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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家简诚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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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人的身份。”
王秀才握住王娘子的手,感受到它的粗糙,内心涌起愧疚,低沉的说:“娘子,是为夫做得不够啊。”
王娘子嗔怪地瞟了王秀才一眼,却未将手抽回,夫妻俩脉脉相对,此中情意尽在不言中。
虎子瞅瞅这位,看看那位,疑惑地挠挠头,爹娘咋都不吃饭了呢。想不明白的虎子将头埋进了饭碗内,继续埋头大吃。娘今天炒的鸡蛋真香,嗯嗯,爹娘再不吃,自己可就都吃光了。
这件事王秀才开始的确是想左了,王娘子说这件事并不是因为眼红安宁娘买了好多新不了,相反,她倒是更加怜悯安宁娘,感叹这个世道对女子的苛刻,安宁娘的夫家一定不是一般人家,要不然安宁娘作为丧夫且被赶出家门的寡妇,身上怎能带出这么丰厚的私房钱。可惜,安宁娘膝下还有一女仍不为夫家所容。
其实王娘子――秀才娘子本姓也是王,大家便唤她为王娘子――并不想着夫君鱼跃龙门考取什么功名,她同王秀才感情深厚,只想过平凡恩爱的日子,可丈夫是婆家所有人的希望,农户人家供出一位读书人不容易,大家将所有的宝都压在了自己的夫君身上。这些年来虽然磕碰不断,却也曾接济过自家,只凭一个孝字压在头,日子即便再难再苦都得忍。
“老天爷真是不长眼,一个死了丈夫的丧门星也配穿那么好的料子,什么世道!那料子瞅着就真真的好……”
坐在屋子里择菜的孙大娘听儿媳金氏絮絮叨叨的讲,心里微恼。一方面是不喜儿媳多嘴舌议论他人是非,一方面也是不喜安宁娘如此大手笔的铺张浪费。
孙大娘心里盘算着,这几日便找个机会同安宁娘谈谈心,这样大手大脚花下去可不行,日子不是如此过的,尤其是孤儿寡母没有男人支撑的家更不行。
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孙大娘对安宁娘谈不上爱,可同情和关怀之情却是有的,加之她为人热心肠,见不惯的事情要管,看不过眼的人事要帮,再加上心里存着同病相怜的情意,对安宁娘的事情便更加关注,更想帮。
女人不能无事可做,大宅门里的女人就是闲的无事可做才会动歪心眼琢磨坏人的事儿,寡妇心空又无事做,自然会找排遣的法子。安宁娘花钱逛街可不是一个好法子。
孙大娘人老心精,一会儿便有了主意。
――――――鱼鱼有云―――――――
鱼鱼昨日被拉去买装修材料,跑了一整天,晚上回家家里还断网
so:补上昨日一章今日更新仍旧是下午二点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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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二更
将两边的门板合上,回到家中的安宁娘听不到旁人的议论,也不理旁人如何编排自己,她先将怀里玩累睡熟的安雪小心地放到床上,手巾沾湿动作温柔地给安雪擦拭脸蛋和小手,安雪睡得很熟,被安宁娘摆弄了一阵都没有醒来。
给安雪盖好薄被,安宁娘起身去拾掇今日逛街的战利品。
首先将布料棉花都放进木箱里,木箱是孙大娘免费提供的家具之一,当然里面原来是空无一物,安宁娘母女俩的包裹不多,全放进去也显得很空荡,今日它可是被填饱,满的直往外溢,合不上箱盖,安宁娘不得不将部分布料放到床头。
地上一堆厨房食材通通拎到厨房去处理,安宁娘将厨房和里屋的门都关上,隔绝噪音,以免惊扰安雪的睡眠。
厨房的地面上,杂七杂八的食材铺了一地。回来的路上,安宁娘可不止顺便买了几把青菜,各色调味料她也没放过,市面上能买到的调味品都扫荡了个全全,也不过花费百文余钱。需要处理的调味品分别放置在阴凉处,直接食用的则各自放入新买的小陶罐中。
短短一天,安宁娘便花去了七两银,这个数目快抵得上清风镇一户普通人家一个月的花销,安宁娘心疼的眉头直跳。昨天还觉得兜里揣着四十两银是笔巨款,现在看来,古代的银钱也不是那么保值。
花钱要有节制,消费更需谨慎,被自己的花钱速度惊到的安宁娘心有余悸的在心里告诫自己。
院子外面传来小贩的叫卖声:“嫩毛豆,新鲜的毛豆――”
安宁娘立刻愁掩散去,喜上眉头,她“前世”便对毛豆十分偏爱,可谓百吃不厌。
从里屋摸了几个钱安宁娘便兴冲冲出了屋。
卖毛豆的小贩正好将板车停在院门外,同外出归来的王娘子说这话,看起来两人还蛮熟悉。
“王娘子,你这是刚回来,也爱吃这毛豆么?”安宁娘一边打招呼一边往板车上瞅。
板车上堆着乱七八糟的物件,最前面的筐里装着半下子的毛豆,绿巍巍的看着很喜人。像他这样的小贩走街串巷不仅卖些吃食和零碎玩意儿,还兼带着收生活废品,也是靠脚板和嘴皮子赚钱的辛苦活。
王娘子的确是刚从街里回来,这几日晚上抽空用碎布做了几双鞋垫,今日拿到市场上都卖了出去,赚了二百多个钱,心情很不错,脸上笑意盈盈,“嗯,我家虎子爱吃这个。你家雪儿也爱吃么?”
