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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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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妃告假,出宫到城郊神木山的母亲陵寝,同行的还有脱脱容华。
脱脱氏全族,以及魏王妃的母家王人氏一族,随行奴婢无数,流风领着新夫人东城鸣琴也来了。集结了一千多人,浩浩荡荡,车轿绵延数里。
连镇东都统帅王人伦都从任上赶来了,姐姐的忌辰,他不敢缺席。
慧妃本拟和骊贵嫔一起出宫,但骊贵嫔要她先去,随后就到。
神木山下有珈蓝精舍数十间,山上十几家寺庙,众人分散着住下了。
她下榻最大的慈云寺里。
与其换了地方睡不着,还不如山风萧瑟,细雨霏霏,离母亲陵寝左近,思念之情再度将她淹没。
“娘娘,您好歹睡一会儿吧?不然明天白天只怕熬不住。”
脱脱容华劝道。
慧妃点点头,但不动,低声道:“鹿乃,你知道么?那时候的情形?”
脱脱鹿乃点点头,她听父亲过。
当时魏王妃刚刚咽气,骊贵嫔娘娘趁乱跑了,可是魏王府的奴婢却因为被叔父魏王严刑拷打,一个个爬不起来,连给王妃穿寿衣买棺材的人都没有。
所以,慧妃娘娘疯了一样骑马跑到凶铺里去买棺材和寿衣……
“鹿乃,等我回了府,父亲已经走了,母亲的尸体只剩一滩黄水,那是化尸水!我得她恩养一场,连给她亲手穿寿衣都做不到!”
啊!该死的脱脱渔!!
脱脱鹿乃吓得脸色惨白,叔父家里的事情好可怕,他们家的女儿也好可怕啊!
第二天,骊贵嫔仍然鬼影不见,时辰不能耽误,神木山上的祭台上,魏王爷不在,慧妃娘娘如今是苇原宫里品级最高的妃嫔,由她带领全族在举行隆重庄严的祭祀仪式。
繁杂的祭奠仪式从寅时二刻就开始,整整一天,结束时已经临近黄昏,慧妃在慈云寺大殿里设斋宴待客。
骊贵嫔娘娘的缺席,引来众人的极度不满。
席间,慧妃使人把脱脱宇明和流风招到易云师太的禅房里。
“这样的女儿真罕见!母亲忌辰,她连面都不露,本宫打人回宫,她莲渔宫里没人。听昨夜就出宫了,是不是,在洛神馆?”
听慧妃之意,脱脱渔是被他二人藏起来了。
事实上,从前在魏王府的时候,脱脱宇明就有点儿怕她,不上为什么,也许是她老跟着婶母王人氏的关系。
但对方现在是皇妃,只好开口道:“慧妃娘娘,不瞒您,臣也十分想念鱼儿,哦,骊贵嫔……想着,今天要是见到她了,把她约到酒馆里,不醉不归。”()
………………………………
第三百七十六章 一国之君被拉下水
蓝山云端温泉行宫。
甘泉宫里,尊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马鞭子。
看见自己的娇妃在温泉里泡着,大避役必胜在池边趴着,一个比一个慵懒,真怀疑这俩宠物是否还活着。
尊在池边蹲着把她拉上来,拿过一件白色烟云锦袍,给她披上,她像一只得了瘟病的鱼,无精打采。
他从外面带来春夜的冷冷气息,传到温热的皮肤上,她清醒了一些。
“怎么这么晚?”
木着一张脸质问,好像尊欠她一座金山。
“大姐!东道有紧急奏事要处理,朕议完事就飞马赶来,把高常世他们都甩在身后了,你还嫌晚了。”
哦……
“晚膳想吃什么?芥辣口水鸡就着蛋黄酒?”
脱脱渔摇摇头,表示没胃口。
“朕亲口喂你好不好?”
耳边甜蜜的情话,这个时候,就像魔鬼的呓语。
她厌恶地瞪一眼。
“不吃不喝,又不睡,你是想死吗?”
看着倔强的家伙,尊大为生气。
她把自己包裹在茧子里,承受没完没了的痛痒,没完没了的忧伤在把她的生命消磨,这样下去,一朵鲜花迟早枯萎。
“陛下,您以为嫔妾爱吃那么恐怖的食物么?因为时候,经常被关在黑屋里,要是不提前喝蛋黄酒,就挨不过三天三夜,出来之后,又不想让人瞧见眼泪,就拼命吃芥末鸡,那样可以是被辣的……”
她浑身透湿,不像从温泉水里出来,倒像站在大雨里,泪水在眼底,心酸的讲诉没完,就被紧紧抱在怀里,脸上抑制不住的清泪被他温柔的唇吸收殆尽。
“鱼儿……朕明告诉你,若你母亲不死,朕也会亲手杀了她!”
