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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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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常世和赵嬷嬷大惊,齐问:谁要刺杀咱们殿下?魏王脱脱颜飞派了刺客?

    尊忙道:“别听他瞎说,只是刚才在练武场和人过招而已。”

    二人方才放了心。

    天机道长冷笑一声,不再言语,虽说少年人终究要过情关,只是这也太胆大包天,明知道对方存心不良,还要占便宜。

    他是刚从黑斯王朝穷游回来的,他总是云游四海,行踪不定。

    金凉国实行远交近攻的政策,黑斯王朝实力雄厚,地大物博,和金凉国世代通婚,两国来往频繁,尊的姐姐樱岚大公主前年就远嫁黑斯王,如今已是他身边最受宠爱的妃子。

    因此,金凉国的地位稳若泰山。不过,现在乌鹊国也看准了这一点,对他们频频示好,谁家还没有几个公主?

    恩,这菜没有肉味,这茶还倒有一股鱼味……

    这是变着法儿的说凉王府的茶不好,这是黑枸杞茶,滋阴壮阳,你懂个屁!高常世真发火了,你要挑三拣四到什么时候??

    天机忙道:“是么!那再给我来两盏。”

    “老道喝多了会上火的!”

    ※※※※※

    感谢您的支持!欢迎留言评论(≧▽≦)
………………………………

第九章 讲故事

    入夜,还是水鱼值夜。她差一点儿给赵嬷嬷跪下了:换别人值夜好不好?殿下说他最讨厌我了!

    “不行!高公公是这里的主事,这是他安排的!”

    他在哪里?

    殿下身边……

    水鱼不敢去……

    尊和天机下棋到夜半才散了,和天机老道下棋有一个规定,不能赢。因为徒弟不能赢师父,那样算欺师灭祖。那好办,每一盘输的一塌糊涂?也不行,那样是轻师慢祖,要输的不露一丝痕迹。每一步棋都要讲自己是什么想的,为什么这么下。

    嗐!这罪遭的!高常世有时候都想,这老道天天打坐,为什么就不走火入魔呢?那样就让人把他扔后面湖里喂鳄鱼。到底是宫里的太监,想法阴毒。

    曹秉鲲有不同看法,尊要是和这么难缠的人都能平心静气地相处,那他终有一天会……

    会成大器?

    会出家!

    天机老道赢的心满意足,内监们伺候着他们沐浴更衣就寝。

    等尊进了自己的寝殿,高常世没等主子吩咐,放下烛台就撤了。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不是,天机老道等着给老奴针灸呢,您知道老奴的老寒腿又疼了。”

    高常世这么说着说着腿都瘸了,尊骂道:“赌钱就赌钱,还针灸,天机老道给你针灸那你后半辈子就得彻底坐四轮车了。”

    算了,这么些年了,赵嬷嬷的消遣是信教念经侃大山操心“国事”,高公公的嗜好就是斗鸡赌马抹骨牌,左右是活在刀尖火海上,与其哭着等死,倒不如乐一天算一天。

    尊没进内殿,依旧在前面的榻上睡了。

    忽然想:以后是不是都是这个刁蛮的小宫女值夜了?要是曹菓儿嫁过来,我便给她在对面再放一个榻,然后,那个小宫女一拉铃我不用起来,她起来伺候……那将军的千金会不会把这寝殿拆了。

    他想着就吓了自己一跳,自己居然有了让一个来不不明的人睡在里面一辈子的想法。

    看了两页书,阖眼刚咪着,朦胧中听见铃铛响,爬起来,走进去,绕过屏风。

    撩开低垂的纱幕,水鱼趴在床上半梦半醒,慵慵懒懒:“玳瑁,拿薄荷茶来……”隔了一会儿,又道:“哦,珍珠吧,我要嘘嘘……”最后她醒了,瞪着床顶的层层莲帷,怒道:“珊瑚!再睡明日将你赐给掌事老黄……”

    一盏薄荷茶递过来,她起身,就着那人的手里饮了一大口,不经意抬眼一看,如见鬼魅,才意识到这里不是自己的闺房。真是睡傻了。

    “……噗……”茶雨花般喷洒,弄了一脸一身,清香肆意。

    “说吧,你到底是谁?”没点灯,他在朦胧的清辉下问。

    哦,我是水鱼。

    一个穷说书先生家的女儿半夜能要三个侍女伺候?

