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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本窈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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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将头摇的如同波浪一般,总是推脱道,等等,再等等。
如此一而再再而三,萧逸便有些恼了,走的时候,一张脸还拉的如同杀神一般。
当时苏钰赌气,背过身去不再理他,待天色明了,苏钰翻来覆去思前想后,觉得似乎站在夫妻的立场,她就算做不到夫唱妇随,但就这样全凭着自己的性子,对萧逸来说,也有些不大公平,就好比萧逸那厮有什么表姐姐姨妹妹,只顾旁人完全不顾她,那她也会十分不爽,所以一大清早,苏钰便赶紧起来,想去寻一寻萧逸,给他说上几句好听话。
悄悄的,甩掉身后的尾巴,苏钰穿街走巷,终于来到了萧逸落脚的地方。
进了那较为隐蔽的农家院落,苏钰穿过不大的小院儿,还未到了屋里,便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声音传来,有些听不真切,似乎是连番'着,呜呜的哭声。
苏钰走近了,房门外开的正艳的一丛芍药挡住了她的身形,苏钰朝着屋里看去,透过半开的门缝,瞧见一个身姿婀娜楚楚可怜的美人,正在萧逸身背后抱着他的腰,哭的梨花带雨。
一见这种场景,苏钰心头儿一惊。
待看清了,苏钰认出了,那美人她也认识,正是之前在天玄派与她打过一架,并且十分看不对眼的杨家小姐,杨莆。
这杨莆的老爹一直跟在梁鸿手下做事,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这杨家也算是仗着梁鸿的威风横行霸道,先帝驾崩魏同逼宫那时,那杨莆的爹,也随着梁鸿来到了西川,苏钰也曾见过他几次,觉得那杨老头儿擅长溜须拍马,没什么真本事,只是没想到这杨莆如今,也出现在了西川,并且寻到了萧逸。
苏钰听说,在她和萧逸未曾成亲之前,这杨家小姐杨莆,一直十分钟情萧逸那厮,如今老情人见面,果真比较卿卿切切,萧逸越是有推开杨莆的动作,只见那杨莆反而越用力,抱的更紧了。
竟敢染指她的男人,苏钰一见,心头的火气腾的上来了,刚欲冲进去,却听那杨莆柔柔婉婉的求道:“萧哥哥,我痴心于你这么多年,你为何对我如此薄情?”
苏钰一听,慢慢放下了脚步,倒是果真想听听那萧逸作何说法。
可等了片刻,只见萧逸一开始还挺着身板想要将那杨莆推拒开来,可慢慢的,随着杨莆胸前的饱满在萧逸身后若有若无的蹭着,萧逸竟慢慢放弃了拒接,立在那里不动声色。
苏钰心头一凉,想着莫不是天下男子都一样,都推不开美色的毒,连她自认未曾看走眼的萧逸,也是如此?
站在门外,苏钰透着门缝,只见那杨莆的动作 愈发大胆了,甚至拉着萧逸,朝着床边走去。
萧逸也是难得的乖巧顺从,随着杨莆的拉扯,半个身子贴在杨莆身上,朝着床上倒了过去,高大的身躯惊的杨莆一声娇呼,呼吸加重了几分,媚意十足的唤道:“萧哥哥。”
苏钰与萧逸是夫妻,自然也看的出来,他动了不该动的情,昨天夜里还在她耳边呢喃一声爱字,如今身下抱着的,已经成了别的女人。
或许他本就是个花心的人,他小霸王的纨绔名号,或许和那涂录魏念程等人一样,好色成性,才不是什么痴情的种子。
她想要敞开心扉接受一个人,也以为会有一个人全心全意爱上她,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被别人放在了心里,那极其渺小的位置上。
若放在以前,苏钰觉得若她遇到了这种事情,便会抗了大刀进去,将那两个狗男女躲的稀碎,如今就在眼前了,苏钰却觉得浑身疲惫,乏累到想要赶快离去,炎炎夏日,这个地方却让她由心底,透出一股彻骨的冰凉。
屋里的男女,衣衫渐渐要落了,苏钰转过身去,觉得心头一滞,有些难以呼吸,又觉得恶心难耐,仿佛周身沾上了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再也洗不彻底。
苏钰突然间想起娘亲了,恍惚一瞬回到小时候,她想要娘亲抱抱,要娘亲在意,却只见娘亲所有目光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唐伯伯的身上。
再后来,唐伯伯死了,娘亲也死了,就横剑自刎舍了生命,随着她爱的人去了,任凭做女儿的如何哭泣呐喊,始终是回不去了。
或许就像梁鸿说的,她越是珍惜的情感,越像是被别人拉扯着主线,她控制不了,把握不住,眼睁睁看着,一切都散了。她又像了个没人要的小孩儿,全心全意,也求不来别人的疼爱。
三伏天的阳光灼的人身上发烫,太阳底下走上一圈,便让人觉得闷的慌。
苏钰慢慢的,沿着街道一步一步走回住处,头上的汗水随着额前的头发稍稍晃动,便如泪水一般,滑落到地上,蒸发不见了。
进了门口,苏钰瞧见唐折一身青衣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她,不言语,表情却有了几分心疼。
快步过去,唐折将苏钰拉到阴凉处,抬起袖子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老大,你怎么了?”
