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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死之后(美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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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年除了交税收,他们两家都是留下一季的口粮,剩下的都拉去镇上贱卖了。这个时候卖粮食的多,价格被压的很低。

    松柏说当今圣上不行了,底下的皇子们也是蠢蠢欲动。这些他都不懂,他只关心威胁到他那地里的庄稼不,那可是他心尖尖上的。

    松柏就一句话,打起仗来哪有空儿种庄稼,还不都逃命去了!

    唬的他和大柱粮食也不卖了,地窖紧赶慢赶的挖着。其实就算波动他们这里也是无碍的,往林子里一跑啥事也没有,松柏就是唬他们,不然他们非得换成钱。

    熊子昨晚没喝多少,他还在寻摸着卖方子的事――可不能让家里人小瞧他!到时候姑姑家有了钱,日子也能好过些。

    从小姑姑就待他亲,现在就橙子一个闺女,以后还得嫁人。肚子里那个还不知是男是女,他也想出份力。

    再说,黄氏也有意思让两家结亲哩。两人年岁相当,毛氏和陈氏也是交好的,橙子嫁到他们家肯定不吃亏。

    本来熊子可是抗拒的很,作为古代一个叛逆的非主流混混,他是有自己想法的。帮姑姑家是一回事,娶表妹就是另一回事了。

    虎子在家成天念叨她做饭好吃,就连锤子也是念叨过的。他这次一尝,还真是对他胃口!现在让他娶她也是乐意的,昨个橙子可是很崇拜他的!

    他领会错了,橙子那是对钱的崇拜,是对青砖大瓦房的崇拜!

    走的时候他还拍着胸脯同橙子打包票,橙子笑嘻嘻的应了他。偏偏被出门的松柏看的正着。

    熊子斜着眼冲松柏冷哼一声,这叫松柏的家伙看起来还真是欠揍的很啊!

    其实两人之间还真是没啥大事――他们俩还没有说过话哩。除了哼就是嗤不然就是切,两人都是心气儿高的人,一个看不惯另一个人吊儿郎当的样子,一个看不惯另一个装13的样子。

    昨天熊子在橙子家的地里看见旁边有个少年趁着休息的时候捧着书再看。他瞧不上眼,他觉得读书人都有一股酸气,就嗤笑一声。没成想松柏耳力特别好,听得一清二楚。

    松柏也嗤笑一声,这下换熊子恼火了,总觉得他是嘲笑他大字不识一个。两人就对上眼了,收玉米的时候也是别着劲收。

    好处就是两人收的都比平日里快了不少,连陈大舅和池大柱都快比上了。

    后果就是晚上胳膊就抬不起来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何况中间还夹了一个橙子。

    松柏见他们快走了,也不理会熊子,问橙子:“一会儿我去山上,你去摘果子不?”

    他知道橙子心心念念就是摘果子,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软肋。橙子虽然不知道松柏今天咋同她好好说话了,不过她真的想去山上哩,地里的活计也差不多收拾完了,现在去正是时候。

    她还是在心里骂了会儿松柏,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松柏见她点头应了,得意的冲熊子勾起唇角。他把熊子想成假想敌了!熊子是个不能受刺激的,他立时就收到了他的挑衅。

    “橙子,你就等着哥带给你的好消息吧!到时候包管你坐在家里面数钱!”他又打了一遍包票,其实他心里也是没底的很。

    橙子一听钱就笑眯眯的点头,熊子自觉胜利了。冲松柏扬起下巴,露出迷之微笑。

    她见两人眼神缠绵的厉害,想着松柏昨天不正常的反应,合着他是看上了他?!

    天啦噜,孙婶可怎么办?赵家怎么传宗接代?她怎么办?

    黄氏还是不放心陈氏,她就继续留在池家。走之前陈大舅怕她娘还在生气,吭哧半天憋出一句:“娘你啥时候回去了捎个信,我来接你。孩子他娘在家你就放心吧!”

    他本来是想说毛氏已经知道错了,话到嘴边就成了这个。

    黄氏还能不了解自己的小子,点点头道:“我知道了,等你妹胎稳了我就回去。到时候大柱会送我的,你也别记挂着了。”

    小舅手里拎着各种酱菜卤肉,还有一桶葡萄酒。他嘴馋的很,拿回去能吃老长时间哩。黄氏嫌他这么大的人还跟个小孩儿一样,照着他的背就打了两巴掌。

    当她不知道他是拿回去给他婆娘吃似的!

