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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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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身跪在那里,抬起头,笑道:王参见骊才人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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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红丸之祸
男子伏地等了好久,才听见这位宫廷里大有来头的嫔御了一句:“抬起头来……”
他直身跪在那里,抬起头,笑道:王参见骊才人娘娘!
在祁王勇眼里,坐起来的骊才人十分年轻,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身体还没有完全育成熟,但面容清丽冷艳,神情严肃,目光犀利,完全不属于她这种年纪的一股威严,既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元气野性天真,又有内敛的深沉成熟,两种截然相反的复杂性格在她身上揉合的妙不可言又相辅相成,使她整个人浑然别具一种特殊的魅力。
真是的,这样的女孩儿简直要了他的亲命!
而脱脱渔一看他也甜甜笑了,真是山水有相逢,居高临下,竖起食指钩钩,示意他近前。
勇被她美丽的霸道所迷,就像温顺的犬类,跪进几步,于是他的下巴被她的用食指抬起来,他们离得那样近,近的马上要亲密接触了。
可是她的眼睛,清澈又无比深邃,以为一眼能看穿,又感觉其实还差的很远,勇被这强势所夺,低下头,躲开她的视线,心跳则跟衙门里的升堂鼓一般响,一般急迫,一般难以掩饰。
脱脱渔要是早知道这头豺狼尾随在后,她打死也不会吃红丸的,可惜此时已经浑身无力,若显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只怕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祁王什么时候改……做男宠了?”脱脱渔虽用一种问动物的口气询问他,鼻子里却嗅到了大型野兽临近的危险气息。
“怕那些不懂事的愣头青把娇滴滴的娘娘弄疼了。”
祁王勇也算漂亮的男子,不亚于刚才的那个男人,只不过他的眼睛秃鹫一般盛满了野心与贪婪,一脸邪气,女人见了没有不怕的。
“祁王够了,你这是唱的哪一出阿?本宫是来寻开心,不是来添堵的。”
脱脱渔一拍手,门外进来一个侍从,垂而立:“才人娘娘有何吩咐”
“樱晨公主呢?”
“回娘娘的话,今儿有斗鸡会。公主殿下正在后园子的金雀厅观战。”
“哼!本宫招人侍寝,她就给本宫弄个这么简陋的破地方?把她叫来!!”
脱脱渔扯着嗓门叫唤,她对于这种绝对私密的事丝毫没有避忌的意思,倒像是想嚷嚷着全公主府的人都知道似的。
仆从大吃一惊,见骊才人娘娘生气了,急忙答应着去请主人。
脱脱渔知道,除了樱晨来,这公主府里没有一个人敢叫祁王出去,而且,糟糕的是,即使樱晨来了,她的话,祁王勇也是不会听的。
她后悔没把月空冥带在身边,可是自己是到公主府,最放心的地方,而且,她也怕这种事被他知道了告诉他姐姐月水莲。
她思考,这场卑鄙的阴谋,樱晨是不是帮凶?答案是:是,但又不是。
当她出去给自己挑男宠的时候,祁王勇恰好等在那里,他是她的兄长,又和邱大父子,沆瀣一气,可以,勇知道这位妹妹所有的秘密,能的,不能的。
樱晨因此受到了一点点的胁迫。
不过,只是一点点,因为在一天换一个男宠,破罐破摔的公主的脑子里,谁侍寝又有什么关系?
