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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鱼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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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里坏心领神会,急忙伸出三个手指笑道:“够吗?”

    孙知县没有回答,急忙抓起一支令箭,朗声喊道:“大胆狂徒,不守本分,寻衅滋事,出手伤人,实为强恶,为正国法,扶正民意,立即捉拿归案”

    “是”左班捕头方波接过令箭,提刀带锁转身走出衙门。

    胎里坏见状,脸上露出得意之色,拱手谢恩道:“多谢大人,大人真是明镜高悬,公正无私也”说完退到一边。

    孙知县一拍惊堂木:“告状者还有何人?快些报上来。”

    蛆大蛆二早已在大堂门口听悉,急忙双手跨进门槛,双膝跪倒,痛哭流涕地道:“大人明鉴啊,小人天大冤枉,恳请大人为民做主,呜呜呜”

    孙知县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道:“这是公堂,不是灵堂,有何冤屈从实招来,何必哭哭啼啼的像死了爹一般的哭什么?”

    “大人,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啊,小人家父是死了,小人悲痛心切,方才痛哭。”蛆大仰脸哭叙道。

    “哈哈,有这等事?”孙知县苦笑了一下问道:“曲大,曲二,就算你爹死了,不在家哭丧送殡,跑到公堂上来干什么?”

    曲二跪爬两步,哭着道:“大人,小人来不及哭丧送殡啊,俺爹的死,死的冤枉啊,本来老人家身体硬朗,晚年幸福,只因前日一个卖鱼的结了巴子,无故妨碍我家家事,且将我们兄弟二人痛打一顿,家父念及是非因己所引,在我们兄弟商讨怎样孝敬老人之时,家父趋其不备,上吊自尽了。家父所死,实为卖鱼之人挑起事端引起,因此小人来不及办理丧事,先告状罪犯,恳请大人在小人家父尸骨未寒之时,讨回公道,以使入土为安,小人将永生感恩。”

    孙知县听罢,疑惑地问道:“怎么又是一个卖鱼的,刚才泰员外状告之人是姚家庄的卖鱼的,你怎么也犯事在一个卖鱼的身上了?那卖鱼的哪里人氏?姓甚名谁?”

    蛆大急忙说道:“此人瘦小敏捷,名叫毛尔净,人称猫儿精,也有的称之为野猫,也是姚家庄人氏。”

    “是不是楚重阳的结拜兄弟?”孙知县追问道。

    “是是是”。蛆二接过话茬道:“小人打听过,是楚重阳的结拜兄弟。”

    “两个案子都出在他们一伙人身上,难办啊。”孙知县叹了口气,走下台阶说:“念及兄弟二人与本官为挚友,不要跪了,赐座。”

    蛆大蛆二落座后,疑虑的问道:“大人,此案……”

    孙知县踱着步子,阴阳怪气地道:“你们兄弟二人以为如何?”

    蛆大气愤地道:“恶人挡道,罪不容赦,小人不仅要以雪害死家父之恨,小人要以家资相抵,决不罢休。”

    孙知县转身问蛆二道:“你呢?”

    蛆二转头望了蛆大一眼道:“小人所愿,与大哥同心,恳请大人做主。”

    “好”孙知县伸出三个手指在蛆大蛆二面前一晃道:“念及二位孝心有佳,替父报仇,本官就成全你们,但是,我要的可是黄金,听明白了吗?”

    蛆大蛆二对视了一眼,略一思付,同声道:“愿听大人吩咐。”

    孙知县听罢,疾步走上大堂,抓起一支令箭,朗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此狂妄之徒,扰我治安,害死人命,右捕头唤来听令,立即捉拿归案”

    右捕头唤来结果令箭,疾步走出衙门。

    第三个告状的是阴阳嘴,他不像前三位告状的那样苦苦相求,而是利用激将的方式要挟孙知县替他办案。他摇摆着折扇对孙知县道:“大人,小人买鱼的目的,是见您老人家日夜操劳,身体欠佳,见到如此上等的鱼,想买来孝敬您老人家,谁知那卖鱼的如此不识抬举,非将鱼送给那个穷教书先生。我家龙七为了讨回公道,方才与卖鱼之人交手,谁知那小儿还真有两下子,几下将龙七的手打骨折了,这骨折的手不是龙七的,是大人您的啊。是龙七替大人骨折的,您想啊,卖鱼的打龙七,不是打大人您吗?龙七是为大人买鱼啊,如此一个山乡野人竟然敢大打出手,敢与大人作对,那今后大人还怎样在青龙寨主持公事?,为了您的尊严,大人还是从长计议”

    孙知县踌躇片刻道:“三个案件均出自楚重阳兄弟,我是担心他们兄弟的武功,当初与海盗搏斗,四人一鼓作气,将其百人消灭干净,如是四人动起粗来,单靠这几个衙役,哼,那简直是以卵击石,你说这个局怎么解?”