“为什么?您不是不杀妇孺么?”
“就为她那么虐待年幼的你,给你留下一生的伤痛,朕也会破一次例。”
“可是,嫔妾的命是她给的,没有她就没有嫔妾……”
“哼!那又怎么样?她生下你,却想尽办法折辱你,这点尤其可恨。”
“所以,陛下才执意带嫔妾来这个地方,不许我参加她的祭礼?”
“是!若你去了,脱脱和王人两大家族那帮道貌岸然的家伙,会把你的脊梁骨戳穿的。”
“放心,他们不敢当面,只是背后戳脊梁骨……嫔妾就当看不到。”
“别逞强了!朕知道,你表面的若无其事,其实心里痛的要命。从前也罢了,现在你是朕的女人,朕要你这个天孤煞星,过得比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幸福。”
“幸福个屁!和笼子里的鸟差不多!”
低着头,咒骂了一句,她的下巴却被他的手强行抬起来。
看见她那一双深刻的眼眸已经被快乐满溢,无论如何掩饰不了的快乐。
“口是心非的混蛋!一句很幸福你会死么?”
“好吧!嫔妾过的很……”
什么?
他期待地问。
“很……不幸福。”
“哦,回去就到冷宫和野猫一起过去吧,不知足的家伙!”
他一把将她丢进池子里。
噗通!一声。
该死,这个家伙掉下去压出的水花都是最漂亮的……
脱脱渔在水里沉浮,吐出一个水泡:“哼!野猫都比陛下好,它们还会捉老鼠。”
“好了,,晚膳想吃什么?烤老鼠?”
“烤陛下。”
“除了人!”
哈哈哈!他的腿被“水鬼”抱住,惊恐地低语:“放开朕,朕穿着衣服呢。”
“不!”
“乖,你不能把一国之君也拉下水。”
“我能。”
噗通!水花四溅,他也掉进水里……
皇帝用晚膳的时候,破例招胡姬跳舞助兴。
胡姬跳舞的时候,面带微笑,西域来的乐师们也笑嘻嘻地。
因为看见这位年轻的皇帝亲自给他的妃子喂饭……
几场舞过后,用罢晚膳,御前的人,侍奉二人漱口净手,收拾残局。
尊盘膝而坐,脱脱渔依偎在他身前。
三个胡姬上来,居然用生硬的金凉话演起参军戏,一个官带着两个妾走马上任,细看连那两个妾喉结粗大,都是男人扮的,的其实不好笑,可笑的是两个妾穿着裙子,裙子角掖在粗腰离,大腿上的腿毛根根见肉,还争宠,对着夫君,搔弄姿,扭扭捏捏。
脱脱渔笑倒在尊的怀里,尊好多天没看见她开心了,心里不出的怜惜,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此举让所有侍奉的人都莞尔一笑,心照不宣,悄悄退下去了。
恰在此时,月水莲引着慧妃进来了。
他二人还浑然不觉,四唇接处,舌头痴缠在一起龙凤斗,灵魂都似飞上半空……
慧妃生平没见过这样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深吻,叫她喷出一口老血,无凭无依,为了不哭出来,她抓月水莲的胳膊,但被对方嫌弃,没能成功。
月水莲咳嗽一声。
尊猛抬头,看见了慧妃站在那里,这女人,摆出一副原配夫人捉jn在床的架势,全身拿着,只有头上的凤冠微微颤抖,直像被五雷轰顶般的不动声色。
急把闭着眼睛的脱脱渔抱起来,像抱孩子。
眼神早从温柔变成冷酷,淡淡问:“你怎么来了?”
“臣妾,参见陛下!”
慧妃如一具僵尸般绝望,直挺挺跪倒,为什么不是别人?是宫女,甚或美人,才人,随便什么女人,哪怕是男人都好。
为什么非要是这个该死的脱脱渔!
