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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宫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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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

    可如今,孰重孰轻,逼他立即下决心。

    “是。”似叹息,似无奈,似心疼。终究还是违心说出口了。

    闻言,和夏心神俱伤,慢慢地扶着台阶站起来,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大殿内,莲花宝座上神的孤寂落寞无人可知。

    和夏堂而皇之地从浮玄塔走出去,遇到的人皆有些吃惊――和姑娘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是这幅表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和夏眼里没有任何一人,拖着满身伤痛一步一步往外走。

    别怪他,别怪他,千万不能怪他!

    她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出声提醒。他有他的苦衷,他有他的无奈。今日是你自己要来问他的。明知道得知真相也许会伤心,还要来,不就是作吗?

    自己作,怪得了谁?

    如果她再傻一点,再痴一点,或许时至今日还能在他身边开怀大笑。偏偏她不肯装糊涂,不肯自欺欺人,偏要叫他说出那些锥心之痛的话来。

    也许,他的心像她一样,也会疼。

    “少主,终于找到您了!”阿错提着磐郢点足掠地飞到她身边,紧张地上上下下检查了她一番,知道她并未受伤之后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您去见过……台主了?”阿错迟疑地问道。

    一开始得知那个老妖怪便是台主的时候,她差点把手中的磐郢摔在地上――太意外、太惊讶了!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逐渐接受这个事实。回想起往日自己对待国师的态度……阿错一阵心惊肉跳。

    腹黑深沉如台主,将来会不会问责她?

    可是她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因为少主一整天失魂落魄地到处游荡――她得看着她呀!

    “见过了。”和夏的声音很轻很弱,浑身提不起精神。

    “姑娘。”一处拐角,一个灰头土脸、看不清面目的女人怯怯地出声唤住和夏。

    和夏循声望去,蹙眉不解:“你是谁?”

    女人快走两步想接近和夏却被阿错横隔在前的剑气逼人的磐郢逼退,缩在角落里绞着手指无措道:“我,我是姻娇啊!”

    “姻娇?”怎么会变成这幅鬼样子?

    姻娇泫然欲泣:“我除了服侍人以外,什么粗活都不会。自从被赶出浮玄塔以后,我,我……姑娘,求您救救奴婢吧!”

    和夏欲言,被阿错制止提醒道:“少主,此人也许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切莫中了她的诡计。”

    言之有理。和夏想起是她拆穿国师就是师父的,就心里一阵发怵。师父是何等小心谨慎,何况看师父的神情应该是不打算这么早暴露身份的。此女能够得知师父的真实身份,还有胆量告诉她……等等,为什么会选择在那个时间段告诉她真相?

    越想越不对劲。

    “阿错,给她一些银子。”

    “姑娘――”姻娇拿了银子却不死心,铁了心要跟着和夏。

    和夏沉下脸:“你走吧!这是我能对你做的最好的事了。”

    阿错紧接着威胁道:“如果你得寸进尺,得到的将不会再是好脸色和银子,而是我手中这把剑了!”她猛然拔剑,剑指姻娇。

    姻娇吓了一跳,颤巍巍转身跑走了。
………………………………

第两百零四章 演戏

    京郊一处隐蔽的林子。

    黑素纱缠身的迷玳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跪在地上的女子。

    “看来你的戏演得不够好呢!人家主仆二人都对你充满了戒心。”

    姻娇抬头,目光中迸射出恨意:“你不是说会帮我除掉和夏的吗?”

    迷玳睨了她一眼,嗤笑道:“吩咐你的事还没有办完,你就敢跟我谈条件了?要想除掉和夏,第一步就是她能对你消除戒心。连着一点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妄想能够杀了她?孩子,起初我以为你只是傻,兴许还能救救。现在看来,你是蠢!根本无药可救!我从来不与没有能力的人接触。你如果不想死,就赶快滚!”

