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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山门异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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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哲想得很好,又想利用大唐人都有的夜盲症让其露出破绽,然后让裴青奴将其打下。
但是陆哲不知道是,为何飞飞能这么特殊,成为大和尚重点培养的少主。就是因为他天生一对贼眼,说白了,就是对暗光比较敏锐。哪怕是黑夜,在他的眼中,也跟下午差不多。所以,陆哲刻意营造的从光明突然进入黑暗,对于这位飞飞小郎君,竟是一点没有影响。
因为佛堂并不是全黑,外面有淡淡月光射入,所以这点光亮,对于飞飞来说,却也是足够了。
“这厮好**猾。”看着陆哲和裴青奴的动作,飞飞也明白了两人不受黑暗影响。自己在这个佛堂杀了不知道多少人,就只有他们打灭了火把。但是他们竟然没有想到,自己天生一对贼眼,不受黑夜影响。
“结束罢。”飞飞此刻已然在两人头顶,两人还在寻找着飞飞的身影。
如同一道碧色的闪电,飞飞从两人头顶跃下,乌金丝制成的马鞭,舞动起来带着恐怖的破风声,狠狠地向着拿着剑的陆哲劈下去。
“二十又四。”飞飞默默地在心里数着,跟前面二十三人一样,毫无难度,飞飞似乎已经看到这位少年脑浆迸裂的画面了。
啊——两人终于发现了头顶的飞飞,那名少年就要举起剑来抵挡。
哼——雏儿,飞飞冷笑一声,此时最好的方式是躲开,而不是举剑抵挡,自己的马鞭虽然看着是鞭子,但是内涵乌金丝,比一般铁棍都还要沉,这一鞭下去,无非就是剑断人亡。而且看着这名少年的架势,不像是身怀武艺的样子。
那老和尚,现在都让不会武功的羊牯来送死了么?带着这等怀疑,飞飞也没有丝毫犹豫,狠狠一鞭砸了下去。
叮——是长剑崩断的声音。
砰——是肉体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剑虽断,人却未亡。
原因很简单,因为出现了第二把剑。
当飞飞的马鞭砸断陆哲的利剑之时,裴青奴出剑了,这把剑不仅稳稳地将飞飞马鞭的力道卸开,而且将其一脚踢飞。
虽然从上而下攻击能接着身体的重量,让人难以抵挡。但是也有一个缺点,人在空中,无法借力,若是碰到高手,则浑身是破绽。
汝也会剑术?所以,飞飞摸着被踢中的,隐隐作痛的小腹,眼中满是惊奇。当他看到陆哲提着剑,他的侍女拿出弹弓的时候,下意识地认为陆哲是用剑的,而他的侍女会弹弓之术。所以近身搏杀之时,他虽然注意了裴青奴,重点还是在提着利剑的陆哲身上。
但是,提着剑未必会用剑,用弹弓的也未必只会弹弓。
失礼了!裴青奴双手握住剑柄,剑尖竖直朝下,微微欠身,行了一个剑礼。
“哈哈哈哈——”飞飞开始狂笑,仿佛遇到了什么极为有趣地事情一般。他此刻终于明了,那位少年不过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羊牯,而自己的对手,是这个看着有些柔弱的女人。
“那便来罢!”飞飞提着马鞭,向裴青奴冲来。
这少年不会武,不知和尚知不知,有趣。飞飞一边想着,笑得极为开心。
漆黑的佛堂内,一身碧绿的飞飞被月光映照成惨绿,仿佛索命的飞天夜叉一般。
呵呵,看到飞飞冲过来,裴青奴露出了笑容。手中的短剑扬起了一个微妙的角度。
很多时候,一味的追求快,并不是快的真意。
陆哲之前并未见过裴青奴出剑,虽然她自称练过几分剑术,但是看着飞飞的速度,陆哲还是悄悄端起了陈文若送给他的手弩。
“不过一小儿尔,小先生无须介怀,且看青奴手段。”耳聪目明地裴青奴听到了陆哲在袖子里摸索的声音,头也不回地对陆哲说道。
“嗯——好!”听到这位裴娘子这么说,陆哲也放下心来。“娘子能否生擒之?”