    阴阳嘴转动一下眼珠子道:“智者仁也,愚者庸也,他们几个山野莽汉,怎知世间事端,只要大人略施手段,定个什么罪,他们就吃不消了。”

    孙知县反驳道:“没那么简单,你认为定罪是随便的?他们尽管伤人,但不是死罪,我缉拿他们只不过是杀鸡儆猴,给他们敲一记警钟,收敛他们的野性,同时……”

    “同时,大人可以收取他们部分费用,是不是?”阴阳嘴暗笑道。

    “知我着尹大官人。”孙知县抬手点着阴阳嘴的鼻子,哈哈大笑。然后转过身,心中暗道:“这个家伙比他们更可怕,今后务必防范。”想到这里,立即吩咐捕快贾谊前往姚家庄捉拿狐狸王。

    狐狸野猪猪蛋三兄弟吃罢早饭,来到姚玉奎家,刚要挑起担子到邻村卖鱼,突然闯进一个衙役,冲屋内高喊:“请问姚庄主在吗?”

    姚庄主见问,急忙与娇玲走出屋门回话:“在下便是,不知公差大人有何吩咐?”

    左捕头方波提刀施礼道:“在下奉县太爷之令前来贵庄捉拿犯人朱旦,还望庄主行个方便。”

    猪蛋在一旁听见,“嚯”的冲上前去问道:“在下猪蛋便是,不知犯了什么罪,劳驾公差前来捉拿?”

    方波捕头上下打量着朱旦,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自语道:“你就是朱旦,好块头,看来打人是真的,好像有两下子。”

    “打……什么人?”野猫走过去问捕头。

    方波捕头对猪蛋道:“你是不是卖过鱼?是不是打过人?”

    “是啊,我卖过鱼,也打过人,犯得着抓我吗?”猪蛋回答道。

    “这就对了,你打了人,将人家的鼻子打扁了,你知道那人是谁吗?那是当地有名的泰员外,你打了他,他能善罢甘休?他将你告到县衙,小人特此奉命前来缉拿,还是跟我走一趟吧”说完,从腰间提出铁锁要锁猪蛋。

    猪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老子要是不去呢?”

    捕头挣开他的手道:“这是公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县衙,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野猫冲上前去,蔑视地道:“哈,好大的口……气,别狗……狗仗人势,猪蛋……跟……跟他玩玩。”

    “休要动武。”姚庄主走下台阶,呵斥猪蛋道:“休得无礼,凡事从长计议,武而莽撞,成何体统。”说完,冲捕头施礼道:“在下管教不严,多有得罪,还望公差海涵”

    方波捕头心中暗道:“看来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如若与他动手,战他不过,有失面子,不如来个水水人情,将他弄到县衙为上。”想到这儿,急忙还礼道:“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行个方便。”

    野猫不屑一顾的歪着头道:“打了一个……一个……一个坏人就……就挨抓啊,我也……也打人了……怎……怎么没抓我?”

    话音刚落,右捕头唤来冲了进来问道:“敢问哪位是毛尔净?”

    野猫一听,急忙道:“在……在下便是。”

    “好,在下奉县太爷之令,前来缉拿归案,随我走吧。”说完上来抓野猫。

    野猫噌的一下跳出两步,坐在台阶上的椅子上乐了:““哈哈,我……我也被抓了,真过……过瘾,说……不定,……说不定二……二哥也被抓,热闹了。”

    野猫刚说完,唤去捕头闯了进来言明捉拿狐狸归案。狐狸道:“两位兄弟不要反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们是打了人,但是非曲直,自有分数,所以,我们随公差到县衙便是。”

    猪蛋为难地道:“他们给我们带上这么个铁链子,就像真犯了大罪一样,多难看。”
………………………………

第32章、三兄弟大闹公堂

    第32章三兄弟大闹公堂

    狐狸道:“不怕,让百姓们看到更好,我们没有犯罪,反而被抓,正好是个反差,等是非分明了,百姓自然明白。”说完,举手顺从的让捕头锁住。

    娇玲点点头道:“三位兄弟,还是听胡二弟的话,我这就设法通知重阳,我们从长计议。”

