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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非红妆-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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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道:“墨蓁,我那时很欢喜,我是那个能让你不计后果任性一场的人。可是现在我却忍不住想,你与我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是因为任性?如今时势容不得你任性了,你便……”

    便如何,他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那意思,两人都听得明白。

    墨蓁脸色发青,双拳紧握,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却是被气的,她咬着牙问:“你便是这样想我的?”

    他道:“容不得我不这么想。墨蓁,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实在是让我忍不住如此揣测。我不曾要求你理解我,但你也不能对待你我感情如此随便。说什么保持距离,实则还不是两相权衡之下的放弃,也许我无权怪你,或许在你心中,我当真比不得大哥重要,我与你之间的感情,在他面前,也从来不值一提。”

    他突然低低一笑,不知想起了又道:“那天我大婚,晚上与你一处儿,我问你心意,你说你喜欢我,但也仅仅是喜欢而已。我明白你的意思,所谓爱情,你我谁也担负不起,想想我也真是傻,早就该明白如今这时候,你会怎么选择,总不能真存了那想法,以为你总能体谅我心境,花几分心思在我身上……”

    他又笑了笑,不知是对她还是对自己道:“想必现在,那喜欢也该到头了。”

    墨蓁连牙齿都禁不住在打颤了。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竟是这么想的?你竟是这么想的?”她一连问了好几遍,突地冷笑,“你说我不体谅你,你如今这么想,竟是体谅我了?便是我对你疏忽了些,这心思却是做不得假的……”

    她突然想起他昨日身上的脂粉香气及那几个印痕,又忍不住冷笑道:“好,你说我不体谅你,不知你心意,那你便去找那善解人意的好了。外面的女人多的是,总有一个知你心的!”

    吃醋是那深宅大院妇人们的专利,墨蓁向来是不屑的,且外面的女人墨蓁也从来没放在心上,只要南乔渊不跟人上床,她也不会真计较,是以昨晚的事她想着要问清楚,却没打算深究,如今说出这话来,却是气急了。

    她承认自先帝死后对他多有疏忽,近来更是混账,所言所行伤透了他的心,可她对他的心意,却是委实做不了假,她今日好言好语,服软求和,却没想到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话真真是在诛她的心。两人就算有了嫌隙,就算她不懂事了些,处理感情的方式不恰当,他又如何能够质疑她的感情?就算她于情事上不开窍,也不至于连爱不爱一个人都不知道。

    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怒火上来,也拉不下去那个脸再去表白心意,说话也冲起来。

    南乔渊眼神一变,听出她话中意思,想起昨晚的事,倒也没有否认,只冷声道:“自然。”

    她却是被气的说不出话了,甩袖就要走。

    刚走了两步,身后南乔渊突然又开了口,她脚下一停,他却是道:“上次在你那里,你问我能不能为你放下所有事?阿蓁,你这话却是叫我伤心的。”

    他道:“我为你什么不能做?偏你却用那样的话来问我。”

    拿了他的心,却为了另一个人来为难他,他当时只觉一颗心都错付了,给了一个狼心狗肺的人。

    墨蓁浑身一颤,原先满腔怒火,被他这一句顿时消了大半,全换做了对自己的恼怒,一时又恼又怒,想转身去看他,又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拉不下脸,僵硬半晌,最后还是走了。

    元宵节快乐~快乐~快乐~么~

    。。。
………………………………

第一百六十章

    墨蓁是黑着脸出去的,实则一出去心里便悔了,她来时打定了主意不管南乔渊如何气她恼她都要端着好脾气来哄的,虽然他说话气人了些,也不该如此直截了当的离开,可眼下她却也是拉不下脸回去的。

    何况她心里也存了火,眼下烧的她心口处灼疼灼疼的,她也是个要脸皮的人,这气赌上了,哪肯轻易服软?狠了心还是走了。

    轻歌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一句劝阻的话都说不出来,刚才里面两人的话他听了大半,虽然也觉得他家主子话说的伤人了,但他到底还是他家主子的奴才,心眼儿总归是偏的,更觉得墨蓁无情了些,这说走就走了……他撇撇嘴,倒是有点认同他家主子的话了。