    “错了,确切的说是四个。”水鱼镇静下来。

    哦?呵呵呵……

    别笑!因为自幼父亲便在床边给我讲许多故事,多数都是才子佳人,大家闺秀那种,所以刚才不过是在梦里复述了父亲的故事而已,我总是爱把自己幻想成书里的人物。

    这个说法说的过去?他像在问她又像在说服自己。

    今日天机老道还说你身上的香味是什么百濯香,他说这种香料极其贵重,洗百次,经月不散,满金凉没几个人用的起。

    他的鼻子耸动,像条狗。

    “屁!一个出家人知道什么香?”她打个哈欠,懒懒散散地说。

    “是,他说这话不靠谱,我也不认为他整天做臭豆腐,还知道什么香?”

    紧接着,尊看见这个可恶的家伙,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说:“你还是皇子呢,身上一股练武的汗臭味!养着一条恶心的大爬虫,你知道我跟你在一起遭多大罪!”

    这个女人真是欠揍!明明自己刚洗完澡。

    他冷着脸道:“嗳!你一个敌国奸细的女儿居然还敢跟我这么说话!你说你潜入凉王府到底什么企图?”

    企图?水鱼又恼了:你明日把我交给刑司,让他们严刑拷打,灌热铁水,坐老虎蹬,腊钎子扎手背,痒痒挠脚心,也好让我早一点见到死去的爹爹,笨蛋!

    说起伤心事,她抽抽嗒嗒地哭,心想:平时府里侍女嬷嬷们吵嘴那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我也就试着模仿模仿,学的不像的地方这位公子您就多包涵吧。

    果然,他把那满脸的薄荷茶误当做了她的眼泪,揽她在怀里。

    无边的夜把尊包围,无边的怀抱把水鱼包围。

    水鱼的脸总算是在尊的寝衣上蹭干净了,不过这怀抱如此温柔,要是她说一些感人的故事,他一感动,会不会就帮自己出了这个地方?

    那个……这位公子,要免费听我说书么?

    他不语,长这么大他没抱过女孩儿,这是奇妙的体验。

    那我就开始讲了:

    你知道吗?我的母亲她一点儿也不爱我。

    这句感叹叫那个怀抱莫名的更紧了。

    我的母亲她不爱我,因为父亲原本就不爱她,我是这么想的,很小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父亲很少回家,偶尔回来,也不跟母亲同寝,而是陪在我的身边,检查我的琴棋书画,歌舞填词,刺绣女红,厨艺插花。每到这个时候,我的一群厚脸皮老师们都吓得要死,我就装着羞愧的要死,这样博取同情,父亲才没有杀了我们这几个笨蛋。

    父亲走了,母亲就大肆嘲笑我,说猪都比我聪明。这当然不算什么,老师们骂的更狠,可问题是她骂我的时候,眼睛里没有师傅们那种隐藏起来的慈爱,却有一种真正的憎恨。

    每当别人家刻薄的夫人们当面说你的女儿一点儿不像你时,她就彻底疯了,因为父亲的美貌叫神仙都侧目,我只像父亲不像平庸的她,她情何以堪。当然了,她不会打我骂我,因为她怕父亲怕的就像小鬼儿见了阎王。她只是折磨我,用无形的刀子割在一个小孩儿的心上,一刀一刀,不见血。

    她过继了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女儿,把她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她们的母女感情深厚,母亲每夜在姐姐的闺房里给她讲故事,唱温柔的儿歌哄她入睡,等她睡了在她额头上留下慈爱的一吻,母亲不但不让姐姐和我玩儿,还叫府里所有的人都孤立我,以至于我记忆里从没有人对我笑过,更没有人抱过我,亲我。我常常羡慕府里的猫和狗,因为它们有人抱,有人宠……

    “好了,别说下去了,我抱你,我宠你……”尊把脸埋在泣不成声女孩儿的头上,他活这么大,从没说过这么肉麻的话,真是败给今夜的自己了。

    他急忙加了一句:别误会,就像抱必胜一样。

    女孩儿的长发里有百濯香还有只属于她的那种少女的体香。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曹菓儿身上的香味要比这浓郁百倍,可他老是觉得过犹不及,香的过份就和天机老道的臭豆腐一样了。

