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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富家子-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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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心里十分清楚,这些,都是他的师傅杨聪,或者说他的师娘陆灵儿给他带来的,因为他出宫的时候,父皇嘉靖罕见的将他招到身边,细细叮咛了一番。
父皇的话,他听的很仔细,他也听明白了,主要意思就一个,一定要好好孝顺师傅和师娘,特别是师娘陆灵儿。
如果换做其他皇子或者王爷,听了这话,估计会不以为然甚至心生逆反,开什么玩笑,我堂堂一个皇室亲王要去孝敬一个致仕的官员和一个不知所谓的丫头片子,师傅和师娘又怎么样,难道我这王爷是假的不成!
他却不这么想,因为他觉得他这个皇子身份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或者说,他从小就没有因为这皇子身份而获得过什么尊重,相反,他还因为这皇子身份而过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原本有八个兄弟,到现在可只剩下三个了,这正常吗?
或许,其他人认为这很正常,小孩子吗,一个不小心就夭折了,有什么不正常的呢?
他却知道,这很不正常,或者说,他的母亲杜康妃一直在告诫他,如果不小心点,其他五个兄弟,就是他的榜样。
他可不想死,所以,从小他就战战兢兢,小心谨慎,生怕得罪什么人,所以,他内心里是相当卑微的,他并不认为自己这皇子身份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说嘉靖让他孝敬一个致仕的大臣和一个不知所谓的丫头片子了,就算嘉靖让他孝敬一个年老的宫女甚至是太监,他都会认认真真去做。
因为这就是他的生存之道,他认为,他之所以能活到今天,靠的就是这份谨慎和小心,就算是普通的宫女和太监,他都会小心对待,更何况,他师傅杨聪和师娘陆灵儿压根就不是一般人。
他师傅杨聪就不说了,亚圣之名那都传遍朝野上下了,他师娘陆灵儿那就更不得了了,他可是听说过,当初父皇刚进宫的时候,就被他这师娘陆灵儿整治过。
传闻,那时候他父皇因为年纪小,老是赖床,不肯早起,一众大臣和宫里的太后太妃什么的都拿这事没有办法,毕竟他父皇可是皇帝,而且少不更事,赖床上不起来怎么了,难道有谁敢去掀被子骂人不成?
这事,最后还是他父皇的奶娘李氏或者说他师娘陆灵儿出马才解决的,因为只要他父皇赖床,他父皇的奶娘李氏便把陆灵儿这小姑奶奶往龙床上一丢,这小姑奶奶便骑在他父皇头上闹,整的他父皇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
这事听起来有点荒唐,但是确是真真正正的事情,他父皇对他师娘陆灵儿那真是比亲妹妹还亲,其他人,别说骑他父皇头上了,只要稍微有点不敬,那都会被整治的死去活来,唯独他师娘陆灵儿,就算骑他父皇头上,他父皇都只是一味的求饶,连脾气都不曾发过一次!
不说别的,就凭他师娘这受宠程度他也得好好孝敬啊。
他父皇嘉靖让他好好孝敬师傅杨聪和师娘陆灵儿的话他是牢牢记在心里了,一赶到藩邸,他什么都还没干呢,第一件事,便是派出贴身太监,前去师傅杨聪府邸,商量拜师的事宜。
第二天一早,他便沐浴更衣,早早来到杨府,准备正式拜师了。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这次拜师,不但他相当重视,他师傅杨聪也相当重视,辰时刚过,定国公徐延德、京山侯崔元等公侯勋贵,还有礼部尚书张邦奇、刑部尚书邹守益等阳明一脉的高官,还有前科状元李春芳、新科状元张居正等新贵,一个个都陆续赶过来了。
很显然,他们都是师傅杨聪请来观礼的。
这些人可都是要当值的,这么早就赶过来,那肯定都是告了假的。
话说杨聪这么搞,就不怕别人上奏弹劾他图谋不轨吗?