脱脱渔面如桃花,趴在夫君的肩上,不提防身后传来朔华姐姐的声音,她才知道,自己二人那情状全被她看去了,不回头都能看见她的眼睛,其实,那不是她的眼睛,是母亲的眼睛才对,来自地狱里的一双眼睛,被绳子勒得不得不离开眼眶,连着血管耷拉着……她浑身剧烈地抖起来……
“别怕……别怕……”
感觉手温柔抚摸后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用一种异乎寻常的炽热跳动,慢慢使她镇静了下来。
月水莲递过来一个蒲团,慧妃摇摇头,选择跪在硬硬的木地板上。
峭声道:“陛下,臣妾如今是嫔妃之,您在臣妾面前,像抱娼伎一样抱着其他嫔妃,这也太有失礼仪了吧?”
脱脱渔被她骂,想站起来,却被尊紧紧搂着,动弹不得。()
………………………………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一国之君被拉下水(二)
蓝山云端行宫。
甘泉宫里,尊进来前殿,就看见他的娇妃在温泉里泡着,大避役必胜在池边趴着,一个比一个慵懒,让人怀疑这俩宠物是否还活着。
在池边蹲着把她拉上来,拿过一件白色烟云锦袍,给她披上,她只是像一只得了瘟病的鱼,无精打采。
他从外面带来春夜的冷冷气息,传到温热的皮肤上,她清醒了一些。
“怎么这么晚?”
木着一张脸质问,好像尊欠她一座金山。
“大姐!有东道紧急奏事,朕处理完了,就飞马赶来,把高常世他们都甩在身后了,你还嫌晚了。”
哦……
晚膳想吃什么?芥辣口水鸡就着蛋黄酒?
脱脱渔摇摇头,表示没胃口。
“朕亲口喂你好不好?”
这情话,这个时候,就像魔鬼的呓语。
她厌恶地瞪他一眼。
“你这些天不吃不喝,又不睡,是想死吗?”
看着倔强的家伙,尊大为生气。
她把自己裹在茧子里,承受没完没了的痛痒,没完没了的忧伤在把她的生命消磨,这样下去,一朵鲜花迟早枯萎。
“陛下,您以为嫔妾爱吃那么恐怖的食物么?因为时候,经常被关在黑屋里,要是不提前喝蛋黄酒,就挨不过三天三夜,出来之后,又不想让人瞧见眼泪,就拼命吃芥末鸡,那样可以是被辣的……”
她浑身透湿,不像从温泉水里出来,倒像站在大雨里,泪水在眼底,心酸的讲诉没完,就被尊紧紧抱在怀里,脸上抑制不住的清泪被他温柔的唇吸收殆尽。
“鱼儿……朕明告诉你,若你母亲不死,朕也会亲手杀了她!”
“为什么?你不是不杀妇孺么?”
“就为她那么虐待年幼的你,给你留下一生的伤痛,朕也会破一次例。”
“可是,嫔妾的命是她给的,没有她就没有嫔妾!”
“哼!那又怎么样?她生下你,却想尽办法折辱你,这点尤其可恨。”
“所以,陛下才执意来这个地方,不许嫔妾去参加她的祭礼?”
“是!若你去了,脱脱和王人两大家族那帮道貌岸然的家伙,会把你的脊梁骨戳穿的,朕不要你受那个折磨。”
“他们不敢!用手戳天命孤煞星会遭报应的!而且,那是嫔妾该受的,从前到现在,习惯就好。”
“别逞强了!朕知道,你表面的若无其事,其实心里痛的要命。从前也罢了,现在你在宫里,是朕的女人,朕要你这个天孤煞星,过得比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幸福。”
“幸福个屁!和笼子里的鸟差不多!”
她低着头,骂了一句。
“抬头让朕瞧瞧……”
她的下巴被他的手强行抬起来,那一双深刻的眼眸已经被快乐满溢,无论如何掩饰不了的快乐。
“口是心非的混蛋!一句你很幸福会死么?”
“好吧!嫔妾过的很……”
什么?
他期待地问。
“很……不幸福。”
“哦,回宫就上三史殿和野猫一起过去吧!不知足的家伙!”
他一把将她丢进池子里,该死!这个家伙掉下去压出的水花都是最漂亮的!
脱脱渔在水里沉浮,吐出一个水泡:“哼!野猫都比陛下好,它们还会捉老鼠。”
“好了,,晚膳想吃什么?烤老鼠?”
“烤陛下。”
“除了人!”
哈哈哈!他的腿被“水鬼”抱住,惊恐地:“放开朕,朕穿着衣服呢!”
“不!”
