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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奏龙吟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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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凝道:“如今这‘花溪镇’,在北方有二十一处之多,想必西南便有二十一城已纳入蜻蜓门的生意范围。这买卖可大得很呐!”
蓝羽道:“无上师伯向来心思敏锐,而他蜻蜓门又以轻功见长。他要做这项买卖,那是谁也争不过他的!”
二人自夹风峪出山向东,又行七八里路,果然来到一处市镇,名为“花溪”。云水凝随蓝羽来到镇南的一块空地,远远见到一座半丈来高的石蜻蜓,做点水状,雕于一方注水石坛之上。来到近处,只见那石蜻蜓口内扁平中空,心道“原来这便是那信坊,妙极,妙极!”
蓝羽步上石阶,自怀内摸出三封信笺,将第一封塞入那石蜻蜓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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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门人(6)
() 只听内中一个男子声音道:“何处何人收?”
蓝羽道:“玉华山,天女派林霞波。”
男子声音道:“五十七里,五金七银。”嗒嗒声响,石蜻蜓胸上推出一方三寸石盒。蓝羽抛了六粒金子进去,那石盒缩了回去。男子声音道:“可还有?”
蓝羽自石蜻蜓口中塞入第二封信。
男子声音道:“何处何人收?”
蓝羽道:“九崖壁,追风剑派宗正无敌。”
男子声音道:“八十二里,八金二银。”嗒嗒声响,石盒又推了出来。蓝羽抛了九粒金子进去,那石盒缩了回去。男子声音道:“可还有?”
蓝羽又塞入了第三封信。
男子声音道:“何处何人收?”
蓝羽道:“百溪山,蜻蜓门无上天阁。”
男子声音道:“六十八里,六金八银。”石盒推了出来,蓝羽抛入七粒金子,石盒缩了回去。男子声音道:“可还有?”
蓝羽道:“只此三封。”
男子声音道:“寄信人?”
蓝羽道:“无。”
男子声音道:“信回何处何人收?”
蓝羽道:“物充城福安客栈,李凤兰。”
男子声音道:“明ri申时前后回信,共收金颗二十二粒,找回一金三银。”石盒推出,内中放着一粒金颗,三粒银颗。蓝羽取出,石盒缩了回去。
蓝羽走下石阶,道:“云弟,你觉得这信坊如何?”
云水凝道:“设计十分jing巧,且让人甚为放心。”
蓝羽道:“如何让人放心?”
云水凝道:“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人,里面的人看不见外面的人,最合江湖人的xing子。”
蓝羽道:“价钱不觉贵了些么?”
云水凝道:“三封信中,最远的八十二里路,若有回信,明ri申时便可收到。莫说十里地只收一颗金子,再加一倍我也照付!”
蓝羽灿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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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消息(1)
() 云水凝同蓝羽走在街上,瞧着物充城内景象繁荣,百姓面上多安乐sè,心中甚喜。向蓝羽道:“蓝姐姐,看城内景象,此处牙令该当是个聪明人。”
蓝羽点头道:“中庸之道,殊是难求,为官者得之,保命应当无碍。”
云水凝道:“正所谓‘官者,百姓父母也’,中庸之道虽可保命,却离此甚远。”
蓝羽道:“中庸本是大德,而世人肤浅,不明其意,只道是正邪间的中立之所。”
云水凝笑道:“其实正邪之间,又怎会有中立之所。世间只分yin阳,更无第三者。”
蓝羽微笑道:“云弟,人在世间,难得清醒,难得糊涂。”
云水凝道:“小弟受教。”
蓝羽指着前面一家酒楼,欣然道:“云弟,这家酒楼的生意,六年前便是极好的。今时今ri,仍是如此热闹,咱们便在此用些酒饭罢!”
二人上得楼来,捡了一张角落的空桌坐了,蓝羽叫了四道酒菜并了一壶“石泉清”,小二自去张罗上菜。蓝羽道:“云弟,见到窗边的那三男二女么?他们是渠北双枪门的弟子。”云水凝方才上楼时便瞧见窗边左首那一桌客人,各人身旁都立了两杆短枪。
他并不侧头去瞧,道:“蓝姐姐,我见中间那个眸子中敛着jing光,方才上楼时还扫了我两眼。”
蓝羽抿嘴一笑,道:“怪不得你方才散出些气势,原来是与他相抗。”
云水凝脸上一红,道:“小弟修为ri浅,把持不定。”
蓝羽道:“中间那人的真力修为根基甚厚。你被他扫上一扫,自是不自在的。”
云水凝道:“蓝姐姐,双枪门的枪法如何啊?小弟还是第一次见使双枪的。”
蓝羽道:“双枪门最硬的功夫叫做‘双枪连环打’,招招连环,若是门内高手使将出来,便似身化一只大陀螺般,颇为厉害。”
云水凝微微一呆,道:“那岂不是全身无破绽?”
