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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开两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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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勤儿乖巧地点点头。
印染这回倒也没来拆穿我,他平静地上前一步,抬头时不巧正看见那局残棋,呆滞了片刻,然后责问我:“上天有好生之德,敢问太后娘娘的仁德体现在何处在娘娘眼里,相比国之社稷,人命果真如草贱不成”这张脸说变就变,简直比夏季的雷雨天变化还要快。
我看了看这对脸蛋长得有几分相似的师徒,顺道理了理耳边的云鬓。款款道来,“不如你们俩先听我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个老和尚。路过寺庙里的一颗大树时,上面掉下一个鸟窝来,他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了它,里边正好窝着一只雏鸟。于是,老和尚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收养了这只鸟。可是该拿什么喂养它呢不喂它,眼睁睁地看着它饿死,这又和他每日念经参禅相悖。勤儿,你倒是说说,这个老和尚应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讲故事的人总是喜欢用“从前”打头,原故事怎么描述也全不记得了,只好用自己的理解来讲述这故事。当了好多年的学生叫我明白填鸭式的教学只适合规模化教学,真正好的教育应该是教学相辅。“师者,传到授业解惑也。”让他学会自我思考,充分调动起学生主动参与的积极性来。
“当然是找虫子喂它了。总不能看着它饿死吧”见勤儿掉入陷阱,我暗自得意了一把。
印染,与我相处多年,已经被培养成对我讲故事有了浑然天成的防备心理,站在下面一声不吭。
我继续讲我的故事,“嗯,那和尚和你想的一样。就在他手捏着一只虫子喂鸟的时候,一个来烧香的人撞见。问那和尚,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师为何枉杀无辜和尚不解,回问道,我这是在救生灵,又何来枉杀一说大师只以为鸟是生灵,可要知道喂鸟的虫子何尝不是”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虫子也是有生命的。他拿虫子喂鸟,可以说是杀一救一,幸好那个烧香人及时阻止了他,不然就铸成大错了。后来呢那和尚怎么办”
勤儿一拍后脑勺,跳起来,不慎打翻了搁在旁边的大半碗汤,弄脏了一身华贵衣裳。
“看你激动得,快回去把这身衣服给换下。”我嘱咐着。
“母后好歹也让我把这故事听完,不然老是记挂着,我哪里还有心思念书呢”
“好好好,后来那和尚还是将虫子喂了雏鸟。”为了早点哄他去换衣服,我也不卖关子了,直接揭开答案。
“可是为什么呢忙活了大半天,原来还是和之前一样啊”
“因为”我斜眼瞥了一眼下面等候的印染,“因为他说,鸟的个头比较大,当然是拿小命换大命了。”
“嗯,这位果然是参悟的高僧。孩儿受教了,这就向母后跪安。”他一边说着,一边心满意足地正要离席而去。
“可是王儿想过没有”我继续引导他,“一条虫子对这只雏鸟来说,只能解解燃眉之急。那雏鸟想要活下去,以后必须吞下更多的虫子才能不饿死。”
我也不想对儿子施行这种残冷教学,更不希望他变得冷酷和杀人如麻,可他是王,是一国的统治者,今后会决定很多人的生死。我要他学会思量,学会定夺,学会取舍。我知道他今日之所以成为王,是因为我,可是这个理由,无法支持他永久,他必须有身为王的觉悟。
他回身,茫然地眼神便告知了我一切。
“王儿啊生命这种东西是没法用价值来衡量的。那么多的小虫子是否抵得上那雏鸟的命,没有人能够计算得出来。这个世上,你永远都不能够妄想得到所有,必须要有取舍。这个世间,只有零和游戏,没有双赢,两全其美这种事,你最好不要去渴求。哪怕得到了,你最终会发现,你还是损害了第三方的利益。你生来即是王,很多抉择都掌握在你的手上。”
