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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栖月下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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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与梧落羽指点着太清池两岸的景色,自有一分闲适与悠然。
“你看那湖中心是不是有些游船”水月眼睛一亮,指着太清池荷花长势最盛的一处说道。
梧落羽顺着水月指的方向望去,随即摆手道:“娘子这回可猜错了,湖中心的不是游船,而是采莲女乘坐的渔船。她们是太和城附近村庄里的农家女。”
这一声娘子,听得周围无数偷偷侧耳之人心碎了一片。
这太和城内,主要居住的是儒生文人,但他们也是要吃穿用度的。城中有多少店,店中卖什么小二几个人,都是由昊国的官员精细把关的。就连城中随便一家小店,那都是各国有名的老字号。
想要在太和城内开店,就跟皇帝选妃一样精挑细选。先要递折子到朝中,由三品官员审核,再递交到丞相手中,左右二相商讨完之后拍板定音。
所以这城中任何一件看似普普通通的东西,实则并不平凡,它们价格都是贵的离谱。
太和城外的村庄里,甄选过后水灵的女子,则被送到城内来伺候这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儒生们。平日里为他们浣洗衣物,磨墨斟茶,擦琴上蜡。但是到了晚上戌时,这些女子们则要被遣送出城,送回各自的村庄,一人都不能少。
现在这太清池中间的采莲的女子,就是从周围村庄里选出来的。水月远远地瞧着这些女子,都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端的是青春年少,娇憨可爱,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息。
尤其是那船中间,有一位身着绿衣的女子,清皙的皮肤透着淡粉的颜色,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很有神采。小巧的琼鼻透着几分俏皮,同周遭的女伴说话时,笑起来甜甜的酒窝中又带着几分羞涩。
好一个娇态天成的女子
水月越看她,心中越喜爱。这般天真无邪,正是她一直艳羡不已的。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被剥夺了天真的资格,所以见到这份纯真,心中就忍不住喜爱,忍不住想去守护。
水月侧头对梧落羽笑道:“在岸上看荷花多没意思,走,我们去太清池上踏莲去”
还不等梧落羽皱着没有发牢骚,他已经被水月拽住手腕,脚踏莲花在湖面上行走了。
“呜~我的衣服”梧落羽一声哀嚎。他平日爱穿及地红衣,薄纱拖曳在地上,别有一番飘逸与高贵。只可惜现在这及地的红纱下摆全部都湿透了,一点都飘逸不起来。
而水月却脚下生风,行走在水面之上却如同凌波仙子一般。
“仙女下凡”岸边有人指着水月惊呼道。
岸边重重叠柳之下,站着一位白衣公子,他此时也在观赏着太清池中的莲花,同身边的几位友人谈笑言欢。此人面若凝脂,眼如点漆,发丝飞扬,神采熠熠,正是前日在太和城外见到水月与梧落羽的英俊男子。
“哎,雪宜兄,你看看湖中心这女子,真是倾城绝色啊”他身边的一人笑着中折扇指点着湖中心的一道同样雪白的身影。
被称作雪宜的,正是这白衣男子。他显然是不相信此处有什么倾城绝色,只是随口敷衍道:“征路兄大惊小怪了,这整个太和城中,说起出众的女子无非是小依纯罢了。依纯美则美矣,但是说依纯是倾城绝色,未免太言过其实了吧”
“哎呀,雪宜兄,征路说得不错,你看看这女子身着白衣,飘逸似仙。不要说在这连母蚊子都没几只的太和,就是昊国的帝都,恐怕都没有这样标致的美人。”此时说话的是一位青衣男子,他将满头青丝高高束起,露出饱满的额头。此人目光似电。虽然说的是调笑的话语,眉宇之间却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英气。
“徐兄”雪宜正要摆手,听到白衣两字却眼睛突然一亮:“白衣美人她竟然出现在这里了”
