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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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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脱朔华听了流风的话,脸色由羞红转成僵白,欢喜的心情一下子从云端跌到十八层地狱,眼睛瞪的大大的,“她居然给我……赐婚?

    “怎么了?朔华,好像不高兴的样子,骊宫太后娘娘赐婚那是无上荣耀。”

    脱脱朔华摇头,眼睛里寒光凛凛,道:“哼!做梦都没想过我的无上荣耀要她来给,她这是拿身份压谁呢?”

    流风没想到她不欣喜若狂,还生气了,就道:“瞧你,都是一家人,鱼儿又怎么会拿身份来压你?其实这件事我想了好久,如果我去请安王进宫求华太后赐婚也使得,可如此一来,大人一定知道我和你私定终身,说到底,骊宫太后这是顾及你的名声……”

    “名声?我的名声要她来顾及?她才是臭名远扬吧!”

    “好了!别闹别扭了,明日我就开始准备筹备婚礼事宜。”

    “哼!若我大婚之日穿着大礼服跪在脱脱渔那个家伙面前谢恩,恐怕母亲会气的从坟茔里跳出来,一个天命孤煞星给我赐婚,那我就等着守寡吧!”

    她越说越气,拂袖而去。

    过了一会儿,“劈哩叭啦!哐啷啷啷”!

    外面走廊一阵乱响,不出去看也知道,那些檀木架子上摆放整齐的名贵盆栽纷纷被她扔到地上砸碎了……流风觉得,那是碎了一地的诺言。

    离开畅园,脱脱渔没回头看,她不知道那个园子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就为了陈列那些可耻的记忆?也许流风哥哥没明言,但是做为和朔华姐姐新婚洞房,魏王府里已经不会有属于她的一点儿痕迹。

    一路上,一句话没有,这种感觉好讨厌,被束缚了。

    等她被横亘在眼前高不可仰的宫墙压迫到眼晕的时候,等她嗅到那座宏伟建筑里透出的古老又腐朽的野蛮味道的时候。忽然想起,第一次进宫的时候,香车宝马,马车里,自己的手脚被捆住,嘴上被绳子勒住,像条狗。那时她打死不愿意进来的原因,一旦进了这个迷宫一般大的宫殿,就一辈子走不了了,因为她做了皇后,就意味着把脱脱家宗族上千口老幼的性命攥在了手中,当然了,姓脱脱的真没有那么多了,不过是奴婢成群,可奴婢也是人那,如玳瑁、珍珠、珊瑚、翡翠还有自己的脱嬷嬷……

    只不过在宫外待了几个时辰,那短短的时刻,她又回到从前那无拘无束的生活,呼吸到了那新鲜的空气,她几乎打算再也不回来了,可是这不现实。

    她正在进入皇帝的方圆十里……哦……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这之前她还把他当做了最好的朋友,一如一莲,江华,房弘毅……可转脸,他就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其实他是个皇帝……

    是不是,父亲当初也受到了先帝这般的胁迫?虽然,他对他那么……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尊做了皇帝,只要他和他的父皇一样拥有了无上的权利,她和他之间就开始隔了一个宽十几丈哗哗作响的护城河。

    禁军被留在了外城,整个苇原宫东西南北,都有外城,九门设检城署。

    一切的人和事,只要到了这个权利的中心,就全都变了味道,此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待选的采女,正进了九重宫门,一路被两边那些沉默的建筑挑三拣四,品头论足……一如她第一次进宫,像牲口一般被人验身,这感觉糟透了,她高傲的天性,超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骊宫近在眼前的时候,她更一下子恨起来,特玛的,你的马叫逸骊,我住的宫殿也要叫骊,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纵马转身想原路返回,那烈马却是他的,仿佛知道自己的主人在里面,根本不动,她更气了,下死手狠狠抽了那马一鞭子,那马通了人性,感觉到自己背上的家伙对自己充满敌意,竟然仰天长嘶,把她颠下马来……

    一个内监眼疾手快,纵身一扑,挡在太后的身前,被马一蹶子,撂翻了。

    高启明吓的滚下马来,不顾危险,飞身冒死牵住惊马的缰绳,吆喝着使它镇静下来。

    一个内监去叫御医,又有人跑进去禀告皇帝,还有几个跪着查看她的伤势……

    骊宫门口乱做一团。

    苇原宫早为之震动,因为九重宫门为她一人而开,真是一个麻烦之极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何等尊贵,即使受了伤,也没有内监敢触碰她。

    等着尊过来的时候,看见脱脱渔坐在十几个跪地的内监中间的地上,十分狼狈,哈哈大笑,“你是有多笨那,朕的逸骊可是最听话的!”

