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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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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承荣太,不胜酒力,连干三杯西域烈焰酒就醉了。

    樱晨是越喝越清醒,看着听风阁外一大片楼宇上,云彩里,一轮马上要圆的月亮,痴痴想。

    她在想一个人,一个老天知道立刻就会用雷把她劈焦的人。

    这都要怪他今夜不知检点,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她目睹了他那最隐密的一面。

    或者,这世上的男人她见多了,没有哪一个有那样的权力,那样的相貌,那样的霸气,那样的冷傲。

    那样也算了,背地里,他却是天下第一撩拨女人的高手。

    不对比不知道,她的一大群男宠,都是白兔,她不知道征服一窝兔子有什么成就感,人家脱脱渔,征服了一头雄狮。

    想像着皇帝不穿衣服的男风,阿!老天,打雷劈死我吧!

    然而,这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是她在宫里帮着脱脱渔争宠,入戏太深。从前她也爱流风,只要睡了男宠,就淡忘了。

    她想到了海棠九。

    于是当夜就借口自己的婆母邱夫人得了急症,出宫了。

    第二天正月十五,海棠九献演过后,也出宫,被迎进了公主府。

    进公主府之前,他就听公主喜新厌旧的厉害,三天换一个男宠,一辈子也不会再瞧第二眼。

    关键是,她还变态,每夜叫男子把她五花大绑,用皮鞭抽打,玩牧人放羊游戏。

    想想,她爱你的时候,叫你抽她,虐待她,她翻脸的时候呢?还不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海棠九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现传言也不全对。

    公主最热衷的,是玩儿将军强上女俘虏的游戏,好吧,不论是羊,是女俘虏,都差不多,拿着皮鞭抽就可以了。

    可是,公主非让他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比如:让朕把你这女俘虏压在身下娇喘!

    还有:朕要横扫千军,大赦天下!

    只有皇帝才能自称朕吧?难不成?

    他想都不敢想,怕诛九族,无论如何不敢出那些大逆不道之语,气的樱晨公主大雷霆之怒。

    后来,拗不过公主,只好道:“不如,公主赏奴婢一颗红丸,吃了也许就敢了。”

    哪知公主阴森森地瞪他一眼:“你是,对本宫没什么兴趣,要吃红丸才能雄起?”

    他毫不害怕,微微一笑:“对奴婢兴意阑珊的是公主殿下罢?”

    樱晨惊异地看着他,胆子这么大的男宠?第一次见,看来不是白兔,是一头狐狸,可还是离雄狮差远了。

    她有了一点驯服他的,自己倒吞了两颗红丸,做之后,像个疯子,拿着皮鞭狠狠抽海棠九,嘴里胡言乱语,也不知道了些什么,一段极长的过后,她的火总算是泄尽了,如一滩泥,躺着睡了整整一天。

    醒来的时候,浑身剧痛,就像是从地狱之门爬回来。

    初春的阳光自淡色的帷幕斜射进来,一半天青,一半金黄,金黄色照在海棠九熟睡的脸上,他睡着了,更像流风。

    可她一点儿感觉也没有了。

    有没有,像皇帝哥哥那样的人,光芒万丈?

    这都哪跟哪呀!她趴在床上,捶打着,苦恼地哭了,禽兽不如!

    海棠九被她捶床的的抽泣声吵醒,睁开眼睛,冷冷道:“公主殿下,奴婢被您打的皮开肉绽,您反倒哭了?”

    樱晨从没打过人,她都是被男宠打,因为那些男人的胆子实在太,要是不训练他们的狠劲儿,他们就成了娘们了,她只是想找一个真男人。

    抱歉……

    她抱着他,主动亲他的脸。

    男人厌烦地躲开了。

    樱晨出意料之外,凝思片刻,“本宫神智不清和你的时候,是不是什么了?”

    海棠九点点头。

    “呵呵,心肝,我是不是叫着流风公子?你别介意,那是我得不到的男人,还有,你跟他生的很像,这也是我宠幸你的原因。”

    海棠九皱起秀眉,“流风……公子?”

    “对啊!哦,也不对,他现在是正贵侯,枢密使,通议大夫,你应该叫大人。”

    海棠九冷笑:“看来,公主殿下得不到的男人不止一个……”

    樱晨惊呆了:什么?

    “昨夜,您疯狂要奴婢的时候,一直在叫皇帝哥哥!就像被他……”

    “住口!本宫杀了你!”

