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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振兴攻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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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他依然以为陈冲献马,是为了往上爬。

    这河阴县知县事,整出了一瘦马的幺蛾子的事来,这河内县知县事,难道还能给他整个大洋马出来?

    “老臣问了问,他说河内县塌了三座桥,需要三千贯,修桥铺路。”赵英说道。

    工赈监现在正在一路东去,从汴京段到入海口是决堤的重点防范区域,却并未向上游修堤的工事,要不河内县附近的水利渠河,也都能修整一番。

    这河内县在汴京的上游,自然没有工赈监的大队人马维修,三座桥不修复,一开春往来不便,不利于民。

    但是河内县无钱无粮,工赈监一时半会儿又没有太多的起色。

    这愁坏了河内县的知县事。

    “叫他进来吧。”赵桓点了点头,正事是要做的,修桥铺路乃是善事,三千贯所需不多,只要这河内县不是贪腐之蛀虫,这笔钱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河内县王夯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夯进门就是三拜九叩,他手里攥着一个镜框,是水精磨成,他有些散光,专门从淮南路订的镜片。

    赵桓看到了他的眼镜,也没在意,同款的眼镜,种师道也有一个,他示意王夯起来,说道:“说说那三处桥梁因何而断?”

    “本来这冬天,不是汛期。虽然这三处桥,建了有三十多年了,但是还算结实,本来不应该断的。”

    “但是这附近的村寨恐惧金兵南下,强兵突至,屠了村寨,就把石桥给毁了。”王夯说道。

    赵桓皱着眉看着王夯,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为何抖的这么厉害?”

    王夯用力的抓着袖子说道:“第一次面圣,臣有些紧张。万望陛下见谅,陛下,您请看,这是这三处桥梁的位置。这是河内县的地图。”

    赵桓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这人有些奇怪,大宋的官家都很随和,这一点世人皆知。

    就到现在为止,他还没见过能紧张到眉头都是汗的人!

    这人,有点奇怪啊!

    赵英拦住了王夯,这个人有问题!

    从他一进屋,赵英就觉察他不太对。整个人都在抖动。

    而现在居然想手捧着地图接近皇帝!这一定是有所图谋!

    本来就是御驾亲征,赵英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之中,现在这人的动作逾制,心怀不轨。

    赵英拦在了赵桓和王夯的中间,示意赵桓后退,赵桓没有逞强,慢慢后退。

    沈从已经安置好了赵臣夫,已然归队而来,现在就在门外站着,听到里面的呼喊,就带着一队的亲从官冲进了房间之内。

    赵桓被全身披甲的亲从官团团围住,手中朴刀指着王夯。

    赵桓已经想明白,这个人,恐怕不是河内县的知县事。

    知县事有家有室有士族,这样孤注一掷刺杀皇帝的后果,就是不管后面是谁,都会杀尽其士族每一个人。

    包括女人。

    “把地图打开!”赵英的伸手拿过一把刀,指着王夯。

    王夯似乎被吓到了,手抖着将地图展开,说道:“陛下,陛下,臣一时紧张,才忘了规矩,万望陛下赎罪,万望陛下赎罪啊!陛下!”

    王夯用力的擦着额头上的汗,将手放在地上,继续颤巍巍的说道:“请陛下明察啊!”

    亲从官鱼贯而上,又搜了个遍,并没有什么扎眼的事。

    赵英反应过度了?也正常。

    御驾亲征毕竟危险重重,赵英高度紧张,也在所难免。

    “把地图拿过来。”赵桓却没有放下心中的警惕,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赵英将地图捡起来,递给了新帝,心中也有些疑虑,自己真的看错了吗?

    王夯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似乎被这阵仗吓到了一样。

    赵桓看了看地图,确实是要害之地,花费三千贯修桥而已,批了就是。

    他的视线刚从地图上离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知县事。一直偷懒的系统消息,突然跳出了一行消息。

    【王胜,刺客。对你的忠诚度0/100,对大宋的忠诚度30/100。】

    他还看到了王夯猛地从地上挺起了腰身,手中握着镜片,做投掷状,目标就是他!

    这还真是刺杀啊!