    猪蛋与野猫也只好任捕头锁了,一同出门,向县衙走去。

    姚庄主望着他们的背影,对娇玲道:“是福是祸躲不过,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娇玲扶着爹爹的胳膊安慰道:“爹,总会好的,您老不必费心,还是回屋休息吧,我马上派人去告知重阳,让他想办法周全这件事。”

    狐狸三兄弟被带到衙门,随着一声“把罪犯带上堂来的”召唤,狐狸三兄弟刚迈进大堂门槛,分列两旁的衙役便威武地将木棒一竖,发出“砰”的一声,接着嘴里发出显示威严的“威武”之声。喊毕,孙知县便一拍惊堂木大吼:“嘟,胆大的刁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难道是三个愚钝痴呆之人不成?”

    猪蛋嘴快,挺着大肚子道:“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从不跪他人,从小没学过。”

    “大胆,怪不得无法无天胡乱打人,原来连这些基本道理都不懂,真是乡村野夫,无知之徒。好,今天本官就教导你们,你们见了本官要下跪,这是规矩,懂吗?”孙知县扯着公鸭嗓子道。

    “什么乌龟……规矩,你说说看,说……说对了,跪你。”野猫吃力地道。

    “原来是个结了巴子,我问你,你姓甚名谁?如实报来。”孙知县道。

    “俺……俺姓毛……毛,名……爷……爷爷。”野猫结结巴巴地道。

    “姓……姓毛,名……爷爷,那就是叫毛爷爷,对吧?”孙知县见他说话口吃,自己在他说话的时候也帮着使劲,结果自己也变得口吃起来,完全没有分辨出野猫话中的含义,所以也随着野猫的话结巴的说出来,结果引得众衙役哄笑起来。等他明白过来,气的面色蜡黄,暴跳如雷,将惊堂木啪啪地拍了三下,大声吼道:“大胆刁民,胆敢戏弄朝廷命官,来人,给我痛打五十大板。”说完,扯过一支令箭抛在地上。

    众衙役刚要动手抓野猫,野猫一个燕子反身“蹭”的窜上房梁,然后骑在房梁上,荡着双腿道:“狗官,不老……老实,捣了你……你的狗窝。”

    狐狸见野猫出了孙知县的洋相,认为实在不该,好歹人家是一地方父母官,在没弄清是非之前是不该造次的,所以连忙制止道:“三弟,切勿无理,快下来,是非曲直,尊听大人裁断,不可造次”

    孙知县见野猫如此野蛮,联想到购粮抵御海盗的场景,心中暗道:“如若惹恼了他们,真的撒起野来,还真不好收拾,这个狐狸说话公道,是懂道理的人,且语言有倾向自己,不如借坡下驴,先稳住他们再说。”想到这儿,便道:“是啊,你快下来,本案需要慢慢审理,切勿扰乱公堂。”

    狐狸见野猫跳下房梁,指着坐在一旁的胎里坏等人问道:“大人,在下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可以坐着,而我们却要下跪呢?”

    孙知县定了定神,清了清嗓子道:“这是规矩,无论原告被告,见了本官必须下跪,然后再做定夺。”

    “那么,他们跪了吗?”猪蛋抢先问道。

    “他们跪过了,刚来的时候早已跪过,是本官有爱民之心,所以赐坐给他们的。”孙知县解释道。

    “何以见得跪过,在下没见过,所以恳请他们也跪下,在下三人自然也跪。”狐狸争辩道。

    “好好好。”孙知县无可奈何地道:“你们也都起来跪下,本官要公平公正公开的审理此案。”

    胎里坏等人见孙知县恼怒发话,只好顺从的跪在地上。狐狸见他们跪倒在地,对野猫与猪蛋道:“跪下。”

    猪蛋指着阴阳嘴道:“他怎么不跪?”

    阴阳嘴摇着折扇高傲的踱到猪蛋跟前,然后收起折扇敲着猪蛋脖子上的铁链道:“我既不是原告,也不是被告,是旁听的,懂吗?”

    狐狸大笑两声,义正言辞地道:“你既不是原告,也不是被告,是旁听的,那旁听的应该在大堂门外站着,你来到大堂上坐着算哪头蒜?”

