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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花开两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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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勤儿的意思,他不希望这门手艺断绝,又不愿意看到公子哥儿们成天花钱在这些奢侈品上头。集中财力发展农桑,积累物资储备,迎接三年之期。

    看来这次勤儿是下定决心重整朝纲,为娘的哪有不支持的道理。

    我收回去拿第二块的手,郑重其事地说,“不止这样,你要下决心促成一件事,恐怕需要做的更绝。兴许会遗臭万年,你干不干”

    勤儿想了一下,“干。只要收复山河,一雪前耻,做个亡国之君又何妨”

    我怔住。这是国仇家恨还是个人恩怨

    究竟怎样的王才算得一个好王

    勤儿听从我的建议,传春、秋二官。春官司礼,秋官司刑,夏官掌兵,冬官掌工。

    自此,本朝多了一条法令,平民吃肉有了节制,管你钱再多,也不准一日三餐都是荤食。所有的客栈酒楼一律禁止出售肉食。要想吃肉,要么从戎,要么做官。牛是主耕劳力,牛肉列入禁止杀食。

    这条法令,其实是针对有钱的商户。普通百姓家,养一只鸡都需半年,一头猪则需要一年之久,鸡鸭养大了也不见得舍得杀,怎么可能天天吃得起肉。至于客栈酒楼的限制,明显是在压制娱乐业。

    我轻叹一口气,像怡人坊这类估计要被列为濒危行业了。

    只盼着经济早日复苏,文化可以重振。

    秋官领命而去,身为春官的丁知春却长跪不起。看他欲言又止,勤儿与我对视一眼,问他还有什么事

    丁知春不直接说,而是问:“天子犯法,是否有罪”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可是原原本本写入朝纲的。当然执行力度么咳咳。现在此人提出来,分明是要给我们下套。

    但听勤儿答,“当然有罪。”

    好了,勤儿入瓮了。我在一旁掩嘴偷笑,装作擦拭嘴边的食物残渣。

    好在丁知春不是为难勤儿。他把柳茵泽与他儿子的抢媳妇的恩怨原原本本说了一通,明明是他儿子拍下的人,却被柳茵泽半道劫走,主要为争一口气。

    勤儿鼻子哼了一声,“怎么又是柳茵泽最近怎么那么多人参他他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宣柳茵泽火速入宫,当面与丁知春对质。”

    柳茵泽与我暗中商议的事情,我还未来得及告诉勤儿。最近柳茵泽动作幅度大了点,看不惯他风光的大有人在,三人成虎。我看勤儿脸色,对这个昔日小舅隐隐有痛心之举。

    通报的宫人急急忙忙离去。

    我瞧着这位春官,看起来并不像那种没事挑事的。可他不知道,柳茵泽最近的风头,全都是我一手操办的,于是轻声说道,“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据我所知,你儿子原先订了亲,所以那个敲定才不作数,而柳茵泽作为后来竞争者,也是罚了三倍的金子。”

    丁知春及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这个儿子爱恨交织,“下官教导无方,不提也罢。犬子实在丢人,放着好好的富家千金不要,非要娶那个风尘女子。那门亲事,已经被他退掉,并扬言说非此女不娶,不管谁来说亲都被他驱出门外。”

    言下之意,柳茵泽娶这个女人也是丢人。

    勤儿颇为感慨,“令子倒是个痴情种”

    接着勤儿又向丁知春了解一些情况。丁知春对儿子在外的所作所为似乎也不尽知,只叹其竟然要娶一个风尘女子,丢尽脸面。我倒是三人之中最清楚的,不过我只在一旁听着,并不插话。

    顷刻,柳茵泽风尘仆仆从家中赶来,身着一件大红喜袍。我猜测他正在家中试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就被拉来了。

    勤儿一见他,将他那边的茶杯往地上一拍,厉声问:“柳茵泽,你干的好事。”

    柳茵泽抬头向我求助。我端起杯子喝水,好整以暇、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架势,并眼珠一弯,威胁他:别出卖我

    柳茵泽叫苦不迭,俯身请罪,嘴上却说,“臣最近做的好事太多,君上指的是那件”

    勤儿被弄得没脾气,冷着脸问,“你最近逍遥得很,当然不知道。抢了别人的妻子,还在这里装糊涂,”

