……”

    她家三郎特别傲娇的哼了一声。

    ……

    墨蓁记得,算上被掠走的那段日子,她似乎已经有近三个月没有见过太子了,皇帝传她进宫,说是太子想她这个师傅了,她对这句话保持怀疑态度。

    但皇帝传召,不能不去,去了果然是皇帝找她说话,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皇帝先是对她前一段日子大病的事进行了慰问,又问她最近过的如何,最后有意无意的提起南乔渊的新王妃,还开玩笑似的说贵妃娘娘说她这个妹妹太贪玩,坐不住,又用一种更加像玩笑的语气提起那个新王妃常去她那儿的事。

    “朕听人说,三弟新娶的王妃,总是爱去你哪里,还总爱缠着你,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新娶的王妃呢。”

    傅涟漪的确是常常去找她,天天都去,为了讨她这个夫君的欢心,以前不爱学的女工针黹,琴棋书画都学上了,见了她不是送吃的,就是送绣的,总归是不空手就是了。尤其是南乔渊同她在一块儿的时候,每每都掺和进来,她宠着让着,三殿下却恼火的紧,便将这火儿一股脑的发泄到了床上,她这些天被折腾的腰酸背痛,还不敢说一句不是。

    一开口抱怨,那货保管就说:“原来我从一个男人手里抢到的女人,最后还要担心着被一个女人给抢走……”

    而且语气特委屈,她往往无可奈何。

    她此刻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皇帝问她:“怎么了?”

    她情真意切的道:“陛下,臣命苦啊。”

    然后就一股脑的倒苦水:“你说臣摊上南乔渊这么一个邻居就算了,天天找臣的麻烦!”虽然那麻烦找的她颇舒心。

    “可臣却怎么又摊上这么一个他新娶的王妃啊?陛下,你说,南乔渊那张脸长得还是挺美的吧?”

    皇帝不知其意,但这句话却是不错的,是以他点头。

    “那他新娶的王妃怎么就看上我了啊!”

    皇帝:“……”

    “虽然臣自以为长得比南乔渊好看多了,但是,臣归根结底还是个女人啊!”

    皇帝:“……”

    “你说,我就有一次不小心遇见她走丢了,好心把她送回家,她就说对臣一见钟情!”

    皇帝:“……”

    “嫁人前缠着臣也就罢了,嫁人之后还缠着臣。你说她都是有夫之妇了,天天往臣那里跑,臣又不好直接将人赶出去……”

    皇帝:“……”

    “陛下,你说……”

    皇帝咳了一声,打断她道:“阿蓁,朕还有要务处理,你先退下吧?”

    墨蓁发了一会儿呆,问他:“陛下,您嫌臣烦了么?”

    皇帝咳了两声。

    ……

    从皇帝那里出来,她直接去骑射场看太子,先前对皇帝说的话,她保证全是实话,没办法,皇帝最了解她,她一开口,他就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这种时候,怎么能说假话呢?

    捡那些不要紧的真话说就可以了。

    见到太子之后,发现这小子比以前更加精神了些,骑射功夫也有所长进,她专门去试了一番,很是满意,太子在她面前很恭谨,进退有礼,只是看着和四皇子似乎生分了许多,她私下里寻他问话,问他怎么回事?

    太子诚实道:“母后说,让我离他远些。还说,说……”

    “说什么?”

    太子抿着小嘴道:“还说他会抢了我的位子……”

    这的确是皇后能够说出来的话。

    一个是皇后,一个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皇帝最喜爱的儿子,的确是凑不到一块去,皇后对傅氏贵妃忌讳的紧,且徐傅两家积怨日久,当初先皇不止一次想废了当今太后,立南乔渊的母妃为皇后,若不是有徐家,有儿子,只怕还真的被人废了。

    至于抢太子位,四皇子如今已是知事的年纪,且懂得太子之位意味着什么,但毕竟还小,就算想也没那么深的执念,或许在他眼里,太子那个位子就跟他平常喜欢的那些刀剑没有什么区别,真要说抢,大人还可靠些。

    宫中盛宠的傅氏贵妃,她以前就见过那么两次,也没太深的印象,如今回来未曾拜见,倒是连模样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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