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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朝歌美人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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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丞相,楚远出征之事自也负责一半,除了不用亲自点名练兵之外,路上的一切事宜都搁在了月浅栖身上,一天之中,她觉得自己见工部和粮官梦的次数,比晏娇娆一年都要多。

    而相反的,月浅栖很忙,晏娇娆却是轻松无比,拿着科考的名单,无聊的在东宫里发霉。

    “殿下,臣身上的事,是不是太多了?”月浅栖抱着一堆奏折,对自己刚接受了帮忙批阅奏章之事懊悔不已。

    “能者多劳。”晏娇娆笑眯眯的摇摇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孤这是在锻炼你,丞相不要让孤失望。”

    月浅栖沉默,临走前,默默在茶杯里撒了点米分末,于是,东宫清闲的太子殿下,在如厕待了一夜。

    第二天,黑着脸的晏娇娆收回了月浅栖手里的奏折,默默待在御书房批阅。

    吕皇的科考和出征一时施行,朝歌城中热闹不已,如火如荼,不时就可见书生和穿着盔甲的士兵游走在路上,形成了一道别致的风景。

    此刻,朝歌城北门处,一栋不小的酒楼搁在安静,大厅中不见人影幢幢的情景,空荡荡的让人生疑,而打开的门前时不时就有人经过,却没有人进来,仿佛在惧怕着什么。

    老板躲在台桌旁,害怕的擦了擦汗,目光小心翼翼的瞥了眼中间桌子上坐着的女子,又连忙移开目光。

    三天了,不知这人什么时候才走。老板愁苦的看着门外,却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哪个,竟然抬步走了进来。

    老板睁大眼,等他身后的逆光消失了,才打量起来。

    蓝宝石色的蜀锦收袖长袍,袍边绣着怪异却精致的花纹图案,墨色的腰带上点缀翡翠,垂下一块白玉如点睛之笔。俊美的轮廓像雕刻而出的石像,布着一层冷光,让人望而生畏。

    杀代玉坐在用桌子垒砌的高桌上,还是那一身外族装扮,精致的脸并没有因为酒而变的通红,白皙如玉,金色的瞳中更是一片清明。

    “我等了三天,你才找到我。”

    “我在外面守了三天。”柳阡殇淡淡道,抬头看着高处的杀代玉,皱了皱眉,却并没有不耐烦的情绪。

    杀代玉愣了愣,一个翻身,轻巧的落在了地面,动作行云流水,灵敏的如同夜晚滑翔而过的猫妖。

    她从一旁抱了一罐酒,搁在桌子上:“中原的酒不烈,不过还不错,你要试试吗?”

    “你该回去了。”柳阡殇没看到似得,淡淡的口气:“你的身份如果留在吕国,让人知道了,会扯出大事。”

    “扯出什么大事?无非就是说西域和吕国勾结,那又关我何事?几十年前推翻前朝统治的时候,各国也联合了西域,倒头却来嫌弃。”杀代玉不屑的说道。

    “我不关心吕国如何,但你会影响到我的人。”

    “不关心吕国?”杀代玉抿了抿红唇,凑近他,金色眼瞳一瞬不瞬的看着柳阡殇:“那你拿我的圣血做什么?是为了月浅栖吗?”

    “你竟然记得她的名字。”柳阡殇有点稀奇。

    “那个无耻的女人,是第一个赢了我的女子,虽然不算光明磊落,但兵不厌诈,我杀代玉又不是输不起。”杀代玉冷哼一声:“吕国丞相,这几天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能不知道?”

    柳阡殇笑了笑,没说话。

    见他笑了,杀代玉眼中闪过一丝冷光,道:“你拿圣血,是为了她吧。”

    “算是。”柳阡殇一笑,手中出现了那日月浅栖交给他的羊皮古书。

    “你喜欢她?”杀代玉瞪大眼,金色的眼瞳漂亮的像宝石般夺目璀璨,闪着光泽。

    柳阡殇一愣,摇了摇头:“不算是,上次骗你才这么说的。她的身体是受天罚,你和她交过手,想必已经看出来了。还记得救你的那个人吗?”

    杀代玉眯了眯眸子,点点头:“薄逸,我第一次见中原人的医术有这么好的。”

    “那你觉得,他能医好月浅栖吗?”

