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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我被巫女捡回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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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那月村的夜晚,有尘喧味儿又麻烦吵闹得多了。

    张彻不知何地脑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来,随即那个如影随形般的红白身影便不自觉地又浮现在他心头,恼人得很,张彻甩甩头,径向府中那最平静昏暗而景致明显最过别致的一处去了。

    清幽的环境,没有提着灯火匆忙赶寻的仆人惊扰,独自在月下绽放着自己的风姿,慵懒而诱惑如散放着女子味道的香闺,却又因四处散落而让人摸不清规律的石泉透着那么一丝清盈,假山缺了现代的那种凿痕,浑然的斧工犹若天成,具山型而剔其大,有其状而富其神,着实是难得一见的精品,直让张彻这个前世未见过什么世面的如同农民进城,被这真正的东方传承贵族隐藏在府邸中的优雅震撼了一把。

    不过他毕竟不是凡人,或许以前是,但现在不同了,身为金丹修士无敌于极东之岛的他,纵然会因一时对这些园林景致的痴呆而不小心露了行踪,却绝不可能被觅踪而来的人偷袭成功。

    所以张彻退了一步,从容不迫,自然无比,比那假山更浑然天成,仿佛只是在自家庭院里散步,偶然发现后面的一蝶有些小巧好看想要回头去细细品察一番。

    一步虽小,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譬如让那个拿着闪烁着幽绿光芒明显非凡品的匕首的黑衣男子自黑暗中现形,然后割喉落空。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红阁?”黑衣人见酝酿良久的一击被躲开,知道眼前的人并非等闲,开口先质问起来,无论如何,也得为小姐的躲开争取到时间,即使赔上自己这条命。

    “不错的身手,这是……体术双修的样子,刚刚那是遁术吧……这也忒像那什么忍术了。”张彻面容古怪地看着这个实力也许在凡人间不错的人,当然并不能威胁到他什么,真要说起来,经历过与妖怪杀伐的阿枫,大概实力就差不多这水平。

    “我问你话,为何不答!”黑衣人大怒,蒙着的面巾看不出他的神色,只是语气像是发怒而已。

    “我的眼睛没有瞎,耳朵也还听得到。试图装怒拖延时间?心机不错。放下你袖中的传信设施,不然下一秒就让你再也动不了它。那边的人也可以出来了,往哪跑跑得掉?”张彻面色平静。

    “你!”黑衣人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尽皆被戳穿,连小姐的行踪都被看了出来,顿时心下一狠。

    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即使明知不可能,也要试一试,譬如你,譬如我。只是你已经失败了,而我还没有。”张彻看着地上的黑衣人,感慨了一下,然后毫不留情地踢开了他的面纱。

    “你……你杀了他?你是谁,他又是谁?”

    有些惊异,却不见慌乱的声音传来。

    随即幽深别致的草木中钻出一个白衣的女人,有些狼狈,不减窈窕。

    那女人抬起了头。

    张彻瞪大了眼。

    “你穿着我家的黑蚕袍。是我哥哥叫你来的吗?”

    有些娇俏,有些亲切,总归,是无邪的。

    她拂去了头上粘着些的尘叶。

    这是倾城昔与张彻的第一次会面。
………………………………

第37章 此间

    如果说有一种美能让张彻感到心灵恬淡平静,既有与其相濡以沫的冲动,让日子在平淡中平静;又有与其相忘于江湖的念头,让回忆在沉淀中美好永恒,让其如红颜相知相觉,又勿忘勿念,那么这一定是桔梗了。

    他一度认为此后自己不会再对其它任何女子动什么念头,即使对桔梗还有一分自卑而使这份感情并不完美,可正是因为缺陷才让其成为对他来说的真正的完美。

    他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在见到这个女子之前。

    任传说如何玄乎,张彻也坚持认为没有倾城的容颜,只有倾倒城人的容颜,直到现在,看到女子抬起的头,他才真正知道有一种美,是可以无视感情,在时光中不朽的。

    这让他十几年形成的辩证唯物主义价值观产生了不小的震动,所以他很感慨,呸地吐了口唾沫,说了一句已经久违了的话——

    “美图秀秀p后期制作什么的真特么的弱爆了!”

