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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富家子-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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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闻言,均是满脸不解,杨聪就算把海商四大豪门的生意全让给他们又如何,他们代表的可不是四家,要算上依附他们的公侯勋贵,四十家都不止。

    杨聪见状,继续解释道:“其实,海商四大豪门根本就不会做生意,他们都是官宦世家,说白了就是收人家的保护费而已,真正的海上生意,他们根本就不会做。海上生意的利润可不是那么一点点,像他们那样,光收保护费,任由那些海盗和倭寇去胡搞瞎搞根本就不是什么经商之道,这海上生意要是做的好了,漫说是一年几百万两,一年几千万两那都是小意思。“

    几千万两!

    陆炳闻言,忍不住惊奇道:“清风,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几千万两,怎么可能?你现在一年能赚多少钱?”

    杨聪得意的道:“几千万两怎么不可能,我现在虽然赚的不是很多,一年下来,毛利上千万两还是有的。”

    众人闻言,无不目瞪口呆。

    一年上千万两的毛利,那是什么概念?

    大明一年四五百万两的的税赋收入其实也只能算是毛利,因为支付了大大小小所有官吏的俸禄之后根本就剩不下多少。

    杨聪这意思,他一个人赚的,比整个大明一年的税赋收入还要多一倍!

    这怎么可能?

    连张邦奇都忍不住惊奇道:“清风,你一年真能赚这么多?”

    杨聪忍不住装逼道:“是啊,这事原本就没什么好炫耀的,毕竟有违朝廷法度不是。不过,这钱,我们不去赚还是会有人去赚,与其让他们赚了去满足个人私欲,还不如让我们赚了为国为民做点好事呢,你们说,是吧。”

    这话说的,就是个屁!

    在场众人,除了张邦奇,其他人哪有那么多为国为民的心思,他们自己都有好大一家子要养活呢。

    杨聪这一年毛利就是上千万两,分润个四五百万两出来貌似也不是很过分,毕竟一个人或者说一大家子再能花钱,一年下来也花不了几百万两不是。

    徐延德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这个,我们一下就分润你一半的收益,这样是不是不大好啊?”

    杨聪无所谓的道:“什么好不好的,几百万两收益又算什么,海上贸易要真发展起来,几千万两那真是小意思而已。再说了,你们分润的也不是我的收益,最近我正好准备组织船队去莫卧儿、波斯和大食等地拓展生意呢,以后这茶叶、瓷器、香料、绫罗绸缎,甚至是粮食的需求量都会暴增,你们随便捡几样拿手的让手下人做起来,一年赚个几十万两那真是小意思而已,只要做的好了,一年几百万两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钱,真这么好赚吗?

    一说到这个,除了张邦奇,其他人都来劲了,一年赚几百万两,真的有可能吗?


………………………………

第四卷 第十二章 廷议

    廷议即廷臣会议,是大明朝廷独有的议事制度,按明制,凡朝廷遇有重大政事,或遇有文武大臣出缺,皇帝必诏令廷臣会议,以共相计议。

    这正规的廷议自然不是在早朝的时候胡乱插一波,让满朝文武全部参与商议,参加早朝的官员可是成百上千,要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不休,那其不没完了。

    真正的廷议那是有资格限定的,按明制,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参与,至于其他人,最多也就能在五寺和都察院佥都御史和国子监祭酒等官员中公推二三人参与。

    也就是说,能参加廷议的基本都是六部侍郎以上的朝廷重臣,一般的时候,大致都是二三十人左右。

    这就是张邦奇和徐延德等人着急的原因,因为这个时候,三品以上的朝廷重臣里面,有一大半都是严嵩的党羽,而阳明一脉,总共也就张邦奇、邹守益、聂豹三人能参与而已,就算再加上杨聪的老丈人张岳,那也只有四个,跟严嵩一党根本就没得比。

    这明知必败,那还有什么好议的呢?

    原本,严嵩以为,他这一招釜底抽薪,夺了南京户部尚书之位,抢了盐引的收益,断了阳明一脉的“财路”,再怎么滴,阳明一脉也会反抗一下,就算杨聪不出手,其他阳明一脉的官员也应该联合起来,上奏一波,争取一下。

    没想到,那天早朝过后,阳明一脉压根就一点动静都没有,不但杨聪没有出手,其他人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没这事一般。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奇招,能在廷议上翻盘不成?

