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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富家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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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家伙,不会是报复自己吧,昨天下午自己来找他的时候貌似也这样吓了他一跳。
杨聪被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他改文的时候太投入了,压根就没注意身边多了个人。
严老先生也是有点心急才轻手轻脚的走到杨聪身后来看的,当他看到被杨聪改的面目全非的草稿时,着实差点一头栽地上,不过,他仔细看了看又站稳了。
因为杨聪的确是在做文章,其他地方他没怎么看明白,那些插在中间的“之乎者也”他却是看明白了。
这年头做八股文并没有什么特定的方法,有人喜欢慢慢琢磨,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也有人喜欢先打个草稿,然后再慢慢改,杨聪就属于后者,这个一点都不奇怪。
只是杨聪这家伙,草稿打的也太离谱了,压根就不像在写八股文,所以,他一开始才会误会杨聪在胡写。
不过,这个时候他算是明白了,上午那篇文章的确是杨聪做的,因为下午这篇可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改出来的,压根就不用怀疑。
两个时辰就能做一篇应试八股文,这种事情,有可能吗?
说实话,严老先生自己都做不了这么快,不过,他倒是听说过,有些轰动一时的天才的确能做这么快。
想着一个天才就要从他手里横空出世,他这心里激动啊,所以,杨聪刚一停笔,他便迫不及待的让杨聪把做好的文章给他看看。
杨聪被他吓得愣了一下,这才把抄好的文章拿起来,细细吹了几口,随即满脸期待的递给严老先生。
严老先生结果文章,刷刷刷几眼便看完了,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呆呆的站在那里,貌似在考虑些什么。
杨聪看了看还在埋头苦思的同窗,忍不住小声问道:“先生,这篇写的如何?”
这篇写的如何?
写的好啊!
写的简直太好了,比上午那篇还好呢。
严老先生这会儿已经震惊到不行了,没想到,他真教出了一个天才!
这样的好消息,得赶紧去告诉县令大人。
他想了想,随即便交待道:“你在这等着,等老夫回来。”
说完,他竟然就这么拿着杨聪的试卷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很快,一个县学的训导便来到讲台上跪坐下来,严肃的盯着下面的学生。
这训导就是教谕的助手,平时教谕大人不在,或者生病了,就有他们代替教谕大人教授学生。
这个杨聪很清楚,但是,这严老先生是什么意思他却不清楚。
尼玛,什么话都不说,拿着我卷子就走,你倒是说一下我这篇文章到底写的怎么样啊!
………………………………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县令大人是个木匠
这时候,惠安县衙,琴治堂,县令刘守良正围着自己的座椅缓缓打转呢。
他时不时用双手在座椅上比划一番,又摸着胡须沉思一阵,那样子,像极了一个资深的老木匠。
没错,他就是个老木匠。
前两天别人送了他几方榉木,这会儿他正准备给自己做把新太师椅呢。
话说他不是个县令吗,怎么又变成木匠了呢?
他的确是个县令没错,不过,他却是木匠出身,或者说,他家是匠户。
他之所以一直没有获得升迁,表面上是因为他科举成绩太差,是三甲末流,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出身太低了,要不然,他这县令也不可能一当就是十多年。
士农工商,虽然这匠户属于“工”这一类,地位貌似比商户还要高那么一点点,其实不然,因为商户好歹还有钱,匠户,不但没钱,很多时候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明朝的匠户,那真叫一个惨啊,因为他们要到京城轮班,每年都要免费给朝廷干一个月活,冲抵劳役。
这家伙,这一条简直把大半匠户的命都给要了,要知道,这朝廷征召匠户的时候可是不管远近的,也不给出路费,要离京城近点的倒好说,辛苦一点,走几天也就到了,要是离京城远的,有可能路上得走几个月甚至是半年以上。
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路上,到了京城还要免费给朝廷干活,而且朝廷还不出来回的路费,这谁扛的住啊,离京城远的匠户,去轮班的时候,那简直就跟上刑场一样,能活着回到原籍的就没几个!
