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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妖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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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答朕!”离漾声线阴沉,龙眸如锐利的剑死死的攥着她。

    “是……是啊。”水若离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她的手死死的攥着裙摆,实在无法承受离漾强大的气场。

    离漾眉梢清冷一扬:“好。”

    意味隐匿的太过凹深,水若离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再抬眸,离漾那抹明黄色的身影早已缓缓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只好干巴巴的说了声:“臣妾恭送皇上。”

    踉跄的步子回到了内殿,水若离混身气的颤抖,山梅捧着安神茶:“娘娘喜怒。”

    “那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水若离阴毒的眸子淬着愤怒。

    “娘娘,我们的人跟着他们本已经做好了埋伏,但是谁知那离亲王武功高深,深不可测,将我们的人全都杀掉了。”山梅低着头道。

    水若离眸子一黑,手拍向檀木桌:“废物,全都是废物,还不如本宫亲自出马。”

    “娘娘,现在该怎么办?”山梅问。

    “皇上现在要出宫,表面说是微服私巡处理那批银两的事情,实则就是为了找回那个贱人。”水若离紧紧的攥着拳头一下下的砸着檀木桌,手腕上的玉镯磕出了裂痕:“现在,我们定要在皇上出宫之前将那个贱人解决掉,或是派人跟着他们,总之,万万不能让皇上找到她。”

    ……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山隐隐,水迢迢。

    即使是飒爽的凉凉秋日,却依然抵挡不住扬州的纯美和仙境,二人悠闲的骑在马背上,离辰逸有力的手臂环着念清歌纤细的腰肢。

    马儿‘哒哒’的马蹄声轻巧的在横行。

    “我还是第一次来扬州。”念清歌凝着蔚蓝的天空,姣好的阳光,感受清凉的微风,纯然的天空。

    “本王曾经来过一次,不过,只是驻足了几日便离开了。”离辰逸淡淡的说,视线落在溪边的垂柳上。

    “我们在这边安全么?”念清歌不由得担心起来,离漾的势力势不可挡,若是有心想找到他们,那必是轻而易举。

    “有本王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离辰逸偏过头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小的,柔软的耳垂上。

    念清歌只觉得耳垂被烧了一个小洞,他沉魅的声音蕴着那让她温暖的心安和安定。

    她那空洞的心一瞬被填满。

    唇角不知不觉悄悄扬起了一抹弧度。

    “王爷总是旧伤痊愈再添新伤,总归还是要避开他们才好。”念清歌若幽兰的声音透着抹担心轻轻的响起。

    离辰逸豪迈一笑,脑海里一遍遍出现这几日的暗杀和凶残,他眼底划过痛恨,语气却故作轻快:“无妨,本王是个九条命的,他们想要本王的命恐怕要是下辈子了。”

    话语虽然夹杂着猖狂。

    但是,念清歌知道离辰逸那颗疲乏愤恨的心。

    一个风流倜傥的离亲王原本可以每日在离王府潇洒的生活,现如今,却带着一个弃妃亡命天涯。

    人生,总是淬不及防的变幻莫测,让每个人束手无策的去面对。

    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压了满满的人,念清歌巴望着小脑袋,略有些担忧的拽进了马缰绳,让马儿顿住脚步:“辰逸,我们绕路走吧,我看前面那么多人,会不会是官府的人?”

    “不会。”离辰逸思忖了一番,道:“若是官府的人不会这么嘈杂,况且搜人也不是这么搜的,若是贴告示想来早就离开了,不会聚集了这么多人,我们上前看看去。”

    “不要了吧。”念清歌的小手叩在离辰逸的手背上,偏过头,二人的面容竟然贴的如此之近。

    念清歌清澈的水眸垂下来,略显局促不安的握着缰绳,谁知一个紧张手心却缠上了离辰逸的手背。

    她心里一跳,急忙拿开,小手垂在两侧竟然尴尬的不知往何处安放。

    二人来到人群密集之处,离辰逸首先跳下了马,仰着头,双臂展开,小心翼翼的将念清歌从马背上扶下来。

    他们穿的虽然不同,但是气宇轩昂的气质却让众人纷纷侧目。

    涌入了人流中。

    一个壮汉****着上半身大汗淋漓的趴在了一个窄小的木头椅子上,他的胸膛上是一块儿巨大的石头。

    站在壮汉面前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缎服的花花贵公子,他抖动着双腿,昂着下巴,一副痞子模样的面容让人看着厌恶,在这凉瑟的秋日他手握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嘴里吐出来一个果皮儿吐在了那个壮汉的头上,冷嘲的说:“你能不能行啊?小爷只给最后一次几乎,若是承受不住小爷的功夫,你可是一个铜板也没有。”