    丁知春谦和地立在一边,并不急着搭腔,让我好生佩服。

    “原来是为这个。”柳茵泽笑了,从怀中摸出一个红纸包裹的四方东西,递上来。

    我隐约猜到是什么。

    “这是什么”勤儿有点莫名其妙。

    “聘礼。”柳茵泽不紧不慢地回答,“也是臣送给君上和太后的大礼。君上若是不信,大可拆开一看。”

    柳茵泽是个人精,他单说君上不信,不说我若不信。暗指我是知情人,不过身为局外人的勤儿并没听出话里有话,他好奇地撕开外面包着的红纸,一张一张的翻开看,并时不时地望向我,眼里满是惊愕。我凑过去一看,果然是那本画满了端容的册子。里边的端容从一个未发育完全的稚龄少女一直到如今风华正茂,上面收集了各种神情风貌。

    勤儿起初以为画上的人是我,不过翻到后面,很快就发现那是另外一个人。因为画中人看起来比现在的我要成熟。

    站在我两前面的柳茵泽不慌不忙,等着勤儿看完最后一张,才开口道:“这个女子名叫端容姑娘,我早些年看到的时候她身在怡人坊,靠卖艺为生。当时有心想赎她,可又怕被父相发现,所以只好借口喝花酒不停支助她,并且保证没人可以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意的事情。随着她年纪渐长,对她心怀不轨的人越来越多,我怕万一有闪失就想了个法子对外宣称她从良,接入府中。思索着以后安排与太后见面,却不知道已经有好事者在君上面前告了我一状。”

    柳茵泽此话讲得真是厉害,“好事者”明着指责丁知春父子,暗着骂的是我。而且他也没说端容与我有什么关系,不明所以的丁知春看来他纯属一派胡言,可是看到端容样貌的邱勤可就不一样了。

    勤儿满脸不可思议,“快说,这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

    柳茵泽虚晃一枪,回答说,“臣不知。”

    我暗自叫好,没有来历的人才能和我扯上关系。

    勤儿蹙眉,“不知”

    “这个臣也问过她,她只说遭了乱世的难,与家人分散了。她还有个妹妹在世,可惜不知去向,来京师纯粹是找妹妹的。我曾听太后提过有个姊妹分散了,所以对她特别留心。”柳茵泽这回摊牌了,他的措辞很容易让人误会。勤儿转头问我,“母后怎么看”

    我瞥了一眼那画册,为难地说,“我在故里倒真有个姊妹,不过我排行最大。她看着也挺像我,既然说是找妹妹的,那我估计多半不是。”

    丁知春没看到画册,眼里全是茫然。我心里咯噔一下,好个柳茵泽,这么快就把话题由他夺人妻子变成寻访我的姐妹,就在我这个知情人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

    “那改天带过来见见吧”勤儿说。柳茵泽支支吾吾不答应,我捂着脸对勤儿耳语几句。勤儿会意,说那还是等婚事过了再说吧

    一旁的丁知春傻眼了。“君上,你可要为我父子主持公道啊”一句话,勤儿也如梦方醒。这话题,是怎么被转移过去的

    柳茵泽一直用他无辜的眼神向我求助,我耸了耸肩,你自求多福吧

    勤儿轻咳两声,很有长篇大论的意思。柳茵泽见势不妙,赶紧接嘴,“君上,臣知错了,这就去退婚。”说完,转身就要走。

    “慢着”我喝道,“哪有人当婚姻是儿戏的,说结就结,说退就退。依我看不如就将错就错了吧”最后一句是对勤儿说的。

    “可是,丁家父子”

    端容与柳茵泽的婚事是我一手促成,我可不想闹了半天白忙活一场。向止步回头的柳茵泽扫了一眼,对勤儿说,“强求无用啊君上。我看丁大人对这个儿媳也并不满意,等过了门天天磨嘴皮子也不像个事。婚姻嘛,还是两厢情愿的好。”

    “对对对,婚姻还是两厢情愿的好。别因我一个闹得大家都不愉快,这个婚我不结了。”