    王夯用力的甩出了自己的镜片,身体诡异的扭曲了一下站了起来,就冲向门外!想要逃跑。

    赵英手中的刀未曾离手,也用力掷出,插在了刺客的大腿之上。

    镜架看似是治散光的镜片,但是闪着寒光向着赵桓飞去。

    幸亏赵桓发现的及时,立刻蹲下,躲避袭击。

    铛!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沈从手中的刀斩在了在空中的镜架,将镜架砍落。

    赵桓已经应激性的蹲下,以胳膊掩面,听到清脆的声响之后,他抬头一看,亲从官已经制住了对方。

    “惊扰圣驾。臣等罪该万死。”沈从带着鬼一样的面具,但是他的声音极其颤抖,他没有发现镜架中的机括,这是他的责任。

    “先起来。问问这刺客到底是什么人,谁派来的!”赵桓见没事了,站了起来,这刺客吓了他一大跳。

    他拿起了镜架,看了看,这机括极为巧妙,别说沈从看不出来,自己也看不出来,这镜架,居然能当成刺杀的手段。

    镜片的夹层之中,夹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刀片。

    这要是被飞到面门上,不死也得重伤。
………………………………

第一百二十二章 皇位真的那么重要吗?

    “官家,审出来了。没动什么刑罚,就招供了。刺客名为王胜,只是……”沈从出去没有一刻钟,就回来了。

    他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些奇怪。

    大宋对士大夫极为宽厚不假,可是为了震慑谋逆,可是连凌迟都发明了,审讯一个俘虏,简直不要太简单。

    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自杀,就意味着早晚要招供。

    “是什么人?”赵桓自问自己这个皇帝,自从登基以来,一直勤勤恳恳,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文治武功不说多高。

    也算是诛首恶,砍了玩忽职守的士大夫李擢,砍了贪腐无数的吴敏。

    武功上,自然是不及历史上以武为庙号的皇帝,但是也算是临危受命,金兵尽退而去。

    也算是挽狂澜于既倒!

    现在还出京亲征河东路!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为什么还会有人刺杀?

    “官家……”沈从看着新帝这么生气,声音更加犹豫了几分。

    赵桓叹气,他已经知道了答案,是什么让沈从这么忌讳莫深?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赵桓无不怅然的问道:“是太上皇吗?”

    沈从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官家。刺客就在外面,藏匿在客栈中,等待官家亲征至此,就刺杀官家,亲从官从客栈中,搜出了太上皇的亲笔书信一封。”

    沈从将信递给了新帝,心中百味陈杂。

    要说新帝也是命运多舛,他的两个弟弟,一个文状元。在士林之中,多有美称。

    自重合元年,做了八年的开封府尹,世人皆知赵楷才是皇储。

    而新帝这太子之位,只是立嫡立长的传统而已。

    另外一个康王勇冠天下,只身敢赴金帐议和,其勇武可见一斑。也是皇位热门人选。

    如果不是金人南下,新帝,真的能登基吗?

    现在!文状元已经死在了他的手下!太上皇居然派出了刺客,刺杀亲征中的新帝!

    就不怕国无君主社稷倾危吗?

    赵桓倒是没有多么颓然,他已经把赵佶的下限拉的很低了,没想到还能做出此等的腌臜事来!

    有什么事,堂堂正正摆开阵仗,摊开了做不行吗!

    好歹是一个在位二十六年的皇帝了!

    怎么能在自己这个新帝御驾亲征的时候,搞刺杀这种肮脏的事?!

    真的干掉自己对赵佶有什么好处吗?

    自己身死,河东路崩溃,金兵继续南下,把河东路和京西和京东四路,打个对穿才甘心?

    自己收拾的难道不是他老赵家的江山?

    真的搞刺杀,也特么等到亲征回来啊!

    赵桓已经实在是对赵佶这个人失望透顶了,国难之际,不思退敌,而是想要依仗这种腌臜手段,来夺这社稷之位?

    还给你,你特么能坐的稳吗?

    如果能坐得稳,还会下罪己诏,搞禅让逃跑?

    啊呸!

