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花开两岸-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川曦冉刚从鸡笼里钻出来,身子都还没站稳就听见这一声呼唤,吓得双腿发软,向后跌了下去,幸好后面有一面古墙顶着,才不至于摔个仰面八叉。他定了定心神,借着强的扶持再度站了起来。
邱勤赶紧主动上前去搀扶,“爸爸,孩儿不孝,让你受委屈了。”
“我靠。”川曦冉一个激动,手上上力道没收住,须知他当年可是以天生神力著称的。
身后的那面古墙轰然倒塌
完了怎么就这么完了话说邱勤到底是谁的儿子,月影你交代清楚在搁笔不成吗
我歌月的魂
………………………………
第九章 赌运不佳
更新时间:20110913
柳茵泽缓缓张开了一双美目,面露惊讶之色,随即浅笑着问道,“是你”
“是我。柳公子好眼力”
尽管没见过几次面,眼下隔着黑纱,他这口气,似乎并不怕自己会认错人。
“真是遗憾,我从来不跟女人赌。”
性别歧视,严重的性别歧视我当下就心生许多不满来。
“柳家公子的意思,可是女人特别卑贱”我拧眉,语气中稍稍带着愠怒之色。
“卑贱二字,几时能与姑娘攀得了亲。姑娘之贵,贵不可言。”他站起身,贴近我耳畔,放轻了声音,“太后不会是想让我当着这许多人的面,点破了身份吧”
这声音细若蚊声,人多嘈杂之地,怕是连他自己都未必能够听清楚。不过我望了他一眼,这个人对花精的习性特点什么是不是了解得多了点除了印染,他是第二个。可是印染毕竟是一同生活了十多年,而眼前这个才见过几面,说过几句
最了解的你人,不是友人,便是敌人。
处心积虑地想将我除之后快吗
我故意提高了嗓门大声嚷道,“不敢便是不敢,何需绕弯子”
你爱拆穿便拆穿,他们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就不信大街上都会遇到我仇敌。
“赌就赌,谁怕谁”柳茵泽闷哼了一声,甩手就将骰筒罩在骰子上,三颗骰子便随着他的手势在里边翻转起来。“大还是小”
“小。”
“真是遗憾,”说着啪得一声,桌上的杯碟被震了起来,一开,“大,你输了。”
柳茵泽得意地用手指勾了勾鼻尖,笑盈盈地朗声问道:“真是幸运。姑娘愿赌服输么”
“不是吧,这小子居然赢了”人群开始沸腾,绝大多数人瞪大眼睛望着这边,“哎,这位姑娘的赌运实在太差了,居然输了。”
“是啊,原来衰神附体也会时来运转”
“幸好我刚刚慢了一排,否则那个输掉的人就是我了啊”一人拍拍胸脯,自我安慰。
听了他们这些的议论,我还就不信了,我真有这么衰是的话,不如直接撞墙去好了。
“再开”
“开啊”看着他乐呵呵地静立着那里,我不满地催促道。
“以前别人玩,从来都不输。现在姑娘你已经输了在下一把了”
“一把输不表示把把都会输,让你开你开便是。”
“理是这个理。不过姑娘输了,是不是先把账给清了再说”
我一怔,原来为的是这个。
“你怕我赖帐”我有丝不悦,扬了扬手,“欠下多少,以后只管上我家去取便是。”
站在我对面的柳茵泽神秘一笑,摆了摆手,一颗颗地摆弄着骰子。“很不幸,本人不赊账。姑娘还是请回吧莫要回得晚了,叫家里人担心。”
家里人我费尽地思索着,我的家里人可不就勤儿一个么。看来这个柳茵泽还是挺在乎勤儿的。
“怕我拿不出来么”我从衣袖里掏出刚刚借来的碎银,往桌上一按,“这些够本了么继续。”
“好,今天难得时来运转,不多赚几把,似乎对不住上苍的好生之德。”
我有些汗颜,这说的是什么话
一连投了十几把,结果把把都是我输。倒不是心疼那些钱,只是刚刚从别人那里借来,还没捂热就赌本赔了出去,实在感觉有点对不住原主人。
“还来吗”柳茵泽赢得上了瘾,吹着风凉话,“姑娘不会输的连家里怎么走都不认识了吧”
“怎么会我倒是想再多输几把来着。就是我今天带的银两不够,你不是不赊账的么既然我已身无分文,又怎么好叫你为难”
他从身上解下钱袋子,将从我这儿赢过去的碎银一颗一颗地放入钱袋。那钱袋的做工精美,零星的小碎花绣着上面,封口处都用金线一一勾勒。不看那绣工,光是这些材料,就远比桌上的银两值钱了。
