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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我被巫女捡回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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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麒麟狱,可以说是九州五大绝地历史最悠久的一个,有载曰万年之前洪荒之时,被大能封印其中,而至今日仍在的绝地。其内终日白雾,能见度不过三米,上古大道轨迹破碎其中。
万年之前,这是怎样一个概念?一万年的时间,足够一个废柴用时间堆积修为飞升数次,足够一个散仙历尽九劫直接化身九天玄仙或者早早被雷劫劈死,龟寿老人寿逾千年,在九州已算长寿。轩雷老祖,满打满算,其龄也不过八百多年。即便两百年前被夜逸尘一战斩杀的两位大乘两位散仙,四个人的寿命合起来恐怕都没有一万年。
也因之传出一种说法,若麒麟狱中麒麟未在这些年华里苍老死去,到了它破封那天,恐怕九州乃至海内外无一人能阻。但人总是抱着侥幸心理的,何况能熬过万年的生灵并不多,所以且相安无事,终究平庸归于生活,麒麟狱也一直如人们想象的那样相安无事。
而张彻第一次听到这个传闻之时,便生起了一种不妙的预感。封印这种玩意儿,就跟规则一样,弄出来就是为了打破而存在的,只是生活未必会出现那么多意外,他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至少……不要打扰到他回家的路。
不复赘言,殉已经来到距麒麟狱不过五里的地方,与离胤一起暗藏着的张彻远远地就看见了一团黑压压的云过来,环形包裹着中间一片的空白区。那些并不是云,而是好事的修士一路旁观,而又不敢靠近殉百米之内,所形成的人山人海,他们驾驭着光彩各异的飞剑,修为一般在金丹到元婴之间,倒也有趣。
十门五朝的人在这种时候自然是要出面的,他们盘踞各方,互有交好的,也打过招呼,盘坐空中相叙饮酒,看起来跟张彻小时候班上组织的春游没多大区别,无论在哪个世界,人性都是人性。
这种时候也不需要组织秩序,一切与他们无关,这只是殉独自的旅程,所有旁坐都只是观客。
顷刻,张彻已经看到了那个漆墨甲胄深邃目光,一杆长枪斜泛冷芒的身影。
在五朝十门势力出现的时候,他便已用吴解所授匿术,藏在人潮中,没人察觉到这粒沙子。
殉也似未察觉到这处人潮有什么异常,即便云凌已经暗处显形用复杂的眼光注视着他。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同类?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殉,但怎么说殉也是完整的地魂,想来比他一个七魄残片要高级多了。
殉渐渐接近麒麟狱,喧闹吵杂的声音安静下来,五朝十门的人也皆缄默,闭口凝神,静看事态发展。
麒麟狱浅白的雾霭依然缓缓翻滚。
黑马泛红的眼睛安静,鼻息粗重地呼哧了几下,细碎的马蹄沾地,轻点几下,缓缓向那雾霭中行去……
殉竟然真的要进入麒麟狱!
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毕竟这是百年未有之先例,本以为他会像之前十万大荒那样只是看似会进入,实则路线会改变,而此时他距离麒麟狱已不足百步!
五朝十门之人脸色凝重,毕竟这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其他禁地也就罢了,这麒麟狱里面的东西,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不是九州现在能承受得起的。
然而直到殉的身影消失在了雾霭中,也没有任何变故阻止。
这就完了?……
围观之人,面面相觑,甚至静默无言的氛围都还未被打破。
张彻神经骤然提起,作好十二分的准备,随时化用两世意,因为他知道,接下来的骤变,很可能是大多数人都承受不了的,殉与麒麟狱之间会发生如何猛烈的碰撞,有多大的动静与杀伤,没人说得清楚。
变故果然发生了,甚至快得没几个人看得清。
却与大多数人料想的不同。
因为那道剑芒,是从外界劈往麒麟狱漫天白雾的。
其厉如裂空。
“谁?!”