    于是勤儿又要赐婚与丁家,丁知春一时半会儿又找不着好的借口推脱,只好说儿子还在卧床不起,等他醒过来问过他的意思。

    柳茵泽简直想把我气死,丁家父子只想借口拿捏柳茵泽,被他这么一说,丁知春反而缄口不言,他可不想真娶个风尘女子做儿媳。

    我眼皮子一抬,兜兜转装半天,敢情唯独柳茵泽是完胜的。
………………………………

44。往昔情

    更新时间:20111110

    柳茵泽必须娶端容,丁家父子也需要平复。我双手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我这是当什么太后,凑什么热闹,改行当调解人算了。转念一想,觉得自己答应端容在前,这是在履行承诺,突然就觉得有种使命感升了起来。

    等两个人都打发走,勤儿看我的目光忽明忽暗,有抹奇异的光彩一闪而过。

    “母后,你下得什么绊子那个人,真是母后的姐妹”

    “没,只是与我相像罢了。我觉得蹊跷,所以跑了几趟去看个究竟。”我盖上茶壶,收拾东西,走人。

    但听后面的勤儿淡淡道,“其实,母后能有个姊妹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小舅能娶母后的姊妹更是一桩美事。”

    我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

    勤儿心里,我和柳茵泽始终都是仇人,偏偏都是他最亲的人。能够以联姻的方式化干戈,于他来说,自是求之不得。

    结果因为这个念头,我一下午跑了趟怡人坊,又去丁家见丁谦赫,路过柳府的时候拜访了孔梓尧。

    第二天,太后找到了失落民间的妹妹,接到宫中,封为夫人,许配给丞相柳茵泽为妻。

    勤儿偷偷问我是如何摆平丁家的公子,我笑而不语,背对着他说,这是我跟丁谦赫之间的秘密。

    我去柳府的时候,孔梓尧还是老样子,呆在花园里修剪花草,哪怕一个微小的角度,他都会失望地摇头。从孔梓尧那里,我探听许多柳茵泽的过去。

    小时候的柳茵泽极其依赖姐姐,长大之后那些女子都不入他的眼。任她美若天仙,他都冷冷地说,远不如我姐姐。其实孔梓尧知道,那不是再说那些女孩子的容貌,而是品行。自幼丧母的小柳得到姐姐无微不至的照顾,可是别的女子哪里可能会这么无私地照顾他,他是柳家独子,所有人见他都带着巴结的心。年幼的孩子看得比谁都清楚。

    就在孔梓尧觉得他可能要独守空房一辈子时,柳茵泽却跑来对他说,他看到两个女孩子,很纯净很美。想起这段时间总是看见柳茵泽痴痴地坐在窗台下傻乐,孔梓尧觉得此人当真情窦初开了。

    是什么人让柳茵泽有了这种转变孔梓尧难免好奇起来。

    不管孔怎么旁敲侧击,柳茵泽就是不开口。

    孔梓尧无奈,只好提笔将自己最喜欢的花画下来,拿去给柳茵泽看。次数一多,柳茵泽就觉得奇怪了,你不天天看这些花么,还画下来做什么

    孔梓尧说,你没听过花无百日红么花期都是很短的,季节一过,就随风而落,心爱的东西当然要记住一辈子,不能保有,就当留个纪念也好。

    柳茵泽似乎被他的话感染了,每天跑孔那儿学画技。刚学得入门。就关起门来自个儿画,谁都不让进。结果年少时的孔梓尧也不是那么老实,趁他进宫的空隙偷偷溜进去,一看,全是一个女人的画像。但那时孔梓尧也不知道其实是两个人。所以他也不清楚究竟是柳茵泽见我在前还是见端容在前。后来孔梓尧知道其中一个是大小姐的宫里的死对头,就问过柳茵泽,为什么画我的只有一个场景,而另一名女子却从十三岁一直画到现在。

    说到这里,孔梓尧来了兴致,摘下一朵花递到我面前,“你猜他怎么回答的”

    我道了一声谢谢,伸手接过,别在衣领上,试探地问:“因为他恨我”

    “不对。”孔梓尧呵呵一笑。

    当时柳茵泽不肯承认画中人是我,只说是他偶然间路边看到的一个人,觉得很想画下来。

    可是孔梓尧不依不饶地追问,最终柳茵泽终于说,“因为一个人变了,而另一个却没变。”

    我恍然,“原来他是觉得我千年不变的模样觉得单调。”想想也是,女人都期望自己驻颜有方,可真正不老不死未必是件好事。

    “太后你又错了。”孔梓尧说,“茵泽嘴里那个变了的人是你,没变的那个人是端容。”