所以,这轮班制是一改再改,一开始是一年征召一次,后面慢慢变成两年、三年、四年,但是,大部分匠户还是不堪重负,很多匠户直接就逃了,做没有户籍的流民去了,还有的干脆就在京城周边住下了。
刘守良家还算好的了,因为一开始京城在南直隶,他家就是南直隶的,所以,省了这路途遥远之苦,再加之他家木工手艺是出了名的好,收益也颇为丰厚,这家族就慢慢繁衍起来了,后面京城迁到北直隶之后,他们家干脆就派了个分支专门住在顺天府,应付朝廷的征召,而本家这支在南直隶却是越做越红火。
现在,刘守良考上了进士,他家等于就是脱离了匠籍,免去了劳役,家族更是因此受益良多。
不过,因为他家是远近闻名的老匠户,他从小就耳濡目染,一不小心就迷上了木匠活,就算当上知县之后,他仍然执迷不悟,一天就想着干木匠活,不思政务,所以,他这县令当了十多年,却一直没做出点成绩来,或许,这也是他没有获得升迁的一个原因。
这木匠活也不知道怎么这么让人着迷,历史上,眀熹宗天启就是终日沉迷木匠活,不理朝政,结果当了七年皇帝便撒手西去,留下个烂摊子扔给他弟弟崇祯,崇祯一个没扛住,十多年后,大明朝就这么亡了!
还好,这刘守良只是个县令,而且,他也不敢怠政,正常坐班的时间他还是老老实实呆在琴治堂,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只有不坐班的时候他才会去干他的木匠活。
所以,他治理的地方基本都是维持原状,不会变好,也不会变坏,要严格说起来,他这个县令还算是比较称职的。
他正在那想着新太师椅上雕什么花呢,门口的衙役突然朗声道:“大人,严先生求见。”
严行?
这老伙计来干嘛?
两人是多年的知交,他倒没有因为严行的到来感到厌烦,反而微笑着道:“有请。”
很快,严行便拎着杨聪的试卷疾步走进来,兴奋的拱手道:“君遂兄,恭喜,恭喜啊!”
恭喜?
有什么好恭喜的?
刘守良不由莫名其妙的道:“建问兄,这喜从何来啊?”
严行献宝似的把杨聪的试卷递到他面前,随即神神秘秘的道:“你看看就明白了。”
刘守良好奇的接过来一看,是一篇应试的八股文,做的很合规范,字也写的不错,看其内容,也就普通秀才水准,这又有什么好恭喜的?
他不解的问道:“建问兄,这篇文章有什么出奇之处吗?”
严行得意的摸着胡须道:“这文章倒没有什么出彩之处,只是做文章之人却是相当的不俗,你猜,他是什么身份?”
这个倒不难猜,这做文章之人肯定不是秀才,甚至童生都不是,不然就没什么好恭喜的了。
刘守良饶有兴致的道:“难道这文章是个未曾参加过科举的白丁所做?”
严行闻言,不由竖起大拇指道:“君遂兄,厉害啊,一下就被你猜中了。”
刘守良微笑着摇头道:“这有什么,要是个秀才做这么篇文章,你怎会如此兴奋,这文章到底是何人所做啊?”
严行得意的笑道:“嘿嘿,君遂兄,你想不到吧,这是我县学一位学生做出来的。”
县学里的学生,那不就是秀才嘛,做这么篇文章有什么好高兴的,刘守良愣了一下,这才吃惊道:“这不会是县学里的例生所做吧?”