    赵桓将手中的镜片的机括研究的很明白了,就是一个很简单的弹出装置而已,但是这么个弹出装置,设计的如此精巧,也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了。

    “命人把刺客羁押,把这个机括带回汴京,交给李太宰。”赵桓将手中的镜架递给了沈从。

    “臣罪该万死。”沈从附身说道。

    赵桓看着沈从,就是犯难,这家伙的轴脾气又上来了。

    这镜架他也看了好几眼,没觉得有什么,觐见赵桓可不是沈从这一道关隘,层层叠叠至少四层的人都没检查出来,沈从你就该找出来?

    你比别人多张一双眼?还是会透视?

    你是个人,又不是齐天大圣,下半年……

    又没有火眼金睛,能看得出来隐藏极深的机括?

    镜架在大宋士人手里,和瘦马一样普遍,谁能想到会有人改造这种东西,而且做得这么精巧?

    “罚俸半年吧。这事也怪不到你头上。”赵桓没说完,不怪沈从,怪谁?

    怪赵佶啊!还能怪谁!

    沈从点头,赵佶做了皇帝二十六年,对于亲从官查什么,不查什么,了解的太清楚不过了。

    专门制作的刺杀工具,想要防范,难上加难。

    自古而来,坚固的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赵桓脸上反而带着笑意,这个赵佶露怯了。

    他派出刺客来刺杀自己,证明他没有勇气,带着他那四十万的如同家奴一样禁军,扑向防守极为空虚的汴京城!

    这是一个十分不错的信号,自己河东路征战的时候,赵佶没胆子跟自己扯皮。

    ……

    赵佶现在就在临安城里,站在文华楼上,焦急的看着北方,蔡京无奈的摇头,他已经垂垂老矣,他不明白自己的这位太上皇,为何要复政?

    北方退兵的消息传来,蔡京就猜到了种师道和李纲会参考真宗旧例,请新帝亲征。

    这很正常。

    大宋禁军相互掣肘的厉害,作为常年征战的种师道能不知道这一点?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李纲真的是劝谏,而不是像寇准一样“劝勉”。

    而做出亲征决定的居然是那个哭晕在皇位上的新帝。

    这一点,他已经远离汴京,判断不出朝中情景。无法做出更多的参考。

    自己留在汴京之人,快马加鞭,递来快报,约有十日,他才收到了这封情报。

    自己劝谏太上皇亟回汴京之时,太上皇却说自己自有妙计。

    已经与赵佶相处了数十年的蔡京,怎么不知道,恐怕是刺客!

    “陛下,早些休息吧。快马传报,也需要十日之久了。一时半会儿得不到准备回信的。”蔡京俯身说道,劝说太上皇回行宫休息。

    只是太上皇摇了摇手,说道:“蔡太傅年事已高,早些回去休息。朕再看看这万里河山。”

    “是。”蔡京称是离去。

    太上皇的叹息传到了蔡京耳中,蔡京摇头下了文华楼,这声叹息包含着很多的无奈。

    赵佶凭栏而坐,童贯站在华灯的阴影之中,看着赵佶。

    赵佶的心头百般滋味,他最喜欢的皇子,就那样死在了一个丘八手里!

    满身的才华没有了用武之地!

    他勇冠三军的爱子赵构生死未卜!

    他用了半辈子的忠仆吴敏被枭首于市井!

    自己的嫡系李邦彦也是被籍家抄没了家产,生死只在须臾之间!

    他很想问问那个在汴京城里的赵桓!

    你还是朕的皇儿?

    那个唯唯诺诺、最听话的亶儿吗!

    皇位那么重要吗?