“乖,你不能把一国之君也拉下水……”
“我能!”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他也掉进水里。
皇帝用晚膳的时候,破例招胡姬跳舞助兴。
胡姬们和西域的琴师都露出微笑,因为年轻的金凉皇帝亲自给妃子喂饭……
几场舞过后,用罢晚膳,御前的人,侍奉二人漱口净手,收拾残局。
尊盘膝而坐,脱脱渔依偎在他身前。
三个胡姬上来,居然用生硬的金凉话演起参军戏,一个官带着两个妾走马上任,细看连那两个妾喉结粗大,都是男人扮的,的其实不好笑,可笑的是两个妾穿着裙子,裙子角掖在粗腰离,大腿上的腿毛根根见肉,还争宠,对着夫君,搔弄姿,扭扭捏捏。
脱脱渔笑倒在尊的怀里,尊好多天没看见她开心了,心里不出的怜惜,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
此举让所有侍奉的人都莞尔一笑,心照不宣,悄悄退下去了。
恰在此时,月水莲引着慧妃进来了。
他二人还浑然不觉,四唇接处,舌头痴缠在一起龙凤斗,灵魂都似飞上半空……
慧妃生平没见过这样桃花潭水深千尺的深吻,她差一点儿喷出一口老血,无凭无依,为了不哭出来,她抓月水莲的胳膊,但被对方嫌弃,没能成功。
月水莲咳嗽一声。
尊猛抬头,看见了慧妃站在那里,这女人,摆出一副原配夫人捉jn在床的架势,全身拿着,只有头上的凤冠微微颤抖,直像被五雷轰顶般的不动声色。
急把闭着眼睛的脱脱渔抱起来,二人交颈相拥,使她双臂搂着自己的脖子。
他拍她的后背,和哄孩儿一样。
眼神早从温柔变成冷酷,淡淡问慧妃:“你怎么来了?”
“臣妾,参见陛下!”
慧妃如一具僵尸般绝望,直挺挺跪倒,皇帝若是和宫女在一起也罢了,美人,才女,随便什么女人,甚至男人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该死的脱脱渔!?
脱脱渔面如桃花,趴在夫君的肩上,不提防听见身后朔华姐姐的声音,她才知道,自己二人那情状全被她看去了。不用回头,她看见了她的眼睛,可其实又不是她的眼睛,是母亲的,地狱里来的,一如她死之前,眼球被绳子勒得不得不离开血淋淋的眼眶,连着一根细长的血管,耷拉在颧骨上,注视着自己……
她的身躯剧烈地抖动起来,却感觉尊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背,“别怕……别怕……”
对方炽热的心,紧紧贴着她的胸膛跳动,她慢慢镇静下来。
月水莲递过来一个蒲团,慧妃摇摇头,选择跪在硬硬的木地板上。
峭声道:“陛下,臣妾如今是嫔妃之,您在臣妾面前,像抱娼妓一样抱着其他嫔妃,这也太有失礼仪了吧?”
脱脱渔被她骂,想站起来,却被尊紧紧搂着,动弹不得。()
………………………………
第三百七十八章 色酒
慧妃峭声道:“陛下,臣妾如今是嫔妃之,您在臣妾面前,像抱娼女一样抱着其他嫔妃,这也太有失礼仪了吧?”
脱脱渔被骂,想站起来跑出去,却被尊紧紧搂着,动弹不得。
“慧妃。”
“臣妾在。”
“你是嫔妃之没错,大才女也没错,可今夜你未听宣就来这甘泉宫,就合乎礼数了?”
这……
“依你,朕抱着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就是娼伎,那朕没抱过你,就明你连娼伎也不如了?”
陛下!
怎么可以这么冷酷无情?难道他忘了,自己刚刚没了他们的孩子?
慧妃低头强忍眼泪:臣妾错了!
“有什么事,朕还忙着呢!”
“嫔妾不敢打扰陛下,只是来找骊贵嫔的。”
“找她做什么?”
皇帝明知故问,慧妃耐着性子解释:“今天是母亲忌辰,她居然不去祭拜,还引诱您来到这里宣y,女儿这样做,母亲的魂灵泉下有知,也会不安的吧!就算再想要男人,也不差这一天?”
“是朕宣她来的。”
还能不能好好吵架了?脱脱渔这个家伙现在干脆不用话,全都由皇帝为她包办了!