    “不能。”杀代玉摇头:“被天罚所伤的身体,除非动用同样的禁术想换……你拿圣血就是为了这个?谁会愿意心甘情愿的去换命?”

    杀代玉震惊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一脸荒谬的表情。

    柳阡殇闻言,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毫无感情的笑道:“总有那么一两个傻子会愿意,命对他们而言不算什么,我这个商人,从不愁没客人。”

    杀代玉蹙眉看着他,恍惚看到了他竖起的冰墙,残忍,冷酷,这才是她们最初的教主,一切以利益为上,无心之人!

    “中原要乱了,你必须趁早回去西域,这趟水,你们不许踏足。如果不出我所料,西域那边有几个不安分的会妄图踏足中原,你不需管,只当没看见。”柳阡殇忽而冷冽道,声音沉淀着岁月的气息,让人无法反驳,不敢反驳。

    “暴风雨来临,无法坚守的,都将被掀起从组。此刻,明哲保身为上。”

    “我明白。”杀代玉沉声道,静默了一会儿,有问道:“你不回西域了?”

    柳阡殇想了想,看着那张精致的脸,伸手掐了掐,摇头道:“不一定,代玉,你还小,如果可以,不要留在那种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去,不要停留。”

    “做自己想做的事?”杀代玉眼睛一亮,巴巴的看着他:“我想做的事就是跟着你。”

    “……你还是待在教里吧。”柳阡殇瞬间收回手道。

    “哈。”杀代玉笑了一声,坐到桌子上,身上的铃铛随着咛叮作响,她面容的笑意消失了,沉了下来:“我会回去,今生不踏足中原,可满意了?”

    柳阡殇看着她,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转身离开。杀代玉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这点他并不怀疑。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杀代玉压抑着的煞气骤然爆发而出,身上的铃铛无风自动,好一会才停下作响。

    她站起身,猫儿一样伸了伸懒腰,迈着步子向大门口走去,路过柜台时,嫣红的唇扯开一抹笑容,手中出现的飞刀瞬间插入了角落老板的胸口。随即,她手一翻,飞刀咻的回到她手中,地上倾洒一道血痕。

    死不瞑目的掌柜瞪大眼睛,瞳中倒映着杀代玉的身影,越来越远。

    当晚,杀代玉便带着人离开朝歌城,在柳阡殇转身之后,却又停下脚步折了回去,一路轻巧的进了丞相府中。

    对于这个意外来客,月浅栖披着外衣,抱着一杯茶,面无表情,表示不太高兴。

    “无耻女人,你这是什么表情?”杀代玉一身古怪的黑衣,手腕上金色的铃铛作响。

    “你大半夜跑开扰人清梦,谁会开心?”司马铎躲在一旁,大了个哈欠,对杀代玉翻白眼。他还以为有刺客,连忙从被窝爬了起来,没想到却是个来叙旧的,没有好脸色才怪。

    杀代玉一噎,感受到了一屋子人满满的嫌弃,顿时像炸毛的猫,浑身散发着冷气。

    “好了,薄逸留下,其他人回去睡觉。”月浅栖适时的开口,伸手揉了揉眉心。

    “让他也离开。”杀代玉指了指薄逸。

    月浅栖看了她一眼,对薄逸点点头,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只剩下杀代玉和月浅栖两人。

    一旁的着火闪烁了一下,光芒照在她脸上,金色的眼睛和银白长发夺目至极,慵懒高贵。

    “我要走了,离开中原,你是唯一一个打败我的女人,在我们那儿,你我不是敌人,就是朋友。”杀代玉道。

    “那么朋友,你是来跟我道别的?”月浅栖一笑。

    “不要脸,我有说过跟你当朋友了吗?”杀代玉瞪眼。

    月浅栖一笑,不置可否。

    “道别是其一吧,还记得你从我哪儿偷走的那本书吗?”杀代玉道。

    “不是偷,是拿。”月浅栖纠正

    脸呢!杀代玉无语了一会儿,严肃了神情,冷冷道:“我劝你最好把那本书毁了,否则,你会失去一些东西,不要到时才去后悔。我想,能为你按照书上那么做的人,一定很喜欢你,失去了,是你的损失。”

    “什么意思?”月浅栖挑眉。

    “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你怎么做我也管不着。”杀代玉拿出一个盒子:“你的功力已经耗损了一大半,最少要十多年才能恢复,我无能为力,只有这个,调调身子,说不定还能撑几年。”