要知道,大明皇室对于这种事情防范的可是相当严的。
这点,他当然清楚,他也知道这样做有一定的风险,不过,他还是这样做了,因为他知道朱载垕最终是要继承大统的,他要让朱载垕体会到,他这个师傅对其有多好。
朱载垕可不知道这点,看到这满堂的高官显贵,着实让激动到不行了。
他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重视过呢,拜个师而已,竟然这么多高官显贵观礼,要知道,他当初封王的时候都没这么多高官显贵来观礼呢,他能不激动吗?
从小到大,他就如同一只卑微的蝼蚁一般,时时刻刻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踩死了,哪里曾想过会获得如此隆重的礼遇。
此刻,他眼睛都有点湿润了,礼官一阵唱喏之后,他便真心诚意的跪了下来,跪在杨聪跟前,磕了三个响头,随即掏出拜师贴,认真的念了一通,这才端起一旁递过来的茶杯,恭敬的道:“师傅,请喝茶。”
杨聪接过茶杯,稍稍喝了一口,意思了一下,随即便递给他一个卷轴和一个帖子,微笑着道:“为师不求你金榜高中,位列一甲,只要你能勤勉刻苦,学有所成便好。“
这话倒也没什么毛病,因为他是皇子,参加科举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能学有所成,就行了。
杨聪赐给他的卷轴上也是“学有所成”这四个字,平淡无奇,至于帖子,那可就不得了了,那是一份清单,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什么的,足足价值数万两。
朱载垕还不知道杨聪送了他这么一份大礼呢,他只知道,此刻的杨聪是那样的慈祥,看上去比他的父皇嘉靖不知道慈祥了多少倍。
他原本以为,拜师大礼上师傅再怎么也会端起架子来,扳着脸,训导他几句。
没想到,师傅竟然是如此的慈祥,一点架子都没有,说起话来是如此的温暖和煦,直透心头。
他忍不住感动道:“弟子一定谨记恩师教诲,勤勉刻苦,好好学习。”
杨聪依旧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抬手温声道:“嗯,起来吧,来,为师来给你介绍一下几位师兄和其他长辈。”
………………………………
第四卷 第六章 小兄弟
杨聪请来如此的高官显贵观礼,着实让朱载垕激动到不行了,从小到大,他还没受到过如此礼遇呢。
这礼遇,可是真的,别看这些来观礼的人都身居高位,一个个权势大的很,在他面前却显得相当的恭敬,那一口一个王爷叫出来可不是敷衍了事,那是真把他当王爷在对待呢。
就好像,他成为杨聪的弟子之后,身份一下就尊贵起来了。
他激动之余,也暗暗吃了一惊,这些人里面,高官显贵就不去说了,状元郎竟然也多的吓人,他师傅杨聪是状元郎,这就不必说了,他师兄李春芳和张居正也是状元郎,这个也不必说了,没想到,另外一个物理学院的教授罗洪先也是状元郎。
这家伙,这么多状元郎,估计他以后读书可有得苦头吃了,因为就算他师傅没空,随便拉过来一个代为传授那也是状元郎啊,状元郎对人的要求那能低吗?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杨聪对他的教授跟他想象中的压根就不是一回事,什么勤勉刻苦啊,那压根就搭不上边。
这第一堂课倒是杨聪教授的,行完拜师礼,第二天一早,卯时,他便按杨聪的要求准时来到了杨府特设的课堂。
这时候他几个师兄差不多都出师了,不是状元便是二甲前列,唯独留下一个最小的师兄戚继光,这家伙貌似也不得了,别看人家才十多岁,那可是一路连中四元了,从县试到乡试,都是第一,要不是师傅杨聪说他年纪太小,还得磨砺一番,估计上次他也金榜题名了,不说考个状元什么的,二甲前列肯定是跑不掉的。
课堂上就他们师徒三人,杨聪也没翻开《四书五经》,就是逮住《四书五经》里面的一些名句讲习了一番。
比如,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又比如,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再比如,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杨聪讲习这些名句的时候主要说的还不是学问,而是其中蕴含的道理,做人的道理。
他的意思,大致可以理解为,你读书反正不是为了科举,学会其中做人的道理就算不错了。
这种讲习方法倒是让朱载垕相当的感兴趣,不用摇头晃脑的跟着唱读,也不用拿出纸笔使劲的抄,而且说的也不是什么之乎者也,都是些通俗易懂的话。
原本,他以为,杨聪就算这样讲习,最少也要讲个半天呢,却不曾想,讲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杨聪便起身道:“行了,今天就讲到这里吧,元敬,好些天没考校你的武艺了,正好,你师弟头天来上课,就让他看看什么你这师兄有什么本事吧。”
戚继光闻言,不由撸着袖子站起来,兴奋的道:“好嘞,师傅。”
朱载垕见状,不由目瞪口呆。
这!