………………………………

第197章 最安全的地方

    “行行行,公子快来吧,我孩子等着用钱瞧病呢。”那个壮汉的脸通红。

    离辰逸眯着深眸凝着那个贵公子,侧耳听着旁人纷纷议论。

    原来这个贵公子是扬州的一霸,仗着家父官位显赫,所以整日欺负人,今日这个贵公子心血来潮的想玩一次胸口碎大石。

    若是有人能能够躺在窄椅上,将石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让这个贵公子表演一次,那么他就会赏谁两千两的支票。

    众人屏息看着。

    那贵公子悠哉悠哉的举起了锤子而后重重的朝壮汉胸膛上的石头砸了去。

    那壮汉双眼一瞪,嘴角吐出了一团鲜血,石头没有任何变化,那贵公子气急了眼:“妈的,蠢东西,滚滚滚,谁要来啊,谁来就有银票了。”说着,他将那壮汉一脚踹了下去,他得瑟的将银票在手中晃着吸引着这些穷苦的老百姓。

    离辰逸的大掌偷偷的摸了摸腰封的钱袋,里面只剩下几个铜板了。

    幽深的眸子划过一抹坚定,他朝前迈出一步,声音微沉,透着让人压抑的声线:“我来!”

    话落,念清歌的心一紧,惊愕的凝着离辰逸,赶忙追上了他,拉着他的衣袍:“辰逸,不要。”

    那贵公子眼尖的落在了离辰逸和念清歌身上,他摇晃着步子来到了他们面前,视线如狼般落到了念清歌的脸上,挑着嘴角轻笑,手指不安分的去挑念清歌的下颌:“哟,好俊俏的女子啊。”

    ‘啪’离辰逸面色阴沉的拍掉了那只猪爪,声音冷硬:“是我要碎大石,而不是她。”

    那贵公子摸着下颌,从上至下将他打量一圈:“你行?”

    “望公子能遵守诺言给我那两千两。”离辰逸懒理他的话,直奔主题。

    “好好好,本公子向来说话算话。”那贵公子觉得有趣:“请。”

    “辰逸……”念清歌担忧的唤着她,小手死死的抓着他的大掌:“别去,你还有伤。”

    离辰逸回眸朝她摇摇头,轻声道:“无妨,等着我。”

    等着我,拿到了银票,带你去吃好吃的。

    小手滑落他的手掌,手心和指腹染着他粗粝的茧子。

    离辰逸将木椅子摆好,躺在上面,巨大的石头压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念清歌捂着嘴巴,心,提到了喉咙口。

    堂堂一个王爷,现在却要为了银票做出这等事情。

    酸涩,杂乱的情愫染上了心头,如灌满了盐水,让她窒息的难过。

    离辰逸的大掌死死的攥成了拳头,将自己的内力呵成一气全部运到了丹田。

    那贵公子享受着这种嬉戏人的快感,他面色阴狠,双手举起了那锤子狠狠的锤在了离辰逸的胸膛上。

    念清歌的小手颤抖的交缠着,眼睛酸涩不敢看这一幕。

    她的心好痛,好痛。

    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神经,每一寸血液。

    辰逸,我该如何报答你对我的好,你对我的爱。

    ‘砰’的一声闷响。

    那块巨大的石头在离辰逸的胸口上四分五裂。

    紧接着。

    众人噼里啪啦的鼓掌声参差不齐的响起。

    那贵公子惊愕在原地,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

    念清歌扑了过去,他灰白色的衣裳上布满了石头的碎块儿还有一些灰尘,她心疼的将那些碎块儿弄了下去,水眸凝着心疼:“辰逸,疼么?”