严行忍不住邀功道:“对,就是一位例生所做,君遂兄,你怕是要发达了,治下出了这么个天才,要是异日乡试甚至是会试大放异彩,这功绩绝对少不了你的。到时候如果高升了,你可不能忘了,这天才是小弟给你教出来的。”
这话的意思,刘守良明白,他治下貌似出了个天才,他很有肯能因此获得不俗的功绩。
一般地方官员要获得功绩并不容易,尤其像他这种无为而治的知县,想要获得功绩更难。
他这一直提不上去,跟他的出身是有很大的关系,但功绩也是个因素,他要有不错的功绩,再怎么样,也该升一升了。
当然,升迁也不一定要靠功绩,如果他能巴结到权贵,升迁起来也很容易。
可惜,龙溪陈氏的陈文杰把个机会摆在他面前,他却因为痴迷自己的木匠活,根本就没去巴结人家,大好个机会就这么被他白白给错过了。
其实,他之所以没有去巴结陈文杰,痴迷木匠活只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陈文杰的身份,海商豪门,他也看不顺眼啊,所以,他干脆没去搭理人家。
这次就不一样了,治下出了个天才,那可是大大的教化之功,这种事,他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问题,仅仅只能考上个秀才算得上天才吗?
自己治下出个秀才,貌似还不能算是教化之功啊,再怎么滴,这人也得在乡试中名列前面,或者高中进士,才能算教化之功吧?
他仔细看了看眼前的文章,颇有些不解道:“建问兄,这文章最多也就能考个秀才吧?”
严行得意的解释道:“是啊,要这文章是他一天时间做出来的,他最多也就能考个秀才,问题这文章是他两个时辰做出来的啊!”
两个时辰做一篇应试八股文,刘守良自问都没这本事,这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啊!
不是说他两个时辰就做不出一篇八股文,县试、府试和院试所采用的八股文文体是最标准的,也是最费时间的,而乡试和会试中则分为义、论和策。
义和策的要求并没有标准八股文这么高,义和策一般三百字左右即可,也不要求后面四段全部写成对偶排比句,有一两组即可,这样的文章,一两个时辰写一篇并不奇怪。
论就不一样了,论就是最标准的八股文,一般都要写四百字以上,而且必须四组排比对偶句,这样的文章,乡试和殿试都是一篇考一天,也就是说,进士写这样的文章都需要一天左右!
这位天才到底是谁呢?
他忍不住追问道:“建问兄,你说的这例生是何人?”
严行毫不犹豫的道:“就是惠安杨家的杨聪,他昨天还托我帮忙探问,看你最近有没有空,他想请你去吃个便饭。”
惠安杨家的杨聪!
那不是府衙通判徐阶徐大人的知交好友吗?
想请我去吃个便饭?
好啊!
………………………………
第一卷 第四十章 投其所好,木棍伺候
杨聪真郁闷坏了,严老先生也不说他文章做的怎么样,拿着他试卷就跑了,这会儿都散学了,还没见回来。
这家伙到底干嘛去了?
尼玛,还要我在这等着,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正当他和俞大猷坐在学堂中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严老先生终于急匆匆的回来了,他那额头竟然还带着汗渍,连鬓角都贴脸上了。
杨聪见状,连忙迎上去关切道:“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严行喘了口气,这才摆手道:“没什么,就是去了趟县衙,走的有点急了。”
晕啊,没事你跑去县衙干嘛?
杨聪这会儿可不关心这个,他只想知道自己文章做得到底怎么样,但是,严老先生这样子却好像不怎么关心他的文章。
这家伙,拿着自己的文章就跑,这会儿自己的文章都不见了,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他想了想,干脆硬着头皮问道:“先生,不知您觉得学生做的文章怎么样,还请指教一二。”
严行下意识点头道:“你的文章做的很好,老夫教书育人十多年,还从未见过像你这样才思敏捷的天才呢。”
天才?!
杨聪没想到严老先生竟然给予他这么高的评价,他内心里顿时一阵窃喜。
不过,这天才又相当于什么水平呢?
天才,大致应属天之骄子一类的吧?
他忍不住问道:“先生,您这意思,学生真有望高中状元?”
“呃!”,严行差点被他这话噎死,杨聪这会儿的水平也就勉强比的上一个秀才,高中状元,亏你想的出啊!
不过,以杨聪这恐怖的学习能力,假以时日,高中状元,貌似也不是不可能的。
人家可是看了一晚上秀才文章就达到了秀才的水平,谁知道他多看点状元文章会不会达到状元水平!
这话,怎么回答呢?