    双方在诡异的平静中等候了几日,这廷议终于开始了。

    这次廷议举办的地方并不是太子居住的慈庆宫,也不是太子处理政务的文华殿,而是嘉靖居住的乾清宫。

    这意思很明显,南京户部尚书的撤换,嘉靖是要监督的。

    不过,嘉靖并没有出面,他只是选了个偏殿,用屏风和珠帘隔成了两半,他坐在后面听着,而太子朱载壡,或者说宫里的大太监黄锦则在前面主持。

    廷议开始,大太监黄锦替太子朱载壡开场道:“前几日内阁首辅夏言夏大人提出,南京户部尚书张时彻已然任职三届,按制应该轮换,又提议由户部左侍郎鄢懋卿接任南京户部尚书,而张时彻则调任南京刑部尚书,大家有什么意见,都提出来,议一议吧。”

    他的话刚落音,礼部尚书张邦奇便咳嗽一声,随即拱手朗声道:“太子殿下,微臣以为,南京户部尚书掌管着东南数省的税赋,责任重大,不应随意迁调侍郎接任,而应调同等级的六部尚书替换。微臣建议,调刑部尚书邹守益邹大人出任南京户部尚书,而刑部尚书则由户部左侍郎鄢懋卿接任。”

    卧槽,这些家伙,原来出的是这一招。

    严嵩闻言,不由眼睛一眯。

    很明显,阳明一脉知道这张时彻肯定是做不了南京户部尚书了,所以,他们想拿一个京城六部尚书,跟他换南京户部尚书之位。

    一个京城六部尚书换一个南京六部尚书,看似是他赚了,其实,他赚了个屁,刑部尚书有屁用啊!

    他毫不犹豫的咳嗽一声,随即拱手朗声道:“太子殿下,微臣以为,张大人说的很有道理南京户部尚书掌管着东南数省的税赋,责任重大,不应随意迁调官员担任。不过,微臣觉得,户部左侍郎鄢懋卿还是更合适一些,鄢大人毕竟在户部任职多年,对户部的事务熟悉无比,而邹大人掌管的是刑部,跟户部根本就没多大关系,所以,微臣建议,还是调鄢大人接任南京户部尚书,至于邹大人,公正严明那可是出了名的,继续担任刑部尚书更为合适。”

    尼玛,鄢懋卿熟悉个屁的户部事务,他是对贪赃枉法熟悉无比吧?

    张邦奇闻言,不由暗自腹诽了一句,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开口争辩,因为杨聪的意思,稍微挣扎挣扎,意思一下就行了,至于这南京户部尚书之位,真没什么好争的,只要能击败夏言和严嵩,到时候,不管京城六部尚书还是南京六部尚书,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要说演戏,他其实也会一点,他暗自憋了口气,稍微把脸憋红了一点,然后又瞪了严嵩一眼,随即便愣愣的站在那里,不吭气了。

    这表情,就好像自觉理亏,哑口无言一般。

    他没有开口,邹守益和聂豹也没有开口,严嵩的党羽自然也不必再跳出来辩驳了,整个偏殿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宁静当中。

    这就完了吗?

    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呢?

    黄锦也陪着嘉靖参加过不少廷议了,一般廷议的时候大家都会各抒己见,好好争辩一番,哪里像这样,一人来一句,然后便不吭气了!

    他看了看身边的太子朱载壡,又转头往珠帘后面看了一眼,这才尖声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意见,那当然是有的,只是不想说而已。

    张邦奇依旧是闭口不言,邹守益和聂豹也没有吭气,整个偏殿再次陷入诡异的宁静当中。

    黄锦又转头往珠帘里面看了一眼,这才便附耳低声跟太子朱载壡说了几句。

    这就完了吗?

    太子朱载壡惊讶的扫视了下面的朝廷重臣一眼,这才用稚嫩的童音朗声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了,那就按内阁首辅夏言提议,调南京户部尚书张时彻任南京刑部尚书,迁户部左侍郎左侍郎鄢懋卿任南京户部尚书,即刻拟旨,交内阁颁布吧。”

    这就完了吗?

