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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歌美人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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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些深入其中的人,无人知道那是怎般惊心动魄。
所知的,只是那此后第三日,吕皇下旨恢复了晏娇娆的身份,越狱之过与守城之功相抵。
第四日,晏倾雪软禁长公主府,每日有人跟着监视,除了名分,其它特权全数取消,成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公主。
第六日,许易被吕皇首次下旨软禁君兰宫,停止了一切药物和随侍。
第十二日,吕皇下旨,册封晏娇娆为吕国太子,监国当政。
……
阳光懒洋洋的撒下,透过茂密的树叶从细缝间投下斑驳阳光,落在属下执书而卧的清瘦男子身上,路过的清风将树上细碎的花瓣吹落,安置于他发间,后被那只修长消瘦的手拾下。
“叮咛……”
悦耳空灵的铃铛声悠悠响起,从远而近,让人如嘴梦中,思绪却越来越清晰。
四下的兰花随风而摇曳,一朵一朵盛开的清贵至美,荡漾出一片盛大的花海,可翩飞的蝴蝶却从不停留,除了那细碎的风过叶撞声,寂静寥寥。
“你怎么来了,流光。”许易在那铃铛声变弱后,才缓缓抬起眼眸,看着面前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
“在她来之前,我想先来看看你。”
“那天多谢你出手杀了府衙的人,虽然,还是没能改变什么。”说着,许易笑了笑:“其实风家的人要是动了真格,还真的是,丝毫不弱。”
流光不语,素衣轻飞,露出的美目一瞬不瞬的看着那树下浅笑的男子,若不是他此刻如此消瘦虚弱,仿佛下一刻就会逝去,她还会以为是当年初见的模样。
“流光,其实这两日我一直在想,当年是不是他让着我呢?但他又显得那么爱阿殊,他怎么可能拱手相让?”他又说。
这一次,流光开了口,神色异常平稳,这样的淡然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出现在她身上。
“师兄是个骄傲的人,性子洒脱不羁,从不喜欢争什么。从小到大,他都道,是他的便是他的,谁也夺不走,反之,再怎么守,也依然会消失。所以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争什么。”
“可是,最后他后悔了。”
“后悔没有去争。”
流光说着,眼底浮现出一直压抑着,不曾愿意去面对的悲伤和愧疚,她看着许易,见他在失神,不仅问道:“兰公子,你可也曾后悔过?若没有晏殊,你们会是最好的至交知己。”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风行与许易,是真的生死之交,就连飞影,其实也有一半,是风行亲手建立的。
所以,晏娇娆才能这么轻易的撬开他们的嘴。
“呵,他后悔了……”
树荫斑驳,许易回过神时,说着这句,轻轻一笑,道不出是嘲讽还是什么,习惯了面具加身,他已经笑不出来了:“后悔没有杀我,看来,他还是爱阿殊的,胜过与我之间的情谊。流光,你说我能后悔吗?”
“我许易与他不一样,做过的事,从不后悔。”
流光一震:“我不是……”话说一半,她叹了口气:“流光无话可说。这次来,流光只问公子,您还可还想活着?”
闻言,许易没有说话,垂眸不知看着哪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圈阴影在他苍白的脸上。
“兰公子,晏殊她已经没有耐心和时间了,你要陪她一起,走向灭亡吗?”
“流光,你可知道,当日我给许易那杯酒中,被阿殊截下的那杯酒中,放了什么?”不对答,许易带着浅浅笑容。
“不是……子母蛊吗?”