谈起生命的价值,我又想到了在铁轨上的小孩的那个故事,可是那个故事是没法说出口的。记得曾经课堂上老师说,说不定那一个小孩长大了贡献比五个小孩都要大呢,所以更换轨道是不对的。同桌悄声对我说,难道贡献不够大,连生存的权利都没有了吗生命的价值根本就没有衡量的标准,贡献与否与未来价值无关,挣钱能力与创造价值也没有关系。我只敢说,五个人的过错不应该由一个人的正确来承担,很多人都喜欢用数字说话,觉得那比较牢靠,可事实真的如此吗极度饥饿的时候,一个五毛的馒头比价值万元的金首饰来得更珍贵。
勤儿是不明白这些道理而不知道取舍,可就算我懂得了,又能比他好多少呢
很多问题本来就没有答案,单单追求结果会变得枯燥不堪。
“快回去换衣服吧”我知道今天讲得这些够折腾他脑细胞好一阵子了。
勤儿如蒙大赦,赶紧拜别,“儿臣告退”一边用眼神示意印染跟他一起走。
然而印染并不买他账,假装没看见。
这一幕,我看在眼里,着实觉得好笑,随口替印染挡了过去。
“你这是已经下定决心了”
“什么下定决心了”我瞪着眼,只装迷糊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了解我,可我未必了解他,这样猜忌来猜忌去的日子真的好厌倦。如果要是有机会的话,真想和一个人平心静气,敞开肺腑好好谈一谈。可是眼前的这个人,怕是再也不能够了。夺去兵马的光杆元帅依旧是帅,依旧是敌人,缴械投降也好,乌江自刎也罢,他终会心生厌恨的。
“你会后悔的。”他冷冷的撇下这一句,依旧不肯与我掏心挖肺真诚待见。
“真是可笑,后不后悔的权利在我手上。你凭什么下判断现在你大可跑去告诉你的心腹们赶紧逃命,否则,那位大祭司旧是下场。”我已放下狠话,是去是留皆随他。
“你你的心,真的是铁做的么”
我也想度化苍生,奈何不能随心,既如此,又何必渴求上苍见怜。我心意已决,何来后悔一说。要不是晋方告诉我那么多事,真不知道还会被蒙蔽到几时
邱与川,山与河,二者只可取其一。
既然已是邱家人,何必亲近川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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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情难绝
更新时间:20110830
心虚的时候求神拜佛有用否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跪坐在一个蒲团上,睁开眼就是弥勒佛的哈哈笑颜。“心既不诚,何来求佛”我暗暗嘲讽着自己。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颜一笑,笑世间可笑之人。试问,这一片天地可能容得下我他笑,我哭,他怒开头已经错了,何必去求一个对的结果。人生而无悔,悔也没用。
“晋方,拿着这壶鸠酒,去神羽阁。”我冷冷地说。俏容冰冷那也只是为了麻木自己而已。“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吧”
“为啥要我去”
他的口气显得有些不满似的抱怨。我估计要是他会英文,指不定后面追上一句“itslucystu”
“你出的好主意,不派你去派谁去别人办事,我还真不放心”
他又问,“娘娘为啥不自己去”
为啥为啥哪来这么多为啥这个算命的,抵得上十万个为什么了我干脆置之不理了。
他细眯着眼睛,默笑,一副奸邪相,“杀人以利刃,曰,非吾也,兵之罪也是嘛,娘娘”
默,然。逃避现实的确是我的专长
“娘娘这是第一回杀人吧,应该亲自去看看。一个人临死前的抽搐与挣扎,身体慢慢冷却,血液渐渐凝固这些都是完美的体验呢”
“够了”我喝止他继续胡说八道,“够了我不想听。你给我滚”
“主意是微臣出的,决定是娘娘作的,人却是微臣杀的。微臣觉得太后娘娘的心肠其实还可以再恶毒一点,狠辣一点。”
“你这是挖苦”
“不敢,只是提醒太后要真狠不下心来的话,微臣这里也有次一点的主意。”他试探性地抬眼看了看,“看来娘娘早就知道那些个办法。既然娘娘心意已决,微臣就不多言了。”
他深鞠一躬,“属下告退”
听他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向小溪递了一个眼色,“跟上去,看看他是否耍花招。有情况,立即回来通报。”
“是”,小溪领命,跟了上去。
世尊我一心,归命尽十方,
无碍光如来,愿生安乐国。
我依修多罗,真实功德相,