    她不答,恶狠狠地瞧着他。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两个人身上少男少女的气息交换,那脸居然都红了,只不过两个时辰没见,倒像跟陌生人一样生疏。

    旁边的小内监们察言观色,倒真的相信皇帝和太后这么别扭,一定是不得已而为之。

    皇帝就把太后抱进骊宫,抱进寝殿……(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三章 碎了一地的诺言

    流风眼里闪出一抹柔光,搂着脱脱朔华亲吻,要她留下过夜。

    说实话,流风这样的亲昵,是他们交往三年里屈指可数,因为从前每一次亲吻都是脱脱朔华主动,那好像成了一种习惯。

    更别说要共度良宵了,禁欲的男子说出这话,就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样稀奇。

    缠绵了良久,脱脱朔华还是把头稍稍后仰,用手指捋好鬓发,沉下脸摇头拒绝:“我不能留下来,咱们还没……”

    “哦,王妃也走了这么久了,我也是时候提咱们的婚事了。”

    等了三年多,他说出了自己想听的话。

    脱脱朔华笑着攥粉拳打了他一下,娇声道:“哦!流风哥哥终于想通了?不怕大人责怪你了?”

    “从前的情形你也知道,都是魏府郡主,给你提亲的人踏破门槛,可鱼儿就无人问津,大人为此事烦心透了,所以我不能再给他添堵。如今鱼儿做了太后,这就没什么了。而且,要是跟大人直接提出了,只怕他会怀疑咱们提前有了私情,太后娘娘她刚刚跟我说,要亲自给咱们赐婚,这样子岂不是既成全了好事,又保全了你的名声?”

    脱脱朔华听了流风的话,脸色由羞红转成僵白,欢喜的心情一下子从云端跌到十八层地狱,眼睛瞪的大大的,“她居然给我……赐婚?

    “怎么了?朔华,好像不高兴的样子,骊宫太后娘娘赐婚那是无上荣耀。”

    脱脱朔华摇头,眼睛里寒光凛凛,道:“哼!做梦都没想过我的无上荣耀要她来给,她这是拿身份压谁呢?”

    流风没想到她不欣喜若狂,还生气了,就道:“瞧你,都是一家人,鱼儿又怎么会拿身份来压你?其实这件事我想了好久,如果我去请安王进宫求华太后赐婚也使得,可如此一来,大人一定知道我和你私定终身,说到底,骊宫太后这是顾及你的名声……”

    “名声?我的名声要她来顾及?她才是臭名远扬吧!”

    “好了!别闹别扭了,明日我就开始准备筹备婚礼事宜。”

    “哼!若我大婚之日穿着大礼服跪在脱脱渔那个家伙面前谢恩,恐怕母亲会气的从坟茔里跳出来,一个天命孤煞星给我赐婚,那我就等着守寡吧!”

    她越说越气,拂袖而去。

    过了一会儿,“劈哩叭啦!哐啷啷啷”!

    外面走廊一阵乱响,不出去看也知道,那些檀木架子上摆放整齐的名贵盆栽纷纷被她扔到地上砸碎了……流风觉得,那是碎了一地的诺言。

    离开畅园,脱脱渔没回头看,她不知道那个园子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就为了陈列那些可耻的记忆?也许流风哥哥没明言,但是做为和朔华姐姐新婚洞房,魏王府里已经不会有属于她的一点儿痕迹。

    一路上,一句话没有,这种感觉好讨厌,被束缚了。

    等她被横亘在眼前高不可仰的宫墙压迫到眼晕的时候,等她嗅到那座宏伟建筑里透出的古老又腐朽的野蛮味道的时候。忽然想起,第一次进宫的时候,香车宝马,马车里,自己的手脚被捆住,嘴上被绳子勒住,像条狗。那时她打死不愿意进来的原因,一旦进了这个迷宫一般大的宫殿,就一辈子走不了了,因为她做了皇后,就意味着把脱脱家宗族上千口老幼的性命攥在了手中,当然了,姓脱脱的真没有那么多了,不过是奴婢成群,可奴婢也是人那,如玳瑁、珍珠、珊瑚、翡翠还有自己的脱嬷嬷……