夏国主事赫然立起,厉声喝道,怎么说这也是中土境内,有谁逾越规矩做了不该做的事,大夏不会放过他。
“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
明黄色的衣袍自人潮中显现,周遭人惊惧散开,才发现这个隐藏在自己身边看似寻常的中年人,修为深不可测到令人心悸的地步。
无数魔气蜂拥而至,囊括了大半个天空,叶一辰踏出身形,冷冷扫视了周围一眼,目光并未在秦觉武身上多停留一秒,也没有回答他。
“与两百年前一模一样,一点都没变啊……那时怎么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于空,叶一辰幽幽叹了一声。
右臂轻扬。
张彻心头一阵急颤,他知道那是自己对凌尘剑意的领悟起了共鸣。
他再也没有犹豫,一把撕开事先为离胤准备好的千里瞬息符,果决地将她送离,右手即掐印诀,两世意立起。
他身边的人正讶异地看着闪烁玄妙波动轨痕的他时,却没有看见,背后**于空的叶一辰,已经以身纵剑,如流光,如华影,穿入麒麟狱。
在他背后的半天魔气,化为无数凌尘剑意,随之一起,尽入白雾之中。
………………………………
第六十三章 天长地久有时尽
虽然有些丢脸,但张彻在驭使两世意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确大惊小怪了。79免费阅无论是平静走进白雾的殉,还是一副“老子这么吊也要跟你拼命”的样子挟带滔天凶焰而入的叶一辰,都未有能带给那缓缓翻滚的白雾更多汹涌,它们就如洪荒蛮夷时代一样,一直静默地在那里,不添不减。
但他如此激烈的举动倒也不是没有丝毫反响,有许多人看到叶一辰那般进入麒麟狱,也才发现这事儿不是已经脱离掌控,而是从未在掌控之中,只是为了热闹,而丢了自己性命,是不是太过不值?
一时间,元婴金丹的人们大多数退去,剩余的不多,也皆往后退了不少距离,手中紧捏传送符箓印诀,随时准备见势不妙遁走。而在此修为以上,又自持身份的,倒是还未有太过异动。
张彻想了想,手中印诀化去,重新以吴解所授匿术隐藏起来,静静观察着周遭异动。
殇殉之现,气运之说,这些东西跟人被杀就会死一样,屁用没有,他总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去问殉怎么到另一个世界去,恐怕不等围观的人有什么反应,殉就真的直接把他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所以张彻只能在麒麟狱外等候,伺机而动。
“你躲在这儿干什么。”
冷不丁的声音轻问道。
张彻愕然回头,看向那个他没有想到,但理应出现在此地也绝不意外的人,正带着那标准的呆板方正的脸,显露出一丝狭促的笑意。
他不妙的预感与天旋地转的感觉同时到来。
“参与才有经验体会,也才有意思啊,躲起来看个球的热闹啊。”
揪住张彻黑蚕袍的领子,一把将他扔飞,吴解淡淡扫了眼声势浩大的围观人群,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神秘出现又消失,也没有人知道臻圣贤师已经悄然现身,只有秦觉武似乎发现了什么,微微皱了皱眉,明黄衣袖一抖,去往了北漠大秦所属那方人中去。
……
当周遭景物定待……个屁啊!有个毛的景物啊,全特么是白雾啊!
吴解我圈你个叉叉啊,你特么跟当初的云凌一样看起来似乎是帮我的实际上就是特么来玩儿我的是吧?!
感受着周身真元尽皆凝滞不通,诸多法术施之无用,周遭白雾中偶飘过缕缕让人心悸的波动,张彻直接施展两世意,虽然真元不通,好歹魔痕运转无滞,姑且还真让他施展成功了。
而直到这时,他才稍稍有了些安全感,两世意能在规则无序大道破碎的麒麟狱管用,倒真让他有些出乎意料,或许这还真不止是一个寻常的次空间,两个世界间的眷恋与互斥,似乎比他想象中来得更为玄妙。
不过消耗的速度仍然比较快,他只能先停止两世意的释放,等到有危险再进去避风头好了。抛开被坑不说,他其实对这五大绝地最古老之一的麒麟狱也很是好奇,这就跟到了北京不去长城一样,着实让人心头有瘾。但长城上如果有人正在跟鬼子打仗,他肯定是不会去的,所以如若不是吴解把他扔进来,他也是打死不会进来的。
脚下所踩的土壤,已经万年没有被凡风侵蚀搬运过,还保留着洪荒时的样子,伸手去触碰便能感受到那历史沉淀的厚重。雾霭淹没了一切,他不知道被扔进了麒麟狱的哪里,这地方毫无方位标志也根本走不出去,只能借着能见度一两米慢慢走。
事到如今跳脚骂娘也没有用了,张彻往往天空,果然看不见太阳,白雾的颜色也并非前世那样是被阳光折射而成,因为晚上麒麟狱的雾霭也是白色,这很不科学,仿佛这一方地域皆被封锁定格在一个时间。
且行且看,张彻已经碰上过带血的布条,破碎的法器,稀奇古怪挑战人类审美极限的虫子,这些东西唯一相同的就是都有些诡异。然而愈行愈深,他认准一个方向已经小心翼翼走了半个时辰,白雾也丝毫没有变淡的样子。这里的地形高低错落有致,也没有任何建筑物的迹象,走了这么久除了虫子没看见活物,连尸体都没有。精神长期处于高压,张彻也渐渐有些烦躁,干脆化用两世意,打算在次空间认准一个方向狂奔而去。
“咦?”