    这葡萄酒是橙子一个月前酿制的,前几天刚刚打开一个缸尝了尝。昨天晚上就是喝的这个酒,酿了一个月时间酒味已经很浓了,喝两杯就上头。

    法子可是很简单,把葡萄洗干净,用剪子一个个剪下来,用淡盐水泡个十分钟左右,再用手一个个捏碎。

    差不多六比一的比例放白糖,她喜欢喝甜一点的,其中一个缸子比别的放的白糖都多。

    古代的葡萄酒大多是贵族才能喝上的,这可是相当于国外进口。三国时候曹丕说过:“且说葡萄,醉酒宿醒。掩露而食;甘而不捐,脆而不辞,冷而不寒,味长汁多,除烦解渴。又酿以为酒,甘于曲糜,善醉而易醒……”

    陈氏也是爱喝的紧,她和池大柱怕伤害肚子里的祖宗不让她多喝,她偏偏每天都得喝点。

    合着肚子里的还是个酒鬼!

    陈氏平日里只爱吃那口味重的,不拘什么酸的辣的咸的。也不孕吐,吃的比平日里要多不少。精神头也足,看着倒像是年轻了三四岁。

    他们卖的酸辣粉陈氏日日都要吃上一碗,再不然就是吃橙子腌的酱菜。平日里就着馒头都能吃上大半碗。

    可是老是吃这个也不是个法子,她正打算上前摘点果子做成果脯留着冬天给陈氏吃,松柏就提议去山上。

    真真是她贴心的小棉袄!

    被比喻成小棉袄的男人心里又别扭起来,刚才熊子说的啥钱不钱的,咋没听橙子说起过呢?

    橙子要是知道得大呼冤枉找包公爷,她昨天去找他商量这件事儿了好吗?是他一直发疯不给她机会的!

    。。。
………………………………

第33章 山里红果脯

    第三十三章

    两人去山上采果子,梨花原本也想跟着去,触到孙氏要吃了人的目光后直接选择放弃。

    她在心里暗暗的把自己表扬了一番,哪里有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妹子和闺女!

    求表扬!

    高兴的哼着从橙子那里听到的啥苹果的歌去找秀秀谈心了,两个女孩凑一块也没有别的事,聊一聊衣裳首饰和村里的男娃。

    秀秀纳着鞋垫的手一顿,叹了口气道:“梨花,我都快愁死了。”

    梨花用嘴把线咬断,抬头问她:“咋了?你哥欺负你了?”

    “不是,还不是我二哥的亲事。他是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让他自己找他也不找,我娘都快愁死了!”

    梨花早先来秀秀家的时候就见她娘气喘吁吁的追着李老二跑,李老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贴心的在前头等等他娘追来。

    “你哥不想娶媳妇不会是有啥隐疾吧?”她觉得这个结论是最有可能的。像青瓦哥年底就要成亲了,她哥是个例外,再说老二比松柏岁数大哩。

    秀秀把茶缸里的水一口喷了出去,她二哥有隐疾?应该不会吧,头先还说喜欢橙子来着……

    自打中秋节回来后,老二就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她娘悄悄问她咋了,她就添油加醋的把老二明着说喜欢橙子却连一句话也不同人家说的事告诉了她娘。

    她娘是个暴脾气,拿着笤帚追了老二一条街,要不是她那宝贝孙子还得她亲自看着,她肯定得追到别的村。

    真是一个个的不让她省心,别人看她家过的风光,青砖大瓦房,每天卖剩的肉也进了自家的肚子。内里的苦也就自己知道!

    秀秀一琢磨,越想越觉得她二哥可能有问题。她家的情况又不是出不起彩礼,多少姑娘等着嫁给她家,可老二似乎从小就不喜欢和女娃说话,一说亲事就上火。

    犹犹豫豫支支吾吾的把老二喜欢橙子的话同梨花说了,这会换梨花炸毛。坚决说这是不可能,一再强调橙子是她家的,两人今天还单独上山去了。

    单独上山的两个人此时的气氛很微妙,松柏不知道生了哪门子气,不管橙子说啥他都是恩一声,不然就是臭着一张脸。

    把橙子也是郁闷的不行,她还想着上个山能偷偷拉个小手啥的,结果碰了一上午的壁。

    他生气的时候习惯抿着唇,越是气的很抿的越用力。这是她观察了好久的结果,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觉。

    他早上特意从她眼前晃过,原本高高兴兴的一起摘果子。可他一大早看见了啥――熊子同橙子说挣钱的事,橙子还笑得一脸开心。

    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忽然觉得他不能窝在北河村,他得出去闯闯!

