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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振兴攻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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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桓其实很不想谈这个问题。

    现在郓王殿下这个人,差不多应该凉透了吧。

    说那么多还有什么用?

    人都没了,我也给不了你们啊。

    “郓王殿下乃是陛下同母兄弟,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万望陛下考虑周全。”又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站了出来,拜了一下,高声说道。

    【白时中:尚书右丞,少宰,崇国公,社稷之贼。一切奉蔡京父子所命,莫不如是。胆小怯懦,对你的忠心度:0/100,对大宋的忠心度:0/100。】

    “郓王殿下执掌皇城司提举多年,从亲从官到从事官皆为郓王殿下嫡系。郓王殿下万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忤逆之事。”

    潜台词是要做要就做了?不会等到今天?

    信了你的邪,这个老头子坏得很!

    【张邦昌:中书侍郎兼门下侍郎,伪楚皇帝。金兵围汴京之时,他力主议和,与康王赵构同为人质,前往金国,请求割地赔款以议和。靖康之耻后,被金国立为“伪楚”皇帝,历时一月。对你的忠心度:0/100,对大宋的忠心度:40/100。】

    这怎么又一个皇帝?
………………………………

第九章 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的人

    赵桓服气。这一天他兜兜转转见了几位皇帝了?这位置这么吸引人吗?

    他现在坐在这,简直如坐针毡。

    要不椅子给你们,你们来做?

    赵桓等了一会儿,还有人求情,断断续续朝堂之上,居然拜了一多半的人,都在为郓王求情。

    他脸色不渝的说道:“你们的郓王殿下,昨夜带着六千从事官,披重甲,带麻扎刀,过东掖门,直奔右承天门。”

    “右承天门后就是朕的延福宫!幸有天助,朕侥幸俘虏赵楷。郓王赵楷犯上作乱,忤逆之罪,铁证如山,人证物证具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位正值壮年的大臣忽然出班,朗声说道:“陛下,老臣有一言,不得不讲。”

    “郓王殿下年轻气盛,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郓王殿下素有贤名,昨夜郓王殿下做下忤逆之事,必然有奸人进献谗言。”

    “郓王殿下年幼,冲动之下,做下了这等祸事。”

    “再有郓王殿下乃是陛下同母胞弟,自然是最亲近之人,现在国朝正是用人之际,此时此刻,陛下不应该计较此事,待退了金兵之后,再从长计议为好。”

    “郓王殿下身负功名在身,太祖曾言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刑不上大夫啊!陛下!”

    “请陛下三思。”

    【蔡攸:领枢密院事,少保、开府仪同三司,蔡京长子,奸臣。社稷之贼!任内不思处理政务,唯知在帝侧,论道家神变,演市井淫邪,用以邀宠。】

    【为了争权,与其父蔡京反目为仇,互相倾轧。上次朝堂狗斗朋党之争的胜利者。权倾朝野,祸乱朝纲,文官之首。对你的忠心度:0/100,对大宋的忠心度:70/100。】

    蔡攸老谋深算,自然知道这赵楷谋逆之事辩无可辩。

    就等着新帝说出此事,借机求情。

    作为领枢密院事,作为朝中一品大员,作为朝中文官之首,他的话分量极重。

    只要进入正常的审理,大理寺入手。

    这赵楷就会摇身一变,变成受到蛊惑的戏码,还有苦情戏痛哭东华门这些戏码,早就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他早就在等待着新帝开口。

    “望陛下三思!”

    “望陛下三思!”

    ……

    这次朝臣求情,不再是拜了,而是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面之上。

    朝堂顿时亮堂了不少,只有寥寥数人依然站着未动。

    赵桓手在桌子下抽抽,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他想到了自己这皇帝做的肯定不安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朝堂之上,居然跪下了一多半为赵楷求情!

    局势之艰难,远超他的所料。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鸦雀无声的朝堂之上,沉静的让人心中生畏。

    “我以前见过一名老书生,大约在那个酒家里,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唤作孔乙己。”赵桓敲了敲桌子,说起来都是背课文的回忆。

    群臣一头黑线,这个新帝怎么扯到了老书生身上?

