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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本窈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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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一听,心里面万分不服气,自打来了西川,原以为唐折一下子成熟稳重了,没想到内心里,还是这么的可恶。
于是乎,苏钰跳起来就要揍唐折的后脑勺,唐折已经习以为常,猫着腰快速躲过,随着个头儿窜的越快,苏钰越来越难以揍到他了,为了出气,只能叉腰站在原地,朝着唐折嚷道:“没眼光!像姐姐我这么好看的姑娘,追求我的人能排几十里地!多少人愿意为我舍生忘死肝脑涂地,你知道吗?”
苏钰这一嗓子,喊得四周围的小厮兵将纷纷朝着这边看来,正巧看到那被梁鸿掐死的使者,被人软塌塌的抬了出来,死的极其透彻,也应了苏钰“豪言壮语”的景儿。
不过对于魏念程指名要她的目的,苏钰则有些不大明白,他们两个人,分明只在百水村里面过那么短暂的一面,其他时候并无交集,莫不是?坏了他吸食人血的好事,那家伙铭记在心?
可细细一想,那魏念程没能继续在百水村为祸一方,也并没有因此命丧断生蛊的侵蚀之下,所以两个人的仇怨,也不能够让他足以放弃西川,与梁鸿说和。
除非————
苏钰有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想,自古以来男人之间,生死之事尚且可以一笑泯恩仇,只有一件事情,无论如何作为,也是绝对不会得到原谅的,那就是风流韵事,头顶悠悠一抹颜色。
莫不是,萧逸那厮曾经浪荡过头,动过魏家公子的相好,才以至于魏念程不顾所有,都要从她这里,找回一点颜面?
………………………………
第八十三章:雪色芙蓉
夜半三更,苏钰刚刚睡下,就有传话的小厮过来禀告,说是梁大人有请。
苏钰心想着,莫不是前方有了什么变故?难道是梁鸿杀了来使,那魏念程下令强攻了?按理来说,消息也不会这么快速的传到魏念程的耳朵里。
苏钰怀着满心的疑惑,披上衣衫,脚步匆匆就去了梁鸿的书房,推开门进去了,平时来议事的官员谋士不曾看见,倒闻见了满屋子的酒气。
看看屋里自斟自饮的梁鸿,苏钰恍然明了,原来是这老太监闲来无聊,又拉着她来喝一通闷酒,然后向着她倒一倒心里的苦,来来回回,不过也就是他心里最重要的师兄,也就是苏钰的亲生老爹之间,那一档子旧事。
果不其然,一壶酒下肚,那梁鸿盯着她直勾勾的看,看的苏钰有些发毛,然后见梁鸿伸出手拉住她的衣袖,声音坚决又带着些恳求道:“师兄,我再不会让你和别人走的。”
苏钰将袖子从梁鸿手里扯出来,看着灯下他那满头愈发花白的头发,心里竟隐隐生出了几分惋惜,其实依着梁鸿的年纪,虽然人过中年,就算是寻常百姓家里的男子,也不该生出这么多白发,看来纵然位高权重锦衣玉食的人,心里过的也不知那般愁苦。
听着梁鸿的话,苏钰嘴上哄孩子似的应付道:“我不走,不走。”
谁知这话一说出,梁鸿怔了片刻,而后眼眶一红,慢慢坐正了身子,酒意去了几分,眼神已经变的清明,一抬手,为自己重新斟上一杯酒,捻在指尖,朝着苏钰道:“咱家方才有些醉了,见笑。”
苏钰尴尬的呵呵一笑,没有言语,一来不知道说什么,二来万一这阴晴不定的梁鸿哪一瞬看她不顺眼了,如同之前剥人脸皮,白日里掐死来使那样对付她,可不是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梁鸿见苏钰沉默,将指尖的酒杯轻轻晃了晃,看着杯中的酒水沿着杯壁留下几颗露珠,然后慢慢的,又滑落进杯底,如此来回了几下,梁鸿朝着苏钰问道,“你知道,那魏念程为什么指名点姓要你么?”
苏钰一听,先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推想,“是不是因为我生的好看?”
说罢了,苏钰也意识到这句话说的有些没脸没皮,所以眉头一挑,一张老脸竟有些微微发烫。
这边梁鸿一听,刚刚递至唇边的酒杯一停,斜着眼睛撇了苏钰一眼,只这一个眼神,便否认了苏钰自恋的说法。
于是,苏钰又试探道:“莫不是萧逸,睡过人家的相好?”