这是在上课吗?
杨聪见状,依旧是和蔼的微笑道:“怎么,载垕,不想看看你师兄的功夫吗?”
开什么玩笑,当然想看,小孩子就喜欢看这些,朱载垕只是没想到课还能这么上,一时没回过神来而已。
他闻言连忙站起来,兴奋的道:“想看,想看,恩师,学生想看。”
杨聪闻言,大笑着挥手道:“那好,走,去校场,为师今天就好好考校一下你师兄的功夫,让你见识见识。”
这话说的,难道他还是个高手不成。
当然不是,他所谓的考校功夫并不是亲自上场跟戚继光对打,而是让戚继光自己表演,先是骑马,然后射箭,对打也有,不过却不是跟他打,而是跟他手下亲卫高手打。
朱载垕着实没想到,他师兄戚继光竟然是个高手,不说骑马射箭,光是跟那些亲卫高手对打,那可是真刀实枪的来,而且打得火花四溅,激烈异常,就如同沙场搏杀一般。
好看,着实好看。
高,实在是高啊!
他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戚继光的功夫了,总之,在他心里,这位师兄的功夫不说天下第一,最少那也是天下有数的。
这么一位师兄,他只恨不得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以期能学到人家一星半点的功夫。
没想到,他师傅杨聪竟然随了他的愿,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师傅杨聪就让他跟着师兄戚继光“学习”,不管学文还是习武,甚至出去“游玩”的时候都在一起。
话说这“游玩”跟学习又有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游玩”的时候杨聪也让朱载垕跟着戚继光呢?
很简单,因为戚继光好像不怎么爱读书,一天最多也就教习他个把时辰《四书五经》,剩下的大半时间好像都花在“游玩”上了。
戚继光“游玩”的地方可不仅限于京城,有时候,他会带着朱载垕坐船去他家登莱水城;有时候,他会带着朱载垕坐火龙车去南边的真定府、大名府,甚至开封府;有时候他甚至会带着朱载垕骑马去宣府镇!
他们游玩的地方也不仅限于名山大川和风景胜地,有时候戚继光会带着朱载垕去海上垂钓,有时候戚继光会带着朱载垕去山中打猎,有时候戚继光甚至还会带着朱载垕去边关巡视一番。
反正,戚继光就是经常带着他到处玩,玩的天昏地暗,玩的不亦乐乎。
这家伙,难道戚继光就是个“顽童”不成?
其实,戚继光也不想这么玩,他还想着刻苦努力,考个状元郎呢,奈何,杨聪却一直让他带着朱载垕到处玩,说是什么要增进他们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这朱载垕倒也没什么王爷架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对戚继光那一直都跟对待兄长一样;戚继光也不是没有弟弟,对于怎么带小孩子玩那也是有一套的。
两人在一起玩的久了,竟然真的如同亲兄弟一般,感情好得不得了。
戚继光心里其实挺无奈的,这么个小兄弟,他倒也不反感,不过,感情再好又有什么用呢,人家迟早是要去就藩的,而且,一旦就藩以后就不能跟朝中文武百官有什么瓜葛了,而他,那是注定要金榜高中,当朝为官的,到头来,两人之间恐怕连通个信都不能,感情越好,岂不越惆怅?
他哪里知道,杨聪这是为他好呢,他可是注定要成为一代名将的人,考个状元郎又有什么用,跟这未来的皇帝陛下搞好关系那比什么都有用!
………………………………
第四卷 第七章 抱负
杨聪韬光隐晦,假意归隐,等着严嵩和夏言内斗,以坐收渔翁之利,却不曾想,等了好几年,严嵩和夏言都没有斗起来。
这,又是为什么呢?