    不过,他们还是能够由这一句话,就想到这老书生生活的窘迫,站着喝酒,是读书人能做出的事?

    那是泥腿子们才会粗鲁的站着去喝酒!

    读书人如此行事,简直有损斯文!

    “孔乙己呢,原先也读过书,但最终没有进学。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

    “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抄抄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喝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

    “那日孔乙己脸上又填了两道伤疤,酒家喝酒的人故意高声嚷道:孔乙己!你一定又偷人家的东西了!”

    “孔乙己大声争辩: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

    “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郓王忤逆能算忤逆吗?朝中衮衮诸公皆为饱读诗书之人,说说这个理。朕听听,和酒家里的那些泥腿子所言,孰是孰非。”

    赵桓突然想到了这个例子,自然而然的说道。

    他扔给了朝臣一个问题,就看这帮货如何反驳了。不是群情激昂的求情吗?把理辨明白啊!

    赵桓看着朝中群臣,等待回应。

    朝臣静默,无言以对。

    孔乙己和赵楷,一个连酒钱都付不起的书生,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看似没什么关联。

    他们一个是未进学中秀才,一个是未登基称帝。一个窃书,一个窃国。

    连酒家的泥腿子们都能说出孰是孰非来,这是非对错连泥腿子都能讲明白。

    这朝中的大臣自然明白,反驳不了读书人窃书有罪,自然反驳不了赵楷窃国有罪。

    赵桓骂这群人指鹿为马,避重就轻的胡搅蛮缠赵楷的价值。

    而忘记他既定事实的忤逆谋反之罪。

    几个大臣几欲开口,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胡搅蛮缠他们自然会。

    但是读书人自然有读书人的傲气。

    真的胡搅蛮缠的人,怎么可能站到这朝堂之上?

    胡搅蛮缠,说不出道理,最后的记过,恐怕是去站着喝酒!

    他们找不到理由,来驳倒新帝。

    几个大臣眼中露出了担忧,他们从没发现这个赵桓嘴皮子如此犀利!

    让人出乎意料。看来登基之前的怯懦看来都是伪装啊!

    这个例子如此简短,几句话,就说的如此明白,这让他们怎么回答!

    “昨日天降大雪,天黑路滑,郓王赵楷东掖门外策马,郓王坠马而亡,已经英年早逝了。”赵桓扔出了重磅炸弹,炸的朝堂满堂沸腾。

    赵楷死了!新帝如此果决?!

    几个大臣目眦欲裂,他们眼中的明君郓王赵楷,就这样死了!

    如此暴虐,与那桀纣有何区别?

    对待同母胞弟,尚且如此狠心,那他对待这些文臣,又会如何?

    “陛下,郓王殿下的尸首已经运往永陵。今日安葬。”沈从猛地踏出了武将的序列,大声说道。

    他的声音压住了朝堂之中所有的声音,昨夜他在种师道的军营里,依然决定如此。

    他是皇城司上一指挥,从五品,站在文德殿的武将的最后一位。

    靠近门口的对方,但他的声音之大,足以让全殿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在告诉所有的朝臣,是他沈从,做了新帝手中的刀,杀死了郓王赵楷。

    赵桓离沈从有些远,看不太贴切沈从脸上的表情。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沈从现在站出来,为自己吸引所有文臣的火力!

    这份吸引火力的举动,完全出乎了赵桓的意外!

    他到底为了什么?

    即使沈从不是赵楷的人,站在干岸上,隔岸观火即可,他选择了站在了自己这一边?

    现在,他不站出来,文臣们的火力只会击中在自己身上?

    自己背着的正统传位的大义之名,这一波勉强大概可以顶得住吧。

    他为什么又站了出来?他可扛不住这么多文臣的火力宣泄啊!

    沈从知道这群文臣们,手中的权柄有多大。

    他暴露那是迟早的事,抵挡郓王赵楷的宫变,是他的职责,一个宫城守卫的指挥使,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只能卸职领罪了。

    但是,当夜鸩杀郓王,则在他的职权范围之外,

    他做了这件事,就意味着做了新帝的刀子。

    但是他没有犹豫,甚至没有找到城外种师道商量,是否要鸠杀,就直接下手。

    他不怕吗?