    “你“阴阳嘴一时语塞,没想到狐狸一语击中要害,急忙抬眼向孙知县求救。

    孙知县瞥了他一眼道:“你既不是原告,又不是被告,还是到门外候听吧。”

    阴阳嘴无奈,只好怏怏的退出大堂。

    狐狸见状,严厉的对野猫猪蛋道:“跪下”野猫猪蛋依从。

    孙知县见他们分别跪在堂前,立即神气活现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扶正了官帽,坐稳了身子,然后将惊堂木一拍,大声道:“如今原被告均已到堂,本官要公平公正逐一审理此案,还望诸位遵守国法,严肃纲常。”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拿过状纸道:“首先是泰立淮,泰员外一案,现有状纸在此,故而按原告陈述,对证事实,状纸所言,朱旦无中生有,强加干涉泰员外家事,且动手打人,那么,谁是朱旦,报上名来?”

    猪蛋听罢,抬头道:“在下便是。”

    孙知县看了猪蛋一眼道:“你就是朱旦,那我问你,你无故打人可是事实?”

    “是事实,我承认。”猪蛋当即回答道:“但不是无故打人。”

    “你为什么打人,你不好好的卖你的鱼,你怎么随便打人?随便打人可是犯罪的,你之罪吗?”孙知县问道。

    “我打人不假,不是随便打,他该打,他虐待母亲,为了一点小小事,竟然罚母亲下跪,这样的人不该打吗?”猪蛋反问孙知县道。

    “大人,大人明鉴。”胎里坏向前跪爬几步苦述道:“大人,这是我们的家事,我管教母亲,是我们分内的事,他一个卖鱼的,与我无亲无故,见我管教母亲,寻衅滋事,强行行凶,大人为民做作主。”

    “是啊,我说朱旦,那是人家的家事,你一个异姓外人,怎么可以行凶打人呢?公理何在?”孙知县道。

    “我打人的公理是他虐待老人,虐待老人的人就该打,我见一个打一个。”猪蛋理直气壮地道。

    胎里坏急忙辩护道:“我虐待老人,我就是虐待,也是虐待自己的老人,你管的着吗?我家法母亲,是让她学好,人活着是要有价值的,作为父母要为子女做出自己的贡献。我自小她就没有给我过下什么财富,我那硕大的家产,是依靠我自己努力获得的。如今,她什么也干不了,我家法她有什么错?她的吃喝拉撒睡全由我管着,我对她实施家法难道错了?就是喂条狗也会摇着尾巴好好看门,一个老太太竟然连条狗都不如,你说该罚不该罚?要是你看着稀罕,你将她领回去,给你做娘,你要吗?在这里充什么好汉,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你”猪蛋气的嚯的站起来,一把抓住胎里坏的胸襟气愤的骂道:“好你一个畜生,竟然是非颠倒,今天老子非揍扁你不可,看看什么是公道。”说着举拳就打。

    “啪。”孙知县见猪蛋要动武,急忙制止道:“大胆,切勿动手。”

    捕快唤来唤去急忙将猪蛋拉开。

    胎里坏从猪蛋手中挣脱出来,心惊胆战的坐在地上,心中暗道:“好悬,碰到这么一位混世魔王,还是小心为上。”

    孙知县见猪蛋松手,稍加镇静地道:“公堂肃穆,严禁咆哮,不得野蛮,如若违反,严惩不贷。”

    胎里坏见孙知县严厉的语气中含有倾向自己的成分,便急忙申诉道:“大人,小的实在冤枉,请大人作主。”

    孙知县摆摆手,然后对猪蛋道:“俗话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案情已经发生,总有个了结,你无论怎么说,你是乱管他人家事,且无辜伤及他人,故此,本官念及你见义勇为之行为,故从轻发落,你既然将泰员外的脸打歪了,那么,你也忍痛让他打你三巴掌,至于你无故干涉他人家事之过,本官念及你是见义勇为,故而赦免,你们一对一,这样就扯平了……”

    野猫没等他说完,噌的站起来,指着孙知县气愤道:“这就……就是你……你审案子?”

    “对啊,不对吗?这样最公道”。孙知县答道。

    “狗屁……什……什么……明镜高……高悬,我看你……是一个糊涂狗官。”野猫气愤地骂道。

    “大胆,你竟敢咆哮公堂,蔑视朝廷命官,来人,给我重大四十大板。”孙知县气急败坏,抽出一支令箭扔在堂下。

    “慢”捕快唤来唤去刚要动身,狐狸冲上前去,制止道:“切勿动手。”

    孙知县喘着粗气道:“快说,我就不相信制不服你们几个刁民。”

    狐狸冲孙知县一抱拳道:“大人审案不公平,世间哪有如此审案的?孰不知是非曲直最明显,尺有所长最公道,大人不从民意情感入手,随便以扯平为结果,这样能服人心吗?”