如果说他有望高中状元,他要是因此骄傲自满,学业停滞不前,自己岂不是毁了一个天才。
如果说他无望高中状元,他要是因此意志消沉,这天才也可能毁在自己手里啊!
他这教书都教了十多年,好不容易遇着这么个天才,心中自然免不了有些患得患失。
他想了想,干脆引开话题道:“这个先不说了,县令大人说他今晚有空,你还是赶紧去准备一下吧,这会儿都到饭点了。”
县令大人说他今晚有空,那意思就是今晚可以请县令大人吃饭咯。
杨聪也意识到自己问的有点冒失了,这状元岂是你说考中就能考中的,从严老先生的口气来看,至少以自己的水平考个秀才应该是没问题了,要不他怎么会说自己是天才呢。
他这会儿也不是很急了,才一晚上的努力就让他变成了严老先生眼中的天才,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他还有的是时间去“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
倒是请县令大人吃饭这事不能拖,因为这会儿县试报名的时间都过了,拖的时间越长越麻烦。
想到这里,他连忙点头道:“好,学生这就去德兴楼准备,先生要不一起去吧?”
严老先生摇头婉拒道:“算了,你请的可是县令大人,我老头子凑什么热闹,你去准备吧,我这就差人去请县令大人。”
其实他这是避嫌,毕竟杨聪请县令大人帮忙肯定是要送点“礼”的,其他人掺和进去可不好。
杨聪一听也明白了,他当即就拱手道谢了一番,随即便带着俞大猷他们匆匆往德兴楼走去。
德兴楼就是离县衙最近的酒楼,不一会儿杨聪一行人便赶到了德兴楼,他还是跟往常一样,把二楼给包了,为了避嫌,他都没让俞大猷上二楼,而是在一楼给另外点了些酒菜,请其将就着吃一顿。
这送给县令大人的礼物他其实早就备好了,不过,这次不是银子。
因为他感觉老送人银子未免显得俗气,还不如投其所好送点别的东西效果好。
县令大人痴迷木匠活这个他也早就有所耳闻,所以,这次,他投其所好,准备了一根木棍。
当然,这木棍并不是挑大粪用的扁担,他也不是想用这木棍来威胁县令刘守良。
这根木棍是他精心准备的大礼,他是想用这木棍笼络县令刘守良。
杨聪这刚把二楼包下来,在德兴楼门口站了没多久,两个衙役便抬着一顶轿子晃晃悠悠的从县衙方向过来了。
这年头,轿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坐的,必须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才能坐轿子,这衙役抬的轿子,里面坐的肯定就是县令大人了。
杨聪连忙凑上前去,恭敬的候着。
果然,轿子门帘一掀开,县令刘守良便含笑走了出来。
杨聪连忙拱手作揖道:“学生参见县令大人。”
刘守良连忙上前抬手虚托道:“清风贤弟,快莫如此,快莫如此,你可是徐大人的幕宾,你这一礼,我可承受不起。”
晕死,这年头,有时候尊卑特分明,有时候这辈分却有点乱,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竟然叫自己贤弟,这听上去也太别扭了。
杨聪只能尴尬的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随即恭敬的道:“县令大人客气了,里面请,里面请。”
他俩这一走进去,酒楼里面顿时鸦雀无声。
这县令大人在县城自然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因为县令大人审案基本都是公开的,没事的人都可以去围观一番,县城不认识县令大人的还真没几个。
这杨聪在惠安县城那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当然,他出名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曾在公堂审案,而是因为他花钱大手大脚,出了名的败家。
这会儿县令大人竟然跟杨聪有说有笑的把臂而行,着实把德兴楼里的食客给雷的不轻。
他们可不知道杨聪这几天的神奇经历,他们只知道这杨聪是惠安县城最有名的败家玩意儿。
县令大人竟然和这败家玩意这么亲热,这是什么鬼,一时之间,一楼的食客都被眼前的场景惊的目瞪口呆。
杨聪也没管这些,他殷切的把县令刘守良请上二楼,又主动搬开位子请其坐下来,随即便抽出藏在凳子后面的木棍,双手递上去,恭敬的道:“县令大人,您看这花梨木材质如何?”
