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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奏龙吟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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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行切磋亲近?”

    彭玉鸣道:“阁下所说也极在理,只是今ri若与阁下别过,难保他ri无觅阁下踪迹之处。是以烦请阁下便将姓名报出,再示以本来面貌,咱们便ri后相会如何?”

    扮作老者这人沉吟片刻,道:“好,便请彭兄与在下去到一个僻静的所在。”

    彭玉鸣道:“还请阁下就在此间显出本来面貌,道出姓名。咱们请了樊南谢八爷与在座的众位朋友做个见证岂不是好?”

    扮作老者这人道:“彭兄可是消遣人么?”

    彭玉鸣道:“阁下即便在此现出身份来历,明ri也必变成另外一副面貌,大家还是认不得你,又何来消遣之言了?”

    扮作老者这人冷声道:“姓彭的,你道我真的怕了你么?”身子向右一闪,一掌拍出,直向彭玉鸣面门击到。

    彭玉鸣嘿的一声,右掌一翻,直向来掌迎去。这掌出得好快,只见方一起处,便将与对方掌面相触。哪知就在两掌将触未触之际,彭玉鸣手腕一斜,手掌向旁让开,接着右手绕着对方手掌猛地一绕,隐有风声响起。

    扮作老者这人脸se变了一变,手掌似乎滞住,彭玉鸣的一只右掌却已向他心口印到。危急中扮作老者这人左手握拳,向彭玉鸣来掌击去。啪的一声,拳掌相交,扮作老者这人被击得退出数步。

    云水凝心中一凛:“这旋风掌的确是门绝技。”

    谢八爷忽然叫道:“琼儿闪开!”

    与他同桌那三名少年汉子中的一个哎呦一叫,却被扮作老者这人给掐住后颈,拎了起来。

    谢八爷喝道:“快将人放了。”

    扮作老者这人嘿嘿一笑,提了那少年汉子又向彭玉鸣攻到。彭玉鸣让过他一拳,双掌先后拍出,一取对方面门,一取对方右肩。扮作老者这人也不避让,只将手中那少年汉子往身前一挡。只听谢八爷急叫道:“彭老弟手下留情!”

    彭玉鸣双掌并不收回,被扮作老者这人抓在手里那少年汉子大惊,慌忙乱挥双手格挡。彭玉鸣却突地斜过身子,双掌直向扮作老者这人侧里击到。扮作老者这人叫了一声“来得好”,身子向后一挪,将手里那少年汉子往彭玉鸣身前一推,转身夺门而出。

    彭玉鸣双掌本已将要击上那扮作老者之人,那人却将手中的少年汉子推到,眼看这两掌立时便要招呼到这少年汉子身上,只见彭玉鸣双掌向两侧划出,身子一旋,便将少年汉子让过,向门外追出。

    堂内众人各都喝了一声亮彩。那少年汉子跌在地上,被另两个少年汉子扶起,大叫道:“咱们追!”

    谢八爷怒道:“追什么?蠢笨东西!还嫌不够丢人么?”抛了两粒银子在桌上,快步出门去了。三个少年汉子互相看看对方,也不敢向堂内众人望上一眼,紧步追了上去。

    云水凝回想方才那扮作老者之人与彭玉鸣的打斗,心想:“那人起初先是身往右闪才向彭玉鸣一掌击出,本就打算将谢八爷那边的三个少年汉子拿到一个,以求脱身而走。待他看似失手而被彭玉鸣的旋风掌力困住右掌时,那彭玉鸣应该已发觉了他的意图。只因这人四年前便已与彭玉鸣交过手,理应知道彭玉鸣那旋风掌的厉害之处,他武功不弱,怎会一上来便吃了亏?但那时彭玉鸣却并不叫破,只是将计就计,还是硬打了他一掌。如此一来,不管那人是否受创,都会显得他姓彭的技高一筹,四年前的场子便多少找了回来一些。但那少年汉子的xing命如何,他却不理了。可惜那三个少年汉子始终不明就里,难怪被那谢八爷骂作蠢笨东西了。”
………………………………

第二十章。 会前(1)

    云水凝吃罢饭,随了人群出得镇来。原来镇外已然聚了一处小马市,捡了匹jing神足的马买下了,追着别骑驰行。跑了半ri,天se将晚,到了处小镇寻找客店投宿,镇上那家客店却早已客满,只好向掌柜的打听了昊城的大致路向,又往前赶。

    驰出十数里,天se大黑下来,正寻思在一处荒林内过夜,忽见前面似有灯火之se。拍马过去,见是六七间蓬屋起在道旁,却是一处野店。云水凝下了马,一个伙计迎了出来,请他进屋,自去牵马拴住。

