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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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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赌 钱。

    常遇春道,刘二愣子也从不去城北的赌坊,有几个酒肉朋友说认识刘二愣子,在事发当天并没有见过他。

    奇顺道,城东的赌坊的人有几人说认识他,在事发当天就见过,不过说他输了很多钱,很早就回家了。
………………………………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五十七章  竹林遇险

    常遇春三兄弟得来的消息和特工队的消息差不多。现在重点就留在了城东的聚祥赌坊。

    王老虎道:“很好,现在消息比较明确了,那刘二愣子一直鬼混在城东的聚祥赌坊,我们调查的重点就放在那儿。你们三兄弟今日还去聚祥赌坊。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常遇春三兄弟领命。

    当三兄弟走出王府,王老虎陷入了沉思。虽然,他们三兄弟得来的消息和特工队的消息大同小异,但奇顺很明显在有意回避一些东西,或是撒了谎。刘二愣子事发当天,明显是羸了不少钱,而且回去较晚。但奇顺却说,他输了很多钱,很早就回家了。

    这是为什么?他在遮掩什么?他为什么要说谎。

    卢青义等三人急匆匆地往杭州城赶路。

    这一日,他们路过一片竹林。这片竹林十分寂静,满眼都是翠绿的竹子。这些竹子在南方被称为毛竹,干粗,枝细,叶稀,而且比直高耸。

    林子周围时不时有鸟的鸣叫声传来,“布谷,布谷”这是布谷鸟的鸣叫声,这种鸟在南方比较常见,个稍大。它躲在竹林的枝头欢快的叫着。

    卢青义道:“这片林子,看来走的人并不多,地上全被竹叶铺满,而且这林子一眼望不到头,腾叔,我们要集中精神,小心一些。”

    卢腾向四处望了望,警惕地看着周围,道:“青义,青青,这里特别的安静。大家都小心点。”

    青青将剑握在手里,一步步小心地往前走。

    越是小心越是觉得这林子诡异,这林子静的能听到三人走路的沙沙声。

    只听刷刷地几声响,竹林里窜出了十来个蒙面人。

    卢青义等人围成一个圈,向外呈战斗状态。

    卢青义道:“来者何人?”

    蒙面人没有说话。他们个个拿着利剑,直接向他们包围了过来。包围圈越来越小。

    卢腾率先拿剑向外冲了出去,卢青青和青义也提剑向外突围。

    这些蒙面人看来都不是有善之辈,个个功夫了得,仗着人多的优势,他们三四人一组将青青等三人小组打破,并一一将人围在圈内。青义等三人,在圈内像是待宰的羔羊。

    青义并不是平凡之辈,只见他虽在四人包围之中,但青义还是处于了主动,四人的剑阵并不能将青义围住。卢腾虽年事已高,但他的功力远在于青义之上,外围的黑衣人随时被他突破,但蒙面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马上又集合阵势,将卢腾紧紧包围在阵内。另一边,卢青青相对功夫较弱,她几次出现危机,好在她机灵,都被她化解。

    卢青义既要顾自己,又要常常帮青青解决危机。

    竹林里,地面的枯竹叶在几位的掌势或剑气带动,扬了起来。各色的衣裳忽来忽去,好一场恶战。

    卢青义剑 气横串,他左脚腾起,右手扬起剑,将旁边的竹叶悉数带了下来,这剑气也逼向几位蒙面人,一个蒙面人被剑气所伤,手抖了下,动作也明显慢了下来。另一蒙面人又迎了上来他脚踩竹叶,顺势腾空而起,剑气将卢青义罩住。卢青义虚晃一招,避过。左手出掌,以六成内力向他击出,蒙面人向后仰面避过,史见一阵掌风从蒙面人上方飘过,打在竹枝上,竹枝被振动,绿色的竹叶从上面飘落了下来。

    三个蒙面人又一齐向卢青义刺了过来,青义只得腾空向前跳出三人的剑 气之外。另一蒙面人哪里让你有空闲的时候,未等青义落地,他已经提剑,用力向青义刺来。青义险向环生,侧身躲过这一剑,左手凝起内力,蓄势待发,一蒙面人大喝一声,剑随声来,刺向青义,青义一边用剑挡住剑 气,一边借力将掌顺势发出,蒙面人哎哟一声,应声倒地,口吐鲜血。