    离辰逸唇角挑起一抹明媚的笑,大掌揉了揉她紧张的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傻瓜,不疼。”

    将离辰逸扶起,他伫立在贵公子面前,声音沉冷:“银票。”

    贵公子冷嘲:“又是一个为了银子不要命的人。”

    折辱的话让离辰逸的拳头攥紧,念清歌的小手包裹着他的拳头。

    那贵公子放肆的看着念清歌,垂涎着她的美貌,离辰逸将健硕的身子挡在了念清歌的身前。

    两张银票被贵公子晃动在手中,他吊儿郎当的挑着嘴角,羞辱的将银票甩在了离辰逸的身上:“给,拿好了,小爷赏你的。”

    离辰逸只觉得脸上滚烫,他面不改色的将银票收好,而后拉着念清歌转头就走,路过那满身伤痕的壮汉前,离辰逸拿出了一张银票塞给他:“拿去给孩子看病吧。”

    “谢谢好人,谢谢好人啊。”那壮士含着眼泪跪在地上道谢。

    二人离开。

    那贵公子朝两个手下使了一个眼色:“跟着。”

    “是。”

    ……

    扬州的瘦西湖染着波光粼粼的光耀。

    离辰逸心满意足的牵着念清歌的小手自湖边上走过,眼尖的他眉梢一挑,陡然瞧见了西湖上不明撞入的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心中冷哼一声,牵着念清歌在扬州的集市上杂乱的绕着,很快的,就将那两个人甩掉了。

    醉仙居。

    在扬州以‘色香味俱全’而出名的酒楼之一。

    离辰逸和念清歌站在醉仙居门前,念清歌有些怯怯的拉了拉他的衣摆:“辰逸,这里是不是很贵,要么,我们去别处吧。”

    辰逸抓住她的小手,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得心疼,曾经她是衣食无忧,现在连用膳都要斟酌着是否能吃得起。

    心中涌上来一丝心疼,愈发觉得自己方才碎大石得来的银票值得,他轻快一笑,拍了拍自己的银袋子:“我们有银子,放心。”

    醉仙居热火朝天,

    应要求,店小二给他们寻了一处稍稍僻静的地儿。

    离辰逸为她叫了很多很多菜肴。

    满桌的香味飘在他们面前。

    夹了一道红烧肉放在了她面前的瓷碗儿里:“清歌,趁热吃。”

    多汁的红烧肉染着通红的光泽,念清歌却没有食欲,小手执起筷子久久不动弹。

    离辰逸看在眼里,疑惑的问:“怎么不吃?是不是不合你的胃口?”

    她抿着唇,心中如倒了五味瓶,抬头,他的脸上还染着灰突突的灰尘,胸口上的衣料被石头蹭的刮开了一些,那双精锐的眸子也是满满的疲倦。

    这顿饭是他用生命和尊严换来的。

    “辰逸……”念清歌忧伤的眸子闪着潋潋湿润:“要不,我们回宫求他吧,求他放过我们。”

    ‘啪’执在离辰逸指中的筷子被狠狠的往桌上一撂,那双幽深的深眸盛着惊色和薄怒,声音略有些沉冷的沙哑:“你想回宫?”

    念清歌一个激灵,筷子上的红烧肉‘啪’的掉在了碗里,将白色的米饭染上了一层红润。

    她‘倏’地抬眸对上他那双阴蛰的眸子,连忙解释:“辰逸,不是的,我没有别的意思,最近你总是为我受伤,吃不好,穿不暖,我心有愧疚。”

    离辰逸阴蛰的深眸稍稍缓和了些,大掌抓住念清歌缩成拳头的小手:“以后不要再说这话了,本王不会回去,更不会求他,本王宁愿每日过着乞讨的生活,也不愿意回去做那个狗屁亲王。”

    他字字珠玑。

    言语里透着冷冷的愤恨和仇怒。

    眉宇间凝着阵阵阴雨的模样让念清歌不由得微叹,她执起筷子替他夹了一道青菜:“我不说了,你别生气,快吃东西。”

    她也只是试探的问了下,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

    “若是不想让我生气,那你便多吃东西,把这些菜全部吃光。”离辰逸语气柔和下来,点着桌上的菜肴。

    念清歌唇角微扬,将方才的不愉快消褪:“让我吃这么多我可吃不下。”

    “吃不下就慢慢吃。”离辰逸疼爱的捏了捏她纤细的小拇指。

    “好。”念清歌语气清清,将方才那块儿红烧肉和着米饭吞了下去,有些凉却的红烧肉味道并非太过美味,油腻腻的感觉让她蹙了蹙眉头。

    离辰逸追随着她的神情和动作,触及她蹙眉时,心提到了胸腔:“怎么了?”