说愿偈总持,与佛教相应。
观彼世界相,胜过三界道。
究竟如虚空,广大无边际。
正道大慈悲,出世善根生。
净光明满足,如镜日月轮。
备诸珍宝性,具足妙庄严。
无垢光焰炽,明净曜世间。
“太后”
没过多久,小溪就跑回来禀报。
我放下手里的经卷,抬头问:“怎么,大祭司死了没有”
“没还没有。”兴许是一路上跑得太累,他举起袖子擦拭额角的汗滴。
“那怎么不好好盯着,回来做什么”
“可是,太后大祭司说要见您一面。”看我的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晋方是怎么答复她的”
“晋安公他说”
“说什么”
“他说,这本来就是太后娘娘的意思,大祭司你也别去打扰太后娘娘了。”
我面有愠色,怒道,“他都没打算请我过去,你回来做什么”
“是奴才错了,请太后娘娘恕罪”
“罢了罢了,既然已经知道了她要见我,我就去吧”
这时候,静儿小心翼翼地凑近我耳边,劝慰着说道,“太后娘娘请三思,这大祭司临死前非要见您,怕是有诈。万一她会什么巫术,伤着了娘娘,就不好了。”
我无奈,静儿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正如晋方所言,杀人以利刃难道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无罪的了“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我若是死了,勤儿也免了这一桩心事,而我也算是得到了救赎;我若是活着,那更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是多走几步路的事情。”
这一路,我都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绪。多么希望这条路可以一直延长下去,或者我的脚步放得慢点再慢点,可是双腿就是不听话地摆动着。见了大祭司,我又该说什么呢面对她得责问,我又该怎么回答“对不起,感谢你曾经救了我。可是如今世道变了”“死你一人,能换得一世安稳,大祭司就这么去了吧”“”“”
无数种理由或者借口在我的脑海里飘忽着
登入神羽阁,入眼便是缭绕的烟熏之气,这儿要是寺庙,香火可是很旺盛啊
这烟熏火燎的,怎么找人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啊我带着一行人在这神羽阁里绕啊绕。
“太后娘娘是不会来的,祭司大人您还是不用再等了。赶紧饮了这品好酒,我也好早点交差”晋方的言语比我更冷,很难想象那么文质彬彬的儒雅外表下藏着这样一副铁石心肠。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有时候看起来那么庄重,有时候又那么搞怪,现在又是这么冷漠。罢罢罢,我要搞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我只需知道这个人是否忠心于我不就行了,想这么多干什么
这边想着,抬头正好望见门内大祭司举起酒壶,张开嘴巴往里倒着。
“不要”我不受控制地张口叫了出来。
可是,毒酒已饮下。
酒壶坠地,摔成片片瓷花。
原本慈爱祥和的脸此刻彰显着痛苦的挣扎,老人的身躯渐渐后仰。大殿之内,竟然无一人上前去扶她。她努力地搬着步子,走向身后的太师椅
“不要”我一边哭泣,一边跑上前去,在她倒下之前死命地扶住。奈何吃不消她有点沉重的身躯,连带着一起倒在地板上。
“不不要你不要死求你”我伸手揽住她的上半身,语无伦次地哭诉着,“对不起”
苍白、满是褶皱的手缓缓向上抬起,最终停留在我湿漉漉的脸颊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的孩子”她说。张口时,一小股黑血从嘴角溢出来。
很好这叫很好杀人很好我邪佞而张狂地大笑了起来
大殿之上,空气如同凝固了似的,所有的人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祭司”看她双目泛白,神智渐渐迷离,我张口想唤醒她。
“我的阿珂要是还在的话该多好啊”她迷迷糊糊地说着,“我好想能够再听她叫一声外婆”
外婆我的身躯瞬间僵直,这声“外婆”如一记惊雷,直轰我的脑门。
“外婆外婆外婆外婆外婆”
