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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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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摔着了。”楚慈笑道,“一时没注意从城楼上摔了下来,差点儿没摔死。”
楚月泽的神情立马变得很是微妙。在他看来,楚慈这么严重,应该是杀敌受伤才是,怎会是从城楼摔下来伤着的?
宋文倾打了热水回来,拧了热巾给她擦着脏兮兮的脸;瞧着她一双大眼中透着疲惫之时,与楚月泽说道:“她没事儿了,得休息些日子,你别担心。”
楚月泽点头,叮嘱楚慈好好休息之后便出了营帐。
身子就跟散架了一般,楚慈也是累得很。瞧宋文倾坐在床边守着,便是闭眼沉沉睡去。
彻底拿下江州主城,已是第十日。期间东明修等人不曾回营帐,倒是给了宋文倾仔细照顾楚慈的机会。
休息了数日,楚慈已是好了大半。当江州主城被彻夜拿下之后,高顺帝回到主帐传见楚慈。
据高顺帝所得消息,楚慈之所以卧床,是摔伤的,并非被刀剑所伤。
凌厉的眸子看向下跪之人,高顺帝单刀直入,“这次攻城之计,全由岑子悠谋划?”
楚慈垂眸回道,“回父皇,正是。”
“如此说来,岑子悠倒是难得人才。”
明里暗里的监视,攻城从始至终都是岑子悠一人在安排,楚慈均未参与。加之混乱之中,无人看清是谁射杀了花清原;且当时众人都看到守城士兵挥刀砍下,那射杀花清原之人就算不死也当有刀伤在身。
可是,楚慈只是摔着,并无刀伤 ,故此排除了她射杀花清原的可能。
楚慈根本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证明她与岑子悠的合作,高顺帝就是想治楚慈一个欺君之罪也寻不到由头。
楚慈面色如常,低声回道,“剿匪期间儿臣便瞧着岑子悠善用计谋,他为人更是心思剔透,有勇有谋,且有为国效忠的雄心壮志;儿臣便想着,将他一路带来,必然不会让父皇失望。”
“好一个不会让朕失望!”高顺帝不喜不怒道了一句,便是沉声说道:“岑子悠虽是破城有功,可他是什么底细,你心中比谁都清楚。若不给他立功,只怕将士们都会寒了心;给他立了功,朕还得防着。不如这样,朕将他交给穆言带着;将你的人给了穆言,你没意见吧?”
“此事全凭父皇作主,儿臣并无异议。”楚慈回道,“岑子悠一心为国,到穆大将军麾下必然为国效力,为父皇效忠。”
楚慈之言,高顺帝看向她的目光便是越发幽深。
这丫头惯于耍把戏。可是,她那些把戏却又实在是可笑,总是让他一眼看透。
以前总觉得,这丫头耍的把戏很可笑,此时也觉得很可笑。可是,这份可笑之中,他又觉得有什么是他没看清的。
凌厉的眸子看着下跪之人,高顺帝沉默许久,沉声喊道,“池顾!”
高顺帝一声喊,在外候着的池顾忙掀帘而入。瞧高顺帝点了点头,便是朝后头一招手,后头几人托着衣裳垂首跟上。
“虽然破城你未立功,可岑子悠好歹是你的人,他若披甲上阵,你总不能居于人后。”
说话间,指着几名士兵托着的银色盔甲,“虽说你剿匪有功,可行程之中犯下大错,你也当明白自身之过。虽说此次攻下主城你未立功劳,到底也不能就此回东曲。”
楚慈抬首,看着那银色盔甲。
“岑子悠朕便安排到穆言手下试练。至于你。”起身,高顺帝走向楚慈,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既然你一路受命于东明修,回东曲之前,还是跟着他剿灭江州余党。”
楚慈看着那盔甲,没点头,也没摇头。
池顾微扬了眉头,朝托着盔甲的士兵打了个眼色,那几人便是上前一步跪到楚慈身前,“请五皇妃披甲上阵!”
披甲上阵,以五皇妃的身份,戴罪立功?