    “没什么,吃到了肥肉,不太喜欢。”念清歌淡淡的解释着,而后伸手去夹了一道青菜。

    后知后觉的离辰逸知道自己方才的情绪太过激动,他微叹,胸口那里闷痛的感觉让他窒息,他忍住身体的不适:“清歌,方才……我不是故意的,我怕你后悔跟我出来,怕你会回宫找他,我……不想失去你。”

    真挚的话让念清歌的心底涌起一道暖流,她抬起水眸:“不会,不回去。”

    两个‘不’让离辰逸那颗动荡不安的心安定下来。

    “一会儿我们开一间上房先住下来。”离辰逸环绕着周围:“这家环境很好,人也不杂。”

    “我听你的。”念清歌柔柔一笑:“不过,一会儿安顿下来后要先带你去看郎中。”

    “太费银子了。”离辰逸拒绝道:“你给我包扎的甚好,不需要看郎中。”

    “不行。”念清歌性子倔强,用筷子敲了敲离辰逸碗沿儿:“一定要去,我在瞧病方面是个半吊子,非要让郎中瞧瞧我才放心。”

    离辰逸看她焦灼的模样,心里不由幸福,学着她方才的话:“我听你的。”

    二人相视一笑。

    吃饱喝足,离辰逸来到门口,将银两拍在桌上:“两间干净的上房。”

    店小二一愣,略有些为难:“客官,真不好意思,现在只剩下一间上房了。”

    “一间不行。”离辰逸英眉一皱。

    “客官啊,现在能有一间上房就不错了,现在方圆百里的客栈,酒楼全都满了。”店小二抹了一把脑袋上的汗:“现在是秋收的日子,多少人赶着出来做生意呢。”

    离辰逸思忖了一番,他不想让念清歌跟着他东跑西颠,疲倦不堪了,于是,他点点头,道:“好。”

    念清歌一愣,小手连忙去拉离辰逸的袖袍:“辰逸,这不太好。”

    未等离辰逸作解释,店小二笑容满面的将棉布搭在肩膀上,暧昧的盯着他俩:“公子,是不是和娘子吵架了,没事,床头打架床尾和,过了今夜两人儿就好了。”

    这样说来。

    念清歌的小脸儿更红了,她只好应着头皮跟在离辰逸的后面。

    雅致的上房让人耳目一新。

    干净的香塌,整洁的檀木桌。


………………………………

第198章 伤,心痛

    茶盏整齐的摆在上面,旁边还伫着一盏油灯。

    他们的房间比较僻静所以并没有阁窗。

    离辰逸将包袱放在香榻上,环视了一圈,眉头一簇。

    香塌上一个枕头,一床薄被。

    暗红色的花纹让人遐想连篇。

    空气中浮起了若隐若现的暧昧,二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这……”念清歌挽了挽耳边细碎的发丝,垂着眼眸盯着绣鞋上的图纹,声音细弱如蚊。

    离辰逸的心如溢满了一汪海水,有些不习惯的摸了摸鼻尖儿:“你睡这儿,我在那儿睡。”

    说着,离辰逸指着那木桌,他迈步上前拍了拍:“我就睡这儿了,既宽敞又舒坦。”

    “不行,不行。”念清歌拉过离辰逸,摸了摸那硬邦邦的木桌,道:“这儿又凉又硬,你后背还有伤,不能睡在这儿。”

    “无妨。”离辰逸大大咧咧的说:“我后背有伤那我就趴着睡。”

    凝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念清歌打心眼儿里酸楚:“你忘了,方才你胸口碎大石,你前面也有伤。”

    话落,离辰逸怔愣一下,随即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白色的牙齿,映衬的他邪魅的面容愈发的肆意:“那是小事儿,连点皮毛都没碰到我。”

    他说的愈发轻快,念清歌就觉得愈发有问题。

    潇洒的转过身子,离辰逸想试一试木桌的感觉,念清歌玉步上前,小手去抓他的衣裳,布料一滑,手心不小心贴到了离辰逸的胸膛。

    他‘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的闪开了念清歌的小手。

    他的举动和表情让念清歌的心一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绕到离辰逸面前,清眸灼灼的盯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胸口疼?”