    也许这个女孩子的香味之所以吸引他是因为这是寂寞的香,第一眼见她,就觉得那眼底的哀伤和自己心里的如出一辙……
………………………………

第十章 夜探膳房

    可是水鱼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想把心事一股脑都倾吐给眼前表面看似冷酷却温润如玉的人,这是个好机会,把所有的垃圾倒给他,自己也就轻松了。

    要知道那种事就是在庙里的和尚面前也是不能宣之于口的,更不能用忏悔求得解脱,只能自己承受,那是一种不能忍受的煎熬。

    眼前的陌生人,就让我把垃圾倒给你吧,因为我已经无处倾泻,因为我已不堪重负。

    她在他怀里闷声说:那个……后来,许是母亲实在寂寞,我无意中发现她常常在夜里招不同的男人同寝,只瞒着父亲一个人,全府上下都被买通。一开始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发出那样恶心的浪笑,我问了教我学琴的流风师傅,他沉默了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解释,他们在做苟且之事。我又问什么是苟且之事,他说,就像我们在街口经常看到两条狗,公的骑着母的……

    啊!恶心死了!我当时连饭都要吐出来了。我又恶心又痛苦,不知道在父亲和母亲之间如何选择。就这样,我把这秘密深藏心中。

    后来,有一次,我小心翼翼地对父亲说,求他常回来陪陪母亲。父亲敏感地觉察到了什么,把全府的奴婢挨个严刑拷问,你知道父亲他有多……审完了地上手指头脚趾头能撮一簸箕!那些出入母亲寝室的男子的名字一一被问出来,你知道么?要不了几天,他们就会以各种各样的奇葩死法消失在大兴府,消失在人间。

    结果是,母亲吓的跑到自己的卧房锁上门就忙不迭用三尺白绫自缢在里面,下人们把房门撞开,她已经在房梁上荡秋千了……而我,当时分明看见母亲她脸色惨白,伸着长长的血红舌头,瞪着凸突出来的眼球,居高临下,瞧着我恶狠狠地嘶叫,又像哭又像笑,嗬嗬嗬……做了鬼,我也要夜夜诅咒你!我吓的魂飞魄散,倒在地上,大叫,母亲大人,您饶了鱼儿吧!可是所有的下人都说,这死人怎么可能说话?可是,我真的看到并听到了,尸体说话了!

    说到这里,她心有余悸,反倒紧紧地搂着他,瑟瑟发抖。

    他搂紧她,用手摸她柔软的秀发,温言道:“别怕!那只是幻觉,因为……就算你母亲没死透,也不会那么恶毒地对待自己的女儿的。”

    “不!她会的!因为她恨我,自始至终都恨我,自幼我就被无数个道士和尚,算命,说我是克母制父克夫的天孤煞星,是个不祥之物。”

    “那是她一届无知妇人,听那些骗钱的道士信口胡说,什么天孤煞星,毫无根据的事。”

    “可是,就算她从来不爱我,就算她用所有的法子使我痛苦不堪……我也绝对不想她死……

    她哭着用小拳头砸他的胸口,生疼,好像是他把她母亲杀了。

    他笑道:“好了,好了,我懂了,这是那个女人自作自受,跟你一点儿关系没有。”

    “真的?你真这么想?”

    “真的!”

    你还问个什么劲儿阿,你都好意思这么说了,我又怎么好意思不顺拐呢?当然了,这话只在尊的心里想。

    “混蛋!谁要你可怜我了?如果不是我多嘴,母亲她会好好活着吧?”

    尊的心像被一只手挼了,好心塞。这是一个说书先生家里该发生的事么?不过,要是一深究起来,这个机灵鬼儿就会说,这只是父亲讲的故事之一,哼!还不如不问。

    “现在你知道,我是个杀人犯,天孤煞星,但你不会不理我对么?你会陪在我身边对不对?”

    她楚楚可怜,楚楚动人,楚楚……

    女孩儿的眸子在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映照下更有一种魔力,能将人牢牢吸引,控制,尊看了那眼睛就答:“嗯,不会不理你,不会丢下你,永远陪在你身边。”

    然后,她就像一条真正的鱼,没有一丝阻碍地在他的眼里还有他的心里游弋了一会儿,忘记了自己的存在。

    对视良久,他才涩涩地开口说:“别……别误会……我说的陪,就像饲主陪在自己豢养的猫狗身边一样”,这个猫狗的坎算是迈不过去了。

    水鱼笑中带泪:你才是猫狗。最后,我怕黑,你能陪我去嘘嘘么?喵……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猫狗!自己去!!

