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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本窈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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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诚意的。

    大军出征的日子,选在了新年之前,临行前,那并州主燕启捧着件珍藏金丝软甲,笑眯眯的送到了苏钰面前,并且嘘寒问暖,照顾的无微不至。

    苏钰记得第一次与这燕启见面的时候,他的态度并没有这么友好,不知为何,如今竟对她这般热情。

    或是因为书生的原因吧,可书生文弱,随着大军出征,燕启都没有送他金丝软甲,为何她一来,就送这么隆重的礼物呢?

    苏钰看着那金丝软甲,由于琢磨不透燕启的意思,便没有直接收下,刚想拒绝,书生却过来给苏钰递了个眼神,示意她收下。苏钰知道书生的推断和决定,向来没有错,所以不曾再拒绝,想想如今腹中那小小的孩子,也便收下了。

    原本万事具备,只待大军的令旗一挥,便开始出征了,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就在出发的前一夜,那并州主燕启,忽然之间就被人割了脑袋,惨死在了床榻之上,同他一起睡觉的小妾,清晨的时候想讨一次欢爱,伸手一推,那燕启的头颅,便如皮球一样,滚落在了地上。

    临出征了,一方之主突然死了,这一变故,无疑让原本待命的队伍,霎时间乱了阵脚,饶是沉稳如书生,也不由得慌了片刻。

    稍做商议,书生仍旧决定按原计划出征,只不过留下了苏钰和小部军队在这里。留下的目的,查询燕启的死因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整个并州势力需要择一个新主。

    如今燕启一死,人走茶凉,在之前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大多都是些谄媚之人,后来占地为王后上位的臣子,也未必对燕启抱有多么大的忠心,所以对于并州来说,是不是燕启做那一州之主,并没有那么万分的紧要。

    不过如今并州主的最佳人选,苏钰倒是看上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是最合适不过了。

    算起来,永郡虽然也不小,可是比之并州,却是小上了不少,永郡被并州燕启吞并之后,便与燕启长期保持了唇齿相依的关系,两方紧紧抱团,才占据了大梁三分之一的土地和权利。如今并州的主人,死了一个燕启,还有一个燕弭在。

    燕弭这个人,苏钰只远远的见过一次,只不过为人在老百姓当中的口碑,却是比燕启好上了太多,当年的中梁虽然小,兵力弱了些,可是民风却是比起当年其他地方不能聊生的百姓,好上了太多太多。

    所以苏钰觉得,用燕弭来代替燕启的位置,最好不过了。

    事实证明,不止是苏钰这样以为,并州的百姓和官员,大多也这么以为。

    然而这也并不能说明燕弭有多么的好,最起码在燕启死后,除了推断出可能是西川的暗杀,苏钰更多的,就是怀疑在了燕弭身上。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在苏钰看来,自古以来帝王家夺权,哪里能少的了阴谋杀戮,就算那燕启果真是燕弭所杀,那也不能改变燕弭要比燕启强的事实。

    而苏钰之所以留下了,一是怕权利更替会有内乱,二来,也是怕杀了燕启的确实是西川派来的高手,若是那样的话,留着那杀手在并州,就好比是血肉之中埋了一根刺,虽然刺过一次,必然不会让它再刺第二次,可是将刺埋在肉里,总是要剔出来,才能安心舒坦,不然大军一走,城中大乱,可不见得是一件什么好事。
………………………………

第一百二十五章:白家姑娘

    苏钰曾经听闻过一些杀人的案子,一般情况下来说,普通人杀人,死者的死法大多会普通一些,专门的杀手杀人,死者大多死在手法娴熟干脆利索的几招夺命之间,而杀人狂魔杀人,手段大多比较凶残一些,就算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需要让死者死的有一定惊悚性,因为只有那样,才能享受已死之人,或者旁人的恐惧的所带来的满足感。

    杀死燕启的人,就属于最后一类。

    燕启死的相当诡异,头颅被人斩下,半裸的身体还躺在被子里,仿佛是睡梦中就被人砍了脑袋,而睡在燕启一旁边的美人,则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临近清晨,才发现枕边人被杀了。