蓝羽笑道:“怎会没有破绽?世间定理,有生必有克。有没有破绽,得看如何去斗。”
云水凝“啊”的一声,恍然悟道:自己以自身的功夫去想破解之法,认为无破绽可寻。那么别人与自己功夫不同,未必便无法可破。即便与自己是同样的功夫,那么自己无法,传授自己功夫的大哥牧一却未必同样无法。想到此节,不由摇头道:“小弟真是浅薄。”
酒菜上全,两人方对饮几杯。楼梯上传来声音道:“给爷们收拾一张靠窗的桌子!”小二的声音赔笑道:“三位爷,现下靠窗的位子都坐了客人。爷们先捡张空桌儿坐着,一会儿哪张靠窗的桌子空了出来,小的再给您挪过去如何?”
只见小二引着三个蓝袍紫领的佩剑汉子走上楼来,三个汉子一前二后,后边一人手上捧着一只缎布包裹的长盒。那捧着缎布长盒的汉子一翻白眼,道:“爷们在楼下便已瞧见靠窗的位子都坐了人,若有空着的,爷们自会去坐,还叫你收拾些什么?”
小二陪笑道:“是,是。有桌客人便吃完了,小的一会儿马上收拾,三位爷先来坐!”小步抢到一张堂zhong yāng的空桌边,用布抹了抹。
后边另一个汉子道:“你将哪桌换了予我们,酒菜算双倍价钱!”
小二为难道:“这,这。。。。。。”
捧着缎布长盒的汉子道:“这什么这,咱们便要那边的位子!”眼睛望向双枪门五名弟子那边。
双枪门五名弟子自三人上楼,只是自顾吃饭,始终未抬眼。这时中间那汉子起身道:“哦,原来是奉剑山庄的三位高贤,失敬,失敬!”
云水凝心中一凛:原来这三个昏人便是奉剑山庄的弟子,这是有意显威风呐。
只听双枪门那汉子接着道:“奉剑山庄乃我正道之首,江湖中人人敬重,便请来我们这桌。师弟、师妹,咱们到那张桌子去。”
云水凝与蓝羽对望一眼,心道:“说得好,不卑不亢,还意带贬损。”
奉剑山庄三名弟子中站在前面那汉子道:“这位兄台仪表不俗,不知是双枪门祈老爷子手下哪位高徒?”
双枪门那汉子道:“贤兄客气了,在下全阔,不知贤兄如何称呼?”
那汉子道:“原来是双枪门首徒全兄,久仰。在下奉剑山庄史泰。”
全阔道:“原来是风雷院莫院主座下大弟子史兄,幸会、幸会,便请过来就坐。”
史泰道:“不必,不必,在下的两位师弟因赶路烦热,扰了高门,还请原宥。”说着在堂zhong yāng那张空桌坐了下来,面上甚有傲sè。他两个师弟也跟着坐下,小二忙自招呼。
云水凝心中冷笑道:“原来是显自己的名字来着。”
那捧着缎布长盒的汉子将盒子放在桌上,哼声道:“那柳木白好不识抬举。咱们奉剑山庄送他厚礼,他竟敢不领情!”
另一个汉子亦哼声道:“他仗着自己有几年名声,便不将咱们奉剑山庄放在眼里,更不将普天下的武林同道放在眼里,真个不知天高地厚!”
史泰道:“张师弟、刁师弟,何必跟这种人生气呢?”
那“张师弟”道:“大师兄,你没见他那副假作糊涂的嘴脸么?”
史泰道:“如今南方武林异动,徒有虚名之辈自是变作墙头草,摇摆不定。”
那“刁师弟”恨恨道:“那姓牧的早年便对咱们奉剑山庄唯唯诺诺、不置可否,如今他ri渐坐大,要我说,咱们该当求庄主赏他一枚‘神剑令’才是!”