楚慈一时不明白高顺帝的意思,却也违背不得。
当她托着盔甲走出主帐之时,远远候着的宋文倾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最担心的,终究还是发生了。
“我将神医的面皮给了王爷。”楚慈走来,宋文倾忙抬手接过她的盔甲,小声说道:“父皇好似与邰正源打了照面。”
原来如此。
冷冷一笑,楚慈也算明白了,这怕是邰正源耍的计。
楚慈真是不明白高顺帝这么精明的人,为何就会与邰正源那个男人纠缠不清?只要那个男人一现身,只要那个男人有所行动,高顺帝就似炸毛的猫儿一般,立马做出反应。
这么敏感,这二人真的只有恨那么简单吗?
回到帐中,楚慈说道:“一时半刻是回不去东曲了。”
宋文倾将盔甲放到桌上,轻叹口气,说道:“父皇说不上怀疑王爷,只是,他怀疑你。”
因为怀疑,所以与她相关的人都会受到监视。
楚慈轻声一笑,许久说道:“何德何能!”
不管高顺帝是在打着什么主意,楚慈跟着东明修剿杀余党是她抗衡不了的结果。
当东明修立于城墙之上看去,便瞧着她一身戎装,手拉缰绳策马而来。
春日阳光打在那银色的盔甲之上,闪出耀眼的光芒。看着她打马而来,东明修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那个面容姣好,英勇睿智的女子,就似一阵风刮来,又似一道雷惊响了他的天地。天地之间霎时飞沙走石,在她拉住缰绳帅气下马之时,东明修有种错觉,仿佛她此时所看之人是他 ,仿佛她眸中笑意是对他。
岑子悠立于东明修后右侧,在东明修看不到的地方朝她竖了拇指,面上的笑意带着几分狡诈。
楚慈瞧着岑子悠模样便是扬眉一笑,清寒的面容之上揉合了洒脱与睿智,令人难以移目……
东明修清楚的知道这个女子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有所变化,他甚至胆大包天的在想着,皇上的试探,他要不要替她挡下?
………………………………
0392:你说你是不是傻? Vip
一路打马离了主城,东明修看似冷酷,可那心底却是再难平静。
拿下主城,却有不少主城士兵往梁国境内逃窜。拿下江州主城不代表就拿下了整个江州。东明修奉旨带兵剿杀江州残留士兵,更是有开路之意,为打下江州之南的淮阳作准备。
这一路,楚慈既不冲前也不掉后。遇到梁国士兵,她手中长鞭挥舞如龙。如今的她不争功,不掉名。就似一名老将一般,能保性命,能杀敌,却没有过大的功绩。
看着她冷静杀敌的模样,东明修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其实,是在有意遮掩自身的光芒吧?
就是这一瞬间的走神,一支冷箭从后袭来。那人来不及躲避,竟是被那弓箭射穿了盔甲。
穆诚回头之时,便瞧着了东明修中箭,他没错过东明修从她身上收回的视线。
心底似有什么被撕裂,感觉被整个世界所遗弃。哪怕当初失了双亲,他也没有这种被世人欺骗,被世人抛弃的痛苦。
穆诚真想不管不顾的冲上去问问楚慈,她到底是不是妖女?为何是个男人都能与她纠缠不清?这些围着她的男人,哪个不是着了她的妖法?
穆诚怒,穆诚恼。当看到她回首看向东明修之时,他便赌气似的站着不动,他倒想要看看,在她心中,到底谁更重要?
如此幼稚的行为,换来的结果自然是被冷箭射中肩头。东明修中箭,穆诚中箭,这二人都负了伤,令成怀闪了眸光。
转眼看向楚慈,却见她默默的回了头,继续杀敌。
谁也没有管,谁也没有过问。好似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她的任务只有杀敌……
“可有药?”
回到营地,随行军医要给东明修拔箭,东明修却是命成怀将楚慈唤来;理由也很简单,她的药,胜过军医手中那些普通药物。
身为将军,如何能轻易倒下?中了箭,自然是要用好药帮助恢复。毕竟一路向前还有杀不尽的敌人。
楚慈看了床上之人一眼,垂眸回道,“回王爷,我没带药。”
宋文倾被高顺帝留在了后方营地,她有玄衣护身,便不再担心受伤,故此治伤之药她也没带。
东明修额头滴着汗,面色有些发黑的看着她;“箭上有毒,我撑不了太久,你想想办法。”
我能想什么办法?
