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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简诚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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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尴尬的将前倾的身子缩回来,脸色微微发红,好在偷窥被当场抓包这样的意外发生的也不是今天这一件,她用手抻平因为前倾的姿势有些不整的衣服,声音也恢复了平常的语调:“呦,宁娘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一早上你家就关门关窗的,婆婆好心让我给你们送一盘子包子过去,都没进去屋。我在外面等得呦,包子都凉透了。你这门子出去的可够久,这么长时间都买啥好东西回来了?”
金氏不仅不对自己的偷窥行径感到歉意,竟然还好意思明目张胆的打听自己家的事情,安宁娘强压着火气,忍着脾气淡淡的回道:“也没什么,就是一些生活用品,我刚搬过来,家里需要布置些物件。左右无事,我就带着雪儿上街瞧瞧。”
“啥生活用品能用篮子装着?怕是妹子嘴馋买大鱼大肉来吃吧,都是邻居住着,你熬个油炒个鸡蛋满院子谁不知道似的,嫂子我不是说你,嘴馋不是啥毛病,爱扯谎那可是人品问题,谎话讲多了老天爷会看不过眼的。所以说,人命苦不能只埋怨别人,得看看是不是自己身上出了毛病,将命越过越苦,福气越过越薄。”
金氏讲得兴起,话语也越加不中听,安宁娘着实忍无可忍,冷下脸打断说:“金嫂子,各人有各人的福缘,日子是过出来,不是嘴皮子耍出来的。谁口中积不积阴德,上苍自然有眼,它老人家可看的分明呢,麻烦你退后两步,你壶里的水都要撒进我家厨房,仔细些别弄脏我家干净的窗子和地面。”
金氏将水壶往地上一放,叉起腰,立着眼睛嚷嚷:“你个嘴刁心黑的女人,我好心劝你,你别不识好歹,说我的水脏,我还怕离你太近,沾染了晦气。”
安宁娘将手抬起,放在鼻子前方,轻轻的挥动,嘴上凉凉的说:“都说相由心生,人若是有美德,身上散发的就是香气,但是假如那个人口里不积阴德,说阴损话做卑鄙事,浑身散发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闻的气息,严重点的,就连她身边的事物都会被污染。哎呀,我怎么感觉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呢。”
金氏虽然脑袋不算灵光,却还是能听出安宁娘指桑骂槐话里有话,怒道:“你,你,你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你敢咒我。”
金氏敢如此欺辱安宁娘,就是看她长得柔柔弱弱好欺负的模样,又是个不被夫家和娘家所容的无依无靠之人,谁知道,自以为那是只兔子,却不料这只兔子竟然还会开口咬人。
被咬疼了的金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气急败坏地跳着脚骂道:“你个克死自己丈夫的丧门星,你那个死鬼相公在地下不知多后悔当初娶了你进门,你亲爹亲娘都不敢收留你,怕你命太硬,再把他们……”
安宁娘冷冷地盯着金氏,一言不发,对于她的那些诅咒,完全不放在心上,陌生的丈夫和陌生的亲人,于她,都算不得什么。
金氏嚣张的大嗓门终于被前屋的孙大娘听到,孙大娘重重的将手里的簸箕扔下,这个总爱挑刺惹事的儿媳妇,真是不让人省心。
一直安静地坐在里屋绣手帕的孙娟被自己母亲弄出的响声惊到,掀开帘子朝大步往门口走的孙大娘柔声问道:“娘,发生什么事了?”