云水凝心中冷笑道:“真个草包之极,你‘神剑令’再厉害,又有几个人敢去杀我大哥?真正有本事与我大哥斗上一斗的,又岂会在乎你那一两件烂兵器?草包,草包!”
史泰道:“那姓牧的固然无法无天,但最可恨的还不是他。”
那“张师弟”道:“若不是那姓牧的领头,南方武林中又有谁敢与咱们奉剑山庄公然为敌呢?”
史泰道:“南方武林除了姓牧的,还有谁有些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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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消息(2)
() 那“刁师弟”道:“大师兄是说那易寿与吕溪远?”
史泰道:“不错!”
那“张师弟”道:“可是那易寿的易家堡与咱们奉剑山庄素来亲善,那吕溪远的天悬岛更是孤芳自赏惯了的,极少过问江湖事啊。”
史泰道:“两位师弟,你们再想想,南方还有没有别的人势大?”
那“张师弟”与“刁师弟”沉吟一阵儿,都无头绪,陪笑道:“还请大师兄指点!”
史泰面现得sè,有意将声音压低一些,道:“是尸山红骨岭!”
那“张师弟”与“刁师弟”啊的一声,吃惊道:“那是邪魔外道,他们联合到一块儿了么,是师父说的?”
史泰摆手道:“两位师弟,你们想错了,他们再胆大包天,也不敢与那邪魔外道公然串通啊,那岂不是与天下正道为敌么?”
那“张师弟”与“刁师弟”松了一口气,都问道:“那么这尸山红骨岭又与这姓牧的有什么关系?”
史泰不答,将手中半杯酒干了,作声道:“咱们点的八道酒菜这许久还没上齐,这酒楼还做不做生意?”
张、刁二人立时大声吆喝小二加紧上菜,又将酒给他满上,堆笑道:“大师兄,师父自来最疼的就是你了,师父都说了些什么,快跟咱们说说,咱们也好多长些见识!”
云水凝眉头一紧,大感厌恶,心道:“如今奉剑山庄便都是这些人物么?怪不得武林中要天翻地覆了!”瞧了蓝羽一眼,她只是在举箸饮酒。
只听那史泰拉长声音“嗯”了一声,接着道:“这几年中,那尸山红骨岭的势力扩张得厉害。如此一来,便威胁到了那易家堡与天悬岛!”
张、刁二人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史泰见他二人仍自不悟,大是得意,道:“想那易家堡与天悬岛亦非易与之辈,又怎会坐以待毙、任人欺凌呢?”
那“张师弟”道:“江湖上时有传言说易家堡与天悬岛各自同尸山红骨岭暗中相斗,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啊!”
史泰点头道:“这便便宜了那姓牧的!”
那“刁师弟”道:“姓牧的与他们无冤无仇,怎会抢到便宜呢?”
史泰故作叹声道:“刁师弟啊,你要多动动脑子嘛。大师兄我与你和张师弟平素说得来,这才向师父恳求带你们出来见见世面的。”
刁、张二人立时堆笑道:“甚是,甚是,还请大师兄多拂照着些。师父最疼的就是大师兄,ri后咱们奉剑山庄风雷院院主的重担,还得落到大师兄的肩上。我二人自是要向大师兄多多请教,嘿嘿,嘿嘿嘿。”
那史泰听了他二人的阿谀之辞,甚是受用,眼神有意无意间向双枪门那桌瞟了一瞟,双枪门五名弟子只是埋头吃饭。他双眉一挑,摆手道:“两位师弟说的什么话,咱们风雷一院,近八百弟子,将来人人都可能传得师父法位,这话再也休提!”
云水凝惊道:“八百弟子?风雷一院便八百弟子,却不知他奉剑山庄共有几个属院?”向蓝羽瞧过去。
蓝羽知他心思,左手张了张。云水凝吃惊更甚:奉剑山庄有五个属院,一个属院便有这许多弟子,怪不得江湖上人人畏惧三分,三门二派多年隐忍!
只听那张、刁二人接着道:“咱们风雷院中,直接得师父传授的,只有四十六位师兄。而四十六位师兄之中,大师兄你尤为德才兼备,最受众弟子爱戴。其实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头也都明白谁会是将来的新院主!”
史泰道:“至于下一任院主,思之尚早。师父正当壮年,咱们只一心一意地做好师父交代的每一件差事,争取为咱们奉剑山庄多立功劳,得到庄主他老人家的赏识,便大功告成了。”
张、刁二人道:“是,是,大师兄说得极是!那么,姓牧的到底抢到了什么便宜呢?”