我不知道究竟喊了多少下,只是心里无比清楚,多少声外婆都无法抵消我犯下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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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景拍摄·迷宫
更新时间:20110831
皓月当空,辰星寥落。
他,凭栏对空,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把着杯盏,喝着闷酒。他是凌驾于众生之上、受万世敬仰的王,一个自称为“孤”的男人。孤即是寡,这个天下没有人能够与他匹敌。可是,他抬头仰望星空。今夜,月明星稀,在他头顶上的那方天空里,同时闪耀着两颗一样璀璨的明星他们便是传说中的帝星紫薇,乃是斗数之主。
同样是王“嘭~~~~~”他手里的酒杯被他狠狠地摔出去,跌得粉碎。
“凭什么”他怒问苍天。觉得还不够解气,于是又将手里的酒壶挪到栏杆之外,轻轻放开,任它自由落体,过了一会儿,下面传来细微的破碎声。
身后屋檐下的阴影里,有两双眼睛默默地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以及留心观察周围的每一个异动。他们是他的贴身护卫,永远守护在他身边。
忽的,那个人嘴角向上扬起,心得意满地笑了出来。这浅醉迷离的笑容曾经让多少女子为之痴迷,在他还是王子的时候。登帝之后他便很少笑了,再后来,更是彻底绝迹。
就在今天早上,就在这个位置,他看到一个深埋于心底好多年的身影,这着实叫他兴奋了一整天。虽然她的着装不及以往俏丽鲜艳,但这种素雅的美他也一样觉得赏心悦目。
这个人曾经带给他的那份苦楚,在他见到她的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了。“她终于肯走出来了。”当时的他心底里升腾起一阵阵喜悦,甚至在他批阅奏折的时候都可以看到一朵朵粉色的鲜花跃然纸上。每看一行字,他都忍不住抬眼望一望门口,她怎么还不过来她现在在哪他知道她必将参加他的宴会,可是在那之前,她就不打算过来看看他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期盼时间流逝得更快一点,因为他期待晚上的宴会。
终于,他还是按耐不住。“林常侍,替孤去看看她在做什么”过了一会儿,那林常侍回来报告说,她哪儿也美逗留,一直都在宫里游走,看起来好像是迷路了。“迷路”他阁下夹在手指中间的笔,微微摇头,笑道,“怎么可能”
印象中,她进宫的第一天,他领着她熟悉王宫。结果呢她兴致高昂,跑遍了每一处角落;他反倒是追在他后面,迷路了原来好多地方,他从未踏足,也才知道。她一面瞅着他发窘的样子,一面向他讲解着这是哪里,左边是什么,右边是什么,我们先前从这条道过来,估计从那条路也能绕回去云云。
好不容易盼到了宴会的钟点,他像个听见下课铃声的孩子,扔下笔就往外冲。被身边的人一把拉住,“王,你还是先去更衣吧”
“哦哦,好的。”他傻笑着打哈哈,“孤给忘了,哈哈。就光想着不让爱卿们多等了。”
迈过门槛的一瞬,他眼角的余光就发现了她,缩在角落里。岁月不会在她脸上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是她躲闪的眼神,低垂的脑袋,与往昔迥然不同。这些年,她到底还是变了很多。当初不管他怎么规劝都不懂得收敛的她,终于成为了他理想中的王后,他为之欣喜不已。
可就在拾级而上之后,看到他旁边的那个位子上坐着的女人正用殷切切的眼神巴望着他。之前萦绕在他心头的那份喜悦顿时打了好大一个折扣。这是个着装华贵,身形略微有些发虚的女人,他明明记得,娶她的时候她比他还小了两岁。可是现在的她看上去比他还要年长许多,这是流转的时光刻下的印记,施再多脂粉也无法掩盖。
“该死”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可在外表上,他仍保持着一副庄严肃穆的王的威仪。
“洛珂,你坐到这儿来。”坐到孤的身边来既然她已不再怄气回到了他身边,那么他放下点帝王的身段请她上来。当年谁都不懂得让步,才害的两败俱伤。
可是角落里的洛珂岿然不动。
他有点着急,有点害怕,也有点生气,七年了,难道她还是不肯原谅他么他已经当着群臣的面放下姿态,她难道就一点面子也不肯给
“怎么要孤亲自下殿来接你上去么”瞧她一点起身的样子都没,他有点恼怒。但是随即想到七年前花精的眼泪,他的心又软了下来。