    月下红阁,泉澪石白,幽木凌丛,风移影动,黑袍的少年与雪裙的少女在此邂逅,云破月来花弄影,如诗如画。

    然后少年猛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哎呀!你这人,怎恁地无礼?”少女见黑衣男子被眼前少年击倒生死不知尚可保持稳定风度的表情一下子便慌乱起来,似是有生之年从未见过如此放浪形骸之人一般。

    以其平生经历而言,这倒真有可能。

    只是即使慌乱,少女的样子也丝毫不会损了美感,反倒因失了那高高在上的圣洁清冷和雍荣,换上了更生动仿佛是她真正性情的纯净活泼。微蹙的眉头和如水盈盈的眸子宛若画成,皱起的琼鼻让人心生一番好生怜爱的疼意。

    “真是祸水啊……”张彻捂眼轻叹。

    听闻这话的女子脸色不觉间阴郁了下去。

    “你便是那倾城大小姐吧。”张彻不去看她,玩味地端详起被自己踢开面罩的地上昏迷的黑衣男子,那是一张并不比自己苍老多少,却又长得俊逸而又极有味道的一面庞,想来平日不乏些小女子新妇人春心荡漾。若脱下这身行头换身堂堂正正的长衫,只怕看上去会比自己更适合和眼前的女子站在一起。

    这才多久?就想到这一层来了?

    张彻对自己不自觉的自嘲式对比吃醋哑然失笑。

    “是……是我不错。你还未回答我,你与我哥哥是何关系,为什么会有这件袍子?”倾城昔看他问起自己身份,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不明所以,只是心下暗自提防着。

    “你哥嘛,我见过。袍子?自然是他给我的。不然我大老远跑来这干嘛。”张彻的目光从男子的脸上转到明月上,好大的圆月亮,快至中秋了罢。

    “那我哥哥呢?!他没和你一起回来吗?他还好吗?”倾城昔一听此话,激动地踏前一步,洁白如瓷通透如玉的面色都有些潮红起来。

    “他?自然是死了。”张彻漫不经心地答道。

    ……

    不见回答。

    张彻这才有些反应过来,恍然看过去,倾城昔已经面若死灰,粉嫩的樱唇瞬间有些发青。

    这什么情况,莫不是兄控?那现在的状况是妹控遇见兄控?

    张彻有些好笑地暗自想着,又无法抑制地涌上些哀伤与自嘲,自己何时也能将这种问题毫不留意地说出了,因为自以为经历过更惨的事情,所以便对悲剧无动于衷吗?因为世界背叛了自己,所以以往所拥有的对陌生人的体谅和关怀都随着报复心理丧失殆尽了吗?

    不自觉间,原来自己已漠然到如此地步。

    然后他淡淡道:“他死得很平静。生来往归,发生的事情终究不能改变,有时间伤心,不如想想今后的事情,他的遗愿,并不是让我来安慰你。不要让更多的亲人随他而去。”

    撒谎是他的擅长,善意的谎言也不例外,所以他说出口了,如果那种可怖的死状也能算死得平静的话。

    自然,死前最后一刻是得到宁静了,就和山洞里的土匪一样。

    他咧开嘴,尽量想要做一个安慰的笑,然后放弃。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有些人,改变了就是改变了,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无论是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而已经有些陌生的那个文明,还是他已经渐渐陌生的自己,抑或,那双沾着的血液渗透到指甲缝到骨到肉到灵魂的手。

    “你笑得真难看。”倾城昔晃了晃神,本来被他一番话语说得有些动心思索,看见他想要笑又笑不出来的样子,顿时心中就被打断了思绪,脱口而出,阴郁的脸色如初阳旭日,稍稍有了那么一丝霁色。

    “是吗……”张彻见她破涕为笑如脱水芙蓉,总算是松了口气,心下竟有稍稍放松的感觉。

    “害死哥哥的是?”既然是倾城家的大小姐,虽然多年未曾入世,定力也并非一般人可比,泪意也好,笑意也罢,尽皆敛去,回复了那虽然犹有些阴沉,总算是平静的神色。

    “一个妖物而已,如无意外,应该已经被灭了。”张彻淡淡回答,果然还是这样对话更适合,尽管说着这话的他又忆起了那倾心的一箭。

    可惜了那两株大树了,那么高大,年龄都有自己这一生这么大了吧。

    “是吗。”倾城昔深深看了他一眼,终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作纠结,“阁下能闯入这里,又胜了那个想必是暗中保护我的人,的确很厉害。不过哥哥能把这个任务托付给你,想必您应该不止这些本事,不然听闻外界传说,也不会过来作无用功了。”