史泰冷笑一声,道:“若说那姓牧的,确是得了便宜,不过也只是暂时的便宜。你们想啊,那尸山红骨岭,本来是碧水宫、天悬岛、易家堡他们三方的忧患。但红骨岭扩张势力,易家堡与天悬岛由于所处方位,却首当其冲。
如此一来,他两方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碧水宫的天然屏障,碧水宫由此才ri渐壮大,这岂不是得了个大便宜么?但如今,那姓牧的竟为了一己之私,煽动南方武林对咱们奉剑山庄泛起敌意。这乃是逆天而行,他这便宜却维持不了多久!”
云水凝心中冷笑道:“真个儿狂妄,竟把自己当作天。大哥是顺了武林同道的心意而动,你们将话反过来说,恁地不要脸!”
那“张师弟”道:“可恨呐可恨!江湖本来太平,这姓牧的如此惑乱人心,与天理背道而驰,天必罚之啊!”
云水凝眼光一紧,露出几分杀机。蓝羽夹了一箸菜到他碗里,眼中竟流露出几许温柔。云水凝心中一震,眼光和缓下来,脸颊微微泛热,低头喝了口酒,将菜吃了。
那“刁师弟”说道:“天必罚之,天必罚之!不过,大师兄说还有人比他更为可恨,却不知是谁呢?”
史泰道:“自然是那姓易的与那姓吕的!”
张、刁二人齐声道:“哦?”
史泰道:“他两方怕了尸山红骨岭,是以与姓牧的勾结到了一块儿!”
那“张师弟”道:“大师兄,那易寿与吕溪远自身挡不住尸山红骨岭,要与那姓牧的联合,似乎也颇合情理呀!”
史泰道:“本来也不错。但你们不知道,咱们奉剑山庄曾派了密使前去与那两个老儿相见!”
张、刁二人齐声惊道:“有这等事?”
史泰面上又现出得sè,将声音压了压,道:“师父说的,那还有假?”奉剑山庄弟子甚众,下分五院,每院院主只亲自传授数十名弟子武功。再将余下数百弟子均分,由亲传弟子轮流授予功夫。而每次议事,各院院主只招这数十名亲传弟子。;
………………………………
第八章。消息(3)
() 那“刁师弟”道:“大师兄,咱们的密使都说了些什么啊?”
史泰道:“咱们奉剑山庄向来为江湖上各门各派主持公道,扶危济难,泽被天下。庄主他老人家见那姓易的与姓吕的有了难处,便派了密使主动提出将咱们奉剑山庄的弟子分过去一些,驻守在他二人门中,帮助他们抵御红骨岭。
谁知这两个老儿对这莫大的恩德竟诸多推搪,拒之不受,表面上说了许多中听的言语,背地里却私自去与那姓牧的勾结。好,他们三个联合起来,倒没见去对付那尸山红骨岭,却来与咱们奉剑山庄为敌。你们说,这两个老儿是否更为可恨!”
张、刁二人齐声道:“可恨,真是可恨!”
那“张师弟”道:“怪不得那姓牧的胆敢如此放肆,原来已有了这两个老儿在背后撑腰!”
那“刁师弟”道:“这些贼蛮当真可恶,惟恐天下太平了!”
云水凝心中冷笑道:“你们本想行那趁火打劫、鸠占鹊巢的卑鄙勾当,人家不答应,便将他们说得罪大恶极,可是把天下人都当成是瞎的、聋的么?”
那张、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又说到那柳木白的身上。这时双枪门的弟子似是用完了饭,准备下楼。史泰双眉一轩,责声道:“两位师弟,住口!”站起身向全阔抱拳道:“全兄,在下的两位师弟年轻识浅,不知柳三爷乃是祈老爷子的至交,口没遮拦,请别见怪!”
全阔抱拳道:“史兄客气,武林中人,有些误会乃是寻常。柳三叔虽与家师是至交好友,却非同门同派。莫说我们不知事情原委,便是知道,其他门派之事,我们也不便插手。”
那“刁师弟”道:“哈哈,不便插手,你若是便插手了,便能插得上手么?”