孙大娘不愿将怒气迁到疼惜的小女儿身上,便压着怒气语调僵硬的对一脸疑惑的孙娟说:“娟儿,没你的事儿,回屋去吧,绣花绣累了就歇会儿,别伤了眼。”
孙娟性子软绵听话,点点头就又回了屋。
看孙娟原因都不问就听话的反身回屋,孙大娘忍不住叹气,自己这个女儿模样脾气女红厨艺样样拿得出手,就是这个性格太软和,怕嫁到夫家受气。
只怪自己那个死鬼丈夫去的早,留下她带着两个小萝卜头,为了能活下去,把水一样的性子熬成了石头一样坚硬,也是为了生存,忽视了对女儿的照顾,能她发现时,女儿的性子已经养成,想再挽回已经是太迟。
这个世道,女人不易做,寡妇更难为啊。当初她答应自己儿子将房子便宜的租给安宁娘母女俩,一是不想让儿子在朋友面前应下的许诺落空丢了面子,二也是对安宁娘生出了些许同病相怜的情绪。
通过这些日子明里暗里的了解,孙大娘觉得安宁娘还算对自己的胃口,性子外柔内刚,待人和气有礼,估计是从前的夫家是个富裕人家,让她没在银钱上操过心,因此花起钱来有些不知深浅,不过却没花在华而不实的漂亮衣服首饰上面。都是一颗爱女的拳拳之心,这点子缺点也就被不算大事。
孙大娘奔向找个机会好好同她谈一下呢,谁知道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儿媳妇又多嘴惹出事端。
“志刚媳妇,妞妞睡醒了,正窝在床上哭呢,你这当娘的还不赶快过去看看。”孙大娘推开门,阴沉着脸站在门口,朝正骂的吐沫横飞的金氏喝道。
孙大娘的声音仿佛是唐僧的紧箍咒,一下子就将金氏的精气神都打散,金氏不敢恋战,拿眼睛狠狠地剜了一脸淡定的宁娘一眼,扭身回了屋。
安宁娘挺直着腰,一直目送着扭着细腰的金氏的背影,嘴角噙着一抹笑。
“雪儿她娘,早上我做了一锅雪儿猪肉菘菜馅儿的包子,打发志刚媳妇给你送去,你家人不在,一会儿让雪儿上我屋,我给她留了两个。”孙大娘和善的说。
感受到孙大娘散发的善意,安宁娘的笑容也恢复些温度,“多谢大娘。雪儿那个馋嘴猫儿吃过一回你做的猪肉菘菜馅儿包子,就念念不忘的,今天她又有口福了。”
孙大娘笑着说:“雪儿就是乖巧,不似我家那个孙女,皮猴子一样。”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妞妞“嗷呜”的大哭声,孙大娘的脸皮紧了紧,又说了句让安宁娘别客气,一会儿过来拿包子就进了屋。
安宁娘也听到了妞妞的哭声,想必是在自己这里没讨到好处的金氏拿她出气,妞妞也是可怜,摊上这样拎不清的亲娘。后来住的久了,她才慢慢知晓妞妞不讨自己母亲喜欢的原因,心里对金氏也产生了一种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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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每个月总有几章是想不出题目的
怀念着妈妈的味道,安宁娘循着记忆里的妈妈的味道做了猪油渣青菜酱油炒饭,闻着熟悉的香味,眼前似乎又看到母亲在晕黄的灯光下为熬夜读书的自己做宵夜的温暖的身影。
猪油渣青菜酱油炒饭虽然油腻了些,可也香得很,安雪埋头吃了一平碗,放下筷子时还连打了两个饱嗝。
安雪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为自己竟然在餐桌前做出如此没有礼貌的行为而感到羞愧。在苏府时,安雪虽然是不受宠的庶女,身边也有年纪大的嬷嬷跟着,教导她生活礼仪。虽然离了苏府,这些规矩也已经形成。
安雪无论言谈举止走路吃饭都规规矩矩,自有小家碧玉的仪态,至少在这个院子里,论身段规矩,她是拔尖,某些方面即便是成人也不如她。
孙大娘猜测出安宁娘母女俩曾经身处富贵人家,除了安宁娘母女俩身上的衣裳虽显过时,料子却是好的外,她也是通过观察安雪的行为举止不同一般才得出安宁娘曾经的夫家是个富裕人家的结论。
安宁娘对这些规矩一是不知晓,二则不在意,只是觉得安雪小小年纪便知羞的小模样可爱的紧,因此对她刚刚的所谓失态故作不知,期待的问:“雪儿,娘亲做的炒饭香不香?爱吃不爱吃?”
