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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跑老婆大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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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响了,没心情接,但瞥到屏幕显示的号码,在第三个电话响起时,他低声接了,是家里老太太打来的,老太太是给他通风报信的,他自作主张地退役了,爷爷很生气吧:“你啊,自小到大就没让你爷爷操过心,这次一闹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出来,你要是再不回来跟你爷爷解释清楚,恐怕他会打断你的腿。”
“过几天我就回去。”斯冷开口道。
老太太听出向来情绪貌不太露的孙子不太对劲,但也知道就算她问了,小孙子怕也不会告诉她,只好反复叮嘱小孙子早点回家。
结束通话,把手机丢到一旁。斯冷低下头去点烟,打了好几次打火机都没窜出火苗,后来好不容易点了火,在袅袅升起的烟雾里,他夹着烟的手指却有微不可见的颤抖。往后仰起头靠着座位,徐徐吐出一口青白色烟,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空白。
大脑里还回想着晴空说的那些话。
原来他的小姑娘当年是经历了这样的事才离开的,枉费他以为可以处理好一切,再去找她,给她幸福,他还有这个资格吗他还真是一个大蠢蛋啊,还以为自己有情有义,谁也不想欠,却欠了自己最爱的人。晴空的那些话,仿佛一把利刃狠狠插进他的心口。
原来他还有过一个孩子啊,斯冷沉默地盯着漆黑的车顶,眼眶微微的有些红。
………………………………
95。车祸
晴空觉得耳朵里被塞了很多东西,嗡嗡嗡的,林雨恒在说些什么,她没听懂。 脑袋烧得厉害,眼睛看见光线她都想掉眼泪。
收住还在打包行李的手,赶到医院,小愉悦跑出来接的她。
“还在抢救,情况很不好。”
小愉悦的眼睛有点肿,声音还是发颤,看的出来是哭过了。小愉悦和斯冷交情不深,当年的事她也知道一点,曾经无数次背着她偷偷咒骂斯冷,如今这副模样,不用猜也知道那个人伤的很重。
小愉悦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晴空说:“晴宝,他伤的很重,救护车上的救护人员说在车上的时候几次濒危,病危通知书也签了好几张了,现在。”
小愉悦眼泪又要掉下来,作为晴空的好朋友,愉悦是厌弃斯冷这个人,恨起来的时候都想割他的肉喝他的血,自家老公也知道这一点,两人明明是好朋友,也只敢背着她偷偷交往。可是就在刚才,看见他满身是血的被台下车,送进手术室,眼泪还是忍不住就下来了。
所谓闺蜜,就是心灵相通的人。她敢打包票,晴空还是爱着他的,如果他倒下了,晴空肯定会是下一个倒下的人。
晴空听得这里,唇齿发白,浑身僵硬。来的路上晴空一直在催眠自己,他肯定不会有事的,因为在她心中,他就是坚不可摧的。他可以只身面对毒贩,他可以闯入枪林弹雨,还有什么能让他倒下呢。
可是小愉悦说,下了病危通知单了,他濒危了,这两件事都很严重,吓到了她。
她发愣地仍由小愉悦牵着,往医院里面跑,听见自己咚咚的跑步声,再一低头,原来出门太急,她都没来得及换掉拖鞋。
手术室外面,林雨恒已经站在外面等她们了。急救手术室外面红灯闪烁,晃得她眼睛发疼。晴空茫然地低头,发现地上一串斑驳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清扫,血迹已经干涸,血腥味却浓的她抑制不住地想要发呕。
是他的吗一个人可以流出这么多血
她这才相信,他是真的出事了,出车祸了,真的倒下了。
愉悦在原地踯躅了半晌,走到晴空身边,拉住她的手:“我听救护车上的医生说,救了斯冷以后,他们就立即找出他的手机准备怜惜家属,他们拨了他所有的快捷键,都是同一个号码,而且都是空号,这才打给了林雨恒,我刚才过去看了一眼他的手机,那个空号,是你以前的号码。“
那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呢,对,她在整理行李,她订了最快的一班飞机,准备立即离开这里,而他还苦苦守着一个空号。这算什么呢,她当面明明亲耳听见他们的对话,他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呢。
