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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歌美人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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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太阳高悬于天空,并不灼热的阳光倾洒在落叶山上,照应在擂台四周神色各异的人脸上,身上。
人群喧哗,随着一声锣响才渐渐平息,罗祥的身形再次出现在了擂台上,扫了眼众人,直到见到秦河三人才淡淡说道:“这已是群英会第三场比试,坚持到此的四位英豪,实力各位有目共睹,但谁能站到最后,我也和众位一样好奇。经过昨夜的抽签,接下来互相对战的安排是,秦河对天水一寒,潋滟阁主对云惊雷,请四位英豪上场。”
罗祥说完,重重敲了一下手中铜锣,便退了下去。
随着他退下,人群中,秦河三人的身形一跃上擂台。
秦河与天水一寒同台,互相抱了抱拳,天水一寒便缓缓举起了手中一直未出鞘的长剑。
秦河苦笑一声,看了眼云惊雷所在的擂台,却见只有他一人,蹙眉一叹,便专心对付起了天水一寒。
秦河那方的擂台已经打的火热,云惊雷的擂台上,却只站着他一人。
台下众人皆是议论纷纷,无不是将传言与今日月浅栖还未到场联系在了一起,竟也说得有模有样。
白景竟也周边之人的说话,皱了皱眉。
晏倾雪看向他:“可是觉得吵闹”
“只是在想,若潋滟阁主今日不来,着实让我失望了。”白景说得半真半假,亦如他唇边常勾着的笑容,似真似假,妖冶如桃之灼华。
“这潋滟阁主莫不是不来了也对,有了陌家那般好的亲事,一个女子,何必在在外拼杀。”晏倾雪看着他,笑的更加温柔,美艳的容颜却更加失了几分光彩。
然,晏倾雪此话刚落,便觉周围传来阵阵骚动,人群中有人惊呼。
“潋滟阁主来了”
晏倾雪身子一僵,顺着看向擂台,便见月浅栖一身绯色长裙,发丝轻扣身后,面上仍然带着面纱,但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眸,透澈沉静,深藏大智,如将整个天下都包揽了进去。
晏倾雪顿时沉了沉脸色,这般风姿,她只在吕皇和晏倾雪身上见到过,而她自己,连模仿,也诠释不了分毫。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晏娇娆便够了,再多一个,她怕自己会更加嫉妒。
且月浅栖在她话落之后瞬间出场,更是无声的打了她一个耳光。
晏倾雪不由向白景看去,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唇角的笑容妖冶惑人,笑道:“看来这潋滟阁主可并非寻常女子,可真是有趣,晏小姐觉得呢”
“倾雪也是如此认为。”晏倾雪笑着说道,掩在袖子下的手却死死握紧着。
“嘿嘿,俺还以为阁主今日不会来了呢,看来俺是白担心了。”
云惊雷看着对面的月浅栖,心中却是紧张了起来。上台前,柳阡殇便与他说过,他打不过月浅栖,可云惊雷那里听不出来,那是让他打得过,也要做打不过。
潋滟阁主那样娇弱的女子,也不知能不能扛得住他手中的一拳。
月浅栖一笑,对于云惊雷眼中的轻蔑毫不在意,手缓缓抽出腰间的软剑,这是她在外最常用的武器。
见此,云惊雷也正了神色,拿出一个人头大的铁锤,怒喝一声,便向月浅栖冲去。
月浅栖不紧不慢,手中的长剑时而凌厉如龙,时而又柔软如白绫,让人防不胜防。
云惊雷手中的铁锤是玄铁铸成,加上他本身的力量,每一次出手,更是将铁锤发挥到了极致,月浅栖好几次都是险险躲开,而每次她一躲过,身后的地面便会出现一个深坑,看的众人心惊肉跳。
若这铁拳砸在人身上,怕是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了。
又一次,月浅栖的身子与云惊雷抛出的铁锤擦身而过,引得台下阵阵惊呼。