许易摇摇头,含笑说道:“将那杯酒给风行时,我就想到了两种结果,一种是被风行饮下,他死,另一种是,阿殊饮下,与我共生同死。同生蛊,我不死,她便死不了,无论如何,都死不了。”
“你……”流光瞪大眼眸,瞳孔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那笑着的男子,耳畔是他继续不急不慢的声音。
“知道阿殊爱上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一定要死,死在我的手里,我不允许任何人触碰我要的东西,尤其是风行。但后来,我知道阿殊有多爱他,而你也应该知道我有多爱阿殊,他可以死,我也可以,但阿殊不能。”
“所以,在他带着晏娇娆回来的那天,我将那杯酒光明正大的,在阿殊面前给了他。我知道阿殊一定会截走,我猜对了,那酒终究被阿殊喝了。所以,他终于可以死了。”
他话落,四周陷入了极度的安静中,树叶被风摇曳出簌簌之声,四周的兰花卷着落于他身旁。
流光过了好一会,方才苦笑着说道:“你也应该知道,晏殊会恨你。可你还是这么做了。二十多年,你将她困了二十多年,咫尺天涯,难受的,原来不止是你。”
难过的,有晏殊,也有她,甚至,还有晏倾雪与晏娇娆。
………………………………
二卷四十章:兰公子
闻言,许易没有说话,轻轻一笑,如天边漂浮而过的白云清风。…小說,
“可是,我有个疑惑。倘若那杯酒,并没有被晏殊截走,而是被师兄喝了。同生蛊,那么,你就永远也杀不了师兄他了。”
许易摇摇头,笑道:“没有这个可能,当然,如果有,结局也是一样。你这般了解我,觉得我会犯如此错误吗?那蛊,若是同性之人喝了,必死其一,反之,方才为同生。”
流光一愣,抿了抿唇,眼中挥去了那震惊之色,重新变得平静如水,闪烁着深深的复杂。
是啊,他这般心思缜密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他的手上有解药,死的,一定会是风行。
“那么,你还要待在这里吗?兰公子,继续待在这里,你会死的。”流光说道:“跟我走吧,离开这里,我可以保你好好活着,哪怕没有这些荣华富贵,至少可以活着。”
流光说出了来的目的,哪怕知道许易不会走,哪怕知道自己带不走任何东西。
“像风行当年那般亡命天涯吗?”许易看着她认真的眼眸,那里面的担忧一览无余,这一生到了最后,还可以这般为他着想的人,只有这个他一次又一次利用的女子。
其实许易到后来就没想过要骗她了,风行死的那天,他就跟她说过,他不会爱她。
可一意孤行的人,执迷不悟的人,是她自己,不是吗?
他只是顺着她的要求而提要求罢了。
“至少可以活着。”流光坚定说道。
许易只是轻笑一声,目光看着面前那一片一片的兰花丛,碧绿的叶子和洁白淡蓝的花瓣,如这世间雕琢的最好的玉器。
“我不是剑客,不懂你们活着就好的感觉。我不是他,便是死,也要守着我的东西。”他翻着手里的书页,不知道那字看未看尽眼底:“你们都说他风行一身傲骨,但其实,他只是个懦夫。若我是他,就绝对不会离开,这才是骄傲和尊严。说来,晏娇娆倒是和他很像,竟然没有将飞影所做之事在众臣前揭开。真是天真的愚蠢。”
他的语气,从始至终的淡然,仿佛并不是他说的,又仿佛理所当然。
“兰公子!”
流光蹙眉看着树下神色淡然人,无数的花瓣飘落在他四周,阳光零零撒撒落在他身上,将他照应的格外温暖,暮光中,如随时消逝的仙者。
若不是四周只有他和她,流光只想将刚才的话当做他人之言。
第一次,流光觉得,或许自己是错了,许易也错了。
“娇娆她,并不想杀你……”
因为不想杀你,才没有当场揭穿一切,让你无翻身之地。
一如当年的风行,那么多次的机会可以杀了你,却从未出过手里剑鞘中的剑。
“既然公子不愿意走,那么,流光他日,再来带走公子。”流光闭了闭眼眸,轻轻说了一句,那话带着淡淡兰香萦绕在四周。细叶榕树的树叶摇曳出轻响,无数的花瓣飞扬在四周,构着一副唯美绚烂的画卷。
那一袭白衣的女子,随着那渐行渐远的铃铛声,消失在一片兰花花海之中。
许易不知道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想了片刻,便不在想了,静静坐在榕树下。
这时的他,似乎一瞬间衰老了许多,垂着的眼眸一直没有抬起,仿佛浑身的力气被什么力量抽走了,笼罩在他身上的金色阳光,也看起来不在那么温暖。
像是一副凝固的画卷,在岁月的洪流中变为黑白,变的斑驳褪色。
“兰公子,兰公子,听到她这么唤你,朕这才响起,你曾经,也是名动天下的君兰公子。”吕皇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随即,那着一袭红黑色龙袍,尊贵无双的女子从殿门外缓缓出现,那极慢的步伐,让人觉得这段路,可以走上千万年的时光。
“兰公子,你还是兰公子吗?”她缓缓蹲下身,看着抬起眼眸的许易,轻启红唇:“怎么就,变成这般面目全非了。”
“呵,陛下,不是该问问你自己吗?这个答案,陛下应当比我自己更清楚。我究竟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许易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声音没有责问,却充满了疑惑,仿佛一个迷途的孩子。
“因为朕的偏爱?”吕皇轻笑一声:“你一直这么觉得吧。”
“难道,不是这样吗?”许易也笑。
“朕不公平,你也未曾公平过。”吕皇缓缓站起身,龙纹广袖悠然垂下:“为何不跟流光走?”