史泰道:“刁师弟,不得无礼。你可知道,师父曾说过,双枪门的功夫自成一派,练到高深处,亦中看得紧,你可别不小心得罪了人家。”
云水凝心中一凛:他这言外之意是说双枪门的功夫中看不中用,明摆着是在挑衅!江湖中人极重脸面,却不知这全阔会作何处置。
只听全阔哈哈笑道:“奉剑山庄向来领袖群伦,睥睨正邪两道,试问又有几个门派的功夫能在奉剑山庄的高手口中被称赞上两句?想不到派小力单如我双枪门者,竟能得到风雷院莫院主的一两句褒奖之辞,实是荣幸得紧。告辞,告辞!”
云水凝心道:“这全阔先把奉剑山庄抬到了顶,使对方的讥讽之辞变成了实实在在的赞许之言。接着他又说自己双枪门派小力单,那么史泰三人若还夹缠不清,奉剑山庄便是以大欺小。妙极,妙极!”向蓝羽看去,见她亦是微微点头。
岂料那“张师弟”道:“哦?这便更加难得一见,今ri定要领教一下贵门高招!”
全阔道:“不巧的紧,在下师兄弟妹几个这次是奉了师父之命外出办些杂务。路程遥远,不可误了时辰。下次有幸,定当向奉剑高门讨教几招!”
史泰道:“啊,原来几位急着赶路。不知是否是为了那屠狼派的丧事呢?”
全阔道:“史兄消息灵通,全某佩服。”
史泰道:“两ri前,屠狼派掌门申屠洪带同派中十八名好手,保了一趟重镖去北庭灞。唉,谁知途中受了埋伏,一十九人尽被斩成肉泥。可怜,可怜!”
云水凝心中凛然道:“强盗本以抢劫为生,但亦应少生杀业。这一十九人不仅无一活口,更被斩成肉泥,实在过分!”
只听史泰续道:“可是他们保的那批好镖,却原封未动。但人却偏生死得这么惨,不禁令人猜测!”
全阔道:“史兄说得甚是,这件事不似绿林高手劫道,却似江湖仇杀。到底内情如何,咱们还须听听申掌门的家属如何说法。”
史泰一摆手道:“全兄何必谦虚,其实这件事的原委情由,不仅你我心里清楚,凡是在江湖上混过几年饭吃的朋友,又有哪个会猜不到呢?”
全阔脸sè微微变了变,语声稍沉道:“江湖之事,有时候颇为复杂。光凭猜想、推断得出的结果,难免便是事情的真相!”
史泰道:“全兄你说得有道理,江湖之事,有时确是变幻莫测。但这件事,却是浅显易明。申屠洪这一十九人的死状,与三年前齐骥元一行二十七人的死状一模一样。他们都是死于天狼众的乱刀之下!”
全阔淡然一笑,道:“史兄的猜想也有道理。至于申掌门一十九人,到底死于何人之手,又因何遇害,尚须多方查证。待得有理有据,再下定论不迟。”
史泰扬声道:“那申屠洪屠狼派的名号,犯了天狼众的大忌,以致招来杀身之祸,便是理;他们一十九人的死状,与三年前死于天狼众之手的齐骥元二十七人的死状相同,便是据!”
全阔道:“既然史兄如此肯定此事是天狼众的所为,不如就请史兄回去,向池庄主痛陈这天狼众的罪行,发‘神剑令’将其剿灭才是!”
史泰道:“我奉剑山庄自来都是惩恶扬善。若有一ri,真查得那天狼众是无恶不作的正道公敌,我们庄主自会发令将之剿灭!不过,小弟若没记错,那申屠洪与祈老爷子还算得上是外亲,平ri与贵门的交情也算不错。如今他死了,祈老爷子怎么只派他的几位高徒前去吊唁呢?”
全阔道:“家师这几ri偶有不适,不便长途奔劳,不得已才让我师兄弟妹五个代办。想史兄也是急于回庄复命,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请!”不等史泰回答,便向楼梯口走去。
那史泰微一挫身,挡在全阔身前。全阔却似视而不见,仍向前行。两人距离本不足三尺,全阔只向前迈出一步,两人间的距离便已不足两寸。只听“啪”的一声,全阔的左肩撞上了史泰的右肩,两人各自向后退出两步。
蓝羽轻声道:“那姓史的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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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消息(4)
() 云水凝本见那史泰第二步收得甚稳,但面sè颇为凝重;而那全阔第二步虽现吃力状,面sè却极为镇定,便疑有异。这时听蓝羽一说,心中更加肯定:全阔那一撞之力已胜过了史泰,但他有意示弱,是为保全那史泰的脸面,并叫他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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