但白景和柳阡殇知道,月浅栖还只是在玩而已。
云惊雷本就是个暴脾气,几次没打中,已是心生厌烦,粗声道:“躲着作甚,不能打便下台。”
月浅栖一笑,点点头,不在躲闪。
当即,云惊雷低吼一声,挥舞着铁锤向月浅栖砸去,而随着他奔跑的步伐,擂台缓缓裂开了道道小裂缝。
月浅栖傲然而立,看着铁锤落向自己身上。
晏倾雪看着擂台上的情景,唇缓缓勾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不知为何,她看着月浅栖,就越发觉得像晏娇娆,同样的满身风华绝艳无双,让人恨不得毁掉。
一个女子,何需这般风姿。
然,晏倾雪的期望终究是落空了。
擂台上,云惊雷的铁锤刚落在月浅栖身上,她却是突然消失了。众人一愣,还未回过神,便见月浅栖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了云惊雷身后,手中的长剑宛如白绫,缠绕在了云惊雷脖子上,锋利的剑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此时,月浅栖却似乎在笑,一双眼眸弯成了月牙,让人移不开目光。
云惊雷大惊,回过神,恍然明白方才自己砸中的,不过是月浅栖的虚影罢了。
这是何等快的速度,才能让虚影操持的这般清晰完整。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齐齐闪过这样的一句话。
“俺输了。”云惊雷大笑一声,心悦诚服的道。
月浅栖利落的将剑收回,缠在腰间,退后几步,抱拳道:“承让。”
云惊雷又笑了几声,却并不显得柔和,反而越加吓人,让台下胆小之人不自觉缩了缩身子。云惊雷对此不甚在意,跳下台,便向着柳阡殇的方向走去。
月浅栖顺着他的身形,看向柳阡殇,眯了眯眼,亦准备转身离去,却听人群中愕然响起了一道清脆响亮的女声:
“哥,嫂子真厉害”
霎时,喧嚣的人群瞬间寂静了下来,寻声看去。
便见,陌烟抱着陌羽的手臂,一身嫩黄色的白边对襟长裙,梳着两个包子头,戴着同色的小巧珠花,一双黝黑的眼瞳,显得单纯懵懂,像初春的花骨朵,分外惹人怜爱。
也继而,让人忽略了她眼底的精光。
月浅栖身子轻轻怔了一下,缓缓转身,看着陌烟,道:“陌公子,虽童言无忌,可话太过难免让人误会不悦,可是”
陌羽点点头,看了陌烟一眼,笑着道:“是烟儿太心急了。”
月浅栖眯了眯眼,看了眼四周一脸果真如此的众人,抿了抿唇。陌羽此话,等于变相的承认了流言,月浅栖此刻便是说什么,也是越抹越黑。
顿了片刻,月浅栖深深看了眼陌羽,淡淡道:“确实是心急了。”言罢,不在理在场之人的想法,转身离去。
月浅栖一离开,人群就像炸开了锅,仿佛发现了惊天秘闻一般,四处宣扬讨论,一时间,整个擂台四周的喧嚣声,竟比之比试时还要大。
柳阡殇看了眼含笑着的陌羽兄妹,冷然一笑,越是站的高,摔的,方才最惨。
“主子,你真厉害,你说俺得不到前三,打不过潋滟阁主,俺这便输了给了潋滟阁主,未进的前三。你了比那月家主还会算啊。”云惊雷一脸崇拜的看着柳阡殇,长的憨厚凶恶的脸因此显得颇为滑稽。柳阡殇看着,无奈一笑。
这种聪明点的人都能料到的结局,也就这傻子看不出来了。
“月家主呵”柳阡殇想着,笑了笑,向白景的方向看去,却见人海中,那道暗紫色的身形早已消失。
“又有戏看了。”柳阡殇笑的越发灿烂,拍了拍云惊雷的肩膀,转身离去,留下一脸茫然的云惊雷。
这厢,月浅栖刚回到潋滟居,虞娘便慌张的跑了出来,神色少有的严肃。
月浅栖愣了一下,便笑道:“怎么了出什么事,竟然让虞娘你也这般慌张了起来。”
“哎,小姐,你可别打趣我了。”虞娘苦着脸,头上的流苏坠子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晃的。
月浅栖不以为然,绕过她走到楼阁前的石桌旁,开始动手煮茶,悠然自得。
虞娘看着她,咬了咬牙,猛的单膝跪了下来:“请小姐责罚。”
“呀。”月浅栖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哭笑不得的问道:“你这跪不是折我寿吗,到底出何时了,这么激动”