    掌柜的是个中年汉子,迎上来打个问讯。云水凝要了一间客房,又叫下一碗面。那伙计引了云水凝去了左首一间蓬屋,方坐下不久,只听蹄声自远而近,又有数骑马驰了来。几骑马来到店外停住,听那伙计的声音道:“几位客官可是要歇宿么?小店尚有客房。”

    一个汉子的声音道:“二爷,咱们便在此处将就一晚罢。”

    另一个汉子的声音道:“总胜过睡在野地得好。”

    接着便是几人下马、拴马、进屋、呼酒之声,掌柜的与那伙计连声招呼。又听那伙计来去奔走,往几名汉子所在的蓬屋端酒送菜,过了半晌,才将一碗卤水面送到云水凝房内。云水凝挑起两根面条,见并未熟透,不禁心中有气:“你见他们要酒要肉,便热情周到,见我只要一碗面条,便随意应付。天下哪有这般做生意的?”

    忽然想起ri间所历诸事,心思一转,将蓝羽所赠那瓶“灵花澄露”掏出,倾了两滴在面汤内。只听“嗤嗤”两响,两道黄se轻烟升起,不由得心中一惊,暗道:“好险,原来是家黑店!”

    耳听那几名汉子喝酒吃肉之声,心道现下去向他们示jing也赶不及了,况且不知他们是善是恶。又想一会儿他们给麻翻过去,两个卖人肉的若然动手,自己便将他两个结果了,总之这两人绝非善类。

    过不多时,果听几个汉子所在蓬屋内杯盘响动,似是几人都已晕在桌上,云水凝闪在门边,听那伙计的声音道:“得手了,快去给他们上绑。”那掌柜的应了一声,门板声响,想是二人已推门进去。

    云水凝悄悄将门拉开一线,正要出去,猛听得“啊呦”一声大叫,似是那伙计蓦地吃痛。接着又听那掌柜的也是痛哼一声,便听那数名汉子哈哈大笑。那二爷的声音得意道:“亏得王三叔jing醒,叫了小齐子先吃这酒,咱们只在一旁假吃,否则今ri却要栽在两个毛贼手里了!”

    那被称作王三叔的汉子笑道:“我见这厮方一端酒进屋时,脚下似有不稳,便自起疑。嘿,此等山野毛贼,便是做不得大买卖。”

    另两三名汉子都赞道:“三叔不愧是老江湖,眼光这般锐利。”

    那王三叔命了一个汉子去厨房取水,淋醒了那叫小齐子的汉子。脚步声响,那汉子跑进厨房,却听他惊呼一声,叫道:“二爷、三叔,你们快来看!”

    那王三叔的声音不慌不忙道:“你们在这儿盯着两个毛贼,二爷,咱们过去瞧瞧。”他两个去了厨房,隔了一会儿,又与先那汉子转回屋内。那王三叔的声音喝道:“说,你两个受了什么人指使?”

    那伙计的声音求道:“好汉,我二人只是两个寻常毛贼,平ri里在此做这人肉买卖,不想今ri遇上几位好汉爷爷,多有冲撞,绝无他人指使。还请爷爷们念着我二人也是为了讨口生计,鬼迷心窍,饶过咱们这次罢!”

    那王三叔的声音怒道:“胡说!你两个若无人指使,怎会杀了十几个投宿的,却不来杀我们,反来上绑?”只听“啊”的一声惨呼,似是有人毙命。那王三叔的声音yin笑道:“你说不说?”

    那伙计的声音颤得厉害,道:“我说。。。。。。我说。。。。。。我们是被人收买。。。。。。小的说了。。。。。。爷爷们能否饶命?”

    那王三叔的声音厉喝道:“还敢讨价还价?”

    那伙计的声音哭道:“我说,我说,是地绝帮的,是地绝帮的人给的银子。”他声音急切,想是已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那王三叔的声音道:“他们可在附近埋伏?”

    那伙计的声音哭道:“这个小的实是不知,只求好汉饶命。。。。。。”一声惨呼,想是被结果了xing命。

    那王三叔的声音道:“二爷,咱们虽不惧他地绝帮,但此处却不宜多留。敌暗我明,那帮贼子若在半夜放起火来,咱们难免吃亏,还是速速离开此地。”当下有人取了水将那叫做小齐子的救醒,几人出来解马上路。

    云水凝趴在门边细缝处向外偷瞧,其中一个汉子向这边望来,道:“方才那毛贼也往这屋里送了饭食,不知里面那人给麻翻了没有?”