    到时候,橙子就不会对着别人笑得那么开心了!

    他骨子里的占有欲十分强烈,他的东西是不容别人觊觎的。尤其还是他看不上的人!

    橙子要是知道她被松柏归为他自己的“东西”,不知道是啥感想?

    反正她现在心情是不怎么好了,摘果子的力气都比平常大。她握着池大柱专门做的够高处果子的杆子的手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松柏下了决定――一个足以改变他一生的决定。只是走之前他有些事情不放心,比如眼前这号人物。

    他看着她的小手青筋都爆出来了,叹了口气,这脾气还真是有点大。

    橙子在心里怒吼,到底谁脾气大!

    松柏把自己篓子的果子递给橙子,他虽然不说话可是手里的活不停。她恰恰相反,半天了篓子还是空的。

    “脑袋想啥呢?”

    橙子一口老血堵在喉咙,原来自己撒半天气他压根不知道自己为啥生气?那岂不是和自己不知道他生啥气一样了?

    好绕口啊,她也被绕晕了。

    “你干啥半天不说话?”橙子故意把眼睛放的犀利无情,让自己显得高冷不在乎,可看在松柏眼里就是□□裸的勾引。

    这两个人的脑电波压根就没有对上!

    不过结果还是不错的,他拉着的她的小手在块大石头上坐下,她抗拒一番无果,于是也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

    阳光晒得石头暖嘟嘟的,坐下去也很舒服。他的大手干燥修长,薄薄的茧摸上去也很舒服。

    他环上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下巴抵在她的头上,鼻息是好闻的皂角味儿。

    橙子先是懵了一下,这算是他们两个的初抱吗?她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不敢动来动去,心跳的声音都在她耳边回响。

    看出来她的局促不安,他心情突然就好起来,闷闷的笑声从胸膛传来,橙子甚至都能感受他的震动。

    这个人简直阴晴不定,有一点小小的恐怖啊!

    为了不让他继续祸害别的好姑娘,她就替老天收了他吧。

    她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出气,让你笑个不停,让你刚才不理会我!

    松柏对这一咬倒是没有说啥,橙子那点劲儿在他看来就像猫挠了一道似的。

    这边梨花听秀秀说老二想娶橙子的话,说啥也坐不住了,鞋垫子也不拿就往家走。

    秀秀在后头追着跑了一会儿才把她拦下,“咋,我说个这个你就生气了?梨花你啥时候这么小心眼了?”

    “你也知道我家是多么稀罕橙子姐,你说让你二哥这么一搅和不是更乱了!”

    旁边传来一阵嗤笑,穿的整整齐齐的李花穗嘴边噙着一抹嘲笑。

    不就一个会做饭的村姑,还人人都当成宝贝了!

    她爹可是村里的村长,她从小被养的也是细皮白嫩,村里多少姑娘多羡慕她。她挑来挑去和杏儿玩到一块了,也不为啥,两人做到一块说话不会拉低档次。

    在她的思想里,想娶她的人得从村西排到村东!

    杏儿不想去做妾想嫁给村里的松柏让她鄙视了老长时间,长的再好看那也是泥腿子,她可看不上。

    偏偏家里的堂哥老托了她来给杏儿送东西,她也不好撕破脸皮。杏儿是个执迷不悟的,她心里对松柏也就好奇上了。

    到底是啥神圣有这么大的本事!

    后来杏儿不让人提松柏,她旁敲侧击一番才知道松柏有了看上的人,竟然是被退了亲的橙子。心里就像是闻到了隔夜的泔水一般,膈应上了。

    她见梨花和秀秀提到橙子,心里堵的那口气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扶了扶头上那鎏金的簪子,村里人多是木簪,她可是从她娘那里磨了很久才要来的。

    挺了挺胸脯,故意又在自己衣裳上拍了拍,她这是从镇上铺子里买的成衣,当下最时兴的样式。

    秀秀看不惯她那副嘴脸,她家在村里也是有家底的,况且也有三个儿子,村长也得让几分。

    “呦,这不是咱们的村花吗?瞧瞧着头上戴的簪子,远远看和我娘差不多模样了,我还以为是哪个婶子呢!”她丝毫不客气的讽刺花穗,不是显摆簪子吗,姐让你好好“显摆显摆”。

    花穗本来正嘴角含笑的摸着簪子,这一听肺都气炸了。当她听不懂咋的,变着法子说她老。

    “哼,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卖了你也换不来这么多钱,你就眼馋吧!也不看看你们的磕碜样儿!”