安宁娘哈哈笑了两声,不好意思说是自己嘴馋,赶忙朝候在一旁的小贩问道:“小哥,这毛豆怎么卖呀?”
安宁娘翻了下毛豆,豆子饱满,颜色嫩绿,几乎不见瘪豆子,很满意。小贩人也不错,服务态度值得评优,安宁娘同王娘子闲聊时他在旁边等着,脸上一点不耐的神色都没有。
“这是今年刚熟的早毛豆,今早刚采下来,新鲜的很,才一文钱两碗。”小贩热情的回答。
没等安宁娘说话,秀才娘子先开了口,“你这小哥,做生意不实在,去年还是一文钱三碗呢,碗口看着也没去年的大哩。都是老顾客,别跟我们耍滑头。”
“王娘子说这话甚没意思,市场上的菜价还日日变,何况这毛豆还隔了一年的时间,今年的粮价也不同于去年啊,我吕小二做生意做是公道,您跟我打交道又不是一回两回,说这话不是打我的脸么?”小贩吕小二立刻苦着脸叫起了屈。“要不您家里有用不到的小物件,也可以拿来换毛豆,我给你价格算的高些。”
王娘子还要再说,突然身后有人插进来搭话:“吕小哥又来收东西,你且等等,我家里有几件用不上的物什就等着你来呢。”来人是金氏,急匆匆的出来打个照面又急匆匆的进了屋,好像生怕吕小二后悔走人似的。
吕小二经常在在这一带做生意,同金氏打了不少次交道,对她的人品也算是颇有了解,因此脸上虽仍旧带着热情的笑容,心里却暗暗叫苦,每次这位娘子在自己这儿买些小物件或者卖掉旧物品时,总要在价格上面纠缠不休,着实让人厌烦。本着和气生财的服务宗旨,吕小二每每都不得不平价甚至赔些本钱给金氏。
王娘子自是知晓金氏的脾性,对吕小二有了同情之心,也就不在价格上计较。同安宁娘一同进院,各回各屋取装豆子的盆。
安宁娘再出来的时候,吕小二的板车前已经围了不少人,有买那针线布头头花木钗的,有卖瘸腿板凳带洞的雨伞的,吕小二被围在中间,忙得脑门上一排汗珠。
不愿同她们挤,安宁娘便同王娘子站在外围一边等一边聊。安宁娘对古代的高等学府――清风学院最是好奇,询问了许多关于它的问题,王娘子知晓的有问必答。
不算私塾和族学,清风镇上规模最大规格最正规的学院有两个:一个是官府办的义学,在城南,一个便是清风学院,在城北。义学学生多为官宦子弟或者有财有势人家的孩子,束也贵,一年要十两银子,而清风学院一年的束只要四两银子,是小康乃至贫寒家庭的学子的首选。当然,束的费用不包括书本笔墨费以及给先生的年节礼。
清风学院的上课时间是从每天早上八点开始,下午五点放学,日头短的月份则提前到下午三点半左右。有一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学子们的午餐一般不回家在学院解决,学院为外地求学的学子提供食宿,当然不是免费的。
学院食堂的大厨水平跟安宁前世大学食堂的大厨水平基本相当,又受条件限制,清汤寡水的饭菜着实称不上美味可口。因此,条件优越的学子有家里仆人专门送饭;有的学子是早上便带好午饭过来在学校专门提供热水的地方花费一文钱加热,也有学子选择在学校门口或者元宝街的小吃摊上解决。
王秀才离家近,经常是回来吃午饭的,不过课程紧张的时候,为了能多些时间在学院温习功课,便只有辛苦秀才娘子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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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怎么,问了这么多关于学院的事儿,妹妹难道还想培养出格女秀才不成,可惜了咱这清风镇没有女学,女学整个大夏朝只有苏杭和京城几个地方开设,那是给官小姐们学习读书的地方,听说商人家的女孩子都不收呢。”王娘子打趣说。
安宁娘无奈的说:“我哪敢奢望让雪儿去读书这样的好事,只希望她跟着我不要受苦就好。”她问了这些,其实是盯上了学院门口小吃摊的生意,不过她也没必要跟王娘子解释清楚。
王娘子安慰:“妹妹,生活就得往前看,往前走才能看到好日子。”
“嗯,我懂得。”安宁娘适时的低下头,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王娘子看着更觉难过,如此年轻,却又如此福薄。对于这样的女子来说,以后还有什么样的好日子可言呢?
