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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狠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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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身在局中,想破此局只怕需要借助外力才行,小子不才,却能为沈相破此局,为沈相找出妖书案的真正元凶!……”。
“什么?!”沈一贯这下真的震惊了,猛地站了起来,手中的茶杯坠落在地摔得粉碎,茶水将他的衣摆都打湿了,旁边的丫环惊惶地要帮他擦拭,却被他不耐烦地一脚踹开,用手指着郭致远厉声道:“为查此案,东厂、锦衣卫以及五城巡捕衙门倾巢而动,遍查全城亦一无所获,你有何能,敢夸海口侦破此案!……”。
郭致远自信满满地微微一笑道:“坏就坏在这倾巢而动上,试想那妖书案的元凶又不是傻子,沈相搞出这么大动静,他如何还不知隐藏,难道等沈相派人去抓吗?而小子不过籍籍无名之辈,亦非官场中人,若从暗中调查,反倒有可能找到线索……”。
沈一贯脸上阴晴不定,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在躺椅重新躺了下来,眼睛也再次眯了起来,轻轻地挥了挥手道:“看你信心满满,也还算有些见识,我就且信你一回,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你若能将妖书案的真正元凶找出来,我不但立刻放了郭侍郎,还可向圣上保举你一官身!但如若你三日之内查不出呢?!”。
郭致远感觉到之前一直笼罩着自己的那股凌厉杀意慢慢消失了,知道自己又过了一关,顿时如释重负,暗暗舒了一口气,拍着胸脯道:“我愿立生死状,三天之内不能破此案,我任由沈相处置!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这三天之内,必须保我父亲毫发不伤,否则我宁可一死,也不替他人做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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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寻找线索
沈一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扯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道:“郭侍郎倒是生了个好儿子啊,好!都依你,但若三日之后你不能找出妖书案的真正元凶,可就休怪我无情了!……”,说着又对身后捏肩的丫环挥挥手道:“你送郭公子出去!”。
郭致远跟着那丫环离开了,一直在旁边垂手而立没有出声的钱梦皋立刻走过来,向沈一贯道:“郭正域这儿子非池中之物,日后恐成心腹大患,沈相为何不就此将其除去!……”。
沈一贯瞟了钱梦皋一眼,呵呵笑道:“郭正域这厮倒是好福气,生了这么个儿子,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见识。且我观此子性格,与郭正域全然不类,郭正域性格迂腐,不知变通,生个儿子却是如此心机玲珑,真乃异数。要看清一个人有时只要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了,这个郭致远的眼睛,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年轻时候的我!我能够感受到他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野心勃勃,只要他有野心,就能为我所用,因为一个有野心的人为了实现他的目标,一切都可以出卖,包括他的父亲!……”沈一贯眯着眼睛精光闪烁不停。
说到这里沈一贯突然语调一转,阴测测地道:“当然此子毕竟年轻,此时下结论有些为时过早。那小子有一句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就是我们必须找到妖书案的真正元凶,否则会越来越被动!那小子信心满满,姑且由他试试看,若能办好,说明此子确是堪用之才,值得招揽,若办不好,再拿他父子开刀不迟!”。