虞娘愧疚的看着她,低声道:“属下失职,将陌公子给小姐的玉戒指弄丢了。”
“丢了”月浅栖一愣。
虞娘点点头,她虽恨不得捏碎那玉戒指,但她也知道轻重。且不说那玉戒指对陌家的意义,丢了陌家便是很难罢休了,就单说月浅栖若是不接受这提亲,玉戒指是一定要还回去的,这还不回去,月浅栖,便是一定要嫁了。
想到自己会毁了月浅栖的幸福,虞娘就恨不得杀了自己,以此谢罪。
月浅栖愣过之后,却忽然笑了,摇摇了摇头道:“丢了便丢了吧,我写封信,你派人务必送到圣贤山庄。”
“可是小姐你,真的要嫁给陌公子”虞娘眨眨眼,还没回过神,愣愣的问道。
月浅栖摇摇头,不说话,转身回房,开始提笔写信。
虞娘叹了一声,忧心忡忡的去给月浅栖研磨。
写完最后一个字,月浅栖搁下笔,看了一眼,确定无误便开始装信了。
“虞娘,你这是第几次叹气了”说着,月浅栖将信递给虞娘,无奈笑道。
她写完这封百字不过的书信,虞娘就在一旁叹了不下十声的气,着实让她哭笑不得。
“属下越想越觉得对不起小姐,不然,小姐让属下断臂谢罪吧。”虞娘蹙眉,坚定道。
“可别。你要是断臂了,谁照顾我”月浅栖无奈,见她这样,想了想,扶着她坐到椅子上,淡淡道:“虞娘,这世界上能在你身上偷到东西的,能有几人”
虞娘一愣,不明白月浅栖为何这样问,但还是回答:“武林中,不过十人。”话落,虞娘猛的抬起头,看向月浅栖:“小姐的意思是柳阡殇柳阡殇是公子的人,那拿戒指的,是公子”
月浅栖没说话,笑而不语。其实,她也没想到白景的动作这么快。
“那公子会不会将戒指毁了”
月浅栖微愣,看向虞娘,见她眼底深深的警惕,对白景的警惕,突然便不想说话了。
摇了摇头,月浅栖沉默半响,才道:“他没那么傻。”
不管白景站在什么立场,都不会希望她嫁给陌羽,得到圣贤山庄。所以,若是白景拿了戒指,他最有可能的,便是还回去。只是还回去的方法,会和她不太一样,所以,她才写了那封信,以月家家主的名义,相信如此,陌羽也说不出话来的。
月家之人,终身不娶,终身不嫁。这是天下人皆知的事。
其实,月家那里有这条规矩。
月浅栖笑了笑,提笔写字,不在说话。
虞娘也想通了一二,总算才放下心,笑着出去送信,然,她没走一会儿,又折了回来,手中多了一封信。
“小姐,薄逸的信。”
月浅栖手一顿,看着因走神失了风骨的月字,放下笔,结果虞娘递来的信看了起来。
片刻,月浅栖神色微变,手中的信缓缓捏了起来,催动内力将之化为飞灰,才拍了拍手,自语道:“呵,该动的人还没动,不该动的却最先躁动,出头鸟的下场可不好,也不怕丢了性命。”
“小姐,薄逸说什么了”虞娘听得事情似乎有点严重,担忧道。
“这事不急,我生辰过后在说。”月浅栖没打算跟虞娘说,想了想,问道:“师兄回来了吗”
虞娘点点头,道:“一早就随吕国那位回来了。”
“备水吧。”月浅栖一笑,看着窗外生机勃勃的紫竹,道。
虞娘应声退了下去。
潋滟居另一侧的三层阁楼中,白景把玩着手中的玉戒指,慵懒靠坐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柳阡殇,凤眼中闪着丝丝冷光。
………………………………
023:流言蜚语
柳阡殇看了几眼他手中的白玉戒指,抿了抿唇,笑道:“你这般神色作甚青洲那儿又非是棘手之事,我去一趟便可了。”
“你守朝歌城。”白景否了他的话,淡淡道。
柳阡殇一笑,看着他:“不要,你说的好戏我可未看到半分,晏二公主虽是个有才的,可未免太过心慈手软了,还留着天真。这般,真能与你相夺莫要杞人忧天。”
话顿了顿,又说道:“那长公主我就不说了,其余的均是不成气候,还没有夏国那位来的棘手,若我看,我去守夏国的金陵城还差不多。”
白景收了戒指,向窗外看了眼天色,才移目向柳阡殇,缓缓站起身,拿起了桌上的信,道:“金陵那儿自有人守,卫衍罢了,若赶得及,你去一趟夏国也无妨。我这一趟青洲,怕要多则一月了。”
“你亲自去”柳阡殇也站起身,眉头皱了起来:“你何必呵,原来如此,你不放心我跟着月浅栖便直说,竟还打发我去吕国和夏国那儿两头跑。果真是重色轻友”