    只不过在宫外待了几个时辰,那短短的时刻,她又回到从前那无拘无束的生活,呼吸到了那新鲜的空气,她几乎打算再也不回来了,可是这不现实。

    她正在进入皇帝的方圆十里……哦……不,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这之前她还把他当做了最好的朋友,一如一莲,江华,房弘毅……可转脸,他就用这种方式告诉她,其实他是个皇帝……

    是不是,父亲当初也受到了先帝这般的胁迫?虽然,他对他那么……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尊做了皇帝,只要他和他的父皇一样拥有了无上的权利,她和他之间就开始隔了一个宽十几丈哗哗作响的护城河。

    禁军被留在了外城,整个苇原宫东西南北,都有外城,九门设检城署。

    一切的人和事,只要到了这个权利的中心,就全都变了味道,此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待选的采女,正进了九重宫门,一路被两边那些沉默的建筑挑三拣四,品头论足……一如她第一次进宫,像牲口一般被人验身,这感觉糟透了,她高傲的天性,超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骊宫近在眼前的时候,她更一下子恨起来,特玛的,你的马叫逸骊,我住的宫殿也要叫骊,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纵马转身想原路返回,那烈马却是他的,仿佛知道自己的主人在里面,根本不动,她更气了,下死手狠狠抽了那马一鞭子,那马通了人性,感觉到自己背上的家伙对自己充满敌意,竟然仰天长嘶,把她颠下马来……

    一个内监眼疾手快,纵身一扑,挡在太后的身前,被马一蹶子,撂翻了。

    高启明吓的滚下马来,不顾危险,飞身冒死牵住惊马的缰绳,吆喝着使它镇静下来。

    一个内监去叫御医,又有人跑进去禀告皇帝,还有几个跪着查看她的伤势……

    骊宫门口乱做一团。

    苇原宫早为之震动,因为九重宫门为她一人而开,真是一个麻烦之极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何等尊贵,即使受了伤,也没有内监敢触碰她。

    等着尊过来的时候,看见脱脱渔坐在十几个跪地的内监中间的地上,十分狼狈,哈哈大笑,“你是有多笨那,朕的逸骊可是最听话的!”

    她不答,恶狠狠地瞧着他。

    被他抱起来的时候,两个人身上少男少女的气息交换,那脸居然都红了,只不过两个时辰没见,倒像跟陌生人一样生疏。

    旁边的小内监们察言观色,倒真的相信皇帝和太后这么别扭,一定是不得已而为之。

    皇帝就把太后抱进骊宫,抱进寝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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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吻的太逼真

    皇帝把太后抱进骊宫,抱进寝殿,当着那么多御前侍奉和骊宫的奴婢的面,一段挺长的路,她的双臂只得环住他的脖子,侧脸贴在他宽阔的胸膛。

    “你和猪一样沉!”他把她往上抱了抱,头却往下低,唇就碰到了她的额头。

    玳瑁她们都不在,因为她们都让皇帝派去伺候锦昭仪了。她们乐得在忍冬阁里吹香风轮,享受冰饮。

    御医来看,也不过是脚扭了一下,摔了个屁股墩。倒是那个勇救太后娘娘的内监,伤的不轻。御医丢下太后,给内监擦跌打药酒。

    其实那时幸亏那个小内监身手敏捷,不然,被惊了的马踩到,后果不堪设想了。

    可是那马怎么就无缘无故惊了呢?你们是怎么伺候的?皇帝的问话颇严厉。

    内监们全跪下口称:“奴婢该死……”

    “朕看你们也像活腻了……”

    高启明吓的一直跪着,忙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她临到了骊宫门口,又想原路返回,逸骊不肯,她就用鞭子抽,所以……”

    尊本来把脱脱渔抱到贵妃榻上坐好了,此时问道:“你说说吧?”

    脱脱渔听出来皇帝生气了,就赶紧站起来,光着脚站在地毯上,低着头,两只雪白的脚,并在一起,心里直琢磨:这一次染的橙色凤仙花脚指甲,真的不如大红色的好看阿……

    尊以为她低头不语,是认罪伏法了。

    就命众人退下,只留高启明一人问话。

    尊:你去的时候,太后在做什么?

