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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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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手。因为您马上要下嫁流风,从此和他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想拿回从前的信物,随便打发人过去,提醒您物归原主,这不是再简单不过了吗?作为一国之君,刻意把自己的内帷秘事传的阖宫无人不知,这么做岂不是很蠢?”
脱脱渔从和尚嘴里听见那人的身份,吓得心突突直跳,完全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道:“别说了,大师,我明白怎么做了,看破不能说破,知道的太多了,会被灭口的,从此以后,咱们再也别提这事,这只是您的猜测,是妄语。”
她的话引来一阵讪笑,哼!好吧!傻瓜!
脱脱渔道:“哦……您就是因为跟一条擀面杖似地,才跟僧统擦肩而过。我早想说了,您和樱岚大公主的事,要是您自己不发贱找玄湖大师坦白,有哪个人敢戳破?即使您坦白了,如今也只有玄湖大师一个人知道不是吗?试想樱岚大公主是阴皇后嫡出,地位可不是樱晨公主能比的。你们的事,当时有半个字传到宫里,以先帝的狠辣,承天山不仅付之一炬,五千僧众一个也活不了。”
一莲默默,哼!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二人既不能私奔,就连殉情也不行!天底下还有什么比这更郁闷的。
脱脱渔说到他的痛处,安慰道:“好在现在时过境迁,本宫离宫前下一道懿旨,让你重回承天寺,因为玄湖大师毕竟老了,继任僧统不是自己人,会很麻烦……”
“您就这德行,也只能出家了,哪个男人会喜欢您这样的俗物?跟朔华一比,人家是白天鹅,您就是一只烤鸭。当然了,烤鸭也是色香味俱全。”
一莲也说到她的痛处,她便也沉默。
良久,和尚叹道:“忘了那个人吧!他除了是一个男人之外,还是一国的君主,王戴天冠,必承其重,他也不例外。您要的东西他给不了您。”
脱脱渔失笑:我并不是想要什么,或者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
一莲摇头:就是这样那个男人才害怕,您若是要荣华富贵,要一些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和他后宫里的女人一样,那苇原宫又不缺一个宫殿,一副吃饭的筷子。
“哦……大师,在您眼里,我是不是一个贪婪的女人?”
这话题更令和尚生气:
哼!把一个清修之地弄得花里胡哨的,贫僧都羞于启齿跟别人说自己是枝江寺住持!尤其是太后,居然利用自己的美貌,百姓的迷信来敛财。真够财迷心窍,这也罢了,为何枝江寺越来越多朝官拜佛?还一掷千金的布施?他们求的是佛祖还是太后娘娘还是魏王?这么做真够卑鄙无耻的!想想贤后脱脱英,您不觉得脸红么?
她不想否认:脱脱英姑姑死后谥号是德仁,先帝众多后妃里唯有她是楷模,即使容妃和阴贵人,也丝毫不敢荼毒半句,要说脱脱家靠什么光大门楣,不是父亲,不是朔华姐姐,不是父亲那么多尸位素餐的干儿子。更不是我这个腐烂的太后娘娘。是她,德仁皇太后!因为她的死法太悲壮了,只有死了的人才会受到人们的无限敬仰。在百姓心中,她已经上升成悲剧英雄而永垂不朽。
一莲觉得她说着说着就咬牙切齿,他理解不了这愤怒从何而来。
“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老把自己弄成一个坏女人?您也学学她啊。”
脱脱渔一叠声质问:学?我干嘛要学她?我拿什么学她?打从一开始,我就只是太皇太后的皇后,是寿王的太后,却不是金凉国的,所以前朝后宫对我侧目,难有礼,百姓对我苛刻,难有体。您只看看太后被迫下嫁出宫居然没有一人出来反对,所有人都认为,女人议政,天理不容。
一莲笑道:“不提朝堂上的事了。您闹了这一通,贫僧真有些招架不住了,女人如此善变,您幼时倾慕流风,还非他不嫁,怎么现在好容易人家想通娶您了,您倒又朝三暮四了?贫僧还是那句话,您跳出三从之外,不在四德之中,除了流风,没有男人能包容您,更别痴心妄想一国之君了!”
脱脱渔知道,流风现在势必要自己一个准话。
低头拿起犍槌再次敲木鱼……单调的声音,一下,一下,又一下……
整整挣扎了两刻,她抬头,“跟流风哥哥说,他给我定制的嫁衣很合适。”
一莲松口气,总算不负好友所托。
脱脱渔撂下犍槌,“最近樱岚有信来,回信的时候,有什么话要带给她?”