    一转头便看见南乔渊站在门口,脸色也很不好看,目光沉沉的看着墨蓁离开的方向,他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的严实了。

    长安城内很快就流出一个传闻来。

    长安城每天都有流言传出来,只此一个却不同,说是一日里叶大公子的聚会上,三殿下公然亲近了一个女人,虽然最后没带回府,但据说当天墨蓁进了渊王府,第二天却怒气冲冲的离开,一看就是吵了架。之后两人在朝中几乎是势如水火,各不相容。这事儿对老百姓来说就是个笑料,说几句男人本色,再编排编排墨蓁,笑笑也就过去了,朝上的那些官儿可不这么想,他们联想到之前这两人的针锋相对,再瞧瞧如今局势,眼珠子转了数圈,私底下思量的可多了。

    没几日,礼部的刘大人设宴,专门给南乔渊递了帖子,三殿下很赏脸的去了,当晚就带回来一个女子。那女子是刘大人的庶女,据说是三殿下在园子里散心的时候撞上的,还说了几句话,刘大人有心攀附他,便献殷勤道:“殿下若是喜欢,便是教小女做个丫鬟,也是她的福气。”

    于是他还真的将人给带回来了。

    墨蓁收到消息的时候,已是深夜,她刚忙完,正打算在宫中自己宫室里歇下,闻言神色不动,只慢吞吞的喝着茶,织锦也摸不准她什么心思,也不敢说话,只觉得他家主子自从三殿下那里回来之后,就一直是这副僵尸脸,说什么也没反应。

    直到墨蓁将那一杯茶慢吞吞的喝完,才对他道:“去查查,那个女人什么性子。”

    织锦迷糊了一下,不去查那女子相貌,为何要查性情?却不敢问,只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第二天墨蓁便收到了回话,织锦道:“那女子倒有几分姿色,性情温和,还有几分才情,而且……据说三殿下那日还当众赞过她一句善解人意……”

    说着偷偷觑了她一眼,犹豫着接下来的话到底要不要说。

    有这四个字在,墨蓁就是头死猪,也要蹦跶上两下。她喝茶的动作一顿,额头狠狠的跳了两下,心里头一股怒火噌噌的往上冒,她喝了口茶,勉强才压下去,没说什么。

    织锦又道:“属下还探听到三殿下昨晚便歇在那女子房中了。”

    他这句话说的又平又稳,心里面却在打鼓,想着墨蓁会不会暴怒,哪知道墨蓁却只是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没说话。

    织锦:“……”

    他也差点跟轻歌一样以为他家主子心里当真是没三殿下了,不然何至于听到这话,还能镇定若斯?他家主子何时这么大度了?

    但很快,他就黑着脸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他家主子不仅不大度,且心眼小的紧,连根头发丝儿都穿不过去。

    只因几日后,朝上的时候,她手底下的一个御史突然参了那刘大人一本,罪名往贪赃枉法上给安,还拿出了明晃晃的证据,那刘大人一开始还狡辩了几句,后来见罪证如山,灰白着脸便不说话了。

    换往常,墨蓁眉头都不眨一下便处置了,只这一事上却拐了个弯儿,当着满朝大臣的面似笑非笑的问三殿下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置?毕竟那是他手底下的人。只问了这一句便不说了,自有底下的臣子替她说。

    三殿下没说话,一直盯着她看,倒是他底下的一个官儿想替刘大人求个情,于是有个胆大的正直的油盐不进的御史,对墨蓁的忠心的,直接就说南乔渊是因为刘大人给他送了个女儿,他贪图人家女儿美貌……这话说的墨蓁都替他亏心,咳嗽了声以示提醒,哪知这货梗着脖子就是不改词儿,口口声声三殿下好女色,说到最后还扯到人家修身养性方面去了。

    满朝大臣哪个不晓得三殿下最是洁身自好,好女色那三个字谁听着都亏心,这收了个女人便是好女色,那他们这些人算什么?