“诺!”不过说话的功夫,那抹掺绿已然到了两人眼前,裴青奴还好整以暇地回答了陆哲,这才赫然出剑。
漆黑的佛堂内,突然闪过一道光亮。
那一瞬间的光芒和速度,简直无可阻挡。一柄不过二尺左右的短剑,忽然化作了一道光华夺目的流星,在裴青奴手中绽放。
不可捉摸,不可抵御。
无情的剑,剑下无情。
这一剑刺来,如同羚羊挂角,竟来得完全无影无踪。
谁也看不出他这一剑是如何出手,是从哪里刺过来的。
看到这灿美若流星的一剑,对面的飞飞就放弃了抵抗。
不是他不想闪避,是因为他不知道怎么闪避。
一道迅疾的剑光过后,剑光和惨绿的身影都同时停了下来。
但这快若流星的一剑,到了飞飞咽喉前半寸处,就忽然停顿了,停时就像发时同样快,同样突然,同样令人不可捉模,不可思议,这“一停”实比“一发”更令飞飞惊讶。
直到此刻,他终于明白,面前这位女剑客,究竟有多么可怕,其剑术业已通神。能将如此惊世一剑停住,只有一个可能。
那便是她还未尽全力!
想到这个可能性,飞飞不由得冷汗直流,全身忍不住的,不停颤抖。
这还是人间之技乎?
于是他扔掉马鞭,周身空门大开,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当然,被裴青奴惊世剑术惊到的不止是飞飞一个,陆哲在后面看得目瞪口呆。
我擦!教练,我要学武功!一直以来,回到唐朝的陆哲,对于传说中的武功是不是真的存在表示了一定程度的怀疑,只是觉得跟后世的搏击差不多而已。
直到今天,不管是智通大和尚的无痕挞,还是飞飞反人类地轻功,还有裴青奴那惊人的剑术,让陆哲简直打开了另一个世界。原来某些笔记和野史记载的武功真的存在!特别是看到刚刚的对决之后,陆哲不禁心驰神往,试问,后世那个男孩没有做过仗剑天涯,白衣飘飘的江湖少年梦?
“小先生,青奴已经其擒下。”裴青奴淡淡地说,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噗——陆哲有些忍俊不禁,想着长着一副花泽香菜脸的裴青奴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话,陆哲在脑内自动脑补成敌羞吾去脱他衣!
“那个飞飞,吾等,需要好好谈谈了。嘿嘿嘿”陆哲表情险恶地摸着下巴,带着嘿嘿淫笑,向飞飞走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位少年的笑容,飞飞不由得觉得菊花一紧。如果这个时候他知道这个词的话。
陆哲和飞飞说了什么,只有他们三人才知道。但是外面的人先是听到里面的金铁之声,后来又发现里面灯火全灭,接着又是狂笑声。再接下来,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佛堂外的众人,心都绷紧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过了良久,智通大和尚才命人打开了佛堂的大门,陆哲和裴青奴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紧接着,飞飞也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的是断了一截的马鞭。
“与老僧除得害乎?”智通大和尚紧张地问道,仿佛他真的很担心一样。
“某引弹,意必中,丸已敲落。不觉跃在梁上,循壁虚蹑,捷若猱玃。弹丸尽,不复中,某乃运剑逐之,飞飞倏忽逗闪,去某身不尺,某断其鞭数节,竟不能伤。”陆哲老老实实地说,貌似很惭愧的样子。
“哎——”智通大和尚长叹一声,怅立良久。
“郎君证成汝为贼也,知复如何?”智通大和尚对着陆哲身后的飞飞说道。“郎君还请回殿,复饮数杯。”老和尚热情地邀请陆哲继续回去饮酒。
“某学艺不精,还有何颜面饮大师之酒,此时天色将明,某便不多叨扰。”陆哲貌似极为失落,冲着大和尚长揖一礼,意兴阑珊。
“非是小郎君技艺不精,实乃贫道命数如此尔。即是如此,吾等恭送郎君!”老和尚也行了一个大礼。
“恭送郎君!”寺中所有的和尚都齐声行礼到。