“没有……”
“这样阿,您没话,可她有……”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那是从黑斯寄来的。
一莲伸出手。
看来樱岚公主信上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莲的脸鸡血一样红。
脱脱渔道:“以金凉太后的名义和黑斯王妃长期通信,只要大概内容过的去,谁也不会怀疑。”
嗯……
一莲没想到过了那么久,樱岚大公主不但没把当年的事忘了,还越发热情,也许,嫁给一个行将朽木的君王,表面虽风光,暗里却把青春打磨,寂寞惆怅至极。
脱脱渔:“虽然不能见面,但鸿雁传书,你们也可以互相慰籍。怎么样,您打起精神,我最近重开成修馆,这一次,您给我教出几个状元来。”
一莲痛快的答应了。(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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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乳母与亲娘
另一边,脱脱朔华陪着皇帝用过早膳,回到鸿渐宫沐浴更衣,气冲冲过去骊宫找脱脱渔算账,却扑个空。
又回到鸿渐宫,躺在床上,止不住眼泪流下,她不知道做脱脱颜飞的女儿会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生平第一次她庆幸自己不是父母的亲生女儿,母亲生前说谁和脱脱渔沾边谁倒霉,这话太对了,皇帝那么难得的一次招幸,被孤煞星搅和的成了噩梦!
因跟胡腊八说起昨夜的事,胡腊八先是祝贺她终于有了封号,可是这骊字不妥。
她得了提醒,急忙上表称太后所赐的封号是骊,但她身居骊宫,是以嫔妾不敢僭越。
晚些时候,皇帝祭祖罢,回宫,看到她的奏表,就改赐她封号慧,称慧才人。
她这个封号得的连太皇太后都把她叫到寿康宫训斥:“嫔妃侍寝大气都不能出,你倒好,姿势那么多,撩云拨雨的,还嚷嚷着满苇原宫都知道了,一夜之间,内监四五次到骊宫宣旨,哀家看着你不是大才女,而是大银*******贵人直接张口就骂:为了要骊宫太后给她加封号想出这样的歪招,真不愧是魏王养大的,寡廉鲜耻!
皇后更看不惯,怎么可以把这种私密的床第之事满世界宣扬?成何体统?
最难堪的是连华太后都把她叫去笑道:听说慧才人因为才华横溢,在大兴府的士人中颇有威望,为这,哀家才一力举荐你入宫,你要是总这么做,不但哀家没脸,也会被读书人轻看!
慧才人百口莫辩,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是皇帝因为在朝堂上的事安心恶搞太后,只得自认倒霉。
而且她心里头还十分惶惑,皇帝为何偏偏要拿她做法?
要是容妃和阴贵人他恐怕就要掂量掂量了吧?
说到底她的出身来历是硬伤,可是一个人的出身来历是不由自己的。
她的亲生父亲原来是魏王府的一名轿夫,那时的魏王还只是一个黄门侍郎,据说下朝的时候,路遇刺客行刺,千钧一发之际,父亲冲上去,用身体挡住了刺客刺向主人的一刀,那一刀,穿透他的肚子。
心狠的母亲当时还只有二十多岁,大哭一场,丢下一贫如洗的家,还有她和哥哥,改嫁给了一个教书先生做妾。
如此一来,她和哥哥就顺理成章被魏王收养。
脱脱朔华常常讨厌自己惊人的记忆力,当时才三岁的她,就把亲生父亲临死时候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这件事情不可思议,她自己也觉得说出去跟公鸡下蛋一样怪异,明明比她大五岁的哥哥脱脱朔明都懵懵懂懂的。
她五岁就知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意思,她自己的经历就是很好的诠释。只不过她失去的不是区区一匹马,是亲生父亲。
大抵聪明的孩子想法深远,脱脱朔华隐约觉得父亲若不死,她就会做一辈子轿夫的女儿,一辈子做一个肮脏卑贱的侍女,一辈子那么苟且地活着……
她正烦恼出身的尴尬,她的亲生母亲客氏偏偏跑来认她了。
据说她跑去白陀城认了哥哥朔明才来的,还带着哥哥的家信。
她欲待不见,可是转念一想,宫里的嫔妃哪一个不是父母在后面出主意?自己在宫里孤立无援。
就同意客氏以乳母的身份进宫来侍奉,本来嫔妃进宫每个人都准许带自己侍女和乳母数名,她当时一个没带,如今报给尚宫局登记,查明身家青白,也就顺利进宫了。
此时客氏的第二任丈夫也过世了,他是个私塾的教书先生。
鸿渐宫里,客氏本来准备好的母女相认,变成了乳母觐见,她趴在地上给女儿三跪九叩,这下跪本没什么,就算是以母亲身份也要下跪行礼,关键是身份,乳母!