    三殿下最后似是怒了,也不等退朝便拂袖而去,对小皇帝连礼都没行,那梗着脖子的货更是口沫横飞,拿这点君臣礼仪做了好大的文章。

    墨蓁想着这货真正直,是不是要提拔一下,可是她听着这货骂南乔渊她不是很开心,还是决定让他不上不下的好了。

    她全忘了之前是谁将这正直的货叫过去就差明言说让人攻击三殿下了。

    那刘大人事后被革了职,这时候大臣们要是再回不过味儿来,也就白瞎了在官场混这么多年了。

    墨蓁肯定是故意的,可要让他们相信墨蓁这么个人会像后宅里那些夫人们争风吃醋才发作刘大人的,那他们肯定不信,只管那儿女情长的,却压了他们不止一头,这谁都接受不了,尤其是墨蓁手底下的官儿。

    于是他们苦思冥想,想出了一条理由来,这二人针锋相对不是一日两日了,近几日更是势如水火,定是早就闹翻了,但翻了是一回事,墨蓁却是个心高气傲的,占有欲更加严重,她不要的东西吧,便是扔了也不会给别人,虽然拿三殿下当东西看不厚道了些,可也不能说人家不是个东西,这理儿都是一样的,三殿下收了别的女人,那是明晃晃的在打墨蓁的脸,且那刘大人也是个不知死活的,照墨蓁那脾气,又怎能受得住?这发作一场也是情有可原,出了口恶气,又给政敌添了堵。

    这下子,原本那些见三殿下收了女人也想进献美女以作攀附的大臣们,顿时不敢动作了,虽说讨好顶头上司是件很重要的事,但得罪墨蓁当真不划算。

    只是大家心里都忍不住想,三殿下真是可怜,以前不爱女色也就罢了,想必最近是知道女人的妙处了,喜欢了,却又遇上这档子事……

    墨蓁当真是南乔渊的克星,霸道到这份儿上。

    被人可怜的三殿下却是不急,没人给他送女人了,他就自己找,左不过叶璃那个花花公子过两天有个聚会,宴上必有艳女,他自己过去不就可以了。

    叶璃虽不知道这两人闹了什么别扭,却是明白其中风险的,上次南乔渊在他这儿沾了一身脂粉香回去,隔日他出门上马,马却发了狂,他被摔出去老远,要不是随从眼疾手快,他便是不被摔死也得被摔惨了,就这样,还是在床上躺了七八日才能走动。

    他不傻,很快就明白过来那马是被人做了手脚,接着她娘被太后传进宫说话,说着说着竟说到他婚事上了,太后娘娘还说她前两日见了不少贵女,其中有个永宁侯府的小姐,她觉得不错。那永宁侯府的小姐是长安城出了名的小辣椒,一条鞭子抽断过不少人的脖子,如今已经十八岁了,还是没人上门提亲。他娘当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末了太后还有意无意的提起,说那永宁侯府的小姐墨蓁见过,很是得她的眼。

    他顿时就明白这是墨蓁变着法儿的收拾他来了。

    明白之后,哪里还敢接待南乔渊,他已躺了七八日,不想再继续躺下去。

    可三殿下也是个会以权压人的人物,明晃晃的已经来了,总不能再赶走,留就留吧,不让女人上去伺候便是,可南乔渊便是故意来这儿的,开口要个女人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可这口一开,席上众人纷纷告辞,留下叶璃一个愁眉苦脸的,眼神恨恨的都要化成刀子割三殿下的肉了。

    三殿下表面在笑,心里何尝不是一肚子的气,他不好受,也不许别人好受,强硬的拉了叶璃去花满楼,光明正大的寻欢作乐,要花魁出来陪他,得知花魁有客,更不顾身份冲过去将人抢了,那客人见是他,也不敢得罪,直接将人让给了他。

    墨蓁最近因他正气闷,加上公务一大堆,忙的焦头烂额时乍然听闻,脸色一沉,尤其是当织锦说到南乔渊称赞那花魁善解人意,赎了身给带回府中去了。

    他说到这儿,也皱了皱眉,口气不豫,这分明是置了气的,只是再如何置气,南乔渊也不能拿一个妓子来作贱他主子!