而就在他方化用两世意之时,一个轻疑的声音却差点没给他吓出来,张彻当即停止了施法,鼓足声气,大喊道:“谁?!”
良久。
没有回音,也没有回应。
张彻气不打一处来,继续大吼道:“别特么以为藏起来我就看不见!我听出你的声音了,老杂毛,把老子扔进来就打算不管了?你要我旁观至少也要指个观众席的方位给我啊!”
“……你的三点钟方向,直行即可。”
没想到还真让自己诈了出来,这下张彻可听清楚了,的确是那扔自己进来的混蛋的声音。这麒麟之狱大道破碎诸法不通,他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方位还能传音于此的,又如何对这里面的地形和情况分辨的,此刻又坐在哪儿欣赏所谓的好戏?上次给他说了些现代世界的内容,此刻他都能用时针方位法了?
细思极恐,张彻对吴解君的炸天值更新完毕后,有了目标便好说一些,往三点钟方向行去了。
有了炸天君压阵,张彻这才从人身安全保障的深渊探出头来,也才有心思感悟一下这破碎的洪荒大道,和久远的蛮荒气息。反复试验了一下,他发现基本上跟真元沾边儿的常规法诀都不能用了,凌尘剑意荡涤,倒未受多余影响,而魔痕不愧为万古第一魔体,运转毫无凝滞,根本不受影响。
关于这个他本来打算问问云凌,奈何在知道吴解存在,并处之麒麟狱后,云凌便没有理他。真要说的话,似乎在麒麟狱外看到殉之后,云凌的状态就一直有些奇怪。
如此这般,又行了半个时辰,一堵浩大而斑驳的红墙挡住了去路。张彻小心观察了会儿,才敢轻轻用手触碰这面凹凸不平的墙壁,冰冷如凡界之墙,也没什么稀奇的。鼓捣了半天,闭目感应也好,稍稍以真元试探也罢,小心敲打一番看有无暗门机关,都没有什么反应。
往两头看了看,四周皆白雾,不见红墙尽头。张彻本打算靠着墙走,看能否另有出路,但那样一来,吴解的三点钟方位指向,无疑就破了,一旦改变方位,张彻没有把握能够在这茫茫白雾中重新找寻回来。跨越红墙的话,一是白雾迷瘴,不知它究竟有多高,二则他已经不能运转真元飞行,这墙面凹凸,又实在不可攀爬。
没有办法,张彻只能选择最冒险的那个,大不了有什么危险马上化用两世意便是了。
深吸了一口气,张彻运转魔痕流铭于右臂,真元带起的气劲按特定轨迹流转通溢。
“离旋劲,爆!”