夏言自然是不可能主动跟严嵩斗的,因为他这会儿已然是内阁首辅,位极人臣,斗败严嵩又能怎么样,还能当上皇帝吗?
再说了,严嵩这会儿表现的相当的“温顺”,一点跟他作对的意思都没有,他为什么要收拾人家呢,好歹严嵩也是他的左膀右臂不是,自断臂膀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
至于严嵩,这老狐狸,心机深着呢,杨聪虽然一直没有复出,他却一直都不放心,因为阳明一脉在朝中的势力还大着呢,再加上杨聪亚圣之名已然传遍朝野,只要杨聪冒出来,振臂一呼,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可没那么傻,大敌未去,便开始搞内斗,斗的死去活来,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要想他动手收拾夏言,除非杨聪死了,又或者阳明一脉失势了。
杨聪自然是不可能死的,至少,这会儿是不用“奢望”了,因为杨聪这会儿才三十多岁,而他都六十多岁了,就算他死了,杨聪都不会死。
阳明一脉失势貌似也不大可能,因为嘉靖的心思他也清楚,这位皇上可是拿朝臣内斗作为治国之道,朝中必须存在两股势力,而且必须旗鼓相当,斗得起来,所以,指望阳明一脉失势貌似也是不大现实的,嘉靖就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原本,他是相当难受的,因为给人装孙子实在不是人干的事,他不想给夏言当孙子,他想当夏言的爷爷!
奈何,杨聪死又不死,阳明一脉在朝中的势力也稳固的很,他投鼠忌器,压根就不敢把夏言这孙子踩下去。
还好,嘉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想隐居幕后专心修炼,让太子监国。
太子监国,好啊!
他的心思一下就活络开了,詹事府的职位杨聪是不在乎,他却表现的相当积极,嘉靖刚透漏出这么点心思,他便顺势将自己的党羽一把推了过去,掌控了整个詹事府,嘉靖刚一退,他便开始动手了。
不过,他动手对付的并不是夏言,而是阳明一脉。
这天上午,夏言正在内阁值房处理奏折呢,外面突然想起了严嵩恭敬的声音。
“首辅大人,可有时间,下官有点事情想跟首辅大人商议一下。”
这会儿夏言可谓志得意满,因为嘉靖这一退,他就算是整个大明的实际掌控者了,掌控全局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他也有理想,有抱负,想将大明推向中兴,奈何,就算他当上了内阁首辅,这个抱负也无法实现,因为嘉靖不听他的啊。
嘉靖在的时候,他就像被人绑住了手脚一般,什么事都干不了,这会儿嘉靖一退,他顿时觉得束缚没了,什么事都可以做了。
严嵩这会儿来找他,正好,他也想跟这左膀右臂商议一下,大刀阔斧的干上一把,将大明推向中兴呢。
他的心思,严嵩自然清楚,严嵩正是想利用他这一点,好好收拾一下阳明一脉呢。
两人见面之后,均露出一丝心照不宣的微笑,那意思,仿佛是在说,这下好了,皇上不管事了,什么事都由他们来管了。
严嵩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恭敬,夏言也没什么警惕之心。
双方见礼过后,夏言便亲切的道:“惟中,什么事啊,还要劳烦你亲自跑一趟。”
严嵩闻言,一本正经的道:“首辅大人,下官是想找您商议一下鞑子的事情,这会儿大明东南、西南皆已平定,就剩下西北的鞑子了,如果能一举将之击溃,这天下就太平了,我们就能合力共创太平盛世了。”
这话正好说夏言心坎里去了,要想将大明推向中兴,鞑子的问题首当其冲,只要将鞑子击溃,去了这个后顾之忧,大明中兴,指日可待。
夏言不由饶有兴致的问道:“噢,你可有击溃鞑子的妙计?”
严嵩闻言,却突然叹息道:“妙计什么的倒是不用了,因为西北边军本就是大明有数的精锐,这会儿山西的曾铣和陕西的仇鸾又都是领兵打仗的行家里手,只要给他们提供充足的粮饷,让他们召集足够的边军,收拾鞑子,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只可惜,这粮饷,唉。”
这粮饷怎么了,夏言自然清楚,因为这会儿西北边军的粮饷主要来自于盐引的收益,而盐引的份额这会儿几乎都控制在杨聪或者说阳明一脉手里,他们压根就没有话语权。
夏言闻言,不由郑重的道:“你的意思,只要给曾铣和仇鸾足够的粮饷,让他们招募足够的边军,这鞑子的问题就能彻底解决吗?”
