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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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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湿棉由木桩撑着,那箭射去,便是栽进了湿棉当中,不过片刻便是熄了火。

    近一个时辰的箭攻之术显得很是狼狈,守城士兵一如既往的将箭羽拔下备用。

    这法子,倒有点儿草船借箭的路数。只不过人家诸葛亮是借箭,楚慈他们这似没了法子的丢箭。

    好似终于发现箭攻真是无效,岑子悠这才命人以投石之法相攻。

    硕大的石头击出之时,守城将士神色之间尽是嘲讽。这些法子早便用过了,他们都能一一化解,真不知道今日攻城之人是如何想的?竟是又来丢人现眼!

    可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次的石攻,却非纯粹的石头!当石头打向城墙之时,猛的一声炸响。

    离的近的,直接被震晕了过去,离的远的,被火药味呛得悟鼻躲藏。

    远处看着的几人相视一眼,神情之中难得的诧异。

    原来,岑子悠竟是将火药加进了石头之中!这法子,倒是与惊天雷有异曲同工之妙!确切的说,这硕大的石头,根本就是放大版的惊天雷!

    穆诚眸光幽深的看向远处那发尾高束之人。虽说大家都传这攻城的法子出自岑子悠,可他却觉得,这些计策,乃楚慈所出。

    就在几人好奇接下来还会如何攻城之时,岑子悠却是又下令火攻。

    此时守城士兵被火药给呛得乱了阵脚,再以火攻,他们自然手忙脚乱。听得对面终是有惨叫传来之时,岑子悠一声令下,攻城!

    箭雨还在继续,投石亦未停止。当岑子悠带着几百人试图从城墙翻入之时,众人这才明白,他们不是要攻城,而是要潜入!

    连潜入都这般明目张胆,他们就不怕进去之后出不来?毕竟,以前那些高手悄然潜入都无命而归,更何况是这些胆大之人?

    昏暗的天色,是夕阳落山时透出的余光。当太阳最后一丝光芒落下之时,城墙之上的惨叫之声越发明显。

    下方的人只闻惨叫,并不知上方是何情形。岑子悠却是瞧着楚慈寻着机会翻上城墙之时,嘴角勾着一抹笑意。

    “法子不变,只不过,这一次要给那城中的圣手加点难度。”

    楚慈的话,犹如在耳。石头藏着火药,火药一炸,一旁的毒包便被震开,呛鼻的火药之味掩盖了毒药的味道,令人防不胜防。

    城楼一片混乱,当远处的士兵看到有人乘乱搭着云梯爬上城楼之时,心中无比激动。

    曾经那如雨点一般落下的箭,此时竟是有了不少的缺口。若仔细去瞧便会发现。缺口大的地方,都是方才火箭猛射之处。

    高顺帝眯眼瞧着远处的情形,想着想着,便是握紧了缰绳,心中一动。

    点燃的箭上有毒!

    那些箭,被敌军收而复用。那些取了箭的士兵,此时怕是没了性命!

    好!好一招连环计!

    心中大喜,高顺帝一声令下,“攻城!”

    攻城,助那些爬上城墙的人成功杀进城!

    一声令下,喊杀震天。风清原方才还嘲讽北瑶无计可施,不必再出军相压,此时却后悔不已。

    两千士兵,看似不足为惧,却是给了他们一个致命的攻击!

    城外喊杀震天,翻上城墙的士兵挥着兵器与守城士兵以死相博。

    有人倒下,有人上来。楚慈看了一眼无情的厮杀,却是没有逗留,换上一身敌军的衣裳之后,乘着夜色悄悄进了城。

    江州城之大,主城之牢,这些楚慈在图纸上了解过;可当真瞧着了,才知道这地方想要拿下,绝非易事!