    苏钰到了案发现场的时候,燕启的头颅已经滚落到了地上,周围沾染的血,已经凝成了一片一片暗色的红。那发现燕启被杀的美人就在一旁角落里瘫坐着,浑身瑟瑟发抖,旁人问几句话,舌头都抖的不能言语。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苏钰走到燕启的头颅旁,蹲下身子看了看,那脖颈处还有未彻底凝住的鲜血,随着燕启死亡时间的增长,慢慢变得浓稠。

    杀燕启的人,不知用的什么兵器,脖颈被一招切开了,伤处却不似刀剑之类的平整,像是被什么东西从血肉之间快速带过,遇到颈间的骨头时有了阻碍,那兵器不似刀剑直劈进去将骨头砍断,而是极其巧妙的将那切口偏移了微毫,从脖颈的骨缝间切断经脉,将头颅割下。

    看了片刻,苏钰又朝着床榻上看了过去,掀开被子,那燕启半裸的身子还躺在被子底下,伤处流出的血液浸湿了身下的被褥,却没有苏钰想象中的多。

    稍过片刻,苏钰瞧着那受惊的美人似乎情绪稳定了许多,便过去,轻声道:“能不能,说说昨夜的情况。”

    那美人看着苏钰是个女子,与屋里其他带刀的,凶神恶煞的男人似乎不太一样,便颤着声音,害怕着,小声道:“我可以,我可以换个地方说吗?”

    苏钰点点头,瞧着外面阳光正好,照着梅树上的花苞,都有些染了微微的红。

    “到外面说吧。”苏钰伸手拉起那美人,稍稍扶着些,两个人去了院子里的石桌旁。

    侍奉的人奉上了两杯茶水,苏钰端起一杯来,稍稍抿了一口,抬头看看天色,想着若没有眼下这档子事情,她或许已经随着书生和军队,行走了有几十里地了。

    那美人儿试图稳稳心神端起茶水,没想到伸手了,稍一哆嗦,茶杯里还有些烫口的茶水,立刻洒了一些在手上。

    苏钰对于燕启的死,并没有多么的悲痛,也只想想一个本来活的好好的人,突然之间被人杀了,觉得有些可惜而已,可稍一转念,苏钰又有些恶毒的在想,虽然如今的并州,老百姓总体情境好过了一些,可若换下那无能的燕启来,该是会过的更好,毕竟燕启虽然没有罪过,可他的无所作为,导致了许多许多的百姓困苦,如此一来,他身在其位没有作为,便是最大罪过。

    只不过,罪不至死罢了。

    可是燕启不死,旁人又怎么能顺理成章的得到并州,燕启死了,若不是书生执意行军,换做旁人,西川或许暂时就会没有祸患了。

    不过这世上没有可能也许,燕启死的原因,只因为他是燕启。

    稍缓了片刻,那美人看看苏钰,忆起昨天夜里情境,才鼓起勇气道:“昨天夜里,王爷是随着王妃用餐的,来我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夜半三更了。”

    “到你这里的时候,可有什么异常?”

    那美人想想,摇摇头,紧张中又有些害羞道:“若,若说异常也是有的,之前王爷来我这里的时候,都会,都会与我同房,昨天夜里却没有,因着我昨天也有些醉了,所以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直到早上,才发现王爷已经死了。 ”

    说罢,那美人的眼神又开始惊恐起来,朝着苏钰道:“我昨天夜里什么都没有听到,是不是,是不是王爷被人砍了脑袋之后,诈尸到了我屋里?”

    苏钰抬眼看看那美人,说到诈尸的时候,拿着杯子的手动了动,问道:“你昨夜喝醉了?”

    美人点点头,“我,我酒量不好,还有个爱贪杯的毛病,总是沾酒就醉,而且,而且平常时候,王爷来之前,都要送些酒给我的,昨夜也不例外,只是昨夜的酒,比寻常送来的,都要烈上一些。”

    苏钰听了,心有所思,朝着一旁边候着的副手道:“去将送酒的人叫来。”

    那副手得了命令,不大一会儿,便有个五十来岁的婆子跪在了地上,颤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道:“禀,禀这位姑娘,是王妃身边的丫头翠儿,叫我送最烈的酒给王美人的。”

    苏钰百无聊赖,朝着副手使了个眼色,那副手便点头,吩咐人去寻翠儿过来了,可等了半天,却只见那副手一个人进来了,面色有些不好,到苏钰面前道:“钰姑娘,翠儿被杀了。”

    放下手中的杯子,苏钰抬眸问道:“王妃呢?”

