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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富家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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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比如后面八股正文更是跟写对联一样,必须对仗工整,阐述自己的观点还要像写对联一样来阐述,这样不是浪费大家的时间吗?

    更有甚者,八股文对整篇文章字数都有规定,按明朝的规定,多于五百字的试卷就废了,五百字,前面还要根据格式要求写四段近乎废话的东西应景,这观点怎么论述的清楚呢?

    还有,整篇都要用古代先贤的口气来写,这得多难为人啊,搞的很多古代读书人都跟吃错药了一样,满口的之乎者也,其实,不是他们喜欢这么说话,而是科举考试要求他们用这种口气!

    总而言之,从格式和规定这些方面来说,八股文是相当有规律的,那么,杨聪为什么会认为这八股文找不出规律来呢?

    主要原因,这些格式和规定所有考生都知道啊!

    他想找出的规律是这时代所有读书人都不知道的规律,或者说,他想找出的是科举的捷径。

    简单来说,就是不用跟这个时代的书呆子一样死读《四书五经》也能做出上好八股文的方法。

    这个方法自然没这么容易找出来,他拿着几篇八股文仔细对照了半天,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他只感觉,这些八股文除了迂腐就是死板,没一点意思,看着都让人昏昏入睡。

    这些文章的确不怎么样,因为这些都是他吃完饭之后厚着脸皮去严老先生那里求来的,也就是说,这些八股文都是跟他同窗的那些穷秀才写出来的。

    其实,县学也不光是讲解《四书五经》,严老先生也经常出题让下面的生员写八股文。

    不过,他就是出题,很少讲解,更不会教学生总结八股文的规律,就让你自己写,写完给他看。

    他看了,觉着写的好的就会当众读一读,以示嘉奖,写的不好,他也会批评一番,仅此而已。

    这些所谓写的好的自然都是那些穷秀才写的,他们都能考上秀才,做八股文肯定比杨聪他们这些例生肯定强多了。

    杨聪以前就属于写的不好的那一类,不过他写的八股文倒还还不至于狗屁不通,所以,严先生才说他资质还可以,只要努力,考上生员没什么问题。

    这会儿他倒不是不想努力,他只是不想按这年代读书人的方法去努力而已,要按这年代读书人的方法去努力,他恐怕还得读几年才能考上秀才。

    而且,就算他努力一辈子,能不能考上举人还不好说。

    至于进士,那真如同严老先生说的,一点希望都没有。
………………………………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科举考试有捷径吗

    这八股文有特殊的规律吗,或者说这科举考试有捷径吗?

    对于这个年代的读书人来说自然是没有的,要有的话,只要是个读书人都能金榜题名,朝廷又哪能塞下这么多人呢?

    正因为朝廷塞不下这么多读书人,科举考试才会选用八股文这种规定近乎死板的文体。

    说白了,科举考试之所以选用八股文,就是为了为难读书人,就是为了淘汰大部分读书人,让金榜提名变得难如登天。

    杨聪是越看越绝望,这八股文真不是一般的难写啊,貌似只有死读书,把《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把古圣先贤的话都记在脑海,然后不断练习,模仿古圣先贤口气写他个千百回,这样才能具备写八股文的基础。

    这得苦读多少年啊,恐怕读到死他也只能考个举人,金榜题名岂不成了笑话。

    如果按这年头读书人的方法读下去,他还改变个屁啊,不说改变大明的命运,他自己的命运能不能改变都是个问题。

    捷径呢?

    他需要的是捷径啊!

    这破题、承题、起讲、入题也就罢了,只要模仿圣人的口气按格式写几句,能说出点道理来基本就没问题了,主要后面这八股,又要讲道理,又要模仿圣人的口气,还要对仗工整,还要注意平平仄仄,还要注意押韵,这不要人命吗!

    这平平仄仄和押韵就是最要命的地方,打个简单的比方,比如说古诗,那也讲究平平仄仄和押韵,古人写一首绝句最少都得琢磨好几天呢。

    一首绝句也就二十来个字,这时间当然不是费在写字上,要是光写二十来个字,当然费不了几天,几分钟就完事了,写古诗最费事的也是平平仄仄和押韵,有时候一个字都得推敲老半天。

    这八股文可不是二十来个字,正文部分的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四组排比对偶句最少也有两百来字,要一一注意平平仄仄和押韵,其难度可想而知。

    那么到底什么是平平仄仄,什么又是押韵呢?