    梨花也是不怕她的,她娘和陈氏都是泼辣的,她从小可没少耳睹目染的。杏儿娘来她家闹都沾不上便宜,还能让这么一个姑娘得了逞?

    再说她和杏儿关系那么好,杏儿给她家添了那么些堵,今个是时候好好讨讨利息!

    嘴还没有张开,站在她后头的秀秀把她扯到一边,小声道:“你不是着急回家吗?快走吧!花穗这个小丫头片子就交给我收拾!”

    梨花可不干,凭啥子交给你!当我怕她李花穗啊!

    花穗看着她俩拉拉扯扯,嘴角勾起一抹笑,“哼,就你们这样也就嫁给掏粪的于小二,和那个退了亲的橙子一个货色!”

    “你干啥子拉我?李秀秀你给我说清楚。”梨花见花穗拉扯上橙子,说起话来头上的簪子还晃啊晃的,看着就让人生气。

    秀秀这下也不拉扯梨花,花穗说的话太毒了。谁不知道于小二是村里傻的,诅咒她们不说,还捎带上橙子。

    梨花往地上一呸,“于小二咋了?你娘给你说的不是村里的男娃!到时候你不也一样嫁给村里人,凭啥就瞧不起?”

    花穗最恨别人那这事儿说嘴,这事儿原本捂着好好的,不知道谁给说漏了!

    她娘也真是,她这么好的容貌嫁到村里岂不是委屈了。

    往地上呸了一口,她得赶紧回去问问她娘都有谁知道,这俩妮子啥时候收拾也不晚。

    梨花见她走远了,阴着脸问秀秀,“你刚才干啥拦我?”

    秀秀把鞋垫子往她怀里一丢,“当我想管你哩!我家有三个兄弟,村长都得让着点,可你家本来就是孤户,李花穗那小贱人回去同她爹一说,有的是给你家下绊子的时候!”

    梨花不理会她的话,急匆匆的往前走了。虽然她知道秀秀说的有理,可她还是憋了一肚子闷气。

    不就是仗着家里有俩钱吗,她家也挣了不少哩!

    回去后舀了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孙氏见了说了她两句,这都深秋了,喝凉水是要拉稀的。

    梨花把帘子一甩回自己屋里头了,她也知道秀秀和孙氏是为了她好,可心里的气咋也理不顺。

    松柏眼睛微眯,梨花从小到大都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今个是谁惹到她了?

    秀秀也生了气,她好好的为梨花着想,没想到落了埋怨。

    橙子在院里正洗果子,见梨花急慌慌走过去,喊她也不应。擦了手过去问松柏:“这是咋了?”

    “不知道,回来就气鼓鼓的,你进屋去瞧瞧。”

    梨花正坐在床上绣鞋垫子,橙子走过去一看,好家伙真是绣的比她针脚还松。

    “谁欺负你了?早上不还好好的?”她把鞋垫子抽走,绣成这样待会儿还得拆。

    “没啥,我自个心里堵的慌。”梨花叹了口气,她都不知道自己气啥。埋怨秀秀不告诉自己一声,还是纯粹看花穗不顺眼。

    “我猜猜,是不是老三给你气受了?”

    “说的啥话,啥叫老三给我气受了?”梨花忍不住反驳,见橙子眼里含笑,最终把事情说了出来。

    橙子越听脸色越不好,花穗真是有点过分!“你气花穗我理解,可秀秀也是为你好,改天见了她给她陪个礼。走,不想这些事了,过去和我一块做果脯去!”

    假装在窗户底下扫地的松柏握紧拳头,李家还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头上了。上次李旺财的事儿还没有找他们算账,趁着这个功夫一并算清!