她的想法是穿上裤子提起裙子就不认人。
脱脱渔站起来道:“祁王起来吧,不必跪了,本宫不能久待,再不回宫,太皇太后会担心的。”
祁王一定还不知道,自己被皇帝当做生辰礼物赐给了公主。
可她的意念想走,两条腿却是软的,和面条一样。
“才人娘娘,时间还早,宣蕙殿的宴会才开始,而且,您现在回宫,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娘娘也许对红丸认识不多,这东西的效力会在两刻之内完全显现出来,到时候,就算面前是一个浑身生满脓疮的乞丐,您也会饥不择食,把他推倒。”
勇站起来,扶着摇摇欲坠的美人。
脱脱渔慢慢把被他抓着的手臂挣脱出来,重新坐下,
整个人如即将深陷在没顶的泥沼,他要是真的有备而来,弄一个浑身脓疮的乞丐来玷污了自己,脱脱渔在考虑,要不要现在就咬舌自尽,可是,她动了动嘴,又停下来了,即使死了,尸体也不能幸免……
然而勇就像是一只猫,抓到了一只老鼠,打算戏弄个够,再吃干抹净。
“当然了,娘娘这般的千娇百媚,自然不会要一个浑身肮脏的乞丐来了,蒙娘娘不弃,王就做一回您的男宠,给您侍寝,您就只管过来把王撕碎,就算是要把心挖出来,也随您……”
勇听见侍寝显然就一门心思的开始期待,两个鼻孔张大,喘出马儿在冬天户外才能办到的两道白气。
“祁王这是做什么?本宫又不是锦之宫,你的那些花言巧语可骗不了本宫……”
脱脱渔暗暗叫苦,红丸之力,在体内逐渐成了气候,丹田腹一股热气升腾,她极力保持镇静,端起案几上一盏凉水,大口喝光了。
“很难受对么?”
勇的声音温柔的滴出水来,像一头流着口水的狼:“第一次吃都这样,几次以后,你就离不开它了!”
看着脸颊已经艳若桃李的女孩子,心里呯呯直跳,他等了好几个月,才等了来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议政的时候,她如同女王,一旦想起把这么强势霸气的女人降服他就像吃了红丸一般兴奋。
事实上从正午脱脱渔到对面的老宅子,勇就看见了,他知道,她是为樱晨寿宴而来,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丫头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要尝试一下吃红丸,睡美少年。
可见女人都是蠢货,越漂亮越蠢!
不过他看了她的容颜反倒有点儿害怕了,他觉得自己身体上有了原始的本能,就像十三岁第一次睡宫里的一个采女。
那是父皇的女人,他当时紧张到想去死。
当然第一次都那样,后来他有了无数的女人,他就做到腻,包括锦之宫在内。
但此时在脱脱渔面前,那时的感觉又会来了,他又紧张到想去死。难不成,自己才是掉进了脱脱颜飞设好的陷阱?
就像父皇……
难不成睡了眼前的女孩子,然后死心塌地给她做一辈子男宠?
那不是变相地做了脱脱颜飞的一条狗?勇的下意识开始抵抗这件事,他觉得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就输给脱脱颜飞了,该死!
两个人的对视中,勇的表情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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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最凶残的“男宠”
两个人的对视中,勇的表情变幻。
脱脱渔脸烧的疼,身子灼热,但她脑子还算清醒,她看出他的迟疑,笑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先帝驾崩,父亲又把本宫安排在宫里,你们张氏的江山还是有一半握在他老人家的手里,祁王既然愿意助本宫一臂之力,那咱们就合为一家算了,反正将来父亲做了皇帝,祁王做本宫的驸马,不也是皆大欢喜么?”
勇的心凉了一半,把要抱着她亲吻的念头压了下去,冷笑:“你父亲做了张家那么多年的无冕之王,还不够,还要让它改姓脱脱?”
“哼!无冕之王哪有龙袍加身来的爽!事先声明,要是你今日伺候的本宫舒服,等父亲做皇帝,本宫考虑留你一条命。”
脱脱渔这话的王者气十足,好像她也快做女皇帝了。
玛的!勇看着这个女人就像看见了鬼,扑过去,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对,掐死我吧!脱脱渔这样想。
外面公主府的奴婢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果然,听见外面一个奴婢大声回禀:才人娘娘,出事了!金雀厅里斗鸡会上,皇后娘娘的兄长东城大公子赢了一大笔银子,一激动倒地。公主殿下传大夫,都不得活了,殿下半个时辰前就差人飞马到东城府请东城临大人去了,估计这会子快到了,公主要您赶紧回避!
勇下意识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
却不屑一顾,“东城临是什么鬼?他管的了谁?”
脱脱渔提醒道:也许宫里会知道也不定……
她这么,勇倒多想了一下,此女现在是尊的人了,被他知道了只怕不妥,可是他忽然醒悟,一定是公主府的奴婢骗人!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
再了,即使是真的,这个地方十分隐密,离金雀厅又远,东城临即使来了,他又怎么会找到这里。
看来樱晨公主遇到麻烦了。
脱脱渔捂住喉咙,嘶哑着跟仆人:“知道了,去,给本宫取一大杯冰水来。”
“走不动么?本王背您吧?”祁王压制了怒气,又开始挑逗。
脱脱渔的脸贴在榻的铜扶手上,浑身燥热难忍……
侍从进来,跪地,奉给她一大杯冰水,她接过来,像饮牛一样,使劲儿往肚子里灌,一下子,感觉好受了不少。
“祁王还是快走的好,府里出了人命,不定会惊动宫里,皇帝若来了,看见你在这里,会杀了你的!”