苏钰抬眼看看,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努力张张嘴巴,哑着声音道:“我有些冷。”
唐折一听,眼睛里闪出几分疼惜,拉着苏钰的手边往房中走,边呼喊着旁边看守的侍卫道:“快去寻大夫。”
苏钰头晕脚轻,听唐折一声唤大夫,便用手捂着胸口,想着那大夫的医术,也不知道高超不高超,能不能治得了她心头这冰冷的疼痛,让她如今想想平生最爱的好酒好肉,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致。
回到房中,苏钰身体一挨床榻,就觉得浑身疲累至极,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晓了。
黑暗里,苏钰仿佛做了个梦,梦境中她仿佛坠入了深渊了,手中只紧紧握着一枝藤蔓,丝毫不肯松手,可突然之间,悬崖上有个人伸出一只手来,想要拉住她,说可以保护她救她上去,于是,苏钰便伸出了一只手拉住,见那人果然有力,便将握着藤蔓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去,谁知刚刚握紧,便见悬崖上那人猛然撒了手,站在一旁哈哈大笑着,笑她是个傻子,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梦境中,苏钰失了依靠,只得不停的往下坠着,只等完全落了地,摔个粉身碎骨,才是她的结局————
每次梦到这里的时候,苏钰总会猛然惊醒,然后再闭上眼睛,又是一模一样的,又一次梦境。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苏钰再睁开眼睛,瞧见烛光悠悠下,唐折和婵媃,都守在那里。
苏钰坐起身来,看看唐折和婵媃关切的眼神,看看屋子里,像往常一样照进来的一片月光,苏钰沉默片刻,沉着声音,有几分嘶哑,开口道:“老娘竟被骗财骗色了。”
婵媃不明所以,但见苏钰神色不好,也不敢多问,唐折则在一旁听了,并没有像之前在青云岭时一样,瞧见苏钰倒霉便要哈哈大笑,而是在一旁静静道:“没关系,以后你喜欢什么样子的男子,我都给你找来。”
苏钰抬眸看了看唐折,见他说的认真,便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嘟囔道:“老娘此时,十分想去剃了头做个道姑。”
婵媃一听,在一旁焦急劝道:“钰姐姐,可使不得。若当了道姑,就吃不得好酒好肉了。”
苏钰听着,望着窗外点点头。
“也是。”
而他,今晚确实没有再来找寻她,或许佳人在怀,也已经腻了不柔不媚不乖巧不顺从的她。
也罢!苏钰想想,也就断了吧,权当做遇见萧逸,不过是做了个漫长的梦,梦中丢了些无足轻重的东西而已。
她或许以后还会是她,那个可笑的,苏钰苏大侠。
………………………………
第八十六章:屋漏雨连
大多时候,有的人越是接近,便会越了解,但是梁鸿,苏钰接触的多了,反而越发琢磨不透他的想法,就比如说抓住她献给魏念程,便能保西川安定,但是梁鸿偏偏没有这么做,而是选了最极端,最危险的一条路。
眼下,魏念程已经借着小皇帝的旨意,派了大军十几万,直逼西川而来。
前方阵势紧张,却不是苏钰最闹心的事情,而是这些天一连三个晚上,萧逸都立在门口良久,才肯离去的身影。
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的故事,似乎必然不会主动向另一个女人提起,那与杨莆缠缠绵绵的艳色情事,萧逸一个字都未曾向苏钰提起,就像是这件事情从没有发生过,他还在这里真心真意苦苦劝说,要她同他离开新良这个危险的地方。
这几日,苏钰将房间的门窗紧锁,听完萧逸的恳求劝说,一开始还张张口,说一句“你走吧”,到后来,苏钰干脆盯着房顶一直沉默,不再言语半分。如今对她来说,新良城怎么就成了最危险的地方,分明跟着他走,才是这世上最危险的事情,就算有一天她掏心掏肺,只怕萧逸仍旧觉得不足珍贵,随手便能将她仅有的一颗心,捏的粉碎。
今晚,夜色里下起了沥沥的小雨,起先还是蒙蒙的雨滴,到了三更天,便成了哗哗倾落的大雨。
苏钰望着桌前的灯火,轻轻吹灭,想来今日,萧逸是不会来了,不来也好,两个人分开的干净。
空气中带了几分雨水的潮气,那蜡烛的火苗被轻轻一吹,高高燃起的火焰蓦地被压成了黄豆大小,在灯芯里来回晃悠着跳动了几下,然后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噗”的一声,熄灭了所有的光明,屋里也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里。
正在这时,窗户的框子被人轻轻敲了两下,苏钰脱鞋的动作一滞,心头仍旧有些隐隐的疼,便朝着窗外道:“你走吧!”