    所幸她并没有过多纠结,不然还真不好细说,毕竟从某种意义上,她哥哥是亲手死在自己手上的。

    张彻道:“你哥哥临死时已是弥留,把这袍子交给我也只是临终无其余办法,又如何分辨我是否有能力拯救你?只是他运气不错,我倒是可以带着你远走高飞,去另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平静生活。”

    说到与世无争而安全,有她守护的月村应该是最合适的地方了吧。

    倾城昔深吸了口气,神色愈冷:“想不到你也是为了这幅皮囊而来,想要掳走我,别做梦了。”

    说着,她的手不经意间张开,一枚小巧的信号弹已经启动完毕,振振欲飞。

    趁着那个信号弹飞出去的时候,倾城昔又不知在何处掏出一把小匕,直向那洁白玉颈刺去。

    即使信号弹放出去了,应该也拦不住他掳走自己,若如此,不如就此了断……

    “叮!”

    思绪被脆鸣打断,如金属对撞,清澈而悦耳。

    感觉到手中匕首的去势被阻,再前进不得,倾城昔无奈地睁开了眼。

    一根食指纤细直长,抵住了匕尖,柔韧的指肚被锋尖刺住压迫凹了进去,却不破更不见血。

    “可惜了,如果你刚刚动作再果决一点,我就不必花费心思帮你了,让你去死好了,也不算对不起你的兄长。”张彻淡淡道,摊开另一只手掌,其上是未燃烧完全的那枚信号弹。

    “你……”倾城昔张大双眼,感觉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我什么我。”张彻曲指轻弹,那只匕首便被弹为两段,击飞到了不知何处去了。

    然后那只手指顺势弯了下来,落到了她头上。

    “啊!”倾城昔一声轻呼,带着些许痛楚,“你干什么!”张彻看着她嗔怒的眸子,感觉手感不错,顿时又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你!……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倾城昔感觉头上又受击,一时间又羞又愤,气恼无比。

    “羞辱你又怎么样,自以为是的大小姐,长了这么漂亮的面貌,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我要掳走你早把你给弄晕了,还会给你说话的机会?艳情书看多了吧。”听着清脆的咚咚响,张彻感觉手感越发好了,心想这倒霉孩子果然没什么脑子,这敲击声一听就知道里面全是空气,顿时忍不住又敲了两下。

    “啊!……你……你胡说什么!……啊!”倾城昔一边慌乱地躲闪,一边争着为自己的清誉辩解,面目涨得通红,再也没了那清冷高洁的气质。

    “脸这么红干嘛,不会被我说中了吧。”张彻终于收手,看着倾城昔香气如兰地微喘,面色潮红,狭猝道。

    “你……你!”倾城昔看着他,涨红着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看来你的心情已经回复正常了,那么闹剧就到此为止,下面说点正经事吧。”张彻的表情一下子漠然起来,恢复了初见时的冷淡模样。

    倾城昔还没反应过来,愣了愣神,腹诽道刚开始闹的不也是你吗,想着他终究是为了打岔自己的悲伤情绪,看着那张平静淡然的脸,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听着那愈加近的骚乱声,张彻一脚将晕倒的黑衣男子踢进草丛,问道:“这里要被找到了,有没有什么更方便说话的地方。”

    倾城昔看了那黑衣男子的落处一眼,又望了望他,转头轻叹了一口气:“且随我来。”

    提裙踏月光而去,袅娜轻盈,速度却不慢,几下便已走远。

    张彻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摸了摸鼻子,散漫摇摆着跟了上去。
………………………………

第38章 众里寻他0度

    世间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如若真有缘分这个东西,那么编纂它的人一定是个恶趣味的家伙,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人世浮沉,拨弄着命运,嬉笑着看着人们的悲欢离合。

