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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太妃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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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学了新知识的明熙公主,低下头又想再扒一遍,“这是外衣,里……”
“好了,”姜素敏连忙握住女儿的小肥爪,顺了两把小脑袋上小绒毛,不吝称赞道,“母妃知道阿佳已经学会了,阿佳真聪明!”
看见母妃和姐姐挨挨蹭蹭,又听见母妃赞扬姐姐,一向淡定的太原王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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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盛夏雨后(二)
“母妃玩”
姜素敏看着手里被儿子硬塞过来的白玉九连环不禁有些犯难。
天知道,她对这些益智玩具最没有办法了!
犹记得当年,学校里刮起过一阵“魔方”风市面也忽然冒出不少专门卖魔方的商店。有一天,那个孩子从学校带回来了几个魔方,还兴致勃勃地说要教她玩说这个益智,可以防止老人痴呆。
彼时女儿在大西洋彼岸读大学,她在家不是养茶花,就是看电视、发呆。
玩就玩吧玩会了还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折腾了半年,她丝毫都没有长进,始终只会复原一层三阶魔方。
女儿放暑假回家,那个孩子好像得救了一样,忙不迭地把位置让出来说:“妈妈姐姐回来了就让姐姐教你吧!我要出门了,约了同学打羽毛球”
最后女儿郑重其事地说:妈妈,你没这个天赋就别勉强了。
那个孩子站在旁边,也一脸赞同地拼命点头。
因为姜素敏不在时庆和帝总拿九连环来哄儿子,导致太原王特别喜欢摆弄九连环。可能在太原王的眼中,把九连环拨弄得叮当响也是一种乐趣。
姜素敏看在眼里,有时候回想,自己身为母亲是不是应该学下九连环、鲁班锁之类的玩具怎么玩。等到孩子要求陪玩的时候,她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了。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是骨感的。
有一天晚上,沐浴过后的姜素敏捏着只九连环在较劲。
看了好多天笑话的令姑姑,终于忍不住打趣道:“奴婢记得,娘娘小时候最不会玩这些了。每次三姑娘笑话娘娘,娘娘都很淡定地反驳,金无足赤,人无完人,谁没有一些不擅长的事儿呢。怎么如今长大了,反倒执着起来了?”
姜素敏抬头认真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用义正词严的口吻狡辩道:“本宫忽然觉得,做人更应该迎难而上!”
这时,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忽然出现镜子的右上角。
她就这样措不及防地,撞进了一双带着浅笑却疲惫的眼睛。
庆和帝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爱妃说得很对,迎难而上放能成大事。”
这话单独听起来很对,可配上他那副“哄阿佳”的神情,姜素敏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嘲笑了。
还没等人屈膝行礼,庆和帝就握过那双柔荑,取走那只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九连环,“这个很简单的,朕来教爱妃吧,以爱妃的聪慧,肯定一学就会!”
相比起某人的自信,姜素敏认为,有些预防针肯定要及时打了才好。
“陛下,这聪慧二字,臣妾实在是担不起。对于这些”她垂目瞄了一眼已经复原的九连环,咬牙道:“臣妾实乃朽木,愚钝非常。”
“无妨,就算爱妃是块朽木,朕也能雕出一朵花来!”
庆和帝大掌一挥,就这样夸下了海口。他还在心里嘀咕,爱妃怎能说自己是朽木呢,就算是自谦也太过了吧。
既然有人愿意教,姜素敏也沉下心神,打算认真地学一学。
不过,她心知天分使然,强求只会徒添烦恼。
另一方面,她也抱了看好戏的心思,她要好好看看,庆和帝到底要把自己雕成一朵什么花?
作为一个政务繁忙的皇帝,庆和帝注定没有太多的时间陪着一起耗。可是作为一个聪明人,他自认为九连环的拆解步骤已经讲解得足够详细了,其中一些艰涩的原理也深入浅出地讲清楚了。
可是,现实却告诉他,经过那双柔荑拔弄的九连环,每次都能乱出新花样。
庆和帝解救出那只九连环,拉起薄被盖过姜素敏的香肩,宣布投降,“朕以为,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爱妃这样的,正是恰到好处。”
“母妃,玩”太原王指着母妃手里的九连环,催促道。
他仰起小脑袋,那双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盛满期待,仿佛在看着无所不能的盖世英雄。
姜素敏忽然觉得有股滚烫的情绪在胸口翻腾,眼睛也不由变得湿润。
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情绪?