花梨木!
刘守良一听,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浑身一哆嗦。
这花梨木可是个好东西啊,用来做桌椅板凳、衣柜床铺等等,那都是绝佳的材料。
可惜,花梨木太贵,他也用不起啊。
这么一小根,少说也得十多两银子,比他一个月的俸禄还高,谁用得起啊!
他如获至宝般接过杨聪手中的木棍,先是颠了颠重量,又凑上去闻了闻气味,随后又仔细的盯着一端的截面看起来,那痴迷的样子,哪里还像一县父母官。
他看了一阵,忍不住惊叹道:“黄花梨,竟然是正宗的琼州黄花梨,这一根怕不得几十两银子吧!可惜,少了点,如果能多几根,凑起来做个太师椅,坐上去简直赛神仙啊!”
晕死,这家伙果然如同传闻般的痴迷木匠活,一根花梨木就能让他激动成这样,看样子,投其所好果然没错。
………………………………
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能名传千古的功绩
这花梨木是红木的一种,而且还是红木中比较贵重的一种,而这黄花梨正是花梨木中最贵的那种。
红木因其材质较硬,强度高,耐磨性好,耐久性强,而且自身带有一定的檀香味,自古就是制作家具的绝佳材料。
明朝这会儿正流行用红木做家具,到了明朝中后期,红木家具更是成为土豪乡绅乃至豪门世家追捧的对象,如果谁家能有一套正宗的红木家具,虽说不能如同县令刘守良说的那般塞过活神仙,但也是倍有面子的事情。
不过,红木生长周期一般都在几百年以上,人工繁殖几无可能,唯有寻野生古树采伐,用一点,就少一点,所以,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甚至,在明朝这会儿,优质红木就被炒到了天价!
刘守良的眼光还是相当专业的,他说的一点没错,他手中这跟不到三尺长的花梨木,拿到市面上去买,最少也要几十两银子。
不过,几十两银子貌似也不是什么厚礼,杨聪可是个大手大脚的败家玩意儿,他给县学教谕严行送礼一次都是上百两上百两的送,这会儿他就送刘守良一根价值几十两银子的花梨木,是不是忒小气了呢?
他当然不会这么小气,就送这么根棍子。
县令刘守良惊叹声刚落下,他便豪不在乎的接口道:“县令大人,您要是喜欢,学生明天让人给你送一车过去。”
一车!
刘守良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车那是多少根啊,最少也得几千两银子吧!
他倒不是不想要,问题这礼也太重了,重到他都不敢收啊。
人家送礼可是求你办事的,礼越重,要办的事就越麻烦,他还有那么点自知之明,他的能量,撑死也就能办那“几百两”的事,几千两的事,想都不要去想。
这一车花梨木对他的诱惑的确很大,他忍了半天,才压下点头的冲动,艰难的摇头道:“杨公子,你太客气了,一车花梨木少说也得几千两银子,我可受不起。”
尼玛,这老头叫自己杨公子怎么感觉听着比叫自己贤弟还膈应呢?
杨聪忍着那毛毛的感觉,违心道:“县令大人,您还是叫我清风吧,一车花梨木对我来说真算不得什么,您不用跟我客气。”
刘守良当然知道一车花梨木对这家伙来说不算什么,人家家里有的是钱,问题,这几千两的大礼对他来说太大了啊。
他并不像严嵩父子那么贪得无厌,多少钱都敢吞,几千两,他还真有点不敢收,万一杨聪请他去收拾龙溪陈氏,那岂不是麻烦大了。
他犹豫了一下,这才勉强道:“清风贤弟,要不这样吧,你再给我凑几根,能做把太师椅就行了,再多,我真受不起了。”
受不起?
好啊!
你越受不起,以后就越得向着我。
杨聪倒没想过请这县令刘守良去收拾龙溪陈氏,他知道,刘守良没这本事,他只是想让刘守良觉得亏欠自己而已,亏欠的越多,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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