    “不见了。”

    苏钰了然,“知道了,下去吧。”

    …………

    燕启死了,只留了一个女儿在世上,燕弭顺理成章,成了并州的新主人,并且第一时间,派人在城中大街小巷里,抓捕杀害燕启的凶手。

    不过这个行动,经不起细细推敲,大家也都是看破不说破的态度,因为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又去抓的哪门子凶手。

    不过苏钰,却是心里有了数。

    一家破茅草房的门前,竖着个大大的牌匾,上面苍劲有力,写了一个酒字。

    或许太久没有人擦拭保养那快牌匾了,经过风吹日晒,那酒字招牌上面,已经开了几道寸许长的口子。

    听闻这家人本姓白,当年并州白家的酒,在整个并州,也算的上是有名的存在,而约莫五六年前,盛极一时的白家酒庄,突然之间遭了劫难。

    说起来这劫难,放在有的人家里或许还是一桩美事,因为这是一桩姻亲事,堂堂并州的主人燕启,看上了这白家的大小姐,重金聘礼,想要迎娶为王妃。

    本是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可奈何那白家小姐的性子,如同白家酿的酒一样刚烈,心里有了相爱的儿郎,便想要拒绝燕启的婚事。

    白家父母是对儿开明的老人,心里是赞同女儿的意愿的,因为祖上传下来的酒庄到了他们手里,并没有多么兴盛,直到自己这女儿出生长大,由女儿管起酒庄,才让生意一下子兴旺起来,所以对于自己的女儿所做的决定,白家父母认可,也支持。毕竟那燕启的为人和作风,他们也曾听说过,女儿这般的性子到了燕启手中,必然不会有好日子过,女儿的一生看似风光,实际也就毁了。

    于是,一家人到燕启面前说尽了好听话,恳求燕启作罢了这本就是他一厢情愿的婚事,可那燕启自私专权,吩咐手下人打断了白家老父亲的腿之后,再问那白家小姐,愿意不愿意。

    这一次问,那白家小姐点了点头,说了声愿意。

    于是白家出的那位四里八乡人人称赞的奇女子,便被一顶红艳艳的,不知抬了多少女人的花轿,抬进了王府。

    说来也怪,那白家自从嫁了女儿,酿酒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不久之后,断腿难医的白家父亲,便撒手人寰了,而白家母亲一个人支撑不住酒庄的杂务,一病不起,酒庄也就此关了门,没过多久,白家母亲也一命呜呼了。

    到这里,原本好好的一个家,也就散了。

    于是,城中有人惋惜有人鄙夷,惋惜的人可怜圆满的一家人家破人亡,鄙夷的人只说白家人承受不了富贵,那燕启王爷不计出生娶了一介商人之女,把她抬到了王妃的位置,那白家人还不知足,才糟了报应。

    不过这件事情,千人千果,任谁说的,都有他自己的道理吧。

    吱呀一声,推开掩着的房门,苏钰迈步进去,瞧见白家的院子里,摆着大大小小的酒缸,只不过久不经人,那些酒缸大多能用的已经被捡了便宜的人搬走,不能用的,也已经被人砸的稀烂,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院子不大,穿过破碎的酒缸,苏钰向前走了几步,刚想推门进屋里看看,却见门缝中闪过一道雪白的身影,那身影打开房门,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苏钰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姑娘找谁?”

    那白衣女子说话了,声音虽然镇定,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瞟向苏钰的身后。

    看了一眼苏钰身后并没有跟着什么人,便开口又问道:“姑娘找谁?”

    苏钰看着那女子,张张口道:“找王妃。”

    白衣女子心虚,看着苏钰的目光,想着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估计也是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并没有推脱,干脆鼓起勇气,硬气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回。“
………………………………

第一百二十六章:幕后主人

    苏钰觉得,有些事情一开始不习惯,做着做着,也便习惯了,就比如那打鸳鸯的棒子,做过几回之后,再打起来,就孰能生巧了。

    看着眼前白家小姐,做了四五年的王妃,拿捏出架势来,依旧没有带着那种贵女常有的跋扈姿态。

    苏钰听了她的话,只笑笑。

    “你的丈夫和你的丫头都被杀了,王妃知道么?”

    “我…………”

    苏钰见她迟疑,又道:“就算王妃想回去,如今躲在屋里的那位,也想让你回去么?”