于是,陆哲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回去的旅途。和尚骑着马,一路上将陆哲一行人送出了密林,送到了那个分岔的路口。
“郎君此去,山高林密,若遇盗匪,则出示此物,报上一声四道宗智通之友,相州附近之盗,亦不敢造次。”说罢,和尚掏出一串佛珠,交给了旁边的裴青奴。
“元海!”和尚一拍手,便有一和尚捧着一个箱子过来,“你我虽不同宗,但是同为山野之学,同气连枝,药王亦是深受天下之敬,寥以百绢,以添行囊矣。”和尚这个话虽然对着陆哲说,但是眼睛却是看着孙思邈。
“这如何使得。”陆哲当然拒绝,也是望向孙思邈,后者一脸淡然,一副你处理的样子。
“区区绢帛,聊表心意尔,算是某宗之人药资。小郎君日后若是遇到吾宗之人上门求医,还请小郎君施以妙手方好。”看到孙思邈的态度,和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位小郎君就是药王宗这一代的天下行走,于是阻止了陆哲的推辞。
一个真给,一个假装推辞。很快,那装满绢帛的箱子就放到了马车里。
“大师,有缘再会!”骑在自己的小驴上,陆哲冲着智通拱手。
“小郎君日后若是路过此地,万望来寺中喝杯水酒。”和尚随手折下一条柳枝,与众人垂泣而别。不知是一夜未睡,还是情真意切,智通大和尚眼睛都通红了,不仅智通大和尚,连他身边的元海也是双眼通红,此情之真,让不少玄甲校尉也双眼通红。
于是,众人再次踏上了真正的官道。
“此僧真乃义士。”李小山已经恢复过来了,骑着马上,看着古寺的方向,感慨的说。
“可称僧侠也。”宇文银也感慨地说道,此言一出,获得了众人的赞同。连孙思邈,裴青奴都微不可察地点头。
众人感慨着,开始往相州走去,不知为何,陆哲好像心情不好,只是催人快走。等到众人行了大半天,离相州不过几十里路的时候。陆哲突然停下了。
“生火!烧水!”经过密林的事情,众人对于这个手段诡秘但是经常有些莫名其妙举动的山水郎已经习惯了,反正后来也证明,这位小郎君每次的举动,都有其深意,所以众人也习惯了听他的号令,立刻下马,生火烧水。
哎——孙思邈叹了口气,唯一明白了怎么回事的他,感叹着自己这位小友果然坚忍残酷,比传说中的鬼宗七执事还要像鬼宗执事。
水很快烧开了,陆哲从药匣里拿出了一个药包,将其倒入水中,接着,又到孙思邈的药匣里拿了几味药,一同放入了锅中。
一股浓烈的药味顿时弥散开来。
“所有眼中发赤者,过来饮之!”陆哲对着众人嚷道。
???众人虽然有些不解,但是通红的眼睛,还是比较好认的,在场的人都过来,服下了一碗药。
啊啊啊——喝完药的众人只觉得腹中如同刀绞,恶心的感觉从喉咙间传来,接着一个个均是捂着肚子,往道边密林而去了。
在场的众人,只有那孙思邈,陆哲和裴青奴眼睛是正常的。看着众人上吐下泻的样子,裴青奴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
“小友何至于此。”孙思邈面沉似水。“毕竟与吾等出自一脉,小友太过狠辣矣。”
“圣人不死,大盗不止。”陆哲一边笑着,一边检查者手弩。
“大盗不死,小民难安。比起杀死那文庙中之圣人,某更在意者,更是那四野之民!”陆哲看着孙思邈,但是眼神却像是看着极远处。
“也罢。”孙思邈也没有想到陆哲会说出这么一句,只得长叹一声,翻身上驴,不再说话。
“届时还请道长出手相助。”陆哲长揖到地,貌似恭敬。
“你我虽不同宗,但亦是纠缠千年,汝等行事,吾亦不会袖手旁观。”孙思邈骑在驴上,声音也像是从天外飘来。“若有违天和,老道亦出手惩之!”
“谢药王!”陆哲高声谢道,随即也翻身上驴。
“吾等,好了么。”骑在驴上的陆哲看着从树林里走出来,浑身轻松,隐隐面带怒意的众人。
“汝乃何意?”宇文银越众而出,看着手持弩机的陆哲。
“诸君,哲有一场大富贵赠予诸君。”陆哲笑盈盈地说。
“大富贵?”宇文银警惕起来,江湖上的汉子一般都会这么说,不过这场“大富贵”,要不是造反要不就是劫掠,看着这位小郎君如此打扮,莫非刚刚让他们喝下的是毒药,胁迫他们做出非法之时。
“正是如此,还请诸君随哲一起,前往四道寺——”陆哲刻意拉长了声调。
“杀贼!”