郭致远从沈一贯府邸出来还感觉有些双腿发软,这大明首辅可是相当于现代的二号首长,那种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威压端的是十分骇人,别看郭致远在沈一贯面前自信满满,但那都是他为了保住小命装出来的样子。
在历史上,这妖书案是一桩不折不扣的谜案,最后随便抓了个替罪羊不了了之,所以郭致远在沈一贯面前夸下海口要在三日内侦破“妖书案”,心里其实却是一点底都没有。
郭致远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找那牢头张承,这种底层小吏,往往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或许能从他那里打听到一些线索也不一定。打定主意,郭致远就雇了一辆马车急匆匆地往监牢赶。
马车还没到监牢门口,就正好看到张承行色匆匆地走了过来,郭致远连忙掀起马车帘,叫住张承,张承一见郭致远大喜过望,快步走了过来,压低嗓门道:“郭公子,小人正要去寻你呢,大事不好了,我收到可靠消息,锦衣卫又抓了一个江湖郎中与一个和尚,现正严刑逼供,要逼他们两人招认郭侍郎是‘妖书案’的幕后主使呢……”。
郭致远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历史上沈一贯就是抓住名僧达观(即著名的紫柏大师)和医生沈令誉严刑拷打,逼他们诬陷郭正域是‘妖书案’的幕后主使,多亏两人皆是有风骨的义士,宁死不从,达观更是因此被拷打致死,才没有让沈一贯的阴谋得逞。看来沈一贯果然是老奸巨猾,嘴上答应得好好的,暗地里却仍然在紧锣密鼓地构陷郭正域,自己必须得抓紧时间了。
不过这张承如此热心,专程来告知自己这消息,看来确是对自己起了投靠之心,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劳张大哥了,不过这消息我已知晓,这两人都乃义士,不会屈打成招的……”。
张承暗暗心惊,他打听到的这消息可是绝密,千辛万苦用几坛好酒和十两碎银才从相熟的锦衣卫口中套出来的,这郭公子却早已知晓,看来果非常人,自己算是跟对人了,连忙恭敬道:“能为公子办事,是小人的福气,岂敢称有劳,只是小人无能,没能真正帮到郭公子……”。
郭致远连忙摆手道:“张大哥切莫如此说,我正有事要张大哥帮忙,张大哥消息灵通,我想请张大哥帮我打听打听最近这京城可有发生什么怪异之事?……”。
给郭致远这一夸,张承顿时觉得骨头都轻了几分,拍着胸脯道:“公子,不是小人夸口,若说到这小道消息,小人确有几分本事,公子随我来就是……”。
郭致远也十分好奇这张承有何渠道打听小道消息,就付钱将那马车打发走,跟着张承左绕右绕来到一个小巷子,就见几个贼头鼠脑的闲汉正围成一团大呼小叫地赌骰子,见到张承都大惊失色,撒腿就跑,连地上的骰子都没有捡。
“回来!”就听张承威严地厉喝一声,那几名闲汉就乖乖地又折了回来,点头哈腰道:“张爷,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跑啊,怎么不跑了?”张承冷哼一声道。
那几名闲汉越发惶恐了,尴尬地道:“张爷,我们哪敢跑啊,怎么跑也跳不出您的手掌心啊,刚才那是尿急了……”。
郭致远在一旁瞧得暗暗好笑,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这几名闲汉面相凶狠,但见了张承却像老鼠见了猫般,而张承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毕恭毕敬,但在这些闲汉面前却是架子端得十足。
张承耍够了威风,这才睥睨着几人道:“今日且饶过你们,你们速去打听最近这京城都发生了哪些怪异之事,我就在前面的茶楼等你们的消息,我给你们一个时辰,一个时辰我若得不到我要得不到我要的消息,仔细我剥了你们的皮!……”。
那几个闲汉听说张承只是要他们打听消息都松了一口气,忙不迭道:“张爷,您放心,不用一个时辰,消息一准送到……”,说完就如兔子般四散而去。
张承这才转头对郭致远赔笑道:“公子,这几人是京城所有破落户的头,这京城内但凡有一点动静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我们且去前面的茶楼稍坐,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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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冤家路窄
