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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振兴攻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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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这一字,也是巧妙,自幼从贫寒庶民家买来的女子,光有形体瘦弱还不够,瘦马的举止投足,一颦一笑,都有严苛规定,譬如走路要轻、吃饭要细嚼、眼神要饶润,能撩人。

    总之,要优雅。

    养瘦马,买卖瘦马有牙婆、牙行、驵侩等等民间行商,专门做这种买卖。

    豪门巨室对瘦马趋之若鹜,这养瘦马的行当,也越来越庞大。

    赵英小声解释了一下瘦马的含义,赵桓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大宋不禁行商,有利有弊,利在税赋。弊在祸国殃民啊!

    商人逐利为贵,人命因钱而贱。

    这些豪门巨室有点问题啊!这是公开选妃还是干啥?!

    这是要造反吗!

    不过赵桓看这个名为陈冲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这货有问题啊!

    朝廷以高薪养廉,知县事虽然品秩不搞,但是一年也有近百贯的收入。

    而且破家的知县,灭门的知府。

    他可不相信这个时代的所有官员都会清廉无比,舍己为公,那不现实。

    但是这个陈冲是不是过分了。

    据赵英所言,陈冲当了七年的候补,才轮上知县事,这当上知县事,也就仅仅三年不到!

    这一千五百两的银子!五千贯钱哪里来的?而且此人穿金戴玉,怎么看都一副我很有钱的模样!

    “官家,这瘦马乃是自家所养,来历干净,也是养了十余年,刚出了阁,本来是家长嫌臣在太行山下孤寂,这刚送到,陛下就到了,特地拿出来孝敬陛下。”陈冲附身说道。

    他又不是个傻子,敢在皇帝面前献出这种奢靡之物,不怕被官家猜忌自己是个贪官吗?

    李邦彦贵为左丞,说下马就下马了,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神通,侥幸在御审中,逃过一劫,活了下来。

    但是前面吴敏的脑袋被剁了,就是因为那一车又一车拉不完的铜钱。

    知县事能贪墨的那点小钱,他陈冲还看不上,如果让两淮公子哥知道他挂了泥腿子的糊口钱,恐怕会被笑话一辈子。

    赵桓皱着的眉头才有些舒展开来,瘦马之事,是现在的社会风气,自己不喜不假,可是短时间内,还是以河东路的战事为主。

    内政之事,只能驱逐外敌之后,保证自己没有外敌之后,再做打算。

    两淮富商都养瘦马,蔚然成风,又不是一家一户一门一行做这事,就赵英所言,这扬州就养着近千的牙婆!

    法不禁止皆可为,法无授权即禁止,法不溯及既往。

    之前没有禁止养瘦马,也没有相关的管理机构,甚至连大宋的皇帝们,都把抄家的大户女子,送到教坊十六楼做官妓。

    这民间从事此道,也就不例外了。

    陈冲先是点名了自己瘦马的来源,来自家中,又说明来意,把瘦马送给官家,歇歇脚。

    赵桓挥了挥手说道:“你自己留着吧。大军前行,辎重营稍后就到,好生接收。把河阴县治理好,政通人和才是该做的事,少做些这没用的事。”

    陈冲识趣的弯腰离开的赵桓的房间,他今天其实代表的南方一个较大的势力团体试探了一下新帝。

    两淮盐商。

    出了赵桓的房间,陈冲脚步十分轻快,没走多远,和着晨曦的万丈金色的朝阳,轻声唱道:“文王在上,於昭於天。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有周不显,帝命不时。文王陟降,在帝左右。”

    陈冲的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长啸之声:“亹亹文王,令闻不已。陈锡哉周,侯文王孙子。文王孙子,本支百世,凡周之士,不显亦世。”

    几个意思?

    赵桓在房间里洗漱,听到这个长啸之声,也是一愣。

    系统,出来干活了!这破系统最近越来越懒了。

    【大意就是在夸你贤明,而众多贤臣环绕,兴国安邦,指日可待。可能、大概、也许、估计、大约、或许、差不多是在说你是个明君吧。】

    说自己是明君,用这么多的程度副词修饰吗?!