    话音落了,刚刚掩上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带着一股凉风,吹向了苏钰的面庞。

    白王妃见状,吓的大惊失色,朝着门后的人,大喊了一声,“不要!”

    霎时间,在女子开口一刹,苏钰猛然后退几步,侧过身子躲过了那股凉风,紧接着,身后不远处一个破了窟窿的酒坛,应声碎成了无数片。

    房门哐当一声开了,一个粗布衣衫的男子从中一跃而出,伴随着的,那股诡异的凉风,再次朝着苏钰的心头颈间袭来。

    一声细微的长鸣响起,苏钰拔出身后凤鸣,酌了几分内力,朝着那股凉风砍去。

    此时若有明眼的人看上一眼,就会发现那所谓的凉风,本就是一根细若毛发的丝线,那丝线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坚韧无比,树上一片叶子不知情趣,凑热闹的落了下来,刚在丝线上落稳,便被齐齐削去了大半儿,飘飘然坠落在地上。

    然而凤鸣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器,那锋利的丝线迎上霸道的凤鸣,并没有占得什么好处,便被那人及时收了回去。

    苏钰稍顿了一下,将剑收回剑鞘,方才动作剧烈了些,用了几分力,便觉得此时小腹有些隐隐的闷痛。

    面色依旧镇定淡然,苏钰顾及腹中的孩子,便没有再轻举妄动,只看着那满目警戒的男子,开口道:“席震,好久不见!”

    名叫席震的男子看看苏钰,眼神迷茫了一瞬,蹙眉思索了片刻,才惊奇的试探道:“钰姑娘?”

    苏钰点点头应下,“是我。”

    席震惊讶,“你竟没有死!”说罢,席震意识到自己言语有失,便道:“若世子知晓你没有死,那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提起唐折,苏钰沉默一瞬,问道:“是他派你来杀燕启的?”

    席震眼珠一转,面上刚刚涌起的热络褪下了几分,谨慎道:“我没有杀燕启。”

    苏钰在院中,寻了个能坐的地方缓缓坐下,看着一身白衣的王妃,声调淡淡,却十分肯定的道:“燕启抢了你心爱的女人,你想杀了他,然后带着王妃远走高飞。”

    “我没有。”

    “你有。”

    苏钰注视着那席震的眼睛,当年在西川,这席震是唐折笼络的一个江湖高手,当时虽然接触的少,但是苏钰也能看的出来,这席震,绝对算的上是一个有心机的人,当时他靠近唐折,便是有目的的,至于目的是什么,苏钰那时没有看的清楚,如今确是清楚了,他想在唐折身边,鼓动唐折出动兵马灭了燕启的并州!如今唐折必然已经听闻了燕启出兵的消息,所以暗中派杀手前来刺杀燕启,好打乱两方的计划,而前来刺杀的人,席震是不二人选,他恨燕启,必然不会被燕启的人收买,他也可以乘机,带走燕启的王妃,白家姑娘。

    苏钰看着席震,缓缓的,像是陈述一件极其寻常的事实。

    “你到了西川,寻到了你心爱的白小姐,怂恿她将最烈的酒拿出来,以燕启的名义,赐给他那不胜酒力的美人,你再让王妃留了燕启用晚饭,趁燕启醉酒,用你怀中的丝线勒死了他,再将他抬到那美人的房间里,安置在床上。当时那美人已经喝的烂醉,朦胧之中只见有进门人躺在了床上,自然而然的以为是燕启睡下了,所以便睡在了燕启身边,直到早上,才发现那燕启已经被人勒断头颅,死了透彻。”

    说着,苏钰抬眸看了看那席震的眼神有些不稳,便接着道:“其实你本想将这一切嫁祸到那美人身上,却发现自己忽略了,勒断人的脖颈之时,流出的血必然是很多的,那美人房中也好,床榻上面也罢,流出的血总共加起来,也显得稍稍有些不足了,而且那美人院子里树上低处的一枝梅花,比起旁的来,却有些过于红了。

    当然,你也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你趁那美儿醉酒,给你延缓了被抓捕的时间,所以趁机,想要带了王妃一同离开,只是不巧你们遇见了伺候在王妃身边的 ,那燕启派过去的翠儿,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杀了翠儿逃了出来。”