    青青已被蒙面人逼的节节后退,那团团剑气已将青青包围在一个范围内,她手中的剑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功,卢腾此时见到青青险境,想马上突破蒙面人的包围,无奈,这些蒙面人都是训练有素之人,并不让卢腾抽身,卢腾只得大喝,“啊啊啊,你们都给我让开。”

    蒙面人还是从各个方面将卢腾逼住。这个剑网怕是撕不开了。

    被青义打中的蒙面人显然是受了较重的伤,但没多久,他又爬了起来,蒙面人又将卢青义压住,卢青义和卢腾都被人缠住,他们心里越来越心急,起是心急就越容易出问题,卢腾这个莽汉被蒙面人一剑刺中手臂,外面的衣服被刺破,衣服上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从手臂上流了出来。

    卢腾用提剑的手捂住伤口,边捂边退,蒙面人哪肯依饶,步步紧逼 。

    三人都处危难之中。

    就在蒙面人取得决定性胜利的时候,另一支蒙面队出现了。这支蒙面的队伍大约十来人,个个手持利剑。

    他们加入了打斗的队伍,很明显,这群蒙面人是在帮助卢青义的。卢青青的压力已经很小,只见场上都是蒙面人,只是后来的蒙面人都是清一色打扮,连头也包了个严实,只露出两个眼睛。只听有人啊啊的叫声,随之倒地,剑落地的声音,卢青义等人和外加的蒙面人在场面上已经占了上风。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前面一拨蒙面人被消灭殆尽。

    卢青义非常感激眼前的这拨人,忙上前行礼道:“恩公,感谢恩公,救在下一家。”

    蒙面人没有回话,其中一个蒙面人将手一扬,后面的蒙面人迅速消失在竹林之中。

    卢青青道:“哥,他们是上次救 我们的人!”

    卢腾也大悟:“是,是,他们,就是他们。”

    卢青义听到后,忙再上前,道:“恩公,几次三番救我们,不知让我们如何报答。”

    蒙面人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三人,道:“三位乃是忠良之后,我家公子识英雄,重英雄,让我等一路护送上杭州城,这是我等应做之事。这位老英雄受了剑伤,快带他离开这里,到前面的镇子疗伤要紧。”

    “你家公子是?”卢青义问道。

    卢青义还没问完,那蒙面人已经转身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竹林中。

    “哥,这帮人究竟是什么来路,既然帮我们,为何不愿露面。”

    “这路上,有人帮我们已经不错了,想必他们也有自己的难言之瘾。”卢青义道:“不说了,先带卢叔去疗伤。”

    泰利县城。

    王老虎再次来到了城东的小土坡上,他仔细看着那块长鹅掌草的地方,想像着当日刘二愣子被人袭击的的场景,杀害的过程,在他的脑海渐渐清晰了起来。但是是何人作案,现在还不得而知?还有那把割喉的凶器,现在还没找到。

    还有一件奇怪的事,为何只有这个地方长有鹅掌草?王老虎挑了另一个地方,叫护卫往下一挖,长草的真相结晓了。这种土,王老虎认得。这个地方长鹅掌草的秘密原来在此。这种土叫白泥,这可是宝贝。

    晚上,张正将一天调查结果向王老虎回报。

    “丁三,这个也不是省油的人,在城东,也是个痞子无赖,整天游手好闲,好吃懒做,和刘二愣子那是穿一个裤当的人,当日,在赌坊,俩人确实发生过口角,丁三还扬言要杀了刘二愣子。”

    王老虎认真有听着“这丁三确实有杀人的动机。”

    “小人也认为值得怀疑,于是继续深入调查,发现丁三当晚一直呆在城东李寡妇家”

    “可调查做实了。”

    “从邻居处询问,丁三在当晚晚饭前后进了李寡妇家。李寡妇也没有否认,而且可以说整个晚上都在她那儿。”

    难道丁三没有杀人,还是他故意在制造不在场的证据,躲避追查?
………………………………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五十八章  调查嫌疑人

    “这么说,这丁三没有作案的时间?”王老虎问。

    “丁三出赌坊的时间比刘二愣子早,出了赌坊之后,是否立刻去了李寡妇去,这不得而知,这中间的时间他去了哪里,和哪些人碰过头,这些都有待于调查。”

    “在丁三住处,你们是否搜索过,有没有找到作案凶器?”