安雪立刻大力点头,开心地说:“娘,香着哩,雪儿吃的小肚肚都撑起来了。不过,”安雪皱皱眉,略带遗憾地说:“雪儿觉得米粒发细碎,口感上跟之前在府里吃的差了些。”
安雪也算是从小在富贵窝里长大,吃的米自然要比安武给买的米好上许多。尽管这个档次的米面都是安武看在自己妹妹大病初愈的情况才买下的,算是清风镇平常人家最常吃的米面,不过也要常常搭配着大豆玉米高粱红薯这些粗粮一同食用,条件再差些的人家,平日里米面是见不到的,只能吃大豆玉米红薯做主食。
生活在夏朝,宁娘颇有些听妈妈讲小时候一家每人每月二两豆油,一年两斤白面的艰辛岁月的感同身受。
安雪人小鬼大,偏是一副饕餮之徒的口吻,惹得安宁娘大笑不止。
午后的习习凉风从敞开的窗子徐徐吹进来,吹拂起罩在架子床四围的白色蚊帐,床上,安雪小身子缩成团睡得香甜,安宁娘歪坐在她身旁,手里举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扇风,自己也是昏昏欲睡的状态。
半个时辰过去,安宁娘缓缓醒来,发觉自己竟然歪着身子靠在床头睡着了,安雪蜷缩着小身子,贴在她大腿旁边,睡得很安静。
不想将安雪惊醒,安宁娘只得尽量小幅度地起身,将被安雪踢到一旁的薄被重新给她盖好,安宁娘一边按摩因为不良睡姿导致的酸痛不已的身体各部位,一边在阳光明媚的屋子里慢慢踱着步。
安宁娘在思考,和安雪窝在一起睡午觉的感觉太温馨,太美好,以至她的梦中竟然一片空白,没有出现逝去的父母或微笑或哭泣的脸。
岁月静好,安宁娘想要紧紧握住这样的幸福,不再让它离开。
所以,安宁娘现在正在认真地思考着她和安雪以后的生活。
现在荷包里子弹充足,家里可以添置些物什,目前自己还没能力拥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但是这个暂居之地也实在太一穷二白捉襟见肘,甭说过惯了富贵日子有丫头指使的安宁娘不一定受得,就连习惯了现代化便捷生活的安宁也颇觉不便。自动化变成了全手动也就罢了,至少生活必备品得是齐全。
首先,要做一套床上用品,现在家里只有孙大娘友情赞助的旧被子一床,洗得掉色的棉布褥子一张。安宁娘有些微小洁癖,在她身体恢复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被褥通通洗了一遍。
实在话,孙大娘给的这套被褥虽然背面旧了些,里面的棉絮却是好的,再用上几年都没问题。在这个院子里,房东孙大娘一家算是最富裕,孙大娘去世的相公原来在衙门混的不错,要不然也不能在去世多年后,还能凭借着自己残余的影响力让自己的儿子也当上了官差。
虽说孙大娘并不缺这一床被褥,并且当初在那样的情形下将被子送出就没有再拿回的想法。安宁娘却想着做一床新被褥送回去,至于这副旧的,可以给偶尔来看自己的安家二哥用,这样也免得安家二哥每次来都要去孙大娘家借用。
再有厨房用品得添置些,安武哥给买的只能满足基本需要,比如碗只有四个,筷子四双,盘子二个,盆一个,水桶一个等等。这让安宁娘在烹饪食物时很不方便。
还有,要添置些衣物。同秀才娘子家的虎子一样,安雪也处于正抽芽长身子的时候,虽然从苏府里带出来的衣物料子样式都不差,穿着粗粗看着合适,细看下,衣袖裤脚已经有些变短的趋势。而且,小孩子换水土长得更快,安宁娘可不愿自己的女儿像隔壁院子的翠儿一样穿着不合身的衣服满巷子跑。
其他些零碎物件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挑着必需的记下,可有可无的先暂且放下,银钱有限,需节省计划着来。
安宁娘轻易不愿冒险再用作弊器发财,怀玉有罪的道理她懂,身怀巨宝又手无寸铁之力的自己同女儿安雪,如果落入有心人眼里,就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待宰羔羊。安宁娘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丢到自己的第二次生命。
睡醒了的安雪被告之可以出门逛街,高兴地揉着惺忪的眼睛就跳下了床,趿着鞋子跑到木柜前,费劲地将木柜打开,撅着小屁股,脑袋都扎到木柜里去找自己的衣服。
翻找的太专心,不想半个身子都探了进去,脚却翘在了半空,安雪惊慌的直唤:“娘亲,娘亲,帮帮,帮帮雪儿。”
安宁年哭笑不得的将快倒进柜子里的安雪从进退不得的困境中解救出来。从前在苏府,一年出府的日子十根手指头都数得出,也难怪安雪如此开心。
“逃过一劫”的安雪从柜子里被抱出时手里还紧紧抓着一件粉色的裙子,没等安宁娘开口,她先讨好的用脸蛋去蹭安宁娘的脸庞,“娘亲,今天我穿这件好不好?”
