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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后我被巫女捡回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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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热浪,隔着黑蚕袍都不断袭来,体表的毛孔自动张开,向外吐着湿气,张彻已经很少产生这种流汗的感觉,更少产生这种汗还未滴成便被烘干的感觉。
若等那焚寰印临体,恐怕黑蚕袍也撑不住罢。
张彻摇了摇头,向前的右手真元气劲不断溃散,那大印寸寸压来,缓慢而坚定。
他脑中想起那日离恨天最后嘱托的话:“我既然以这一式为交换,它自然是有这个资本的,上谋伐心,上术亦是如此,光论威力而言,它或许不及你手中的剑意,但其中离恨之意,正是我这一身修习魔道,炼心的基础。”
“醉拍春衫惜旧香,天将离恨恼疏狂。”
离伤者,散宴席之意也,长亭古道,非黍离之伤,非无衣之殇。
这一式的法诀并不复杂,但蕴含了离恨天半生之道,离伤之意,游子可得,归人可得,羁旅可得,登楼,亦可得。
就像杨过创出黯然**掌一样,若放张彻在这世界待个五六年,说不定他自己也可以创出这一式。
所以,这一式实在是与他契合无比。
而伴随当年魔门三天客纵横天下的这一式,威力自然也不会太逊色。
风骤然轻了下来,吹过的声音呜呜然,若笛若箫。
按理说,在焚寰印笼罩范围之内,是不会再出现火元之外的其他种类的,巽者离卦之上,便是风火相生,也不会在此时出现,再者,方才的龙卷天已经耗尽了方圆风力。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寄余一思。
便是在场外高空下千万米之遥观看转播的人们,也听到了这阵人籁。
《齐物论》有言:“女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未闻天籁夫。”
而这阵声音虽似自风中而出,自棱镜中而出,自天空中万米之外的场地内而出,却又似乎发自自己的内心。发自每个都有存人心的内心。
偶有顾盼,拘谨而有些畏惧着面生的自己,已经长了好些个头的家里孩子……
少有埋怨,满足而有些怀念着沧桑的自己,已经多了些许皱纹的屋头糟糠……
絮絮叨叨,欣慰而有些感慨着年老的自己,已经看不清根针线的堂上双亲……
把盏谈笑,开怀而有些回想着以前的自己,已经记不得当年月的比邻故友……
这是人道之音,这是人籁。
神性魔性,皆为人性,这是张彻在参透补全无名道卷缺页时便有的感悟。
“妄念心音?”
隐身在场外,维持结界正常运行的裁判长老眼神凝重。
明黄暄烈的火字印当临正头。
张彻法诀早已施展完毕,一指点出,呜然风音正至吟啸最低时。
“嗡……”
仿佛水面起了波纹,焚寰印渐渐飘散,漫天花火飘散,如同在白日放开的烟花,与日争辉,徒然消瘦逝去,波澜不惊。
张彻面色一阵苍白,随即病态的潮红涌上脸来,涌上耳朵,两行鲜血自其耳内渐渐滴下。
赵昊并没有趁机进攻,轻叹道:“兄台好手段,赵某输了。”
随即,便收了扇子。
他虽未完全力竭,但张彻受的伤也不重,真要拼下去,自己最大的招式已经无法奈何对方,一场斗法会,若真到了血肉淋漓让外人看了笑话的程度,却是比没有拿到名次更大的损失。
狮子搏兔,兔变雄象,却也无可奈何。
神火教首席认输,就此将推出东荒斗法会舞台,这预示着这一次的东荒斗法会黑马不少,而张彻,或者说张子越,正是下一个白晨。
场外哗然,就连观看其他比斗的人也都被吸引前来,才发现这一场的观众,竟已不约而同,脸上淌下两行泪来。
“你怎么了?”