    这个杨聪倒是很清楚,这时代的读书人基本上都学过这个。

    这平平仄仄,大致意思就是某些特定的文体每句话里每个字要按固定的声调来,这样读起来才会昂扬顿挫,至于声调其实跟后世的四声差不多,但是,这个时候并没有四声这一说,这个时代对声调的描述是这样的:

    平声平道莫低昂,

    上声高呼猛烈强,

    去声分明哀远道,

    入声短促急收藏。

    平就是平声,仄就是上声、去声和入声。

    至于押韵,还好理解一点,说白了就是特定的几句话结尾之处要用同韵母发声的字。

    不过,这个时代也没韵母这个说法,这个时代汉字的读音一般用直音法和反切法来标注。

    直音法就是用同音字或者近音字注明这个汉字的读音,比如“疾读若急”,“降读江入声”。

    反切法就是将这个字读音切开成两部分,用两个字来标注,比如“劝,去愿切”,“孤,古胡切”。

    这家伙,这个时代对读音和声调的标注方法还真是麻烦啊,杨聪下意识拿起笔在一篇八股文上涂抹起来。

    他的目的自然是想找出这八股文平平仄仄和押韵的规律,不过,他标注的并不是什么“平上去入”,也不是一个个同音字或者两个反切的汉字,而是后世的声调符号和韵母。

    这一篇八股文总共还不到五百字,正文部分最多也就三百多字,用后世简单的符号标注倒也不怎么费时间,很快,他便将眼前这篇八股文的四组排比对偶句标上了声调,每个需要押韵的地方也标上也韵母,一篇整整齐齐的文章顿时被他涂的一塌糊涂。

    这个倒没多大关系,反正这种学生写的八股文严先生那里有的是,关键问题,就算他涂的一塌糊涂,还是找不出一点特别的规律来啊!

    怎么办呢?

    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文章,陷入了沉思。

    看着看着,他眼前突然一亮,咦,这个标注方法貌似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啊,因为这个时代的读书人都不知道这种简单的标注方法。

    那么,怎么发挥这种标注方法的长处,找到科举的捷径呢?

    有时候,灵感就如同火花一般,一闪就出来了,就看你抓不抓的住。

    很幸运,杨聪抓住了,他很快就从标注方法联想到了这个时候汉字注音和后世的不同之处。

    这个时代的人要理清平平仄仄可不容易,他们得一个个字去想这个字的直音或者反切音,然后才能判断出这个字的声调,而他不用啊,他心里默默读一下就知道声调了。

    还有,这个时代的人找押韵字更麻烦,因为他们没有统一的韵母标注啊,而是用同音字,近音字甚至是反切法混合标注的,比如,“放”字要找个押韵字出来,这个时代的人得想好一阵子,而杨聪就不一样了,昂、帮、沧、当、方、刚、航、洋、讲、抗、浪、囊,声母一路配下去,分分钟找出一堆来。

    这样一来,要写出一组对仗工整的排比对偶句应该不难啊!

    想到这里,他随手翻开旁边的一本论语,随便找了一句做题目,然后根据自己的想法刷刷写了两句论述。

    这两句就是他按平铺直述的手法胡写的,肯定不符合八股文的要求,不过,不要紧,改改就行了。

    首先,把这两句字数调整一下,让两句话分成字数相对等的几小段,先把字数对上。

    然后,根据语法把“之乎者也”等助词加上去,让其看上去像古圣先贤说的。

    然后,根据平平仄仄的要求将声调不合适的字替换掉。

    最后,在需要押韵的地方换上同一韵母的字。

    不到半个时辰,一组对仗工整的排比对偶句就出来了!

    他仔细读了读,还真有种昂扬顿挫的感觉,而且很像是《论语》、《孟子》上的话,甚至比那些秀才写出来的还要像。

    难道这样就行了吗?