    已至十二月月末,林中树叶凋零一地,只剩下少数几片枯黄的树叶还在寒风中挣扎求生。一阵凛冽寒风刮过,它们摇摇晃晃,满心不甘地脱离母体。终归是逃脱不了命运的枷锁。

    姻娇稽首伏地:“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想到如何做了。”

    “说说看你的办法吧。”

    天还蒙蒙亮,地上的霜还未消融,一脚踩上去“吱吱”作响。一片乱石堆地的滩涂上,和夏托着脑袋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平静的湖面发呆。

    边上,磐郢插在地上,阿错皱着眉担忧地看着自家少主。

    “少主,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呀?”浮玄塔、司幽台两个都没法回去。纠结呐……

    “我也不知道。”和夏懒懒地张口。

    她们身后的林子深处,一群蒙面黑衣人正蹑手蹑脚地向她们逼近。

    “谁!”阿错的听觉很灵敏,提早发现了不对劲,一拍磐郢,寒光掠过人脸,一柄利器已握在手中。剑指前方,阿错厉声道:“你们是谁?”

    那群黑衣人面面相觑,然后沉默拔剑,齐刷刷地朝她们冲过来。

    “找死!”阿错低声咒骂,越过一块高高的石头,身形鬼魅地穿过一行人队伍,所到之处,血溅满地。

    杀了十来个人之后,阿错已经热血沸腾了。

    “来啊!”阿错大吼一声。

    震得残留下来的几个杀手心肝儿一颤,纷纷执剑退后。他们心里面早就哀怨声一片了。

    ――说好的人怎么还没来?

    ――这下价钱可得再商议了!

    ――娘的,死伤这么多兄弟。老子还要去骗多少熊孩子才能恢复先前的人数啊!

    等我,等我!不远处,娇滴滴的姻娇几步一跌,手上脚上都划得伤痕累累。她为了把戏演足,这回可是下了血本的。

    “姑娘,快――”姻娇喉咙眼那个“逃”字还未出口,便被眼前的一幕吓呆怔住了。半晌,她咽了口口水,这满地的死尸是怎么一回事?行动提前了?没有人通知她啊!

    水边,阿错一边洗着磐郢上的血迹,一边侧头觑了她一眼:“快什么快!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和夏瞥了寒风中打颤的姻娇一眼,从阿错手中拿了沉甸甸的磐郢,一步一步走到姻娇面前,二话不说就将沾染过血迹的磐郢架到她纤弱的脖子边,都懒得抬眼皮了:“这些人都是你叫来表演的?”

    “啊?”姻娇彻底呆了。
………………………………

第两百零五章 遇见魏军

    和夏低眼看看淌着水的磐郢,再看看姻娇身上厚实的衣物,笑了笑,顺便在她耳边擦起了剑。

    姻娇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和夏手一抖,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眼前这个和夏根本不像之前的那个只知道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无辜大眼睛在国师身边打转撒娇的小姑娘。

    “你,”和夏睨了一眼面色惨白的姻娇,“演技拙劣到叫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还有啊,你也许不了解自己,那我就来好好提点提点你――你只会说些狠话、耍一点放不上台面的小心机,真正做起实事来,你比谁都不中用!”

    姻娇心里要哭死了。

    “你要消除我的戒心是吗?那你一开始就不该与我做对!跟着师父这么久,还是这么没脑子。我对自己讨厌的人,从来不会心软。所以奉劝你一句,赶紧滚蛋!别老在我面前晃悠!”

    和夏用磐郢拍拍姻娇的脸蛋儿,直接踹了她一脚。如今她心头窝火,看到她就想起了自己那个混蛋师父,不下手砍她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可怜姻娇一屁股坐在那些尖锐的石子儿上,痛得难以言语。

    “阿错,我们走。”

    和夏小小地出了口气,心情变得愉悦不少,将磐郢仍还给阿错,然后扬长而去。

    可恶!姻娇望着和夏远去的背影,恨恨地一手锤在地上,然后……“啊――”抑扬顿挫的惨叫声久久不绝于耳,惊起了林子里一大群鸟。

    没走多久,和夏就和浩浩汤汤的一大队人马撞上了。

    “前方何人,胆敢拦驾!”坐在高头大马上的一个虎虎生威的盔甲汉子执着缰绳对着和夏与阿错大吼。

    和夏乜了他一眼,望了一眼队伍中高高竖起的旌旗,上面一个大而鲜红“魏”张扬地随风挥舞,不禁眯着眼睛笑了笑。

    “嘿,打劫!”

    汉子大笑:“两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竟敢拦下我大魏五千精骑,还想不想活了?快些走开罢,否则定要治你们俩的罪了。”

    大胡子还挺好心的。和夏笑得更加开怀了:“喂,你们是来恭贺大楚立新君的吗?”