    高启明:回陛下的话,太后娘娘在畅园芙蕖池旁的闺房里睡觉。

    尊:只有她一个人?

    哦……不,太后她在里间睡,珠帘外,有……有一极美的男子抚琴相陪……

    高启明心想黄门侍郎和太后娘娘这种事情打死也不能说给皇帝听吧?

    于是他加了一句,“陛下!那个男子他……”

    什么?

    “奴婢是说,那个男子,奴婢从来也没见过!”

    殿里的两人均想:有谁问你了吗?欲盖弥彰!

    尊:他们……穿衣服了么?

    天呐,脱脱渔听见自己心里在骂娘……

    高启明:……好像没……启禀陛下……奴婢打死不敢说!

    脱脱渔抓狂,嗐!这个死太监,这个节骨眼上吞吞吐吐,他是不是要搞事?

    尊:恕你无罪!说!

    皇帝的语气既焦躁又充满期待。

    那个……那个,男人穿的便服,太后娘娘,因为天气太热,只穿一件薄纱寝衣……不过,她那如云的头发遮着胸前,便严严实实了。

    尊和脱脱渔同时出口长气,如释重负。

    尊接着问:那琴声好听么?

    只应天上有!

    还有呢?

    还有?……哦……屋子里点了西域的甜息香,使人情不自禁,昏昏欲睡……

    这就对了!朕听说西域有一种密术,叫……焚香幻律,专门迷人心智,可以梦中杀人,使人从此长眠不醒,要不是朕识破了那人的伎俩,此时太后只怕已经没命了!

    高启明“恍然大悟”,心想,流风大人打算杀了太后娘娘?

    这是什么情况?可他不敢多问,被打发走了。

    “陛下,闹了一夜也累了,请您起驾忍冬阁。”脱脱渔冷冷说。

    “这么晚了,朕怕打扰锦之宫休息。”

    “完全不会,她们牌局还没散,刚刚进来的时候,忍冬阁那边还灯火通明。”

    “说反了,朕怕她打扰朕休息。”

    “苇原宫嫔妃宫殿楼群数以百计,房屋数以万间,为何陛下只跟骊宫过不去?”

    “因为这里有朕最讨厌的人……”

    “好吧,臣明日搬到寿康宫的菊悦轩去……”

    “不要!”

    “陛下欺人太甚!连史书都不敢这么写!”

    “他和你……”

    话题忽然变了,但她听的懂。

    “陛下,这不是您操心的,您的后宫里没有臣。”

    你们这样了么?

    没有!混蛋!

    那这样呢?

    ……没有。

    那……这样呢?

    嗯……没……

    一再地询问,他已经把她的雪白脸蛋和娇嫩红唇吻遍,把她的衣衫褪下一半……

    这寝殿里的甜息香是不是有催情的作用?为什么叫朕情不自禁?话说你的娇喘声,如何把朕的心智迷醉,不好!朕中了你的焚香幻律……

    “去含凉殿给朕解毒么?”皇帝确实中了焚香幻律,听声音,就听的出。

    “陛下要怎么随您,要怎么都依您,反正我已无处可去……”

    “喂……鱼儿,你别把朕说的跟土匪恶霸强抢民女似的好么?”

    他停止了一切,快要连心跳一起。

    “哼!这还不算土匪恶霸么?陛下有三千后宫,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她的屁股还隐隐作痛呢!所以也没好气。

    “那你说,朕是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枚棋子?”

    是啊!朕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又这么可爱的棋子……

    他硬把她的脸挪过来,见她已经羞不可仰了,就迫使她踮起脚尖,一手揽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头,身体贴的如此之紧,使他结实的胸肌上一块龙形玉佩都已经深深嵌在她的胸骨上方了,生疼。

    她的盆骨下方也感觉到他结实的大腿肌肉的文理,一张小脸几乎平铺着仰视他那夺人心魄的脸,他俯下头亲她,就算亲吻,他也是如此的霸气,早没了锁阳行宫里的那种少年的青涩,一力迫使她的嘴张大,再张大,仿佛探索到她的喉咙深处,仿佛要把她的灵魂整个占据,以一国之君占据太后的那种从容,整个长夜专供他一吻地老天荒。