手术室的门打开,有医生出来扫了四周一眼,朝林雨恒走过去。
晴空在这边听见医生嘴里的只言片语,又要下病危通知书了,需要家属签字。
她还是很茫然,脑袋钝钝的没有思考能力,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变化,还是不怎么愿意相信。迷迷糊糊地冲过去,抢过医生手中的纸笔,在那份病危通知单上,一笔一划地签下她的名字。
天大亮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没灭。
晴空靠在椅子里,双眼盯着那盏红灯看,眼神肿的发疼,视线还不愿离开。
林雨恒告诉她,斯冷原本是打了电话给他,让他陪他喝酒的,尽管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可他不愿再新婚夜扔下新娘,没有去赴约,谁能想到,会造成这样的一出悲剧。林雨恒觉得很抱歉,如果他当时能在多留意一点,如果那时他去赴约了,也许就不会发生昨晚那样的惨剧。
晴空却摇头,不相信他会是单纯地出了车祸,自言自语道:“那样的路段,没有别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出车祸。刚才救护车上下来的人还说,他会伤的这么严重是因为他没有系安全带。怎么可能呢,他那么一板一眼的人,每次只要我一上车就会盯着我让我系安全带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系呢。”
林雨恒和愉悦对视一眼,听晴空这么一说,他们也立即想到了另一方面,顿时心惊,有什么事可以让他选择这条路呢。
医院的门口。愉悦拦住正在拦车要走的晴空:“你干什么呢,他都还没出手术室,你现在要去哪里”
晴空眼神坚定:“小愉悦你别拦我,我必须去一趟车祸地点。”
晴空到的时候,事发路段已经被交警封锁。
现场很乱,电视台的记者还在采访周围的目击证人。
路人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惊,指着几乎全身变形的车身说:“这小伙子的车速太快了,直接就撞上了护栏,撞上了之后他没有停,车速太快一直把护栏撞断,车翻了下去。我吓得魂飞魄散的,赶紧报了警。”
另一个目击者又说:“我看这个车主估计是有什么过不去的才会这样的,你们说要是正常人,看见自己要撞上东西了,正常反应都是要转方向盘的,而这个小伙子是笔直撞上的。”
晴空在一旁静静地听。路人陆陆续续地还在说。
心脏像被一双手紧紧抓住了,揪着她胸前的衣服,她深深抽一口气,又深深地吐一口气,最后,还是无法正常呼吸,只能靠着嘴一口一口地喘着气。她终于没了力气,蹲了下来,嘶吼地哭了出来。
这条路是往白家的,他是不是要去找她。车要撞上的一瞬间,他到底在想什么,以他的反应力不可能躲不开的。
昨天中午,她是凭着一股冲动,将当年的一切不管不顾地说了出来,让他知道真相。因为怕自己对他心软,怕自己会屈服在他的温柔之下,所以她要断绝自己的一切后路。
却没想到,这真相足以把他打垮,彻彻底底打垮了他。是啊,他这样的人对当年的事怎么可能不愧疚呢。他内心深处应该是惊惧,慌乱,无法接受,不能承受的。
………………………………
96。醒来
所以,说出来,除了让他痛苦,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如果斯冷进了手术室没有再出来,那么她就是杀人凶手。是她亲手把他推向死亡,晴空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满目惊恐。
整个人是六神无主的状态,她做不到不哭,做不到镇定,一颗心全在那个不知生死的男人身上,她现在只想立刻赶回医院,见到那个男人,知道他已经脱离危险的消息。
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也已经快到12点了。
安静的长廊又响起急乱的脚步声,晴空遥遥看见那盏亮起的红灯,双腿发软。一切还都如昨晚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手术时间就要超过12个小时,手术时间越长,人也就越危险。而在病房外的他们只能苦苦等待。
晴空摇摇欲坠,小愉悦见到赶回来的晴空,赶紧跑过去搀住她。
有小护士跑了出来:“林先生,刚才病人有一次暂时性休克,目前已经没有大碍,手术继续进行。”
晴空脸色惨白,听着小护士这席话,呜呜失声痛哭出来。