    ……

    陈冲的脚步从驿站而出,带着自己的瘦马,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瘦弱的女子,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这位公子,这么高兴。

    “领钱百贯,雇车马一架,去汴京找个好人家嫁了吧。”陈冲脸上的笑意依然写在脸上。他对着无助的女子说道。

    瘦马可是经过精心培养的,一点也不输于那些大户人家的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多侍奉那些富商,就连算学都是学了五六年,算个账也算是一把好手。

    这样的女子倘若不许数千贯购买,只需聘礼就可迎娶,找个大户人家也实数不难。

    “公子,又在说浑话了。”这个女子虽然瘦弱,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命运,自己的卖身契还在陈家手中,怎么可能逃脱的掉呢?

    “今天公子高兴,卖身契还你。速去,速去。”陈冲从匣子里拿出了这名女子的卖身契,递给了她,让她赶紧走。

    陈冲想了想说道:“你要感谢官家。是官家救了你。明白吗?”

    瘦弱的女子连连摇头,说道:“虽然听不太懂。但是奴家记住了。”

    “记住了,就走吧。”

    陈冲提起笔,酝酿了良久。他说的不是废话,的确是官家救了她。

    这匹瘦马,如果今晚侍寝了皇帝,皇帝又不愿让此女子入宫,这瘦马的结果只有一个字,死。

    即使是仁慈的君主不做此事,君主身旁的宦官也知道该怎么做。

    自秦之后,皇帝之位何其尊贵,其子嗣以私生子的身份,存活在民间?

    以大宋为例,每个诞生的赵家人,都是宗正少卿归档的。

    他要写信,给自己的父亲。

    太上皇赵佶路过淮南西路之时,曾经御瘦马三名,童贯夜间杀两名,谎称盗杀。剩下一名瘦马,死于陈冲的父亲之手。

    这瘦马天下扬名,何人不贪恋?

    陈冲的父亲是两淮名商,养瘦马千名,每年都要进贡两名进宫。

    而这次赵佶逃难到淮南西路,直接点名要三名瘦马侍寝!

    其昏聩,天怒人怨。
………………………………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为了天子风范,不能骂人

    陈冲在兴奋什么?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朗诵的那两句出自大雅的诗,大概可以总结。

    大宋禁军日行十里而歇,行五里生火造饭,早就成了瓦舍一个笑谈。

    赵桓的急行军,让陈冲有点措手不及。

    但是依然将早就准备好贿赂朝中大臣的瘦马,献给了新帝。

    他第一个意外的是赵桓在听闻瘦马来历时,面色不喜。似乎不齿于如此行径。

    而后又因顶级瘦马价值而怀疑自己贪腐。

    最后又以荒废正事为由,让他离去。

    虽然简单的几句话,但是赵桓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他对瘦马,有任何想要接触的意愿!

    瘦马之名,天下闻。

    谁人不知道两淮瘦马的好处?

    新帝久居深宫,可能未曾听闻,但是贴身的宦官,已经将瘦马的种种说了个通透。

    赵桓只是解除了对自己贪腐的怀疑,而不是表现出对瘦马的兴趣。

    这才是他开心的理由,这在皇室中,简直闻所未闻。

    赵楷乃是皇子中,最为有望登上皇位的皇子,本身就是重合年间的状元,得到朝臣的拥护,知书达理,简直是文人中的模范。

    将门虎女朱凤英,嫁给赵楷之后,也是持家有道,端庄贤惠。

    但是陈冲却清楚的记得,当初随父亲,给当时的开封府尹的赵楷,送过几次瘦马,赵楷眼睛泛着绿光的贪婪模样,他至今记忆犹新。

    而勇冠天下的赵构,自然也是贿赂的目标之一,听到瘦马之名时,虽然面色沉静,但是那放在桌下兴奋的手,如同老汉一般。

    更别提那南幸路上,还要宠幸瘦马的太上皇了。

    只有新帝,面对瘦马的时候,无动于衷,政事、国事在新帝心中最为重要!

    陈家世代为商,富可敌国不假,但是这是基于澶渊之盟之后,百年承平,才换来的商贸兴荣。

    如果国朝颠覆,安有商贾之兴?