说着白衣公子便朝着太清池中间张望过去,池中红白两道身影交映,很是扎眼,他一眼就看到了。
“真是她,我曾经与她有一面之缘。”白衣公子轻笑着,微风吹动他额前的刘海
“闻人彧你真是”被雪宜称为徐兄的男子狠狠地在他胸口砸了一拳:“你认识这等美人也不跟兄弟我说说”
白衣公子名叫闻人彧,表字雪宜。而他身边这两位公子,一人名叫惠征路,一人名叫徐敞之,正是他在先贤居的同窗。
平日里徐敞之与闻人彧关系不错,便省去姓名,直接称他雪宜。
闻人彧淡淡一笑,飘渺得像个神仙:“徐敞之,你果然是见色忘义之人。我不是早跟你们说过在山顶见到有人清歌起舞,恍如仙子下凡么当时是谁嗤笑我白日做梦来着还说下次叫我睡醒了再上山来着是不是你恩”
徐敞之嗤之以鼻,闻人彧的性格他是最了解不过。虽然人清俊得如同谪仙下凡,口中却总是可以用最优美的腔调毫不留情地说出刻薄恶毒的话语。
像他这样随意颠倒是非黑白,他早就习惯了。
那日下得山来,一回到先贤居,闻人彧便拉着几人一同乱说。或许是太过激动了,平日口齿伶俐的闻人彧这番话说得完全没有条理,他们听得是一头雾水。闻人彧索性不理会他们,缩到一旁回味美人去了。
闻人彧这厮,指鹿为马的能力实在太强。
………………………………
第二十二回 假面神仙与真狐狸的较量
徐敞之翻了白眼,也不跟闻人彧争辩。闻人彧的性子就是吃不得白点亏的,若是不让他口头上占点便宜,他还没完没了了。跟他做了数年的同窗,徐敞之没少受闻人彧的荼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两位,我们不妨到太清池中会一会美人”闻人彧轻轻一笑,提议道。
徐敞之哼声道:“你没见她身旁还站了一个男子我看他们多半郎情妾意,你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闻人彧轻摇纸扇,笑道:“非也非也。他们虽然结伴而行,但是这佳人对他身边的男子却没有亲昵之色,显然必非情侣。”
惠征路上前几步,拂开岸边的垂柳,指着水月与梧落羽二人讶声道:“哎呦,这姑娘还拉着那男子的手,难道这还不叫亲昵么”
闻人彧先斜睨了惠征路一眼,然后抬手招来几人,转头吩咐道:“你们去准备几条小舟,我们要到太清池中赏莲。”
“诺”
这几人得令之后便立即下去准备了。
闻人彧拍拍惠征路的肩膀:“征路兄,今天敢不敢与我赌上一把我说这女子定然没有婚配,与那红衣男子,也没有半分瓜葛”
惠征路将信将疑,徐敞之自是笑得云淡风清。
这厢水月拉着梧落羽来到莲花池中央。池中的莲花品相皆是不凡,细腻得如同玉雕一般的花瓣,在最尖处淡红色的一点,犹如美人的点绛唇。盛开的莲花淡金色的花蕊,包裹着浅绿的莲盆,一粒粒莲子煞是惹人喜爱。
还有那些粉嫩粉嫩的花苞,俏生生地挺立在那里,也别有一番风味。
方眼望去,整个湖面都被荷花覆盖,就连采莲女的小舟,都是在密集的荷叶中穿行。
娇俏的女子撑船在池中采莲,耳边传来她们清脆悦耳的歌声。岸上众人议论纷纷,她们自然也是没有注意到,依旧笑得天真烂漫。
水月的目光越过重重叠叠的荷叶,看向身着绿衣的女子,笑着吟道:“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脚尖在水面上轻轻一点,水月已经站到了那绿衣女子的船头。
“啊”船头的女子一声惊呼,脚下不稳,身子就朝着池中坠去。
梧落羽眼疾手快,袖子一甩,勾住了这绿衣女子的腰, “没事吧我们莽撞了。”
绿衣女子微抬眼帘,发觉自己竟在梧落羽的怀中,一张粉嫩的小脸羞了个透红,另外几位采莲女也在一旁捂嘴偷笑。
绿衣女子见状,连忙轻轻推开梧落羽,向后退了几步道,红着脸道:“无妨,不知公子有何事”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水月笑着在一旁出声问道。
绿衣女子一惊,她这才意识到身边还有一人,偷眼看去,一张樱桃小口立即惊讶地张成了o型。
她这辈子还没有见过如此美貌之人,顿时乌溜溜的眼睛睁得滚圆,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水月,满脸都是赞叹之色。
“我我叫依纯。”绿衣女子揪着衣角小声地说道。