说罢,柳阡殇撇撇嘴,理了理衣袍,顺手在一旁拿了个苹果啃着便走了出去。
白景没理他,柳阡殇的个性他虽不敢说全然了解,但也能摸清一二,柳阡殇话虽然这么说,办事,却还是会办的。
再则
白景勾唇一笑,身子慵懒倚在窗边,看着阳光下摇曳的紫竹。
若是让柳阡殇去了,他能不能真猜的透月浅栖,还是一个未知。诚然,两人都是狐狸,可道行可是不一样的,就是不知谁高谁低。
“所以啊,凡事,亲自动手,方才最安心的。”白景低声笑道,凤眼中倒映出太阳耀眼的金光,却渲染不出一点温度。
青洲,也是个棘手的事。
潋滟阁和陌家结亲的传闻越发激烈,明明是来参加群英会的英豪,私底下却都无不是在讨论此事,有模有样,竟弄的如同事实。
月浅栖听了虞娘说得消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仿佛流言中的主人公并不是她一般。
虞娘却没有月浅栖这般轻松,英气的眉目一直蹙着,虽然月浅栖跟她说白景定会将戒指送回给陌家,可她的心也无法安下。
因为拿着戒指的那个人,是白景。
“这陌家也真不怕打脸,就这般料定小姐你一定会同意下嫁”虞娘想到外头的传闻,颇为气愤的说道。
这传言能传的这么快,打死她都不相信没有陌家的手笔。
月浅栖一笑,微微动了动受伤的手臂,见暂时不会出血,才道:“作为天下最富有的家族,若连这点自信都没有,那我还真有点瞧不起呢。”
“小姐。”虞娘无奈的看着月浅栖,明明自己是在替她说话,她却帮起了外人说话。
月浅栖俏皮的吐吐粉舌,将面纱戴上,理了理衣裳,便向外走去。
下午这场比试吸引来的人比之上午不承多让,但大多却不再是来看比试,而是来看月浅栖。
陌羽一身淡黄色的圆领长袍,悠然立在人群中,含笑看着擂台上的月浅栖,眼里闪着柔光,一身气度,让人侧目不已。同时,顺着他的目光,也让周围的人群纷纷揣测起来。
而陌烟,这次并未跟在他的身边。
月浅栖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四周,不见白景和柳阡殇的身形,顿时了然了。
上午的比试,云惊雷和月浅栖比是月浅栖得胜,而秦河和天水一寒之间,却是秦河胜出,着实让很多人大失所望。
秦河和天水一寒的武功不相上下,但论起速度身法以及耐力等,却是天水一寒小胜一筹,按理说,秦河很难得胜。
然,月浅栖知道,秦河出身云音谷,自幼沾染药毒,定也是和薄逸一样,在毒罐子里长大的。所以,秦河最好的盔甲,就是身上的剧毒。
这盔甲就像是刺猬的壳一般,将他保护着,也同样,毫不留情的刺伤着敌人。
且,他的实力,未必真在天水一寒之下。
随着罗祥的锣声响起,秦河也跃上了擂台,他一身青色的云锦长袍,挺拔如松,眼里闪着亮光,乍一眼看去,仿佛学堂里的贵族公子,丝毫不像武林中人。
月浅栖看了他一眼,正准备抽出腰间的软剑,就听他低声道:“昨日我回去想了许久,怪是觉得你眼熟,今日总算想了起来。”
月浅栖一愣,抬头看着他,笑道:“那便说说。”
秦河眨了眨眼,又打量了月浅栖几次,方才用传音肯定道:“月家的浅栖师妹,不,君师伯已经辞世,应该叫你月家主了。”
月浅栖一笑:“倒是许久未有人这么叫我了。”
云音谷主和月臣君少年时是师兄弟,后来家主选了月臣君,云音谷主便出去自立门户了,抹去了月姓,月浅栖也是幼时跟着月臣君出去游玩时,见过一次云音谷主,那时云音谷主的身边,便是带着秦河。
“你想如何”月浅栖看着他,淡淡道:“我不会让你。”
秦河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笑了笑:“我武功未必及你,懒得废力气跟你打,再则总归我很难胜白景的。这样吧,你我比毒可好我总听师父说你样样好,其它也就无所谓,唯有毒,我可不服。”
月浅栖挑眉,看了眼台下满脸迷惑不解的中人,笑道:“毒术,你应找薄逸。”
“你别哄我,真欺负我消息不灵通薄逸为你去苗疆寻药的事,我早就晓得了的。”秦河瞪了眼月浅栖,说道最后,有点得意。越发像一个大男孩。
月浅栖脸上的笑容淡了淡,下意识看了眼四周,见该在的人不在,这才松了口气,看向秦河道:“总不能在这里比吧,你我看得懂,他们可未必。”说着,月浅栖指了指台下一脸茫然的众人。