    “没有。”离辰逸闪躲着她的眸子,敷衍的一笑。

    “你过来。”念清歌的声音蕴着抹怒色,整个小脸儿耷拉下来。

    背对着念清歌的离辰逸心虚的抿着薄唇,心里思忖着怎样跟清歌解释。

    “快点过来。”念清歌催促着。

    他慢吞吞的扭过来,双手撑着木桌一跃伫立在地上,面容蕴着抹不自然的笑意:“清歌,我带你出去看看西湖美景。”

    “不去,太冷。”念清歌秀眉一簇,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

    “我带你出去吃东西。”离辰逸又提议。

    念清歌凝着他:“才吃过,不吃。”

    “那我带你去买几身衣裳吧,扬州的料子出了名的好。”离辰逸一边说一边去拉念清歌的小手。

    “辰逸……”念清歌忽而严肃起来,那双清眸蕴着抹责备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把衣裳脱了。”

    “作甚?”离辰逸佯装不懂,而后嘴角挑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映衬的他俊容愈发妖冶极致:“想调戏本王?现在还是白天……”

    “我没跟你说笑。”念清歌的小手握在离辰逸的手心里‘突突’的跳动着,清潋的眸子凝着他苍白的脸色和额上的汗珠,心中那份不安的惴惴感让她心生恐惧。

    离辰逸妖冶的笑意缓缓收敛至唇角,大掌擎起伸手向摸一摸她脸颊的轮廓。

    念清歌带着脾气的别过头。

    离辰逸轻轻笑了,声音柔的如空中被吹走的蒲公英:“出宫后脾气还长了不少。”

    她微闭着眸子,蝶翼的睫毛抖动,缓缓睁开,那只小手从他的掌心里抽离出来。

    两只小手主动去解离辰逸的腰封。

    “还真要调戏本王啊。”离辰逸故作轻快,实则内心紧张,他的胸口闷痛,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念清歌默不作声。

    空气中,她那股清新的馨香气息萦绕在离辰逸的鼻尖儿。

    腰封。

    从手心滑落。

    月白色的中衣上也染了少许的灰尘。

    离辰逸呼吸粗重。

    念清歌凝神屏息。

    微冷的屋子流动着独属于秋日瑟瑟的微凉。

    温热的指尖挑开离辰逸的衣裳。

    他紧张了一分。

    精壮的胸膛展露在念清歌清澈的眼底。

    随即,她的眼眶红了一片,里面坠着点点的波光。

    那健康肤色的胸膛上,淤青了一片又一片,看上去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他用内力将那石头震碎时,损伤的不是皮肉之伤,而是内伤。

    她眼底的湿润如一颗颗银针刺在他的心头,让他心疼,让他恋爱。

    他唇角云淡风轻的一勾:“看了本王可要对本王负责了。”

    淡凝的眼眸星光点点。

    离辰逸的故作坚强让念清歌的心皱成了一团,如一张崭新的宣纸就那样用双手揉搓着,就算重新展开也无法像从前那般平整。

    他胸膛呼吸起伏的弧度很小。

    似是不敢用力呼吸一般。

    其实,的确是这样的。

    他只要稍稍呼吸的急促些,胸腔便会疼痛的难以忍受。

    但,离辰逸不想让念清歌知道。

    她的性子敏感,自打失去了孩子后有时候神经兮兮的,总是喜欢多想,若是被她知道了,她的愧疚感又该纠缠的她难以自拔了。

    薄热的手心带着清晰的纹路颤抖的抚在了他淤青的胸膛上。

    条理分明的肌肤上印刻着属于念清歌的温度,夹杂着离辰逸对念清歌炙热的爱恋。

    颤抖的指尖随着离辰逸的起伏波动:“辰逸,这么痛为何不告诉我?”

    “一点也不痛。”离辰逸唇角一扬,双眸染着濯情,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是暖的,是甜的,是幸福的,就是没有痛的。”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念清歌的心悬在了空中。

    小手叩成了半圆生怕弄痛了他,离辰逸洒脱的让她的手心全部贴上去,声音沉濯清潋:“清歌,你放心,本王是死不了的,这点儿小伤于本王来说更是九牛一毛,本王是个幸福的人,本王每天和自己爱的女子在一起,谁也杀不了本王,本王要活着,好好的活着,活给那些人看一看。”

    说着,沉哑的话削弱在念清歌的耳畔,声音一字一句落入她的耳膜,敲打着她的心扉:“清歌,本王现在不比从前,也许连一个杂耍艺人不如,也许连一个街头乞丐不如,但是本王不想放过一次让你吃的好,穿的暖的机会,清歌,你别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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