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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非红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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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儿部便频频犯境,不过都是些小动作,无关紧要,倒是先帝新丧时,趁着举国哀恸,把动作搞大了一点,不过也没成功就是了。呐,想必现在是等不及了。”她唇角挂着一抹淡淡冷笑,只是最后一句似有深意。
南乔慕目光一闪,问了句:“对方主帅是谁?”
墨蓁笑了笑:“老朋友,赤那。”
果然。
南乔慕了然一笑,没再问什么,只道:“我瞧你也不像忧心模样,想必已是胸有成竹,那你今日烦什么?”
墨蓁道:“不过是出了点小麻烦,前线失利,在赤那手中吃了个不小的亏,这不,朝中又吵开了,说什么要撤换主帅……笑话!谁没个打败仗的时候,老子当初也曾被人追的如同丧家之犬!”
“不是有赵子成?他是军中老将。”
“其他倒还好说。但赵子成如今还统领宫中禁卫,你知道,这是个很要紧的差事。他要走了,我这手下一时还真找不出来合适的接任人选。”墨蓁冷笑,“我都没想过打他主意,他倒来惦记我手中的东西了。”
南乔慕:“……”
难怪今日存了火。
他食指指腹摩挲着茶杯外沿,清了清嗓子才道:“这跟三弟没关系吧?”
墨蓁道:“说话的是英国公的门生。英国公是他的舅父并岳丈,不是他还是谁?再说了,就算不是他,没他默许,英国公长了几个胆子敢来挑我的火?”
南乔慕深吸口气:“……我听你刚才那意思,便是你有接任人选,似乎也没有将赵子成派出去的打算?”
墨蓁冷眼瞟着他:“我为什么要?去了也没用,转一圈就回来了,何必大费周章。”
“那三弟也该知道吧?”
墨蓁一愣,接着想了想,点头道:“似乎知道。”
“……那他为何又要大费周章的做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呢?”
墨蓁一噎,觉得有点下不来台,恼羞成怒的回嘴道:“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处处都向着他说话?你两个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她冷哼一声,起身就走了。南乔慕也不留她,只是略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何处向着南乔渊说话了,他私心里巴不得将这人诋毁的体无完肤,问题是,他这要真说了,你确定你不会更加恼羞成怒的一拳头砸过来?
他所说不过实话而已。
墨蓁在外面转了一圈,便要回宫,还未到自己宫室,便在半路上碰到了南乔渊,织锦牙疼的捂着腮帮子躲到了一边去,墨蓁不欲理他,冷这脸绕过他就要走,南乔渊一把拉住她手腕,她挣了一下,没挣开,只好停下脚步,冷冷瞟他:“作甚?”
不远处的织锦见了,眼角一抽,主子,您要挣扎好歹用点力,谁都能看出来您刚才挣扎的那一下,只是做做样子好吗?
南乔渊来找她,本是有话要说,可是她冷冷一眼看过来,他本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唇抿得死紧,墨蓁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他开口,心里面原本那点不为人知的小期待也慢慢冷了,她挣开他的手,冷声道:“既然没话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便当真要走,他一见顿时怒从心头起,一步拦下她,话不经大脑便出了口:“你又去见二哥了?”
墨蓁前路被阻,只好停下,又猛不防听见他这一句,一愣过后反应过来,看着他问:“你来找我便是为了问这个?”
他心说不是,可话已出口,又恼她冷待,强硬的点了点头。
她冷笑道:“与你何干?你拿的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这话中三分冷硬四分恼火,他听了也禁不住恼了,“我没资格问吗?”
她仿若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瞪大了眼望了他片刻,慢慢的又笑了:“资格?这东西你便是有,也该是我给的。你觉得你眼下还有这个资格吗?”