说起萧逸,也算的上是梁鸿的小师弟,抛开之前两个人的政治立场略有不同,大多时候,梁鸿并没有对萧逸或者萧家,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师傅这一生,最疼爱的弟子就是萧师弟,他为人正义,从不像我这么荒唐恶毒。”
苏钰一听,品着这话中,梁鸿该是以萧逸那厮的人品,否定了她的猜想,如此一来,苏钰担忧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苏钰之前还想着,若果真萧逸那厮红杏出墙,她就会立刻踹了他,然后寻个姓萧的人改嫁,生个孩子,就叫萧逸!不过若那厮清白,这件事情还须得从长计议。
可是除了这两种猜想,苏钰也想不出其他原因,再看看梁鸿,苏钰霎时间恍然道:“莫不是魏念程,也喜欢我那薄情的老爹?”
这话一说,梁鸿刚刚含在口中的一杯酒险些喷洒出来,看看苏钰,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这世上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比我更在乎他,包括你的母亲。”
苏钰话语到了唇边,想想娘亲和唐伯伯之间几十年的感情,再想想梁鸿一辈子的心结,确实,这话她反驳不得。
似是已经习惯了这种涩到心头的孤独,梁鸿痛饮几口,一双眼睛带着些朦胧的酒醉,又带着些难以压抑的恨意,望着苏钰,没有丝毫感情的,呵呵笑了几声。
“那魏念程想要的,是你的鲜血!”
苏钰一听,忆起那魏念程身种断生蛊,是个吸食鲜血的主儿,只是不知,为何偏偏是她?
梁鸿低头,沉默了片刻,看着房中悠悠燃动的烛火,沉思许久,恍惚一瞬,似乎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眼前的人还是那双眼睛,他不曾改变,他也不曾死去。
忽的,烛火旁发出了“啪”的一声响动,一只蛾子奋不顾身飞近了,翅膀碰到了烛火,瞬间被那炙热火焰吞噬的干干净净,灰飞烟灭。
梁鸿拔下头上的簪子,轻轻挑了挑那火焰,似是对着苏钰所说,又似乎是对着黑暗中的自己幽幽诉说,音色之中掐着几分戏腔的柔美,似是年少的姑娘,对着心爱的男子,诉说着满腹的衷肠。
“大梁以南,南疆之地,有一种极其珍贵的花朵,叫做雪芙蓉,那雪芙蓉生长在丛林之中人迹罕至的地方,百年难遇一株,且十年生根,十年展叶,再十年,才能生出一朵花来。当地的人,将雪芙蓉视为圣物,因为它不仅可以解百毒,还可以压制住南疆之地,最为神秘的蛊术。许多年前,大梁兴盛时期,南疆一族为了同大梁永结友好,便派使者将一朵雪芙蓉,奉献给了大梁。”
说到这里,梁鸿闭上眼睛,面容有了几分痛苦,声音也哑了些许,慢慢道:“那年他新婚不过一年,被皇帝派去了别的州县做个文官,起初日子过的还算安稳,每日忙忙碌碌,想来也忘了我。
可后来,他为官的地方发了一次山洪,洪水淹没村庄,死了不知有多少人,众多的尸体在河道路边堆积,紧接而来的,就是一场了无生机的瘟疫。
那时,他们夫妻不巧都染了瘟疫,怕身上的疫病往别处传播,便将家门紧锁,只奄奄一息等着一死,然后等瘟疫过后,所有沾染过瘟疫的地方,再被朝廷派去的官兵,一场大火烧个干净。
那时,我刚刚入宫不久,凭着阴谋钱财,伺候在了皇帝身边,所有争权夺势的野心,还未完全算计妥当,便被他即将要死的这当头一棒,打的魂飞魄散。于是,我便疯了的,跪在皇帝的脚下,愿意用我所有的东西,包括生命,来为他求那一朵雪芙蓉保命!
当初进宫的时候,发过的决定立过的誓言,什么报复他,甚至杀死他的决心,在那一刹,什么都不作数了”
苏钰听着,莫名的觉的喉间一哽,再看梁鸿,见他两眼通红,落下一滴泪来。
“意料之外,那雪芙蓉,竟然果真被我求了过来,我捧着那比我的命还重要的花儿,不顾生死疲惫,去到那染了瘟疫的地方,把雪芙蓉交给他时,他果然笑了,他就那样看着我,骂我是天底下最傻的傻子,骂着骂着,他也哭了,哭的眼泪纵横,很难看。
那是我第二次见他哭泣,第一次,是戏园子的人将我卖给好小倌的老头子时,他就立在人群后面,没有说一句话,垂眸之时,我看见他眼睛里闪了泪光,至于那捧着雪芙蓉的第二次,竟也是最后一次了。”
夜色愈发深的彻底了,苏钰只听到这里,以后的事情,她也猜想出了个大概。
果然,梁鸿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
“到最后我才发现,他说我是傻子,确是一点都不错,因为在那场瘟疫中,活下来的人,竟是身怀有孕的,你的娘亲!我舍了性命为他求来的生机,他却拱手,给了别的女人!”