苏钰说完,门外寂静了一瞬,就在苏钰以为萧逸又要静静的守上一会儿的时候,却听的窗外有人哑着声音,贼兮兮的唤道:“夫人,是我,李粮。”
苏钰一听,笈上 鞋子,几步过去打开窗户,也夜色中看不清李粮的身影,也感觉的出来,他的浑身已经被雨水打的湿透。
如今天已经入了伏,可是这贸然淋上一场大雨,仍旧会让人感觉内里寒凉,苏钰知晓,李粮虽然嘴上活泼些,内里却是个传统至极的男人,也便没有邀他进屋,只凭着记忆,摸索着正巧在窗户跟前放着的雨伞,一把拿起,递给了李粮,催促道:“今夜雨这么大,他不来,也不该让你来,你快走吧!”
黑暗中,苏钰不知道递伞的时候戳到了李粮哪里,只听得李粮闷哼一声,然后似是捂着鼻子和嘴巴道:“将军有些急事连夜离开新良了,要我来告诉夫人一声。”
萧逸走了。
苏钰立在当场,脑子里空了一瞬,然后苦笑一声,哐当一声关上了窗子,恶狠狠的朝着窗外的李粮道:“他走了跟老娘有什么关系!以后我和他阳关大道各走一方,你们这一群人,也莫要再来烦老娘!”
李粮从未见过苏钰这般严厉的模样,只在乌漆墨黑的夜色里,眼睛迷茫的眨巴了两下,然后挠了挠脑袋,朝着紧闭的窗子唤了声,“夫人。”
哪知这一声夫人唤出来,面前的窗户果然开了,然后当啷啷,从窗户里扔出一件东西来,落在地上,直砸的李粮脚疼的呲牙咧嘴。
苏钰在屋里,带了几分她之前的作风,利落干脆的道:“既然没关系了,他的东西也还给他!你走吧! ”
李粮见屋里的苏钰似是果真心意已决,便将扔到地上的风鸣剑捡了起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顶着大雨又贼眉鼠眼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听着窗户外面忽的静了,却又不似那么安静,瓢泼大雨的声音,还在耳边哗哗作响,可细听,觉得外面确实是静了,静的一场空空,了无影踪。
这夜里,苏钰似乎又开始做梦了,梦见在无边无际的荒野里,她赤着脚奔跑了许久,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出现。
再醒来,苏钰伸手轻触,枕边已经湿了大片,似是有人哭过。
这边的事情,梁鸿和唐折算是顾及不上,因为魏念程此次派兵前来,自是比之前他那老子爹的阵势大的多的多,最然这次派的兵将不如之前的宗疗那般英勇多谋,可是俗话说的极对,“好将敌不过兵广,好汉架不住人多”就算如今宗疗愿意为西川效劳,可是两方实力在那里摆着,想要以少胜多,总有些难度。
起初的时候,唐折还积极的向前,打算亲自前去带兵迎敌,这话一说,苏钰和梁鸿都是不肯,其原因也是一样的,都是怕前方变故太多,担心唐折有什么闪失,苏钰是果真怕唐折受伤,梁鸿则是因为,若唐折死了,那他便果真成了师出无名的乱臣贼子,到时候莫说敌人强攻,西川内部,怕已经乱成了一团。
商量来商量去,梁鸿将手底下的人调兵遣将一番,苏钰最后也自请,到前方坐阵营中,出谋划策,一来为唐折保住势力,因为苏钰知道,唐折许多人暗地里,确实和一些人来往的密切了些,二来,也分一分眼下有些不安的心神。