“跟她走了又如何?同生蛊,哪怕我走到天涯海角,也依旧会死。会死时,终会死。”许易也撑起了身子,站在吕皇眼前,比她略微高出半个头,他没了力气般靠在身后的榕树上,仰着头看着叶缝间流溢出的阳光。
“阿殊,我这一生从没有做过后悔的事,不论是认识风行,亦或是杀了他。”
吕皇身子一僵,随即道:“就是死,也要死在我面前恶心我吗?”
“你还这般嘴利。”许易轻笑:“你已经原谅我了吧,在我说出他藏骨之地的那天。只是,你怎么可以允许自己不恨我呢?所以,你还是恨我的。至少你是这么以为。”
“许易!”吕皇想打断他的话,甚至想抬手打他,但终究,什么也没做。
他说对了。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晏殊的,不是她最爱的那个人,而是这个恨了半辈子的人。
“阿殊,我不跟流光走,只是想要,守住我的东西。你的心跟着他死了,我留不住,但我至少还能,留住你身边的位置。这大概,是唯一属于我的。”
吕皇愣了良久,转过身,道:“从今以后,你别在出君兰宫了。至于倾雪,我会让她一世无忧。娇娆的性子你知道,她不会做什么。”
这是她最大的让步,为这些年心底那仅有的一抹,如昙花一现的愧疚。
“是啊,她的性子。”许易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知褒贬的笑了笑:“你**了她这么多年,她始终做不到斩草除根的狠辣,这一点上,倾雪才是最佳的。”
闻言摇了摇头,吕皇不再说什么,抬步出了君兰宫,一袭华贵龙袍让她衬得明艳如尊贵,但许易看来,却是那般纤细孤寂。
活在这个皇宫之中的人,有几个能快乐的?高处不胜寒,尤其是她。
“我坚持守着的东西,看来,也只是个笑话。”许易靠着榕树,肩头不知何时落着一片树叶,静静躺在哪儿,四下静了很久,暗处的人已经在吕皇离开时悄然换了一批。
不知为何,近日的乌蒙山四下萦绕着浓烈的白雾,怎么也散不开,将这里点缀的更加像是仙境。
“司马铎,我说了不准动那些药材!你给我放下。”
月止小小的手拍着桌子,发出并不剧烈的声音,玉瓷般的小脸丝毫没有威胁力。
而他对面,抱着一大把药材的司马铎猫着腰,正准备悄悄离开,闻言一下子僵了身子。
“我说,你这儿这么多药材,给我一点会怎样,何必这么小气嘛。”司马铎瞬间凑到了月止面前,弯着腰在他耳边笑着道。
月止只到他腰间那么高,此刻他是不得不弯腰,绝对没有谄媚的意思。
司马铎心里这么想,脸上笑容却越发灿烂。
“不行,这是师父给我制作长生丹的,不能给你。”月止双手并用从他怀里将药材抢了过来,板着小脸道:“万草阁那么多药材,你干嘛不去问雷老或者子舒师兄他们要?”
“他们要是会给我,我至于来这儿抢你的吗?”
“你也知道是抢呀?”
