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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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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月泽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低声警告道:“你方才躲谁呢?你若再敢动手,信不信我大喊一声‘薛家四小姐在此’!”

    这声警告起作用了,薛彦彤那双漂亮的眸子狠狠的瞪了楚月泽一眼,小嘴儿动了动,却是一声冷哼,“你松手!”

    将人拉到无人的巷子里,楚月泽这才低声警告道:“那事儿已经过了,往后你若再提,仔细我撕烂你的嘴!”

    “你敢!”双手叉腰,薛彦彤抬着胸脯就开始骂他,“楚月泽,你别以为你有多能耐啊!抢了银子就是抢了银子,你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又没与旁人说,不就是咱两个人说说嘛?你至于这么跟我凶?”

    那人大声嚷嚷,楚月泽抱着点心蹲了下去。

    这女人脑子有问题!肯定有问题!她脑子塞的不是豆腐渣,豆腐渣好歹还有用,她脑子里塞的全部都屎!狗屎!

    薛彦彤见他不发一语蹲下了,以为他是认错了。

    得意的扬了下巴,拍着他的肩膀,甚是认真的说道:“虽说你家穷,可人穷不能志短。咱们打那人,抢他的银子,那是因为他在街上打了咱们,咱们仨的行为是在报仇!你看晓辞那么利落,可比你能耐!你虽穷怕了,可是,你不能把抢银子当了生计!这可不是劫富济贫,这分明就是犯法!”

    楚月泽抓了抓脑袋,忍着脱鞋子堵她嘴的冲动。

    他这模样,她看在眼中就是他认了输,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一副大义模样说道:“哎,看在咱们也算一起打人的份儿上,这次我就睁只眼闭只眼,若下次再这样,我必然告诉我爹爹,他不会放过你的。”

    说罢,又拍了拍楚月泽的肩膀,迈着大步走了。

    楚月泽看着地上的青石,又看了看负手离去的人。

    想了想,拿了一块点心出来一口塞进嘴里,跟个仓鼠似的狠狠的嚼着。

    等他把一块花生酥吃完了,这才吐了口气,说道:“我回去得告诉姐,薛彦彤这人脑子长包,再亲近不得!”

    此时已是正午,还有许多东西要买,自然是不能再耽搁。

    楚月泽离开之后,低头在巷口来来回回转了几圈的人这才大步而去。

    那人正是在素磨坊跟出来的灰衣人。

    心里头琢磨一通,那人提着点心匆匆忙忙往叶府而去。

    “小李子怎么还不回来?买个点心去那么久,是死在外头了?”

    风业在床上躺了几日,加之这两日发生的事让他窝火,动不动便是摔东西骂人。

    就在那人摔了手旁的杯子时,灰衣人提着点心大步进来。

    还不待风业开骂,那人一副神秘模样走了过去,小声说道:“二管事,方才奴才去素磨坊买点心时,瞧着了薛家的四小姐和楚家的小少爷。”

    风业一听,双眼一瞪,“你他娘的还嫌爷气的不够?遇着楚家人还要来气爷一回?”

    叫骂间,抄起桌上的水果便朝小李子丢了过去。

    小李子不敢躲,被那桔子打得鼻梁生疼。瞧着风业又要丢来,忙说道:“奴才听得那楚家的小少爷与薛四小姐说了什么抢银子的事儿。”
………………………………

0176:姐,你可真神了! Vip

    风业被人打,还被抢了银子,这事儿府上的人都知道了的。故此;小李子觉得这事儿有些不对劲儿。

    “听那二人争吵,好似不止那二人动手,好像楚家还有一个小姐也参与了。”

    风业一听,怒眼一瞪,“你说什么?仔细给我说清楚!”

    小李子将所见所闻道了出来,风业听罢,便是将桌上的东西都给挥到了地上。

    扯到了身上的伤,那人痛的几声大叫,却是压不下心中的火气。

    “好!好啊!楚月慈,原来是你!”

    薛彦彤所言‘晓辞’,风业自然而然想到了楚月慈。

    可是,风业却是想不明白,若是楚月慈打了他,为何连卢越都说是皇上派人动的手呢?

    有些事弄不明白,风业怒呵:“还站着做什么?快去把大哥给我找来啊!”

    风业一声怒呵,小李子忙去寻着风图。

    “薛彦华立场不定,薛北济做了缩头乌龟,不曾替岛主求请。如今连薛家那个得了岛主赏赐的女人,也敢和楚家人联合起来打我!楚月慈那女人更是两面三刀!分明是与高顺帝早有阴谋,却还假意投诚算计岛主!这些人,都该死!”

    风业咒骂,风图立于床前,蹙着眉头。

    “蹙眉!蹙眉!你遇事就只会蹙眉!白瞎岛主对你如此信任!如今岛主出了事,你却是连个主意也没有吗?”

    风业之骂,风图看了他一眼,说道:“岛主的事,都在东曲。就算是在南湾闹翻了天,也帮不了岛主!”

    “你也不能每日就在府上什么都不做吧?”拍着床板,风业骂道:“那人欺人太甚!伙同楚月慈那个女人算计岛主!抢了院子不说,如今还买了下人回来挑衅!冬梅如今连那院儿门都进不得,是不是等他把这叶府都占为已有你才知道还手?”