    文臣肆无忌惮横行大宋朝堂已经一百六十余年,其势力盘根纠错,其是三两句能够说得清楚?

    自己做出鸠杀文管体系的牌面人物赵楷,比捅了马蜂窝还要麻烦。

    但是,他不得不如此做,如果不以最暴力的手段震慑觊觎新帝皇位之人!

    赵楷生还,有人有样学样,这朝堂还是朝堂,但是这大宋不见得还是大宋了。

    城外金兵围城,城内深陷权利斗争的漩涡。

    即使这一次的金兵围城没能攻下汴京,那下一次呢?

    他选择了以身饲道,既然做了新帝的刀子,彻底将自己做的事情做完,即便是死,也能给大宋带来个安稳的朝堂,专心对待城外之金兵!

    他做了自己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交给了这个不算靠谱,但看起来还算正常人的新帝吧。
………………………………

第十章 庶人一怒,秦王绕柱

    沈从觉得新帝还不错,至少这群耍嘴皮子的文臣第一次被怼的鸦雀无声。不枉费自己的的一片心血了。

    “妄对皇族下手!其罪当诛!”

    “目无长序!此子猖獗如斯!一日不诛此獠!大宋朝堂一日不得安宁!”

    “放肆!我大宋泱泱大国,礼数周全,安是你这小贼能够僭越的吗?”

    “祸国罪人!还不速速跪下!如若冥顽不灵!殃及家人!”

    ……

    朝堂上的文官们彻底沸腾,几乎所有的文臣都在用各式各样的话,咆哮着朝堂,好像沈从是无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赵桓盯着沈从那35点的忠诚度和对大宋100点的忠诚度发呆。他在思考,忠一字背后的意义。

    忠君?开玩乐……

    35点忠诚度,随时游离于背叛的边缘的人,会是个如此忠君之人?

    他只是忠于大宋,忠于这片土地,想要一己之力还大宋朝堂安宁,专心对敌罢了。

    朝堂上这些大臣,绝对不能代表中华民族的脊梁,只有像沈从一样的人,才能代表中国的脊梁!

    武将沉默着,这是他们朝堂之上一贯的风格,大宋重文轻武,武将们,从来不在朝堂上发表自己的意见,明哲保身也好,洁身自好也罢,现在沈从孤立无援,他们除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毫无办法。

    “陛下,老臣以为沈从罪不至死。”一个长着三三两两胡须的人站了出来,朗声说道。朝堂之上顿时哑然,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童贯:领枢密院事,宦官,领武信、武宁、护国、河东、山南东道、剑南、东川等九镇节度使,太傅、广阳郡王。人称媪相。领胜捷军,数万青年,正直当打之岁。】

    【收服燕云十六州功勋而封王,帝之爪牙。经历战阵数年,虽然天赋平平,但其军事才能,还值得肯定。但其性格暴躁,治军极差。盖棺定论:六贼之一,其害不逊于魏忠贤之流。对你忠心值10/100,对大宋忠诚值:100/100。】

    九镇节度使…当朝太傅……领枢密院事……领胜捷军……广阳郡王,这一连串头衔,多到赵恒脑阔疼!

    权倾朝野啊!

    童贯和赵英一样,都是太监宦官。

    大宋和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除了大宋他们也没有地方去。对大宋忠心度100点,也可以理解。

    枢密院是大宋最高的军事管理机构,主管军事机密事务、边地防务、并兼禁军。

    设立之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削弱丞相的权柄,大大增加皇帝对军队的管控。

    职务类似于后世的军事委员会,童贯领枢密院事,就是枢密院的扛把子,简称军……

    童贯看了眼沈从,看了眼满朝文官,再看了一眼新帝赵桓,对着群臣喝骂道:“咆哮朝堂,成何体统!陛下,郓王坠马而亡,因城外金国大兵压境,国事紧急,遂草草安葬。不知陛下意见……”

    “可。”赵桓答应了童贯的说辞。

    他首先提出郓王坠马而亡,其实也是无奈之举,真的给郓王盖棺定论,忤逆叛乱被俘,鸠杀而亡。

    文臣脸上无光,因为那是他们的牌面。

    自己的脸上也无光,诛杀同母胞弟的名头不那么好听。

    李世民做皇帝,算是成功第一序列的人物,但是其杀死李建成和李元吉之事,被人讨论了一千多年!