    比自己胞弟血亲还要重要吗?!
………………………………

第一百二十三章 新人旧人一朝终散

    赵佶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呆呆的看着远处的皇妃塔遗迹,心中的更加烦闷。

    这处塔本名为皇妃塔。是太平兴国二年所建,那时的临安,还不是大宋的疆域。

    皇妃塔,当时的吴越忠懿王钱俶,为了供奉佛螺髻发舍利而建。

    后来不足一年的时间,钱俶献所占据的两浙十三州归宋。

    太·祖皇帝非常高兴,册封钱俶刚刚逝世的夫人孙氏为皇妃,此塔得名皇妃塔。

    “西湖南岸夕照山,夕照山上雷峰尖。白蛇留在湖南岸,谁知塔为黄妃添?”赵佶长叹了一声。

    正如自己现在的处境。

    皇妃塔就建在西湖南岸的夕照峰上,民间以地为名指称,这塔的名字就变成了雷峰塔。

    再没有人知晓皇妃塔之名。

    赵桓站在文化楼前,看着皇妃塔倒塌的地方,心中感慨万千。

    自己如同这雷峰塔之名一样,他刚刚禅让一个多月,来到临安,刚歇稳脚跟,就在这临安旧吴越王宫再次复政,不可谓不迅速。

    不过让他无比烦闷的是两淮的四大司,没有理会他的命令。

    他以为自己复政,自己提携那些的诏抚使、转运使会直接听命与他。

    奈何,他也仅仅得到淮河以南之地的四司使的回应,只有十多路回应了他复政的消息。

    所以他才想到了这首诗,世人只知道赵桓是为新帝,已经全然忘记了他这个太上皇了。

    正如现在北方之人,只记得赵桓之名,全然忘记了,他才是这个国朝的主人一样。

    登高鸟瞰远眺,不远处的西湖水面,炯云迷茫,水波粼粼。湖水宽阔,气势旷远,碧波荡漾,扁舟点点,来回穿梭。

    无数楼亭,连绵不绝,有些高耸的楼阁,也在丛树之间,露出了琉璃瓦顶,群楼屋宇栉比,时断时续地连成一片。

    而湖的右边,跨过断桥为白底,孤山隔湖右望,为一幢幢楼阁水榭,排列有序,其后山林掩映。

    整个临安安静而祥和,如画卷一样的静静展开,但是这雷峰塔的残骸就极为碍眼了。

    雷峰塔在宣和二年倒下。就是六年前。

    这勾起了赵佶非常不美好的回忆,那一年,江南地龙翻身。

    坏官民庐舍十万计,村堡移徙,地裂成渠,百姓压死,不可胜计。城楼、堞口、官舍、民房、村落、寺观,一时俱倒塌如平地。

    当时看到灾报的第一时间,赵佶就知道要出大事。

    果不其然,方腊在漆园以得天符牒为名,起事造反。

    没几个月的时间里,就拉起了上百万人,如同蝗虫过境一般,威慑整个东南。

    苏湖熟天下足。

    每年汴京从两浙路,淮南南路,江南东路、淮南西路得到多少粮草供应?又能从这片地域获得多少税赋?

    两浙路、江南东路、淮南西路之乱,甚至比北方之辽国更加让他恐惧。

    自己命童贯为率臣,紧急抽调了京畿的禁军和西军六路、汉兵十五万,南下镇压,次年才平定方腊之祸。

    那一年,他派出了赵良嗣和马政为主使,出使金国,商讨海上之盟,连金灭辽。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自己的多么意气风发。

    一想到马上就就能收服连太·祖和太宗皇帝都无法收复的燕云十六州,就急不可耐。

    错误的判断了当时的形势,忘记了唇亡齿寒的道理。

    自己当时应该连辽抗金才对,但是这世界上,哪里有卖后悔药的吗?

    “童贯,你说朕错了吗?”赵佶失意的望着雷峰塔的方向问道,夕阳的光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童贯从阴影处走了出来,说道:“官家,虽然临安的天气要比汴京暖和些,可是这西风依然苦寒,可别登高受了风寒。”

    童贯手里拿着件大氅给赵佶披上,对太上皇的对错问答,他并没有回答。

    如何回答?

    说自己合五路大军兵四十万,光马军就有七万,被耶律大石的一万多骑兵,打的一泻千里?

    还是自己接受圣命,严令种师道率军队和平进军,不得随意侵扰地方,以招降为主?

    还是回答那庙算得到的狗屁阵图所言:如敢杀一人一骑,并从军法?

    这样荒诞不经的庙算,居然也让自己不得杀人的拿下辽国西京?

    要不虎符给你,你来打?

    还是说天公不作美?突遇冰雹?

    还是说五路大军互相掣肘,互不驰援?

    还是说西军刚平这宋江起事,又打方腊,西军连个修整的机会都不给,奔波数万里难道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还是自己中了敌人的诡计,轻信三倍辽军冲阵,被小股辽军吓退?

    还是说大宋禁军披甲不足一成?军士畏战?军卒士气低迷?

