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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妃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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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的户贴,其实就是现代的户口本,记载着家住哪里,有几口人,有几个青壮年……统统都一目了然。如果家里有人死亡,又或者添了新人口,就要到官府进行重新登记。没有定期更新的户贴,朝廷赈灾的时候,是不能领不到粮草的。
至于那个“不能把粥带走”的问题,也是因为王穆之考虑到,如果脱离了官府的视线,有些地痞流氓可能会去哄抢妇孺手里的吃食。
这二百年来,水丰县的百姓都已经被救济惯了,对这些规矩也是相当地熟悉。他们很快把深陷在粥桶的目光□□,自觉就排成两列。
分粮,便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忽然,有一张木案跟前,传出苦苦的哀求。
“求这位大人行行好!让我先把粮给领了吧,回头再把户贴送过来,家里的小孙女已经两天没吃的了……求求您!求求您!”
木案后的衙役面上尽是不耐烦,挥了挥手臂,“没有户贴,就不能领粮,你第一天知道这个规矩吗?!趁时间还早,赶紧回家取户贴吧。”
这大婶儿的家,与县衙的距离十分遥远,来回一趟少说要一整天。她想到家中断食两天的小孙女,又怎肯就此轻易离去。无法可施之下,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起头来。
队伍停滞不前,排在后面的百姓开始有些躁动了。
见状,王穆之便示意身旁的衙役把人带过来,不要耽搁后面领粮的人。只见这大婶儿头面臃肿、脚步虚浮,他心里不禁阵阵发酸,这显然是饿出来的毛病啊。
他有心想改变这里的生存现状,首先的,就是改变这里“遇雨则涝、遇水则洪”的地理环境。纵观古今,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要修渠泄洪。
王穆之为自己谋求这个官位时,就已经开始做准备了。他随身带着的那些古旧竹简,都是王家千年来的关于水利、地理的藏书。在离京前,他还特意到卢家拜访,向卢左侍郎请教。
未来女婿求教,卢左侍郎自然不会藏私。他甚至把卢家先辈对这个涝害重地曾有过的规划,都一一摆了出来。
洪水,讲究的就是个疏通。归根结底,就是要给水丰县这个水袋子弄一个出水口。
总的来说,水丰县就是东西走向山脉的一个凹陷。因此,这东西两头的大山必定是打不穿的。
然而翻过南面的山坡,则是光滑如镜的陡峭悬崖。悬崖之下,竟是大片土壤肥沃的平原。如果把南面的悬崖打穿,这洪水将会一泻千里,继而淹没那边的肥沃平原,使得更多百姓流离失所。
最后,卢左侍郎叹息道,“这水丰县要修渠,难如登天啊。除非有这个机缘,找到暗河的存在,才能另辟蹊径。不过,这水丰县地大人稀,又没有什么特产,朝廷自然不会耗费人力物力去探寻暗河了。”
话虽如此,但王穆之坚信,天无绝人之路。
到任后,他就开始用自己的脚步,去丈量水丰县的每一寸土地。每当他发现一些可疑的溶洞,就会认真地记录下来。等汇总成册后,他便打算手书一封,与卢左侍郎作进一步地探讨。
王穆之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看来自己要加快脚步啊。
了解情况后,他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就对那个大婶儿说:“你要找到五名村民,进行相互印证。家住哪儿,有几口人等等的这些情况,彼此都能对上号的话,本官就允许你提前领粮。不过,你要记得在明日太阳下山之前,把户贴送过来作记录。不然,朝廷下一次赈灾的时候,你们家可就不能领了。”
狂喜之下,大婶儿浮肿的脸上显得格外扭曲。她又扑通地跪倒在地,真心实意地给这新来的县官老爷磕头。
王穆之连忙弯腰,伸手把人扶起来。他招来一名衙役,“你陪着这个大婶儿去认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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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华殿。
庆和十七年十月,各地的赈灾工作已经完成,具体情况都已经写成了奏折,通过驿站呈递上京。根据这些最新数据,朝廷要为明年的雨灾,做一份更为详细的预算。
忽然,“啪”地一声,御案前方的台阶上静静地躺着一份奏折。
庆和帝环视了一圈,发现底下这些大臣个个都缩着脑袋,噤若寒蝉。
他也懒得跟这些东西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朕有一事想不明白,还望诸位爱卿为朕解惑。这灵河以北雨灾更为严重,为何灵河以南的赈灾粮,用得要更为多一些呢?”