    严嵩都忍不住偷偷瞟了张邦奇等阳明一脉的官员一眼,他着实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会这么轻易认怂。

    要知道,那天早朝,他一石三鸟之计被定国公徐延德给搅和了之后,他可是做了一番充足的准备。

    两只鸟都飞了,这最后一只鸟,南京户部尚书之位,他自然要想尽办法捞手里。

    为此,他特意借进献青词之机暗示了嘉靖一番,他们之所以抢夺南京户部尚书之位,是为了扩充西北边军,一举击溃北元余孽呢。

    嘉靖果然如同他料想的一般同意了鄢懋卿接任南京户部尚书之议,但是,阳明一脉的表现却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这帮家伙,什么意思?

    难道杨聪一隐退,他们就没一点斗志了吗?

    这样也好,只要阳明一脉怂了,这朝中就没什么人敢跟他作对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偷偷的瞥了一旁的夏言一眼。

    嘿嘿,既然阳明一脉怂了,杨聪也无意官场了,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

第四卷 第十三章 连环计

    原南京刑部尚书年老致仕,原南京户部尚书张时彻调任南京刑部尚书,原京城户部左侍郎鄢懋卿调任南京户部尚书。

    这一连串的调动,简直令人眼花缭乱,不明内情的人还以为这只是正常的官员调动而已,了解内情的人却明白,这是严嵩一党和阳明一脉在抢夺盐引的利益呢。

    果然,鄢懋卿上任之后,便火急火燎的向所有盐场发出命令,原来的盐引,全部作废,没有新签发的盐引,所有盐场,不得发出一粒盐。

    他这简直是要盐商的命啊!

    要知道,这盐引从南京户部发出来之后可不是马上就能领到盐,而且这盐引也不是直接发给盐商的,而是发给边关将领或者官员的,盐商要想领到盐引去换盐,必须将边关将士所需的粮草辎重全部送到指定的边镇,然后经过相关将领和官员确认签字才行。

    这个过程,漫长无比,耗费的钱财那也不是一星半点,他这一通命令发出来,盐商几个月甚至半年的辛苦就等于是白费了。

    这好不容易将粮草辎重运送到边镇,换取了盐引,却领不到盐,怎么办呢?

    如果你“识趣”,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很简单,赶紧去给新上任的南京户部尚书鄢懋卿孝敬银子啊,银子孝敬够了,人家自然会给你换发新的盐引。

    鄢懋卿也是这么想的,要说到贪腐,他可是行家里手,要不严嵩也不会派他来主持南京户部不是。

    他玩的这招,跟严嵩当初玩的那招简直异曲同工,同样是一石三鸟。

    首先,他是要恶心阳明一脉,依附于阳明一脉的盐商辛辛苦苦将粮草辎重送到边镇换取了盐引,却换不到盐,自然会去找他们不是。

    问题,找他们也没用啊,因为这会儿阳明一脉的官员已经管不到这些了,到时候,他们就有得烦了。

    然后,他是要警告那些盐商,让他们识趣一点,看清楚现在是谁在做主,还不赶紧改换门庭,本官就让你们赔的裤子都没得穿!

    最后,他自然是为了捞钱。

    他是想以此来向严嵩展示他捞钱的本事,今年的盐引已经发出去了又怎么样,这钱,盐商还是要老老实实给他孝敬回来。

    他可不管盐商开年的时候为了争取盐引份额有没有花钱,就算花了钱,那也是送给阳明一脉的官员或者杨聪的,那不算,得再给本官来孝敬一份才行!

    他也不管盐价会不会因此而上涨,盐价哪怕翻一倍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吃盐又不用花钱,南京户部尚书可是管着所有的盐场,想要盐,那还不简单,让人送几车人家就得送几车。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这么一搞,那些盐商的确是麻烦大了,不管有没有将粮草辎重运送到边镇,他们都得来南京孝敬这位新上任的户部尚书,要不然,这盐引生意就没法做了。

    可惜,他想得有点过于“天真”了,这盐引生意,能有正常情况吗?

    盐引生意原本就不是正常的生意好不好,那些盐商跟阳明一脉的官员或者说杨聪等盐引份额的掌控者可是有着密切的关系,比如说依附于杨聪的盐商,那本就是杨家的掌柜和管事,他们能不知道鄢懋卿这家伙要上任了吗,他们能栽人家手里吗?