林雨恒匆匆和小护士说了几句,叮嘱她继续出来汇报里面的情况,转身看到已哭得蹲在地上的晴空,不管自己家的媳妇怎么拉都拉不起来,忙把人拉起。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只想着从他身边逃离是我一冲动就告诉了他当年的事,我明明知道他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接受的了当年的事呢。”
愉悦一把圈住哭得要碎的晴空:“不是你的错,晴宝,别这样。要说错,我们都有错,要不是我昨晚不让林雨恒出门,要不是他明知道自己喝了酒还开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所以现在不是追究对错的时候,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我相信,他肯定会没事的,你可要这么相信好不好。”
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
晴空的身躯骤然一顿时,倏地慌目跟着抬头。
手术室门打开了
“斯冷斯冷”晴空奔向缓慢出来的推床:“斯冷哥哥”
白色被子下隆起一道瘦长身形,一夜之间,他好像就瘦了很多。他安然地闭着双眸,五官在白光下深邃得近乎透明,苍白的厉害,无息般安静,薄唇上带着呼吸罩,被子底下的身体插着管子,有液体正在进出。
晴空眨眼间掉落泪珠,趔趄地跟上他们推床的脚步,手去寻他的大手,可触到的那么冰凉,他没有一点温度。
两个医生把推床推进重症监护病房,晴空被隔在门外,现在还没有过危险期,他们都不能进入病房,只能隔着玻璃窗与他相望。
医生把他抬上病床,各种监测的仪器望他身上固定,他任由摆弄,无声无息,没有一点动静。
晴空双手趴着玻璃,眼眶的热气让玻璃蒙了一层白雾,眼泪还在“啪嗒”“啪嗒”不断往外流。
愉悦看着如此伤心的好友,从那头走过来,搂住她的肩,希望给她一些力量:“医生说只要过了这12个小时的危险期就不会有事了。”
晴空无力地慢慢闭上眼,六神无主,唯有祈祷。十二个小时,对她来说,是那么的长,那么的煎熬。
不能进重症监护室,晴空就安静地坐在窗外陪着他,隔着玻璃看着他,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不见。真到此刻境地,晴空才发现,不管自己有多恨他,也不愿他受一点伤害,流一滴血,诸事抛开,他能撑过来,好好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等他醒来,她要告诉他,她放下了,也不愿他一直耿耿于怀。
在陪了5个多小时以后,晴空终于被愉悦强制去休息了。昨晚在手术室外等了一整夜,再加上现在一刻不歇地守着,晴空的脸色已经恐怖的可怕了,惨白的像漂白的纸。晴空原本是怎么说都不肯走的,直到愉悦威胁她说,要是她再不去休息,她就冲进去拔了那个男人的呼吸机,作势就要往里冲,晴空才不得不妥协。
晴空原本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却没想到一沾床就睡了个昏天黑地。她醒来时,重症监护病房里的那个男人,十二个小时危险期早就度过,醒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晴空刚撑着额头坐起来,病房门被人推开,愉悦站在门口:“快点起来吧,那个男人醒了,快去看看吧。”
晴空怔住,不敢相信耳朵听到了什么他醒了苍白的小脸上蓦然一喜,转而,那明显的喜悦却慢慢静下来,大眼睛茫茫无措,缓缓下得床来,她僵站住不动。
“怎么了,刚才还一副死也不愿意离开他一步的死样子,现在他醒了,不是应该立刻飞奔到他身边吗又怎么了”
斯冷已经被推出了重症监护室,安排进了高级病房。病房里,斯冷的麻药褪去,渐渐转醒,哪怕是动了那么大的手术,斯冷的感觉也不是很强烈,身体上再大的疼痛,也不如心痛。
脑袋像是要裂开般惺忪缓慢地睁开眼眸,那双特别深邃的眼睛却因为不明的原因红肿的厉害,再也不复锐利。入鼻是很重的消毒水味,他立刻明白了自己身处在哪里。脑海费了些时间想起昏迷前所发生的事,视线逐渐清明。
他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林雨恒的。冷漠地扫了眼,视线继续艰难的旋转,寻找。而后,紧抿薄唇的那张瘦削脸孔,表情一点一点冷沉寂静下来。
林雨恒指着斯冷:“你这个死冰块,好心好意地给通风报信,你要找死能不能找个远点的地方啊,不仅毁了老子的新婚夜,还陷老子雨不仁不义的地步,你安的是什么居心啊。”