她这么,勇听在耳中,觉得更假。,
“本王为什么要跑?从前和锦之宫一起泡温泉,在水里什么都做了,皇帝也没杀了本王,何况皇帝睡了你,还烧了你的牌子,把你的初夜白绫寄给你父亲,想想,他多么厌恶你!那是因为你是脱脱颜飞的女儿,他来了,看见本王把你像玩儿娼伎一般玩了,只会拍手叫好!”
脱脱渔大笑道:“有什么用呢?只能你们兄弟多么可怜,只能用这种软弱的法子报复,想想你和贤太妃,母子俩是怎么忍辱偷生活到现在的,想想他的母亲元妃是怎么在冷宫里自尽的!”
她的话又一次击中勇的软肋,他想起母妃为了能在脱脱颜飞的高压之下保全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只好和御前的郝通在一起鬼混……
他气的浑身抖,手如铁钳,箍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当初想把和太监上床的母亲活活掐死一样。
脱脱渔一时觉得呼吸困难,眼睛有些凸起……
“祁王爷……您,您不能这么对娘娘!”
一个瘦的侍从就像是从外面偷窥后一轱辘吓的滚进来的,抓着祁王的胳膊,冒死进言,他的阻拦,更让勇一股无名火无处安放,放开脱脱渔,抽出刀来。
“玛的!没宣你就敢进来!”
举刀欲砍。
“住手!”脱脱渔喊道。
“祁王放了他!本宫任你为所欲为!”她咬牙出这话,眼泪长流下面颊,挣扎着开始脱衣服。
“哈哈哈!这可是你的!再敢违抗,本王即刻出去,把这里的奴婢全杀光,一个不留!”
那个侍从大哭着抱头鼠窜出去。
脱脱渔知道,祁王勇什么都做得出来,杀人如麻,想想当初他在先帝弥留之际,杀了郝顺,杀了淑妃,更何况是公主府的几个奴婢,在他眼里杀人就等于碾死几只蚂蚁。
眼看对方过来把自己抱住,进了内室,放在床上,只好长叹一声,闭目任其作为……
她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事情,破罐子破摔,吃红丸,睡男宠。
想起樱晨一句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区区给了谁又有什么关系?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在心里大叫……
“骊才人娘娘!您在么?公主府里死了人,您没受到惊吓吧?”
走廊里传来邱大的声音,脱脱渔觉得自己终于有救了。
祁王刚沾上她的唇只得放开了,但用手死死捂住她的嘴。
眼看,邱秋找不到他们,就要走了。
脱脱渔的眼睛都要瞪碎了,但苦于浑身软,使不上半分力道……
哐当!
门被大力踹开,邱大不仅没走,还居然破门而入。
他进来在珠帘外跪在地上,行礼。
“祁王,好兴致,娘娘好兴致,后面死了人,你们还在这里玩儿的这么欢?”
祁王勇坐正了身子,脸上怒容,“老邱你再急也不能这样吧?过几天本王玩儿腻了,自会赏给你。”
邱大唬的魂飞天外,大声道:“王爷!骊才人娘娘是内命妇,岂是外臣敢觊觎的?”
勇奇道:“你今儿个这是怎么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邱大一咧嘴,快要哭了,勇更加奇怪。
猛地,珠帘被撩起来,他看见一个人进来了,灯下看清来人,即使他穿着普通的皇城司飞鹰侍卫服制,却难掩一股贵胄之气,身材挺拔高大,明秀俊彦,佩刀美姿仪,他是当今皇帝,自己的弟弟,张绍尊!