    这可不就是在告诉墨蓁,她还比不得一个花楼女子!这可不是单单的打脸。

    墨蓁听到那善解人意四个字,怒火已起,恰巧有个宫人进来添茶,见她面色不好慌张了些,不小心将茶水碰翻,当即慌张跪地求饶,墨蓁满腔怒火却是有了发泄的由头,当即怒吼着让人拖下去打板子,又砸了东西,然后又沉默了下去。

    半晌后,她却低低一笑,沉着目光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织锦听着那笑声,浑身就是一抖,下意识的就要落荒而逃。

    朕厚颜无耻的又来了……搓手,告罪,这字数实在不好意思……八号就要回学校了,明天是在家待的最后一天,一回到学校,如果暑假不回来,就是一年时间没法同亲朋见面了,这几天肯定是要去找朋友走走亲戚,陪陪父母,明天还要收拾东西,后天坐车回学校。

    所以,朕是来请假滴……两天……爱卿们准了朕呗……么么么么么么额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
………………………………

第一百六十一章

    自先帝死后,墨蓁备受压抑,脾气一直不怎么好,近段日子又因着南乔渊的事,更是烦躁,可织锦明白,他家主子脾气再暴躁,再爱发作人,都是压抑久了泄恨而已,从未真正为哪件事哪个人动过怒气。%d7%cf%d3%c4%b8%f3然而此刻,他却清楚的感受到,墨蓁是真的生气了。

    此时天气已经回暖,织锦却觉得仍旧身处酷寒之中,室内温度一下子降低到极点,冻得他牙齿都在打颤。他不敢说话,却偷偷的去看墨蓁,见她目光沉沉,表情却平静,她身子往后仰靠在椅背里,一只手却扶在案上,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室内静悄悄的,唯这敲击的声响一下一下的也似敲在人心上。

    织锦提着一颗心,只觉时光漫长难熬,却不知是过了多久,似是千年似是一瞬,便听得墨蓁吩咐一声:“茶。”

    他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倒了茶递过去,墨蓁接过慢慢的喝,却对之前的事一概不提。

    织锦忍不住道:“主子,您若不高兴,属下便将那女子给……”

    他眼底杀机一闪而过。

    既碍了他主子的眼,留在世上何用?

    哪知墨蓁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再开口时平稳无波:“她算什么东西,何必跟她一般计较,没得失了身份!你不怕脏了自己的剑,我还怕丢了我的脸面。”

    织锦心有不甘道:“可是三殿下这样……何尝不是在打主子的脸?”

    墨蓁蹙眉斥道:“他幼稚,你也让你主子跟他一起幼稚不成?你处置了这个,他就不会带其他人回去了?我这一大堆事等着处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操心他从哪儿又带回去一个女人?”

    织锦低头不敢说话。

    墨蓁顿了顿,又道,“既然那女子他喜欢,留着便是,不用操心。”

    织锦瞪大双眼。

    不防他主子又道:“此后这类事件,不必再同我说了。”

    织锦看看她,有点不知道说什么的好。他私下里以为,墨蓁要是知晓此事,必定要勃然大怒,而后绝不会善罢甘休,就像上次一样。哪知道墨蓁怒是怒了,怒过之后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莫非是装出来的,就像是上次一样,装作若无其事,然后暗地里给人下绊子?

    可他仔细看了看墨蓁的表情,觉得她不像是在说笑话。

    “主子,您气昏了头了?”

    他脱口而出,刚说完就差点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果然,墨蓁瞪了他一眼,道:“我若真跟他一般见识,才算是昏了头了!”

    织锦默默的退了出去。

    未几日,她闲着无事,去找南乔慕喝茶,昔日尊贵的慕王殿下无奈的看着她,更加无奈的道:“你不跟他一般见识,气昏了头的怕是三弟。”

    墨蓁不屑的道了声:“幼稚!”

    “不过是故意激你而已。”南乔慕淡淡道,“虽然做的有些过了,也不过是跟你在赌这一口气。哪晓得你跟没事人一样,他还不气炸了?”

    墨蓁道:“唔,我今日见他,与他说了声恭喜,他脸色的确不好看,甩了袖子就走了。幼稚,我都不气,他气什么!找女人的是他又不是我!冲我摆什么脸子!”

    南乔慕:“……”他道,“我上次是怎么同你说的?你太要强了不好……”

    墨蓁冷笑:“我已放低过身段找他服过软,是他不接受,还说那样的话来气我,做这样的事来糟蹋我!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何况我又不是圣人!既说那喜欢到了头,何必再做出这幅姿态来给我看?他当我与他一样幼稚不成!”