相请不如偶遇,安宁娘顺势提出让王娘子帮忙做被子,当然她也表示,不会让王娘子免费劳动,按照市面上的手工价格支付。
做被子这活儿就是个精细活儿,却比缝补旧衣服轻松得多,王娘子是欣然同意,不过对于安宁娘连如此简单的针线活儿都不会做,她的表情流露出非常的诧异。
安宁娘无奈的苦笑解释,“妹妹幼时家贫,成日里在灶间田里忙乎,实在没时间去拿针摸线。”
的确,今生的安宁娘儿时在安家,是个受气的软包子,成日围着灶台鸡窝猪圈打转,她的母亲从来没叫她碰过针线。被卖到苏府后,她被安排在厨房里帮佣,也没有机会接触绣房的姐妹,苏府里,别人不给你下绊子就已不错,根本没有好心人去教导你。直到她成了安姨娘,成了苏府的半个主子,衣物的缝洗都有专门的仆役,更是不用她动针线。
别的主子打发时间是描红绣花,她则是烧菜做点心。
前世的安宁的母亲是家里的老幺,未嫁前在娘家最受宠,从未做过家务活,自然也不会做被。安宁母亲自己都不懂得做被,自然也教不了小安宁。
因此,两世为人的安宁娘脑袋里没有一点关于针线活的知识和实践,做被子这样简单的大夏朝每个女子理应都会的功课她是必须一定肯定的不及格。
闻弦知雅意,虽安宁娘对为何嫁人后仍旧不懂女红只字未提,王娘子却揣摩出许多内容。王娘子故作未懂的拉起安宁娘的手臂,微笑着说:“妹妹,这会儿人散的差不多了,我们赶紧过去吧,别毛豆被买光了,我家虎子可要跟我哭鼻子了。”
安宁娘买了两文钱的毛豆,王娘子买了两碗。
吕小二做生意的确厚道,每碗都舀的上尖儿,二文钱一小盆的毛豆,让安宁娘对夏朝的货币的坚挺度又有了信心。
“吕小哥,你车上这些东西都是收来的么?”宁娘用指甲夹起一件没了袖子的布衣,好奇的向吕小二询问。
“差不多吧,怎的?小娘子有看上眼的东西么?若是想买的话,价格很便宜的。”吕小二虽然知晓安宁娘不一定看得上自己板车上的破旧物件,不过商人本色,他立刻推销起自己的货品。
宁娘摇摇头,表示不感兴趣。谁知道这些旧货的前任主人是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传染疾病,她可不敢用。
这时又有几个住在附近的邻居围过来,对着板车上的货品挑挑拣拣,吕小二朝宁娘歉意的一笑后便撇下她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宁娘对这样的“无视”待遇很是喜欢,从前她便对逛商场时被营业员热情推销的行径不感冒,对于太过热情的商品推介也无法适应。吕小二这个小贩年纪轻,眼神却不错,察言观色便懂得顾客的心理,知道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不同需要的客人。
秀才娘子对板车上的东西看起来有些兴趣,挑挑拣拣拿起放下的摆弄不停,安宁娘左右无事,便站在一旁等她。
即便吕小二再不期愿,金氏仍旧是拿来了一个断了半截腿的小木凳和两件打了补丁的男式旧上衣。
见她出来,吕小二不露痕迹的皱了眉。不过做生意重口碑,小本生意也不能挑客人,少不得露出笑容勉力招架。
王娘子见金氏出来,便放下手边的物件拉了安宁娘往回走。
“没挑到合心意的么?怎的就回去了?”被拉着转了身往回走的安宁娘疑惑的问。
“走吧,留下看着也丢脸。”王娘子心直口快的说,同安宁娘亲近不少的王娘子说话也没了许多顾忌。
“咦?啊。”安宁娘刚发出疑问,就听到身后传来金氏拔高的尖锐嗓音立刻了然。
“吕小哥,你给的也太少了吧。这件衣服我相公可没穿几次,你可不要坑我妇道人家不懂行情……”
安宁娘不得不佩服金氏睁眼睛说瞎话的本领,明明那衣服旧的都补丁罗着补丁,楞被她说成是没穿过几次的好衣服,真真是……人贱无敌。
王娘子给了安宁娘一个“看吧就是如此”的眼神,安宁娘回了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两人相视一笑。