………………………………
第一百四十章 十步杀一人(三合一大章)
“杀贼?”玄甲校尉们这才明白过来,这位山水郎这是回过头来就要端了四海宗啊。且不说盗匪的数量差不多是他们好几倍,就说那位智通大和尚,仅仅是那无痕挞的本事,就让他们啧啧称奇自愧不如,还有昨夜看到的那群紫衣巨汉,个个俱是凶悍之辈,再加上号称技艺已经超过他的,名为飞飞的美少年。
怎么看自己这点人都不行吧。何况四道寺的和尚还占有地利,拥有那诡异地迷阵和令人防不胜防的吹箭。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四道寺不仅拥有地利和人和,就连天时,自己也不占优。这位小郎君,莫不是开玩笑乎?
“智通等人乃贼,汝等乃兵,自古以来,只有兵擒贼,哪有贼欺兵?汝等昨夜被山贼草寇所戏,此等奇耻大辱,安能忍乎?”看着众人不为所动,陆哲高声嘲讽起来。
“小郎君莫要逞一时意气,彼贼势大,一时难以攻克,吾等尚有要事,岂能纠缠于此处?况且那智通僧亦有悔改之意,乃一僧侠尔,不仅秋毫无犯,还以重金相赠,小郎君莫要闹?”
“闹?呵呵“陆哲冷笑起来”贼便是贼,何谈侠字,哲本有心送一场大富贵予汝等,汝等身为男儿,反不如哲一孩童耶?也罢,裴娘子,孙道长,吾等且去灭贼如何?”
“诺!”深知这位小先生不会无的放矢的裴青奴立即就答应了,陆哲则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孙思邈,没办法,没有孙思邈的引路,他们进不了四道寺。
“也罢,老道便陪小友走上一遭,也能救得些性命。”孙思邈调转驴头,往回头走去。
“老神仙!”看到年纪最大的孙老神仙竟然也同意这个小妖孽的话,宇文银简直惊呆了。“前途凶险,吾等尚有要事,老神仙为何?”
“宇文校尉莫惊,小友此行灭贼,怕是安然无恙。若老道所料不差——”孙思邈看着四道寺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悲悯。
“待吾等赶到四道寺之时,寺中应无一活人罢。老道走这一遭,则是看看能否救回几人,四道寺之人虽然为贼,亦是爹娘所生,小友手段还是毒辣了些。”孙思邈说完,略带责备和痛心地看了陆哲一眼。
“什么!!”宇文银吃了一惊,嘴都合不拢了。“那四道寺之贼,竟然,竟然——”
“孙老神仙,此言当真?”宇文银有些吓到了,原来这位山水郎不动声色之间,竟然将四道寺之贼全灭,孙老神仙之所以跟去,不是怕这莽撞无礼的小子受伤或者被擒,而是试图挽回那寺中人之性命!
这山水郎,委实太过可怕了些。看着此刻一脸淡淡嘲讽神色的陆哲,所有人玄甲校尉,包括车夫裴青奴在内,都下意识地远离了那个骑在青驴上的单薄身影,仿佛躲避什么妖孽一般。
孙思邈点了点头,径直往回头走去,陆哲和公主府的车夫,也调转方向,跟着孙思邈往回走去。
“那便依老神仙和小郎君所言。众位袍泽,与小郎君一道,杀贼!”宇文银咬着牙,用来止住牙关间的颤抖,下达了命令。
“诺!”陆哲的身后,响起了震天的吼声。
陆哲本欲慢行,但是一心救人的孙思邈,骑着他那头四蹄踏雪赛麒麟,跑起来竟然比马都快,众人也是打马如飞,不消小半日功夫,众人已然来到了当初走错了的那个岔路口。
沿着盗匪们所修的道路,前行了不到三里,还未到密林处,就看见前面有三匹马朝他们奔来。
三匹马中,有两匹马,背上伏着一个紫衣巨汉,此刻已是七窍流血,死的不能再死了。
寂静的荒道,驮着尸体的奔马,七窍流血的黑衣人。
整个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可怖。
“怕是马上之人死于途中,而马儿又不知其主已死,所以继续往前路而走。”几人拦住了奔马,其中对于马性最有发言权的车夫,此时开口解惑。
很快,当他们再往前走,发现了另外一名倒在地上的紫衣人尸体的时候,证实了他们的想法。
“怕是死了不到两个时辰。”陆哲翻身下驴,看了下倒毙的紫衣人尸体,得出了结论。一般来说,人死了4个小时之后,全身肌肉放松,会大小便失禁。不是专业法医的陆哲,只能得出这种结论。