有好事者问。
“哎?这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当事者莫名。
张彻看着那身赤色衣袍离去,也沉默着退下场来,没有管背后裁判长老复杂凝聚在自己黑袍上的目光。
东荒斗法会,十五强赛,结束。
………………………………
第一百零三章 山河之外,濒海一缘
极东,朝炎国都。
红枫尽染,短发的女子身着长裙,跟在枣红袍子的男人身后。
“一年的时间,竟已改变了这些多事,连一向黑衣短裙的你,都习惯了宫裙。”
秦泽望着漫天红枫,一时有些感慨,一年前,他还在这些红枫下,对夏东嗑下重重一个头。
而现在,夏东已故,就连他连屠的十五城也在时间修养下开始恢复了些生机,这一年来又纳入疆土的三个国家,已经让朝炎在北方岛域雄踞一头,南域群国,纷纷使朝。
“极东终究太小了。”
秦泽低头,看了看自己手心的掌纹。
一年来,纵然朝炎小国,那也是类比九州而言,事实上,行政经济外交军事而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纵然夏东留下的遗臣都各有能,当日连克十五城,及后二国入疆域,开阡陌,广道途,转吏治,统法令。索性之前都是九州所统,度量衡与价值尺度都没有什么变化,让他头疼的东西少了许多,又有专职大臣辅佐,尚能驾驭。
值得一提的是,朝炎的中央官制沿袭前宋制度,设三省六部,左右双相,在这样的国度再倾力帝王权衡之术,无疑是自缚手脚,以秦泽之才,真正走上门路,到现在统御全国而犹有余力,实际上也没多费什么功夫。当初致天下之民安康的愿望,也终是达到了,而转念回思,当初战乱,也只是因国力日盛,而夏东宏图正展而已,要说朝炎国民的安康,那是早已达成了的目标,他现在不过是在疆域开拓的基础上,再次达成了这一目标而已,事实上以现在朝炎的生产力而言,无战乱侵扰之下,实在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而日前国力再复,当初夏东大施手脚的境遇,也在他身上再次体现出来。真要说的话秦泽在与结罗之前,生死都不是太大的执念,因无所执,而有所致,到目前,他还是不太清楚自己想要追求什么。所谓天下之民安康,那也不过只是朝炎的天下罢了,而要在这样的基础上治理好朝炎,那么空余出来的粮食与财力自然不可能在仓库里装着,真要这样即使到他老死那一天朝炎这一代都无疑是最幸福平稳的一代,然而作为个人而言,这样的生活实在是过于没追求了一些。
虽然就他本人而言,的确没什么追求,但这样的生活,的确过于无聊了一些。
张彻昔之所言,人最本初的对世界的探索欲,那是人最根本的求知欲,在昔年创伤稍微平复一些后,秦泽也终于开始恢复了一些正常人理应有的追求。
“另外,以朝炎而言,力量实在太小了啊……”
秦泽看着手心,这一年,在结罗的帮助下,他凭借微弱的紫薇帝罡,也终于是突破到了金丹期,至于秦王**十一式,威力也不是当初可比。
“这一句我同意。”
突兀而熟悉的声音,在红枫林之后。
秦泽有些讶然地回头,那个华服白扇的身影如过往一样华贵,仿佛从来就未陨落流血入土一般。
“这个时候说什么你竟然还没死,未免也太俗套过于戏本化了些。”
讶然之后,秦泽倒并未有什么过激举动,到了他这般地位,当初夏东临渊峙岳的样子,他目前也感同身受。
“不是没死……只是巧合而已,巧合我生在这样的时代,倒也是一种幸运。”
夏东摇摇扇子,气度翩然的样子如一年前的记忆中那样,若要真说多了分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也的确是有那么分。
“你和我一样,是幸运,也是不幸,若再这般下去,待那席卷狂潮而来,再大气运,也守不住。”
夏东并未走近他们,结罗在最初的紧张之后,看着身前男人的背影,如一年前那样,将所有的主导权都交给了他。
“民可使知之,不可,使由之。如你方才所说,朝炎力量太小了,或许极东尚能一看,不过却容不下我们二人共存,若分裂开来,却又显力量不足了,以这般的力量掷往大夏,也太过不值一提了些。”