水月用一双琉璃目细细地看着依纯,心中越看越喜爱,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依纯,好名字,真是人如其名。”忽然水月眼睛一亮,突然开口道:“依纯,你可愿意做我的妹妹放心,我会好好待你,会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的你若肯跟我走,我今后带你游历源洲,教你琴棋书画,让你每天快快乐乐。”
依纯凝眸想了一会,然后缓缓地摇头道:“依纯不能离开太和。依纯家中还有爹爹,若是依纯走了,谁来照顾爹爹况且依纯现在的主子是闻人公子,公子对依纯很好,公子不嫌弃依纯,依纯又怎么能离开公子姑娘的好意,依纯心领了,实在是对不住。”
梧落羽反正不管水月如何,他兀自用极为挑剔的眼光挑选着池中的荷花。过了半晌,梧落羽才选中了一朵,珍而重之地连着茎折了下来。
水月听到依纯拒绝,心中有些失望,不过旋即她又笑道:“我第一眼见到你,便觉得我俩投缘。你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月姐姐,方才我吟的那首采莲诗送你。”
依纯甜甜一笑:“谢过月姐姐。依纯采了些莲花,月姐姐看看可有喜欢的不妨挑上一朵。”
水月一笑,正要抬手,纤纤素手却被梧落羽一把拉住。红衣一闪,梧落羽嘴角噙着妩媚的笑意来到水月面前,将他刚刚折下的莲花送到水月面前。
“娘子,为夫为娘子精心为娘子选了一朵,娘子看看可否喜欢依纯姑娘的好意,我代我娘子谢过,我们夫妻两就不叨扰几位了,后会有期。”梧落羽匆匆一番鬼扯,竟然就要走人。
“哎喂,你干什么”水月还来不及抗议,就被这该死的狐狸环住了腰。梧落羽低头朝着怀中的水月软软一笑,就红衣翩跹地朝着岸边飞去。
闻人彧与惠征路、徐敞之乘舟自岸边而来,但还是晚了一步。
闻人彧看着那两道凌波而去交织的身影,刘海之下的一双眼睛好似一汪深潭,他轻笑着说道:“怎么又晚了一步”
徐敞之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白眼:“就你执着,追着美人不放。我早就说过了,这美人是有主的,你偏不信。”
闻人彧摇头:“非也。”
惠征路先拍拍闻人彧的肩膀,然后忽然一把抱住闻人彧的腰,大笑着道:“他们都这这样了,你还不肯死心”
“去去”闻人彧推开惠征路,理理雪白的衣衫,口中却极为难得地没有辩驳。
或许别人没有见到,但是他看得一清二楚。方才这红衣男子回头的一瞬间,平淡无奇的侧脸上流露的是一种极为轻蔑而又充满占有欲的,属于胜利者的笑容。
是你的,谁也夺不走,又何必来跟我示威
闻人彧心如磐石,他收起手中的折扇,让船夫朝着依纯那里划去。
方才这白衣女子跟依纯有一番交谈,他看在眼中,也不知这女子究竟跟小依纯说了什么现在正好直接去找依纯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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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踏水而去的梧落羽微微侧头,不留痕迹地一笑。这些人在岸边议论他们很久了,而且还一直将目光在水月身上瞥来瞥去,真当他是空气么
他梧落羽的娘子哪里轮得到别人来偷窥
梧落羽不怪水月长得招蜂引蝶,只怪这些狂蜂浪蝶不知死活。他的护食情结已经深入骨髓,别人就算看一眼水月,他心里都会觉得不舒服。
至于宫玉庭么那实在是没办法,谁让宫玉庭这厮的狗屎运实在是太好,竟然被他抢先一步。
虽然表面上没有显现出来,梧落羽心中确是耿耿于怀了许久。
不过现在这个人已经不足为虑了。
水月的性格他太了解,一旦狠下心来,就绝对不会回头。洞中后来发生的事情,他决计不会向水月吐露半句。
就算日后水月知道了,时光荏苒,他们也早已经回不去了。
现在水月所有的时间都是自己的,梧落羽绝对不容许有任何人来破坏。
梧落羽想到这里,不禁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却见到水月正在冷笑着盯着他,目光中的寒意好似腊月坚冰。
梧落羽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心道糟糕,一不小心得意忘形了。他脚下几点飞快到了岸边,讪笑着将水月放下。
“娘子”