    而对于脱脱渔来说,和他吻的不止一次,第一次像白水煮猪蹄,第二次一嘴一嘴的中药,第三次隔着黄绸子,完全没有什么感觉。

    可这一次,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过的一阵冷,一阵热,充满了迷惘和惊惧的不明来由的情绪,她甚至害怕自己如果此时推开他,他会不会拿刀杀了自己。

    她生来讨厌征服,可是他的态度虽然强硬无比,唇却柔软无比,身上的味道魅惑无比,于是,她就和一个软塌塌的玩偶娃娃似地任他所为,宛如中了传说中的迷香幻律。

    这吻如此逼真,难道?难道他对自己……

    她几乎要笑出声来,因为江华曾经告诉过她,一旦要是知道一个男人爱上了自己,你就可以在他头顶扬起鞭子,把他当马一样狠狠抽打!(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婴儿的职责

    他吻的太逼真,脱脱渔觉得她快胜利了,哪知道,对方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搂着她笑道:“你干嘛这表情?认真的女人好可怕,就像牛骨头炖了七天七夜那般黏人,你……可别当真……朕也只是在学学青楼狎妓……”

    他抱起她来,和真正的嫖客一般轻佻。

    青楼狎妓?该死的!把堂堂太后当什么了?她立时泄了气,是啊,流风哥哥都选择了别人,何况是英武俊美之极的皇帝?他有后宫三千,他的女人数不清。

    又听他腻声道:“要不要到含凉殿?那里没有人,毕竟你不是个听话的,议政时,总想着破旧立新,朕怕你一会子又要乱叫,又要学春宫上的各种姿势……”

    “闭嘴!混蛋!你真的很恶心!”

    挣扎不出他的怀抱,就用拳头打他的胸口。

    尊虽然被打的很疼,但还是调侃:“要是换做流风,你还会觉得恶心吗?”

    她停下来,叹道:“陛下,别闹了好么?过后我会给他赐婚,以成人之美。”

    尊看见她小脸上痛苦一闪而过,就低声笑道:“鱼儿,要忘了他也很容易,只要破罐子破摔就可以了。”

    脱脱渔怒道:“臣什么时候成了破罐子啦?”

    “那你要不要忘了他?朕勉为其难要了你这天孤煞星,可是做了极大的牺牲了……”

    她咬牙:“难为陛下了!”

    好吧,狼狈比失去难受,或许她把自己给出去了,再给流风赐婚,就会好受多了,她

    闭着眼睛,任由他抱着,放在了贵妃榻上。

    心里大喊:脱脱渔你个傻子!替代品什么也替代不了,明知道这个人他是假的,只是要占便宜,流风哥哥说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可是……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拒绝?因为这个人他有最好闻的气息,最紧的右手,最暖的胸口……

    呜哇哇……呜哇哇……

    一阵哭声,声音急迫,由弱到强,刻不容缓。

    隔断的里间,康开始哇哇大哭……想起来忠实地履行婴儿的职责。

    脱脱渔一张脸灿若春花,丽若朝霞,如蒙大赦,笑道:康居然在里面?是陛下把他抱来的吧?

    尊说什么也不舍得放手,压她在身子下面,四唇相接后,把舌深入搅动……

    可里面的康哭的都快断气了,脱脱渔挣扎着说:陛下,他会哭坏的!

    尊只好放了手,调整呼吸。这是什么孩子啊!这么关键的节骨眼上你捣什么乱那?真是自作自受,干嘛偏偏抱他过来。

    脱脱渔从榻上起来,紧跑几步,转过了屏风。

    “天哪!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尊躺在榻上,听见她尖叫,唬了一跳,以为有刺客,急忙过去。

    看见内殿里,脱脱渔怒气冲冲,她那件最心爱的浴袍被康的“黄金”糊的一塌糊涂,两条小腿乱蹬,于是腿上,小脚丫也满是,内殿里秽臭的待不住人,尊捂着鼻子道:这么小的人怎么能拉这么多?不可思议!

    于是他先出去叫殿外守候的内监传玳瑁珊瑚,叫她们进来收拾了满床污秽,端温水给康洗身,换小衣服,尿片,扑干香粉,用薄薄的小锦夹被严严裹好,呼叫乳娘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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