    开玩笑,他们要真栽鄢懋卿手里了,那才叫不正常呢。

    早在廷议举行之前,杨聪便命人八百里加急传告所有盐商,这盐引生意,以后恐怕是没得做了,已经换取盐引的,赶紧去盐场把盐全领出来,尚未换取盐引的,什么都不要管了,赶紧把手头上的事情了结了,准备做其他生意吧!

    鄢懋卿那可是拿到正式的任免公文才从京城出发赶往金陵的,而且,他在路上那也是悠哉悠哉,边游山玩水,边享受着沿途官员的孝敬,京城到金陵两千余里,他足足走了一个多月!

    他这慢吞吞的速度,怎么跟人家比,等他赶到金陵的时候,杨聪和定国公府、魏国公府等盐引掌控者手底下的盐商早把盐引生意给了结了,做其他生意去了。

    所以,他发出命令之后,并没有一个人去盐场领盐,也没有一个人来给他孝敬银子,原来的那些盐商,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个都不见了!

    他这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大大的失算了一回,严嵩却是一计接着一计,环环相扣,把夏言引向了无底的深渊。

    刚开始的时候,严嵩便欺骗夏言,抢夺南京户部尚书之位,完全是为了收拾鞑子呢,这会儿南京户部尚书之位既然已经到手了,夏言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找严嵩商量收拾鞑子的大计。

    廷议才刚刚结束,鄢懋卿的任命才刚刚发出去,人都还没上任呢,夏言便命人去传召严嵩了。

    严嵩心里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作一无所知。

    他来到夏言的值房之后,还是一如既往的装了番孙子,恭恭敬敬的行了番礼,这才问道:“首辅大人,招下官前来不知所谓何事啊?”

    夏言可不知道这家伙正把他往坑里带呢,他略微有些激动道:“惟中,这会儿南京户部尚书之位已然易主,西北边军的粮饷应该是足够了,是时候组织大军去收拾鞑子了,不过,这收拾鞑子的大计还得有人主持才行,你觉得,曾铣和仇鸾谁更适合出任主帅呢?”

    曾铣,那是纯纯的夏言一党,跟严嵩并没有什么瓜葛,因为这个人就如同夏言一般,两袖清风,人家自然不可能跟严嵩这种大贪官同流合污。

    仇鸾,则恰恰相反,这家伙的贪婪,连严嵩都有点自叹不如,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如果要论阵营,他自然是妥妥的严嵩一党,他跟夏言也没有任何瓜葛。

    严嵩也明白,夏言这话的意思就是在问他,这收拾鞑子的大计,到底是你的人来主持,还是我的人来主持呢?

    如果是贪钱的大计,严嵩当然是当仁不让,这收拾鞑子的大计,那就不好意思了,那可是个天坑,你自己往下跳吧!

    严嵩装出恭敬的模样,毫不犹豫的拱手道:“这种事,自然是首辅大人做主,首辅大人觉得谁合适,那才是最重要的。”

    夏言可不知这是严嵩的连环计,他只当是严嵩真的如同表面上装出来的一般,尊重他的决定呢。

    他欣慰的点了点头,随即牛逼哄哄的道:“如果要论上阵杀敌,自然是咸宁侯仇鸾更胜一筹,不过,这收拾鞑子的大计主要还在于策略,我觉得还是曾铣来主持更合适一点,你觉得呢?”

    白痴!

    什么你觉得,我觉得?

    你觉得仇鸾打仗厉害吗?

    那就是一坨狗屎!

    你觉得曾铣能收拾鞑子吗?

    做你的春秋大梦呢!

    严嵩心中一阵冷笑,表面上,他却依旧装作恭敬的样子,毫不犹豫的拱手道:“首辅大人英明,下官也觉得由曾铣来主持更合适一点。”


………………………………

第四卷 第十四章 异想天开

    曾铣,字子重,浙江台州府黄岩人,商户出身,嘉靖八年进士,曾任福建长乐知县,都察院御史,辽东巡按,山东巡抚等职。

    他在巡按辽东和巡抚山东期间曾多次平定兵变和叛乱,可谓经验丰富,能力出众,而且,他有胆识,有谋略,擅于用兵,继杨聪出任宣大总督之后,鞑子也不是没来寇过边,但都被他率军给击退了。