    他忍不住又写了两句,然后又根据八股文的要求改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又改好了!

    这感觉,还真像那么回事,至少读起来相当不错。

    至于文采、意境什么的,不好意思,这些好像一点皆无。

    不过,这些秀才写出来的八股文貌似也是这个鸟样啊,什么文采,什么意境都没有,就是读起来像那么回事而已。

    他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就算是合格的八股文了,如果是,那就发达了,因为别人写一篇最少要一天,而他写一篇,最多也就两个时辰多点,这可是个巨大的优势,因为多余的时间他还可以继续改,继续润色啊,肯定能让文章再上一个档次。

    或许,自己该认真写篇八股文给严老先生看看,不过,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要再写一篇,估计他就不用睡觉了。

    没办法,狗命最重要,睡觉,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上学呢。
………………………………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一晚上就能脱胎换骨

    第二天早上,杨聪起的有点迟,搞的俞大猷都等了他好一阵子,当他们联袂赶到县学的时候,都已经差不多辰时了。

    他才刚招呼俞大猷找个地方坐下来,整个学堂突然就一静。

    当然,大家不是因为他们来了而安静下来的,而是因为严老先生进来了。

    严老先生还是一如既往拿着根竹尺四处瞄了一阵,不过,看到杨聪打哈欠的时候,他并没有冲上来揍人,毕竟昨晚才刚收了人家的好处,今天就翻脸揍人,那也太不地道了。

    他只当做没看见,冷着脸,来到讲桌跟前盘坐下来。

    他也不介绍俞大猷,也不拿书,而是拿着竹尺缓缓的在手掌上拍了拍,随即严肃的道:“今天不读书,做文,题目,朽木不可雕也。”

    他这话一出,下面就差哀鸿遍野了,又做文,简直要人命啊,读书多好,摇头晃脑一天就过去了,做文,这一天怕是头皮都要抠烂。

    前面一众生员个个都眉头深皱,面露痛苦之色;后面一众例生更是如丧考妣,就差哭出来了;甚至连俞大猷都微微皱了皱眉头,唯独挂着黑眼圈的杨聪,脸上竟然露出兴奋之色,跟脑子进水了一样。

    他脑子当然没进水,他是真兴奋,正好想写篇八股文给严老先生看看,看自己是不是找到了科举的捷径,没想到,严老先生今天竟然心血来潮,让大家写文。

    好啊,正好省了自己不少时间。

    这“朽木不可雕也”他不用翻书也知道,出自《论语。公冶长篇第五》,这只是取了其中一句的一小截,后面还有一截是“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大致是因为孔子的弟子宰予白天睡大觉,孔子对其失望透顶,才会如此批之。

    这么粗俗的话语当然不大可能作为会试的题目,甚至乡试都不大可能取这题,不过院试就不一定了,谁知道各地的知县知府和提督学政会怎么想,脑子一抽,出这么个题目也是有可能的,所以,也不能说严老先生在胡乱出题。

    杨聪大致构思了一下,很快便提起笔来,刷刷写开了。

    一开始,大家速度都差不多,“朽木不可雕也”这题目字面上的意思和隐含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什么破题、承题、起讲、入题都不难,而且这只是日常写文,并不是正式的科举考试,大家自然不需要冥思苦想。

    但是,大约半个时辰过后,几乎所有人都停笔苦思起来,前面四段都好写,先打个草稿,等下在仔细修饰一番便成,这后面的起股、中股、后股、束股就要命了,必须跟写对联一样,对仗工整啊。

    对联大家都会写,一般人可能不用一刻钟就能写出一副对联来,但是,对联那是两句,这八股文的对偶排比句一段都不止两句啊,加起来最少也有二十来句,而且每句之间都是有关联的,阐述的都是同一个论调。

    这家伙,这么长的“对联”,老要命了。

    严老先生见大家都停了笔,也不催促,写完前面四段就卡壳,这是正常现象,一般人最少也要苦思个把时辰才能想出点眉目来,这个急也急不来。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杨聪这家伙竟然一直没停笔,还在那刷刷的写呢。

    咦,这杨聪,搞什么名堂,难道这个题目这家伙以前正好做过?