这个当然,是屁话!
严嵩的目标可不是收拾鞑子,而是收拾阳明一脉。
他假装义愤填膺道:“是啊,阳明一脉就是不想让我们夺取这收拾鞑子,平定西北的不世功勋,所以故意克扣粮饷,让曾铣和仇鸾无法施展开手脚,这帮家伙,其心可诛!”
这话倒也不是完全在冤枉阳明一脉,因为杨聪的确有这么一点意思,他为什么要出钱出粮为夏言和严嵩去博取功勋呢?
再说了,就算他提供足够的粮饷,曾铣和仇鸾也不一定能击溃鞑子啊。
他们要真有这本事,历史上就不会出现隆庆朝的俺答封贡了。
俺答封贡表面上是鞑子臣服于大明,从此不再进犯,实际上却是大明以开放边境马市为代价换取西北的安宁。
这种方法,不能说错了,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一点,那就是大明边军拿鞑子没办法。
这帮家伙,就算给他们足够的粮饷又有什么用!
夏言可不知道历史上发生的事情,阳明一脉故意“克扣”西北边军的粮饷倒是有的,至少,曾铣多次想扩充边军去进剿河套就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粮饷而搁置了。
这帮家伙,着实可恶,夏言闻言,不由咬牙道:“那你说,怎么办,这件事,他们的确做的太不厚道了。”
严嵩闻言,心中不由一阵鄙视,你个白痴,人家为什么要对你厚道?
不过,表面上他却是装作深有同感道:“是啊,他们太不厚道了,简直是公私不分,这盐引,不能让他们继续把持下去了,南京户部尚书张时彻也该换掉了!”
换掉南京户部尚书张时彻?
这可是跟阳明一脉撕破脸啊!
南京户部尚书张时彻可是礼部尚书张邦奇的亲侄子,而这会儿张邦奇正是阳明一脉在朝中的领军人物,拿他的亲侄子开刀,他还不跟你翻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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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第八章 撤换
夏言这个人,的确有点狂妄,但是,他也不是那种狂的没边的愣头青,很多时候,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分寸的。
比如南京户部尚书张时彻这事,他内心里当然早就想将其撤换掉了,问题,他不能这么干,因为他要顾忌阳明一脉的感受。
夏言一党和阳明一脉是对头,没错,但是,还没到那种你死我活的程度,大家只是政见不合而已,并没有什么私仇,没必要搞得你死我活不是。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他已然坐上了内阁首辅的高位,权力什么的,并不是他争夺的重点了,因为他的权力已然够大了,朝中权力最大的就是他了,他还争什么?
这会儿他内心里唯一的目标就是施展抱负,将大明推向中兴,证明自己的能力,甚至流芳后世。
至于阳明一脉,他感觉,能配合他自然是最好的,毕竟人家势力摆在那里,如果凡事都跟他作对,那可就不好了。
撤换南京户部尚书张时彻,跟阳明一脉彻底撕破脸,真的好吗?
他沉思了一阵,还是有点犹豫道:“惟中,张时彻可是张邦奇的亲侄子,我们这样做,摆明了是在故意激怒阳明一脉啊。”
严嵩闻言,心中不由一阵冷笑。
没错,他就是要激怒阳明一脉,看看杨聪的反应如何,再决定要不要动手收拾眼前这个占着他内阁首辅茅坑的夏言!
激怒人家又如何,盐引份额那可是一年几百万两的收益,你不想要,我还想要呢!
当然,这些他都不可能跟夏言说,他表面上依旧装作义愤填膺道:“首辅大人,他们既然只顾个人私利而枉顾国家大义,我们为什么要对他们客气呢?如果只是私人恩怨,忍忍也就罢了,但是,这已经不是私人恩怨的问题了,让他们一直这么拖下去,鞑子何时能收拾,大明又如何走向中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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