病床上,冰若苍白的男人挣扎着拔掉呼吸罩,声音嘶哑:“她”
“她,什么她,你放心吧,你想的那个人根本就没出现过。”
监测仪器上线条波动幅度突然降下来,伴随滴滴滴的声音。
“斯冷”林雨恒大喊了一声。
………………………………
97。别扭
斯冷的眼睛明显就暗了下来,缓缓地要闭了下来。
“靠”林雨恒忍不住咒骂:“你还来脾气了,你是大爷行了吧,她就在隔壁,我帮你去叫她,可以了吧。”
林雨恒长腿步出病房。
他走后斯冷的双频指数监控器上的线条波动,慢慢恢复到刚才。
病房门外有了动静。
斯冷挣扎着往外看,却只对上林雨恒的视线,黑眸收回,平躺着,以这个姿势视线往门口看,活像是只在砧板上挣扎的鱼,怎么也立不起来,难看极了。
林雨恒见向来矜骄的斯冷这副模样,很不客气地笑了出来,长腿踢了下床脚,稍稍移开点高大的身体,露出后面的人。
他一眼看到林雨恒后面低垂着小脑袋,葱白小手交握掖着衣摆的小姑娘,不再像昨天的都市时尚女郎,反而有多年前一直跟在他后面叫他斯冷哥哥时候的小女孩模样,那一脸的苍苍白白的,一眼就可以看出昨晚肯定没有休息好,她也在为他担心吗
林雨恒忍不住调侃两人,声线悠扬得很:“好了,牛郎和织女也相会了,我也该功成身退,带着我的亲亲老婆回家睡觉去了。“
晴空恶寒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这是什么喻啊,大家都还说他腹黑又深不可测,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一个连语文都没学好的大流氓,让他编排她,看她以后在小愉悦面前怎么说他坏话。
某个人在的时候,晴空还嫌弃的不要不要的,真等某个人走了,病房里的气氛又尴尬地可以结冰了。
小愉悦告诉她,他醒了,她无疑是高兴,但关于要不要去看他她犹豫了。她现在应该用什么身份去关心他呢,好像什么身份都不合适呢。
后来林雨恒过来说,他出了点状况,要是她再不过去看他就见不到他最后一面,哪怕明知可能是他在夸大其词地吓她,她也忍不住立即跟过来看看。
现在她看到了,他已经醒了。显然不会再有什么大问题了。那她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哪怕在手术室内心如何翻江倒海,决定放下过去,决定不再恨他,可是让她就这么赤果果地面对他,一个眼神一个呼吸恐怕都是困难,他们之间有太多隔阂,一个还来不及看这个世界一眼的小生命,不知道他怎样,让她放下确实困难。她有些厌恶自己,明明已经下定决心要放下的,还没过多长时间呢,自己就又放不下了,什么时候她也变得这么不潇洒了。晴空盯着地面快盯出一个洞来。
良久晴空才轻声说:“那个,我知道你这次不是单纯的车祸。但我说出当年的事不是为了让你愧疚,昨天我等在手术室外已经想好了,我们都放下过去吧,开始新的生活。我看你现在也没有事了,我就先走了,等我有空再来看你。”
脚上还穿着拖鞋,转身要走之际,手却被病床上的男人有拉住了。手腕被他攥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已经不如他刚出手术室时那么冰凉,绵薄的温度不断刺激着她的手腕肌肤。
就算是小小的肢体相触也是要命,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连带着脉搏在他根根分明的长指下跳动得越来越快。
晴空挣了挣,不敢用十分的力度真的甩他这个病人,所以,怎么也挣不出他的大手小脸募得煞白起来。气恼又无措,白尖的小脸蛋鼓起来,像个小偷似的,眼神乱飘,就是定不在一个点上,头顶的光线把她的影子投在门上,她看着自己的影子就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笨拙白痴,还真是对不起她时尚魔女的称号呢。这么几年的锻炼,她自以为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可以冷静应对,奈何一遇见他,她刹那间就会破功,变回当初那个时候都不懂的小丫头。
病房很大,很明亮,病床靠窗,被室外的阳光透的无比明亮、暖和,温软的阳光熏地晴空昏昏欲睡。
但她不敢有一丝松懈,视线紧盯着地上,一点点余光都不朝病床那边看。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她的,即然挣不开,也只能让他握着。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的厉害,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咬她。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床上那个男人的视线,他一直在盯着她看。