    尊这么说着,却给她披上衣服,站了起来:自打你值了两天夜,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死丫头。

    月亮半边脸,晦明掺半,那一半脸边缘稀薄还有些乱糟糟的,但不妨碍它的美,事实上,一个月里月亮圆满只有几天,其他的时候都是残缺的。

    春夜凉如水,风也刺脸,远处幽暗的树林里有猫头鹰的怪叫,传说它们数清了人的眉毛,那个人就得死。一切没那么美好,他们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星空下,他们互相交换彼此的乳名,他允许她叫他一郎,好俗!她嘴扁……

    然后,她的乳名叫他笑了半天,她叫狗不理。还好意思笑话我的名字俗?你的不只俗,根本就是你鸡嫌狗不爱吧?

    她解释的丧心病狂:狗是不吃鱼的,因为鱼有刺,这是说,连狗都讨厌我,不是天下小娃娃的乳名都好听,我的就不好听,充满了一个母亲恶意的嘲讽与嫌弃。

    好了,你真的很爱哭啊,我给你取一个好了。

    他拉着她的手,想了一会儿:“就叫骊珠吧。”

    “你才是猪!什么破名字,相信你的人都是笨蛋!”

    她踹了他一脚,他差一点儿倒了。

    他长这么大,天天被天机老道打,却没被女孩子亲昵地打过,所以装着很疼的样子,笑道:“喔,这个名字也很好,笨蛋!笨蛋!笨蛋!”

    “你才是笨蛋!好了,告诉你吧,我的流风师傅一直叫我鱼儿,所以我叫鱼儿……”

    “好吧,鱼儿,你的名字都能吃。”

    一说吃,我饿了……

    于是他们决定到膳房去找点儿吃的。

    此时,行宫里到处都是曹秉鲲的亲卫兵,如幽灵一般躲在各个角落。

    天机老道和曹秉鲲穿着夜行衣远远尾随着他们。

    “我就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这么多宫女非得跟一个小公公打的火热。”天机老道压低了嗓门说。

    然后他又加了一句,“虽然他很漂亮很漂亮……那个很漂亮……真的是很漂亮。”

    他实在是只知道这一个形容人好看的词,而且他这辈子从来没有注意过一个人的相貌,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了?就像他的这个冷酷冷静又有点儿冷血的徒弟也开始装成一个毫无武功的普通少年,被那个心怀叵测的漂亮的小内监打……

    这特玛的要步上他那个皇帝老爹的后尘了么?

    曹秉鲲也不说破,其实如果水鱼装扮成一个普通的少年郎,那天机老道就算是个万年童子鸡,也是会察觉的。可是她扮的是个内监。那些人要是极幼时净身,长大后说话走路言谈举止都有一股说不出的女人味,男子性征退化的厉害,根本雌雄难辨。

    “嘿!你还无动于衷,想想他的父皇,你还敢把女儿嫁给他,我都佩服你的勇气。”

    天机老道一旦发现中规中矩的徒弟原来好男色,心情就复杂起来,他不能理解那种感情,事实上男女之间的他也不懂,反正就是觉得特别麻烦就对了。
………………………………

第十一章 天机捕鼠

    远处尊在后面懒洋洋走,那个小内监拉着他的手,却像夜探秦始皇陵墓一般,每到一处拐弯就开始抹角,把后背交给一个个所有能利用的有利地带,全神戒备的样子,老练十足,倒像六扇门的神捕抓犯人时的样子……

    看着那个小家伙领着这里的主人去偷东西,曹秉鲲都乐了。

    天机斜眼瞧着曹秉鲲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讥讽道:“这样也不错,他宠着一个内监,那内监也不会生孩子,等你们家的菓儿嫁进来,自己可劲儿生,生一个营的小兵,个个像殿下一样,可是,我说,你的兵源已经稀缺到这种地步了?已经开始打自己女儿的注意了?”

    “死老道!你能好好说话不?什么叫我打自己女儿的注意?小心我砍了你!”

    他们吵架就看见远处膳房里的灯亮了。

    那两个人已经进去了,随即又冲出来,一个蹲在污水井上呕吐,一个趴在膳房门口的流水竹笕上洗脸。

    水鱼蹲在污水井上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她一抬头,四面的黑影朝自己聚集,原来这个人他不动声色地想杀了我么?