    他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杨聪身后,探头细看起来。

    这一看,差点没把他嘴巴给气歪喽,这家伙写的什么狗屁,没有对仗,没有押韵,甚至之乎者也都没用,就是乱写一气!

    他捏着竹尺的手指青筋都快崩出来了,这要是别人,或者以前的杨聪,他不抽死这丫的才怪。

    只是,现在的杨聪。。。。。。

    罢了,拿人的手软。。。。。。

    他强忍住揍人的冲动,把头一偏,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回到讲台上,生硬的盘坐下来。

    杨聪这会儿正写的入神呢,他可不知道自己差点挨顿打,他就这样刷刷刷写了将近半个时辰,草稿终于打好了,随后,他便直接在草稿上涂改起来。

    这家伙,好好一张试卷纸简直被他改的一片狼藉,上面不但填满了乱七八糟的符号,有很多字甚至直接被他涂掉了,就剩下一堆大大的黑点在那里,看上去简直惨不忍睹。

    严老先生要这会儿跑过来看一眼,估计非得气晕过去不可,还好,他先前已经看过了,知道杨聪这家伙是在乱写呢,他也懒得再过来受气了,所以,杨聪这篇鬼画符他压根就没看到。

    过了不久,前面的穷秀才终于开始动笔了,不过他们写得很慢,写一小段都要想好一阵子,而这个时候杨聪已经修改完一组排比对偶句了,速度不知道比他们快了多少倍。

    这辰时到午时总共才两个时辰,一般秀才要写一篇八股文出来是不可能的,举人甚至进士都不行,但是,杨聪却想写出来,因为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给严老先生看啊。

    时间有点紧,所以他改的比较潦草,很多地方他都没有管前后关联,就是硬改,只求读上去昂扬顿挫,像圣人的语气便成。

    他这么搞,速度自然快不少,离午时还有两刻钟,他便改的差不多了,这时候他旁边的例生都才刚刚开始动笔呢。

    他又细细将整篇文章看了一遍,稍微修饰了一下,然后便抽出一张新试卷纸,认真抄写起来。

    午时到,严老先生直接把竹尺往桌子上一拍,朗声道:“下课。”

    这是写文,大家自然不用收拾书本,就连试卷都不用收拾,因为下午还要继续写呢,所有学生差不多都是闻声而起,急急向外走去,严老先生也缓缓站起来,转身就要往外走。

    几个例生正要招呼杨聪一起去吃饭,就连俞大猷都已经起身了,杨聪却是突然拿着张试卷站起来朗声道:“先生,请留步。”

    晕死,这家伙怎么这么不怕死啊,老找严老先生。

    所有例生都吓的把头一缩,直接溜了,而严老先生则是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看向杨聪,那眼神,明明隐含着一丝凶光。

    小子,不要以为你塞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你太不像话了,老夫照样揍你!

    杨聪可不知道严老先生准备揍他,他屁颠屁颠的拿着试卷来到严老先生跟前,激动的递上去,随即满怀希冀的问道:“先生,您看学生这篇文章写的如何?”

    严老先生这个无奈啊,你家伙就在那胡写,你以为老夫不知道吗?

    他满脸不耐的拿过试卷,匆匆瞟了一眼,正待训斥杨聪几句,但是,他这眼睛一瞟上去就挪不开了。

    咦,这格式,这语气,没什么问题啊!

    他一路往下看去,越看眼睛瞪的就越大,整篇文章竟然没一点问题,格式、语气、内容都没有问题,甚至,后面的排比对偶句差不多已经达到一般秀才的水准了!

    这,不可能啊!

    他满脸惊奇的抬头问道:“这是你写的?”

    杨聪使劲点头道:“是啊,是啊,先生,您感觉怎么样?”

    严老先生愣了一下,随即满脸怀疑道:“这是你刚刚写出来的?”

    杨聪还是使劲点头道:“是啊,是啊,先生,这篇是不是比以前有进步了?”

    岂止有进步,简直是脱胎换骨啊!