夏东摇了摇头,似乎在嘲笑过去的自己。
死前一刻,他都是那般念念不忘大海那边的那样一个男人,活过来之后,纵然很多东西有了变化,也不过是思维的方式和手段的取舍,这份执念,恐怕如当初一无所有的秦泽一番了。
“我拥有后失去,破而后立,而你,在拥有这些之后呢?无所执而有所致已经离你远去,现在你拥有得越多,有所执的也越多,破绽,也就越多。若不能成为动力,终不过泯然众人矣。”
连说三段,秦泽都安静地没有答他,到现在,他方始说了一句:“如你当初所言,若我们没有处在对立的立场,真的会成为朋友。”
夏东的表情有些嘲弄,终于抬起低下的头,他是那般华贵英俊,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然而左颊边的一道血色迹子却似乎烙上去的般,让他更多了分邪异的美感,然而他此刻的神态又是那般平和。
“也如你当初所说,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过,现在还未到一笑泯然的时候,我此来结下一段因果,自然是有目的的,便是我现在不说,你将来也能察觉出来,反倒不如摊开了来。”
“这个世界将要大乱了……将争将宁,将争将宁……连彼岸都不得安宁,我也是很不容易才回到现世。虽然只有一刹,而你我皆是气运在身的人,若赶不上那场舞台,结果只能被碾碎而已。命途不由己,你既已有诸多破绽,气运运转便不会让你置身事外,若我没有料错,你身旁那位过往业力已经开始发作,这一年来怕是未睡过一个好觉。”
秦泽没有开口,稍皱的眉头无疑是肯定了对方的话,在信息严重不对称不平衡的情况下,他并不打算主导对话权。
“苍天饶过谁……不必惊讶,黑暗倾覆一切,也是孕育万物的安宁之母,我从那里回来,看到过很多业力缠身者的下场,她真想变成人,若不再来一次轮回,就必往西泽佛土求解……若不是你,她昔年那般沉浸鲜血自沦,自然也是一个办法,这是她的命数,也是你的破绽,既然气运已经开始作用,你便不要想置身事外,九州之行,不可避免。”
“而金丹,实在太弱了。”
最后瞥了一眼秦泽,夏东转身离去。
“你将极东留给我,自己打算去哪?九州或许有很多机会,但你既选择摧毁中夏,而不是倾覆它,就没有机会。”
秦泽反应很快,虽然未完全消化夏东话里的信息,但他并没有错过再获取更多信息佐力将来的机会。
夏东的身影微微一顿,凛扇一收,然后再往前去。
他的声音穿透而来,便是结罗也没有听到,只有秦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一年前的关系仍在,纵然她已被封印,我也要多费很多功夫,然银鲛一族生死存亡之刻,很需要外力入主。”
“淹没大陆的力量,自然在大海之中。”
………………………………
第一百零五章 天下大势,浩浩汤汤
天弃山北。
其实在齐哈尔部族之中,这座山并非叫做天弃山,哪怕是在北秦之中,也常以关山来称呼它,赤霞关边的山,所谓关山。
北赤霞,南落日,这是北秦两个著名的景点,都以众多英魂著称。只是南边的落日谷现今已成为五大禁地之一,而赤霞关却还时常有书生游人前来观瞻。
但是这都不关哈耶卡的事,他只是站在帐外,远望着那座夜色之中,灯火之上,如铁如铸的关山。
天弃山这个说法,是宋明宗时始流传的,直到中宗,已经有多年历史,整个名字之中,充满了大陆中心部族的优越与自矜。齐哈尔部族倒并不觉得自己是天弃一族,大赤哇里草原极为丰饶,虽然寒季着实难熬了一些,也说不上天弃,当然,较之中土,那是没得比。
哈耶卡叹了口气,即便不是很喜欢帐内的气氛,他此时也必须进去了,戎马多年,他自上一个辉煌年代一路行来,又与北秦遥相对峙三十年,知道山那边的有多不好惹,可是预言已经渐渐应证,长生天也有兆示,荒人都已经开始南来,更重要的是,被大草原抚平伤疤的齐哈尔,已经藏刃太久了。
帐内,温暖的火光明黄,照得每一个坐在席上的人脸色都有些彤红,也不知是兴奋的潮红,还是什么了……
“都帅,祭司们已经给出诏令下来了,推演的日辰,就在……”