看见那奏折封面印着的“户”字,户部尚书立即就出列,跪在大殿的中央,“回陛下的话,这是户部根据各地呈上的奏折所统计出来的,必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哦?”庆和帝眉峰一挑,抬手指着台阶上的奏折。
“今年灵河以北雨水陡增,灵河以南确实干旱了些,但有上游的河水补充,理应不会出现重大灾情。可是,尔等竟然告诉朕,不算那些减免赋税的,开仓放粮的县城竟然高达三十余个!”
他的双手撑在御案上,微微倾身上前,声音变得尤为凌厉,“诸位爱卿,三十余个县城是什么概念,连在一起足有一个上品州郡那么大!郑国统共有几个州郡?!上品州郡五个,下品州郡也不过是二十个而已。”
大殿内瞬间跪倒了一片,“陛下息怒。”
庆和帝头上的冕旒轻轻地晃动,发出几声清脆的碰撞。他的声音有些轻,落在群臣的耳中却犹如一道惊雷。
“查,全部给朕狠狠地查。朕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在这等关头还不藏好自己的爪子。”
感受到皇帝的无形怒火,没有一个大臣胆敢劝谏,说正值多事之秋,不宜大动干戈。
庆和帝当场拟旨,把这场治吏风暴给砸到了实处。
后来,经过刑部的多方侦查。
按照郑律,被推出午门砍首的官员就有三个,被抄家流放的有十余人,被罢官回乡的则多达四十余人。这场充满血雨腥风的治吏运动,被后世称为“廉政屠刀”。
当然,这场治吏风暴除了惩治贪官污吏的以外,以王穆之为代表的清官能吏也得到朝廷的嘉许。虽然因为任期的缘故,他们都没有即刻被加官晋爵,但却在各自的履历添上光彩一笔。
有些大臣看着一脸淡定的王尚书,心里那个羡慕嫉妒,哎,王老狐狸这是后继有人了啊!
这场治吏风暴还带了别的影响,远的不说,就说近的。
姜素敏的三妹夫,忽然接到了一封印着“即刻上任”的任命书。虽然是个七品县令,但这是个有名的鱼米之乡,是个妥妥的肥差。平日,多少人为此打破脑袋,没有点儿关系、背景的,都抢不到这等好地方。
也许,唯一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嫁娶迎亲的时候麻烦了点儿。
………………………………
第112章 改造水田
“好了,”庆和帝把玉玺放回原位,就打算回归到这次原定的正题,“关于明年的雨灾,诸位爱卿有何高见?”
见皇帝转移了话题,大部分大臣们都只能收起原本的思绪,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问题来。只有那些家中子弟在“重灾区”任职的大臣,心里有些控制住地发慌,就怕那些不孝子孙有什么行差踏错,连累了整个家族。
关于各地的河坝,卢左侍郎早已做好了完整的规划,只要能够有序地进行下去,不说水患无忧,但至少能够把损失降到最低。
“臣以为,固坝修堤,仍是防洪的重中之重。
经历今年的大雨后,各地河坝虽未出现坍塌,但开裂漏水不在少数。况且去岁的时间太紧,固修西秋河坝之时,有些不影响结构的小毛病只能暂且忽略。
明年雨灾渐盛,这些小毛病都可能会酿成大祸。臣以为,趁秋、冬之际,应再次固修各处堤坝,抵挡来年的雨灾。”
庆和帝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卢爱卿所言甚是。”
今年没有出现洪涝,也就是说,“固修堤坝”肯定是起到作用的。既然是有利于民生的好事儿,即便耗费再多的人力物力,都是应该支持的。
他的目光落在卢左侍郎的身上,郑重其事地说:“此番固修河堤,朕便交托给爱卿全权处置了。”
宁王的眼睛陡然一亮,蹭功劳的机会又来了!