耳边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苏钰觉得脸颊处一凉,伸手触摸,竟也不知什么时候,流起了眼泪。
不做声息的,苏钰将脸上的泪水擦掉,再一抬眸,一双眼睛又变的沉静了许多,想要开口安慰梁鸿几句,又觉得如他这般杀人如麻的恶人,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若说他罪有应得是场报应,这报应又太过狠毒,说他可怜之人有可怜之处,可血债累累,终要有偿,所以苏钰张张口,只得又闭上了嘴巴。
蜡烛里的烛泪存的多了,尖锐的簪子轻轻一划,随着蜿蜒而下的一道伤疤,炙热的泪水滚滚落下,在桌上留下片片斑驳丑陋的痕迹。
梁鸿眼中的泪落尽了,看着那残破不堪的蜡烛,表情渐渐变得有些张狂起来,细长的眼睛透着些红,怔怔的盯着苏钰,看的苏钰心头一震,竟不由得想要后退一步。
“你的娘亲服下了雪芙蓉,那时你身在腹中,你们骨血相连,想必你的血液里,也有雪芙蓉的痕迹,所以那为求保命的魏念程,就想着放弃吸食众人血液,只养你一个活药引用来续命!这一切,都是那雪芙蓉的功效,说到底,也是你和你的娘亲,害死了他,若没有你们,活下来的人,就一定会是他!”
越说着,梁鸿的表情渐渐变的有些疯狂了,甚至上前,想要一把掐住苏钰的脖子。
苏钰反应也快,起身躲过了梁鸿的攻击,但见他酒意夹带着痴颠,竟比平日里,更强上了几分。
来回打斗过了几十招,苏钰因饮了几杯酒,脚步也有些虚浮,一招大意,便被梁鸿铁一般的大掌,紧紧的扼住了脖子。
………………………………
第八十四章:久别夫妻
颈间的手掌渐渐握紧,随着梁鸿手下愈发用力,苏钰呼吸一滞,挣扎几下,胸腔里闷的一阵胀痛,头脑也渐渐有些意识模糊了。
眼看着梁鸿眼里已经有了势在必得的杀意,感受到苏钰体力不支,渐渐放松了对她的防备之时,苏钰猛的抬手,抽住头上那支乌木的发簪,朝着梁鸿的后心,狠狠的刺去。
梁鸿与人争斗多年,突然间对方杀意大盛,不可能看不出来,猛然反应过来之后,一掌将苏钰打退几步,带着背上的伤口,退到了一旁。
木质的簪子并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加之苏钰身受牵制,没能用尽全力,所以那乌木的簪子,只刺进了梁鸿后心寸许的深度,并未能伤及肺腑。
苏钰知晓梁鸿没有性命之忧,揉了揉被掐到酸疼的脖子,瞪了那梁鸿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走到门口了,苏钰听到身背后的梁鸿似是非常疲累的咳了几声,然后声音沉沉的道:“方才,咱家些失礼了,见谅。”
苏钰不曾言语,仍旧往外走着,却听到屋内梁鸿又道:“你和他,到底是不一样的,虽然一双眼睛生的像了他,可是归根结底,你和我倒更像是一类人。”
苏钰心头有气,还是不说话,心里却不服,她和这阴晴不定的老太监,才不算是一类人。
屋里的梁鸿似是神思有些飘忽了,望着苏钰的背影,也不管不顾她理不理会,静静的道:“我们这种人,纵然机关算尽聪明一世,却始终都在被别人的感情,牵着鼻子走。”
听着梁鸿的酒话,苏钰仍旧有些不以为意,总想着我命由我,凭的什么能由了旁人。
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回了房间,未曾掌灯,苏钰刚想躺下,便听得窗棂外轻轻敲了几下响动,该是李粮来有什么事情同她商量。
起身打了个哈欠,苏钰将窗户打开,刚想问李粮有什么事情要说,便见那人堂而皇之,从门口进了屋里。
这人不是李粮!