    只是有些人不相信缘分,只相信自己,在蓦然回首那一刹那,才会有久违的熟悉感和久别的陌生感,让人欣慰然后落泪。

    当时只道是寻常,想想岁月多悲凉。

    回不去的才是过往,挽不回的方才悔恨。

    可叹世间多痴儿,并不是所有人都甘于相忘于江湖。

    “谢谢这位巫女小姐了,唉,这个世道,真是……可恨的狐狸精,害了这么多的人!”披着灰褐色麻袍的中年妇女擦了擦汗,诚挚地对白衣上沾了些许污迹的巫女道谢,继而慨叹,然后怒斥怨骂。

    有利而悖乎己者,不容。此谓人心天性。

    即使事情本身并非其过错。

    “小事。那大娘,我便送你到这了,沿着官道一路向南,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你且先去罢。”不是没有危险,而是这条自己一路行来的危险几乎都被自己清除了,巫女自然不会将这些说出。

    “巫女小姐,我还是劝你不要再向北边走了,那边乱得很,特别是最该死的那个玉城还没有乱起来,以后可能更危险的。”妇女一手抱着一个婴孩,一手拉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防止他踩着那些泥巴,一边真诚地劝说道。

    无关乎其利害者,亦不会吝惜其善意。这也是人心天性。

    不入尘土,不知人世。月村虽亦是人间,却仍仿若世外,即便偶有外人,平日里对人性的体现又哪有这么深刻。难怪那个什么漫画里的自己,会不知人事地那样救鬼蜘蛛而不知旷其心。

    这都是你带给我的……

    张彻。

    巫女向北望了望,沉默半晌,道:“我晓得,不过我有必须要找的人,就如同你的子女一样不会放手,大娘,你先走吧。”

    妇女蜡黄的面色上闪过一丝可惜,挪了挪背上的行李包作了一个更舒适的调整,摇头叹道:“年轻人真是不知深浅,就和前些天那个问事的黑袍小伙子一样,非要去那是非之地。”一边转身就要走,拉着的小男孩瞪着天真的眼珠子看着巫女,挥手作再见状。

    若是平常的巫女,定会温柔地笑着与小男孩道别。

    现在的她也很平常。

    只是妇女无意间的话让她顿时不能平常。

    “等等,大娘!您刚刚说什么?”少女难得的企盼让妇人凭空生起一股无法拒绝的心情,不知面对刚刚的险境都平静如止水的她为什么这样激动,妇人虽然困惑,却不便细问。

    “我说不知深浅啊。怎么,小姐可是想通了?小姐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前往南方啊,一路还请多多照顾。”那些无所谓的问题,往日心灵空虚忙碌家事而琐碎于邻里的妇人肯定会生起八卦之心,只是在现在,她首先是一个难民,而且是作为两个孩子的母亲,先关心的自然是身家安全,如果有这位巫女小姐同行,那么前途肯定是比自己一个人安全得多了。

    “不是这个,大娘您刚刚说,黑袍的小伙子?”巫女虽然急切,性格却决定她不会迫切地逼着妇人快说。

    “噢……你是说这个啊,难道那小伙子就是你要找的人?那是好些天前了,那日我还在北部,前行途中歇息的时候,那黑袍的小伙子不知怎地就突然从前路来了,问了我些北部的乱事,我一一答了他,然后他给了我些银钱就也往北去了,劝都劝不听,年轻人啊,真是……”妇人还待作一些感慨,却见巫女已经急急告辞前去了,不由有些意兴阑珊,转而想起这二人一个眉清目秀儒雅可亲,一个绝色芳华正值艳年,这巫女不会犯戒对凡人起了情念吧,现在这个世道,年轻人,真是世风日下,连这种事都能干出来。

    腹诽巫女的大婶,一边牵着小男孩小心翼翼,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向南而去了。

    即使是对自己有大恩的人,心中亦可能对其有不怀好意的揣度,这仍然是人性。只是即便如此,也不妨碍她成为一个伟大的母亲。

    “我快要追到你了,张彻。”