如今,在西川前方打这头一阵的人,并不是大将宗疗,而是梁鸿手底下一个还算不错老将,那老将年过五旬,却依旧精神抖擞,长枪一挥,有着横扫千军的气势,只是为人狂傲了些,苏钰到了营中之后,那老将便有些看不起苏钰一介女子,只让她在营中歇着,对于苏钰提出的一些建议,只是听听,从不曾真正实行。
若论上阵带兵叫阵,苏钰自认确实差了许多,可是分析形势做出判断,依着在先生那里学来的兵书战策,还有自身领悟, 虽比不上许多大谋臣之流,也是能起到几分作用的,可那老将只觉得苏钰女子之流,见识有限,始终不肯采取苏钰的意见,所以数十天下来,两军对战的次数不下八次,大多时候都是败阵而归,若不是有两次苏钰及时命人鸣了锣鼓放下吊桥,怕是已经被敌军攻城,死伤无数了。
饶是如此,那员老将仍旧有些高傲自大,看不起苏钰所作所为,苏钰就着当前形势与那老将争论一番,才将那老将说的哑口无言。
可最后依着苏钰的计划想要兵分两路,火烧敌军的时候,那老将不听调度自作主张,将整个计划中的一环完全破坏,然后弄巧成拙,不仅自身性命,被敌人的铁骑踏碎在了马蹄之下,还惹得西川连丢两座城池,追兵逼迫的苏钰等人走投无路,只得顺着渭水,到了甬江地界。
说来也是巧了,这在甬江镇守的人,也是与苏钰渊源颇深,正是当年京城当中,南城涂录北城杨中的杨家,也说不定就是那萧逸以后的老岳仗,杨莆的父亲,那只擅长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杨助。
到了甬江,苏钰和一众兵将逃的疲惫不堪,也算是安全退到了城里,苏钰觉得,也果真应了那么一句话,“屋漏偏逢夜雨”,她如今诸事不顺,倒霉透顶,被敌军泱泱军队打的落荒而逃,竟又碰上了杨助这么一个蠢货。
暂停歇脚的时候,苏钰随意吃了些饭菜,夹带着雨水的湿气拢了拢两侧有些散乱的头发,不远处的屋里便有一面擦的锃光瓦亮的镜子,但苏钰并没有去照上一照,看一看现如今的自己,想来也必定是瘦弱脏乱,狼狈不堪。
不光如此,苏钰自觉地如今衰神附体,竟又在甬江这么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碰见了萧逸的相好,杨莆。
看到她,苏钰又会不由自主,莫名其妙的想起那天撞见的,那极为恶心的画面。
抬头看看杨莆,苏钰呵呵冷笑一声,也果然,这杨莆生的明媚鲜妍,骨子里自有一股富贵傲然,同她这粗鲁的乡野丫头,自是大不一样,也怪不得招的男人喜欢。
不过那又怎样!苏钰放下拿在手中的馒头,抬头看着杨莆,眼神不做丝毫退让,抛开一个男人不说,她苏钰心有豪气,可装的下天下苍生万物,自不是她杨莆一个花枝招展的金丝雀儿的可以比的。
瞧见苏钰姿态清高,杨莆扇着手里的团扇,呵呵笑了两声道:“也不知晓萧逸哥哥前阵子,是犯了什么糊涂,竟喜欢你这么粗鲁的野丫头,依我看,定然是山珍海味吃的多了,突然想尝一尝清粥小菜了。”
苏钰不想与这女子争风吃醋胡搅蛮缠,干脆一转身,就打算离开,谁知刚走出几步,便觉得身后有十足的杀气袭来,苏钰纵身朝旁边一跃,却见杨莆几尺长的彩练,已经利如刀刃一般,杀了过来。
苏钰反应过来有些气恼,看着杨莆冷冷道:“若你是为了萧逸,我劝你还是罢手,因为别人染指过的男人,我自是不屑去争!”