    另一个中年汉子道:“不必管他,咱们快走。”听声音便是那王三叔。

    几人一拍马,向前去了。云水凝待蹄声渐远,拉开门,前后查探一番。见厨房内共有十四个死尸堆在一处,用草席盖住,十四个都是年轻汉子,身上俱带有兵刃,那两个卖人肉的都已被杀,那伙计的脸上尤挂着泪痕,死相猥懦。

    云水凝心内冷笑:“两个卖人肉的绝非在行之人,正所谓非笑不开店,开了黑店便更要加倍对客人礼敬才是。况且既做了这行生意,便须有胆,生意未成,胆先弱了,不被人瞧破才怪。”

    又想:“这神剑之会期内,江湖仇杀都来借光。那什么地绝帮若当真半夜里放起火来,我岂不死得冤枉?此地还是不宜久留。”当下解了马,也向前去了。

    当夜便在一处野林内的一棵茂树上睡下,次晨又行。上午半ri行过五六十里,路上江湖人物络绎,也时而见到一两具尸首被掩在草丛等隐秘处。午时在路上一处茶摊上吃过几块点心,又即上路。
………………………………

第二十章。 会前(2)

    奔了个把时辰,那马气力不足,只好由得它慢慢前行。走了一会儿,见了前面一众人勒马驻足,却是二十来骑人马将五六骑人马围作一处,另有十数骑人马散在一旁看热闹。云水凝去到近处,见那被围住的六骑马上的六名汉子原来是昨晚于那荒野黑店内见到的那王三叔一行。

    这时听得围住他们那二十来骑人马中的一个汉子说道:“堂堂浊ri帮的少帮主,从来都是锦衣华服、招摇过市,怎么今ri却只穿了件粗布衣裳,叫花子一般啊?不知是平ri里仇家太多,此刻离家太远,不敢露脸,亦或是见了这神剑之会上人才过众,难免有些自惭形秽啊?”他一说完,同他一伙儿的二十余个汉子尽皆哄笑。

    被围住的六名汉子其中一个笑道:“我身为浊ri帮的少帮主,今ri能来参加这神剑之会,却怎不见你地绝帮有什么少帮主来参加这神剑之会啊?”听声音,正是昨晚被称作“二爷”那汉子。

    他这话说完,围在四周的二十余名汉子人人脸上变se,眼中似yu喷出火来。他己方五名汉子虽未哄笑,却个个脸上甚有得se。

    方才那地绝帮发话的汉子冷冷道:“小子,今ri你若答应了将东三镇的买卖让了与我地绝帮,又随我回去好生地向我家帮主请罪,便可暂且留下你的一条贱命。”

    浊ri帮那二爷笑道:“狄老爷子想要我浊ri帮东三镇的生意?这可不是有些老糊涂么?如今他老头子的独生爱女怀了我的身子,ri后你地绝帮的生意还不都是并到我浊ri帮内?现在拿了我东三镇的生意过去有何用处?糊涂得紧,糊涂得紧!”

    地绝帮那发话的汉子大怒,手中马鞭一扬,直向那二爷面门抽到。与那二爷并骑在侧的那王三叔将手一伸,便将鞭梢抓在手中,冷笑道:“凭你也配与我家少帮主交手?下来罢!”使力一扯,地绝帮那汉子坐身不稳,直从马上摔了下去。

    那二爷嘿嘿笑道:“怎么,摔痛了么?”

    地绝帮那汉子怒喝道:“大伙儿并肩子上啊!”

    地绝帮二十余名汉子齐地吆喝一声,催马扬刀,向浊ri帮六名汉子攻了上去。浊ri帮六名汉子也各催马举刀相迎。各自一阵交手,浊ri帮六名汉子身手竟都不弱,均能以一敌二,催马进退之间,已将地绝帮五六名汉子逼下马去。

    先前发话那地绝帮的汉子已退在圈外,这时见了六个敌人手硬,大叫道:“马下的兄弟们,斩了他们马腿。”

    被逼下马的几名地绝帮汉子应了一声,分向浊ri帮六名汉子所骑马匹的马腿砍去。那王三叔叫道:“下马。”浊ri帮几名汉子都飞身下马,阻住对方攻势。

    圈外那地绝帮的汉子又发话道:“全都下马,三个打一个。”地绝帮马上的十六七名汉子也都飞身下马,与浊ri帮的六人拼在一块儿。

    地绝帮众人或者三对一,或者四对一,浊ri帮的六人手上立时吃紧,只过数招,浊ri帮的两名汉子已连受刀伤。那王三叔手上加快,砍伤两名对手,过去与那二爷援手,口中叫道:“你们地绝帮不论是买通两个卖人肉的毛贼暗里下药,又或是现下以众欺寡,可都是下三滥的手段,你们还要不要脸?”