如果非要一个定义,那姑且命名为“母性”吧。它促使每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母亲充斥着洪荒之力,从此披荆斩棘、无所不能。
这种感情,伴随着基因镌刻在灵魂深处,不问缘由、与生俱来。
姜素敏忽然有种罪恶感,因为自己的“无能”,也因为自己辜负了这份真挚的信任和依赖。
孩子逐渐长大,看多了世事浮沉,就会开始拥有自己的秘密。就算父母与子女的感情再亲密,也会产生一定的距离。她欣喜于这种真挚依赖的同时,还要硬下心肠,教会孩子某些世事规则。
姜素敏的胸口蓦地收紧,无法言喻的悲恸忽聚忽散。
时隔多年,她忆起往昔,只叹冥冥中早有预兆。
眼见母妃无动于衷,太原王又把九连环往母妃的手心塞了塞,“母妃”
他以为母妃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还比划了一个“掰成两半”的动作,“母妃,分开环环,快点”
回过神来,姜素敏长叹了一口气,把九连环放回儿子的手里,有些艰难地开口道:“母妃不会分开环环,等今晚到宣华宫,阿建再找父皇陪你拆,好不好?”
太原王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一派天真懵懂的模样。
无论母妃说什么,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把九连环塞进母妃手里,执拗地坚持着要“母妃,分环环”。
沙沙的雨声戛然而止,阴沉的天幕仿佛被什么扒开,阳光散落,投下一道道金色光芒。
一直注视着窗外的明熙公主兴奋了,终于可以出门玩耍啦!
她挪动着小屁股来到卧榻边缘,两条小肥腿往下一坠,就顺利地站在地上。收到身高的限制,她很努力地踮着脚尖也只能抱着弟弟的两条小细腿,“弟弟,一起出去玩啊!”
被儿子的执着闹得头疼的姜素敏顿时感觉有救了,当即配合着女儿把儿子放到地上,还伪装出一副“阿建,是姐姐把你硬生生拖下卧榻”的假象。而且,面对可怜兮兮的儿子,她还表现出一副爱莫能助的纤弱模样。
势单力弱的太原王,就这样被姐姐拖走了。
想到外面刚停雨,积水路滑的,姜素敏看着儿子跌跌撞撞的背影,有些不放心地吩咐道:“红绫,红罗,你们快点跟上公主和王爷。”
阿建身体不好,还不喜欢动弹,拿个喜欢的玩具就可以自己玩上一天。阿佳就跟他完全相反,好动、坐不住,喜欢摘花扯嫩叶、喜欢去小花园里探险。
她经常想,如果两个孩子的性格能中和一下就好了。
她又想,阿建身体弱,归根结底是体质的问题,多跑跑、多跳跳也是一种不错的调节方式。所以,每次阿佳拖弟弟到外面玩耍,她都会推波助澜。
一来,跟着姐姐这个活泼小捣蛋,阿建一天的活动量已经绰绰有余了。
二来,有弟弟这只慢吞吞的小包袱,阿佳能磨磨性子之余,还不至于撒手没,累得乳母和宫女到处去找。
甩开了这两只,姜素敏端起案几上的针线篓,把那件完成了一半的里衣掏出来,铺开放在膝头上。把布片的位置重新对好,捻了捻线头,她就开始飞针走线了。
大约过了两刻钟,姜素敏拿起手里的半成品换了个方向,就剩下左边的一只袖子没做完了。她定定地看着那颗亭亭如盖的玉兰花树,长叹了一口气,“京城终于见日光了,不知灾地那边怎么样?”
令姑姑看了看她的脸色,劝慰道:“娘娘不必太过忧心,二少爷吉人自有天相。”
“哎,”姜素敏幽幽地又叹了口气,眼中的忧虑不减,“本宫如今就只能这样想了,如果二弟有个万一,本宫又该如何面对父亲和母亲呢?”
论亲疏,自然是姜家二少爷跟魏国公夫人更亲,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姜素敏被迁怒也是在所难免。可是,魏国公夫人向来为人通达、大气沉着,想来是明白这些天灾是不收控制的。
再者,单凭魏国公夫人的手段,即便有什么都不会放到面上。可有些时候,明枪易挡,暗箭难防,特别是这种来自后心窝的箭。
令姑姑没有接这个话茬,只要娘娘心里明白,有些话当奴婢是不应该说的。
她沉吟了片刻,“娘娘,今晚见到陛下时,不如问上一问?”
“也好,”姜素敏点点头。
这时,她不再想着,不过问朝政要记得避嫌。弟弟可能出事了,她这个当姐姐的又怎么可能不闻不问呢?如果真的要避嫌至此,反倒让人心寒需要考量这么多,到底还是不是骨肉至亲了?
难得的清风送来一阵隐约的欢笑。
姜素敏侧耳倾听,“阿佳是摘到什么花啦,居然这么高兴?”
“娘娘,快看!”令姑姑指着窗外,语气难掩激动。
波光粼粼的相思湖上,竟架起了一座七色虹桥。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最近生病了,重感冒,咳得都躺不平,特别难受。
让各位就等了,抱歉!