………………………………
第八十七章:墙头倒戈
若上次苏钰赤手空拳未曾打败杨莆,是因为杨莆身上的防身软甲和手中彩练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但是如今情况,苏钰心中郁气闷闷,本不打算理会那杨莆,但是若对方不依不饶,那她苏钰也不是个任人欺凌的主儿。
谁知眼下,苏钰不提起萧逸还好,一提起了,那杨莆反而气焰更盛于她,毫不因为两个人的苟且之事感到羞愧,反而洋洋得意,朝着苏钰道:“从小时候起,我与萧逸哥哥都是最般配的,若没有你,萧逸哥哥喜欢的人一定会是我。”
苏钰垂眸,不想再理会,如今那萧逸就算是喜欢白头老妪黄毛小儿,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淡漠的看了那杨莆一眼,苏钰转过身,直接朝着别的地方去了。
杨莆立在原地,将苏钰方才用过的碗碟一拂袖子摔在地上,然后用脚来回踢了几下,嗤笑道:“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苏钰走的远了一些,可杨莆轻蔑嗤笑的那句话,苏钰还是听在了耳朵里。
嚣张?她如今不过是个被人抛弃的下堂妻,是个连连后退的败兵之人,哪里来的嚣张气焰?
走的越远了,那杨莆不知道又说了她什么恶心话,惹的甬江城里,跟着杨助那废物的一群喽啰,奉承巴结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个世上,人心所向这个词,也不是空空得来的,这些日子以来,和苏钰相处的较久的一些将士,则有些看不过去了,双方人由一开始的争吵,到后来推推搡搡,竟开始要打了起来。
苏钰停下脚步,转过身去看着身后闹吵吵的景象,心中压着一团火气,几步走了回去。
走近了,那杨莆见苏钰面色阴暗,似乎是恼怒了,便昂起了下巴,质问道:“你如今兵败,沦落到我爹爹镇守的甬江,我爹爹好心好意收留你,你还在这里嚣张什么?不服气么?”
苏钰气急了,反而愈发冷静下来,呵呵笑了两声道:“我如今领的是西川主的军令,退到甬江,也不是无路可走,而是那敌方大军下一个要攻打的地方,必定就是这甬江城,若我们不来支援,甬江城中区区几千人,又该如何抵挡?”
说着,苏钰走近杨莆,由于个头超过了对方些,居高临下的扫了杨莆一眼,不屑的道:“若论军政大事,如今有资格同我说话的该是你那爹爹杨助!你算什么东西!”
杨莆从小被人众星捧月惯了,哪里这样被人瞧不起过,伸手一指苏钰,刚要开骂,话还未说出口,却听苏钰呵斥一声:“闭上你的嘴巴!先不论军政权势,只论师门关系,我如今身在天阶,你不过区区玄阶,见了我就算是叩头唤一声师傅我也受得!如今你以下犯上,这小人的名号,叫你一声也得响亮!”
苏钰素来嘴巴毒辣,如今斥责杨莆的种种,又是有理有据,引得那杨莆张张口,无从反驳,只得一张娇艳的脸涨的通红,颇有了几分腊月猪头的模样。
瞧着对方心气不死,苏钰绕着那杨莆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如老嫖客看女人一般,细细看了一遍,凑近杨莆低声又道:“就算你勾搭上了萧逸,也别忘了,我是他明媒正娶拜了天地的正室夫人,你要进家门,也需得有我的点头,就算我同意了,你进门以后也得朝我日日请安,端茶倒水,若我不同意,你便与男人在外嫖过的娼子,没有什么两样!”
话越说越毒,直气的杨莆胸口一阵闷痛,有种想要即刻出手杀了苏钰的冲动,可奈何两人离的太近,她的手还未曾抬起来,已经被苏钰紧紧攥住了手腕,她若没有这一身彩练,论贴身招式打斗,自然也不是苏钰的对手,只得气的咬牙切齿,眼泪在眶里打转。
苏钰见把这杨莆欺负的将要哭了,也逐渐失了兴致,干脆一抬手将那杨莆甩到一边,自己头也不回,大踏步潇洒的离去了,只留了杨莆在身后跌倒在泥里,朝着苏钰喊道:“你得意不了太久了!到时候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苏钰听了,勾着嘴唇轻笑一声,感叹这杨莆对骂的本事还是太过生疏,若是她,必定将她祖宗十八代,都能骂的从九泉之下,蹦到土坟头上炸了尸!
不过如今,与个女人斗嘴赌气,算不得什么胜利,苏钰说的也是极对,那魏念程的大军攻破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甬江城,因为这甬江城虽然不大,却是一个极适合卧草屯粮修养士气的地方,敌军几十万兵马打下甬江,必定会将甬江,做个驻扎根基的地方。
而说那杨助是个草包,苏钰也是第一次,见一个人果真将草包两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带兵打仗次次败回,若不是苏钰派了前来支援的宗疗前去,怕是又不知道要丧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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