    哦!怎么会这样?

    她整个人坠入绝望的深渊,不可自拔。

    可是,海棠九一点儿也不知道看人脸色,继续道:“公主殿下您居然心心念念地爱着自己的皇兄,他知道么?”

    可樱晨顾不上再纠结这个问题,咬死下唇,面色铁青,从嘴里挤出一个句子:既然被你知道了,你就必须得死!

    海棠九眼睛都没眨,平静地笑道:“死之前,奴婢有话。”

    “讲!”

    “奴婢想,这世上没有明知道是自己同胞兄弟还爱上的道理吧?即使他是皇帝。”

    樱晨摇头:“是异母同父……”

    “还不都一样。”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

第三百七十三章 狼狈不堪

    “奴婢想,这世上没有明知道是自己同胞兄弟还爱上的道理吧?即使他是皇帝。 ”

    樱晨摇头:“是异母同父……”

    “还不都一样。”

    她痛苦不堪:“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本宫自幼和几个哥哥就不在一处教养,见面不多,后来,皇帝哥哥被逐边关,一分开就是六年,虽名为兄妹,其实和陌生人差不多,及到重新见面,现皇帝哥哥原来是比流风哥哥还要俊美几分的男人,他的性格虽冷酷,其实外冷内热,他和女人睡觉的时候,不知道为何把持不住……”

    这个法根本不是理由,她羞惭地又哭了,活这么大没有这么糟糕的感觉。

    海棠九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荒唐的皇族,就胡扯道:“公主不需自责,您有这种感觉也许是因为皇帝和您本就不是兄妹……”

    樱晨抬起泪眼,像看怪物:“难道……皇帝哥哥不是父皇亲生?”

    噗!海棠九吓的吐血,自己了什么?质疑当今皇帝的血统,找着诛九族么?

    急忙换了法:“是草民戏演多了,才会这样胡八道。而且,公主对陛下,仅仅是爱慕,那是亲情的一种,想想女孩儿不懂事的时候都会想嫁给自己的父兄……”

    樱晨拽自己的头:“可是,本宫都多大了呀?”

    心里像揣着一个刚烧熟的烫山芋,无处安放。

    海棠九道:“这有什么苦恼的,常言,眼不见心不烦,公主殿下只要远离其人,一段时间后自然淡忘了。”

    樱晨点头,“眼看春暖花开,要不咱们去封地踏青。”

    海棠九:“好!”

    这是公主第一次带着男宠去封地,公主府里的其他男宠都嫉妒疯了。

    公主的封地在大兴府以东的荣城和欣城,城外行宫紧靠阅海边,春的脚步来了,海风渐渐暖意,景色绝美。

    但海棠九知道,樱晨长公主并不快乐,因为她不是想得到月亮,就是想得到太阳……

    早春二月,豫王夫妇和阴山夫妇同时进宫到太皇太后跟前请安。

    太皇太后咳疾好了不少,兴致勃勃带着他们在后面迎春园里踏青。

    其实,迎春花虽寻常,但形成壮观的海洋也美极了。

    风和日丽,老人们徜徉在花海里。

    豫王因起二月二青龙节那天,皇帝带着文武百官在祈年殿祭拜轩辕黄帝大典,其中有一个仪式,“皇娘送饭,御驾亲耕”,可是,却因为中宫没有皇后,取消了……

    太皇太后拄着蜜蜡拐杖,慢慢走,也不话,一想起废皇后东城凤就一肚子气。

    阴山先示弱:“先前陛下和太皇太后因为阴家的两个女儿,闹得不大愉快,老臣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唔,其实,那件事,哀家也有不对的地方,被人蒙蔽,差一点儿害了阴妃,想想她肚子里还有龙嗣,哀家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太皇太后就坡下驴。

    阴山大喜。

    “太皇太后英明!”

    另一边,华太后因为过了年,总算是稍稍清闲,有时间招骊贵嫔来慈恩宫。

    她总是给脱脱渔留面子,将旁人全都遣开了。

    但脱脱渔知道,对方要什么,果然,华太后责备道:“啧啧啧,让哀家你什么好呢?正月十四那一天,居然在畅音阁和男优伶同台唱戏!”

    脱脱渔低头不语。

    “还有,这个……”

    着,递过来一个册子。

    这是什么?