    月浅栖沉默了一会儿:“我以为你应该不喜欢我。”

    “我没喜欢你,也不喜欢柳阡殇了。”杀代玉撩了撩银白色的长发,目光冷冽,毫无感情,纵使身在黑暗中,也明亮的发光,带着淡淡与生俱来的高贵慵懒。

    可惜了,如此女子。

    月浅栖看了她一会儿,释然的点点头,绽开一抹笑容,烛光里清贵温暖。

    “走了,后会无期。月浅栖。”

    杀代玉纵身跃到窗台,较小的身子背着黑夜回首一笑,又如猫一般消失在月色普照的天空中,只留下树梢还在轻微晃动。


………………………………

二卷七十五章:孤也要去

    晏娇娆的话说到做到,从初试到殿试一直拉着月浅栖坐镇,面色严肃认真,让不少人望而生畏,考生更是兴奋又紧张。

    月浅栖无语的坐着,觉得如果此刻有人发挥失常也不难理解了,半响,她目光在其中几人身上扫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于是,在晏娇娆问她谁会中时,月浅栖便随口说了几个,没想到竟说准了结果,让晏娇娆一度怀疑月浅栖私收贿赂,泄露考题。

    对她这种脑洞,月浅栖表示无力,最终淡淡说了句:“风家派出来的人,如果赢不了,生来何用?”

    “风家?”晏娇娆一震,身子僵了住,愣愣的看着月浅栖,良久才回过神,问道:“那个风家?”

    月浅栖笑而不语,深深看了她一眼,挥挥衣袖起身回府,至于晏娇娆怎么收服那几个人,她一点也不关心。

    但虽说不关心,月浅栖却还是派人暗中观察着,毕竟现在的晏娇娆,还是个不稳定因素。

    翌日,月浅栖上朝后见到了风家派出的几个人,为首的男子面容清秀,身姿玉立,着一袭暗红色官袍,生出一股浩然正气。

    见到月浅栖,罗九微微点了点头,笑了笑,表示友好。

    在来朝歌城之前,他们几人就见过月浅栖,心中一直佩服尊敬,昨天见识到了晏娇娆的厉害,变更加心悦诚服的待在这里。

    月浅栖回之一笑,站在首位。

    不一会儿,随着小太监尖锐的宣名声,一袭红裙正装的晏娇娆缓缓走了来,坐在龙座一旁。

    “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官叩首行礼。

    晏娇娆目光在罗九几人身上扫过,淡淡道:“起吧。”

    “谢殿下。”众人起。

    “昨日科举完毕,新科状元是那位?”晏娇娆声音沉稳冷冽,说话间目光扫过众人,带出一股天生上位者的威压。

    “臣罗九参见殿下。”罗九闻言,连忙站了出来行礼,不卑不亢道。

    晏娇娆不语,目光莫测的看着他,好一会才淡淡点了点头,接着又一一问了其他人,最终给了或大或小的官位,这才真正正了身子和神色,道:“丞相,你请命随军出征,可对?”

    “回殿下,夏国来势汹汹,卫东还不可小觑,又联合了蓝尘,但蓝尘之前背弃过卫子清,夏国不可能不介怀。臣怀疑,蓝尘的背后,还有其他人存在。”

    月浅栖拱手一礼,说了其中一个原因,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臣一愣,齐齐看向月浅栖,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好好的,竟然晏随军出征?

    晏娇娆还没说话,就听宋言开了口:“殿下,丞相为百官之首,前方又有楚将军,实在没有必要随军出征。”

    闻言,众臣连忙复议,唯有罗九几人沉默不语。

    “好了,这次,不止丞相要去,孤也要去,众卿家不必在劝。”晏娇娆抿了抿唇,放在椅背上的手不动声色的紧了紧,面上一派平静。

    然,她的话却像是石子投入宁静的水中,掀起惊涛骇浪。

    如果说只是月浅栖去,众臣会阻止一二,但大多都是乐见其成,可若是加上晏娇娆,众臣就是彻底慌了。

    如今吕皇病重,晏倾雪能力不足以服众,吕国上下能掌事之人唯有晏娇娆一个,朝中上下又大部分是她的人,听闻此事,反对声络绎不绝,就连楚阁老,都皱眉表示不赞同。

    “臣请殿下三思。”宋言皱眉看了眼月浅栖,跪下道,他身后的百官也顺势一一跪下。

    一时间,整个议政殿内外,除了高座的晏娇娆,只有月浅栖一人独立,显得格外突出。

    晏娇娆看着,突然笑了笑,站起身:“孤,心意已决,择日协丞相,宋言以及楚家军前往东门城,退朝。”

    “殿下!!”