    圈外那地绝帮的汉子冷笑道:“你嘴里说来恁地好听,你们浊ri帮平ri里下三滥的事还做得少么?大家彼此彼此罢!”

    云水凝心中冷笑道:“两方都不是什么好人。”下了马来,向对战双方人众走去。圈外那地绝帮的汉子见他向场中走近,不知他底细,走过去拦在他身前,道:“这位朋友,这是我地绝帮与浊ri帮之间的事,可与旁人无干。”

    云水凝道:“你的手下在与敌方搏斗,你怎地尚有闲情立在一旁,好似事不关己一般?”

    地绝帮那汉子微有怒意,道:“小兄弟可是浊ri帮的帮手么?”

    云水凝道:“在下只想好心提醒你,浊ri帮那少帮主与他身旁那王三叔可都不是庸手,你们三四个人对付他二人,最终还是擒不住他们。”

    地绝帮那汉子向场中一望,见只这一会儿工夫,己方这边又有五六名汉子伤在浊ri帮少帮主与那王三叔手下,更有两名汉子已受重伤,如此下去,浊ri帮另外四人虽可擒杀,但这两人一定擒不住。一时没了主意,问云水凝道:“这可如何是好?”

    云水凝道:“当然是你去帮手了。”

    地绝帮那汉子抱拳道:“多谢。”投入战圈之中,与两三个汉子同去斗那浊ri帮的少帮主。

    云水凝微微摇了摇头,心道:“不仅是下三滥,还是蠢货。”向前奔出几步,骑上地绝帮一名帮众的马匹,拍马奔出。地绝帮众人虽见他夺马而去,却无人能缓出手来追阻。

    其实地绝帮若只以两人去牵制浊ri帮另外四人,五六人分去合斗浊ri帮那少帮主与那王三叔,浊ri帮的六人必可擒获。只可惜云水凝点与那地绝帮发话的汉子,他却不悟,反来问云水凝要如何做,难怪云水凝骂他蠢货。

    云水凝策马疾驰,十数刹的功夫便已奔出老远。那马脚力甚健,直到天擦下黑来,大致奔出四十余里,晚上却在一处镇上的客栈内挂到一间客房。有了昨ri黑店一事,今ri自是小心,叫来饭食,用“灵花澄露”验过无异,这才放心食用。

    接下来数ri,云水凝换过四次马,行出四五百里。秋凉ri冷,又买了件秋衫换上。行到第七ri上,路上江湖人物已是随处可见。厮杀争斗亦愈加多发。到了第八ri晚,终于来到昊城。

    问起蛇王庄的所在,却是尚须再往东北方走上四十余里,又问过两家大客栈,均已客满,索xing出城向东北上走。驰出二十里许,来到一处大镇,名为“铜棋”。此时天已大黑,镇上巷道间仍旧烛火通明,叫卖声不绝于耳,竟比那昊城更加的热闹。
………………………………

第二十章。 会前(3)

    云水凝将马系在道旁,在一处沽酒摊坐下,要了酒饭。他见街上江湖豪客有的独身一身,有的二人为伴,也有的三五成群,大家直呼姓名,多不禁言,心道这神剑之会,必定还是非同小可。

    浅酌淡饮一会儿,道上一个中年妇人领了两男一女三个少年,与他隔了一桌坐下。那妇人微微向云水凝扫过一眼,便向摊主叫了酒食。

    坐在那妇人左首的少年汉子道:“神剑之会上的各路英雄人物果然好多,咱们今晚怕是要舍外露宿了。”

    坐在那妇人对面的少女呸的一声,道:“二壮哥便是没出息,你睡在外面,半夜里又没有野狗来啃你手足,怕些什么?”

    那少年汉子二壮道:“什么?我会怕?苗师妹我跟你说,当年师父为了与我练胆,半夜里将我一个人扔在山上,我可连眼都未眨一下,你说我会怕么?”

    苗姓少女将脸一侧,眼角瞟着他道:“哦,你连眼都没眨一下,我知道,你是吓得一夜睡不着,是不是?”

    那少年汉子二壮急道:“你不信,你不信便问问师兄!”

    苗姓少女转过头,向坐在那妇人右首的少年汉子笑问道:“大壮哥,你说二壮哥有没有说谎?”