他面上渐渐染上冷霜,死死的盯着她,她视若无睹,轻柔笑道:“我上次回去之后,将你说的所有的话都仔细的想了一遍,觉得真真是没错的。”
她无视眼前人大变的神色,继续道:“你上次说我对你,不过是任性,我想想也是没错的。且人这一辈子,只能够任性一次,第二次却是不行了。或许你说的也没错,我是喜欢你,但你在我心里,没那么重要。”
她将他说过的话再说给他听,说的又轻又慢,语气轻飘飘的,似是不经意又带着些玩味的,彼时她心中因这话有多疼,便要他此刻多疼。
他脸色果真一寸又一寸的白了,她见了,却又慢慢笑了,笑意清浅,说出来的话却伤人:“男人都是薄情寡性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将他们放在心里?再说,我墨蓁这样的人,便是不需要男人,也能够活的好好的。男人对我来说,不过是可有可无,远远比不得其他东西来的重要,随手便可弃了。别人一样,你自己也一样。”
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这种话,他自己也说话,却远远比不得从她口中说出来的伤人,“这便是你心里话?”
其实不过是气话而已。
墨蓁却道:“不然?”
他眼底光芒黯去,喃喃道:“是啊,你不需要我……没了我你也会好好的……”他似是不甘的问道:“那二哥呢?”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明知道这两人早已成为过去,再也不可能,可他心里就是不甘心,“他也与我一样?”
墨蓁心说你与他当然不一样,可一想起这人前段日子接二连三的挑衅,最后还拿一个妓子来作贱她,便冷笑道:“他自是不一样的。”
南乔渊看着她,不说一句话,只是眼底尽是掩藏不住的悲伤,她道:“既然你说我那喜欢到了头,言犹在耳,当日何等决绝?又何必再做出这种模样?”又别开眼道:“如今你今日找我只为了问这些,该是够了。”
言罢拂袖离去。
南乔渊没再拦她,他静静的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其实他来找她,只是想跟她说关于北境的事他没想插手,更没有打过她手中势力的主意,一切都是他舅舅自作主张。英国公将女儿嫁给他,哪想到他和墨蓁私相授受,奸情满满,几欲和他翻了脸,如今不过是因着利益驱使才勉强抱在一块儿,对墨蓁却没什么好脸色,这次的事,他劝过英国公,话说的很明白,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别人的东西没到手反倒被人惦记上,他舅舅不听,一意孤行。
他只是怕她误会,犹豫良久,才下定决心来找她解释,先前在朝上,墨蓁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直发毛。可来是来了,见也见了,哪知道会搞成这样子?
其实也不单单是这一件事,他最想跟她说的,还是他们两个人。
那日之后,他再也没有私下里见过她,便是在朝中见了,也是冷脸,他说出那样的话来,何尝是心中所愿,可却是积压久了,不吐不快,说完之后他心里也悔,知道自己说的过分,墨蓁心里有他,这点毋庸置疑,他却说的那样不堪,换成谁都要生气。
可他却不知如何办,她不肯见他,他也不知怎么见她,懊悔之余,心中却也是满满不甘恼火愤怒憋屈,他爱上了墨蓁,爱了这么多年,从年少轻狂时到如今十几年的时光,他将她刻入骨血生命,已是一生非她不可,这世间女子再有千万般好,他只看得见她一个。得不到时无所求,得到了便忍不住贪心,待得今日,他已不能失去她。他失去过父亲和母亲,于是上半辈子的欢乐也失去了,他根本无法想象,失去了墨蓁,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见过他的父亲,自从母亲离去之后,那眼底闪烁的光芒,似乎也随着母亲而去了,他再无一日,见到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展露过一刻笑颜,似乎母亲死了,那个爱着她的男人也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个帝王鲜活的躯壳,如同行尸走肉,机械的应付着一个帝王该做的一切,他有时候看着,都觉得悲哀。
若是墨蓁离他而去,他会不会变成父皇那样?
。。。
………………………………
第一百六十三章
若是墨蓁离他而去,他会不会变成父皇那样?