他曾看过工部的河堤情况汇总,此番需要固修的河堤就达到二十余处。虽然工程都不大,但涵盖的范围及其广泛,从清河的北端,到西秋河的东南端。
换而言之,单靠卢左侍郎一人,如此繁琐的工程,肯定是忙活儿不过来的。凭借他去年修坝时的良好表现,应该很有可能从中分得一杯羹。
筹备雨灾,说白了,就是那个“老二样”的事儿。
除了筑坝修堤,就是囤积粮草的问题。
经过户部清点,今年国库的银钱基本可以达到收支平衡,主要有海贸那边在撑着。但减免赋税与大肆赈灾以后,粮仓就瘪下去了近一半。保守估计,在不调用军饷的前提下,这些粮食只能供小范围赈灾使用一个月。
然而,有句话叫做“祸不单行”。
“臣,有要事启奏。”
王尚书掀起下摆,神情肃穆地跪在大殿的中央。
他放下手里的玉笏板,从袖子掏出一份奏折,用双手高托过头顶,“昨日,兵部收到最新的战报。
春夏雨灾肆虐,边关外最为肥美的草场化身为一片汪洋。在夏季,这个水草最为丰美的时候,却饿死了大批的牛羊。越冬储备不足的情况下,西边的革森与西北的瓦兹,都极有可能前来叩关。
臣以为,为防患于未然,还是预留部分粮草,以备战时所需。”
庆和帝翻阅着呈递上来的战报,眉心的“川字纹”愈发深刻。
大臣们彼此交换了下眼神,复又低下头沉默,打仗、赈灾……哪样烧的不是粮草?可是粮草这种东西,地里硬是不长,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片刻后,庆和帝把奏折递到洪涛手里,示意他交给底下的尚书令传阅。他轻抬眼睑,环视了周围一圈,“诸位爱卿,有何高见?”
如何积累粮草,不外乎就是两样,开源与节流。
可如今看来,军饷、赈灾粮……哪样都节不得。那便只剩下一个办法,就是开源!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开源?哪里又有源可开呢?
此时,管理海贸船队的大臣出列,主动请缨道,“臣以为,可以加派船队出海,前往他国换购粮草。”
这话一说,其余大臣纷纷跪倒在地,口中直道“附议”。就连那些性子保守的大臣,都沦陷在不久前的二百船粮草中。
庆和帝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认为此计相当可行。既然无人反对,他便命人拟旨,令海贸船队携带大批的金银、货物,出海换、购粮草。同时,东陵伯需带一支舰队随行护送,务必平安运会所有的粮草。
可是,面对着如此巨大的粮草缺口,不久前的二百船也不过是堪堪够用。
有位头脑异常敏锐的大臣,出列启奏道:“臣以为,明年雨灾既定,是否应该参照今年的灾情,为春耕重新做一个规划呢?比方说,极有可能被淹的农田,干脆不春播,或者少播。如此一来,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有些大臣不住地点头,种子也是粮食啊,明知颗粒无收还播种,那只会造成浪费。
然而,有的大臣却不认同这个观点,“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倘若不春播,农户便完全丧失了生计,民心浮动不安之下,极容易生出祸患啊。”
这位大臣的脑子转得极快,不能不播种,那干脆就换成别的吧。他想了想,出列启奏道:“臣曾于岭南外放,那里有一种常年生在水中的稻子,当地称之为水稻。臣以为,那些长年遇水成灾的地区,是否可以改种此物呢?”
工部农事署的官员,当即跳出来反驳,“那些地方只有雨季才会被淹,大多数时间还是一块旱地,如何能够种植水稻呢?”
“那是能否接通附近河道,直接改造成水田呢?”那位大臣没好气地反问道。
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语气带了些嘲讽,“每到夏天雨季便遭灾,百姓辛苦劳作,却依旧要受穷。朝廷没收到一个铜板的赋税之余,还常常要赈灾倒贴。这般情况下,尔等还是不思进取,简直是尸位素餐!”
“你……”那农事署官员顿时涨红了脸,想要反驳,但碍于嘴拙。
说实话,庆和帝听着十分意动,改造成水田……如果能够成功,先不说为朝廷带来赋税,光是能甩掉这些个赈灾包袱,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
可是这个“接通河道、改造水田”的问题,关乎水利……
“卢爱卿,这改造水田的事,是否可行?”