    汉子横眉竖目,嗓子洪亮:“你这女娃娃真不懂礼貌!实话告诉你,后面那辆马车里坐的可是我们大魏的皇帝!你拦驾多时,万一惹得咱们皇上不高兴了小心自己的脑袋!”

    和夏歪头瞟了一眼后面精美华贵的马车,收回视线笑那个大胡子:“你可真笨!就不怕我们是刺客?”

    “这……”汉子挠挠头,尴尬了。

    “武胜,前方发生什么事了?”后面,一人身披黑色盔甲骑了一匹黑马赶过来,皱眉看着和夏与阿错,“此二人是谁?”

    汉子拱手回答:“大哥,这两个女娃娃许是无心冲撞了队伍,我正让她们离开呢!”

    武行警惕地打量,勒紧缰绳嘱咐道:“陛下已经不悦,你自己小心点。别老是好心办坏事!”

    武胜脸上略过一丝不好意思,乖乖点头:“好的大哥。”转头看和夏,“听见我大哥的话了吧,快走吧。看你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刺客。”
………………………………

第两百零六章 抓刺客啊

    和夏本就是想要胡闹一番――她想看看如果闯祸了,师父是否还会如从前一样护着她。

    她弯了弯嘴唇,手脚迅速地翻过武胜的头顶,踩着大魏士兵的头盔一路向那辆大魏最尊贵的人所乘坐的马车掠去。

    “诶,小姑娘――”武胜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半晌没反应过来。他一直认为看人就看面相。这个小姑娘看着不坏啊?

    “抓刺客!抓刺客――”一旁的武行急忙大喊,策马回到马车旁。临走前顺便狠狠拍了一下自家弟弟那颗榆木脑袋,“蠢货!”

    “大哥,我……”武胜有些委屈地摸摸头,然后帮着指挥麾下士兵帮着自家大哥捉拿那名“刺客”。

    阿错飞到道路旁的一颗大树上,站在树干上好整以暇地抱剑看好戏。时不时地用树叶帮少主击退几个不知好歹想要偷袭的人。

    “噔!”和夏背着手立于马车顶上,使坏故意跺了跺脚,一副天不拍地不怕的模样,对着那些严阵以待的弓箭手说:“你们可要想仔细了。待会儿可别手滑射中你们的皇帝陛下了。”

    “……”武行皱着粗眉,挥手招来副将耳语,命他带一群执刀士兵绕到和夏后方。

    “大胆刺客,竟敢行刺吾皇!你认为凭借两个人就可以抵挡住我军五千精锐了吗?还不速速投降!”

    和夏吐了吐舌头,抓着璧沿像条泥鳅一般滑进马车:“谁说我要行刺了?”

    “陛下――”马车外传来武行等人凄厉的叫喊声。

    “真是的,我只是玩玩而……”而已的已还未说完,和夏就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腰间好抵着一把未脱鞘的匕首。

    “你好大的胆子。”低沉磁性的男声靠在和夏耳畔响起。

    “我……”和夏被他捂住嘴巴,想要反抗却发现力气不敌对方。正准备放弃反抗表示自己不是刺客的时候,听见那人在自己耳边低笑:“和夏,我们又见面了。”

    好熟悉的声音。和夏细细一想,还未回忆起声音的主人,那人就笑眯眯地把她的身子扳过去。

    “……容大哥!”和夏着实吃了一惊。“你,你,你……”她指着宋也容说不出完整话来。

    “好了好了,朕知道你很吃惊。你得先原谅朕以前对你隐瞒身份。”

    哼哼,这个得另说。和夏不结巴了,揪着宋也容的耳朵大叫:“你怎么会是大魏的皇帝呢?你是不是雇了外面这些人框我的呢!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说!我说!你先放手!”宋也容虽然表情焦急地捂着耳朵,但眼角眉梢全是喜悦之色。

    “陛下……”马车帘子被人从外面猛地掀开,作紧张状的武行、武胜瞬间呆住了,面色由白变青,由青变红。

    谁能告诉他们,这个女刺客为何会举止暧昧地趴在他们高贵威严的陛下身上?