    如此大的一个地方,士兵二十余万,城中成摞的兵器随时备用,足以证明攻打北瑶并非一时起意。

    城门之后没有一个百姓,这一片只看到一队队士兵成群而过。此时外头攻城,士兵自是潮涌而来加入战斗。

    楚慈藏身暗处,看着那一队队人马列队冲出,便是摸了摸袖中了小弩。

    擒贼先擒王,若能将那什么花清原给一举拿下,乘着军心大乱之时再做手脚必然更容易。

    如是想着,楚慈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不再进城,而是又上了城楼。

    这一次,她手握弯弓藏身暗处。混战之中,她可没有自信自己人不会误杀了她。

    举箭指向下方那领兵之人,楚慈却是没有行动。直到对方与穆言一个回合归来之时,才猛的松手,三支冷箭唰唰齐射。

    身为大将,对迎面而来的杀意如何不知?只见那人眸光一沉,抬手便是左右一扫,那三支冷箭被大刀砍断,没了威胁。

    楚慈亦在此时露了行踪,一名领头之人挥着大刀而来,狠狠的落在她肩头。楚慈面色微白,似不堪重击一般趴到了城楼之上。就在此时,那花清原神情之中带着怒火,一声大喊,“拿下!本将军要让他……”

    后面的话,被一支小箭断去。

    那人似不敢相信一般低头,却只看到一截短箭的尾巴从嘴中露出。口中的血不受控制的滴下,就似春季的雨水,绵延不绝。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就连挥刀砍向楚慈的士兵都没想到她还有后手。直到下方一人怒喊‘将军’之时,他才回神,那未落之刀,重重的朝她背上砍去。

    楚慈只觉得一股力量从后背传到前胸,好似将整个胸腔都给震碎了一般。口中一阵腥甜,眼前有些发黑。可此时不是倒下的时候!

    猛的一咬舌尖,楚慈提气一个扫腿,将那人逼退,手中小弩精准的射向他的喉咙。

    梁国领军之将死于楚慈箭下,这令北瑶将士欢呼,令梁国将士愤怒。

    那些回过神的人挥着大刀冲向楚慈,离的远的便是朝她连放数箭,试图将她杀死泄愤。

    楚慈忍着身上的痛意飞身跃下城楼,在混乱之中,消失于江州城中……

    “搜!给本将军搜!那人中了两刀,必然有伤,搜伤者!”

    副将震怒,一面应付北瑶的猛攻,一面派兵去捉楚慈。有敌军混进城中,如何能放过?

    精兵出动,暗卫出动,所有人追着楚慈而去,一场群狼与猎豹的追逐就此展开。

    身上的痛意就似将骨头给拆了一般。楚慈以为这次会被砍死,却没想到,竟是那玄衣救了她!

    原来,那玄衣竟如传说中的铁布衫,居然刀枪不入。可是,能抵御刀枪之险,却防不了强劲的力道,那力道有多重,落到身上便有多痛苦。

    哪怕功夫增进,却没到岑子悠那样踏雪无痕的地步。楚慈没办法彻底甩掉暗卫,只能尽量的往人多的地方逃窜。

    穿过巷弄,跃过高墙。直到远处传来吆喝声,楚慈这才轻吐口气,脱去盔甲,将顺手牵羊的女装穿上混入人群之中。

    身上无伤,楚慈本当行得放心才是,可她模样陌生,不必暗卫追来,便有人诧异她的身份。

    生知败露便无活路,楚慈抬手将那张口欲喊的人劈晕,乘乱飞身离去。

    江州的图纸在她脑中回放,根据高顺帝所给的大致方位,楚慈一路往所谓的将军府而去。

    花清原已死,想必过不得多久这里便会哭声震天。楚慈眸中转了一圈,跃进高墙, 径直往后院而去。

    在厨房和井水中下了毒,楚慈这才寻着书房。若没料错,商议要事应当都是在书房。

    心中想着那所谓圣手是不是邰正源?楚慈藏身书房外的桂树之上,等着众人归来。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终是听得了哭喊之声。伴着一人焦急的质问声,“神医,麻烦你瞧瞧,看看将军是否还有救?”

    伴着那人质问之音,一人大步上前,仔细瞧了一阵,摇头说道:“晚了。”

    一声晚了 ,换来一阵女子的哭声,换来副将一声怒问,“不会的!你不是神医吗?你不是会起死回生?你倒是救救将军啊!”

    副将震怒,那被唤作神医之人负手而立,神情淡漠的说道:“我能救的,是未死之人。已死之人,我无法与阎王相夺。”

    楚慈远远的听着,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那身影好似有些有眼熟。

    直到那人转身看向窗外之时,楚慈双眼一瞪,难以置信。

    神医!当真是东明修带她去见过的那个神医!那人为何为梁国效命?