秦河想了想,突然一笑,站好对月浅栖抱了抱拳头,喊声道:“师门有规矩,不可欺负弱小妇孺,且我从不与女子打,所以,今日不能领教阁主武学,着实遗憾,也让在座各位失望了。”
言罢,秦河向四周抱了抱拳,朝月浅栖眨眨眼,一跃跳下了擂台。
月浅栖一笑,看了眼台下呆了的众人,转身离去,绯色的长裙轻扬出弧度翻飞着,恍然如落叶山间掉落的枯叶。
“这,这是什么情况”
“不打了秦河公子认输了”
众人回过神,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擂台,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有说好的,有说坏的,却根本影响不了当事人一分。
月浅栖没走过久,秦河就从半路突然跳了出来,差点被虞娘打了个正着。
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秦河看着虞娘手里执着的长剑,道:“我这命差点就结您这儿了,收起来可好看着怪慎得慌。”
虞娘歉意的笑了笑,还是依他收起了长剑,提醒着说道:“以后靠近我家小姐,最好别将气息隐藏的这般深,否则我得刀剑可是无眼呢。”
“那我以后定绕着她走。”秦河嬉笑着说道,却是记下了虞娘的话,又靠近月浅栖,跟她并肩走着,看着前路铺满树叶的小径,沉默片刻才问道:“玄月小筑里的药毒千方都无能为力吗”
月浅栖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虞娘隐了下去跟着,却也警惕的看着秦河。
虽说秦河也算是月浅栖的师兄,但月浅栖可不是谁都信的,她本就生而多疑,又处于如今的位置,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天下动荡的时候,每个人的接近,有意无意,都会率先被戒备。
毕竟,每一个人的心中在想什么,她月浅栖,也不是人人都猜的透的。
秦河见她不说话,心下自然知道了几分她的想法,却也不怪月浅栖。想了想,还是道:“薄逸去了苗疆,便定是玄月小筑中已经没有能破解的办法了,小师妹,你让我试试吧,不定,我能救你呢”
月浅栖身子一震,停下脚步,侧身看向他。
秦河也停了下来,看着她,眼里满是坚定的神色,就像一个此般年纪的少年,轻狂无畏。
闪了闪眼,月浅栖瞳中划过一抹沉思,伸手拿掉落在秦河头上的树叶,看着他,淡淡笑道:“玩够了就回云音谷吧,有的事,卷进来就出不去了。”顿了顿,转身道:“我不想杀你。”
秦河震了震,看着她转身离去的决然背影,没有在跟上。
直到小径上已经见不到月浅栖的背影了,秦河才抬手摸了摸面皮,勾唇自语道:“我伪装的不够好吗”
“不是不好,而是,她太精了。”柳阡殇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秦河身后,一身墨黑色圆领长袍,上秀银色的木槿花,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七分正,三分魔。
秦河一笑,转身看了他一眼,目光定在他手中的酒壶上,道:“她受伤了。”
“嗯。”柳阡殇早已知晓,淡淡应了声,看向秦河道:“你便跟着她吧。”
“还跟”秦河皱眉,又见柳阡殇冷然的神色,摸了摸鼻子,突然笑着说道:“跟就跟,保不住还能跟去青洲。那地方可是有趣多了。”
“哼。”柳阡殇冷哼了一声,不在理他,转身便要走。走了几步,又突然停下,侧身看向秦河道:“有的事,不需要告诉白景。”
“嗯什么意思,那些事”秦河一愣,装傻问道。
柳阡殇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有的事,要白景亲自去揭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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