被提问后,卢左侍郎认真地思考一番,才据实回答道。
“这要看农田附近是否有河道,而河道的流水又有多少了。
能够足支撑起整个水田且不会出现干涸的,只需简单地做一个分流布局,然后挖渠引水便可。如果可能出现干涸、断流等情况,则要拓宽原有的河道,方便从上游引水。而且江流河道,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而且,各处地貌不同,具体方案要实地考察过后才知道。”
最后,卢左侍郎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能够成功,于泄洪方面也起到一定的作用。不过,此类工程,相当耗时、耗物、耗力,绝非一代之功。”
总而言之,这是个投入非常庞大,还不能立刻看见效果的工程。
听完,庆和帝的眼睑下垂,陷入了沉思当中。
大臣们的表情各异,有的皱眉沉思,权衡此事的利弊;有的目光闪烁,似乎腹中另有主意:还有的面露不屑,显然是不怎么赞同的。
但怎么说呢,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庆和帝权衡一番后,心里便有了决断,改造水田,势在必行。
他大手一挥,命农事署,为来年的春耕做一份详细的规划。关于那些被淹农田,可否改种一些耐涝的作物,比方说豆子什么的。虽然味道不太好,但至少能够果腹。
此外,户部需与农事署配合,整理好符合改造的农田资料。等雨灾过后,改造水田便要提上日程来。
闻言,那些面露不屑的大臣纷纷跪倒,竭力劝谏。
“陛下,此事是否过于草率了……”
“陛下,此事耗费太大……”
“好了,”庆和帝抬手做了个往下压的动作,“朕意已决,诸位爱卿不必再劝。这是有利于民生的大好事,朝廷耗费再多也是应当的。”
看皇帝那副斩钉截铁的模样,再劝谏下去只会被扣上一顶“只图私利,不顾百姓”的帽子。见此,那些大臣都只好悻悻地从地上爬起来。
庆和帝的目光落在远处,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这个“改造水田”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按理说,他有大把的时间,得到一个更为细致的方案后,再拿到朝堂上来商议。而不是像刚才那样,利用他自己的威势,简单粗暴地压下抗议,硬是把行动方针给敲定下来。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没有好继承人啊。
庆和帝心知,自己两个大儿子都不会是什么有魄力的主君。如果这个方案拖得太久,等新君继位之后,极有可能因权利的重新洗牌、皇帝无暇他顾等原因,而遭到搁置。
他只想在自己有生之年,为“改造水田”这个方案培养出得利群体。到其时,这个群体相当于一股势力,能够支持这个方案一直走下去。
………………………………
第113章 宁王扬名
对于庆和帝而言,这种代表软弱的叹息,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他收回投向远处的目光,拿起御案上另一道奏折,冷硬的表情也稍稍变得温和了些。
他合上折子后,大手一挥,表示有功之臣,当赏!
霎时间,一道道代表着嘉赏的圣旨,还有一堆堆金银财宝被分发下去,大殿内的气氛也随之变得格外热烈。
率先出列的,是以卢左侍郎为首参与固修堤坝的工部官员,宁王自然也是包括在内的。除了惯例的金银以外,还有皇帝私人赞助的奇珍异宝。当然,按照功劳分配的时候,卢左侍郎肯定是占大头的。
跪在大殿中央接旨的那一刻,宁王感受着周围或是赞赏、或是羡慕的目光,心底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从此往后,他也算是在政治舞台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笔墨。
尽管宁王已经不断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要绷住,一定要绷住。但在内心的极速膨胀下,他仍然难以自抑地微微扬起了嘴角。
晋王的目光落在宁王的背影上,心底滑过了一抹深思。
紧接着出列的,就是带回了二百船粮草的海贸船队,还有护送有功的东海舰队。同理,除了常规的金银之外,还有皇帝私库里拿出来的奇珍异宝。
大臣的目光,大多数都是落在了东陵伯的身上。他们心里都有些好奇,皇帝会不会额外给这位立了军功的新亲家,什么别具一格的赏赐呢?