我站起身,正要离去,被他叫住,“我这儿的确是不赊账,不过姑娘要是用贵重的物件来做抵押,我再陪着玩上一两把也无妨。”
“什么意思”我不解。
“我看姑娘有些意犹未尽,所以提醒下。姑娘头上的珠串,还值些钱,就看你舍不舍得了柳某也不强求,万一说是姑娘的某位情郎送的,被他发现物件不在,那也不好。”
污蔑,这个家伙,当着这许多人的脸,坏我名声。我若是舍不得,可不就被他落以口实了“本姑娘没有什么情郎,更没有什么舍不得的物件。”说着一面去取下那个绑头发的珠串来,顿时,乌发垂落及至脚跟,黑亮的发丝顺直飘逸。周遭的人群亦为之一叹。
柳茵泽一时间愣住了,两眼发直地盯着这个方向,两眼皮子连眨都不眨一下。我被这样炙热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真是难为我一个老人家肚里还怀着春。这种眼神,我只在邱釜那儿见过。不同的是,柳茵泽的来的更为纯净清澈,而邱釜的则更为深情刻骨。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将他从神游太虚中拉了回来。极为客气地说了句,“公子开吧”
“哦哦,”不知这个巧言如簧的纨绔什么时候又回到当年那个腼腆的奶娃子去了,羞怯的红晕淡化开来,一直红及耳根。他一声不吭,低头摇拽着骰筒。
柳茵泽正要打开,被我一把摁住,“我还没压呢这回我压大。”
他惊异地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我。是的,之前因为懒,所以每一把都压的小。而这一次,一时疏忽的他居然忘记了问我“开大还是开小”。
“我压大,你开吧”我又重复了一遍。
“好,”他诡异地笑了笑,然后使劲地抬起了胳膊,“一二三,小。得罪了,姑娘。”“姑娘的赌运委实比某更为不佳,倒不如劝姑娘以后莫要再赌。”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难道是我猜错了那最后一局,他是有心让我不曾但好像没有理由啊
柳茵泽迅速地将那珠串收入怀中,而后对着周围的一圈人说,“抱歉,各位。柳某今日的赌坛到此结束,各位赌友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在下个月初一,此广场上等候柳某。”
人群渐渐散去。
用不着隐瞒身份,我一把扯下面纱透气。问他,“跟别人赌就把把都输,跟我赌就每把都赢,你算什么意思”
“我劝姑娘最好收敛一些。姑娘自己的赌运不佳,若是还要来责怪我的话,岂不是连赌品也赌没了”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是知道我身份的,就没必要姑娘姑娘地叫了吧”
“不让我叫你姑娘,那该叫你什么大街之上,你是嫌活得不耐烦,没人来威胁你吗”
“叫我水玉就成了。”我说,洛字半边是个水,珂字半边是个王,但王字边大都都指玉。
“水玉”他听了哈哈大笑。
“有什么不妥么”
“没有,就是这名更像是风尘女子所用。水玉姑娘”
“你”
“不若珂雪。”他收敛了笑意,郑重其事地说。
我大致能猜中他的意思,又怕被他算计了,于是皱眉问道,“珂雪什么意思”
“洁白如雪。”
看着他将桌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收拾好,还有我那串珠子,真是心疼不已。“话说你原本就这么有钱了,没必要拿我这点私房钱了吧”
他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只是看了一眼那串珠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天下物产,皆为王之所有,究竟是你比较有钱还是我有钱居然还好意思跑到我面前来哭穷。国母之尊何在”
“国库里的钱,每一两都是花在实处的。而你既然嫌银子多,在大街上发钱,说到底,还是你比较富裕些。”之前听人群里的人说他是在发钱,那些人是故意笑他败家。可是,我投下的每一盘都与我猜的相反,这里头可就有些文章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于人于己都没有好处。这个人,不是怪,而是有种难以名状的气魄在内里。