    孔梓尧从怀里摸出几张画像,一一指给我看。

    我说,你们都是袋鼠投胎的么,什么都能往怀里塞,随时都可以取出来。

    孔梓尧但笑不语。但我已明了,柳茵泽将我的画册深埋地底,而将端容的随身携带,这已经是一种暗示。

    柳茵泽竟能从一个人的眼睛洞察那么多,邱釜是因为我口误对不上过去的信息而知道我不是花精,印染是直接见证了花精的死亡和我的降临,而柳茵泽没说我不是花精,却已经看出很多问题,他甚至从未接触过以前的洛珂。冷歌是妖,连他都没能看出来。

    礼官这边丁知春没说什么,下面的人闹腾起来。背地里指着我破口大骂,“什么治世花精,我呸,大家还记得她当年事怎么指责大柳相说王权与相权要分割的事嘛现在轮到自己巩固地位了,还不是一样巴结柳家。”

    那人喝了点酒,越说越带劲,脏话都吐出来了。而又十分不巧的是,被路过的我逮到。

    又听那人醉醺醺地说,“你们信不信,就算太后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敢指着她的鼻子骂,敢对着她吐唾沫。”

    其他人唏嘘不已,都说你吹什么牛。

    “我信”我从浓荫后面走出,眉目和善,温柔甜香。

    清醒的人都跪倒地上去,那个酒鬼则乐呵呵地说,还是这位小姑娘有见识,你们都不如她。

    地上人对他挤眉弄眼,拉他下摆都不起作用。

    我惊讶地开口,“你不是要骂我么要吐我口水么现在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夸起我来了”

    那个礼官指着我,“你是太后不,你不是太后,你是当年王带回来的小丫头。你的后来找你,从城墙上掉下去摔死了。”

    我眼睛一亮,终于有知道当年事情的人。

    “来人,此人公职期间饮酒,还口出狂言,带走”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并没有将他带到刑部和吏部,而是直接带回了我那个小院子。把他丢在花坛里,几盆冷水浇下去,那人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待他看清是我,还好一番迷茫。

    “不知死活,冲撞太后还不求饶”云雀在旁边狐假虎威。

    我命其他人都远远退开,而后蹲下半个身子,问,“当年王带我回宫时,你也在,对不对还有那个从城墙上摔下去的年轻人,你也看见了。是不是”

    我耳朵贴在他的唇边,只听他似有若无地吐着气,“先王下的禁令,不准谈及。”

    我一手搅合冰寒入骨的冷水,一边威胁他,“把你知道的当年的事情都告诉我,否则你今晚准备活活冻死吧”

    他此刻的嘴唇已经懂得发白,浑身战栗抽搐,不能开口,唯有点头。

    我很满意。

    命人将他带到火堆旁取暖。他一边烤着一边应付我的严刑逼供。
………………………………

45。时光流

    更新时间:20111111

    原来王也分好几种:

    一种是人间帝王,与生俱来就拥有睥睨苍生的王者之气,王这个称号对他拥有无限吸引,没有人可以阻止他称帝,譬如邱釜;一种是草莽英雄,出生不如前者高贵,气质不如前者优雅,豪迈奔放,得到更多草莽的支持,他为功勋而生,为革除当时朝政的弊病而战斗,可身世不济同样也为他称帝带来诸多阻滞,他需要天意的支持,譬如赵俭;还有一种是命定之主,他可以是侠客,可以使吟游诗人,也可以是医者,甚至可以是四处行乞的叫化,但有一点,他必须有一颗仁爱之心。

    很巧的是,当年的洛珂就是遇到这位命定之主并爱上了他。她还没来得及与他定下帝王契约,就遭邱釜横刀夺爱,并杀之。得知昔日恋人已死,花精一怒之下搬离王宫,从此不见邱釜。

    火苗在柴堆上跳跃,仿佛也在这段往事配舞,又好像在警告我不要触碰这个故事。

    他的说法与印染讲述的倒是一致,我看着橙黄色的火苗子,陷入沉思。他的身子不住颤抖,我命人取床旧棉被来给他裹身体。他只留一个头探在外面,脸色依旧如纸苍白,“你比传闻中要好心。”