    严先生看了看他的黑眼圈,猛然想起来,这家伙昨天貌似借了几篇不错的文章看去了。

    看一晚上文章就能脱胎换骨吗?

    不可能吧!
………………………………

第一卷 第三十八章 天才横空出世

    这看一晚上秀才文章就能脱胎换骨吗?

    真是千古未有之奇闻啊!

    严老先生当然不信,他忍不住问道:“你昨晚读了一晚文章?”

    杨聪这个急啊,他只想知道自己这篇八股文做的怎么样,这严老先生却老是不答反问,真是急死个人啊。

    你倒是说我到底写得怎么样啊!

    他想也没想,随口道:“是啊,学生昨晚仔细拜读了一下几位同窗的锦绣文章,颇有感悟,不知先生感觉学生的文章有没有进步啊?”

    这意思,真是看了一晚上秀才文章就脱胎换骨了?

    天才啊!

    严老先生如同看怪物一样的盯着杨聪看了半晌,这才缓缓的点头道:“很好,进步很大,有这水平,通过县试肯定是没问题了。这样吧,你下午再写一篇给老夫看看,题目是,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

    还写?

    好啊!

    杨聪这会儿已经激动的不行了,急急忙忙写一篇出来就能达到通过县试的水平,再多琢磨一会儿,是不是能达到通过府试甚至是院试的水平呢?

    他,很想试试。

    这会儿他就跟着了魔一般,只想做文章,写八股文,看自己找到的科举捷径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其他事情,他已经浑然不顾了。

    他甚至没跑去吃饭,而是让俞大猷跟侯之坦去最近的酒楼先吃,吃完用食盒给他装点过来就行了。

    俞大猷刚疑惑不解的走出去,他就跑回自己的座位准备开始做文章了。

    “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这一句同样出自《论语》,大致意思就是,年轻人有时候也是值得敬畏的,不能武断的认为后一代就不如前一代。

    看样子这严老先生着实被自己的“才华”给吓一跳,才会下意识出这么个题目。

    杨聪这个得意啊,他想了一阵,便开始提笔疾书起来,甚至俞大猷把饭菜提过来了,他都没停下来吃一口。

    他这废寝忘食的模样把俞大猷都吓了一跳,这家伙,不会连饭都不吃了吧?

    还好,这中午休息时间有一个时辰,杨聪准备的时间和打草稿的时间加起来也就半个时辰多点,他打完草稿的时候,离下午上课还有两三刻钟呢。

    这个时候,他终于停下来匆匆扒了碗饭,然后又闷头做起文章来。

    俞大猷这个郁闷啊,这家伙,怎么回事,做起文章来就跟着了魔似的,连自己这个知交好友都不搭理了。

    他忍不住好奇伸头看了看杨聪写的文章,这一看,他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这都写的什么啊,这叫八股文吗?

    他跟严老先生一开始的感觉差不多,觉着杨聪就是在胡写。

    不过,这会儿他也没空提醒杨聪了,因为上课时间就要到了,他的赶紧把饭菜收拾一下,不然等严老先生进来看到满桌的饭菜,恐怕不想发飙也得发飙了。

    杨聪浑然不知俞大猷的感受,他只想认认真真写一篇八股文出来,看自己到底到了什么水平。

    这会儿离下午下课还有足足两个时辰,光是修改的话,时间应该足够了。

    他就那么闷头坐在那里,认真的修改着,那些生员、例生,甚至是严老先生进来了他都没一点反应。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大家都吃饭去了,他却闷头在这里做文章,一众穷秀才都被他这废寝忘食的劲头给吓到了。

    一众例生却是在心中哀叹:“聪哥,别这样啊,天涯何处无芳草,就算娶不到张家大小姐,你也不用这么作贱自己啊!”

    他们都以为杨聪是在东岭张家受了刺激,脑子出问题了呢。

    杨聪可不管这些,他就知道闷头一顿改,改完又是一顿抄,抄完。。。。。。

    他刚把改好的文章抄完,严老先生突然在他身后道:“给老夫看看。”

    卧槽,这家伙,不会是报复自己吧,昨天下午自己来找他的时候貌似也这样吓了他一跳。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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