    还是说战后为了拿回燕云十六州,用数年积蓄赎买燕云十六州,把原来给辽国的岁赐给了金国,还每年加了一百万贯?

    还是说吴敏一家就抄出了近四千万的家财?

    他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索性不说,他是在懒得说,自己不是没有劝谏过自己这位太上皇,可是他就是不听。

    “朕让你把七万捷胜军带到临安来,为何没有带来?”赵佶忽然问道。

    童贯俯首说道:“官家,捷胜军都在秦凤路,这七万精壮男儿,本来就只是老臣节制,实际听命的军都指挥使,统统是西军之人,老臣对这只捷胜军未曾实际掌控。”

    “老臣去领军之事,军都指挥使却先得了帝命,随种师中前往了晋中,支援太原了。官家。”

    童贯低着头,他的嘴角有一些笑意,自己压根就没去捷胜军的军营,他在文德殿参加了新帝的庙算。

    新帝的庙算只从战略出发,具体征战全权交给了率臣,而且所谋的大同府和营州渝关,是燕云十六州的两个支点,占领这两处!

    大宋北境绝对安泰百年!

    至于为什么发笑?

    童贯笑自己而已,他已经老了,太上皇也老了,这天下既然已经是新帝的了,就放心大胆的交给他折腾不好吗?

    为何要复政呢?

    罪己诏都下了,天下之官民,哪个心里还真心归附?现在的依附的各路,所图甚大!

    赵佶脸色阴晴不定,他始终没有得到捷胜军为何北上的情报,也只能偏听童贯一家之言。

    以两人朝夕相处大半辈子而言,赵佶知道这童贯没有说实话,可是自己有能用的人吗?

    哎。
………………………………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宋这颗树,实在是太老了

    赵佶也只有叹息,童贯于汴京离开,找到了自己,也算是个忠臣了。

    自己还能多说什么?

    复政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顺利,蔡京、白时中等人每日聚集在一起,饮酒作乐,只把临安当成了汴京一样。

    让他极为头疼的是,他们全无北归的想法,沉迷烟花之地。

    秦淮河畔是自己这群臣子们最常去的地方。

    怎么回到汴京!自己要再次君临天下!

    可是自己臣子毫无作战之心。

    “找到九皇子了吗?”赵佶又问道。

    童贯摇了摇头,九皇子就是康王。

    康王赵构自汴京金兵大营消失以后,就杳无音讯,前几日有传闻出现在了淮南南路的盐商陈家之中。

    他也曾派人前往陈家,陈家言未曾见过。

    童贯想了想,没有把康王出现在淮南南路的说法告诉太上皇,这事真假未定不说,万一太上皇让自己兴兵问罪,逼问陈家。

    自己该如何做?

    淮南南路最大的盐商是这陈家,而且这些盐商世代姻亲,错综复杂,牵一发动全身,于太上皇想要重新君临天下的想法不利。

    高邮军、涟水军两处禁军军营的钱粮还指望着这些盐商们出呢。

    “诸事不顺啊。”赵佶叹了一口气,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最后贪恋的看了一眼西湖潋滟湖光,又看了一眼那落日余晖。

    “亭脊太高君莫拆,东家留取当西山。好看落日斜衔处,一片春岚映半环。这一句是欧阳太师所写,此诗应景。”赵佶慢慢走向了文华楼的楼梯,笑着说道。

    童贯搀着,想了想说道:“老臣以为,欧阳太师写得另外一首,残霞夕照西湖好,花坞苹汀,十顷波平,野岸无人舟自横。更贴切些。”

    赵佶停顿了一下,细细品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残霞夕照西湖好,恩,应景,你说的有理。”

    “对了,陈家送来的瘦马还有几匹?再让陈家送来几匹!些许养的女子,扣扣索索,这是不舍财物?”赵佶脸色非常不悦的说道。

    童贯点头称是,说道;“陈家自然不敢,老臣这就催陈家多送些来。官家正值壮年,区区几匹瘦马,怎么能够?官家小心楼梯,路滑。”

    赵佶哈哈一笑,指着童贯笑骂道:“净挑着好听的话说。谗臣也!”

    “不行了,老了。老了,不中用了。当初在甜水巷,师师姑娘那里,朕可是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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