    我懒得作答。

    从他的描述中,我大致了解传闻中的洛珂是怎样一个,滥用刑罚、冷面无情。她在宫中的一年半,除开必要的服侍,所有的奴仆都躲着她走,整个王宫里因她鸡飞狗跳、人心惶惶。很难想象如此难容他人的洛珂会有一个舍生忘死的恋人,或许就是由于她和恋人分开才脾气暴躁的吧

    “我若是邱釜,不会留花精在身边。”我往架起的火堆里撒了一把花瓣,植物特有的气味浓郁地散发出来,终于吐了心里的四个字,“害人害已。”

    礼官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他一定觉得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不可思议。

    “从治世花精降临之日起,就注定要争夺。花精必须很快的找到她心目中的那个王,然后拥护他称帝,要么掩盖好身份,到处寻找王。没有第三种选择。而先王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不使改朝篡位的事情再度发生,这片焦土刚刚经历过战乱,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平复,百姓的日子会苦不堪言。所以啊,百姓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

    礼官恢复了些许精神,为他的主上辩白,“先王需要花精来巩固王朝,而真王需要花精来夺取江山,在这追名逐利之中,兴许唯有那个命定之主才是真心欢喜花精的。不过我觉得很奇怪,你的一举一动都与当年相反,甚至你自己都认同,这是为什么”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且兴奋,“是不是因为你是冒充的。柳相辅娶得那位才是真的”

    面对他的质问和投来的目光,我不由自主地寻求躲避。

    静儿上前为我更换手炉,我不动声色接过。我想我身边的人应该都是知道我身份的,自然没有避讳。静儿取了换下的就转身出去,路过礼官的时候突然面露凶相,从宽大的袖子里拔出一把尖刀,用力刺去。

    “住手。”我还没来得及喊出第一个字,鲜血已经顺着刀身从尖端滴下。

    被杀的人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来得及摆,就已咽气。

    静儿的可怕我也是第一回领略。我想问为什么杀她,静儿回视我的目光中充满敌意,我本能地缩回脖子,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起身出去。

    朝廷命官在一夕之间不见踪影,勤儿来问过我。我扯谎说昨天就问了几句他便离开。

    后面更是无话。

    人命如草芥,这与乱世不乱世无关。

    那以后我常常瞒着勤儿偷偷翻阅花精入宫后的所有记录,了解许多事。勤儿的身世可能真不那么简单。

    怡人坊,西窗下。

    柳茵泽凭栏眺望,他蓄了胡子,眉头紧锁,似有千斤重担压着。他已有家室,却还是死性不改,天天往这头跑。当初吸引她的端容姑娘已经成为他的夫人,也就是太后的妹妹。众人皆不懂他为何还是照旧每天来这里,也不再找歌女弹唱,每天就这样凭栏空对望么

    我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里边只有满壶清水。这里已然成了茶室,我和他时常来这儿秘密商讨国事。要让底下那个说书的知道,估计马上就能编一段风流韵事来。不过么,那是三年前,三年后,言论并不自由,歌舞没有通过审核也不得登台表演。监管这些的人不是朝廷命官,但他却有封号,文昌星君。向来只有朝中重臣才有的封号给了一个庶人,这不是对柳文舟的特例,而是寄托了我的憧憬。

    天街小雨润如酥,恩泽万物,不应当只把这份福泽仅供给朝廷命官。

    我越过栏杆向外望去,柳文舟也在隔壁包间向下观看。见了我,他向我点头致意。

    台上不再是歌舞,而是半年一度的技能表演,不管出生高低贵贱,但凡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可登台,展示自己的才干。入选后,就住到柳府后面的贡园,不愁吃穿也别想有余钱,全身心投入他感兴趣的东西上。设这个贡园一为保留和发现一技之长,二为有志者提供一个宽容的环境投入感兴趣的事务上。住贡园是没有多余的闲钱好拿的,对于普通人来说,非有强烈的狂热和执着,是不会争取这个机会。当然,不排除有一些人打算混进来吃白食。

    这不,一中年男子双手提着了只木鸟登台。木鸟是拼接起来的,做工粗糙得很,毛刺都露在外面,跟别提工艺雕花了。

    大厅里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声。

    听别人嘲笑他,中年男子一点也不羞涩,反而自信十足。先对他的木鸟好一阵吹嘘,“你们别笑,这可不是一只普通的木鸟,它是一只神鸟。”台下人笑得更欢了。

    “特殊在什么地方呢,我告诉你们,这只鸟它会飞。不信我掩饰给大家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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