苏钰猛然警惕几分,李粮虽然来时贼头贼脑,但是总会行动规矩,除了第一次,大多时候都是探在窗户上说句话,或者一封书信将事情解决了,决计不会这样毫无礼数的闯入。
听着进门时的声音,苏钰断定,这人也不是唐折,唐折往往进门之前,总是声音比人先到,脚步也稍稍活泛些许,不像眼下,沉稳淡定,霸气从容。
翻手为掌,苏钰内力暗结,待那人愈发靠近了,苏钰猛然纵身一跃,扑了过去,直击那人面门。
来人也是个高手,反应极其迅速,一抬手,轻描淡写之间破了苏钰的招式,又抽出空来,与苏钰在黑暗中过了那么几招。
感受到了对方的强大,苏钰抽空闪出身来,随时做着着攻击的动作,朝着那进屋的黑影道:“你是什么人?”
影向前一步,踏入照进屋里,那片不算太明亮的月光处,面容沉稳,声音却带了几分喜悦与激动,点评道:“许久不见,钰儿连夫君都认不出了?”
苏钰抬头看看萧逸,面容淡然无波,闭上眼睛再睁开,一直沉默着,不见太多表情。
萧逸微微蹙眉,正在疑惑之时,却见苏钰伸出手,在自己脸上掐了一把,直将自己疼的呲牙咧嘴,才看着萧逸,一双眼睛在有些昏暗的月光里,发出些灿烂的光来。
萧逸眉心舒展,低声笑了几声,然后几步靠近苏钰,将她拥在了怀里,紧紧的,垂眸贴着苏钰的耳畔,强迫问道:“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苏钰的头抵在萧逸胸膛,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连连点了几下头,心想着何止是想念,甚至于关于他的风流故事,她都在脑海里填补了无数种。
抬起头,苏钰朝着萧逸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突然之间,来到西川了?”
萧逸伸手将苏钰拥紧,“听闻魏念程派了人向西川要你,我便晚那使者一步,也到了西川。”
苏钰心头一暖,嘴上却吹嘘道:“像我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会想到办法的。”
“那只是其一。”萧逸怀抱着,揉了揉苏钰的头发,轻声道。
“那其二呢?”苏钰也十分好奇,萧逸来西川的另一个目的。
一个柔柔的吻落下眉间,然后带着他独有的气息,有些微凉的唇慢慢探索,由蜻蜓点吻的开始,变成肆意霸道的侵略,直至她被禁锢的有些喘不过气,辗转尝遍了那点红唇的每个角落,萧逸才慢慢作罢,带着些鼻音呢喃道:“其二,便是我有些想你。”
苏钰一听这甜言蜜语,在暗色里老脸一红,撑开胳膊推开萧逸道:“那个,那个,见也见了,亲也亲了 这是梁鸿的地方,你还是快走吧!”
萧逸不急不慌,反而一伸手将苏钰拦腰抱起,镇定道:“没关系,师兄醉深了。”
身体蓦然离地了,苏钰失了重心,慌忙间勾住了萧逸的脖子,一颗心没来由的,竟比面对千军万马,还要噗通噗通的乱跳,脑子里止不住闪现的,就是在青云岭时,一个黄脸秀才的家里瞧见过的几篇春意盎然的图画。
越近,苏钰直勾勾的看着萧逸棱角分明的侧脸,一双眸子隐在暗处看不真切,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带了些微微的急促。
苏钰暗暗咽下一口口水,若她此时说自己是个脸皮极薄思想纯洁的人,那当年立誓,要抢个貌美相公回寨子的豪言壮语,认识她的人都多多少少听过几句,若说她不羁世俗热情火辣,此时此刻头脑清醒,对于夫妻之间不可描述的这件事情,苏钰有些胆怯的打了退堂鼓。
那个,那个,我,我————”
苏钰结结巴巴,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萧逸有些不乐意了,将苏钰放在榻上,轻啄了她的唇作为惩罚,假装生气道:“成亲许久,夫妻之间房都未圆,难免让人笑话为夫。”
苏钰一听,帮着萧逸回忆道:“分离之前,不是已经圆房了么?”
萧逸带着几分鼻音,假意生气道:“你上次醉了,整夜里都拉着我折腾,要同我结拜兄弟,若不是我抵死不从,怕是如今,都要唤你一声大哥了。”
苏钰一听,顿时无语,尴尬道:“那,那,你年纪大些,结拜也是你做大哥啊!”