    “咳咳……”宋也容掩口轻咳两声,抬手下令,“不过就是朕的朋友来见朕的时候搞的阵仗大了些,你们两兄弟不必一惊一乍。”

    “朋友?微臣没听说过……”武胜心直口快地把疑惑说了出来,没看见武行在旁使劲对他使眼色。

    宋也容对他笑了一下,意味深长地建议道:“等回国之后,朕可以命常心约你喝喝茶。”
………………………………

第两百零七章 她选择回去

    武胜心肝儿一颤,脚一哆嗦,连退几步,慌忙摆手:“陛,陛下,这还是不必了。微臣明白了,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宋也容语气上扬。

    “明白了呀?”武胜抓着帘子不明所以,转头询问大哥的意思。武行的眼睛都快挤成斗鸡眼了,直勾勾地瞪着弟弟紧抓着不妨的帘子。

    哎呦喂,他这个傻弟弟哦!

    武行实在看不过去了,上前一步狠狠拍了下武胜抓着帘子的手,“快回前面去!”

    宋也容赞赏地看了一眼武行。

    “现在轮到我了!”和夏龇牙咧嘴地对宋也容笑道。笑得宋也容毛骨悚然。

    “朕当初是为了找出军中细作才不得已离开大营。后来遇见了你们,临时起意想去大楚看看。当时魏楚正在打仗,你说朕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吗?后来临走前不是给你留了一封信和朕的玉扳指吗?”

    玉扳指。和夏心虚地摸了摸袖子。

    “那你为什么要不辞而别?”

    “还不是那个大楚国师!”宋也容不满地指责道。趁着他不在,多说说他的坏话也是可以的。

    听见“国师”两个字,和夏的心脏漏跳半拍。

    “他……怎么你了?”

    “朕跟你说哦和夏,此人狡诈圆滑、腹黑多计,你千万不能被他给骗了!”

    和夏默默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早被他骗得团团转了。你提醒地太晚了。

    宋也容自说自话,没注意到和夏的哀怨。

    “就是我们那晚夜探浮玄塔,他发现了我的身份。为了不把事情扩大,我只好连夜离开大楚。”

    “容大哥……”和夏显得有些委屈,叫人看了莫名的心疼。

    “怎么了?”宋也容关切地询问。

    “让我搭个顺风车吧!”转瞬间,和夏就是一副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模样。

    “……”

    阿错嫌马车闷,实际上是依旧与宋也容不对盘,所以选择在外面跟着。

    一路上和夏与宋也容说说笑笑,丝毫看不出内心的痛楚。请允许她再装一会儿傻吧。就当做一切不好的事情还未知道,一切糟糕的事情还未找上门。她还是那个天真无忧、被师父捧在手心里的和夏。

    有舍才有得。你若哪一样都不肯放弃,结果只会是满手皆空。因为你根本没有能力来守护你要的。

    对于她而言,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从前师父对她说过的――只要她听话,他会护她一世。前提是和夏要装一生的傻,乖乖地做他的傀儡工具,心甘情愿把自己由那颗帝星的绊脚石变成垫脚石。

    第二个,把自己变强。只有强者才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可是她不想成为强者。因为成为强者必然需要舍弃很多对于她来说很珍贵的东西――譬如纯真无忧,譬如师父的疼爱。

    现在的她,最大的心愿仍是能够留在师父身边。纵然她不能爱他。所以她选择回去,回浮玄塔,回到师父的身边。

    她告诉自己,如果要留在师父身边,就要忍住心疼,明知道师父会利用她,但不能显示不悦和反抗。不能给师父造成额外的负担。
………………………………

第两百零八章 救济饥民

    和夏是妖星,会祸乱大楚,会毁掉她的前程。如果她想高枕无忧,必须除掉和夏!

    云装走在去御书房的路上,心里一直盘旋着迷玳对她说的话。

    和夏?和夏!