柳茵泽听了,冷哼一气,“我的钱财,当然由我掌管由我花,花钱不过图个高兴,怎么花,还需要珂雪你来管么”
我一手按在桌上,杏目圆瞪,直逼着他,“你这是聚众赌博,助长不正之风。让这些人以为不干活照样可以得到钱财。不错,你在这儿一掷百金,可是因为你而聚齐这么多的人,他们没有去从事劳作而导致的这部分损失,远比你散的这些钱多得多。”
“你等我一下”
我看到街边上有一个卖字画、代笔书信的小摊子,便绕过广场向那里跑过去。用身上唯一值点钱的银耳钉换取了纸笔,当即泼墨,修书一封。
回到广场,见他果然还等在那儿,就把这封信交给他,并嘱托他替我带给他家里的那个园圃孔梓尧。对,就是之前喜欢园艺的那位大叔,我之前有问过他的名字,不过从来都没刻意去记,现在细细回忆起来,一下子还叫不上名字,这还是拜了柳茵泽的提醒。
“记住,”我神秘兮兮地说,“一定要交到他的手上,由他本人亲自开封才行。”
我的话似乎勾起了他那颗不太安分的好奇心。“写的什么”他问。
“没什么你记住我的托付便是。”
“久闻珂雪姑娘喜好侍弄花草,难道说是想招他去你家不成不过这件事你做得可就不怎么厚道了。好歹他现在是我府上的人,你招呼都不跟我打一声”
我无视他语气里的责备,轻轻扬眉,若无其事地说,“我这不是在给你打招呼么你之前都说了,率土之兵,莫非王臣。我要一个人,还能有什么可说的。”
这最后一句真的是脱口而出,可是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要一个人,那个人根本不在我的掌控之下。强扭的瓜不会甜,所以只要那个人不愿意,就算一百头牛也拉不住。
起身,甩袖,跨步,潇洒离去只给柳茵泽留下一个背影。
高手绕道,小白带好游泳圈。这出戏来的慢了点,因为这里的龙套实在太多,导演拉人也费了好大的功夫呢弦外之音:那叫群众演员吧
片尾花絮拍摄现场
广场边的一个墙角里,躲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往广场中间看啊啊显然这个人现在很烦躁,“柳茵泽,柳茵泽,又见柳茵泽”
然后这个人一声“苍天啊”跪地,“原著的主人啊,你为什么不秉承我一贯到底的套路呢,就算把我转为地下党好歹也招呼一声。让人都知道我的重要性啊现在倒好,这个柳茵泽是风头正盛,我的主人公地位恐怕要不保了。大地啊,你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cut”导演喊停。广场中间的很多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为什么,貌似没人出什么大岔子吧难道镜头下有bug有人的手表露出来了还是运动鞋没遮盖好,又或者是把天上的飞机拍进去了
“导演”柳茵泽一面揉搓着发酸的右手,一面苦着脸,“摇骰子能不能用替身啊我这只纤纤玉手好酸好酸。”
洛珂笑着冲他扮鬼脸,“不知羞不知羞。还纤纤玉手呢”
“最好你来帮我揉揉。”柳茵泽抬起头,满脑子尽是如何去揩油。不经意地,他却看到了洛珂的笑容。
“洛珂,你怎么把纱布给拿下来了”导演一边咆哮着一边向着广场中间奔来。
洛珂调皮地吐了吐舌头,看着周围的一圈人都定格在那里,有点儿得意,又有点儿害怕导演来骂她。
“可是导演,这个纱布真的很闷热。还带着一股墨水味,花精的鼻子也是灵敏的,你这不是在活活折腾我这鼻子嘛”
听到演员的抱怨,而且是顶梁柱的抱怨,导演忽然一扭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纱布是医用的,还有酒精味呢,颜色是用黑墨水给染上的没办法,剧组请的这些演员太特殊了,身价高啊,剩下留给道具的成本,只有那么一丁点儿。不说别的,就晋方所用的羽毛扇,还是老家带来的土鸡身上拔下来的。没办法,剧组穷啊话说晋方这小子最近好久没出现了。就是那逃跑出来的鸡到处乱飞,扑到他怀里,吓得他当即昏倒在地,现在还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呢没办法,只好把他在天下无谋里的戏全部删了,什么时候见好,什么时候再拍他的戏吧