    前汉之时,汉太祖乃令贾人不得衣丝、乘车,重租税以困辱之。市井之子孙不得为官仕吏。

    到了北魏依然是诏:守令劝课农事,同部之内,贫富相通,家有兼牛,通借无者;若不从诏,一门终身不仕。

    在北魏如果不拿出自己的钱财救济穷人的商贾,其一门终身不能出仕。

    自周以来,士农工商四个字,层层而下,设商籍,商贾,位卑言轻,低三下四。

    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

    为何唯有商贾饱受苛责?

    是以人不兼官,官不兼事,士农工商,乡别州异,是故农与农言力,士与士言行,工与工言巧,商与商言数。

    读书为先,农次之,工再次之,商贾最次。

    自古以来,皆为如此!

    陈冲生于巨富之家,自幼饱读诗书,自周以来,只有这大宋不禁商,不言商,设商税,与士农工没有差异。

    所以大宋的商贾,比其他人更希望大宋的江山安泰!

    只是陈冲的脸色忽然有些难看,叹了一口气,从多方传言中,新帝对商贾没什么感觉,反而今天观察,官家对瘦马之事,频繁皱眉。

    贴身宦官说瘦马来历和培养时间上,皱眉的次数极多,这对两淮盐商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养瘦马本身就是为了结交权贵,互相联谊。

    瘦马酒宴,邀请顶级豪门的士族、将门,如果能用瘦马换来更多的青睐,就是大赚特赚。

    他提笔写字,要给远在两淮的父亲,告知这个新帝的秉性,早做防范。

    当然,在信中,劝说父亲不要投奔太上皇,太上皇为复政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新帝真的赢下了河东之战,太上皇的复政,就失去了一切的法理。

    只是想到富商和两淮士族们的本质,就不住的叹息,自己这封信,有多少效果,他自己心里都没数。

    赵桓洗漱完,简单的吃过早饭,就来到了河阴县的城墙上,看着城外的大军,默不出声。

    自夺魄还生,来到大宋已经一月有余,他懵懵懂懂的做了皇帝,在种师道李纲等人的大力支持下,终于算是稳住了些许局面,接下来的河东之战,尤为重要。

    城外的大营,亲从官营地数千人已经起床操练,整齐的呼喝声传到了很远的地方,而禁军的军营,还是一片嘈杂。

    操练?不存在。

    据赵桓了解,这群人,操练都是十日一次,也是形式大于实际。

    赵桓终于明白,为什么种师道李纲等人,反复跟他强调,大宋禁军都是一群废物,都是豪门家奴。

    行军十里,就要生火造饭,修整才能继续行军。

    自己这御驾亲征的士气加成之下,这群家伙从陈桥驿跑掉河阴县,个个捶足顿胸,十分懊悔。

    从汴京到山阴县,这才多少里?不到四十里!

    朕给了他们一天一夜的时间,都没赶到,实在是一群废物!

    皇帝不差饿兵,自己临行前,可是令程褚带着亲从官的人,监督禁军发了一次军饷。

    虽然不懂军伍之事,但是战前犒赏三军,他还是明白一些。

    如果不是这月俸,这群禁军指不定能生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来!

    也就比民夫稍微强了一些。

    吧?

    待战事平定,定要好生操练一番禁军,这群人,太丢大宋的脸面了,也怪不得金兵南下。

    看到这么弱鸡的对手,不下嘴咬一口,好意思称自己为渔猎游牧民族?

    看着远处巍峨的太行山脉,心中感慨万千。

    后世开国之兵的兔子们,何其凶悍,随便找出一例!比如那泸定桥之战。

    在四川崇山峻岭的大渡河沿岸,四团官兵,在天上下着滂沱大雨的情况下,在逶迤的山路上,一昼夜跑了二百四十华里!在敌人完成包围之前,拿下了战略要点!

    一天一夜二百四十华里!是大宋禁军二十四天的脚程!

    自己手底下这群完蛋玩意儿!看着睡得跟猪一样的禁军,赵桓就气不打一处来!

    真的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啊!

    大宋禁军十里一修整!

    你们特么的是大家闺秀?这是去打仗?妥妥的去郊游!去踏青!

    后世开国之兵,那还是一群缺衣短食的军队!