    脱脱渔有不好的预感,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承运二年正月十四,地点:莲渔宫,帝幸骊才人,时长:丑时至卯时。

    后面还有……诸如:“鱼儿宝贝儿,为何……每次你都是将军,朕是战俘,被你骑着糟蹋?”

    “缴枪不杀!”

    “可是你已围城三月,空引来洪水滔滔,难道,你就只会这一招?”

    “哈哈!”

    “没有红缨枪的女将军么?来来来,今夜让朕把你压在身下娇喘!”

    “啊!手下败将,你做什么?”

    “朕要突破重围,横扫千军……”

    看到这里,脱脱渔狼狈不堪,臊的一张脸快要滴出血了,双手捂住。

    华太后道:“现在知道难堪了?嫔妃侍寝的记录,都是时间地点,留未留,三句话。你在干嘛!?不学宫女,现在又学女戏子,在床上演戏,和皇帝大战三百回合?”

    “华太后娘娘!您这么做太过份了,不经过陛下同意,就命敬事房偷偷记录!”

    脱脱渔脸上的红没退,人也怒了,攥着拳头话。

    “陛下他是知道的。”

    什么?

    脱脱渔目瞪口呆。

    “哀家,陛下他是知道的,就算他不愿意,这也是祖制。皇帝与后、妃的房事都归敬事房太监管理、记录。每行房一次,敬事房总管太监都得记下年月日时,以备日后怀孕时核对验证。也就是你和陛下先前私下在一起那么多次并未有孕,否则,你的清么?”

    脱脱渔噘嘴。

    “哼!你居然还有什么不满?敬事房那些繁琐的规矩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的,它是约束全体后妃的,否则,人人都和你一样,骑在陛下的身上肆意而为,把一国之君当做男宠取乐,皇帝的威仪何在?往大里,你这就是大不敬,赐白绫都够格了。”

    “太后娘娘,赐白绫吧,让嫔妾死了得了!”脱脱渔难堪到了极点。

    华太后啐道:“你这么,对得起辛辛苦苦生下你的母亲么?这个敬事房的记录哀家叫他们单起了一册,会另外放起来,不让其他人看到。”

    脱脱渔大喜,“多谢太后娘娘。”

    华太后怒道:“哀家这是给陛下留颜面!不代表以后你还可以那么做,以后,就严格按照侍寝的规矩,乎情,止乎礼,一刻为限,不交一语……”

    脱脱渔看着她,但看不清她的脸。

    忽然念道:云儿没有天空的记忆,所以我的心里没有你。鱼儿没有海的记忆,所以我的心里没有你。

    我问你,鱼儿死了为什么不闭眼睛?

    你,死不瞑目。

    我不是啊!

    鱼儿不管活着还是死了,它从来都不舍得闭上眼睛,因为怕一眨眼,你就不见了……()
………………………………

第三百七十四章 香肌红汗

    念完了那段话,脱脱渔眼睛一眨不眨地瞧着华太后。

    因为得到了那本贝叶经之后,她对照过华太后的字体,如出一辙。

    哪知华太后不假思索,“你!这又是从什么地方学的浮词艳曲?”

    看见她本人听见这些曾经用血写的字是这样一种反应,好一会儿,脱脱渔才慢慢道:“嫔妾是从……戏词里学的。”

    华太后皱眉:“可见你是让戏词里讲的那些所谓才子佳人,男欢女爱的故事误了。记住,那都是一些编曲儿的人胡,真正的大家闺秀,足不出户,即使出去,教引嬷嬷侍女仆从无数……”

    她讲到这里,卡壳了,这位魏王千金根本就是一个另类,自幼混迹于市井街衢,和流氓混混为伍,出入青楼,赌坊……

    气愤愤地道:“哀家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回事阿?统共这么一个女儿,还教养成了这样子!?”

    “……”

    华太后看见她窘迫,就放缓了语气,道:如今你也知道皇后之位悬空,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脱脱家自然势在必得。早你和你姐姐中间二选一的话,自该让你做皇后了,你毕竟是魏王爷的亲生。

    可是你,为人轻佻,万事不守宫规,没有一丁点儿皇后的端严德律,若做为皇后人选提出来,怎么抵得过阴妃?

    所以,哀家担心,太皇太后一听你的名字,就有八百条理由反对,而且句句在理,无法反驳,我方漏洞百出就是敌人的胜利。

    不是那块料,就算勉强扶上后位,瞬间让人拉下来,还不如不坐,想想东城凤?