对了,作者君上次就取消了晋江的防盗,如果还有看不见的亲亲,记得留言,作者君好问问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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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盛夏雨后(三)
晋王府。
久违的阳光铺洒开来驱散了这些天积攒的阴沉苍翠欲滴的花树肆意地伸展着繁茂的枝桠,颇有几分“绿树阴浓夏日长”的味道。
如果湿润的泥土上不是还点缀着残枝败叶,只怕教人忘了不久前的风雨。
夏日当头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雨后斜阳也有了炙伤人的温度。
在正厅门边侍立着的小丫鬟被晒得两颊通红,额头后背满是汗珠实在是受不住了,就悄悄挪了下脚步好蹭一蹭从门帘缝隙漏出来的那丝丝凉意。
跟随着凉意飘逸出来的,还有几声细碎的呜咽。
“王妃,那孩子还未加冠行事也稚气得很,倘若”身穿枣红色流云百福纹衣裳的沐恩侯夫人,低头用帕子拭了拭眼角,苍白的嘴唇微微颤动,“倘若王妃能联络到王爷能否手书一封让那个孩子回家来?”
沐恩侯夫人低头抹了把眼泪然后又急切地说:“妾身自知唐突,可自家的孩儿身陷囫囵生死不知妾身这个当母亲的,又如何能安安稳稳地待在家中?王妃也是当母亲的人,想是能明白妾身的心情”
低低的啜泣声中忽然响起一声巨大的嚎啕。
“王妃娘娘,就当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太婆,都没几天好活了还要为儿孙担忧”
原本端坐在沐恩侯夫人旁边的老太太,此刻整个人都瘫倒在坐席上。她一边大声地嚎啕,一边用力地捶打着胸口,那两条硕壮的小腿还伴奏似的踢蹬着。
“我可怜的乖孙啊,都不知道能不能吃饱穿暖”
“如果乖孙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婆子也不活啦”
从未见识过这等架势的吴氏,霎时间被惊得讷讷不能成言。
眼看着沐恩侯老夫人已经滚得发髻散乱、衣裳松散,吴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向呆愣在原地的丫鬟,“你们都是死人呐,还把老夫人扶起来!”
这时,一直在低泣的沐恩侯夫人隔开丫鬟的动作,伏倒在满地打滚的婆婆身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抱在一起痛哭失声的两人,口齿却依旧伶俐,一场一和地挤兑着吴氏。
“王妃开恩,王爷乃龙子龙孙得神明庇佑,定是万物不侵,又何惧小小瘟疫。可我家孩儿命贱,被困在那死人堆里,就怕,就怕”
“可怜的乖孙哟,你都还没有成亲,就连个摔盆打幡的人都没有哇”
吴氏越听,心里越觉得难受。
是啊,王爷确实身份高贵,可瘟疫又没长眼睛,怎么知道分辨谁高贵谁低贱?对了,王爷确实是有阿鹰这个嫡长子,或许她们就是嫉妒王爷有后了,才故意说什么摔盆打幡的话来映射王爷!
一方面,吴氏觉得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
另一方面,她真的很想拍案而起,指着这两个装疯卖傻的泼妇怒骂,就说你们既然知道王爷贵为皇长子,当然是生而高贵,你们家区区一条贱命,就算为了王爷奉献出来也是尔等的荣幸!
可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意气用事。她应该按耐下脾气,对她们温言相劝,好用对方的泼辣无知衬托出自己的通情达理。
然而,吴氏本就不是什么八面玲珑的人物,再加上成亲不到半年,就跟着晋王圈禁永明宫。彼时,她不过刚刚把夫家亲眷间的弯弯绕绕搞明白,如今时隔两年,从未得到锻炼的交际手段显得愈发青涩。
吴氏在不情愿的支配下,只能苍白而无力的一遍遍解释着,自己不是不想帮忙,而是的确联络不上王爷。
后来
后来,吴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人送走的。
看着那两道远去的背影,吴氏如同逃出生天般长舒了一口气,心里那根越绷越紧的弦也不由放松下来。也许这口气松懈得太快,她原本直挺着的腰背蓦地发软,整个人竟歪倒在了坐席上。
旁边的云夷连忙上前搀扶,看着主子苍白得发青的脸色,有些担忧地说:“王妃跟那起子人耗了半天,估计是有些脱力了,奴婢扶您回去歇歇吧”
“等等,”吴氏向后摆摆手,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伏在坐席上。等缓过那阵晕眩后,她才着两个丫鬟的力道站起身,语气里充满了母性的温柔,“回去吧,这么久没有看见母妃,不知道阿鹰有没有闹腾”
“呀”搀扶着吴氏的另一个丫鬟云喜,忽然发出小声的惊呼。云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青竹色的坐席上多了一抹红褐色,扭头看了看吴氏的裙摆,那里同样点缀了一抹红褐色。
云夷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下日子,王妃的葵水才走了十多天,如今这个情况不对!