楚慈面上是无奈的神情,“王爷,军医的医术你当相信,他们长年在外,对这些毒自然是熟悉。”
她不想插手,更不想在这帐中久留。她清楚的记得自己给宋文倾的承诺。能不插手的事,绝不沾上。不然宋文倾吃醋是小,落人口实才最麻烦。
不管怎么说,她终究是个女人,且已为人妇,该忌的,不能再像以前在部队一样,不必忌讳。
楚慈的态度,令东明修有些失望。他以为,以她医者的身份,应该对他有所关心才是。
难道,她还在怨他?
想到上次的事,东明修不由想着,或许,真是他上次行为让她不愿再与他亲近。
看着她出了营帐,东明修这才对军医说道:“动手吧。”
那有些复杂的眼神落到成怀眼中,成怀看着楚慈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东明修受了伤,穆诚也受了伤。随行军医只有一个,穆诚自然要等着军医给东明修处理了伤口再去给穆诚拔箭。
穆诚立于树下,看着枝头月色撒在脚下的石头上,想起那夜在河中之时,他坐在河中石上,她坐在他腿上与他娇笑怒骂的情形。
想着想着,便想到了她的无情。
她的无情,令他愤怒;可她的多情,却让他忍不住的想要瞧瞧,她到底能多情到什么地步?
以为她会借着东明修受伤的机会再套住东明修,可瞧着她竟是不插手此事 ,穆诚心中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正在想着,便瞧着她牵马往河边而行。
她的马,她向来爱惜,就像她在乎的人一般,能给的,她总是能给出的最好的。
她将马儿牵到树下吃着嫩草,穆诚想了想,抬步走了过去。
“楚慈。”
他之喊,楚慈回头看去。只见他身着盔甲立于对面,肩头的箭被月色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箭上有毒,他的箭却到此时还未拔,这让楚慈眉头一裹。
“军医忙不过来,旁人我信不过,你给我拔箭。”穆诚冷冰冰的命令着。
楚慈摇头,平静说道:“我没有药。你内力深厚,可以再撑一下。等军医给王爷处理了伤,自然给你拔箭。”
她真是连他都不管?
穆诚目光一沉,冷声说道:“倒是了,耽搁的久,我若撑不下去了,死了你也就省心了。”
每次说话都是这样的语气,不是冷嘲热讽就是言语羞辱。楚慈明白是自己那夜的话太重,可她却没想到,穆诚恨她却还要闹得彼此都不痛快。
对于高顺帝为何试探自己,楚慈始终想不明白。一个人的时候,总想理清这些思绪。可穆诚却是时不时的冒出来冷嘲热讽,近一个月的行程,她忍得有些烦躁。
迎上穆诚嘲讽的眸子,楚慈有些疲惫的说道:“穆诚,到底怎么做你才能平静?”
平静?你要的哪里是平静?你要的根本就是这辈子都不想看到我!
穆诚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清亮的眸光之下,哑声说道:“拔箭!”
他的眸中,透着怒火,透着恨意。握在她腕间的手就似在传递着他心中的怒火。
面对东明修,楚慈能拒绝,毕竟她与东明修只有合作和利用。可眼前之人的怒火因她而起,他含恨的眸子就似一把利刃插进她的心中,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轻叹口气,楚慈说道:“穆诚,我们真的不适合过多接触。”
“你是大夫!我救过你,你就不该给我拔箭?我只是让你拔箭,何为接触?你别天真的认为,我还爱着你!”
他的无情之言,冰冷而嘲讽。楚慈揉了揉眉心,叹气说道:“是不是拔了箭,这一路你就不再刻意在我眼前晃?是不是就不会再对文倾言语羞辱?”
那个名字再次从她口中出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强调着那个男人的存在,这让穆诚越发恼怒。
猛的一甩手,将她甩得踉跄两步,穆诚冷声说道:“拔箭!废话什么?”