见到梧落羽腆着脸皮冲她媚笑的样子,水月心中火气蹭蹭地上来了。她瞪了一眼梧落羽,又回头看了一眼太清池中的依纯,只见她正跟几位公子想聊甚欢。水月心道虽然就这样匆匆离开有些失礼,但是再折回去打扰了依纯反而更加不妥,便索性一抬手狠狠地揪了一下罪魁祸首的狐狸脸,甩袖就走。
“哎,娘子等等为夫”梧落羽皱着一张狐狸脸揉了揉被掐的地方,红衣一闪追了上去。
太清池的中央,几叶扁舟慢慢徐徐而行,水波荡漾,晕开圈圈涟漪,荷花清香传来,沁人心脾。
“依纯”惠征路遥遥地喊了一声。
船上身着绿衣的依纯应声回头:“主子,惠公子,徐公子”依纯甜甜一笑,挨个儿跟他们三人打招呼。
“方才那位姑娘同你说什么了”徐敞之迫不及待地发问。
“啪”的一声,闻人彧用折扇在徐敞之的脑袋上敲了一下,佯怒道:“有你这么猴急的么见了小依纯自然是要先嘘寒问暖一番,怎好不加铺陈地直接问别的女子”
徐敞之斜睨了闻人彧一眼,在心中狠狠地骂道:伪君子
依纯圆溜溜的眼睛眨了几眨,食指轻点下巴:“徐公子说的可是月姑娘”
“月姑娘”惠征路挑眉奸笑了两声,意味深长地拖着腔调。
“是啊她说与我投缘,让我唤她月姐姐。这位姐姐还真是个好人,说要把我当成妹妹,带在身边照顾呢”依纯笑着道,眼睛眯成了一弯月牙儿。
徐敞之哦了一声:“雪宜啊原来这仙子是来挖你墙角的。看来在她的眼里,你还不如小依纯有魅力啊小依纯,你到底答应了没有跟在这神仙般的姑娘身边,可比跟在这个刻薄的主身边强多了”
闻人彧笑得云淡风轻,根本不去理会徐敞之这一张臭嘴。
依纯冲着徐敞之眨了眨眼:“徐公子说的哪里的话主子待依纯这么好,依纯怎么会离开主子”
“小依纯,我且问你,这姑娘身边身穿红衣的男子跟她是什么关系”闻人彧摸了摸依纯的脑袋问道。
“噢,那位公子啊他是月姐姐的相公”依纯不假思索,这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噗”惠征路直接喷了。
“喂”徐敞之面带得色看了闻人彧一眼:“我说什么来着人家早就有主了,你省省心吧这等倾城绝色,你是无福消受了。”
闻人彧也不恼,他又问道:“是月姑娘喊这红衣男子相公了么”
旁边几个嘴快的女子连忙说道:“我们听着是那公子喊月姑娘娘子,月姑娘却没有答应,而且对这公子还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一听此言,闻人彧笑了。
“听见没有说不定是那人自作多情,他们关系并不亲密。”
惠征路翻着白眼说道:“哎呀呀,这可不一定,要是人家从小指腹为婚,你还是没有机会。”说着他捏着嗓子道:“娘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以来不可违啊你还是从了我罢”
“这是土匪强霸两家妇女亏你还是个读书人”闻人彧悠然自在地摇着手中的折扇。
徐敞之不理会他们一个伪君子一个真疯子。
他只是不冷不热地来了一句:“雪宜啊别忘后天就要论业的。”他就是要在某人得意忘形的时候猛泼冷水。
虽然徐敞之不屑闻人彧表里不一,但是却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是个人才。进了先贤居的,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主尤其是徐敞之身为常儒,心中优越感也比常人多了几分。但是徐敞之不得不对闻人彧服气。
闻人彧,徐敞之,惠征路三人是同期进先贤居的,但是徐敞之和惠征路还是常儒,闻人彧已经有了成为大儒的资格了。
想要成为大儒,除了学识要得到授业之师的认可之外,更要具有自己的道,心中要怀有对天地万物的感悟心得。
从常儒到大儒,这就是一种境界的转变。
若是成为大儒,那就意味着学习已经摆脱了死板生硬的书本,开始进入了感悟融合,提炼升华的阶段。找到属于自己的道,寻求自己心灵的皈依,这就是成为大儒的条件。
所谓论业,顾名思义,就是在问道碑前对着数千常儒叙说自己领悟的道,将自己悟道,成道的过程再现。数千常儒可以就他讲述的道提出质疑,他必须就此给出合理的解释。若是有超过半数的大儒认为他的道可存天地,且异于前人,那么他方才能够晋升成为大儒。
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但是先贤居中的人皆是不好应付的。就说这数千常儒,提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古怪,若是头脑不够灵活,被他们一人绕一句能把人绕晕。