果然在茶楼坐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一个闲汉急匆匆地寻来,递给张承一摞厚厚的纸条,就毕恭毕敬地退走了,郭致远不由暗暗感叹,这些市井之辈当真不可小视,这样的办事效率只怕后世那些专业的情报机构都办不到吧。
不过当他看到纸条上写的那些消息后就忍不住摇头苦笑了,这些消息当真是“无奇不有”,比如“城西的王老头家的母猪一胎生了十二头小猪”,“兵部刘侍郎家的小妾跟马夫私奔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上面的毛笔字歪歪扭扭更是看得郭致远头晕脑胀。
张承见郭致远看得直摇头,就连忙讨好地道:“公子,这么多条消息看起来是比较费力,不如让小的也帮公子分担一二……”。
郭致远想想也好,要不然这么厚一摞纸条还不知道要看到什么时候呢,就将纸条分成两摞,与张承一人看一部分,速度果然快了很多,眼看手中的纸条越来越少,却仍然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郭致远都有些想放弃了,这时一旁的张承却突然轻笑一声道:“这个赵士祯就喜欢鼓捣这些危险玩意,这下惹出祸事来了吧,真是自讨苦吃!……”。
赵士祯!郭致远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这位赵士祯可是明史上大大的名人,著名的火器研发专家,不仅模仿西方火绳枪制造了密鲁铳,还自主研发迅雷铳等新式火器。以一介布衣受到万历帝的赏识而进入内廷,但因“生平甚好口讦,与公卿亦抗不为礼”,仕途极为坎坷,活到近五十岁才做了个从七品的中书舍人。
明朝中书舍人分为中书科舍人、直文华殿东房中书舍人、直武英殿西房中书舍人、内阁诰敕房中书舍人、内阁制敕房中书舍人5种,均为从七品官职,相当于现代中央部委的秘书职,但武英殿中书舍人是中书舍人里面最卑微的,多从事宫廷画师、工匠等杂务,并无太多实权。而赵士祯就是武英殿中书舍人。
更重要的是野史上曾有人暗指“妖书案”很可能与这个赵士祯有关!只是后来赵士祯有案发当晚没有作案时间的旁证,所以最后没有查到他头上。
郭致远连忙从张承手中抢过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武英殿中书赵舍人家的老仆离奇死亡,死状极惨,经顺天府仵作勘验系因老仆用火铳自杀,非他杀,故未立案,由赵舍人自处……”。
郭致远隐隐觉得这件案子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很可能与“妖书案”有关,连忙转头对张承道:“张大哥,你可知这赵士祯家在何处?我想去调查一番!”。
张承有些疑惑地道:“怎么公子觉得此事有蹊跷吗?这赵士祯乃京城里有名的怪人,老喜欢捣鼓这些危险的玩意,之前也发生过好几次火铳走火的事,只是没死人,但房子却被烧了好几次,而且顺天府已经派仵作勘验过了,排除了凶杀案的可能,应该没问题吧……”。
郭致远却已经腾地站了起来,摆摆手道:“是否有蹊跷也要调查了才知道,我总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说完就急匆匆地往外走,张承赶紧跟了上去。
刚出茶楼,心事重重的郭致远也没看路,正好一人从拐角处走来,就听“啊”的一声娇呼,两人撞了个满怀,触手处十分柔软,更有一抹淡淡的暗香在鼻翼幽幽缠绕,令人想入非非。
“对不起,对不起……”郭致远忙不迭地道歉,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这绝对是郭致远迄今为止看过的最漂亮的一张脸,肤白如凝脂,吹弹可破,更添一抹嫣红从耳根绵延到美腮,有如一个水灵灵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嗔怒中,娇艳的红唇微微嘟起,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这就是传说中的“金鱼嘴”吧,再配上那双如秋水般灵动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端的是美萌到了极点,绝对秒杀那位善以“金鱼嘴”卖萌红极一时的新生代天后邓紫棋。
更让郭致远意外的是看到这张俏脸居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应该是来自自己这具躯体原主人那个纨绔郭致远的为数不多的深刻记忆,短暂的记忆停顿之后,郭致远瞬间反应过来了,自己所撞之人,正是之前被那纨绔郭致远调戏,也是间接导致自己穿越后能附身这具躯体的源头,顺天府尹之女楚婉儿!