当他抬手解去盔甲之时,楚慈沉沉一个吐气走到他身后,低声说道:“先别脱。”
拿出匕首,将那箭尾割断,楚慈说道:“脱吧。”
箭上有毒,可这人却是凭着深厚的内力愣是撑到了现在。就像当初中了毒,受了伤,却愣是逃脱升天,在高顺帝和乔锦骞的眼皮下活了下来。
完美的身形在月色之下展露,她的目光却是看着箭伤那一处的黑色。
“你等等我。”
楚慈拿起他的里衣给他披上,同时说道:“止血的药总要的,我去伤兵帐中拿些药来。”
她急步而去,他坐在原地面色依旧。
寻到了军医的药包,拿了止血消炎的药,楚慈又是急步而回。
让他趴到草地上,楚慈一手按着箭伤之处,一手握住断箭,“你忍着些,有些痛。”
“什么痛我没受过?”穆诚满不在乎的说道:“连所爱之人那般羞辱都能承受,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
他之言,楚慈甚是无奈。不想多言,专心拔箭。
当箭拔出来之时,带出一道黑血。楚慈以内力轻轻的压着,当毒血汇聚到箭伤之处时,低头以嘴吸血。
柔软的唇带着温度印在痛到失了知觉的伤处,穆诚分明是感受不到她带来的触感,可当她一口口吸出毒血之时 ,他的心也似被她给吸得再次跳动。
也不知自个儿是如何想的?穆诚在此时没头没脑的说道:“楚慈,你让宋文倾给我配药,是暗示我,我们还有可能吗?”
最后一口血刚吸出来,楚慈正准备吐掉,却被他这话一激,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楚慈蒙逼的看着他,他回头发愣的看着她。直到二人醒悟之时,她急忙抠着嗓子,他顾不得肩头还在流血的伤,急忙起身以掌运气贴在她后背。
一边助她逼出毒血,一边恼火的大骂,“你傻啊?是就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不是!你不要自己作答好么?
楚慈吐得胃里头发酸,回头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再吐就吐黄疸了。”
穆诚这才收了手,满脸的后怕,“你说你是不是傻?怎么这么不小心?你……”
“别说话!上药!”
楚慈不想跟他说话,将人按下,草草上了药便起身牵马,“箭已拔,至于换药,你寻军医便好。希望你能记住拔箭之前所说的话,做一个守信之人。”
她牵着马离去,留下穆诚站在寒风之中。
初春的夜晚,还是很寒冷,穆诚就这么光着上身立于夜风之中,心中却莫名的升起一丝暖意。
楚慈给穆诚拔箭上药之事,必然瞒不住东明修,自然也瞒不住还在主城的高顺帝。
将信给了穆言,高顺帝说道:“瞧瞧?”
………………………………
0393:得,全白费了! Vip
穆言双手接过信,看了一半,便是心中打鼓。
那小子,怎的那么不争气?为何就非得与那丫头纠缠?白绮安多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看不到呢?
瞧着穆言微变的面色,高顺帝不喜不恕的问道:“邰正源大放厥词,必要让她将北瑶搅个天翻地覆。你说你那侄儿与她纠缠不清,她再与文倾纠缠不清,还有那个岑子悠,这些人加起来,能不能将北瑶搅个天翻地覆?”
穆言可不想穆诚被高顺帝砍了脑袋,想了想,说道:“到底年轻,许多事只是一时兴起。此时或许只是放不下,等他看清了身边之人的好,必然是能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他,谁才是合适他的人。”
“你倒是一心想与东明修结这个亲事。”冷声一笑,高顺帝将折子丢到桌上,“穆言,你几时也学会与朕玩把戏了?”