    众臣一惊,连忙抬起头,却见晏娇娆已经带人消失在议政殿侧门了。

    “胡闹啊。”某个老臣痛心疾首的说道,摇了摇头,离开了议政殿。

    其他人见此,也纷纷摇头,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月浅栖。

    随军出征,可是她提出的。

    “丞相大人,这件事,可是你劝殿下的?”宋言忍不住问道。

    月浅栖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月丞相,你可知殿下对吕国有多重要,东门城那边正在开战,刀剑无眼,万一殿下有个什么,你担当的起吗?这会毁了吕!”某个大臣跳出来指责道。

    “殿下出事的后果,我比你们知道。”月浅栖目光淡淡越过所有人,冰冷之意摄人心魂,让想要开口的人不自觉闭了嘴。

    “殿下对吕国有多重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殿下对天下百姓有多重要,所以,本相不会让殿下出事。”月浅栖语气冷然又坚定,不可质疑,她转头看向宋言和楚阁老以及罗九几人,轻声而淡漠:“生于乱世之王,不经刀剑血洗,本相也无能为力。”

    宋言几人一怔,愣愣的看着月浅栖离开的人影,竟一时忘了出声阻止。

    “唉,这丞相大人是什么意思啊,竟带着殿下胡闹。”

    “就是,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思。”

    “殿下也真听她的,吕国堪忧啊。”

    “哎,阁老,您怎么看?”

    楚阁老炯炯有神的眼瞳闪过一丝冷光,充满煞气的扫过那几个嘴碎的官员,后者脸色立刻白了白:“殿下既然相信月丞相,你们那来的胆子质疑,小心被知道了,没好果子吃。别忘了,月丞相的身份是什么。一群闲着无聊的长舌妇。”

    楚阁老嫌弃的挥了挥袖子,大步离开。他虽然忧心晏娇娆的决定,但月浅栖最后说的那句话,却是说到了他心坑里。

    他戎马半身,最看不得的,就是活在温室里的花,尤其还是皇帝。

    几人被楚阁老毫不留情的话说的脸色发青,却不敢言语,同时也想到了月浅栖的身份,心底立刻涌起不安。

    “多做事,少说话,各位大人好自为之吧。”宋言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便也跟着离开。他虽然不知道月浅栖和晏娇娆这么做的意思,但他选择相信。

    罗九几个也陆续离开,就下面面相觑,忐忑不安的几个人在大殿中思索。

    月浅栖出了议政殿,还没有走到宫门口,就被苏公公请到了凤宫之中。

    晏娇娆换了装束,如往常一样半躺在吕皇床边不远处的长榻上,慵懒冷艳,见月浅栖进来,她一挥手,苏公公离开会意的带人退下。

    “孤打算,两天后,夜里动身。”

    “是。”月浅栖没异议。

    晏娇娆也不说话了,隔着绯红的金纹床幔看着吕皇的脸颊,不过几月,她已经消瘦至极,五官越发深邃,却透着诡异的绝美。若不是那轻微的呼吸,怕只让人以为已经死去。

    “不知道,她能否撑到孤回来。”晏娇娆看向月浅栖:“孤这次出去,吕国上下势必会动荡不安,要处理的事很多,不过最重要的,就是陛下。你说,该让谁来照顾她?”

    月浅栖看着她,眯了眯眸子:“我将子舒借给你,有他在,别人能下毒的几率会减少很多。凤隐卫留下两人,应可无恙。”

    “但孤还想让一个人来。”

    “……臣无异议。”

    “你又知道是谁了?”晏娇娆一笑,撑着头,鲜红的蔻丹映衬着她的脸颊,手腕上的翠绿色玉镯闪着光泽。

    “臣不知道。”

    “呵,得了,别跟孤装。”晏娇娆白了她一眼,转头看向吕皇:“这个皇城里,除了孤,唯一可以拼死护着她的,只有那个她最厌恶的人了,明儿,孤会让许易过来。”

    听罢,月浅栖沉默不语,眼眸凝视着被窗幔隔绝的龙床,微微出神。

    此刻,她竟分不清,晏殊这一生,是幸还是不幸。

    晏娇娆又肯定道:“罗九几人,你见过吧。”

    “是,但可惜,臣没做什么。”

    “真是风家的人?”