进了院门,便看到安雪同虎子在水井旁玩耍,王娘子嘱咐声别太靠近井口便进了屋。安雪则是颠颠地跑到安宁娘身前,献宝似的将合拢的两个手掌在安宁娘眼前展开。
“娘,给你看,这个虫虫叫地龙,是虎子刚刚从土里挖出来的。你看,它还在动呢。”安雪扬起欢乐的笑脸,炫耀地对安宁娘说。
安宁娘无奈地摸了摸安雪的头顶,“嗯,雪儿连地龙都敢抓,真厉害。”安宁娘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这个女儿内向的时候羞涩地说话都怕打扰别人似的,可胆子却出乎意料的大,蜻蜓壁虎青虫蝈蝈,没有她不敢抓的,现在好,藏在土里的蚯蚓也遭其毒手了。
得到表扬的安雪满意地跑了回去,蹲在虎子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用木棍刨土。
难道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现问题,将一个好端端的小家碧玉幼年版培养成了女汉子幼年版了么,安宁娘用力摇头,将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忙甩出了脑海。
“雪儿,你好好玩,娘给你做五香毛豆去。”
“知道了,娘亲。”
“雪儿,你家今晚也吃毛豆啊,我家也是。”虎子憨憨的声音。
“笨虎子,虎子笨,刚刚你娘和我娘是一起买的毛豆,晚上当然是做一样的啦。还有要叫我雪儿姐姐,我的年龄比你大一岁。”安雪又在嘴皮子上欺负人。
“哦。雪儿姐姐,”虎子没感觉到自己被欺负,从善如流的改口,还傻傻地表示羡慕:“安婶子做的毛豆一定比我娘做的香,我每天闻到俺婶子做饭的香味都能多吃一碗饭。”
“扑哧!”安雪笑得将手里的地龙都扔了出去。
正抬脚迈门槛的安宁娘被虎子的话逗得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被门槛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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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夏朝女文盲
“毛豆毛豆额耐你,迫不及待做掉你,毛豆毛豆额耐你,一口一口吃掉你。”
安宁娘一边哼着语调轻快内容惊悚的改编版《宁娘爱毛豆》,一边动作熟练有条不紊地将毛豆倒入清水内浸泡,准备做五香毛豆。
毛豆做法简单,好味道主要出在配料上,一文钱两碗的毛豆,安宁娘搭配了桂皮,小茴香,花椒,大料,香叶等多种佐料,同洗净的毛豆一定倒入烧开水的锅内,开盖儿煮半个小时,最后倒入盐调和两勺黄油调味,关火,让毛豆浸泡直到充分入味便完美收工。
虎子的推测没有错,王娘子只是撒了少许的粗盐提味,怎能比得上安宁娘各色佐料精心煮制出的五香毛豆美味呢。
五香毛豆浸泡入味的工夫,安宁娘又做了一道蚝油生菜。
夕阳的余晖洒进窗子,安宁娘将蚝油生菜和五香毛豆端上桌,不等她开口召唤,闻到饭菜香味的安雪自己便蹦蹦跳跳的进了屋。
“娘亲,娘亲,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的,而且我还能写出来了呢。虎子教了我一会儿,就一会儿哦,我就学会了,虎子说他用一天的时间才学会呢。”安雪傲娇的挡在安宁娘要去厨房盛饭的路上,一脸的“你快问我吧快让我写给你看吧快点夸我吧我迫不及待的要炫耀”的表情。
安宁娘为求脱身,立刻配合的回答:“我的雪儿真聪明,比娘亲懂得都多,娘亲先去盛饭,咱俩吃完晚饭,雪儿你写给娘亲看好不好?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吃是馋猫儿安雪的死穴,在食物和写字带给自己的满足感的比较下,安雪很快下了决定:“那,娘亲你先去盛饭,等咱们吃完饭,我就写给你看哦。”