这个问题,他连想都不敢想。
或者说是一直在逃避,不敢面对,他骨子里其实是和墨蓁一样怯弱的人,只不过他的怯弱从来只针对她一个,他也曾无数次从噩梦中大汗淋漓的醒过来,然后心有余悸的将躺在身边的她紧紧搂住,她肌肤生凉,不同于常人温软,他贴上去却感觉无比安心。
墨蓁从来不知道,他与她在一起后,始终是忐忑的,不安的,小心翼翼的,他总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在他身边的这个女子,飘忽的好像下一刻便会消失在他眼前,以至于有时候他看着她,很长时间眼睛都不敢眨。他总觉得抓不住她。
他常年孤单冷寂,思及往事每每遍体生寒,只有她才能让他感觉到温暖,她心冷,于他而言却始终是最炙烈的火,让他忍不住靠近。可靠的太近了,便会被灼伤,他亦不满足,他想拥抱她,融入她,与她成为一体,哪怕挫骨扬灰。
他视她如命,稍离不得,却可悲的发现,他所钟爱的这个女子,远不是他能够抓住的,她一生所爱,唯她自己,其他的任何人,都只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不同的只是留下那或轻或重的痕迹。包括他也一样。
他以前并不知那种不安忐忑心慌从何而来,后来才明白是因为此,那一次她重伤醒来,从萧府回来的路上,她说要离开,他面上在笑,实则心底却慌成一团,那些积压良久的不安忐忑渐渐扩散,他心底隐约有一种可怕的念头,却不愿相信。
他想这个女人,其实并不需要他,正如她也不需要其他人一样,她并不曾依赖过谁,她的将来,没了谁她都一样过得很好。所有人都只能是她生命的过客,点缀她漫长而孤寂的人生,或可引她驻足,却不能让她为之停留。
他所有不甘,皆来源于此。
他无法忍受墨蓁将他放在一个这样的位置上,可有可无。
他憎恨先帝,乃是因着昔日往事,但对于墨蓁,与其说嫉恨,不如说是羡慕他,他拿自己的死,换了墨蓁一生执念,她到死都会缅怀他。而他这个活生生的人,却始终没有彻底融入到她的生命里。
他爱她,便视她如命,他也希望墨蓁对他也是如此,爱情本就是是相互给予,相互需要,墨蓁于他如水于鱼,离开便会干涸而死。他呢?他对墨蓁来说是什么?
是一个可有可无在其他重要东西面前都要永居其次的过客?
或许没有了,伤心一阵也就忘了?
就因为如此,所以她才不懂他?因着他从未真正走进他心里去?
他如何能甘心?
他也有偏执的时候,他既不甘心,如何能让她好受,他知道那样很幼稚,可委实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他也明白墨蓁心里清楚他不可能碰那些女子,他要的不过是她一个态度,可她无动于衷。
那时候,他只觉一颗心在油锅里滚了千百遍,怒火亦忍不住燃烧,他想冲到她面前质问她,后来却忍耐住,知道这样会让事情变得更糟,那就冷静的谈谈,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将所有想说的话说清楚,想问的也问清楚,然后?
然后如何,他自己也不知道。
然后事情变成如今这样,他心里却隐隐松了口气,僵持着也好,总比话说清楚,结果未知让他忐忑的好。
……
墨蓁回到自己的地方,连灌了的两大杯的茶水才勉强平复下来,坐在椅子上喘气儿,织锦沉默的立在一旁,时不时的瞥她一眼。
墨蓁一开始视而不见,后来忍不住怒道:“有话说有屁放!”
织锦道:“属下没什么好说的。”
墨蓁瞪他一眼,怒火平息后,才道:“你也觉得我狠心?”
织锦沉默,疑似赞同。
她冷笑道:“他对我似乎也没什么好脸色!你主子我像是那种会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人?我可不是圣人,没道理一直迁就他!”
织锦:“……主子,确切来说,是三殿下一直在迁就您。”
墨蓁怒:“胡说八道!”