“此人刚死,超过一个时辰。”李小山看了看紫衣人的尸体,得出了肯定的结论。
“一个时辰?”陆哲看着李小山,恍然大悟,在场的众人,对于死亡时间的推断,无论是行走于黑暗的玄甲校尉,还是裴青奴等人,怕是比起陆哲,在这方面都是专家,更不要说药王爷孙思邈了,所以陆哲明智地选择了相信。
成了!在心里大概计算了下四道寺到这里的路程,发觉此人果是出寺之后,死于半道上的。应该是发觉着了道,骑着马出来抓我拿解药的。陆哲心中默默地想。果然,事情按照他想的发生了。
当然,他们是中了毒,陆哲接过鬼若去所赠的鬼门之物中,除了青囊经残卷和鬼宗七手套以外,药匣之中,还有鬼若去配置的各色毒药,原本是鬼若去不忍宗门之术失传,配置来练手的,没想到,陆哲刚刚到手不久,就给用上了。
“此人?身中剧毒?”宇文银看了紫衣人的死状,哪能不明白是中了毒,他这才反应过来,“昨日那酒中有毒?方才给吾等所饮之药,乃是解药?”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恍然大悟,裴青奴也终于明白了,为何昨夜小郎君让自己击鼓。
“正是如此!”陆哲继续往前走,前面的尸体更多了,还有不少僧人的尸体。原来,陆哲从一开始就打算要灭掉这些贼,给那些眼睛被毒烟熏坏的僧人的解药,是解药也是毒药,这些僧人也是无法幸免了。
欲求鬼宗术,必先中其毒。这句话能在山门流传多年,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那汝为何方才才予吾等解开!”算了算此人毒发的时间,宇文银不禁又气又怕,此人真是心狠手毒,天性凉薄,明明自己等人也身中剧毒,却要等到毒发之前一个时辰,才给众人解开。
“若是刚刚慢上片刻——”一众玄甲校尉越想越觉得恐惧。
“哲不是怕贼人奸猾,虽然放吾等离去,但是亦在暗中观察,若是哲早早解毒,若是被贼所察,岂不是反受其害?”陆哲笑盈盈地解释道,“所以哲才行至相州附近,确信贼人不敢在此造次之时,才给众位解毒,而且哲算过,届时解毒,亦无大碍。”
“此人思虑之周密,手段之狠,真真令人胆寒。”一席话说完,众人心里都浮现出这个念头。
“小郎君之谋,果真令人佩服。”宇文银皮笑肉不笑地称赞道,同时,还有一句话,他不敢说出。
“怕是你怕解毒早了,贼未毒发,吾等有借口不来除贼吧。”所有人心中都如此想。
随着众人行进,进入了密林,里面的尸体越来越多,有紫衣人,有一般沙弥,竟然还有妇孺,除了毒发身亡以外,少数还是被利刃所杀,个个死状可怖,血腥味冲天,几人身处其间,如同鬼蜮。
等到几人走出密林,走到四道寺门口之时。早有一人等在门口。
“哟,飞飞,好久不见,昨夜睡得可好?”陆哲笑着对身上已经血衣的美少年打着招呼。
“吾答应汝之事,已然完成。”
“嘿嘿嘿,宗主现于何处,哲可是思念得紧呢。”
飞飞不语,随身往寺内走去,阳光照在他背上,风吹动他的衣角,哪怕形容有些狼狈,一身血迹,也无碍于飞飞的风仪,好似刚刚历经血战,风神俊朗的少年侠客一般。
反观陆哲一脸得逞的淫笑,一看就是反派的标准出场。
原来,就在昨夜,佛堂之中,当时裴青奴的剑尖离飞飞只有半寸之时,陆哲突然开口了。
“汝可想杀掉那和尚?”
“哼!”飞飞冷哼一声。
见到飞飞不答,陆哲自顾自地继续开口了,“汝生的如此俊美,怕是汝阿娘亦是倾国倾城,某不信那智通能娶到如此佳人,既然汝为其义子,不知汝母,现于何处,莫不是在那和尚——”
“吾必杀汝!”飞飞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发出低沉的嘶吼,不顾喉间的剑尖,就要向陆哲冲来。随即被裴青奴一脚踢中腰眼,浑身瘫倒于地。
“嘿嘿嘿。”年轻人就是太冲动啊,虽然看不清飞飞的表情,但是飞飞的反应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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