“你说论才能不论年长。”
“才能,才能我们两个也差不多嘛~”
“不。”萧逸噗嗤一声笑了,认输道:“你说比上山捉鸟儿下河摸鱼,还要让几位妻弟裁决,我觉得,这番本事,我似乎确实不是你的对手。”
苏钰张张口,险些咬了舌头,但由心里还是佩服自己,当时喝的那样烂醉如泥,说出的话,还依然那么的有条理性,尤其是让唐折书生几个做裁决这个想法,尤为的好,但凡他们几个在,无论比什么,输的,也能给说成赢的,如此一来,萧逸那厮“抵死不从”也算的上是一条不错的出路。
苏钰脑子里胡思乱想,如同一团麻,被打上了千千结,随着腰间萧逸的手轻轻拂动,渐渐变成一湾糊里糊涂的浆糊。
衣衫褪下的时候,苏钰伸手怀抱住萧逸的臂膀,感受着他的温度他的热情,还有他呢喃在耳边的那声爱意,让苏钰一颗心,彻底的沦陷在他臂弯里,觉得此生,爱一个人挺好,正巧那个人也爱她,这便是世上最大的恩赐。
以前的时候,苏钰不明白,情人多嫌夜色短什么意思,如今落到自己头上,才觉得夜色果然短暂,他们相聚了短暂时光,便又要分离了。
不过还好,那只是暂时的。苏钰躺在床上闷着被子羞羞的笑了笑,待眼下一些尘埃落地,他们夫妻二人,就接着去浪迹天涯劫富济贫,做一对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雌雄双侠。
如果那样的话,报名号这件事情,后期还须得萧逸多练上几遍,才能自然响亮。
起床出了房间,婵媃已经赶了大早儿去街市上买了青菜,做成了几样清爽的饭菜。见苏钰山姗姗迟了,便问道:“钰姐姐,你是不是 不舒服了,起的晚了,还有些无精打采的。”
苏钰刚咬了一口青菜在嘴里,听婵媃这样一问,心虚作祟,瞬间红了脸庞。
一旁边的唐折却一直低头沉默着,表情不见欢喜,淡淡的,也不说一句话。
苏钰心不在此处,生怕旁人发现什么,便胡扒拉了几口青菜,乱说有什么事情,赶紧放下筷子跑了飞快。
婵媃有些不解,依旧在那里絮絮叨叨,听得一旁的唐折忽然之间将手中盛粥的饭碗在桌上狠狠一摔,霎时间一碗清粥洒在桌上,渐的到处都是,显得格外凌乱狼狈。
唐折这一动作,就婵媃惊的一呼,然后赶紧看看唐折的手有没有被烫伤,想着是不是自己今日的粥做的有些不好,惹得他不爱喝了?
刚想到这里,婵媃面带愧疚,打算将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收拾一下的时候,却见唐折又慢慢的做回了座位上,然后捡起之前掉落在地上的馒头,从桌上拿起一双筷子,开始夹起自己方才打落的饭菜,一口一口,吃的极其认真。
………………………………
第八十五章:痴心错付
天气渐渐入了伏,京中传来消息,说是那不可一世耀武扬威的国舅魏同,一场恶疾死在了病榻上,如今京中大大小小所有的事务,包括那刚登基的小皇帝,全都掌控在了魏念程的手中,而得知了梁鸿杀死使者的消息,魏念程恼羞成怒,即刻让那小皇帝下了命令,全力攻打西川。
比起魏同的高傲狂妄,魏念程的为人,更为沉静毒辣了些,或许行事作风有些不同,但是有一点,父子两个的想法是一致的,就是那魏念程,同样不敢重用萧逸。
所以,萧逸也因此落的清净,才有机会悄悄窝在西川,陪了苏钰几天。
说到底,萧逸也有些郁闷,明明是正经夫妻,现如今,竟让他尝出了几分偷情的滋味,于是便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带上苏钰一起走,虽然眼下京中有魏念程虎视眈眈想要苏钰这个活药引,但是天下之大,萧逸觉得,总能找出个安全的地方给她。
萧逸这样想,苏钰却不这么打算,只觉得眼下唐折身在困局,正是用人之时,他们一同长大,比亲姐弟还要亲切,留他一个人在这里明争暗斗,实在也是放心不下。
为此,苏钰几次三番拒绝萧逸的心思,惹的萧逸心中有些暗暗吃味,郁闷不已,尤其是昨天夜里,一番温存过后,萧逸拥着苏钰,啃着她的耳朵求道,跟他走吧。
苏钰将头摇的如同波浪一般,总是推脱道,等等,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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