    梨花跟着橙子去了她家,黄氏和陈氏正在晒玉米芯儿,留作冬天烧火的时候用。池大柱每天早上还去地里捡剩下的秸秆儿和柴火,橙子往年的冬天都是怕冷的很,到时候把火烧的足足的,她也不用出屋了。

    山里红核多,两人边唠嗑边把核去掉。做果脯主要是等冬天了陈氏能吃上水果,有小孩儿的人家大多会腌上一大盆。况且山里红做起来也不费事,时间还短。

    果脯经过处理糖煮,然后干燥而成,做出来的山里红色泽鲜亮透明,口味酸甜,爽口润滑,果味浓郁,看着就垂诞三尺。

    只是一般人做果脯的时候,往往忽略了用盐浸渍,结果做出来的山里红就成了棕黄色,色泽便不够诱人。

    。。。
………………………………

第34章 香酥鸭

    第三十四章

    梨花边做边吃,一会儿心情就好了。只是嘴上不饶人的说着秀秀不把她当朋友,眼神里早就不生气了。

    橙子看的分明,做好山里红给她用小篮子装了一盒,“给秀秀送过去呗。”这篮子是橙子让池大柱编的,又小又精致,送礼正好合适。

    “我不去,要去你自个去。”

    “我还得去给老黄送去呢,咱俩做伴一块儿往村里走吧。”

    梨花不情愿的跟着她后头,她不想失去秀秀这个朋友哩,可让她去低头又不情愿。也不知道秀秀生她的气没?

    熊子隔日就去镇上找东来酒楼的张兴起,他还留心带了一壶葡萄酒。这东西他爹爱喝的很,他好不容易才拿了一壶。

    张兴起的爹虽然只是东来酒楼的一个掌柜,却风流倜傥。他府上的小妾就有四五个,庶子庶女更是多的很,正室夫人只生了一子一女。

    好在他还是长子,又是嫡出。他爹也没有糊涂到底,从小让他跟着学做生意,手腕和见识也是有的。

    结识熊子完全是个意外,以他少东家的身份可是看不上这种混混。因为毛氏的关系,熊子经常去镇上舅舅家,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一帮游手好闲的人。

    就是这帮游手好闲的人救了张兴起一命——他的庶弟蠢蠢欲动,惦记着家里的生意,顾了人要把他弄残。

    偏偏被熊子听到了密谋,他思来想去就告诉了张兴起。张兴起躲过了一灾,想拿钱谢熊子。熊子留了个心眼,没有要钱。他怕多了钱被别人发现是他告的密,他爹娘那里也说不通。

    这下被张兴起高看了他一眼。平日里有个啥事也多加照拂,这次熊子就带着葡萄酒直接找来了。

    张兴起做生意从来不含糊,他原本想着随便想个理由把他打发了——村里人怎么可能酿出葡萄酒?

    尝了一口后连他自己都惊讶了,这味道可是比在京城里喝的还要好喝,在他们这个小镇上根本喝不到。

    他沉思一下,这要是得了方子给了东家,他岂不是就能顶替他爹成了掌柜的?他心里也是埋怨他爹的,不说很少去他娘屋里歇着,就连上次庶弟害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熊子,不满你说,这酒是好酒。可这深秋的,葡萄也没有多少了,我买了方子也得等到明年再用——我出五十两怎么样?”

    熊子转了转眼珠,“少掌柜,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既然明年才能用,那我明年再卖给你就是。这是我表妹家祖传的方子,若不是看在咱弟兄俩好的份上,我还打算卖给庆彬酒楼呢!”

    他虽然不知道这葡萄酒的方子到底值多少,可五十两太少了。上次他告密张兴起还打算给他一百两哩,他有钱的很。要不是他祖父不让离开镇上,他们早就搬到省城了。

    张兴起呡了口茶,心里盘算一番。卖给庆彬酒楼那是不可能的,熊子还想着他给他做靠山哩。只是少不得这价格往上提一提。

    “八十两,不能再多了。”

    熊子也学着张兴起的样子喝了口茶,不过他喝的太急被烫了一下。八十两,一个方子,差不多哩。

    “中,我还不信起哥儿,唬谁也不会唬我!”

    张兴起状似闲谈的问熊子,“这是你表妹家的方子,咋让你拿过来卖?”

    “我表妹家人丁单薄,忙不过来哩!不过她做的饭那是好吃的很,比你这酒楼里的大厨毫不逊色!”他原本想说比你酒楼里做的饭还要好吃,一想这不是打人家脸吗?

    张兴起是不信的,东来酒楼的厨子都是从省府里招的大厨,个个都参加过京里的厨艺比赛。就连在省府里也是出了名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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