宁娘哈哈笑着应下。
饭后,安雪蘸着清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地认真地写出自己下午刚跟虎子学会的自己的名字:安雪。
安雪两个字写的很大,歪歪斜斜,甚至偏旁部首都分了家散了架,安雪丝毫不觉难看,一脸自豪的盯着安宁娘,等着接受夸奖。
安宁娘努力的盯着桌面看啊看,半晌,终于在安雪等得不耐烦时,用夸张的语调说:“这就是我们雪儿的名字啊,写的真好。”
说完,安宁娘一把将安雪抱起,用力的在她柔嫩的小脸蛋上啵了一口。
安雪最吃这一套,在宁娘怀里咯咯直笑。
陪着安雪笑闹一阵,宁娘就将安雪扒了衣服,用湿毛巾擦了全身,然后给安雪穿好睡衣塞进了被窝里。
宁娘目光温柔地看着安雪,直到她睡熟,才起身走到桌子前。
桌面上的字体早已风干,安宁娘凭借着记忆描出安雪两个字的大概模样。这就是自己女儿的名字么?安宁娘表情略带伤感,略带苦涩。
她不认得这两个字,安宁娘终于苦涩地认清了一件残酷的现实:她成为目不识丁的文盲。
夏朝的文盲占人口比例很重,女文盲更是平常,可安宁娘仍旧纠结,她烦躁地将柔顺的长发扯成乱麻。
一朝穿越成文盲,安宁娘得到了穿越者需要面临的最悲催最尴尬的几种困境之一。
咱也是通过合法手段拿到了大学毕业证的诚实青年有木有,咱也是寒窗苦读十五年过的勤奋青年有木有,咱也是abcdefg啊波次的额佛格都读过的人有木有。
所有辉煌转头空,现在的宁娘光荣的成为了大夏朝大字不识一个的无知良民大龄文盲中的一员,让人很想哭越想越想哭有木有啊!
安雪蘸着清水写下的歪歪扭扭的两个大字,彻底将安宁娘妄图自欺欺人的面纱扯碎。
今日上街,那牌匾上的字方方正正,看着都眼熟,但是能认出来的没几个。安宁娘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如今算是预感成真了。
收拾下破碎成一地的自尊心,宁娘决定今晚万事不宜,只想蒙头大睡。
简单洗漱后,安宁娘将门窗关好准备就寝,关上窗子之前,她看到对面孙大娘家点起了油灯,散发出橘黄色的微弱光芒映照在窗子上。
夏朝的油灯里燃烧照明用的是桐油,半个晚上便能烧掉五六文钱,夜晚的微弱光明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够享受得起。
查看完毕,安宁娘便脱衣上了床,安雪又默契的滚进了她的怀里,在如水的月光下,睡得安心香甜,搂着安雪软绵绵的小身子,安宁娘觉得所有的忧愁都蒸发消散,不多时便发出微微的鼾声。
第二日,重燃斗志的安宁娘带着安雪继续自己的采购大计:陶罐瓷碗木桶等等生活用品又大肆搜罗了一个上午,最后还是雇了个帮闲送回家。
安家的厨房在安宁娘精心的采买布置下,终于勉强达到了她预想的结果。环视一周被新物什塞得满而不乱的厨房,安宁娘满意的点点头,这回终于是个家的模样了。
安宁娘笑罢又郁闷地呲牙:尼玛,夏朝的货币的坚挺度跟安了弹簧一般,时高时低,时强时弱,今日它又可耻的萎靡不振,厨房初具规模的代价便是三两银子又从手边毫不留恋的溜走勒。
安宁娘幸福并心痛着。
“雪儿她娘,在屋么?”门口传来孙大娘爽朗有力的声音。
安宁娘正在屋里陪雪儿玩拆绳子的游戏,就是用一根线编出花篮五角星等各种花样,让对方拆解并且重新编出,听到孙大娘的声音,她立刻应道:“在的,在的,孙大娘,快请屋里坐。”边说边从床边站起来,往门口去迎。
安雪懂事,游戏玩得正开心被打断也不耍脾气,乖巧的左右手勾着线,研究如何编出更漂亮的花样。
木门半掩着,孙大娘一推便开。
孙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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