太极拳势久违地再次出场。
成效显著,最表皮的墙面开始龟裂,渐渐散落开去,落在地上,似一阵薄尘……
张彻瞪大双眼,心中奔腾而过一万头草泥马。
只见尘埃散去,那最表皮的墙面龟裂后,红鳞的本体轻轻动了片刻,随即睁开……
如张彻半个人大那般巨大的淡黄兽眸睁开,眼皮稍眨,盯着这个渺小的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人类。
“卧槽泥骂了隔壁。”
张彻摊摊手,苦笑着对吴解的母亲送去最诚挚的问候。
烈火包裹了十方地域,将一切包括白雾吞噬殆尽。
………………………………
第六十四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
烈焰灼烈的时间不长,也没有自然散去,火云中一吐一吞,方圆百丈尽空,不仅火云没有留下丝毫余温仿佛从未出现过,范围内的白雾也消失一空。79阅
余下的,只有一个巨兽的身影,麟红的颜色遍布全身,之前黯淡如红墙的,皆只是其上年岁太久覆盖上的尘埃,而方才火焰吞吐之下,尘土与白雾尽皆消失,那些鳞片才开始散放火红的光华。
而在这漫天红光朦胧反射包裹下,却还有一个黑影,如墨点般定在那里。
那不是张彻。
那是叶一辰。
“……不久前,我见过你。”
沉闷的声音有些瓮声瓮气,也有些不太顺畅。
“两百年的时间,对你而言也不过一转眼么?”
叶一辰的声音平淡而沉稳。
“……原来你不是那个人。”
沉默片刻,火麟似看出了什么,缓缓站直身子道,吐息间灼烈的鼻息炙人。
不错,狮头、鹿角,虎眼、麋身、龙鳞,牛尾,这便是它完整的样子,这便是九州已经绝迹的麒麟种。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是否记得你是谁。”
叶一辰轻轻摇头,中指修长,轻抚掌尺青锋。
“足够的岁月能让人疯狂,也能让人沉淀冷静。往事在我心中何止轮回了千万遍,直到往喜者皆厌,我也记得那个愈发让我憎恨的,封印我万年的人。”
火麟轻轻闭眼,并没有如人料想的那般暴怒,或者最深沉的怒意已经完全敛进了他心底,不动如山,动如雷霆。
“可惜,他已经死了。大仇未报,我还活着,他却死了。”
火麟的语气没有唏嘘也没有感慨,同样是足够长的时间,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的迷茫,彷徨,暴怒,同样在积淀下隐去。
想来黄裳当初闭关多年研成九阴真经,发现仇敌皆死,亦是如此心境。
“修短随化,终期于尽,死生亦大矣。”
叶一辰淡淡作出点评。
“然而洪荒现在是人族脱颖而出,这些格局都是他一手定下来的。”
他话锋一转。
火麟兽眸轻眯,黄澄的眼珠如所有的猫科动物那般,狭长而慑人心魄:“我能嗅到你前来助我的意愿,也同样看到了你身上的怨意,就像很多年前的我一样……”
“高贵的麒麟种会这么简单承认他人是自己的同类?”
叶一辰低低嗤笑一声。
“当然不是,没有心,把见证他人的存在当成自己存活意义的人,当然不是我的同类。”
火麟倒是一板一眼反驳了他的说法。
“哼。”
叶一辰不屑哼道,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扬起了手中的剑。
也不知他如何作法,凌尘剑意一分化四,往虚空之中的四个方向而去。
“你好像很了解这个封印啊。”
火麟眸中精芒一闪,万年的浸润,已足以它将这道阵封吃干摸透,但当初那个人似乎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这个阵法从内部是绝对无法打开的,只有从外部的四个方向同时精准而有力地击破才行,揭印者至少要渡劫修为。
“九州魔门的人找上了我,奉上了多年研究的结果,妖族有意无意也帮了很多忙。”
叶一辰右手单握,左手似乎把持住了什么,缓缓扭开。
“你们真是一群疯子。”
火麟的嘴角咧起,作出了一个极具人性化的冷笑。
“我们都是一帮疯子。”
叶一辰最后淡淡回他一句,右手猛然擎开,仿佛撑起了什么东西。
浑身修为爆散,凌尘剑意颤鸣,这一刻的波动比当初一剑破河山时,虽不如那般精髓而集中,但无疑更加猛烈。
“啧啧啧……”
感受到周身元气蓬勃复苏,久久追求的自由即将到来,火麟反而显得很平静。
“看来人族这么多年,的确出了不少天骄,也不知被你代替活下来那个人,又是何种风光。”
“他若尚在,你必为骑。”
叶一辰的声音已经稍有些颤抖,双目赤红,气势再陡然一升,双手立直。
“起!”
瞬息之间,火麟已抓住机会,离开所处的那方地域,而这时才可发现,之前被它身体压着的地上,密密麻麻篆刻着古老的符文。
“多少年了……便是天也该荒了地也老了,恨也不能绝。”
磅礴的气势猛然包裹了整片地域,漫天白雾,一扫而空!