慧才人看出来客氏的想法,却不动声色地喝一盏酸梅汤。
胡腊八把客氏叫到外殿,“客夫人,其实呢,这宫里的外命妇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而且绝对不要嫁过两次的。你要不是以乳母身份,是进不了宫的。”
“你应该知足了,想想,两个孩子当年那么小,你就丢下他们改嫁了,这么多年也没去看过……”
客氏哭道:改嫁后的第三年,情况稍好些了,曾经想着到脱脱府把他们兄妹俩接走,后来一想,那样终究会妨碍他们的前程,因此只好默默忍受对他们的思念。
胡腊八一挑大拇哥:聪明!要不是你当年那么做,如今哪有儿子当官,女儿进宫做皇妃这样的荣耀?
因为客氏跟了第二任丈夫,生下一个孩子早夭了,如今也只有靠女儿了,当下也就安心做乳母。
如此一来,母女二人倒也相处蛮好,客氏因看女儿大冬天还喝夏季用的酸梅饮,就问:娘娘,您别是有了身孕吧?
脱脱朔华红着脸微微点头。
“叫御医来号脉了么?”
胡腊八道:昨天御医来号过脉了,确定是喜脉。
客氏大喜,直念阿弥陀佛。
一旁的玳瑁也很高兴,但也抱怨,“其实,娘娘十天前就不舒服,只是呕逆,懒懒的,胡公公就到阴贵人处回禀了,说了安排御医号脉的事,可是,就杳无音信了,昨儿个
再一去问,她居然说事多忘记了,这才叫御医赵腾来号脉,害的好事多磨。”
客氏道:阿弥陀佛!这亏了是喜脉,推迟几天不要紧。若要是谁的宫里面,有人生了急病呢?
玳瑁道:那也没办法,谁叫阴贵人是六宫协理!
那皇后娘娘呢?她不管么?
皇后娘娘?那是谁呀?苇原宫里只有阴贵人,没有皇后。
正说话,尚工局打发人来送血菩提玛瑙珠做的手串,其红似火,每一颗珠子上刻一个字,合起来念: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客氏念佛,“这是皇帝赐的?原来他这样宠爱着咱们娘娘!”
连胡腊八都道:那当然了,虽然明日锦昭仪娘娘回宫,咱们也不怕了!
脱脱朔华把美丽的首饰戴在腕子上,大是得意。
走,再到骊宫去!
可是,二人却吃了闭门羹,脱敏没好气地回说太后娘娘病了,不见外客。
客氏大骂,摆什么太后架子?慧才人也生气,说,等这丫头嫁出宫去,要她好看。(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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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章 明目张胆
申正初刻,初冬的太阳已经偏西,暖着僵冻的大地,西圣大街两边的高大乔木落叶缤纷,金黄色的枯叶早晨扫了一层,此时又满集成厚厚的地毯,马蹄子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乌鹊国二王子锦努尔和锦昭仪的车驾缓缓而来,乌鹊国有名的雅虎大将军领着一千兵护送。
大路两边照样拉起了两道警戒线,围观的百姓已经稀稀拉拉,等了一下午了,都回家吃饭去了。
但是仍有许多好事者,好多登徒子,等在那里看乌鹊国第一美女。
雅虎在队伍前面走,他戎装铠甲,背着两条金锏。听见轰的一声,一回头,一支支火箭自一栋建筑的天台射下来,目标正是锦王子和锦之宫的豪华马车。
队伍后面一时起了骚乱,那火箭被侍卫们用刀斩成几节,到处乱飞,引燃了路边几辆拉着草垛的马车,火借风力,一整条街眼看烧起来。
锦之宫他们的豪华马车早就烧成了灰烬。
本来一路万分小心地戒备,以为到了都城,天子脚下,可以松口气,没想到,大白天公然遇袭,雅虎大怒,双眼圆睁,挥动双锏,大叫“曹秉鲲?有本事出来较量较量!”