    华太后很少这么多话,可见为她操碎了心。

    脱脱渔从来没有想过要做皇后,听华太后乍然提出来,她有点儿蒙。

    半晌道:“华太后娘娘,您只怕刚好反了,东城凤之所以被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是因为她实在太端严德律了。”

    这话华太后听在耳中,眼睛里一束寒光灼灼摄住她,竟然比母亲生前的眼神还要可怕。

    但一霎那,那眼神偃旗息鼓。

    外面有人回禀:慧妃娘娘来对账目了。

    叫她进来。

    脱脱渔急忙拿起那本敬事房记录……

    华太后瞪了她一眼:“你自己亲自送到敬事房去好了。”

    是!太后娘娘。

    慧妃很快领着几个六局的尚宫进来,脱脱渔给她见礼。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哦,是……华太后娘娘抄的金刚经,让嫔妾拿到大福堂烧给先帝。”脱脱渔慌乱地回答。

    华太后忍不住把茶盏狠狠墩在桌上,恶狠狠瞧着她,心里想,若把这东西烧给

    先帝,他只怕会被气活了!

    脱脱渔刚要退出去,听见姐姐对华太后回禀,后日是母亲魏王妃的一周年忌日,要告假出宫到神木山祭拜。

    华太后点头允准。

    脱脱渔拿着那本敬事房的记录,坐在轿子回去,路过了芳若宫,她想了想,就叫停轿,走了进去。

    芳若宫里永远比别的地方香,就算玫瑰还没开。

    脱脱容华在制香坊里制作夏天用的香粉。

    看见脱脱渔进去了,领着宫人行礼后,惊喜地拉着手,“娘娘,您可好久没来了!”

    脱脱渔笑道:“刚刚被华太后娘娘招去了慈恩宫,路过,就进来看看你做什么呢?”

    因打量她,穿着一身家常服,系着花围裙,头也用花巾扎着,像个美丽的村姑。

    “嗯,嫔妾在做利汗红香妃。”

    放下侍寝的记录,脱脱渔拍手道:“本宫也要做。”

    好。

    宫女上茶点。

    长长的玉石台上,琉璃做的瓶瓶罐罐,里面是各种颜色的材料,铜秤,一叠叠白纸,各种制作胭脂水粉的器具应有尽有。

    “传,唐朝杨贵妃体丰,每至夏月,常衣轻绡,宫女们交扇鼓风,犹不解其热。每有汗出,红腻而多香,用雪白的巾帕擦拭,那帕子就会色如桃红……”

    “其实呢?很简单,用滑石,心红三钱,轻粉五两,麝香少许,同研极细,用之调粉如肉色,傅在身上各处,就能达到那样香肌红汗的效果……”脱脱容华如数家珍。

    脱脱渔听,笑道:“你做的胭脂水粉,比宫里胭脂坊的还好,后宫嫔妃还不抢疯了。”

    “再供不用求,也少不了娘娘您的!”

    脱脱渔摇摇头,“去年你给的,到现在还没用呢,你做这些都要用价值不菲的原料,手工复杂,别浪费了。”

    脱脱容华笑道:“嫔妾倒忘了,您是只爱做懒得用。”

    “呀!你就别客气了,直接本宫爱祸害东西就得了……”

    着,用粉扑沾着滑石粉给脱脱容华的鼻梁中间印了一坨,哈哈哈!你活像戏里的丑。

    脱脱容华一照镜子,哦!拿着粉扑追上去报仇,脱脱渔连忙躲避。

    两人在制香坊里追逐打闹,脱脱渔跑到门口,被门槛拌倒,身子前倾,正好扑到进来的人怀里,那人笑着抱起她来,“跑什么啊?你!”

    脱脱容华看清来人,急忙跪在地上,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参见陛下!”

    免了,下去。

    尊了四个字,却看也没看她。

    这是皇帝一年来跟她的四个字,她忍住眼泪,急忙退出去了。

    脱脱渔下来,一撩耳边的丝,笑道:“陛下,您是来看鹿乃姐姐的么?”