织锦抿唇不语。事实如何,耳聪目明的都看得出来,三殿下虽然常常不着调了些,但对墨蓁却是真心的好。至少人家从来没做过伤害墨蓁的事。
“主子,三殿下对您如何,您是知道的。你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您也是清楚的。您今日说的话,确实伤人了些。”
墨蓁神色一僵。
她自是知道她说的话有多伤人,可当时脑子昏了,话不经大脑就那么出了口,如同覆水难收,换成她自己,听到这话,只怕心也要死了。何况是南乔渊那样的人。
夜深之后,她躺在床上碾转反侧,难以成眠,脑海里反反复复的出现南乔渊的身影,她头疼的坐起身,然后沉默,良久,才披衣而起,未曾知会任何人,便纵身出了宫去。
她也没去哪,只去了自己府邸,进了自己房间,未曾燃灯,透过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摸到床边,然后到自己的位置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又转头看着旁边。
她在宫里的日子,往往都睡不好,太医说是劳神,开了安神的方子给她,她用了却没什么用,照旧失眠,便是偶有睡着的时候,见他入梦对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也会很快便会惊醒。
她知道劳神只是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身边没了那个人。
她已经习惯了有人陪在身边,抱着他一起睡,他肌肤如温玉生暖,她贴着很是安心,睡起来也不做噩梦。此刻身边也没那个人,她慢慢的伸出手去,细细描绘出他的容颜,仿若真的看见他就躺在她身边,在离她极近的地方,笑意吟吟的瞧着她。
她突然一瞬间湿了眼眶。
她将他枕过的圆枕抱在怀里,这圆枕自从她进宫后,已被拆洗过许多次,她却仿佛还能闻见上面他残留的气息,便如同抱着他在怀里,瞬间便觉得安心了许多。
她很快便沉沉睡去,又见他入梦,他站在极远的地方看着她,她跑过去,想抱住他,却抱了一个空。
你们相信这是我写了三个小时的成果吗?
我自己都不信。
两千字往常我最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完成了啊……可今天我最慢的记录是一个小时三百字……你们不会晓得我写这种纠结的情节其实我心里比这俩货更纠结,一段文字写出来,又删了,再写出一段,还删了,朕纠结的心痛啊……特么啥时候能把这一段写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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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她怔怔的站在那儿,看着四周空无一人,白雾茫茫一片,不知身在何处,突然慢慢的蹲下来,抱着腿低下头去。
墨蓁睁开眼睛,胸口一起一伏喘着气儿,犹自惊魂未定,天还未亮,此时离她睡下还不到一个时辰,她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她睁着眼看着头顶,怀里依旧抱着圆枕,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渐渐亮了。
早朝时候,她气色不佳,往南乔渊平日站的地方一扫,却没看见他人影,眉心微蹙,却一句话也没说,大臣们都是识眼色的,也不至于在眼下这个关头挑墨蓁的火。
下朝之后,她回到宫室里,心烦意乱的走来走去,织锦在旁边站在,眉眼不动,墨蓁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什么话要问,最后还是强忍下去了。
结果南乔渊一连三日都没来上朝。
墨蓁就忍不住了,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若说跟她置了气不来上朝,虽然南乔渊这人有时候幼稚了些,但还不至于拿这么大的事来开玩笑。
织锦目光一闪:“主子问的是谁?”
墨蓁瞪他一眼:“明知故问!”
织锦恍悟道:“哦,三殿下啊……”他拉长了语调,见墨蓁恼羞成怒,才摊手道:“属下整日里跟着主子,只操心主子一个,哪晓得别人怎样了?”
“你……”
织锦坦然面对她:“主子,您想知道人怎么样了,何不如自己去看看?”
墨蓁一甩袖,去了,被人赶出来怎么办!她可丢不起那个脸!
织锦撇嘴,三殿下为了您,那张脸早就丢光了,您丢一点怎么了?
墨蓁不说话,他也不吭声,反正那又不是他心上人,他不急。
急的那个人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到底如何了?”
织锦心知再不说自己两条腿也就保不住了,只好道:“病了。据说那日从宫里回去,当夜便染了风寒,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墨蓁瞪大双眼,“怎么会?”又怒道,“你为何不告诉我!”