    月浅栖点头。

    “为什么当年不出现……”晏娇娆失神问道。月浅栖无法回答,沉默以对。

    片刻,她又问道:“孤今天的决定,可是对?”

    “殿下将罗九几人安排的官位虽然不高,却都是重要之位,自然是对的。只是,殿下既然要宋大人一同前去,他的位置,就要让人看紧,毕竟江南那地儿,朝中上下无人不惦记。还有便是,兵部节度使的位置,殿下也要用上可信之人。否则前方,很容易被耽搁下。”月浅栖一一说道。

    晏娇娆一笑,露出微微得意的表情:“兵部,尚书,门上等几个侍郎,孤都会全部换过,丞相不必担心这个。”

    “全部换?”月浅栖一愣,没想到她这个干脆。兵部和门上,原本是在吕皇手里捏着的。

    晏娇娆点头,悠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除了皇姐手里的孤没有收回来之外,其它的,都在孤手心里捏着呢。”

    月浅栖一震,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探出了几分冷意,隐隐明白了她的心思,随即,眼中浮现出一抹深深笑意,有惊讶,有赞赏,也有欣慰。


………………………………

二卷七十六章:效仿

    连续两日,上奏求晏娇娆收回主意的奏章近乎把整个御书房桌案堆满了,月浅栖的丞相府更是不断有官员进出,好不热闹。

    不过对于月浅栖,坊间又有了说法,无一不是贬低,敌国奸细之内的,已经是最轻的说法了。

    于是,在薄逸面无表情的出手教训了几个官员后,流言才弱了下去。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天的夜色格外好,圆月当空,月华晕染开,美不胜收,偶有轻风吹过扬起柳枝,镀上一层银霜。

    打更声在三更时响起后,丞相府的后门驶出一辆朴素的马车,慢慢吞吞的朝东边城门而去,在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拉开一道影子。

    “我们坐马车去?”车中,晏娇娆一身便装,面色有点憔悴,看着这慢吞吞的车速,忍不住说道。

    月浅栖打了个哈欠,那些书却心不在焉,闻言瞥了她一眼:“殿下想多了,若是坐马车,等我们去,卫子还估计已经又拿下东门城了。”

    晏娇娆不解了:“那我们现在正坐着马车呢……”

    “殿下两天没睡了吧。”月浅栖看着她下眼皮的乌青,淡淡道。

    晏娇娆一愣,点点头。

    吕国的事看着不多,可一算起来,大大小小的,竟然两天都处理不完,无奈之下,晏娇娆只能连吃饭睡觉都省了,真正的废寝忘食后,才勉强安排好。

    这次关于月浅栖的流言,也正是因为她的安排,才会那么快压了下去。

    鼓动民心制造恐慌,和上一次相同的手段。

    想到这个,晏娇娆神色暗了暗。

    “铁打的人也要休息,后面的路还长着,殿下若不想在路上病个一年半载,便先养足精神。待到了下一个镇,方才换马而行。”月浅栖道。

    “宋言他们也在那个镇里候着?”

    月浅栖点点头,将书放回了暗格里:“是,他们先行一步。”说着拿出了一件白色毛绒长毯子,往自己身上一盖,便不准备说话了。

    晏娇娆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扯了扯嘴角:“其实,是你自己想休息吧。”

    “臣也没睡多久。”月浅栖闭着眼,淡淡道。

    晏娇娆行事手段雷厉风行,说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准备了后路,可总还有些尾巴,这两天,月浅栖就专门在她身手收拾尾巴,说不累,是不可能的。

    月浅栖做了什么,晏娇娆当然知道,当下便不在说什么,将身子挪到她旁边,小声道:“孤没毯子。”

    “……”月浅栖掀开眼帘,抬手撩了撩自己多出来的一半毯子,便又闭上了眼睛,是彻底不打算理她了。

    晏娇娆乐呵呵的盖在身上,也不觉得自己作为太子有多没骨气,抱着多出来的一个枕头就睡了过去。

    等晏娇娆再次醒来时,天边已经破晓,拉出了一条明亮的天际线,万里无云,只有早起的几只鸟雀从天空中飞跃过,就下淡淡的痕迹。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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