尼玛,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之前那纨绔郭致远调戏了这楚婉儿,结果一下就被打成了植物人,可见这楚婉儿虽然长得美萌无比,却绝对是个有着强烈暴力倾向的野蛮女,自己要再落到她手上,岂不是要倒大霉。
果然那楚婉儿看清撞自己的人是谁之后,立刻气得跳了起来,柳眉一挑,杏目怒睁,叉着腰指着郭致远怒斥道:“好你个登徒子,又想对本姑娘非礼,上次饶了你的狗命,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郭致远自知理亏,连忙对楚婉儿拱手赔礼道:“楚小姐,我有急事要办所以没看路,无意冲撞了你,向你陪不是了,你就行行好,放我一马,可好?”。
楚婉儿微微愣了一下,这个登徒子怎么突然转性了,居然主动向自己道歉?难道是被本小姐打怕了?她却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一把抓住郭致远的胳膊冷笑道:“你占了本姑娘便宜就想走,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再说你这登徒子能有什么急事,该不会又想去祸害哪家姑娘吧?今日我楚婉儿定要为民除害,将你送进顺天府大牢!……”。
郭致远急着要去查案,这楚婉儿却不依不饶,也有些火了,怒道:“好!你说我占你哪里便宜了?有谁可以做证?!”。
郭致远这其实就有点耍无赖了,他刚才撞到了楚婉儿的胸部,可女孩子终究面薄,如此羞人的话如何说得出口,所以楚婉儿被郭致远气得娇躯直颤,羞怒到了极点,指着他“你…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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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楚婉儿
郭致远见楚婉儿说不出话了,就悠闲地整了整衣衫,瞟了楚婉儿一眼撇撇嘴道:“本公子硬盘1000G,藏满佳丽三千,苍老师才是我心目中完美的女神。至于你嘛,你有胸吗?有屁股吗?没胸没屁股,我凭什么调戏你?”,郭致远这话也是故意气楚婉儿的,刚才撞楚婉儿那下,凭触感判断楚婉儿起码得有36D吧,只不过被宽大的衣服遮住看不出来罢了。
硬盘、苍老师什么的楚婉儿自然听不懂,但下半句她却听得真真的,她一个还未出嫁的大姑娘,哪里听到过这么下流的话?气得她浑身直颤,扬手就准备在那张欠揍的脸上抽上一巴掌。
郭致远却不躲闪,还故意伸过脸去,“你打啊,有本事就打,打完之后我告你众目睽睽之下故意伤人,你说你爹爹坐在青天白日的匾额之下,是徇私枉法放了你呢,还是公正严明打你三十大板呢?我都替你爹爹感到为难呢!”。
楚婉儿这一巴掌就打不下去了,她最怕的就是她爹了,她这次出门也是偷溜出来,又气又怒又无奈之下,这位楚大小姐居然突然蹲地抱头痛哭起来!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厉害的武器,楚婉儿一哭,郭致远心就软了,从袖口处掏出一片玉色杭绸手绢递过去,苦着脸软语道:“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行啊,要不我让你扇我两巴掌出气总行了吧?……”。
楚婉儿却不理他,兀自哭个不停,郭致远只得继续劝道:“我撞了你是我不对,可我是真有急事,实话告诉你吧,我是要去查一起大案救我爹的命,真耽误不起呢……”。
一听说查案二字,楚婉儿眼睛就亮了,突然抬起头来道:“你骗鬼呢!就你这草包还查案?……”。
此时的楚婉儿雪白的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如雨后的彩莲一般清纯明艳,与她之前刁蛮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让郭致远一时看呆了,居然忘了答话。
一旁的张承也是认识楚婉儿的,见郭致远在她面前吃瘪不由暗暗好笑,他也是有眼色的,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连忙上前道:“楚小姐,郭公子所言非虚,如今郭侍郎因妖书案身陷囹圄,郭公子是为了想替父亲洗脱冤屈才主动向沈相请命查案,小人可以为郭公子作证……”。
楚婉儿瞟了张承一眼,张承身穿公服,确是公门中人,而她也从父亲那里听说了郭正域被抓之事,父亲言语中对郭正域虽不怎么客气,但也认为他多半是被冤枉的,而郭致远此时的表现也确实与往日的纨绔行径大相径庭,让她有些刮目相看之感,就有些将信将疑地道:“看不出你倒也还有几分孝心,本小姐今日就暂且放过你……”。
郭致远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说服了这刁蛮女,正准备转身离开,那楚婉儿却突然眼珠一转,又一把抓住了郭致远的胳膊,狡黠一笑道:“不行,谁知道你所说是真是假,除非…除非你让本小姐陪你一起去查案!……”。