呃导演好像神游了。还是连导演也被定身了洛珂不好意思地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
“干什么呢你”导演一声暴喝,吓得洛珂后退好几步。
“导演,我真不是故意把他们都定身的。”洛珂极为委屈地拽着导演的胳膊,撒着娇。
导演一个冷颤,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掉落一地。无奈道,“算了,下回注意点。你这个问题会拖延我们的进度的,你知不知道浪费别人的时间就相当于在谋杀他的生命。”
“导演,”川曦冉从角落里钻了出来,跟着帮腔,“这个我没记错的话,洛珂原本就是要把面纱给摘下来的。”
导演顿觉自己孤立无援,忍着一口怨气说,“我有说不摘面纱吗可是你不觉得这个面纱摘得有点早了吗何况那个时候我都已经叫停了,你还摘什么摘”
“说起来,我说你小子是怎么一回事你不知道那个镜头随时都有可能瞟到你的吗你在那里又哭又叫、又蹦又跳的是什么个情况”导演极度幽怨地斜睨了他一眼,电波暗送,电压30000伏特,直把川曦冉电得里嫩外焦。
“导演,我申请加戏。我不能老在幕后啊,我要陪洛珂一起,这不是天命所归的事情么”
“不行啊,你这戏里的角色还不是正在和花精太后冷战着的么”导演颇为为难,因为当初和作者签协议的时候,就特别被交代一定要把他这个角色给排好了,否则怎么也不肯给版权。当然,这个事情只有作者和导演两人知道,要是被眼前这个人知晓了,还不知道会不会闹翻了天。
“那什么时候结束”
“至少也得等新王出面吧我真怀疑你究竟看不看剧本的”
“不看,”川曦冉直截了当地回答他,“我几乎是全天候工作者,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着洛珂,哪里有时间看剧本,只有在你们开拍的时候无聊,看一看你们拍到哪里了。”
导演但觉有些无语,又不好当面说他什么。这个人的地位太高,不是他一个当导演的所能高攀的。只好含笑回答,“有时候,不是笨鸟也可以先飞。”
正当他为自己的创意沾沾自喜的时候,发现川曦冉的目光压根没在这边,而是看着洛珂和柳茵泽的方向。
“洛珂,你在干什么呢”
“他不是说手酸吗我帮他揉揉。”
川曦冉有些不大高兴地说,“他那时调戏你的,你没必要当真。”
“我知道,”洛珂说,“他不是被定身了嘛,所以现在的他调戏不到我,只有我调戏他的份。你们过来摸摸,这传说中的纤纤玉手,真的好滑啊”
两个大男人刚想说她是个女色狼,结果就听见“咔嚓”一声,貌似谁的骨头被折断了。导演和川曦冉对望一眼,心道,这个女魔头以后还真是少惹为妙。太寒人了。
“哎呦,”柳茵泽疼地叫出了声,表情极为痛苦,偏偏被定住的身骨还是动弹不得,只有眼眶里的泪水不停地打转打转,然后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滴落下来。
我用残损的手掌
摸索这广大的土地:
这一角已变成灰烬,
那一角只是血和泥;
这一片湖该是我的家乡,
春天,堤上繁花如锦幛,
嫩柳枝折断有奇异的芬芳
我触到荇藻和水的微凉
柳茵泽,一代绝世佳人,千秋名相,可惜手残了起码现在是。
待到群众演员及其他人一个个苏醒过来时,柳茵泽已经疼得满地打滚。
“快快,叫救护车,我们这儿有演员受伤了”导演指挥着救援工作,一面感叹着,这出戏还真不知道要拍到什么时候就像就像你写这文章的时候,是一样的吧
貌似剧组人员不齐,导演到处抓壮丁。花精与王的故事让给月影写,我真觉得有些糟蹋了。我歌月的魂
………………………………
第十章 案情分析
更新时间:20110915
旁晚的时候,我看见静儿回了,连忙急着问,“柳茵泽回到府中是什么情况”
那张紧绷的脸瞬间坍塌,柳眉弯弯,嘴角浮动,笑靥如花,“太后啊,有你这么坑人的么”
“还还好吧”