    “非也,朕掐指一算,华太后娘娘把你拘到了慈恩宫,怕她用竹板打你的屁股,所以,特来救你,哪知道,去晚了,扑了个空,有人你到芳若宫来了。”

    脱脱渔吼道:“掐指算的?应该是您做贼心虚吧?为何敬事房在屏风外面都开始记录了,您还不告诉嫔妾,咱们搞出那么一大篇里面才有的内容,华太后拿给我的时候,当时,我连死的心都有啦!”

    尊笑道:“习惯了就好了,你不是,不想为了什么虚伪的礼教和规矩,就牺牲快乐的权利?”

    道理虽然是这样的,但是……可是……

    “陛下,嫔妾觉得,您怎么好像在故意害我,故意让我做不了……皇后?”

    ()
………………………………

第三百七十五章 家祭

    脱脱渔吼道:“为何敬事房在屏风外面都开始记录了,您还不告诉嫔妾,搞出一大篇里面才有的内容,我连死的心都有啦!”

    尊笑道:“你不是,不想为了什么虚伪的礼教和规矩,牺牲快乐的权利?”

    “陛下,嫔妾觉得,您怎么好像在故意害我,故意让我做不了……皇后?”

    “朕害你?喂!想必华太后娘娘也和你了吧?没有敬事房的记录,万一你有了,皇子的身份会受到质疑的。”

    “不管怎样,您应该提前告诉嫔妾一声,咱们就可以一刻为限,不交一语。”

    她仍然又羞又气。

    哦,尊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象牙粉盒,嗅一嗅,沁人心脾的香,“一刻为限,你做的到么?一夜都嫌不够用吧,不交一语,你也做不到吧,哼哼唧唧的……”

    别了!您这人怎么回事啊?提前知道敬事房记录了,当然做的到了。

    尊笑道:“老实,你就当是只有咱们两个,怎么高兴怎么来。一开始有些别扭,习惯了就好了,习惯了以后,敬事房的那帮家伙们就会懈怠,就会认为屏风后面,床上的那两个人,后半辈子就那样相互安慰着过活了……”

    这话像开玩笑,脱脱渔呯然心动,却白了他一眼。

    “别拿话甜乎人!那是问题的所在么?除夕祈福大典前一刻,姐姐产之际……专挑那种时候求……欢……您都是成心的!讨厌死了!”

    什么?

    尊没见过这么可恶的女人,那是成心的么?一个月没见,都快疯了好不好?

    而且,哪一次不是她最后更疯?

    他不话,对方变本加利:“哼!总是这样子,嫔妾的名声全毁了,想想因为这个跟皇后候选人擦肩而过,输给了脱脱朔华,心里真是别扭,所以,以后,决定再也不和陛下在一起了,再也不要什么快乐了……”

    他点点头,“好吧,朕正好也觉得十分难为情。”

    她转过身,背对他,几滴眼泪滴到利汗红香妃上,白粉中出现点点殷红的胭脂泪。

    “您怎么还不走,烦人!”

    她着绝情的话,像死刑犯等待行刑,却被他从后面搂住,“人生就是这样,这一刻不知道下一刻会生什么,你与其天天为一个死人黯然神伤,不如珍惜眼前的人,心你一眨眼,朕就不见了……”

    她骇然道:“陛下好像会读心术!”

    “是,自从和你在一起,朕就被赋予了这种法术。”

    “一国之君要是会读心术,太可怕了,那满朝文武都要上吊了。”

    “不是那样的,朕的读心术,只对脱脱渔适用,其他人的心里想什么,朕就不知道了。”

    她转过身子,头抵着他的胸口。

    “陛下,嫔妾到芳若宫来,是想问问鹿乃姐姐,母亲死后的一些情形,但又终于没有问出口。”

    “朕看你现在就像个傻子,你母亲的那种死法,你问脱脱鹿乃,让人家怎么回答?”

    “后天就是母亲祭辰,嫔妾该怎么办?”

    尊想了想,“很好办,魏王妃的祭辰,朕下旨大兴府停止歌舞社戏一天,以寄托哀思。”

    脱脱渔摇摇头,“陛下,这不妥,不过是一场家祭,这是扰民。”

    “这是你父亲上奏折要求的,是他想扰民。”

    “……”

    后宫没有哪一个嫔妃的母亲有这样的殊荣,这都因为父亲的权势熏天,脱脱渔被这种殊荣羞耻得想用炸药毁了那空空如也的陵寝,想用毒药毁了自己……

    慧妃告假,出宫到城郊神木山的母亲陵寝,同行的还有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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