    “回公子,丁三的住处只有一屁股地方,我们已经仔细搜索,并没有找到凶器。”

    丁三出了赌坊后,去了哪里?这一段时间里是否有足够的作案时间?这一点还要再继续调查。

    “那另一个何姓的人情况怎么样?你们调查了没有。”王老虎继续问道。

    “那人叫何昌,当天在赌坊与刘二愣子发生过口角,只为押大小,何昌说押大,刘二愣子说押小,最后是刘二愣子猜对,刘二愣子做人还挺大方的,还给了何昌十个铜钱,说没押中,算他赔了,这何昌当时也收下了这十枚铜钱,并没有什么发生多大的事。”

    “这何昌是何时出的赌坊?”

    “在那刘二愣子走后不久,差不多一刻钟之后。”张正答道。

    “这何昌出了赌坊之后去了哪里?”

    “何昌轨迹比较简单,出了赌坊,就直接上的酒馆,喝了些小酒,还跟那店家说起过刘二愣子,今日白来了十个铜板。酒饭之后,他就回家了。至于晚上后有没有外出,这还要进行调查。”

    “这凶器是否在何昌家?”

    “回公子,在何昌家也没有找到案发凶器。”

    没有找到凶器。这是否意味着他们两人不是凶手?“这丁三和何昌是否会功夫?”

    “都是市井之徒,哪会什么功夫!”

    “你是说,他们并不会功夫。”

    “我已经让兄弟试探过,他们确实不会功夫。”

    “那赌坊其他人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当日在聚祥赌坊的人员有几十人之多,我们已经在一一排查,一有消息,马上向公子报告。”

    丁三、何昌或是谁,究竟谁是这个凶手?王老虎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杀了人,这就一定会有破绽,这个破绽在哪儿呢?

    “公子,有一个奇怪的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现在只有你我两人,有什么,请直说。”

    张正道:“张呈前张公子在刘二愣子没出事之前,一直泡在赌坊,可是这两天却没有再去聚祥赌坊。”

    张呈前迷上赌钱,这王老虎他是知道的,想不到他也在这家赌坊赌钱,王老虎陷入了沉思,在厅中踱过来又踱过去,脑海中思考着……

    这时常遇春三兄弟回来了,他们一进门,便向王老虎报告。

    遇春道:“我们兄弟三人在聚祥赌坊呆了一天,发现那里的人对我们都有防意,并没有将实情告知我们。”

    王老虎道:“奇顺,胡达,确实是这样吗?”

    胡达道:“可不是吗?我们今天一点收获也没有。”

    奇顺道:“可能是我们跟人问得太紧,引起怀疑了。”

    王老虎道:“聚祥赌坊确实是我们调查的重点,这聚祥赌坊人员成分复杂,进进出出的人又多,实在是难为你们了。”

    王老虎又将话题一转,“我听说案发当天,有一个叫冷刀的人出现在城东?”说这话的时候,王老虎向常遇春等人扫了一眼,只见奇顺飘过一个奇怪的表情。这微乎其微的表情,让王老虎捕捉在眼里。

    王老虎顿时明白了几分。

    “遇春,奇顺,明日一早你们随我一起去拜访张兄。”

    “是,公子。”两人应道。

    “好,你们下去休息吧。”王老虎道。

    待三人走出大厅,王老虎将张正唤至耳边……

    第二天一早,王老虎带领遇春、奇顺和几个贴身护卫来到张呈前米铺前。

    时候比较早,米铺的生意还不到最忙的时候。王老虎老远就看到张呈前。而张呈前对于王老虎的到来,并不感到奇怪。

    “张兄,”

    “王兄”

    两人都笑脸相迎。

    “张兄,今日我特意前来拜访,你不会是知道我要来,所以在这米铺迎接我吧?”