我有些心虚地答。这个静儿,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哪有奴仆直接取笑主子的。
接下来,静儿开始向我描述她尾随柳茵泽到柳府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这个柳茵泽一路上都将信揣在怀里,几次伸手去掏,对着太阳光照射无果,于是又几次失望地塞回去。
听到这里,我已经窃笑不止了。不过他终究是没有偷偷先行打开,就这点,还是蛮招人喜欢的。然后呢我不由得满怀期待
然后,柳茵泽回到府中,立马就唤来了孔梓尧。把信往他面前一丢,冷言冷语地说,“这是那位太后娘娘给你的。这么快就攀上高枝了。父相一死,柳家败落,我看你日后成了太后身边的红人,咱们柳家可都要仰仗你了。”
孔梓尧唯唯诺诺,跪拜于地,压根不明白,自家小主人在说什么自己不是明明已经拒绝了太后的邀请了,难不成太后问公子要了自己
“小的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公子请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别说这些没用的,快把信捡起来,看看她究竟写了些什么”柳茵泽说,“我平日里对你们怎么样,我想你们不会当真一点感恩之情都没有吧要走要留,我都不强求,可就是不能去那个女人那里。她害死姐姐,又天天跑来气我,这个仇,这口气,叫我如何咽得下去”
柳茵泽唠叨了一大堆,结果低头一看,孔梓尧的面色极为古怪。
“怎么了”他问。
“还请公子自己看看吧”
孔梓尧毕恭毕敬地将信纸递了过去。柳茵泽伸手接过,扫了两眼,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可怜旁边的一个长颈花瓶顷刻间香消玉殒。
我已经笑得前仰后翻,对着静儿说,你可知道为什么大户人家都喜欢在家里摆上一些瓷瓶瓦罐的静儿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我说,那是为了在发脾气的时候有东西可以发泄。花瓶是要来干什么的,没用处的时候就是拿来插插花朵,美化一下屋里的环境。有用处的时候当然就是向柳茵泽这样,拿来摔的啦。
同理:百姓是要来干什么的平时的时候当然是拿来抽税,增加财政收入;有事的时候,比如战乱的时候,就是拿来充人口打仗去,就是用来作为牺牲的。只是这句话,我可没敢说出口,相信任何一个统治者都不敢说出来。但遗憾的是,这个偏偏是事实。一个帝王再伟大,为的无非是他的国土富饶,美丽。可若这片国土不是他自己的,他还会有这个兴趣搞好这个国家吗事实总是让人心痛。
“太后,你是没看到,当时柳家公子那张脸,真的是气绿了呢。不过,话说静儿一直很好奇你信里头写的究竟是什么”
“我也记不大清楚了,”我说,“大意就是我没挑到好的礼品,所以那钱也没能用上,现在已经把银两委托给你们家公子,让你家公子代为返还了。如果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家公子,是不是从我手中接过的这些银子。而且,我还害怕你家公子数不清楚,共分了十次给他,每次一两,十次就是十两。”
讲得越详尽就越能让人觉得这话的可信,所以我敢说我那信里的内容足以使他深信不疑了。再说了,我也不全是胡诌的啊,只不过描述事实的方式略微改了改而已。
“太后英明。”静儿乐不可支地说,“难为柳茵泽他在摇骰子的时候特地动了手脚,到最后自己却是一分未得。”
“谁说他一分未得。我的那串珠子不就是被他给裹了去。”我虽然并不在意那些首饰,可是被他这样骗去总是觉得心里不痛快得很。转念一想,又说,“静儿你也觉得他在里头做了手脚了吗我一直都这么觉得,就是看不出他的手法。”
“其实他用的不过只是障眼法而已,太后没学过,当然不解其中奥妙。”静儿颇为老成地说,感觉像个老江湖了。“静儿倒是好奇既然太后您看不见,为什么又如此肯定里边有鬼呢”
“概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