“将军,大汗已经迫不及待了,天佑我齐哈尔,中兴之王,杀伐善断,胸有大才。”
“抛下难啃的北秦,南边那些,都是些没见过血的软骨头,便是修士难缠了些……”
“南丘已经在准备了,此举必行……”
哈耶卡看着那些年轻的面庞,那些动弹的须髯展示着各自主人的兴奋情绪,长舒了一口气,镇定道:“按祭司说的来,传我命令,坦桑克几个部落队,加快步伐,务必在后天之前,赶到巴浩彦,休整部队。军内火工,不必再计算粮草消耗,我们的补给线,从大檐城打开,赤霞关一战,务求两日内拿下”
……
北秦都城,上京宫内。
“……三日之内,辎重将达大檐城,马套缰索都准备好了,战报渠道,情报枢密,都没有疏漏……”
躬身的羽冠者缓缓陈道。
“放我大秦,以御北蛮锋锐,夏景的主意打得好啊……这些年我大秦儿郎,厉兵秣马,想来也是够了……”
座上人轻缓道,有些沉吟。
“恕老臣再谏,大汉传统,人族传统,异族死拒之,外族驭拒之,两百年前渭水盟约,昭告天下,若陛下真打算背言而行,内不得人心,外天下共击,望陛下三思啊……”
又一右方第二行的老者出列,跪而陈道,声声恳切。
“当日先皇情势所逼,不得已而行之,本就打的韬光养晦,暗自磨兵的打算,天下割裂,我大汉一族,莫非真无法复唐宋荣光?……我大秦一氏,更名改姓,藏世经年,莫非已经褪了千古一帝的雄心?……辛卿所虑,朕自有谋划,然而南丘西泽都已准备多年,待举之,莫非因为区区北蛮,便要朕放弃这些筹划?……我让昭王去往东荒,本就有给那些蛮子一个机会的想法……抓不抓得住,就看他们的了……”
“然则来日九州结界溃破,先祖世代呕心沥血,佑庇我人族万年平安,便功亏一篑,若陛下敢行,是数典忘祖,受万人唾骂的行举啊千古骂名,青史留污,陛下三思,三思啊”
老者声渐凄厉,老容大堂的气氛一时都有些紧张起来。
“放肆辛公一家世代为秦,难道现今老了,眼睛也昏花了?非常之时,自然行非常之事,北蛮再下,难道不是因预言一事,有所动作?万千年来的预言,将有应兆,九州结界,当真能荫庇天下?我大秦经世以来,何时不是靠自己双手,倾输国力,战死北疆,南边西边东边的那些人,他们当真会如你辛公所想,给我大秦一个清名,不施落井下石之举?”
当列一人步出,朗声道。
座上人微不可察地看了眼殿旁的方向,秦觉武微微躬身一礼,点头微笑。
……
十万大荒。
“诺空。”
淡淡的声音。
“在。”
面容俊美,而须发尽白的男子躬声答道,自黑暗中显化出来。
“吩咐敖烈,往西边儿的试探,可以先停止下来,北边的消息过来了,半个月之内,作好山内所有安顿的事情。”
“是。”
男子应诺而去。
而吩咐他的,黑发白衫,一袭书生锦衣打扮的男子,开始往另一条道路行去。
他的步子不快,幅度也不大,然而一步却仿佛能缩短空间般,所以并没有走多长时间,便来到一个诺大的山谷。
嘶吼震天的声音,亘古万载的怒意与烈火,肆意在山谷中喧腾。
然而还是能看出来,在那些烈火的红色之中,还有着众多血一般的红色。
“还未冷静下来么……囚龙禁很多年没用,有足够的灵蕴精华跟你慢慢耗,但你的伤却耗不起。”
男子淡淡道,缓缓步入,华光的五彩罩子这时才显露出行迹,原来这山谷早已被包裹。此时露出一个缺口,正好容一人进入。
“我绝不可能屈服任何人,什么妖宰,被人族欺压到这一隅之地的垃圾,也敢夜郎自大,妄自称宰?若在洪荒,我一根指头都能碾死你”
见他竟敢进来,火麟更是怒不可遏,却满怀着报复的快意,暄烈煌火包裹的巨兽雄壮躯体猛扑而来。
“畜生就是畜生,不拿来骑,就只能宰了吃掉。”
男子猛然出腿,一只脚将庞然大兽整只反踢踩踏在地上,轻轻碾动几下,却让火麟发出痛苦的嘶吼,如琉璃的眸子仍闪动着恨意与不屈的火。
一只庞然大物却被一个男子踩在脚下,发出不屈的嘶吼,却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一分,本来怪异的场景,却充满了力量与美。
“你受万年封印,灵力和修为都应该已经达到你这幅躯体和天赋的巅峰,仍如此不堪一击,那些洪荒的垃圾们,也敢在我姬山海面前蹦跶?”