九州每一处角落都感觉到了这波动,那沧桑的话语,也犹然在每个人耳边。
“我早已忘了我叫什么名字,但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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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出师未捷身先死
波动很短的时间传遍九州,天下动荡,那如梦呓般的细语,裹挟着无尽的阴沉和平静,让人不寒而栗。
“刚那是什么……?”
红发的少年扬眉如灼火,目中犹自带着几分惊疑,来自血脉最根源的庇护,让他的目光投向南方。
“荒云不日将至,不要管其他,师父自有安排,我们只需要做好自己便是。”
一行队伍领头的少女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冷眸回眼,却有种不可言说的冰寒,樱色瞳眸透紫,精致的脸蛋如同妖魅,三千青丝眉目如画,面上的冷漠却如万年不化的寒冰,拒人千里。
“洛师妹说得是。”
少年摸摸后脑勺,憨憨笑了两声。
少女冷冷盯了他一眼,似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却也未多在意,转身纵前而去。
可是出行之后,距十万大荒最近的青城正一门声势浩大且不说,神火教也不远,为何第一个要拜访的偏偏是荒云?
少年心中纵有些疑问,自然也不会讨这个嫌,师妹入门虽晚,却极得姬师喜爱……而且本身也有不少同族,为之倾心。
……
西泽境内,大泽之上,高土雄脉,大山连绵。
“想来方才那阵波动,你们也听见了。”
一身书生打扮的青俊男子轻点折扇,面上运筹帷幄的微笑是敌人最不愿见到的表情。
“……你们沉寂了两百年,竟敢如今行事。”
星冠繁服的老者轻抚心口,面色稍有些不正常的紫青,似是中毒不浅。
男子不屑轻笑,抬头望眼,漠然扫视着融融与冰天雪地泾渭分明的结界,富丽堂皇庄严大气而隐透玄妙仙道气息的建筑群。
麒麟出世的浩荡,无疑是又一重压力,不少西昆仑弟子开始逃亡。
“当年若不是为了齐族之力御北蛮,我们魔门一方直接抵御住了西泽最强大的正面力量,你们哪儿有机会苟延残喘到今天,还敢捡了些东昆仑的破烂玩意儿,作出这些玩偶般的所谓西昆仑,更可笑的是居然被世人所认可继承了东昆仑的衣钵。”
语毕,他不再犹豫,挥手之下,背后血卫手起刀落,西昆仑这一天下十门的道统,就此覆灭……
负手望天,背后庞大建筑群消失在冰雪之中,成为后世遗迹,书生摇头轻叹。
追溯起那个遥远的过去,饶是他也尚有些感慨,当年一门三山的说法,可还是有千古一脉这下一句,东昆仑和九州魔门,都是洪荒时期一直传承下来的,其传承最为正统卓绝的正魔两大势力,如若青城正一门不是千年前出了一位奇才,又出了一个至宝须弥云山图,根本无可置喙天下第一的位置。
但是两百年前的北蛮临世,实不可阻拦,其势何可用不可一世便能形容?那一役,前宋陨落了所有的祖宗皇爷,内耗严重,也根本拦不住北蛮大军。五军分路,北漠寰辰力竭而阻,亦是陨落过大乘散仙级别的人物,最终只能承祖师庇佑,启护山大阵,封闭不出。荒云当年最为优秀的云中七子,皆以苍劫意自解,长啸而歌,浴血奋战三昼夜,真元神念元婴魂魄皆耗费干净,烟消云散。西泽佛土,前阵相迎,耗费巨大,总算阻了些时日,而九州魔门与东昆仑,在八百年前定九州昭天地外族一战后,也终于再次联手,作为主力迎上了北蛮西泽之军,最后勉力挡下,而东昆仑万年传承,死伤殆尽,毁于一旦。魔门几乎死伤惨绝,三天之客损之其二,寂灭天与天外天联手与一个三劫散仙级别的人物同归于尽。
北漠西泽浩荡血歌,而其余域何尝不是?在北蛮尝试入麒麟狱奴役万年麒麟久而未果之后,中土军终于开始向前推进,蜀山与天师宗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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