    那少年汉子大壮笑道:“苗师妹你来问我便问对了,我长这么大可一句谎话都没说过。二师弟说谎。。。。。。”

    苗姓少女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少年汉子二壮,格格笑道:“二壮哥果然是吹牛。”

    少年汉子二壮更急,问少年汉子大壮道:“师兄,你怎么。。。。。。你怎么。。。。。。”

    少年汉子大壮道:“我还没说完,苗师妹便抢了过去。我是想说,二师弟说谎或是没说谎,我都不知道。当时我被师父扔在另一座上山,怎会知道他怕不怕?我只知道那时我是怕得要死,一夜不敢合眼。”

    苗姓少女笑道:“快瞧,快瞧。大壮哥就老实多了。唉,二壮哥你为什么不承认呢?咱们又没人来笑话你。”

    少年汉子二壮涨红了脸,望向那中年妇人,叫了一声“师娘”,意似求助。那妇人抿嘴一笑,道:“二壮,你苗师妹只是跟你说些玩笑话,当不得真。你说不过她,又是做哥哥的,莫要与她争了。”

    少年汉子二壮低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苗姓少女甚是得意,向那中年妇人道:“叔母,为什么今ri听到一些江湖人物都说这次‘神剑令’所诛杀的多半是个女子?我听爹爹讲过,自有‘神剑令’以来,所诛杀者尽是男子,从无女子,你说这次真的要这许多江湖人物去杀一个弱女子么?”

    那中年妇人道:“这‘神剑令’若真的诛杀一个女子,这女子又怎会只是寻常的弱质女流?恐怕百十来个须眉汉子都及不上她一个呢。”

    苗姓少女喜道:“如此说来,这女子岂不是女中豪杰了?叔母,你说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中年妇人笑道:“你怎地这般欢喜?”

    苗姓少女笑道:“人家想知道到底尚有哪个女子能如我叔母这般的巾帼英雄。”

    那中年妇人笑道:“你这小女子,偏会这么奉承人!你四叔母可没有那大本领,将‘神剑令’都惹了出来!”

    苗姓少女道:“叔母,这女子到底是谁?”

    那中年妇人道:“这我却要考考你们三个,看你们哪个最能承接咱们苗家的门户。”

    苗姓少女道:“我先猜,是尸山红骨岭的红骨娘娘。”

    那中年妇人摇头道:“魔道大宗的首脑若只用一枚‘神剑令’便能除去,奉剑山庄也无须与魔力门争斗多年了。”

    云水凝心中凛道:“那ri蓝姐姐与那巨力尊者一战,巨力尊者战败后便将这红骨娘娘抬了出来保命。当时蓝姐姐也受了伤,我却未及细问,不知这魔道两大势力之一的女魔头是何等样人?”

    少年汉子大壮道:“苗师妹说的这红骨娘娘果是女子,亦是邪人。只可惜这尸山红骨岭如今的势力太大,那红骨娘娘的修为又高,便是‘神剑令’对她而发,恐怕也没人敢来响应。”

    中年妇人点头微笑,对他这番说话甚为满意。

    苗姓少女哼的一声,道:“你说是谁?”

    少年汉子大壮道:“要我说,该当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邪道妖女,瑶池仙子。”

    那中年妇人摇头道:“瑶池仙子虽在江湖上时有为祸,但要这‘神剑令’来杀她,恐怕她还不够资格。”

    苗姓少女道:“这便是大壮哥你的高见么?我看你是想见那瑶池仙子想昏头了!”

    少年汉子大壮也不回嘴,问少年汉子二壮道:“师弟你说呢?”

    少年汉子二壮道:“是不是忘佛神尼?”

    少年汉子大壮与苗姓少女都是瞪大眼睛看着他,突然齐地发笑,少年汉子大壮笑得伏到桌子底下,苗姓少女笑得捂住肚子伏在桌上。中年妇人却是摇头叹气。

    少年汉子二壮道:“怎么了?红骨娘娘势力太大,瑶池仙子资格不够,那便没有哪个江湖上的女子可说了。”

    少年汉子大壮勉力坐起身来,强忍笑道:“师弟,师弟你说不出可以不说,但你怎能乱说呢?忘佛神尼是咱们正道中的世外高人,‘神剑令’便是再发一百年,也发不到她老人家头上啊。哈哈,哈哈哈。”仍忍不住笑。

    苗姓少女亦强忍笑道:“二壮哥,小妹对你。。。。。。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佩服佩服!”说着向他连连作揖。

    少年汉子二壮的脸又已涨得通红,向那中年妇人叫了一声“师娘”。

    那中年妇人道:“好了,好了。二壮虽说得不对,大家也别尽往邪道上想。”

    苗姓少女道:“是正道中人?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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