    南乔慕叹口气,谁说这人没气,这是动了大气了,是以才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南乔渊激的就是她一个态度,她偏不如他意。

    只怕他家三弟现在肚子里的火儿已经没处儿撒了。

    “那你们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

    墨蓁沉默不语。

    南乔慕又叹了口气,问道:“阿蓁,你有没有认真的想过你与三弟的将来?”

    墨蓁一愣:“什么?”

    他道:“你当初与我说,不管将来如何,只想眼下任性一场。可你与他的将来,难道你当真没有想过?”

    “将来?”墨蓁禁不住发怔,将来她想过,只是想的时候发现无论怎么想都想象不出来所谓的将来究竟是什么模样,尤其是她和南乔渊的。

    “我不知道。”

    她只能这样说,“将来的事谁知道。我眼下该做的,是辅佐幼帝,然后等着将来有一天,幼帝长大成人,有足够的能力治理天下,便将这江山交给他。然后……或许回郴州,或许游历天下,又或者……谁知道会怎样呢。”

    “三弟呢?”南乔慕禁不住问,“你似乎未把三弟给想进去。你所说这将来,似乎也与他无关。”

    墨蓁道:“或许他跟我一起……”

    或许?

    南乔慕双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有话要说,他看着墨蓁,墨蓁正低着头,静静的喝茶。

    他最终没有说话。

    他更不知道怎么说,墨蓁一个或许,让他突然觉得,或许眼前这个女子的将来,有没有南乔渊都无关紧要,有的话,自是皆大欢喜,没有的话,她照样活的好好的,或定居郴州,或游历天下,她该会欢喜有南乔渊陪在她身边,却未必真的需要他陪在身边。

    她爱他,却未必需要他。

    或者说,她并不一定需要任何人陪着,她一个人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正如爱情不能成为她生命的全部,她爱上的那个人,也永远不能成为她全部的人生,缺失了或许遗憾,却永不能危及性命。

    原先他还觉得,三殿下找女人来激墨蓁确实幼稚,也确实过分,之前对墨蓁说的那些话也过激了些,然而此刻他心头恍惚,终于能明白为何南乔渊会如此,他今日才恍惚明白的这些,只怕他早就看的清楚。

    可有可无……

    他闭了下眼,微微叹了口气,突然道:“上次在明龙寺,你与我说,人这一辈子,本没有谁定要非谁不可。我那时不懂,如今才算是明白了。”

    墨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他却突然想起先帝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是觉得,这世上,本没有谁非谁不可。”这两人当真是极像的,一样心狠,一样无情,可以都喜欢上一个人,却未必需要那个人。

    他看着墨蓁道:“阿蓁,你若未想好,不如趁早断了,别到时候,伤了人不说,把自己也给伤了。”

    墨蓁没说话,依旧慢吞吞的喝茶。

    这估计是最少的一次更新了……

    昨天没有更新,万分抱歉,也没发公告,更是抱歉……发现自某阶段以来,卡文就成了我最头疼的事,上次公告中所说的情况,几乎每天都在出现……写文写到这个地步,我也是醉了……

    。。。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南乔慕见她一直沉默,叹气道:“你既不愿说这事儿,便不说了。”他主动转了话题,“外面情况还好吧?我瞧你精神不济,最近没休息好?”

    墨蓁眉目一软,似是也为他转移话题松了口气,淡淡道:“没得事。不过是北境那里有点乱。塔塔儿部罕王昏庸老迈,竟在此关头意图对我朝用兵,联合草原其他部族,陈兵境上。”

    南乔慕禁不住皱眉:“秋冬季节食不果腹,蛮夷便会犯境抢掠,这已成惯例。然此时已是春日,气候回暖,他们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那罕王真以为这几年修生养息,便能与我朝一较高下?”

    墨蓁慢慢道:“我不是说了吗?罕王昏庸年迈,沉溺酒色,身边又多是奸佞之臣,这有心人一挑拨,还有什么不能成的?且这人老了,总是比年轻时候自负些,这老罕王做梦都想攻破天堑关,入主中原。去年秋冬伊始,塔塔儿部便频频犯境,不过都是些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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