    虽然后人哔哔,也影响不了李世民为千古一帝的事实。

    他本意就是与文臣各退一步,互相接受这个结果。

    现在有童贯居中调和,他也愿意就坡下驴。

    “重合元年状元,郓王殿下赵楷已然入陵。诸位,你们还在这里哄闹。意欲何为?让郓王殿下换一种盖棺定论的说法,遗臭万年吗?”童贯在重合元年这几个字上咬的很重,群臣静默无言。

    真的就揪着沈从不放,其实没有意义。

    因为人已经死了!

    把赵楷从陵寝中拖出来,把事情闹得更大,反而对文官集团不利。

    这件事的本质上是皇权与臣权的博弈,意图谋立郓王,是因为他是状元,对读书人天生亲善。

    但是被赵桓一手快刀斩乱麻给搅和的面目全非。

    沈从看了一眼童贯,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虽然沈从保住了性命,但是他对台上的新帝,还是有一些失望。

    本来就这郓王谋反这件事,可以搂草打兔子,在文官一系身上咬下一大块肉来。

    他的证据可以把蔡攸扇动郓王谋反,忤逆之词钉成铁案!

    如此一来,新帝不仅仅可以震慑谋逆之人,也可以震慑朝堂,这样才能更加放开手脚做事。

    看新帝昨日表现,应该是个杀伐果断之人,现在答应童贯这个条件,给赵楷盖棺定论之后,无谋反,自然无人扇动,错失大好机会啊。

    朝堂纷乱,赵桓看到群臣松了一口气,也品出几道味儿来,这满朝的文臣武将,说不得有人也参与其中,或扇动,或结党。

    这事到此为止,不再追查,自然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他毕竟刚做皇帝,还很年轻,根本品不出话中话的含义。而且他看着朝堂这群狗斗如此熟练的众人,即使有证据,真的能坐实吗?

    他很怀疑,自己的诏命根本出不了右承天门!

    “启禀陛下,完颜宗望部,已经驻扎黄河北岸!十日之内必将渡河。汴京距黄河不足十里,陛下!是战是和?战如何战?和又如何和?请陛下定夺。”童贯大声的问道。

    朝堂狗斗这种事他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了,早就看的厌倦了。

    今日你登台,明日他掌权,纷纷扰扰,反而整的朝堂如同菜市场一样。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退去金兵,朝堂上呜呜泱泱的一早上,都落不到重点之上啊!

    这让他有些感慨,这个朝堂真的烂到了骨子里,可是,根不在这朝堂,把这一朝堂的朝廷大员砍了真的有用吗?再来一批还是如此,大宋的问题,根子就不在这朝堂之上。

    赵桓并不想当皇帝,即使来到宋朝之前,他在后世的时候,他都不想当皇帝。

    三宫七十二嫔妃,看起来风光无限,但是他却知道,这皇帝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君王不能小瞧天下任何一个人物,哪怕是一个小人物。

    因为有人曾说庶人一怒,秦王绕柱…

    庶人之怒,伏尸二人,血溅五步。

    曹沫执匕首劫齐桓公,在开会的时候,有人想要杀你。

    专诸擘鱼,因以匕首刺王僚,王僚立死。在吃烤鱼的时候,有人想要杀你。

    聂政直入,上阶刺杀侠累,左右大乱。坐在皇宫里没事干还是会有人杀你。

    豫让入宫涂厕,中挟匕首。就连上厕所读个大,也会有人杀你。

    君王设下了层层的障碍,靠近的任何人都无法带刀。

    但下一刻,谁都不知道,在君王面前铺开的地图里面,会不会有一柄锋利的匕首,比如荆轲。

    他已经经历了一次宫闱之变。

    那个儒雅随和的同母胞弟,带着从事官直扑右承天门之时,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不管是床子弩的寒光,还是那亲从官手里的利刃,都让他两腿发颤,当然也可能是大雪的天气站了太久冻的。

    这也是他晚于沈从到延福宫的原因,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大场面,有点怯场,当然他觉得自己完整的看完了宫闱之变,已经老牛逼了。

    他那会儿的目标很简单,活下去。

    想活着?简单啊!