    “哪里,王兄说什么笑话,当然是去我府上。”张呈前招呼旁边的伙计,“你们先看着米铺,我和王公子去府里有要事相商。”

    王老虎和张呈前坐定,丫鬟端上了茶水。

    “听说是王兄弟来了。”张夫人从内房笑嘻嘻地走了出来,冷刀紧跟在身后。

    “张夫人,我是许久没来府上拜访了,近日卞依坊新出了几款服装,有几件我看着张夫人穿着挺合适的,今天我特意稍了件来,拿于张夫人。”

    张夫人笑容更灿烂了,接过服装:“我说王兄弟,你每次来都不落空,怎么好让你破费呢?”

    “怎么是破费呢?我是给自己打广告,张夫人若是有空,可以多上我们卞依坊,也可以带上姐妹,还有很多新的款式呢。”

    “王兄弟这么热情,我定会前去捧场。”

    “王兄,今日前来,不会只是向我夫人推销服装这么简单吧?”张呈前道。

    “张兄,你想到哪儿去了。这卞依妨可是我们王家我摇钱树,不向你们富商推销,我的钱哪儿来呀?”王老虎道。

    “要说你们王家的卞依妨,我夫人那可是花了不少钱啊。我这米商几天赚来的钱,一会儿功夫,就全跑到你的卞依坊去了。”

    “这钱花的可是值,你看张夫人,身材这般好,配我们卞依坊这身衣服,真是锦上添花,衣美人更美,你说是不是,张夫人?”

    “王兄弟这嘴就是甜,说的人心里真是乐呵乐呵的,你别说,这服装我就只上卞依坊,其他地儿我还看不上。”张夫人道。

    “张夫人的广告替我打的可真响,难怪我卞依坊生意一直这么好,我要在这里谢谢张夫人了。” 王老虎话题一转,切入了正题,向张呈前试探地问道,“张兄,我听说你最近经常出入赌坊?可有这事。”张呈前稍一迟疑,立即又恢复了平静,道:“王兄怎么打听起我的私事来了。”

    “我怎么是打听私事。上次我碰到穆兄和郭兄,他们说起你最近出入赌坊,像是上了瘾似的,大家都在埋怨你跟兄弟见面的时间就少了。”王老虎道。

    “小玩玩,只是小玩玩而矣。”

    “这我就得说说你了,出入赌坊的,到头来没一个有好下场的,就算你家财有千万贯,到头来都会是一场空。”王老虎道。

    “王兄弟说的极是,我家呈前就是不听我的劝,你来了,好了,你来劝劝他。”张夫人道。

    “王兄说的是,我已经改过自新,已经不去赌坊了。”张呈前道。

    “好事,好事。这我就放心了。”王老虎道,“不过,我看你在米铺那里,好像无精打采,不知是何原因?”

    “王兄也会看人脸色?王兄是看错了吧,我何时无精打采,你看我米铺生意这么好,为什么要发愁啊?”

    “我可听说你在赌坊输了不少啊!”王老虎道。

    “你不是说没有输嘛!”张夫人一听输了钱,立马急了起来“你跟我说说输了多少?”

    张呈前道:“哪里有输。前几日我不是赢了十几贯回来吗!”

    “王兄弟,你是不是听错了?”张夫人道。

    “张夫人,我也是听人乱说的,不一定真的。”王老虎笑笑,“张兄赢钱的那天是不是大大前天?”

    “王兄弟,你可真神了,算的这么准……”张夫人笑嘻嘻地道。

    “妇道人家,懂什么。”张夫人还想说下去,被张呈前打断了,“冷刀,送夫人到内堂去”

    张夫人不情愿地跟随冷刀进了内堂。
………………………………

第一卷  抢亲记 第五十九章  入狱

    张呈前道:“赢了一点小钱,就乱说,人就怕这妇道人家的一张嘴,知道些什么,满世界的乱说!王兄,你别见笑,你别见笑。”

    “羸钱是好事,张兄你藏起来就不对了,看来赌钱这方面张兄有了自己的一手本事,我有空时要好好地向张兄请教请教。”

    “哪里?王兄的财富在泰利可是数一数二的,倒是我要向你请教。”

    王老虎呵了两声,道:“张兄,我现在正有事,要向你请教。”不等张呈前回复,王老虎马上就问道:“张兄也时常在那聚祥赌坊,就在那一日晚上,常在那玩的刘二愣子被人杀害了,尸体在小巷被人发现,张兄可曾听说?”