这件粉色的裙子安宁娘还有些印象,是去年春天做的,安雪很是喜欢,穿了许多次。这点小事安宁娘自是应允。不过还是告诫安雪下次做事不可以如此莽撞,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矜持谨慎的模样。
安雪也是一时高兴行事没了分寸,被安宁娘一说,便羞愧的低了头,保证说再不会如此,一定会听话。自己今天这样的举动,若在苏府,被嬷嬷目睹,定会受到严厉的批评。
安雪对母亲在自己四岁时送来的嬷嬷十分惧怕,就连从前的安宁娘在嬷嬷面前都胆小怯弱,如有不妥之处,嬷嬷可是丝毫不会在意她一个上不了台面的通房姨娘的面子,训斥起来比安雪还要严厉三分。
其实安宁娘只是怕安雪受伤,并不是为着什么礼仪规范,安雪想差了。安宁娘还觉得安雪太过安静乖巧,恨不得她能跟对门的孙大娘家的妞妞一般,拥有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这些日子跟着王秀才家的虎子玩得,安雪的性子开朗了很多,安宁娘欣喜得很。
无关紧要的小插曲过去,安宁娘给安雪穿好衣服,自己也从安宁娘的衣服里翻出一件素白色的换上,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刚刚失去丈夫的寡妇,还是要做做样子的。对于时不时诅咒下素未谋面的“前夫”这件事,安宁娘做得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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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购物引发的后遗症(补更)
“娘亲,我想吃糖人。”
元宝街上,安雪摇着安宁娘的衣袖指着前面的糖人摊子撒着娇。安雪对糖人有点小怨念,去年苏知安弟弟曾经给她买过一次兔子糖人,可惜却被冯姨娘所出的四姐姐抢走了。她还为这件事哭了鼻子呢。
安宁娘半拉半扯的被安雪拖到了捏糖人的摊子前,无奈的说:“大爷,麻烦给我捏个糖人。”
“呵呵,小娃娃想要个什么糖人,我这里有大老虎,小白兔,小红鸡,小花狗,小山羊……”捏糖人的老人笑呵呵的问。
“小白兔,我要小白兔。”安雪毫不犹豫的回答。
“好嘞。稍等片刻,马上就好。”老人灵活地将糖稀在自己的手中捏吹拉,一会儿一个活灵活现的长着三瓣嘴的兔子便出现了安宁娘母女俩眼前。
捏糖人的手艺人在安宁所在的时代所在的城市已经很少能看到,这也是她第一次亲见,惊叹的睁大了眼,安雪更是从始至终睁圆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完了全程。
其实也不过是一分多钟的时间,新鲜出炉的糖兔子还冒着热气。
安宁娘付了钱便拉着恋恋不舍的不停回头望的安雪离开,这个丫头已经站在人家摊子前看人家做了两三个糖人了,如果依着她的性子,这一下午的时光都要耗在了这儿。
首先第一目标布庄,这里的布庄不仅卖各种布料绸缎,还有专业的裁缝给你量体裁衣,店里有衣服样式画册,顾客挑选料子,挑选喜欢的样式,量好身体尺寸,交付订金,约定好取成衣的时间,待那日上店里取衣服交付剩余的尾款便可。
大夏朝也有成衣店,有不过一般卖的都是针对出苦力干活的男子的衣服,样子不好看不说,料子也相当一般。
夏朝人可没有流水线作业出来的衣裳,也见不到满街穿一模一样服饰的人,就算是同一个款式的衣裳,心灵手巧的姑娘自会在细处刺个花绣根草的同别人穿出不一般来。
夏朝对于服饰的颜色和料子并没有那么多的规制,普通人也可以穿丝绸,穿红戴绿也可,当然若是穿的太花俏,被人当做是媒婆或者其他不可言说的职业者那就是你自找的了
夏朝属于封建君主制社会,黄色自然还是专属于帝王家。安宁小学春游时因为穿着嫩黄的小衣裳被蜜蜂追着叮肿了小脸,至此她便对这种颜色热爱不起来。
因为有孝在身,宁娘给自己和安雪挑的皆是素色布料,自己是月白和水绿两色两身衣服,安雪是青碧,丁香和藕荷三色三身。全部下来店家报价二两半银子,宁娘费半天口舌讲下二百文,最后的价额是二两并一百个钱。
当然单单买布料回去自己做花费同样的银钱能多做一倍的衣服,可惜安宁娘对针线活儿一窍不通。
宁娘交了一两银子的定金,约定好七天之后来取货,将店家开的收据布条小心的折叠好放入荷包中,宁娘便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布庄。