“皇上息怒!”穆言忙跪地请罪,“末将便是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与皇上耍把戏。末将只是听说这一路剿匪,阿诚与白小姐似有姻缘。阿诚一生凄苦,能得如此女子,是他的福气。”
看着跪在下方之人,高顺帝眉头死死一裹,好似对此事十分愤怒。
池顾一瞧高顺帝模样,忙上前说道:“圣上息怒,穆将军也是护子心切。不管怎么说都是穆将军的侄儿,也是穆大将军的遗孤,穆将军为其打算也在情理之中。”
一边说着,池顾与穆言打着眼色,“穆将军还跪着做什么?还不磕头谢罪,去外头瞧瞧城中情况。”
穆言感激池顾相帮,瞧高顺帝挥手之时,忙磕头谢罪,“臣告退。”
确认穆言走远,池顾这才掏出怀中的药忙递到高顺帝手中。
高顺帝打开瓶子倒出两粒药丢到口中,端起桌上随时放着的烈酒饮下。
那紧裹的眉头在此时越裹越紧,就连额头亦是大滴大滴的汗落下。
过了半刻钟左右,高顺帝的神情才缓缓平复。池顾忙拿了巾帕给高顺帝擦着汗,低声说道:“圣上,江州打下之后,您还是先回京吧。”
回京好好调理身子,此处环境恶劣,根本不利于养伤。
高顺帝忍不住的咳了几声,放下拳头之时,沉沉一个吐气,“出去,朕想静静。”
池顾忙应声退下,高顺帝看着桌上的折子,神情之中是掩饰不了的疲惫。
左手按在心口之处,手上稍一用力,那处便是痛得双唇直哆嗦。
“宋泽君,有本事你就把她杀了!等她将你的江山搅得天翻地覆,我再让你看看,她对我的爱,是不是会因为你的算计而减少!”
邰正源的话似在耳旁回荡,想到那人满目嘲讽,满面冷笑,高顺帝便是握紧了双拳。
若非伤势未愈,他必然不会放过邰正源!
楚慈,楚慈。呵,一个女人而已,能搅起多大的风浪?无非就是缠住了几个无用的男人罢了,她还真能翻了这头上青天不成?
邰正源越是下战书,高顺帝便越是要瞧瞧,那个楚慈,能有多大的能耐!
东明修带兵势如破竹,一路杀到了淮阳。
淮阳之兵早便有了同归于尽的决心,势要挡下北瑶的阔土之征。
此时岑子悠这个良好的合作伙伴不在身旁,对于攻城之计,楚慈就算心中有想法,也不能轻易说出来。
将楚慈招到营帐商议对策,东明修就是要她拿出一个可行之计来。
东明修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就是想瞧瞧她到底能怨恨他到何时?
这一路走走停停两个月,她与他始终保持在将与士的接触;不越矩,不生事儿,哪怕在她白日杀敌之后,以军医忙不过为由,让她熬夜为伤兵诊治,她也不会反驳一句。
有时,东明修真想听她像起初那样呛他几句,或者说一些大道理出来证明他的压榨。可是,她一句不说,完全的服从。
她的服从,让他难以适应。
“此处四面环水,难以强攻,你倒是说说,这淮阳 ,咱们当如何攻下?”东明修指着桌上的地图问着楚慈,“多 一个人多个主意,毕竟我带来的兵不能死在渡河之中。”
楚慈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说道:“楚慈无能,着实想不出攻城之计。”
她想,走到这里就算了吧?不要再打了。
东明修眸光一暗,沉声说道:“楚慈,你当明白皇上的意思。淮阳必须拿下!”
可那是你的任务!
楚慈心中回着,面上却是一脸的恭敬,“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计策,不如这样,我先回帐去想想?”
她这摆明就是敷衍,东明修却不能将人强行留下,只得说道:“楚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总会想尽办法完成任务。”
这话,楚慈不接。
见她真是没有半分生气,东明修失望的挥手,“去吧!”
这丫头,恨人之心怎的就这么重呢?
楚慈出了营帐,又是牵着她的马去了河边吃草。
穆诚远远的跟了过去,瞧她立于河边看着河水之时,低头走了过去。
“楚慈,你不是想出人头地?为何不告诉他你已经有了主意?”穆诚上前问着。
楚慈侧首,不由失笑,“你好生奇怪,我如何就有主意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们男人都想不到的事儿,我能想到?”
“你与我们不同。”穆诚很是肯定的回道,“你擅长作战,而我在这方面远不及你。虽说王爷是将军出身,可他的思路与你全然不同。”
楚慈哑然,不同就代表我有主意了?你这推理也太奇葩了!
楚慈不想多说,转身便走,穆诚却是追了上去,问道,“你为何不愿再露锋芒?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路你都在有意收敛锋芒!”
你倒是看得透!
楚慈腹诽,却是心口不一的说道:“正如你所说,我要为前程拼搏,为何还要收敛锋芒?这种机会千载难逢,我若真有主意,必然借着这机会立下大功以便回京。”
“自欺欺人!”虽然不明白她为何骗他?可穆诚就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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