“啊!”郭致远愣了一下,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这查案可是正事,岂同儿戏,你莫再胡搅蛮缠了……”。
楚婉儿一听就不乐意了,冷哼一声道:“你休要小瞧人!我乃顺天府尹之女,顺天府发生的奇案要案案卷我都看过,就连我爹办案也常要我帮他参详意见,比你这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不知强多少,你若让我跟你一起去查案,今日之事就一笔勾销,你若敢不带上我,我就说你调戏我,绑了你去官府!……”。
郭致远拿着这楚婉儿着实头疼,这时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楚婉儿的腰间挂着一枚顺天府的镀铜腰牌,中间刻着一个“捕”字,顿时眼睛一亮,如果单凭自己和张承,莫说是勘察现场,就连赵士祯家都不一定进不去,有了这顺天府的腰牌,倒是能省去不少麻烦事了,就朝楚婉儿努努嘴笑道:“带你办案可以,不过办案这几日,你的腰牌得借我用几天。”
楚婉儿听到郭致远同意了,她也是少女心性,怒气来的快也去得快,之前还恨得郭致远要死,此时却立刻破涕而笑,开心地一拍手站起身来,飞快地解下腰牌,塞到郭致远手里,笑嘻嘻地道:“成交!但你要记住,这腰牌可是我从捕头王叔那里借过来过一把捕快瘾的,你可不能弄丢了哦!”。
“小姐,原来你偷……”这时一直跟在楚婉儿身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得半天还没反应过来,长得有点呆萌的小丫环突然蹦了出来,指着楚婉儿恍然大悟道。楚婉儿就像只猫儿般跳了起来,一把捂住她玲珑的小嘴,“咳咳,小兰,别乱说话,记住,不是偷是借!”。
小兰呜呜叫着掰开楚婉儿的手,接着道:“不行啊,小姐,老爷找了京城里最有名的绣女赵春娘,正等着你早点回去学女红呢。你上一次耍了一趟大刀,可把上门提亲的媒婆都吓坏了,这样哪儿能找到如意郎君啊?”说到郎君,小兰俏脸不由的一红,声音也变得细如蚊蚋。
楚婉儿又羞又恼,狠狠地白了小兰一眼,撇撇嘴道:“不管了!本小姐最大的梦想是当一名六扇门的捕头,但爹爹说这是男儿家干的事,女儿家就应该躲在闺房里做做女红,绣绣花儿。哼,我偏不信!现在撞上妖书案这么轰动的案子,我要是破了这宗悬案,爹爹也面上有光,自然不会再逼着我学这见鬼的女红了!”。
一旁郭致远和张承差点笑出声来,楚婉儿杏眼一瞪过来,两人赶紧装作没听见,捂嘴而走,楚婉儿一跺脚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跟着张承来到金鱼胡同赵士祯的住处,这是一个小型的四合院,十分简陋,完全看不出是一位官宦之家,两片寒酸的榆木门上还挂着半边春联,透过门还能闻到里面还未散去的*味。
………………………………
第十章 赵士祯
张承上前敲了敲门,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出头来,长得倒是清秀可爱,头戴白花儿,一双泪眼肿得像胡桃一般。她正是那位死去老仆的女儿小翠,在赵士祯家当丫鬟,小翠警惕地打量了郭致远几人几眼,有些畏缩地道:“你们……有事吗?”。
郭致远拿出腰牌,在她面前晃了两下,沉声道:“顺天府查案,请开门!”。
小翠有些狐疑地再次打量了这个有些怪异的查案组合一眼,扯着有些嘶哑的嗓子往门内喊了一声:“老爷,衙门的人又来了!”,说完就像受惊的兔子飞一般地跑开了。
郭致远三人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堂中设的灵堂,满堂白色帷幔,条台上点着两支白色蜡烛,放着几盘馒头和猪头肉,一名老妇正披麻戴孝跪在蒲团上一边哭一边烧着纸钱,想必是那死去老仆的妻子。
灵堂中央放着一口黑漆棺材,棺盖还没有盖,郭致远走上前去伸头往里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棺材里摆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脸被轰掉了一半,已经看不清模样,脸上伤口内里的肉都翻了出来,伤口里面还能依稀看得到里面残余的黑色烟熏,一看就知道当时*的威力真不小。
楚婉儿也跟着往里一探头,吓得差点惊叫起来,想到要维持自己神武的女捕头形象,强作镇定总算没有叫出声,不过惨白的脸色还是出卖了她心中的惊惧,小兰则干脆是捂着脸看都不敢看。
倒是张承显得很镇定,想必是这种场面见多了,转头对畏畏缩缩躲在墙角的小翠厉声喝问道:“你家老爷赵舍人呢?为何不见他人啊?!……”。
小翠吓得就是一颤,连话都不会说了,郭致远朝凶神恶煞的张承摆摆手,对小翠和颜悦色道:“姑娘,你别害怕,我们只是想向你家老爷了解一下案情,没有恶意的……”。
小翠见郭致远确实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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