一连叫了几声。
远处有人答话:“这是哪个混蛋干的?做刺客都懒懒散散的,应该把雅虎先杀了!”
雅虎一瞧,真的是曹秉鲲领兵来了。
二人击掌为礼,哈哈大笑。
笑够了,雅虎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曹秉鲲:不知道,你知道么?
雅虎想了想,“昨夜皇帝的兄长祁王勇叫人给昭仪娘娘带了一封信。”
嗯,曹秉鲲想,一定是祁王想和锦昭仪重修旧好,遭到拒绝,今天就演这么一出。
雅虎笑道:这么明目张胆?亏了陛下也有信来,叫锦王子陪着锦昭仪先走,因此,他们兄妹俩天没亮,就换衣服,骑马先走了,躲过一劫。
曹秉鲲摇摇头,*的!为了一个女人,引起一场大火灾,真是罪该天诛!
雅虎却回避这事,因为都是自家公主惹的骚。
就听见满街紧急敲锣声大作,所有人出动救火,最近的防火铺正在调动水龙前来……
雅虎和曹秉鲲并马前行,他还和从前一样,傲气冲天。
讥笑道:自从曹将军你调到大兴府,伊州刺史换成了傅攀龙,他自己庸庸碌碌,却对将士和治下百姓贪婪刻薄,可他是脱脱颜飞的干儿子,升官比四眼响箭(信号弹)还快,如今是西北道大都统帅,而他的侄子伊州刺史傅雍更甚,好大喜功,眼高手低。要不是我王临时来了一个晴天霹雳似的大逆转,收回了攻打锁阳关的命令,本将军有把握七天之内打下锁阳关,半月之内拿下伊吾十城,势如破竹攻下西屏四水八州,长驱直入
“打住!雅虎将军,你用嘴炮能把黑斯王朝打下来!何况金凉?乌鹊国公主和亲在先,王子为质在后,你还在此大言不惭,你的脸皮比你们七克城的城墙拐弯还厚!”曹秉鲲扬鞭骂道。
雅虎环眼暴瞪,摘下头盔挠挠头道:“谁知道我王莫名其妙就得罪了吐箔摄政王拜赞和黑斯王,如今只好死心塌地和金凉结盟,以防万一。真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曹秉鲲自然不能说破是他们的乌鹊王中了江华的诡计,就冷笑:“死心塌地什么的骗骗小孩子还行,谁知道你们执意送王子来是打的什么鬼主意?明明我们也没提出来。”
“这是我王的一片诚意!不然的话,谁会把自己的亲生骨肉送到敌国?脑子有病么?”
两位大将军把乱成一锅粥的西圣大街甩在身后。
后来得到消息,西圣大街的火已经扑灭,幸亏救火及时,没有死人,但商家们损失惨重。
曹秉鲲进宫跟尊禀告的时候,锦昭仪和锦努尔也在场。
锦昭仪一猜就知道是祁王勇,他来信,说跟着傀儡皇帝迟早要完,要她别回苇原宫,直接到齐王府,他会“好好”待她,和从前一样……她把那封肉麻之极的信烧了。
没想到,这个人什么都做得出,当场气的哭起来,锦努尔大怒,拿着刀要找勇去算账,尊拦住了,祁王身边的死士不下二百,个个身怀绝技,你去送死么?
锦昭仪也知道祁王的厉害,就苦劝哥哥不要冲动。
尊命皇城司的周佛安过问此事,不过,想想也知道,祁王勇即使留下什么线索,他也有的是替罪羊。
尊和皇后在交泰殿设宴给锦昭仪兄妹接风,安排他先到枝江阁暂住,再着户部拨银择地修建一座王子府。
哪知锦努尔谦逊的紧,居然说要住在承天山庙观里修身养性,这个荒唐的纨绔王族子弟倒是浪子回头了。
宴席上除了雅虎和使者团,金凉的则是礼部尚书,侍郎,翰林院的学士,曹秉鲲,黄门侍郎流风等朝臣作陪。
内殿里又招了阴贵人和慧才人相陪锦昭仪。
锦昭仪和皇后熟识,行礼毕。
轮到阴贵人和慧才人上前给锦昭仪施礼,锦昭仪扶起来,仔细打量她们,笑对皇帝说:“恭喜陛下,新进宫的妹妹们生的这般才色双绝,臣妾都自惭形秽。”
锦昭仪一向自持美貌,她这话有正话反说的嫌疑,阴贵人当下面沉如水,只当没听见。
慧才人却笑答:“这个可万不敢当,嫔妾们蒲柳之姿,蒙陛下不嫌粗陋蠢笨,侍奉在侧。闻听昭仪娘娘是乌鹊国第一美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别说陛下,就连嫔妾都我见犹怜,直想着和娘娘多亲近亲近。”
她那翰林学士般的文采,画龙点睛在她几近完美的容貌上,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她由内而外散发的学识美已经凌驾于锦昭仪那艳俗的性感美之上。
她说话诚挚无比,锦昭仪哈哈笑:“这也好办,本宫住在骊宫的忍冬阁里,妹妹得空,可来冬日拥炉刺绣,打发漫漫长夜。”
阴贵人在一旁道:“说到这里,也许昭仪娘娘还不知道,太后娘娘即将下嫁出宫,以后骊宫无人,您要玩儿马吊也凑不齐人手了!”