饶是祁王勇的脸皮比城墙一拐弯还厚,也尴尬地在一旁立正。
脱脱渔则把脸捂住,完蛋了!特玛的!全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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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捕捉“野鸳鸯”
邱大庆幸自己来的及时,不,与其自己来的及时,不如是皇帝来的及时,因为他本不想来的。
事情就是这么巧,他在宣蕙殿里替公主招呼客人,闻听到后园子金雀厅里枢密使东城临的大公子东城简暴死,公主怕的哭起来。
但他不动声色,正好豫王爷的大世子张(绍)京因为有公事要提前离席。
其实,很多人都是为了送礼才来的,放下礼物,寒暄几句,应应景就走,这是给兵部尚书邱秋面子。
由于张京是皇亲国戚,又是父亲邱秋的副手,为人十分能干,邱大就先一直把他送到府门口。
刚送走客人,他急忙要去金雀厅看个究竟。
一个多嘴的奴婢,却跑过来抱着他大腿哭道:大公子,您快去看看,骊才人娘娘招祁王侍寝的时候颠鸾倒凤,实在是太激烈,府里已经出了那么大的事,要是他们两个再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公主府就彻底完了!
他当时又好气又好笑,踹了那个奴婢一脚,“这种事,怎么好当众嚷出来阿!”
但他也狐疑,看见那个奴婢就像天要塌下来一般,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心里一时生气。
因为公主寿辰,朝里各方势力集结公主府。
他们都是给邱家面子,所以,他提前跟死党祁王勇打好招呼,别在公主府搞事,因为这是我邱大的地盘。
祁王勇满口答应了,却因为垂涎骊才人的美色,去给她做男宠,做就做吧,是不是人家不愿意,就霸王硬上弓?
正这么想着,一个奴婢又跑过来:公主殿下请您即刻过去。
他只觉的血涌上头,今夜公主府真是多事之秋,顾不得祁王和骊才人的事,急忙要去金雀厅一看究竟。
没想到还没挪步,就被一个侍卫从后面拉住了,他回头仔细一看,差一点儿尖叫出来,虽然只在先帝丧礼上远远见过,他还是认出来他是当今皇帝。
就这样,他被皇帝挟持,痛苦地来捉祁王勇和骊才人的jn。
虽然被当场拿住,脱脱渔依然没从床上起来,上身脱的只剩雪白的里衣,反正已经这样了,就随他去吧。
她拉过来被子,盖在身上。
她知道,她刚才的那些话,每一句都是大逆不道的死罪,勇会一字一句讲给尊听的。
果然,勇把她刚才脱脱颜飞要做皇帝的话一字不差地传达了。
邱大目瞪口呆,在他看来今夜这对“野鸳鸯”,一个也活不了了。
尊听着,把月水莲叫进来,“去,看看她,怎么了?”
月水莲把珠帘分成两份,分别用如意钩挂起来。
进来内室,过去床边,把脱脱渔的眼皮翻开,查看了半天:“启禀陛下,恐怕是吃了假红丸,中了毒……”
邱大不敢话,就在一旁看着。
勇冷笑着反驳:“月道组的人真是欺世盗名,那是中毒么?那是y火焚身丸!吃了这种红丸一个时辰内,不御男子会留下病根,终生大汗淋漓不止。可要是吃了它,做那事的时候会y仙y死……要不是这个女人有惊人的意志力,她早就应该过来把本王的衣服撕烂了。可是她居然骂的本王想杀了她,这个该死的女人!”
月水莲理都不理祁王的质疑,只对尊道:“启禀陛下,娘娘确实是中毒之兆,不信,您可以传御医过来诊脉!还好,奴婢这里有一颗解毒丸,但显然治标不治本……挺不挺的过今夜就看她造化了。”
月水莲是一个解毒大行家,脱脱渔满怀希望地咽下了她给的“解毒丸”。
其滋味如糖似蜜,的,这就是一颗普通的糖豆!
总是这红丸不是毒,何来解毒一?
月水莲的有鼻子有眼,祁王对她冒充内行感到恼火:“你这奴婢什么居心?御医们哪见过这种红丸?这是玛尼教的……”
忽然停顿。
“总之,这只是一颗普通的让人精神百倍的助兴红丸。大兴府的纨绔们都吃!连从前先帝都每天服用,只不过这东西第一次吃效果奇佳,越吃越不灵,药量就要随之加大,没见过世面的奴婢知道什么?用得着你拿什么狗屁解毒丸表功?”
脱脱渔觉得该她话了,就声俱泪下:“陛下,祁王进献毒丸欲治嫔妾于死地,还求陛下做主!”