晴空能感觉到他紧盯不放的火热视线,没有一时移开目光,放松对她的见识。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呆在这个病房里,她就浑身都不舒服,浑身都不自在,这么下去,她会被憋死的。依旧像是个小电线杆似的杵在那里,隐隐期盼他能开口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僵死人的气氛,毕竟她刚才说了这么一大段的话,他好歹也应该发表一下他的观点,总不能两个人一直这么僵持着吧。
不过,会先开口还真不是斯冷的风格。晴空等啊等,等啊等,一秒气愤过一秒,身体虽然没动,可是心里面已经跳炸了。这算是什么事啊,拉着她做木乃伊吗虽然刚刚死里逃生,,她不该跟一个虚弱的病人计较,但她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好吗。
时间越久,晴空的耐心消耗的越加快。终于再也忍耐不住了,恶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居然成功了。刚要转身出去,病床那边的监测器突然发出滴滴滴的响声。
晴空当年在别院里也是帮过忙的,自然明白机器响了是什么一丝,惊慌地跑过去,无措地盯着监控器,手在他的被子上乱了方寸,轻轻地,不敢真碰哪里,怕一不小心就碰到他的伤处,蹦外了伤口,着急地问那视线还是一动不动看着她的男人:“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立刻去叫医生”
斯冷浑然不在意,抿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的程度,不复光彩的眼眸,定在头顶朝他说话呼出一口一口温甜气息的女孩脸上。
晴空焦急地关注监控器,终于嘀嘀声没了,她松口气,垂下眼睛时与两道墨黑幽潭的视线对上。
………………………………
98。闹脾气
晴空焦急地关注监控器,终于嘀嘀声没了,她松口气,垂下眼睛时与两道墨黑幽潭的视线对上。
很不厚道地笑了出来,那双红肿地跟个核桃似的眼睛,她真的无法忽视。
掩饰地咳嗽了一声终究她先开口,多少有些别扭:“身体不舒服那你要说出来,你现在是病人,不能逞强,知道吗”
男人的视线淡淡扫过来,再次拿掉呼吸罩说话:“能不能再多陪我一会儿。”
晴空心口一刺,慌乱地夺过他手里的呼吸罩,想要帮他重新戴上,手却还被他紧紧地握着,急得不得了:“你先放开我,我帮你戴上。”
直到帮他重新戴好东西,晴空才松了口气。手握拳头,一双大眼睛,慢慢的就红了,慢慢的蓄满泪水。咬唇,盯着他,不发一言。
她刚才说的他都没有听见吗不是说了要放下过去了吗他这么骄傲地凭什么这么低声下气地求她,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坏人,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晴空猛然甩臂转过身,要走,甩在半空的手腕却又被急急地被一股苍弱力道攥住。她气的甩,挣扎,挣扎了很久,那人男人才自暴自弃似的放开了她的手。
走到病房外,晴空才冷静了一点。林雨恒已经美滋滋地带着自己的老婆,没心没肺地走了。按理说斯冷的家就在b市,可是林雨恒竟然没有通知他的家人。他的做法晴空也能理解,以斯冷他们家如今的地位要是知道他出来车祸,非得惹出一场大地震不可。现在可好了,他们走的走,不在的不在,倒是把一大摊烂摊子都扔给她了,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晴空叮嘱外面的小护士多照看里面的人一点,小护士当然是连连点头同意。吩咐完一切才发现自己也好久没吃东西了,饥饿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暗暗骂了小愉悦这个重色亲友的家伙一顿,又不好离开太久,里面那个毕竟才下手术台,不能没人看着,晴空只好凑合在医院吃了一顿。
期间还接到了一个白空的电话,晴空当晚那么晚才回来,白空还以为是两个人看对了眼,年轻人嘛玩的晚点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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