    风拂过她的脸颊。

    同时也拂过那缕青丝。

    那缕她注视着并且轻抚着,缚在一柄通体被手摩挲得光滑无比的木杖上的,一缕有些弯、有些短,不似女人头发的青丝。

    ――――――――――――――――――――――――――――

    自月村出行以来,已十日有余,因为在村中留下了后手,桔梗并不十分担心村子的安危,方能走出那步困了她十多年的村子,抑或被她困了十多年的村子。

    心畅身自逍。

    只不过没有目标的飞,就似断了线的纸鸢,散漫彷徨,终究是飘而非飞,所以她此行的目标很明确,却又不明确。

    纸鸢的目标是天空,天空之上有什么?它并不知道,但是它仍然追寻天空而去。

    巫女此行的目标是张彻,但找到张彻又能如何?他又会如何对自己?巫女也不知道,但她仍然追寻张彻而去。

    “你用这缕头发让我感觉到你,那我便用这缕头发追到你。”

    桔梗淡淡道,只不过话语的意思,倒是很对张彻有几分怨气的样子。

    施行秘术追到此处,巫女才发现原先走走停停的张彻瞬间提升了速度,躲开了自己的感应范围,但他应该不可能发现自己正在使用秘术跟踪他,那么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事让他抛弃了原来的赶路方式。

    不过倒无妨,之前的跟踪,已经确定了张彻的大概方向,应该是北部,那位妇人则更肯定了她的判断,张彻应该是去了北部此时最混乱的玉城,所以她也加快了速度,此时正好追到了张彻在她的跟踪中消失的地方。

    湿润的土地残余着淡淡的妖气,却不见其余异常。

    巫女轻轻嗅了嗅:“樱花的味道……是樱树妖么……此来你灭的妖物不少,这里发生了什么让你提升了速度?……玉城吗,我倒要看看是什么让北部如此混乱。”

    她的语气冷冷。

    毕竟没有北部的战乱,无论黑春抑或鬼蜘蛛,都不会出现……那么他,也不会如此快地离开。

    “想不到区区一点人间的战乱,居然惊动了极东守护巫女离开了月村。”

    乍然响起的声音,泠泠如天籁。

    是个女人。

    “你从两个时辰前便跟随我至此,我以为你会偷袭于我,没想到只是要说一些无聊的话。”巫女垂眉,尽管那女声传来的位置飘渺,但她好像成竹在胸的样子。

    “即便我真的偷袭于你,你也不可与我一个人类动手罢?守护之巫女。”仿佛虚空中的暗幕。骤然抖落出来,蜕化出人形,正如她泠然而冷媚的声线,这是一个身着紫墨色紧身鱼纹服,尽显窈窕的女人,两条高挑纤细而不失丰润的大腿偶露凝脂如暖玉,玉臂欺霜赛雪而尽缚衣中,半遮半掩,魅惑的黑丝与高贵的紫色一起衬托起那耀眼的白,诱惑而迷人,看其状也不过二十,不过脸部却被一层淡淡的墨霭挡住,始终不能看清,自然也寻不出具体年纪。

    “你若不忌惮,方才自可直接动手,又何必说这些来试探于我?”巫女仍然没有抬头看她,只是在地头注视着地面,似乎要看出几日前张彻留下的脚印一般。

    紫墨衣女子紧盯着巫女,脸色无比凝重,语气中的从容轻佻却不减半分:“传说中的守护巫女第一次离开月村,小女子自然得多多小心一点,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巫女小姐气度高雅姿容媲月,小女自愧不如。不过,黑巫女春一去南而不复返,又闻守护巫女有排除威胁而杀人的紧急动用的权力,小女子心中惶恐,不过前来确认一番罢了。。”

    “那倒不必。黑春并非我所杀,至于你,虽说北方何时出了你这等人物我确是不知,不过单凭你要让我动用那令权,还差了些。”巫女神色淡淡,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面对如此轻蔑,便是紫墨女久居上位,涵养极好,又早对巫女有忌惮之心,却仍然忍不住心中的耻辱:“好……不愧是冠名极东守护岛灵地脉的巫女,那小女便就此告退。”说着,女人心下也不由暗自有些迷惑,看这样子,桔梗应该并不知道北方暗处的变动,并非为这次动乱而来,那不知究竟有什么能惊动她离开月村。

    无法掌控的不安让她十分不愉,守护巫女本来就是她所极忌惮的人物,在计划的关键时刻突然蹿出这样一个意外因素实在太不安定。愈思量愈不安,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微微带紫携墨的幽芒,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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