慧妃气的浑身抖,表情极度无奈,“陛下,请允许臣妾此时带她去母亲的坟前跪一夜,以示忏悔。”
“哼!跪一夜,的好听,苇原宫里的嫔妃,哪一个不是父母给她们下跪称臣?”
“可是陛下,死者为大。”
“大不大,你愿意跪,愿意祭祀,那是你的事。朕的骊贵嫔,除了跪天跪地,跪朕这个夫君,不会给任何人下跪,这一点,你给朕记住!”
在这么强势的君王面前,慧妃吓的磕头如捣蒜,分辨道:陛下,臣妾也没跪,只是上香而已。
哦,脱脱渔被抱着,快睡着了。
这时,月水莲指挥宫女进来送上茶点水果,
看见这情形,道:“陛下,贵嫔娘娘几天没睡好,此时想必困了,奴婢抱她先去后面寝殿安置,可好?”
尊点头,香一下那娇艳脸蛋,“去床上好好睡,朕一会子来陪你,嗯?”
脱脱渔娇慵地点点头,打了一个哈欠,嘴张的像河马。
眼看这二人如胶似漆的难舍难分,慧妃气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端起一盏香茗,抿了一口,平静气昏了的神志。
尊把人交给月水莲。
宫女前面引路,都退出了用膳的花厅。
碍眼的人终于走了,慧妃换上甜蜜的笑容,“陛下真是善变,一个月前还宠着阴妃,忽然又转而宠起了骊贵嫔。不过,臣妾和鱼儿这一对姐妹,终究非阴氏姐妹可比。”
尊也笑了,不再绷着脸,“姐妹就是姐妹,都一样吧?”
“简单来,阴氏姐妹不是一个父亲,可臣妾和鱼儿,都是魏王的女儿,所以谁得宠,都一样。”
“这倒是,既然如此,慧妃可以回宫了,朕和骊贵嫔再玩儿几天。”
慧妃气结,“陛下!骊贵嫔不应该待在这里。”
那该在哪里?
“不如,臣妾陪您喝酒,边喝边。”
“好吧。”
尊一拍手,御前的人进来听吩咐,之后摆上酒宴。
心想:皇帝够忙的,哄完妹妹陪姐姐。
昏昏欲睡的脱脱渔被月水莲抱到暖廊上,就清醒了,月水莲骂道:“死沉!还不下来自己走?”
她下来了,却贼头贼脑地,“月当家,咱们绕到后面听墙根吧?”
听了屁呀?回去睡觉。
花厅里面的人干了两杯,慧妃的脸蛋成了粉色的樱花。
“陛下,以臣妾对鱼儿的了解,凭她对母亲的死那一份深深的愧疚,必不会缺席母亲忌辰,一定是您故意不许她去陵寝祭奠的。”
尊哈哈笑道:“朕就喜欢慧妃这样的大才女,猜测事情如曹秉鲲射箭,十有九中!”
“陛下真坏!一击不中,满盘皆输呢!”
女人娇滴滴,令皇帝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每一杯酒都是就着她的美色饮下去的。
然后,她在证明一件事,她不仅有美色,还是才女。
“要是没猜错,陛下故意让御前的人把骊贵嫔行踪故意透露给胡公公,引臣妾到这里,然后看准时间,叫臣妾目睹您和鱼儿亲热,好激怒臣妾。”
尊饮了一口酒,淡淡地道:“你太高看自己了吧?朕国事繁忙,你一个妃子,生不生气,还不在朕的考虑范围之内。”
“就算没有,但也想让我们姐妹和阴氏姐妹一样,打得死去活来,您好趁机得利,对么?”
尊摇摇头:“依朕看,阴氏姐妹也只是平常女人撒泼吃醋,左不过是互相挠破脸,撕头,打打奴婢出气,泼泼粪水泄愤,让她们真正上升到以性命相拼肉搏战的那个人,应该是爱卿你罢?”
慧妃捂着烧的俏脸:陛下不可胡,她们姐妹的事,可与臣妾无关。
“得了,不然怎么偏偏那么巧,除夕夜你宫里的人会出现在冷宫,那个叫梁助的内监一看就是个机灵人,惯会见机行事,胆大心细,这么谨慎的人会把你的药煎糊?其实连阴山都隐隐怀疑,但他当时已经贪欲上头,心想既然和阴灿已经撕破脸,那个家伙兵权在握,投靠朕之后,容妃他日必定东山再起,所以,你一把火烧起来,他就那么将计就计,把自己的侄女弄死了。”
慧妃惊呼: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事?臣妾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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