    按理来说,由这么个人来主持收拾鞑子的大计,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只要朝廷全力支持,他还真有可能把鞑子给收拾了。

    可惜,朝廷,或者说严嵩并没有打算全力支持他,严嵩之所以同意让他来负责收拾鞑子的大计,完全就是为了坑夏言呢。

    曾铣可不知道这一点,收拾鞑子,收复河套,一直就是他的目标,刚开始他调到山西出任巡抚的时候就曾上过《请复河套疏》,当时的宣大总督杨聪那也是雄才伟略,两人虽不是同一阵营,在收拾鞑子这件事情上还是配合的相当不错的。

    如果杨聪不被调走,两人通力配合,还真的有可能收复河套,把鞑子赶到荒芜的漠北去,那样一来,西北的边患就不足为虑了。

    可惜,杨聪被调去东南剿倭了,而且,杨聪调走之后相应的粮草辎重和军需物资也逐渐向东南倾斜,他虽然有心收复河套,奈何粮饷不足,组织不了足够的大军,他也只能悻悻作罢。

    好不容易,等到杨聪把倭寇和海盗都剿灭了,他以为机会又来了,只可惜,紧接着,安南那边又出事了,杨聪又被调去西南,主持对付安南莫氏的大计了,相应的粮草辎重和军需物资又开始向西南倾斜,他还是只能干等着。

    紧接着,没过多久,杨聪又把安南给平定了,大明边境,好像就西北一地还有边患,其他地方都已经平定了。

    他以为,这下终于可以大展拳脚收复河套,将鞑子赶出关外了,没想到,作为内阁首辅的夏言却一直调不来粮饷,他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干瞪眼而已。

    原本,他以为,在宣大总督和山西巡抚任内,收复河套,收拾鞑子怕是没有指望了,却不曾想,他在这蹉跎了将近十年,等到都快绝望的时候,夏言突然派人通知他,粮饷马上就要有了,赶紧的,上奏,再请收复河套,你想召集多少边军,需要多少粮饷,只管提!

    这一下,着实把他给激动的不行了,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粮饷给盼来了。

    他当即便写了封《重论复河套疏》,将收复河套的计划全盘甚至后续抵御关外鞑子的计划全盘奉上。

    说实话,如果朝廷真能按他说的来,给他足够的支持,这西北边患还真有可能被他给解决了。

    只可惜,这只是严嵩的连环计而已!

    他是雄心勃勃,想大干一场,严嵩却压根就没打算给他提供足够的粮饷。

    这《重论复河套疏》一奏上去,夏言倒是兴奋的不行了。

    他当这内阁首辅多年,虽说一直兢兢业业,克己奉公,没出过什么纰漏,但是,要论功绩,却是一点皆无。

    东南的倭寇和海盗虽然被剿灭了,但是,跟他没有关系,因为那是人家杨聪所为,就算要论功绩,那也是阳明一脉的。

    安南虽然收复了,跟他还是没有关系,因为那还是人家杨聪所为,他压根就没出什么力。

    内心狂傲的人,一般都妄想着自己与众不同,能把所有人都比下去。

    夏言同样如此,可惜,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内阁首辅,却一直没做出什么丰功伟绩来,反倒被杨聪一个毛头小子给比下去了,让他心里如何能服气?

    这下好了,粮饷有了,曾铣也是他提拔的亲信,如果曾铣能一举收复河套,将鞑子赶出关外,从此解决西北边患,那他这内阁首辅就立下不世功勋了。

    他收到曾铣的《重论复河套疏》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命人去将严嵩叫过来,想与严嵩商议一下,怎么支持曾铣,彻底将鞑子收拾了。

    严嵩看过奏折,心里不由冷笑连连。

    曾铣这白痴,还真是异想天开啊!

    这家伙,竟然建议山西三大边镇和陕西三大边镇各招募精兵三万,然后两面夹击,一举击溃鞑子,收复河套!

    开什么玩笑,一个边镇招募三万大军,六个边镇就是十八万大军,那得多少粮饷?

    不说多了,就按普通的步卒来算,十八万大军,一个月最少也需要粮饷三十六万两,一年就是四百多万两,比整个大明一年的税赋还要多!

    你家伙是在想屁吃呢!

    盐引的收益,一年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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