等看到实物的时候,他们都纷纷哗然。
那是一副简单装裱过的题字,上书“英勇可嘉”四个大字,落款正是庆和帝本人。
没错,东陵伯既没有得赏金银,也没有得赏奇珍,就得了一幅皇帝亲笔题字。
讲真,他手里托着那卷轻飘飘的题字,心里是有些发懵的。
经过宁王那桩桃色传闻,他原以为这次颁赏,陛下可能会轻描淡写地把自己忽略过去。他完全没想到,陛下竟然特意为自己准备了题字。
怎么说呢,能够在朝堂上混出个名堂的,谁家都不会缺那些所谓的金银财宝。反倒像皇帝亲笔题字这种,能够体现出君臣之间的深厚情谊,并且具有一定政治意义的,更得大臣们的欢喜。
而且,庆和帝不是个自恋的人,没有那种写完字就要到处乱分的怪毛病。有道是,物以稀为贵。这无疑让大臣们觉得,皇帝亲笔题字更能体现出重视来。
东陵伯想着想着,眼圈开始泛红,郑重地叩首道:“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冯爱卿,快快起身,”庆和帝的身子微微前倾,伸手虚扶了一把,“爱卿乃朕之肱骨……”
东陵伯闻言,感激涕零,纳头再拜。
这俨然是一副君臣相宜的场景,然而,有些触觉敏锐的大臣,总觉得画风不太对――就算不能直接封赏官位,也不至于只有孤伶伶的题字吧?
大朝会后,有些专门做投机买卖的人,便把两位成年皇子作了一个比较。
首先,从自身的能力出发。
今年开春之时,晋王曾大张旗鼓地前往兵部搜证。然而,大半年过去了。他仿佛销声匿迹了一样,那桩“西北旧案”应该又陷入了僵局,翻案之日遥遥无期啊。
去年年底,宁王给自己揽了桩筑坝修堤的差事。当时,不知有多人在暗地里笑话他傻。然而,他不仅完成了任务,还混到了一份封赏。
其次,从母族、妻族等角度来评估。
晋王的母族依然是戴罪之身,远在岭南之地服役。董贵妃早就与世长辞,他连个能在皇帝面前敲边鼓的人都没有。他的岳父是国子监祭酒,虽说在仕林中有些名望,但却没什么实权。
宁王的外祖父是赫赫有名的王老狐狸,至今仍屹立在朝堂之上。他的新晋岳父不仅实权在握,还颇得皇帝的重任。难怪他不惜把名声都赔进去,也要娶到如今这位新继妃。
这样看来,宁王的胜算似乎更大一些啊。
某些投机倒把的大臣,不敢明目张胆地支持,但小小偏向总是有的。
一夜之间,新的流言伴随着寒风传遍坊间。
这一次,不再是什么桃色传闻。
而是,宁王在朝廷中屡立奇功,堪称新一代贤王。
――――――――――――――――――
有间酒楼,三楼雅间。
隔壁传来一阵嘈杂,影影绰绰间,似乎听到什么“宁王”、“贤能”、“高位”之类的。那里面的客人应该是喝高了,什么醉话都敢往外吐。
金貔貅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儿,借着举杯饮酒的动作,偷偷地打量坐在斜上方的晋王。后者手里的动作不见丝毫停顿,从容不迫地夹起佐酒的香辣花生米,送到自己地嘴里。
晋王还不忘热情地招呼道,“金兄、陈兄,你们别光顾着喝酒。尝尝这道炙兔肉,外皮焦脆,内里多汁鲜嫩……”
真淡定!金貔貅撇了撇嘴,把空空如也的酒杯抛回案几上。
前两天,宁王貌似又揽了一桩差事离京。等他回京以后,定是锋芒毕露、无人可挡。到时候,他可能就联合朝中的大臣,向皇帝请立太子了。
金貔貅忍不住又偷瞄了几眼,咱们这位皇长子,难道就一点儿都不着急吗?还是说,他已经想好了什么对策呢?
也许,这朋友交往得久了,总有几分心有灵犀的。
晋王放下手里的筷子,站起身向金貔貅拱手,“金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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