一出门,在布庄门前卖鞋的摊子上又给自己和安雪各买了一双室外踏雨的木屐,花费一百六十文。
摊子上有双兔头绣花布鞋做工还算精细,安雪一眼便喜欢上,安宁娘花费二百三十文买下后,安雪立刻欢喜地换上。
为着这两双布鞋,宁娘还被秀才娘子好一顿叨念,说她便会做鞋,没的出去花那个大头钱,她给宁娘做的鞋保证质量上乘,绝不偷工减料,而且价格比外面要便宜至少三十个钱,这般互惠互利的事情却要去便宜别人,秀才娘子对宁娘如此浪费的行为颇有些恨其没心没肺的无力感。宁娘少不得赶忙保证说以后自己家的鞋子就包给秀才娘子了这才作罢。
事后,从布庄取成衣回来宁娘都小心翼翼的,被秀才娘子哭笑不得的笑话了一顿,你取衣服我看不到,你穿新衣我还看不到么。宁娘真真的当了一回掩耳盗铃君。再有在布庄裁缝铺子做衣裳是很平常的事情,毕竟那里的样式更新颖,一些不够心灵手巧的妇女们为了不露怯大多也会选择花钱做现成的。
甚至许多新娘子为了掩盖自己的绣工拙劣,连嫁衣都悄悄地托相熟的裁缝铺子完成。安宁娘没有穿过嫁衣,假如她不是爬上了主子少爷的床,如果本本分分地待到成年,被主人家配了夫家,也是可以穿嫁衣的。
巧合的是:安宁娘同安宁不仅相貌相似,就连擅长厨艺,玩不转针线都一样。因此,假如安宁娘嫁人的话,少不得也要请人帮忙绣嫁衣。
不只是成衣在夏朝的市场狭窄,就连成品的被褥在清风镇都没有找到卖家。只有挑选布匹棉絮然后加工的布庄。
当然,也可以在布庄买好棉花布匹自己回家缝制,毕竟在布庄订做,棉被价格自然要贵些。安宁娘犹豫再三,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决定不将加工费给外人赚,先买布料棉花回去,问问院子里的女人哪个有时间,帮忙做几床被子,当然不是免费,她会付手工费,同样是要花钱,她宁愿便宜给邻居。
挑着竹青,靛蓝,黛绿,茶白色的中等布料各挑了一匹,花费一两半银子,棉花的价格颇高,最便宜的也要四十文一两,安宁娘选的新棉要稍贵些,五十五文钱一两,安宁娘原想一起做上四五床被子的想法成了泡影,最终还是只买了十斤。
安宁娘默默心算,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六两又一百个钱,这个价格太出乎她的预算之外。掌柜的惯会察言观色,一边说自己这个是百年老店质量保证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一边又给安宁娘减免了一百文钱。安宁娘一脸为难的说自己带着女儿拿着这么一大包东西回家不方便,必定要雇个帮闲,让掌柜的将雇佣帮闲的钱也给免去,掌柜面露难色,安宁娘便牵着安雪作势要离去,掌柜的这才应允,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安宁娘支付了整六两银。
掌柜的办事很周到,吩咐伙计在外找了一个相熟的信得过的帮闲,安宁娘见时间也不早,就欣然接受了掌柜的好意,当然帮闲的工钱要她自己付。
安宁娘报了地址,帮闲的汉子略一思索,说二十文钱即可。安宁娘说她回去的路上想去菜摊买些菜回家,是否需要加钱,帮闲很厚道,爽快的说没问题,无须再添银钱。
安宁娘大张旗鼓地买了这许多布匹棉花回去,即便不想张扬也耀花了院子里的眼睛。院子里人心想法各异,可最大同小异地看法便是:安宁娘花钱如此大方,可见她从夫家离开,必然带出了不少银钱傍身。
满脸菜色的姜氏扒着窗边见安宁娘神清气爽地指挥着帮闲将布匹和装着棉花大的包裹抬进屋,揉了揉干瘪难受的腹部,泪珠成串的坠落。
餐桌上,秀才娘子跟王秀才闲聊提到了这件事,语气里也带出了几分羡慕的意思。
吃饭都未放下书的王秀才沉默了片刻,道:“明日学院放假,我还是去老地方帮人写信,你明日也不要接活,晚些时候来街上,咱们逛逛街,给你和孩子扯块布做身新衣裳。你身上这条裙子还是前年年前回娘家时做的呢。”
王娘子不同意地回道:“浪费那个钱作甚,又不是没得衣裳穿。你明日也不要出去了,好生在家读书才是正理。公公上次托人递话,不许你再去街上为他人写信,说是失了读书人的身份。”
王秀才握住王娘子的手,感受到它的粗糙,内心涌起愧疚,低沉的说:“娘子,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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