    孙知县早已气急败坏,乱了分寸,他急忙申辩道:“你说我不公道?难道你公道?你也脱不了干系,你无辜将尹员外家丁的手打折,你说怎么了断?”
………………………………

第33章、力举石狮吓知县

    第33章力举石狮吓知县

    狐狸义正言辞地道:“阴阳嘴的为人,大人不是不知,至于家丁手腕打折一事不是没有原因,他们横行乡里,欺男霸女,飞扬跋扈,天恶不作,人所共知。另外,其家丁仗着自己有点毛脚功夫,野蛮成性,无故伤人,这又该怎么解释?依我看,打折的是一只手,另外一只也应打折,这样才能让他长长记性。”

    “无稽之谈,简直无稽之谈。”孙知县气急败坏地站起身来直跺脚。

    “大人,你的公判,不会让他们也把我的手腕打折吧?”狐狸戏谑的问道。

    野猫沉不住气,转头对狐狸道:“二哥,四……四弟,咱君子不……不跟驴制气,咱走。”说完,扯着他俩的胳膊往外走。

    “大胆,大胆刁民,竟敢无视国法,戏谑朝廷命官,来人,给我统统抓回来,各打四十……不,各打一百大板。”孙知县见他们大摇大摆的走出衙门,气急败坏的抓起令箭筒子仍在地上。捕快唤来唤去及众衙役急忙握刀持棍冲出衙门,将狐狸三兄弟围在核心,吓得围观百姓呼啦一声躲在远处观望。此时,人群中正站立着两个人,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楚重阳和上官文侠,那么,二人又是怎么来的呢?

    原来,孙知县审理狐狸三兄弟一案,立即一起了周边百姓的关注,他们纷纷传递信息,纷纷跑来观看。

    上官文侠正在家中为母亲梳头,妻子淑婷从外边洗衣回来,匆忙匆忙地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胡兄弟被抓进衙门了,听说是阴阳嘴告发的,你快去看看吧。”

    上官文侠一听,急忙将梳子递给淑婷道:“我就料到阴阳嘴不会善罢甘休,你在家照顾娘,我去看看究竟。”

    上官文侠辞别了母亲与妻子,疾步向衙门冲去,当他跑到一拐弯处,被一个人撞翻在地,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将他扶起身说道:“对不起,在下走的匆忙,撞到大哥,在下赔礼了。”上官文侠边拍打身上的尘土边道:“不碍事,没有撞疼我,是我走的太急,撞了公子,不知公子因何疾步?”

    “是我的三个兄弟被抓进了衙门,我要前去看个究竟。”那人和蔼地道。

    “你的三个兄弟?”上官文侠略一思付,问道:“是不是一个叫胡力旺?”

    “正是”楚重阳惊异地问道:“敢问壮士怎么知道我家兄弟是胡力旺?”

    “那么,公子是……”上官文侠茫然地道。

    楚重阳还没等他说完,便自我介绍道:“在下楚重阳。”

    “啊?你就是楚重阳楚公子,听胡贤弟说起过你,失敬,失敬”上官文侠惊喜道。

    “你是……”楚重阳茫然地问道。

    “在下复姓上官,名文侠,昨天急需给娘亲买鱼,正好碰上胡贤弟,结果在买鱼时,与当地富豪阴阳嘴产生过节,如今胡贤弟被告进衙门,故此,在下疾步前往探个究竟,不想在此撞见楚公子。”上官文侠一字一句地道。

    “原来如此,我也是为这事而来的,事不宜迟,我们快去看个究竟。”楚重阳说完,抓住上官文侠的胳膊疾步向衙门奔去。

    当他们来到衙门口,早以让围观的百姓堵住了去路。二人心急,只好拨开人群挤了进去。里边的场景令上二人大吃一惊,只见二十几名衙役手持木棍将赤手空拳的狐狸三兄弟围在核心,特别是捕头唤来唤去手中的钢刀在阳光的反射下,显得寒光逼人,杀气腾腾,气氛显得极为紧张。上官文侠正要冲进去帮忙,被楚重阳一把抓住道:“不要惊慌,我倒要看看三位兄弟的功夫。”

    上官文侠焦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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