    苏钰说到这里,那席震沉默了一瞬,不曾出言反驳,似是默认了,只是手腕间绕着的丝线,稍稍露出了锋芒。

    这一切没有逃过苏钰的眼睛,不过苏钰却不曾害怕,只听着外面闹吵吵的士兵,朝着席震道:“在你的设想中,燕启一死,整个并州本该短时间内方寸大乱,你好乘此机会逃出城去,可你没想到的是,燕启一死,并州的所有事务,仍旧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燕弭毫无阻碍当了并州之主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满大街里搜寻刺杀燕启的可疑人员。”

    苏钰说到这里,席震手中夺命的丝线,本已经蓄势待发,打算与苏钰博上一搏,可还未出手,便被一旁边白王妃拦住了动作,摇摇头祈求道:“席哥,不能再杀人了。”

    席震一咬牙,将爱人推到了一旁边,坚决道:“瑶妹,你莫要怪我,若不杀了她,等她将外面的官兵叫进来,就会杀了我们。”

    “可,可是。”一旁的白王妃拦住,眼泪都急的流了出来,最后,还是擦擦眼泪坚决道:“席哥,天山地下是生是死我都和你在一起,可是我们真的不能再杀人了。”

    苏钰瞧着眼前一对儿痴心人,忽然笑了笑,朝着那王妃道:“你也莫要怪他心狠,若他自己要逃,依着他的身手,和一张寻常的脸,也并非什么难事,如今你们逃出去最难的,就是带着你这王妃,有些太过于扎眼了。”

    那王妃听着,自己心里又何尝不知道这个事实,见走到了如今境地,干脆起身挡在苏钰身前,朝着席震道:“席哥,我希望你活着,你走吧!”

    席震脚步不移,仍旧直勾勾的盯着苏钰。

    这时,外面随苏钰一起来的,听候吩咐等在外面的士兵,隔着院墙朝着苏钰问道:“钰姑娘,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苏钰动了动,看着眼前神经崩紧的两个人,朝着外面道:“没事,我这就出去。”

    说罢,苏钰觉得自己小腹的闷痛渐渐消失了,便站起身来,看了院中的两人一眼,拍拍身上的土打算出去了。

    这一切,似乎也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白王妃看看苏钰,眼泪默默的流了下来,而席震望着苏钰离开的背影,唤了声,“钰姑娘。”

    苏钰停下脚步,伸手握住凤鸣的剑柄道:“怎么,要同我拼命?”

    席震不说话,片刻,才开口道:“当年西川不稳,为了整个西川,世子殿下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辜负了你,这几年他一直活在自责愧疚当中,他很想你,钰姑娘还在恨他么?”

    苏钰回头看了看那席震一眼,沉思着。

    恨吗?若抛开衣衣的事情,她也不恨,只不过,他再也不是当年的小折了。

    转过身去,苏钰不曾回答席震,只抬起步子欲图再走,却听席震在后面道:“钰姑娘,我席震为世子筹谋多年,不是个愚蠢之人,如今不是我自己失算走投无路,而是我败在了并州真正的主人手中。”

    并州真正的主人?苏钰闻听,停下了脚步,却听那席震又道:“我也不知道操控着整个并州幕后的人是谁,或许是那燕弭,或许不是,如今你放过我,我也劝姑娘小心,莫要成了别人搭在弦上的一根箭。”

    苏钰低低应了一声,背对着席震道了声“多谢”,便径直出了院子。

    至于那席震怎样带着白王妃逃跑,那便要看席震自己的本事了,她不过是做了惊鸟的棒子,大难来时,同林鸟儿要不要各自飞走,那便要看鸟儿自身的选择了。

    眼下书生走了,苏钰就住在书生的军师府中,进门了,就瞧见高大魁梧的侍卫,分列两旁站了好几个。

    瞧着那侍卫统一的衣着和状态,对于等在府中的人,苏钰也有了个推断。

    在这并州,能得了数个一级侍卫随行的人,眼下只有一个,那就是刚刚上任的并州主,燕弭。

    这燕弭,其实苏钰倒是不曾见过本人,只不过为人事迹,还是听说过一些的,依着年龄来算,那燕弭应该和她差不多岁数,听闻他不似寻常皇家王肘子弟那般嚣张傲慢,为人谦和机敏,勤政爱民,在他治理之下的永郡,老百姓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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