    楚慈不相信东明修信任之人竟是奸细,屏住呼吸看着书房中的情形。

    花清原已死,将士闹得再厉害也不能起死回生。那些妻妾儿女们哭倒在院中,甚是悲凉。

    战争,带来的只有伤痛!胜利,只是用别人的悲剧来换自己的成功。

    明知打仗就有无数的家庭会支离破碎,可是人的欲望却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征服,想要得到更多。
………………………………

0390:是他易容 Vip

    这一夜,高顺帝带兵攻城久久未退。这一夜,潜入城中的北瑶之士越来越多。这一夜,江州失了主将军心大乱。

    院中的哭声令楚慈沉了眸子,她无法改变自己给这家人带来伤痛的行为,她能做的,只有狠心一路向前。

    藏身树上,看着乱作一团的花家之人,楚慈却是想不明白,神医为何会叛国?

    楚慈推算着神医此举缘由,院中几名副将尽管沉痛却不得不回到战场守护城池。

    因着时间紧迫,将花清原尸首送回来的将士喝了茶水抬步便走。

    瞧着那些人离去,楚慈这才远远跟着,欲寻机会下手。

    攻城的不少士兵潜进了城中,城中大乱。梁国将士提着兵器打马往外冲着,遇着可疑之人直接拿下,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楚慈远远的瞧着,等候时机。约莫一刻钟左右,马背上的人嘴角溢血,竟是拉不住缰绳直直栽了下去。

    在门外候着,未饮茶水的士兵不明所以,吓得慌张跑了过去,大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从马上栽下之人面色发黑,嘴角的血越流越多;由人扶起之时,抬手悟着脖子,困难的说道:“快,快找神医,有,有毒……”

    那人话未说完,便是浑身抽搐着倒地身亡。那圆瞪的眼,滴血的嘴角,在火光之下显得很是吓人。

    当马上之人均是栽倒身亡,士兵吓得大喊,“神医 !神医!有人中毒了!”

    一人吓得拔腿便跑,楚慈微一紧唇抬步跟了上去。

    当那人跑到一处宅院拍响院门,神医开门而出之时,楚慈屏住呼吸,收敛气息,于拐角处静静的瞧着。

    “神医,中毒了!林副将他们都死了。”这句话,士兵说得断断续续。

    神医眉头微裹,与士兵说道,“我去拿药箱。”

    待神医提着药箱出来,顺手关上院门之时,那白衣阔袖顺着他手臂滑下,那手腕之处的粉色疤痕一闪而过。

    楚慈双眼一眯,直到二人走出了巷子,这才浅浅一个呼吸跟了上去。

    琢磨着来路,楚慈眸光一转跃上屋顶。在那二人拐过巷角之时,足尖一点重重落地,神色之中似有慌张。

    与那二人正面相对,楚慈先是一愣,似下意识的喊道,“前辈?”

    她这一喊,士兵便有些诧异。神医亦是眸光一闪,神色之中有些怪异。

    楚慈看了看士兵,又看了看神医。最后视线落在神医的药箱之上,“前辈,你怎的在此?”

    神医看了看楚慈,神色有些异样的说道:“云游到此。”

    “云游?从北瑶云游至此?”楚慈声音有些发寒。

    士兵面色一变,回头看向神医之时,楚慈手中长鞭一甩,鞭尾利刃便是划破士兵喉咙。

    瞧着那人瞪着双眼难以置信的缓缓倒下,神医神色微寒,却未言语。

    楚慈手握长鞭,冷声说道:“前辈,我敬重你是王爷旧识,却没想到,你竟是叛国!”

    叛国,多么大的一个罪名!

    神医神色微寒,转首说道:“我生性洒脱,向来四处云游,何来叛国之说?你若有疑惑,可去问问王爷,他最是清楚我的性子,明白我的行踪向来不分国界。”

    这话说得好!去质问了东明修,不就代表将这事与东明修挂了钩?

    此事一旦发酵,东明修岂不是受了牵连?

    楚慈面上的神色介于怀疑和挣扎之间。她此时面上的神情似在犹豫着什么,又似在难为着什么。

    对面之人面色未变,可心中却是疑惑,她到底在挣扎着什么?

    就在他不解之时,楚慈低声问道:“前辈,你与我说过,只要我信你,你便给我解了血引。如今,这话可还当真?”