    自己这只军队一天三顿饭管饱,还有金华火腿补充蛋白质。

    这刚发了军饷,就这个样子,就这个表现,就不能怪赵桓心狠手辣的收拾他们了。

    “让亲从官把所有人都禁军都叫起来,今日行程!河内府!失期者,没军籍,入工赈监,义工六个月!”

    劳动改造。

    不信治不了他们这群**!

    如果不是为了天子风范,和谐你我他,他早就开始骂人了!
………………………………

第一百二十章 禁军孱弱的病根

    禁军大营里,并不是所有人都在沉睡。

    有几个营已经和亲从官一起开始操练。

    这几个营,也是这次急行军之中,表现最好的禁军营了。

    不是其他原因,只是因为这些禁军,都是守卫汴京城头的大兵。

    还要很多都是参与到了陈州门之战的人,以血肉之躯为墙,强行将敌人打出陈州之门的守军。

    见过血的士兵,总是比别的士兵看的更加凶悍。

    禁军大营在赵桓的命令下,被吵醒了,赵桓的命令被迅速的执行了下来,很多人揉着眼,走出了大营,结果就等到了吃过饭之后,继续急行军的命令。

    这个命令,让真个军营叫苦连天。

    执行的亲从官和禁军士兵则是一脸凶巴巴的,手里拿着马鞭,驱赶懒散的军士,如同驱赶牛羊一样,把他们驱赶到了吃饭的棚子下。

    做饭的伙夫都是民夫,这群民夫的样子,都比痞懒的禁军士兵要强很多。

    赵桓并不准备用什么严刑酷法来提高军队的战斗力。

    虽然身在军营,军令如山倒,违者斩。

    但是,这能够全部怪这群养尊处优的家奴兵吗?

    大宋与辽国签订澶渊之盟之后,两国承平百年有余,虽然偶尔辽国也有小股士兵南下劫掠,但是辽国说是马匪,大宋不愿轻启战端,也就捏着鼻子忍了。

    百年承平带来的武备松散,也是症结所在。

    西军为何打完方腊打宋江,打完宋江打耶律大石,打完耶律大石打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

    十余年间,来回奔波未曾片刻休息?

    如此大规模高强度的调动,是因为西军是大宋最后的精锐。

    之所以是精锐,因为永定军路乃是战区。

    与西夏互相锤了上百年,打了上百年,所以才有了这股西军,才有了大宋最后的荣光。

    否则,即使赵桓有后世九百年的大局观和眼光,也于事无补。

    所以,禁军痞懒不堪,一半怪他们自己不争气,也要一半怪罪在大宋的军备糜烂上。

    赵桓的手指在城墙之上敲着墙上的青砖,心中在谋算着如何训练一只百战之兵出来。

    打完完颜宗翰这一仗,大宋的战事就消散了?

    西夏、西辽、吐蕃、大理、金国、李朝、复辟的赵佶,都是心头大患啊!

    赵英推着种师道来到了赵桓身边,种师道站不起来,看不到军寨的情形,不过久经战阵的种师道,能从新帝紧皱的眉头上看得出赵桓的内心的焦虑。

    种师道勉强的笑了笑说道:“大抵五代之所以取天下者,皆以兵。兵权所在,则随以兴;兵权所去,则随以亡。”

    “官家,石敬瑭献了燕云十六州给契丹,成了契丹的儿皇帝,安重荣得到吐蕃的兵马支持,自立为王,不敌晋军而亡。”

    “虽然安重荣死了。但是这句“天子宁有种耶?兵强马壮者为之尔。却一语成谶。”

    赵桓点头,自己听说过这句话,还是从赵楷宫闱之变的事的时候,他就听赵楷曾说过这句。

    现在再回首,物是人非啊。

    种师道陷入了回忆之中,他的已经七十五岁,前后经历了四朝,作为四朝元老,有些事,他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

    “从开平元年,朱温篡唐得传国玺,建立后梁起。到建隆元年,我大宋太·祖皇帝建立大宋终。”

    “共计五十三年的时间里,中原争斗不休,短短五十三年的时间里,我中原之国,共经历朱梁、后唐、石晋、刘汉和郭周五代。”