再者若是成道的信念不够坚定,便既有可能被大众的质疑问得失去了道心。
这是极为可怕的。
道心不稳,成就最多止步于大儒,再难有所提升了。
所以摆在闻人彧面前的,的确是一道险关。
“扫兴,你没事又提这个作甚”闻人彧似是丝毫不讲论业放在心上。
“嘿嘿”惠征路奸笑一声:“雪宜啊你是胸有成竹呢还是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成为大儒啊”
闻人彧白了惠征路一眼,手指一勾示意他们二人凑过来。
惠征路和徐敞之对视一眼,不明所以的上前几步。
闻人彧将他们二人的肩膀一勾,在他们耳边低语道:“告诉你们,本太子要干一桩惊天动地的大事。”
闻人彧说出这话的时候,口气难得的严肃,神情难得的坚定。
惠征路极为配合地问道:“何事”
闻人彧深吸一口气,拳头一握:“本太子势必要将月姑娘娶回府”
“切”惠征路和徐敞之齐齐嗤笑了一声,作鸟兽散状
………………………………
第二十四回 纯暧昧
“娘子”梧落羽抬手翻开一个茶杯为水月斟了碗茶,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水月的脸色。
水月慢条斯理地接过茶杯,小口啜着,耳中听着茶馆琵琶女的弹唱,视线却扫向窗外,看着青石板的大街。
梧落羽这厮一个人自导自演,居然还入了戏了,真当她是他娘子么不过懒得与他多费唇舌而已,他竟然开始得寸进尺,蹬鼻子上眼了。
“娘子别生气,有什么火尽管冲着为夫来好了。”梧落羽一手撑头,另一手轻摇折扇,身子微侧,笑得风情万种。
水月内心深深觉得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只狐狸,不然以后的情形会越发不可收拾。
想到这里,水月轻轻放下杯子,素手抚上梧落羽的脸颊,琉璃目水波潋滟,柔声唤道:“夫君”
梧落羽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俗话说反常必有妖,他敏锐地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嘿嘿娘子”梧落羽到底是老江湖,他眼珠一转,决定将计就计。这等艳福不享,岂不是要被天下热血男儿笑死
梧落羽顺势握住了水月细腻白皙的手,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颤,旋即便笑得如同一只偷腥的猫。上次偷香得逞,至今依旧回味无穷啊。
水月见到梧落羽的神情,在心中阴测测一笑,笑吧你,一会儿有你哭的。
梧落羽哪知水月的心思为了把戏做足,他邪魅一笑,手上轻轻用力,将水月拉到身前,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环上了水月的纤腰。软香暖玉在怀,梧落羽还来不及生出什么旖念,水月竟然顺势坐到他的腿上,香软的身子也跟着倒入他的怀中。
“相公”水月藕臂揽住梧落羽的脖子,笑得柔媚,不怀好意地在梧落羽的耳边轻轻吹着气。
梧落羽一愣,水月竟然这么主动
水月嘴角一勾,抽出一只手来,指尖勾勒着梧落羽的眉眼,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双唇,然后手指顺路而下,细细地挑逗着他的喉结。
“咕嘟”一声,梧落羽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吐沫,小腹中猛地窜上来一股邪火。他忍不住将身子欺近,想要吻上水月玫瑰般饱满红润的双唇。
“诶,相公急什么”水月嗔怪地点住梧落羽的嘴唇,媚眼如丝。这般若即若离,让梧落羽心痒难煞。
“这就受不住了还有更好玩的呢”
水月偷眼看了看四周,这是茶楼里的包厢,不会有人随便进来打扰的。于是她随手关上了手边的窗子,包厢顿时便幽暗了下来,四周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氛围。
空气在升温。
水月轻轻伏在梧落羽的脖子边,心中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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