    楚慈之问,那人眸中暗沉一闪而过。看着她此时的认真与挣扎,那人说道:“自然作数。”

    “之前是不信,如今我才是真的信了前辈当初并非危言耸听。如今我已知晓血引的厉害,还请前辈助我解了这血引,我也全当没瞧过前辈。”

    她面上的痛苦与挣扎,就似对自己的决定十分痛苦。

    那人不疑有他,在她走来之时沉声说道:“解血引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待我寻了药材自会去东曲寻五皇妃。”

    他这般说着,楚慈微点了点头,上前说道:“如此,多谢前辈。”

    说话间,楚慈微偏了头看着那人面颊,似好奇说道:“前辈面上是沾了什么东西”

    问话间,抬手欲去擦。那人退后一步欲躲,楚慈却是迈前一步让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远反近。

    她的手贴上面颊之时,手指迅速的往他耳后一捏,以宋文倾教她的法子狠狠一搓,随即用力一扯。

    宋文倾坦白曾经那千疮百孔的面容乃戴面具之后,楚慈便对易容之术有过一些了解。虽不说了解的多透彻,却是清楚了面具如何戴更保险,若要拆穿易容又当如何。

    如今将这一层薄薄的面皮握在手中,楚慈看着那熟悉之人,握紧了鞭柄 ,“邰正源,果然是你!”

    邰正源没料到她居然猜出了他的身份,被她识破之后,将那有些佝偻的身子打直,那淡漠的面容之上透着一抹笑意,“你如何看出来的?”

    “前辈只与我说过可能是血引,并未与我提过解血引之事。”

    她之言,他失笑,“你诈我的话?!”

    “所以,你果然给我下了血引!”楚慈冷面说道。

    她笃定之言,邰正源轻叹口气,摇头叹息,“带着他们攻城的,是你?”

    以前是觉得,这丫头总会给人惊喜。此时却发现,惊喜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总是接二连三的打乱他的计划,总要一次又一次的重新规划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看着她发寒的眸子,邰正源说道:“小慈,乖,别给我添乱。”

    我都不想再糟蹋你,你也当乖乖听话,不能再让我难办!

    他之言,楚慈冷声一笑。在他迈前一步之时,退后两步飞身离去。

    她想逃,他如何能放过?本是想给她一个教训,没承想,竟是被她给捉住了把柄。心中愤怒,邰正源丢了药箱提气追去,心中想着,这次定要让她明白,坏他计划,得受到惩罚!

    楚慈深和他不会放过自己,便一路往城墙方向逃去。那薄如蝉翼的面皮收进怀中不敢掉落,逃离之时,反手甩了毒,令邰正源停顿片刻。

    就是这片刻的时间给了她逃命的时间,当她用尽全力往前飞时,后头那人怒的猛一甩袖,径直追来。

    哪怕是内力提升功夫增进,持久战却是比不过邰正源。离城墙还有些距离之时,那人一手落到楚慈肩头,楚慈反手一掌带毒拍去,同时甩长鞭,逼得邰正源松手。

    她处处是杀招,毫无情份可言,邰正源在她这份无情之中终是动了真火。

    在她甩鞭而来之时,掌心运气朝她一掌劈去。楚慈身子一偏却未躲过,左肩被狠狠一拍,顿时觉得膀子似废了一般用不上力。

    受其力道惯性后退,楚慈握着长鞭猛的一甩,鞭柄暗器‘唰唰’而出。

    就在邰正源躲避暗器之时,楚慈咬牙离去,越过高墙,混入厮杀的队伍之中。

    待邰正源追去之时,便瞧着城门摇摇欲坠,北瑶士兵情绪高涨,冲进城中杀红了眼。

    没有易容,邰正源自是不敢现身。眼睁睁看着楚慈混入人群消失无踪,双眸之中似黑云压顶,阴沉得厉害。

    主将已死,城门失守,江州注定被拿下!

    楚慈悟着肩头藏身城楼之上,翻腾的血气似要将她焚烧殆尽。她不知道这一战要打到何时?她只知道眼前越来越黑,人也越来越迷糊。

    当她在城楼之上失去意识之时,两军交战如火如荼。

    宋文倾跟在大军之后,随时待命。久久不见楚慈归来,那倾城的面容之上,难掩担忧。

    她说过,城门一开,她便会回来!可高顺帝都带着人攻进城去了,为何她还没回来

    攻城之战,从落日之时,一直到次日未停。

    当楚慈迷迷糊糊醒来之时,阳光已是撒满了大地,下方还有喊杀之声,只不过离得有些远。

    肩头的伤蔓延到全身,楚慈咬牙撑着墙站了起来,将那挡在外头的尸体一 脚踢开,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不出所料,城门之处除了死尸便是来不及处理的伤者。楚慈摇了摇还有些发晕的脑袋,走到城墙边上,看着下方那人正给伤兵包扎之时,勾唇一笑,翻上城墙,跃身而下。