锦昭仪不及计较她话里有刺,一愣,问尊:陛下,为何要赶太后娘娘出宫,难道她犯了什么错?
尊不答,阴贵人道:“错就多了,就算打入冷宫,赐三尺白绫都够格了。不过太皇太后和陛下仁慈,只是撵出宫去”
锦昭仪见这样的场合不见脱脱渔和樱晨,就有疑问。(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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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接风宴
锦昭仪见这样的场合不见太后娘娘和樱晨公主,就有疑问。
当下怒道:“陛下!太后她年纪小,有什么做的不妥的地方您就教给她,撵出宫去,她怎么受的了?”
从前脱脱渔事事护着她,如今她投桃报李,感同身受,再加上勇的事,又哭出来了。
遵接过宫女拿着的帕子亲自给她拭泪,“来人!到骊宫请太后娘娘来,就说朕哦,朕的锦昭仪想她的紧”
阴贵人和慧才人从不知道皇帝还有这般温存的一面,都看傻了眼,听闻锦昭仪最得皇帝宠爱,看来所言非虚,嫉妒之情油然而生。
慧才人恭敬地道:锦昭仪娘娘,不必替骊宫太后苦恼,华太后娘娘成全她和流风大人的美满姻缘,这个是一件好事,总好过,花季少女寂寞老死宫中吧?
锦昭仪问尊:真的?
尊点头。
锦昭仪搂着尊又破涕为笑,心里十分高兴,觉得皇帝许是差一点点就见不到自己了,所以显得格外殷勤,像换了一个人。
外殿,雅虎将军和曹秉鲲将军却已经拼酒量拼的脸红脖子粗,又不知为了什么抬杠,吵得很厉害。几个乌鹊国的使节和礼部尚书在劝架。
一问才知道,雅虎将军喝多了,说出了不得了的事情。
原来,乌鹊国之所以把二皇子送到金凉国做人质,是因为在一次马吊牌局上,算博彩的时候和人起了争执,一时争嚷极了,竟拔刀把对方杀了。死者却不是普通人。那个人大有来历,乃是胡塞酋长的独子胡瓜。
胡塞酋长手下铁甲精骑二十五万,是能影响乌鹊国朝局的人物。所以,乌鹊国王事后用美女黄金封地百般抚慰胡塞酋长,又把锦努尔痛加斥责,做为人质送到金凉国。
此举既可以保住自己儿子的性命,又可以给胡塞酋长一个交代,还能保乌鹊金凉两国不动兵戈。
既然是人质,就是有一定风险的,胡塞酋长见乌鹊国王也是为了国家考虑,就答应暂时留二王子一命,不过,有个条件,要他到承天山承天寺里如出家人一般吃斋念佛替自己的儿子超度亡灵
曹秉鲲骂:我们大金凉国可不是容留杀人凶手的地方。
脱脱宇明听了和流风一起大笑,拉倒吧!就他还上承天山,那就等于是让老虎吃斋念佛,不出半月,那里几百家庙观里的尼姑和女道士都要被荼毒遍了!
锦努尔的眉毛一高一低,上下浮沉,怒道:“本王子也不是采花大盗!连佛祖的弟子也不放过。”
流风道:“锦王子不如到十里桃花街下官妹子开的洛神馆下榻,尽情享受睡在金凉美女温柔乡里的滋味”
锦努尔表示感谢和流风干了一杯,苦着脸道:“我倒是想去,可父王知道了,就吃不了兜着走。”
雅虎将军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王子殿下!您最好趁这个机会检点一下,不然您和您的哥哥争做王位就输定了!”
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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