放肆的笑意,书生的面容骄狂不可一世。
那双眸子,璨若琉璃,无暇跃动着火焰,却……显得碍眼。
“既然你瞎了眼,这双眼睛不要也罢。”
猖狂而狰狞地喝道,书生的神情是无可比拟的野性。
说着,他竟就一个钻身,直接一拳打爆了那只如琉璃般的大眼,从眼窝洞口钻入,转瞬从另一只眼睛钻出,爆出漫天血雨。
火麟爆出撕心裂肺的痛吼,那边上缭绕的烈火,却虚弱地小了些。
“跟着老子,用你瞎了的眼睛,看清我是怎么去跟那些把你打成狗的人玩儿的,否则,老子就把你的筋抽出来做鞋带。”
又一脚踩在火麟脑袋上,将它想要挣扎站起来的身躯踏下去,整个山谷都在震荡,男子猖狂与邪异肆意在脸上,他的语气却又恢复了平静。
火麟双目黑洞洞不断涌出鲜血,不住虚弱地抽搐着,却仍拗着头,没有再嘶吼,也没有屈服。
男子眯起了眼睛。
……
极东,无尽海。
南方屿群,百里海底,水晶宫。
中年男人雄壮结实的躯体傲立,其下却是一条鱼尾,此刻正与其他众多银发的族人在桌边商讨。
“……要不,降了吧……”
“事已至此,只能降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久了……公主也一直没有消息……”
男人看着诸多脸上带着畏惧与不安的族人,看着他们动摇,他厚重的肩膀却无法挑起这根大梁。
在他的后方,一个幼弱的男孩看着父亲的背影,又看看那些软弱的族人,那些往日慈祥此刻却怯懦的长老,小男孩的牙齿暗咬,目光中尽是倔强与不屈。
“我有一计,可解当前之围,让那鲸鲨两族,有来无回。”
清朗的声音响彻大厅,厅外,面带惊怕的龟侍在前,挪动着脚步,小心地向前,在它的身后,一身华服的男子笑容自信而从容。
………………………………
我想请问在追更新的各位一件事
回顾了一下,果然没有大纲的东西是流水账,第一卷和第二卷的篇幅不长,大纲在我脑子里,所以姑且能驾驭住,第三卷明显架子太大了,几个想要写出来的女主角,结果慕伊梦也好,凌曦颜也罢,都根本没有写出来,其他我想写的东西,若分成几个部分,倒的确是写出来了些,譬如汴梁黑狱,温老头和川青老人后面的戏,以及一些当时很有感触和灵感写出来的东西。
即便是现在,我也只是在小范围内修修补补,争取把这些东西分开拿出来是一个好章节,但是剧情整体已经散了,没有形成一个好结构,弥补不了,第三卷从根上已经坏了,我第一次尝试的大世界范围描写失败,第一原因是没有大纲,原因之二,则在于我又想把世界尽量写得真实,但实际上又确实不了解仙人怎么想的,那些长寿到后面的人,究竟是个什么内心。随着自己越发成熟,对于人越发的了解,我就越发无法再那般中二地去描写仙。
甚至另一部作品天地一痕,我也觉得完全就可以回炉重造。总之第三卷的试水以失败告终,第一卷第二卷姑且是在写人的事情,有有低谷,我姑且还能造就几分,揣摩几分,第三卷确乎不行了。
我想做的决定是,第三卷给出一两章的剧情交代后续梗概,直接进度可以拉到第四卷,现代篇,不是我说,现在我笔下的张彻,已经快要脱离人味儿了,我这几天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又看了看第二卷的“身残心废”那几章,真的是已经背离了初衷,之所以更新慢,一是确实忙,二是这样的东西,真的写起来已经没有意思了。
第一卷是灵感神来,第二卷是延续脑中的余波,第三卷真的狗尾续貂,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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