    云装攥紧了拳头,推开御书房的大门。此时是正午,按照楚恒的习惯他会在御书房的东暖阁午休半个时辰。为了保持安静,殿内的宫人也全都被遣到外面。云装谨慎地环顾四周,再去看了一眼卧在榻上的楚恒。

    “皇上,皇上……”

    确保楚恒已经熟睡之后,云装这才放下心来,退回到御书房正殿内。御案上堆满了几大叠奏折。在翻开奏折的那一刹那,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做贼心虚地重新扫视了一圈殿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几分奏折被云装挑拣出小心翼翼地塞入自己宽大隐蔽的袖内,然后轻手轻脚地将御案恢复原貌出去了。

    “皇上还在熟睡,你们千万不要进去打扰他。”出门后,云装佯装镇定地嘱咐外面的宫人。

    宫人们都知道云装可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自然唯唯诺诺地答应了。

    云装步履匆匆地离开了。之后回到房间,将这些奏折一把火烧了。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将那些上报灾情的折子拦下来。千万不能让皇上知晓。”迷玳的声音回响在她的耳内。

    由于有了前几次的经验,云装不再执着地追问这么做的原因。她知道,迷玳让她这么做必然是有原因的。她只要照做就可以了。

    等楚恒知道外面发生了灾情已经是半个多月以后的事情了。现在他和大臣们忙着应付刚刚抵达京都的大魏皇帝,都没有过多地在意。递折子的臣子见皇上对此事不理不睬,还以为另有内幕,便不再上同样的折子了。

    和夏回到浮玄塔,国师自然很高兴。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明白无论如何,隔阂已经产生,是磨灭不了的。

    “诶,楚皇这是怎么了?城外有那么多饥民也不管不顾,整日与那个魏帝把酒言欢、观赏歌舞。”

    和夏偶然间听见负责浮玄塔的菜肴的厨房小厮们窃窃私语。

    “你们在说什么?”

    “和姑娘。”忙于传递小道消息的小厮对她弯了下身子,表示尊敬。

    “什么饥民?”

    “江北一带有旱灾,地方官员保护不力,上千灾民全都跑到京都来了。不过守城的将领在没有得到上面指示的情况下不敢放他们进城。”

    这是应该的。如果贸然将饥民们放入成,疏散不当的话很可能会发生暴乱抢夺事件。可是把他们拦在城外依旧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啊!

    “这事儿有多久了?”

    “大概……有近十日的光景了。我偷偷去看了一眼,那些饥民实在是太可怜了。拖家带口地来,死的死病的病,还要忍受守城那些士兵的打骂。”

    楚恒是怎么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放任十日!亏他还是帝星!和夏眉间隐隐有愤懑之情。

    “官府不管,那就由浮玄塔管!你们去找东一大人,问他要些钱粮。就说是我的意思。咱们出城去救济饥民!”

    “好!”小厮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热血沸腾地分头行动。

    嘿,还是和姑娘厉害!
………………………………

第两百零九章 大祭司

    城外灾民哀嚎遍野,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臭气味。他们已经许久不曾洗过澡,身上那些由于千里奔波受的伤已经开始发炎溃烂。

    和夏下了马车,环顾四周的惨状,心里直骂楚恒以及大楚管事的官员――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操心!

    楚恒,你有什么资格做这个皇帝?当初错把你的怯懦当成仁厚了!

    “开始吧!”和夏招呼身后从浮玄塔带出来的人,命他们开始搭灶生火煮粥。

    灾民里有一个正弓着腰的黑纱女人引起了和夏的注意。她应该不会是受灾百姓。和夏小心避开那些虚弱躺在地上的灾民,朝她走去。

    “姑娘,你是……”和夏看见黑纱女人原来正在为一个小孩包扎伤口。瘦骨嶙峋、黑黢黢的手臂上烂了碗口大的一个脓疮。

    那女人转过身,泛着金色的眼眸朝和夏微微一笑。

    守城的将士对着灾民吆五喝六,吵得和夏一团火蹭蹭往上冒。

    什么东西!和夏重重地放下手里的铁勺,低下身去随手捡了一块手掌大、被冻得坚硬的泥巴,瞄准之后向那个人的后脑勺扔去。

    “哪个王八犊子,竟敢――”那个将士骂到一半急忙收住,摸着鼓起来的包自认倒霉。谁叫出手的是浮玄塔的人呢?

    “喂,你们要是再敢对这些百姓指手画脚动粗的话,看我不一个个的拧断你们的脖子!”和夏拍拍手,放声警告道。

    那个将士心想我一个大老爷儿们竟然被你一个小小女子这般作践,士可杀不可辱!撸着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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