司马铎讪笑一声,一屁股坐在月止面前,与他平视,严肃道:“你那个长生丹又不是真的长生丹,万草阁里一大堆,你师父就是逗你玩,没事找事给你做。还不如将那药材给我,等你师哥我恢复了功力,就带你出去叱咤江湖,争霸一方,要吃什么有什么,还不用别人管着。怎么样?”说罢,挑了挑眉。
月止看了他一会,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药材,只吐出一句:“不怎么样。”
“唉唉唉,小月止,你先别这么快拒绝,你真想被你师父那个怪女人管着?我跟你说……”
“说什么?”
清冷的女声骤然插入,打断了司马铎的话,随即,月浅栖一袭素色长裙的身影撞入司马铎的视线。看着面前笑眯眯的女子,司马铎吞了吞口水,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这个时间点,她不是应该在玄机阁或者紫竹林里呆着吗?!
“师父。”月止眨眨眼,乖乖唤了一声。
“嗯。”月浅栖轻飘飘的看了司马铎,后者连忙扯出一抹笑容,月浅栖勾了勾唇,道:“阿止,我让你炼制长生丹,你怎么还在这儿,离日落,还有两个时辰了。”
“是。师父,司马师兄想问我要草药,但我不想给他。”月止顿了一下,说道。
司马铎闻言,死死瞪着月止。没想到关键时候,你就是这么出卖人的人!
月止淡淡看了他一眼,随即,迷茫的回视他,一副看不懂他意思的模样。
“哦?要草药?”月浅栖这时眯了眯眸子,看向司马铎:“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可毁了万草阁不少草药吧?”
………………………………
二卷四十一:不想与不能
“呃……那是意外。←頂點小說,x。你不能因为一人的一时之错,就认定他之后的所作所为都是错。这不是你说的吗?”司马铎心虚了一下,随即一拍桌子,吼道,底气十足的模样。
“但我记得,还有一种说法,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月浅栖打量了他一眼,从上到下:“显然,我不相信你会是第一种。”
“你!月浅栖,你这是过河拆桥!枉本公子替你在天水城,东门城来回奔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不就是几株破草吗?比得过我为你做的一切吗?你太伤我心了。”
月浅栖扯扯嘴,看看司马铎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仿佛都要以为自己是那陈世美了。
月止憋了半响,吐出一句:“这话说的真真是……好不要脸啊。”
“何止不要脸。”回过神,月浅栖接了一句,看向司马铎,一脸认真:“既然你认为我伤了你的心,那你就走吧,我想你也不会想看到我了,毕竟你伤了心了。至于那些破杂草,一文不值的东西,相信司马公子是不会降低身份去带走的,对吧!”
“我……”
“至于行李那些你就不用担心了,以虞娘的速度,定能在你踏出外院之前放在你的面前。”
“月……”
“啊,对了,这些日子你在小筑里弄坏的那些东西,我就不跟你算帐了,毕竟加起来的话,你可能赔不起。”
“你……”司马铎猛地又拍了拍桌子,打断她的话,红着眼睛瞪着她:“你怎么能这样……”
月浅栖挑眉:“我怎样了?”
司马铎张了张嘴,冷哼了一声,撇开头:“我不跟你计较!”
月浅栖笑而不语。
月止见他们吵完了,这才悠悠开口:“师父,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无碍,我是来找他的,你继续做丹药,做好了直接去给子舒看,若他说可以了,再来见我。”月浅栖抬手揉了揉他的头,触手的柔顺头发让她眯了眯眸子,接着道:“阿止,在过不久,师父可能不会再待在这里了,若有事,你要学会替师父处理,知道吗?”
“你要去哪儿?”月止下意识脱口问道,话落,抿了抿唇:“师父,不可以带我去吗?”