“王妃,奴婢这就遣人去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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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着单衣歪靠在床头,默默地看着这一室的日光,瞳孔深处是掩盖不住的无助、迷茫,还有凄惶。她感觉自己似乎走进了一座黑暗的迷宫,看不清前路,也找不到退路。
她忽然萌生了一种错觉,似乎回到那段被囚禁在永明宫的岁月,每天睁眼就等着天黑,每次抬头都是那片永恒的四角天空,颈边还架着一柄不知何时挥动的利刃这种日日夜夜、循环往复的生活,仿佛一眼就看到了人生的尽头。
惶惶的当下,无望的未来她苦得好像整个人都泡在了黄连汤里,连呼吸也逃过那股艰涩的味道。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住进了一只恶鬼,日夜躁动,无法安生。
可是,就在这种只有彼此的生活里,她与丈夫相交、相知,相互依偎、相互扶持,艰难的日子终于酝酿出了丝丝甜意,犹如一颗裹了饴糖的青莲子,苦涩中带着甜,还有沁人心脾的芬芳。
想着想着,吴氏渐渐红了眼眶。
又过了一会儿,她好似回过神来,转身就从后背的玉枕里摸出一封书信。
书信不厚,就薄薄的两页。
微黄的纸张并不平整,仿佛被什么浸湿而后又干透了一般,角落里几个层层晕开了的墨色斑块,好似一丛绽放在心田上的花。
阿眉卿卿,见字如晤。
自三月一别,如今已是流火六月,府中清塘藕花飘香。待吾归家,邀卿对坐煮茶,共赏满山红叶,可好?只怕阿鹰顽劣,嚎啕欲扑蝶影,原是秋风鼓瑟、落叶翩跹
吾往灾地途中,恰遇王门芝兰若尚书府遣人登门,卿卿平常待之便可。
炎日蒸蒸,风雨如磐,洪流倾泻如瀑,可怜百姓日日困于幽室,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并夏日易生瘟瘴,一时微恙也属于寻常盛暑之后,继以炎秋,吾自当珍重,唯望卿卿亦然。
摩挲着这封读了无数次的书信,吴氏的视线逐渐模糊,眼泪好似断线珠子般跌落。
晋王传回灾地爆发疫病的消息后,就断了音讯将近十多天,摸说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就连普通奏折都没有送过一封回京。
庆和帝和大臣当然是着急的,可天高路远的,也没有什么一时三刻就能凑效的办法。况且夏日雨盛、洪流湍急,受灾的十多个县城又多是位于山坳之类的地方,如果出现山路塌方,一时断了消息也是可能的。
于是,朝堂只能下旨,令灾地周边的县城、州府多加留意,探明消息就尽快报回京城。
夕阳一寸寸下坠,暮色逐渐爬上了天空。
皇城各处的灯火陆续亮起,描绘出一条条蜿蜒曲径,仿似天边星河的剪影。
星河中,有一顶软轿在徜徉着。观其仪仗规制,里面应是正一品的宫妃。
微凉的夜风拂过,好像一首响在耳边的歌。软轿窗边的薄纱在空中轻灵摇曳,犹如踏歌轻舞。
明熙公主撅着小屁股趴在窗边,透过窗纱扬起的间隙向外张望。看着沿途陌生的宫道夜景,她歪着脑袋好奇地问:“母妃,我们要去哪里呀?”
姜素敏以指作梳,理了理她后脑勺撮翘起的小茸毛,“去宣华宫,去找父皇,阿佳高兴吗?”
明熙公主的眼睛瞬间亮了,转身扑到母妃怀里,肉嘟嘟的小胖脸上写满了欢快。她抬起肉胳膊圈着母妃,小脑袋一通乱拱,“高兴,阿佳很高兴啊!”
窝在母妃怀里呼呼大睡的太原王,似乎被姐姐“挤”得难受,当即拧紧了小眉毛,发出两声不满的哼哼。
明熙公主低头看着弟弟,看着他那张皱着眉头却依旧漂亮的睡颜。她忍不住伸出自己的小肥爪,在那张白嫩的小脸上摸了又摸,活脱脱一个调戏美人的登徒子。
总有人扰清梦的太原王被摸得扁起嘴巴,哼哼唧唧地把小脸埋进母妃的怀里,需得母妃温柔地抚拍才肯安静下来。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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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爱是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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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砰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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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灵魂的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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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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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灵魂之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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