    急忙站起来跑,脚步挪动,一阵钻心的剧痛,她惨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

    不理一地的黑衣侍卫跪在脚下问安,满脸都是水珠的尊急忙过去查看,见女孩子的脚连木屐被一个捕鼠的大夹子牢牢夹住,流出了鲜血。

    “别过来!不然我死给你看!”水鱼怒目而视,手里举着一个蛇银钗,对着自己的脖子,钗身寒光闪耀,竟是一把极袖珍的匕首。

    “好!我们不过去,你把那东西放下。”尊蹲在地上急忙安抚她。

    大叫:“天机老道!出来!我要杀了你!”

    曹秉鲲骂道:“就算他有龙阳之好你也不能清理门户阿!那还是我女婿呢!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我没……”天机老道一摸身上,糟了,偷吃的时候,把独门暗器落在膳房了……

    他们两个也跑过去。

    水鱼孤零零被一群黑衣内卫围着,疼的眼角流泪,对尊冷笑道:“凉王殿下为人缜密,做事滴水不漏!府里几百内卫围着,您又刀法出神入化。曹秉鲲神箭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天机老道剑法深不可测。您居然怕到用捕鼠器来置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奴婢于死地……还是您根本就把奴婢当做一只老鼠,折磨玩弄的够了,再杀了奴婢!奴婢不会让你逞心如意的!”

    “听闻当今太子,每次觐见了您的父皇,回来就服了助兴的红丸,让宫女脱光了衣衫,然后他也赤身**拿着鞭子追着抽她们,跑的慢了的就被活活抽死,可他吃了那药就如发了疯的牲畜一般,那样子残害了多少宫女谁知道?那是您的兄长,所以你们是一丘之貉!只不过你隐藏的很深,特玛的深到连我也……”

    她说到气结,换上一口气,更大声地骂道:“哼!物必内腐,尔后虫生,金凉国的皇室后嗣净是些这样下作的无耻之徒,不等乌鹊国动手,自己就先完了!”

    她的声音都是战栗的,除了脚伤疼痛,心里更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尊皱眉不语,天机老道喝彩:“这小家伙好口才!我说,要不你跟着我干得了,道关里缺个迎客仙童。”

    “殿下,这个奴婢口出大逆不道之言,绝不能留,必须杀之!”曹秉鲲怒道。

    他们部下都点头,只等凉王爷一声令下。

    “这老鼠夹子是哪来的?”尊问的是天机。

    天机在自己徒弟面前像个徒孙似地撒娇:“这不是废话么?膳房这一排仓库这几天闹老鼠,因此在这里安了捕鼠器麻!”

    “那为什么你独门暗器的瓶子会摆在膳房?”

    “那是因为我……想着老鼠们进来如果躲过了鼠夹子,说不定会因为好奇过去打开看看那是什么东西……然后,这行宫里十年之内也不会再有老鼠敢来了麻!”

    “死去!老鼠自己拧得开瓶子?”

    “这不是明摆着么?拧开了嘛!”天机老道常有理。

    尊骂了一句,回头对水鱼道:“鱼儿,能让我看看你的脚么?”

    他那一声亲昵的呼唤,水鱼的眼睛瞬间湿润了,本来她准备服下藏好的毒,也不被这个“恶魔”凌辱,但不知道怎么,一看见他诚挚的目光里还夹杂着少许心疼,就默默点头。

    尊绷紧的弦总是稍稍松散,过去抱起受伤的水鱼:听见了么?不是你想的那样,还有,你一路上窜下跳,左突右挡,自称是神偷司空鸟取的徒弟,那个人他会连一个鼠夹子也躲不过去么?

    水鱼也听出来是误会了,搂着他的脖子气的咬牙道:“哼!司空鸟取本人来了,闻了那股地狱的味道,吐的七荤八素也会被夹住的!”

    “喂!大名鼎鼎的神偷鸟取是不会随便打开一个来历不明的瓶子就闻的,他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你根本不是他的徒弟,你就是一个笨蛋!”天机老道怪叫。

    “殿下,她分明就是敌国奸细,臣看,不如把她交给臣,就地深埋比较好。”

    刚才的那一番话,砍几次脑袋都够了呢,曹秉鲲越想越气!

    “哎!住手!即使这个小家伙心怀不轨,曾经想刺杀咱们殿下未遂,老道我认为这夹刑已经够重了,再活埋你就太过分了。”

    天机老道永远都是跟别人对着干,就差自己打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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