    “而自立为王就有前蜀、后蜀、南吴、南唐、吴越、闽、楚、南汉、南平、荆南、北汉等十多个自立为王的诸侯之国,征战不休。”

    “当时内外交困之下,我太·祖皇帝定下了兴文教之训。至今已经一百六十多年。”

    “在朝堂上,设立枢密使、三司使、三衙等官职。限制宰相权力,限制武官的权利。”

    “每有战事起,再由官家选定率臣,统领禁军前往。在地方上,更是设置通判、监军等制度遏制了节度使的权柄。”

    “总体来说是极为有效的解决了五代十国遗留之问题——天下大乱,中国之祸,篡弑相寻。”种师道一口气说完。

    赵桓点了点头,这是欧阳修编撰的《五代史记》,乃是私修正史,而且也是自唐以后,唯一一本私修的正史了。

    因为乃是私修,自己撰写,反而在这大宋更受欢迎一些,毕竟有些官方出面修的史书,有些不好听的话,真的不是很方便写上去。

    有损体面。

    种师道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可是,官家距离建隆元年,距离大宋建国,至今已然过了一百六十年了!”

    种师道的话没说完,但是赵桓却知道种师道的意思。

    这是在说大宋的政策已经矫枉过正了。

    赵桓左右看了看,除了一个赵英之外再无他人,程褚率领数十亲从官,站的比较远。

    确定周围没有人可以听到自己和种师道的交谈以后,他一脸愁容的说道:“种少保所言,朕自是知之甚详。”

    赵桓都到这大宋一个多月了,最重要的就是这重文轻武之大患的病因,他当然要了解清楚。

    一百六十年了!

    皇帝亲自下场,宋真宗写了传唱九百年的《劝学诗》。

    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而已经挺尸的臭弟弟,赵楷也是亲自下场博取功名,赌上了自己的一切,捞了个状元郎,博得了无数的政治资本。

    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整个大宋已经变成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风气!

    而且这种风气还有愈演愈烈的态势!

    武德不振,武备不昌。

    这种大环境不改变,根本无法改变大宋禁军糜烂的现状!

    “看官家紧蹙眉头,肯定是忧心国事。所看的应该是禁军战力不堪大用。而又无良策才会如此眉头紧蹙,臣不知不觉之中,就多数了几句,官家勿怪。”种师道故意问道。

    赵桓在等着种师道如何改良这种情况的策论,结果这个意思是,要止住这个话头?

    这也是个说话说半截,气死人啊!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在皇帝面前展开地图,怕不是不想活了!

    种师道说一句天子宁有种耶,兵强马壮者为之尔。是他仗着赵桓的信任。

    否则,现在这天下,兵强马壮者,当属种师道。种家军十万精兵三万秦凤军,可鲸吞天下。不引起官家反感,才奇怪。

    种师道之所以这么说,是完全无愧于心,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

    他说出来,是真的觉得一百六十年,未曾有实质性变化的大宋军制,应该改一改了,但是他又不能明说。

    现在已经不是五代十国之后内外交困的局面了,冗兵的问题的本质,还是赵官家们的决策问题,是国策,安国定邦之大计。

    种师道作为人臣,劝谏君王明白问题的本质是他的职责。

    但是再往下就不是他一个臣子可以讨论的内容了。

    赵桓点了点头,这个问题,他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想明白,现在还不急,天下之事,都有轻重缓急。

    现在最麻烦的问题,是河东路的金兵。

    禁军再次出发了,赵桓这次也未曾乘坐马车,而是随军一起前行。

    他想知道,到底是这样的行军,真的能累的那种模样?

    事实上,连赵桓这副久居深宫的身子骨,都能跟得上。

    掉队之人,就是因为懒。

    河内县内,赵英打了一盆水,说道:“官家,歇歇脚吧。河内县的知县事,在外面候着,说是有要事禀报。”

    “什么要事?”赵桓问道,经历了河阴县之事,这群知县事们想要往上爬的这种动力,超过了赵桓的预料。

    是的,他依然以为陈冲献马,是为了往上爬。

    这河阴县知县事,整出了一瘦马的幺蛾子的事来,这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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