    从高高的城墙跃下,她以为没什么难的。没承想,肩头受损,气息混乱,她这一个提气难以支撑落下的身躯 ,便是尴尬的直接掉了下去。

    当宋文倾转眼看来之时,便瞧着她趴在地上满脸是灰。

    有些发愣的看着甚高的城楼,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楚慈。宋文倾脑子里当了会儿机,这才猛的起身朝她奔来。

    “你,你受伤了?”以她目前的功夫,怎么可能从城楼上摔下来?宋文倾一把将人抱起,呼吸有些沉重的问道:“伤到了何处?”
………………………………

0391:披甲上阵 Vip

    “骨头都要散架了。”楚慈咧嘴一笑,却是笑得痛苦,“中了一掌,感觉欲仙欲死。”

    都这样了还能开玩笑!宋文倾沉沉几个呼吸,面色发沉的抱着她放到马上,与其他军医说了一声先回营地,便带着楚慈疾奔而回。

    带着楚慈径直回了营地,伤兵在后方休息,听得马蹄声而来,能走的均是走出来瞧情况。

    楚月泽吊着一只手臂走出来,见宋文倾抱着面色苍白的楚慈下马之时,心中一惊,慌忙上前问道:“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楚慈浅浅一笑,说道:“就是摔着了。”

    她身上没有血迹,也没有明显的伤痕,楚月泽瞧不出问题,心中更是担忧。还要再问,便听宋文倾说道:“我先给她检查检查,你在帐外给我守着。”

    楚月泽立马应是,宋文倾便抱着楚慈回了自个儿的营帐。

    “感觉膀子要废了。”楚慈指着左肩,咧嘴一笑,“没想到玄衣竟是刀枪不入,可是无法抵御内力。”

    宋文倾看着她苍白的面色,牙根发紧,却是放柔了语气说道,“先别说话,我先看看。”

    解了她的衣裳,当那面具落到床上之时,楚慈说道,“城中圣手乃邰正源易容成神医的模样。”

    宋文倾看向面皮的视线透着深色,他将面皮拿在手中瞧了瞧,说道,“此乃人皮。”

    人皮?

    楚慈一愣,抬手准备去拿,宋文倾却是将面皮放到一旁,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杀了神医,剥了神医面皮。”

    最真实的易容自然是剥皮而成。

    褪去她的衣裳,只见她左肩一片青紫之色,手肘托着她微微坐起,便瞧着后背两道紫色已是蔓延了大半个背。

    沉默片刻,宋文倾手掌运气贴在她后背引导她的内力,同时缓去伤处痛楚。

    浑厚的内力缓缓渡来,就似将散架的身体泡到温泉中,说不出的舒服。

    满足的叹了口气,楚慈干脆把自己交给他,闭眼舒服的享受着人形温泉。

    楚月泽在帐外守着,焦急的来回走动。里头久久没有动静,他又不敢掀帘去瞧,只能在外着急上火。

    白绮安远远看着,迟迟没见帐中之人出来,交握于身前的手频繁换动。

    想到楚慈回来之时苍白的面色,白绮安垂下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暗沉。若楚慈这次死了,倒是省了不少的事儿。

    “好在有这玄衣。”穿上衣裳之时,楚慈感叹说道:“不然身上留了伤,皇上和王爷那里倒难糊弄。”

    既然与岑子悠谈好了条件,这次的军功便只能属于他。

    看着一旁的人皮面皮,楚慈沉声说道:“待王爷回来,你这面皮交给他。”

    邰正源居然杀了神医,可见梁国来犯,邰正源少不得参与。这次更是想将东明修拉下水,显然是想引得皇帝怀疑东明修。

    宋文倾点头,待她收拾妥当了,这才走到帐前与楚月泽说道:“你去陪陪小慈,我去打些热水来。”

    楚月泽应声儿之间已是掀帘而入,瞧着躺在床上的人面色稍稍好些了,这才松了口气,上前问道:“姐,你伤到何处?方才瞧你面无血色,真是吓死我了!”

    “就是摔着了。”楚慈笑道,“一时没注意从城楼上摔了下来,差点儿没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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