起身,跪拜,言辞谦恭。他有些不可置信,这还是原来的洛珂么七年光阴,对于永生不死的花精来说,算得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惊讶的同时,他是相当她的满意这种变化的。于是,他决定站起身,亲自去领她上来。执子之手,与子偕不老。
很快,他就发现,眼前的这个洛珂太奇怪了。嗯,不是量的变化,而是质的飞跃,眼前的佳人根本就是被换掉了。他从她的眼里,看到的不再是鄙夷和轻蔑,而是空白,带着一丝丝的好奇。这是否是上天垂怜他,所以给了他重来一次的机会呢
“嗯,这次,孤一定小心呵护好她,不再让那些觊觎他王位的人趁虚而入。”他暗暗下定决心。
“听说你要亲征,我担心你”
他开怀地笑了。
“我担心再也见不到你。”
他觉得自己醉了,有点心猿意马了。
“是邱釜。”他纠正她的称呼。
孤王邱釜虽是众生之上的王,但并不喜欢被她疏远。
“我还有一个事情需要你帮忙。”
他隐隐担忧。
“不会,你怎么会为一个太监而吃醋呢我坐牢的那七年,一直都是他给我送饭,听说最近他因为私卖宫中物品,被关起来了。我向你讨个顺水人情,放了他,就当还他七年哺育之情。”
他长舒一口气,笑自己真是草木皆兵啊
“他叫川印染。”
轰他感觉到自己内心里所有美好的憧憬全部在崩塌。姓川,为什么又是他他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向着他,孤才是真正的王。
她生气了,离开他的怀抱出走了。
她真的迷路了,他悄悄地跟在后面,看来林常侍所言不假,不过此刻他已经不奇怪了,人都换了一个了,不认路也完全有可能。又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一时又说不出来。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她一把,他突然间想到了,是脚步。她的脚下的每一步都是那么匀称,除了到拐角转弯的那一步。“她是在用步子丈量距离”想到这一层的邱釜同时也被吓了一跳。那么她肯定是知道自己跟在后面了,不然根本就不需要装作迷路,而且她迷路的地方总是那么典型,明显此处的建筑与之前的不同。这是什么心机当着他的面在偷偷熟悉宫殿,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她终于“迷路”完毕,邀请他送她回去。
回到寝宫后的邱釜脑袋里堆积了一箩筐的疑问,而能唯一能作出这些解释的人只有一个。
提足正要走向囚禁之所的邱釜,不经意踩到了自己刚才打破的杯盏碎片。他嫌恶地看了一眼,然后避开这堆破碎绕了过去。
………………………………
外景拍摄·双王汇(上)
更新时间:20110831
注意:本章节名为双王汇不是双汇王
生来便是王,却是左辅相国家的二公子。本该是年少无知的时候,却已预见了自己非同寻常的未来。
父亲最器重的是长子,最疼爱的是小时候脑子烧糊了的老幺。深受父相栽培的大哥将来必定会子承父业,自己这个次子反而显得可有可无。就在外界不断探讨如何医治风雨飘摇的王朝时,他已断定轩辕王室要亡,这是既定的未来,可他不敢说给任何人听,只因为他是相国的儿子。
背父,叛国这是他成为王的必经之路。
这居然是一个十岁都不到的孩童的认知。放弃为王,则天下苍生苦;倘若坚持,就要背负背父叛国的命运。他很沮丧,也很孤苦。正在这时,幕僚柳丙垣路过,听见他的叹息,问及根源,最后表示愿意协助他登上王位。
“可是那样的话,就意味着必然会与父兄为敌。”小小少年邱釜忧心忡忡地说,他是如此向往洁白,并不希望自己身后留下污点。
“二公子,古往今来,一直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有朝一日二公子登临帝位,改写史官的记录不就可以了。”
“好。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呢”虽然现在邱釜仍然孩子气十足,心中疑窦丛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钻进了谁设的圈套。
“因为二公子你有帝王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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