    直接躺着啥都不做,等着金兵俘虏,不就行了吗?

    但是那种猪狗不如的日子,根本不算活着。

    现在活下去的路上,拦着的是金兵!

    如果不能打一场大胜仗,必然会死的很惨很惨。

    赵佶、赵构、朝臣还有金兵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惶恐而不安,又对生命有着强烈的渴望的赵桓朗声说道:“种师道、宗泽、李纲、韩世忠、沈从…童贯待会儿留下商量退敌之策。”

    文臣瞬间沸腾!文德殿的顶儿差点儿被掀了起来!

    这些点名留下商量退敌之人里面有三名武将!

    种师道现在是京畿河北制置使,韩世忠是河北制置副使。沈从皇城司上一指挥的狗察子!

    察子,指的是皇城探事司探事卒,周流民间,密行探察。这是文臣的对头!

    宗泽现为宗正少卿,文臣一个,可是他对武人有天生的好感,更常言要做断头将军!拯救大宋岌岌可危的局面!

    而这个李纲,虽然是兵部侍郎、尚书右丞,岁文官一名。

    但是其人刚正,与朝堂上的文臣可尿不到一个壶里,多次针砭时政,言辞犀利,曾被太上皇三次罢官!

    但因其能力出众,又三次被起用!

    毕竟朝堂不缺狗斗之人,缺少的事做事的人。

    童贯,更是一名太监封王之人!

    从宦官诞生至今,文臣和太监那就是天生的敌对!

    大宋骁勇善战的太监不少,童贯只是其中一个而已。

    文人压迫了一百多年的宦官又要起势了吗?

    这武人、宦官在新帝登基之后,怕是要翻天啊!

    文臣觉得这个套路不对啊!
………………………………

第十一章 感动不?不敢

    喧嚣声快要把朝堂吵翻天了,嘈杂如同菜市场一样。

    隐隐能听到陈桥之变,黄袍加身的字眼,还有有违祖制之类的声音。直接无视了坐在皇位上的赵桓,这已经不是直言不讳了,这帮子文臣,丝毫不顾及新帝的脸面。

    因为赵太祖赵匡胤曾说,要与天下士大夫共天下。这一句被执行了一百八十多年,这就是他们无视新帝的底气。

    祖制,是所有想放手做事的皇帝的最大桎梏。

    自从王安石变法失败,其变法的种种政策变成了蔡京捞钱的工具之后,文臣更加肆无忌惮。

    文臣之中,更有甚者,匍匐在地朗声痛斥,当然朝堂声音太过沸腾,赵桓完全听不清楚这个哭诉者想表达的诉求。

    “咳咳。”轻轻的咳嗽声响起,整个朝堂迅速安静了。一名官员出列,弯腰拜下。

    赵桓眯着眼看着出列之人,是文臣之首蔡攸。

    “金兵兵锋正盛,连克数州,现在已在黄河沿岸驻扎,随时可能渡河,直扑我汴京而来。”

    “届时,种少保那十万西军,怎么是宗望部的对手?西军战功卓著,剽悍英勇人人皆知,可中山府兵也非等闲之辈,四万人驻扎,仅仅两天就被消灭,金兵不休,次日即转头克军事重镇真定府,杀掉知府李邈。”

    “金人不过万,过万不可敌。”

    “陛下,辽人灭国,不过一年,辽天祚帝还在金廷受辱,辽国数万耶律宗亲和妇眷,依旧在金廷受辱,任人欺凌,请陛下三思,以辽人之耻,引以为戒啊!去岁,辽国刚刚被金所灭。金兵之骁勇,可是连辽人都挡不了,如若惹恼了金人,恐有社稷之危啊!陛下!”

    “陛下!还请三思。”蔡攸声音不疾不徐,好似成竹在胸。他是文官之首,整个文官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然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在他说完之后,李邦彦迅速跪在地上,说道:“陛下,臣愿为议和使,前往金帐议和。效中郎将苏武之行,前往议和,万死不辞,以此报国,披肝沥胆,万死不辞!”

    中郎将苏武?是自己听错了吗?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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