织锦无辜的道:“主子,属下觉得您应该不想听啊。是您自己说的,三殿下对您没那么重要。”
他拿墨蓁自己的话来堵她的口,实则也是有点为南乔渊抱不平的意思,墨蓁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只好恨恨瞪他一眼,脚下就往外走,织锦连忙跟上,又听她问:“好端端的怎会病了?他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
他道:“属下也不清楚,主子不如亲自去看看?”
很快他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墨蓁本来是亲自去看的,听了他这话反倒停下脚步,唇角抿了抿,又转身走回室内,“墨玉清呢?”
织锦翻了个白眼道:“先帝薨后,死活闹着要回去,被拦了下来便见天的往外跑,前段日子去了城外九龙山,据说去采药去了,暂时回不来。”
墨蓁低低的咒了一声,又问道:“那太医呢?太医去看过了吗?”
织锦小心回答:“看过了。”
“是哪个太医?传他来回话。”
太医来了,回禀的说辞却让她久久无言:“思虑过重,郁结于心,再加上风寒入体,一时熬不住……”末了叹息一声。
墨蓁右手握紧,又慢慢松开,良久方道:“如今如何了?”
“人已经醒了。这风寒倒是小事,只是……这胸中郁结,若不能打开心结,这病情很容易反复发作,次数多了身体再好也要垮了。”
墨蓁抬了抬手,织锦送了太医出去,还没说话,太医便道:“您放心。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老朽还是清楚的。”
织锦笑笑看着他离开,转身进去,便看见墨蓁坐在那儿,脸色发白,他叹了口气,上前去低声问道:“主子,您当真不去看看?”
太医话说的明白,那心结二字他们更听得明白,墨蓁却摆了摆手,那意思是让他出去,她需要一个人好好静静。
织锦双唇蠕动几下,还想劝几句,最后却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墨蓁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儿,坐了许久,明显神思不属,墨小天进来都没发现,等反应过来就看见她家小子一张小脸放大在眼前,她往后退了退,问道:“怎么了?”
墨小天搓着手,嘿嘿一笑,“听说……他病了啊?”她一直不习惯叫人爹,觉得很是别扭,索性用个他,便是墨蓁都不叫了。
“听谁说的?”
“外面都传遍了啊。我昨天就想来找你了,可织锦说说你这两天心情不好……”
墨蓁沉默,外面都传遍了,她怎得没听到?
织锦要在这儿,肯定会鄙夷她,您何时真正关心过人家了?
墨小天见她不说话,又听织锦说她爹娘闹了很大很大的别扭,眼下正僵持着,便小心道:“我想去看看。”
墨蓁目光一闪,低着头面无表情的道:“那就去看啊,找我做什么?”
墨小天嘿了一声:“我要是能出去,我也不来找你啊。”小皇帝那里说他做不了主,那她就来找能做主的人来呗。
墨蓁便道:“我让织锦陪你去,小心一点,别出了事。”
墨小天哑了一瞬:“……你不去吗?”
她拒绝的很干脆:“我还有事要处理。”
墨小天摸着鼻子用两个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嘟囔了句:“什么事能比得上我爹重要啊,你病了的时候,人家一天到晚都守着你呢。”
她身子一转,蹭蹭蹭的就出去了。
墨蓁:“……”
南乔渊病了几天,就躺不住了,想下地却被拦了,不得已只好在床上躺着,无聊的时候见了墨小天,抑郁的心情才有些开怀,目光下意识的往她身后一扫,没见到想见的人,目光一黯,在看到墨小天时又强自撑起笑容。
两人说了些话,墨小天又问了她病情,小子眼尖,自然能察觉出他眼底落寞,有些支支吾吾的道:“娘说她忙,等忙完了,就来看你。”
她在睁着眼睛说瞎话,实实在在替墨蓁狡辩。
南乔渊自然知道她在说谎,却不忍拂她好意,只好笑着点了点头,轻歌在旁边却阴阳怪气的道:“都病了好几天了,再忙也不至于连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吧,只怕有些人巴不得主子病死了呢。”
我说我卡着,朋友说慢慢写就通了,我就说我要写通了的话,再怎么样这个月过完之前我也能完结了……╰( ̄▽ ̄)╭ヾ(≧o≦)〃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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