    小小县城出了命案,这么大的事,想必已经传遍整个县城,现在还有谁不知道?

    “听说了,只不过我与刘二愣子并不熟识。”张呈前道。

    “你们可在一张赌桌上玩过?”王老虎追问道。

    张呈前想了下道:“好像没有。”

    “张兄真是好记性!”王老虎道,“我听说张兄在聚祥赌坊玩可是有好一阵子了,那刘二愣子在那里可是一天都不落下的。”

    “王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问下,听说张兄刚好在聚祥赌坊,我想你会知道更多的事情,所以……”王老虎特意延长了声音,但没有说下去。

    “也是也是,可惜我不是那爱管闲事之人。王兄,你怎么也管起这闲事来了?”张呈前反问道。

    “这可不是一般的案子,这可是命案,我们县城一向平安,很少有命案发生。”王老虎道。

    “这世上每天都有人死于非命,如果王兄每件都管,还管得过来吗?”张呈前道。

    “可这件案子很有蹊跷。”王老虎神秘地说道。

    “哪有什么蹊跷?不是一刀割喉丧命的吗!”

    “看来张兄也并不是不管,也是知道那刘二愣子是被人一刀割的喉?”

    张呈前笑了笑,吞吐着道:“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我只是听说而矣,听说而矣。”

    “张兄还听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了,我又不是每天都在关心这事!”张呈前道。

    王老虎知道在张呈前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王老虎也不指望在他身上问出什么来:“穆兄、郭兄和我可是很想念你,我们兄弟四人什么时候聚在一起喝喝酒。”

    “这个,很方便,我们有时间就可以相邀。”

    当天晚上,王府大院。

    王老虎与老夫人正在吃饭。

    只听得家丁上前通报,“老夫人,公子,外面来了很多衙役,他们说要见公子。”

    “官差?”老夫人一脸迷茫。“虎儿,这官差这么晚了,来府上不知为了何事?”

    “我们见下,就会知道了。”王老虎又转向家丁道,“让他们进来。”王老虎又对老夫人道:“母亲,你先吃,我到大厅去见下客人。”

    老夫人道:“我等你回来。”

    王老虎在大厅内等候。一大批衙役涌了进来。他们或手持火把,或手拿兵器。带头的衙役头目李捕快,带着四名小捕快冲进大厅。王彪忙提刀挡在王老虎面前。

    王老虎命王彪收起刀,对李捕快道:“李捕快,今夜是公干,还是私事?”

    “王公子,今夜我奉朱大人之命,前来拘捕你。”李捕快答道。

    “哦,朱大人下令拘捕我?那你能告诉我,我究竟犯了何罪?”王老虎道。

    “王公子,所犯何事,你心里清楚。我只是奉命拘捕,请王公子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要带走我,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否则……”

    “王公子,请不要为难我们,我只是奉命行事。”

    “我也不想为难李捕快,只不过,你带我走,总要给我个理由。”

    “王公子,朱大人命我前来提人,已经知道会有阻拦,所以我们县衙已经全员出动。但我知道王公子定不会为难在下。”

    “李捕快,你这是一定要带我走的节奏?”

    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李捕快道:“王公子,我知道你功夫了得,但在下有要务在身,得罪了。”

    几个小捕快应身向王老虎扑来。王彪挡在王老虎前大喝,“谁敢动公子!”几个贴身护卫应声从各个角落冲了出来,常遇春,胡达,奇顺也提着武器冲了出来。

    小捕快僵持在那儿,动也不敢动一下。

    王老虎道:“李捕快,请告知我,我究竟犯了何事?”

    李捕快道:“王公子,难道你要拒捕!”

    “李捕快,我知你是个正直的人,我只是想知道我所犯的罪名,并没有拒捕的意思。”王老虎向王彪等人招了下手。王彪等人立马收起了武器,退后了一步。贴身护卫们虽然收起了武器,但仍很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王公子,请跟我回去,朱大人自会给你一个交代。”李捕快道。

    “既然李捕快这么说了,我相信李捕快并不知情,好,我愿意跟你走一趟。”王老虎道。

    “虎儿哪儿也不能去!”一声严厉响亮的声音传来,原来是王老夫人。

    “母亲。”王老虎向前扶了老夫人。

    李捕快对老夫人也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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