月浅栖摇摇头,轻叹一声:“你还太小了,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在学会这些最基础的之前,你只能待在这里。”
“可是……”
“阿止,你知道为师为什么要选你吗?并不是因为你恰好出现,而是因为,为师没有时间去考虑他人。”月浅栖垂眸俯视着他,神色清冷,并不红润的唇轻轻动着,吐出的话让整个药房静了静。
“月家的人,永远,都不要成为任何人的累赘。”
这一刻,阳光透过雕花的朱窗投**并不完成的阳光,金色的花瓣照在她的身上,坚定的没有丝毫的温度。
看进她的眼底,是一片如乌蒙山外萦绕的千层云雾,层层叠叠,如一道屏障。
月止垂下头,片刻抬头道:“是,师父,徒儿明白了。在您不在的时候,会看好家,等你回来的。”
听罢,月浅栖只是笑了笑,只觉得他眼底的神色很是熟悉,仿佛多年前也在镜子中看到过,但她什么也没说,给司马铎使了一个眼色,两人先后离开。
月止看着那扇门关上,房间中只剩下他一人,看了看桌上静静摆放的药材,他小脸沉默了一会,拿起小刀开始熟练的切了起来。
司马铎随着月浅栖离开,没走多远,就见到了等候着的虞娘,她身后跟着回来了的轻钰。
玄月小筑中人来人往,每个人行走间不慌不忙,谈笑风生,丝毫不受外界之事的干扰,这里平静而安详,于这被烽火弥漫的乱世,如墨中白花。
月浅栖一路没有说话,待回到了玉竹林,身边围绕着淡淡紫竹香时,方才开口:“夏国那边如何了?”
“卫臻皇没有动静。”虞娘回答:“小姐,或许死一个卫子清,并不会影响到卫臻皇。天家无情,这一点,首三国中,只有卫臻皇做的最好。”
“那又如何。”月浅栖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杯,一个转身落座在了一旁的梨花木椅上,看着虞娘和她身后的两个少年:“虞娘,你说对了一件事,在皇帝这个位置上,做的最称职的就是卫臻皇。”
“但也因为如此,他才会更受不了失败和逆反。”司马铎这时接过她的话,没了方才的玩世不恭,一脸冷然道:“这次夏国大败,大皇子还被如今的吕国太子杀了,这已经是大大的在天下人面前打了卫臻皇一耳光。他不可能淡然处之。”
“越是平静,才越不平静。”轻钰也开口。
“好好好,虞娘老了,说不过你们。”虞娘摇头笑道:“那么小姐觉得,他们之后会怎么做?”
“不知道。”月浅栖回答的很爽快,干净利落。
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有去想过,自然也猜不到卫臻皇想做什么。
但顶多不过只有三种可能性罢了,她无须担心什么。
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去找一个人,一把锋利的刀。
一个,可以冲锋陷阵,披荆斩棘的将军。
她可不认为自己适合厮杀战场,那种地方,于她而言,太过悲呛。
虞娘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然看她一脸从容,无丝毫担心的模样,便也莫名的放心了下来。
“吕皇怎么样了?”月浅栖突然问道。
提到晏殊,虞娘皱了皱英气的眉头,道:“据说是,晏娇娆封位后,就一病不起了。”
“不仅如此,现在那口气,都是被晏娇娆用人参雪莲那些吊着的。”轻钰开口,垂着眼眸。
守着吕皇的人乃是轻钰的直属部下,所以对于吕皇的事,轻钰也隐隐知道一二,此刻,也猜出她快是不行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舒服,像有许多东西堵住了一般,心不上不下的。说难受,又不难受。
司马铎倒是不知道这件事,先下听说,也张了张嘴,颇为可惜的叹了一声:“一代女皇临死了,也不过如此。若我以后要死了,便绝对不会浪费东西,一觉睡去,大梦一生,多好。”
“这是江湖之人才有的想法,像那种活在权贵之中的人,自然希望活的长久一点。”虞娘也叹了一声:“哪怕不想活着,也要活着。”
轻钰脱口而出:“为什么?”
虞娘愣了一下,月浅栖也愣了,均没有想到这个平日里最是尽职的暗卫,也会有忍不住发问的时候。
其实话一出口,轻钰就后悔了,红着脸,却依旧迷茫而坚定的看着月浅栖。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看着月浅栖,而不是虞娘。
“今儿倒是难得。”月浅栖轻笑了一声,放下茶,拿出手绢无聊般的擦着自己纤细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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