一边控诉,一边心想,这演的是一出什么戏?还是一会子弄死了祁王轮到我?
邱大用一种埋怨地目光看着祁王勇,“祁王爷,这就是您的不是了,一早跟您打过招呼了,今儿个是公主殿下千秋,请来的客人里,也有您不喜的,但务必请您不要多事,您不是也答应了?为何连这一夜也忍不了?还是,您存心给公主殿下难堪?”
这话的份量极重,祁王勇当然知道,邱秋手里有兵权,他一直都心翼翼维护他们之间的关系。
当下认真解释道:“本王真的没有,你们为了玩儿的尽兴,今夜各人进府,都不许带随从,那本王把三百死士都留在府外了,这还不显诚意阿?”
邱大咬牙讥讽道:您是没带那些死士,可您亲自下毒,诚意满满呢!
祁王勇怒道:“老邱你的什么话?搞女人哪有先毒死的呢?要杀了也是事后吧?”
邱大恍然,也对哈。
脱脱渔又怒道:“陛下,祁王进献毒丸欲治嫔妾于死地,还求陛下做主!”
尊打量墙壁上的异国春宫图,还有屋子里的陈设,怎么看也不是个正经地方,虽然知道她从前也老在十里桃花街逛,是洛神馆的常客,但不知道为何,现在这让他深恶痛绝。
分不清是屋子里实在燥热,还是自己一腔怒火中烧,拿着马鞭子直想抽这个不知道检点的放荡女人,但又忍住了,“哼!你以为这么,朕就会信么?毒丸是祁王亲自端来的么?”
脱脱渔吓得不去看尊,看着地下,“回陛下,不是,但把那个人叫来一问便知。”
勇大笑,这就是了!那个人就在外面。
年轻漂亮的男子进来了,口称娘娘千岁,祁王千岁,跪在地上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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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指鹿为马
年轻漂亮的男子进来了,跪在地上磕头,口称娘娘千岁,祁王千岁。
别人还没问话,脱脱渔抢先问:“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本宫。”
男子一愣,本能想看看问话人的脸色。
但大人物们在侧,虎视眈眈,他哪里敢抬头,看着地上的红底金花地毯,磕磕巴巴地回答:“……回……回骊才人娘娘的话,奴婢萧虫。”
脱脱渔:“哦?是哪个混蛋给你取的这破名字?算了!你只要听清楚皇帝陛下和祁王的问题,心回话就可以了。”
萧虫迷茫,不禁问出口:皇帝陛下?
脱脱渔点点头,“这屋子里有天子在场。”
萧虫终于敢抬头,迅扫了一眼,屋子里两女三男,其中三个男人,两个认识,祁王和邱大公子,另一个穿着侍卫服那一定就是皇帝了,他急忙对着他磕头:陛下恕罪,奴婢有眼不识泰山。
脱脱渔又抢着回答:你不要害怕,只要听清楚问题,心回话就可以了。
是,娘娘。
两人的对话进行的实在太墨迹,急性子的月水莲冷冷道:“陛下,依奴婢看,这个萧虫就是祁王一伙的,企图用毒丸毒死骊才人娘娘。谁不知道,祁王恨脱脱大人入骨?可如今脱脱大人是您的岳父,不如把这二人都送尚刑司问话算了!”
尊喝道:“你再多话,朕叫你去尚刑司!”
看见皇帝脸色不好,月水莲吓的闭上嘴,尊拿着马鞭子问:“萧虫,事情是怎么样的从实!”
“回,回陛下的话……嗯……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这个叫萧虫的男子,虽长了一副好相貌,却是一个结巴,但不排除被皇帝天威震慑的缘故。
萧虫眼睛翻着,露出大片眼白,像是被别人掐着脖子要竭力把结巴扳过来:“大约是酉初时,公主殿下把奴婢招来,骊才人娘娘……娘娘她身体不适……后背疼的紧,要奴婢给她……那个……刮痧推拿,奴婢拿着刮痧板和红花油刚要进去伺候,祁王殿下就过来,他……塞给奴婢一锭金子,然后在奴婢端着的盘子里,多放了一粒红色的丹药……”
“你胡八道!”勇急了眼,拿着刀打算冲上去。
脱脱渔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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