    “他能占这叶府倒是好事!就怕他去了东曲,这南湾再无叶府!”

    风业看不明白其中利害,风图却也不愿与他多说,不与怒头上的人多言,说道:“此事我自有计较,你莫再多想。”

    说罢,迈步离去。

    风图的态度,让风业越发的恼怒。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人走出了院子,阴沉的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杀意。

    “好!你不管!我来管!我倒要看看,他们有多难收拾!”

    弘伏的伤处理完,已是半下午。楚慈琢磨着方便之事,让听双去寻了一张宽椅来,又在后院儿找了许多的小木板。

    地上是简易的图纸,楚慈在板上写写画画,又是柴刀又是斧头的在板上砍砍切切。

    听双于一旁磨着木头,瞧楚慈钉得认真时,问道:“六小姐这是要做什么?与奴婢说了,奴婢让人帮着做。”

    量了尺寸,楚慈笑着说道:“说出来怕你笑话。”

    “奴婢哪敢。”

    如今的楚慈虽说有时严肃的很,却是极好相处。听双与她相处了些日子,便是不如她刚穿越来那会儿那般怕她了。故此,有时还能开开玩笑什么的。

    楚慈将被人围殴的事儿与听双说了,听双惊的停了手上的动作,好半响,才问道:“那六小姐都伤着哪儿了?”

    “到处都是,也不是很严重,但是浑身都痛,就想整日整日的躺着。可是躺在床上也难受,所以想做个躺椅,想躺便躺,想坐就坐。实在是不舒服了,来个半躺也舒坦嘛。”

    听双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不明白楚慈这划了又改,改了又划是在做什么,却也低头在忙活着。

    弘伏躺在床上,听得外头的声响与对话之时,竟是有些想笑。

    敢情后面还有这么一出,看来,那个男人还真是有气撒不出,非得收拾她一回才高兴的。

    只是,错过了她的狼狈模样,倒是有些遗憾的。

    夜幕之时,那东西终于是做好了。

    听双点着烛火于一旁瞧楚慈试着,便听得一阵的鸡叫传了进来。

    伴着鸡叫,还有楚月泽那小子的‘咯咯’声。

    就跟鸡仔儿学打鸣似的,那人‘咯咯’两声,后头那扬声却是怎么都扬不上去。

    相视一眼,听双悟嘴偷笑,说道:“小少爷回来了。”

    说罢,前去开门。

    院儿门一开,楚月泽便牵着一队的大公鸡走了进来。

    边走,那人还边说道:“都过来!都过来!快来拜见六姐!”

    楚慈立于椅旁检查着,见着那队伍走来之时,问道:“几时成了鸡将了?”

    “什么鸡将啊!”楚月泽扬了下巴,傲娇的说道:“叫我楚大仙!”

    “……”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楚慈说道:“改行跳大绳了?你问过爹爹的意见么?”

    “谁说跳大绳啊?姐你真无趣!”那人不满的瞪了楚慈一眼,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能让这些鸡乖乖听话!”

    楚慈将躺椅调到半躺的状态,躺下去试时,那人好奇的走了过来,“姐,这东西还能动啊?”

    好奇的转到后头去瞧,只见后头有两根圆柱,撑在像梯子一样的空格里。下头的椅脚改成了像船一样的弧形,一坐上去,便能舒服的前后摇晃。

    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楚月泽将绳子往她手中一放,将人给扯了起来,“哎呀,这东西有意思,我来试试,姐你去玩**。”

    “……”

    小朋友,有些词语还是该适当的改改!

    摇头看着那人一格格升高,又一格格降低玩得不亦乐乎,楚慈提着手中的绳着,玩儿着一队大公鸡。

    数了一下,一共二十只鸡,每只鸡用绳子栓了脚,一只只的连在一起,就跟铁索连舟似的。

    她手中绳子一提高时,前头那鸡自然被扯得向前一步。后头的鸡起了连锁反应,跟着那鸡往前走着。她往后甩时,鸡又被她甩得退后,后头那一队鸡自然就‘咯咯’叫着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转着。

    敢情这就是听他的话啊?这小子也太无聊了!

    二人玩儿着之时,下人捧着两匹布走了进来。

    楚慈将绳子一放,接过布放到院儿中桌上。

    楚月泽口中喊着口渴,与听双说道:“快,去给爷端茶来。”

    听双转身就要进屋,楚慈说道:“屋中没烛火,我去就好。”

    “哎呀,算了,哪儿敢让六姐给我倒茶。”楚月泽心中有事,起身便往那屋子走去。

    楚慈拉住了听双,却没拉住楚月泽,看着那人开了屋门时,与听双说道:“我想喝鸡汤,你捉两只去杀了,一只给六姨娘和爹爹院儿里送去,一只我和小泽分着吃。”

    听双点头去忙活了,楚慈这才关了院儿门,大步往屋中去。

    楚月泽进了屋子,便闻着一大股的药味儿。点着火折时,真没瞧着桌上有蜡烛,干脆一手举着火折,一手提起茶壶喝着水。

    见楚慈进来,那人说道:“姐,你怎么不叫听双给你拿根蜡烛过来啊。”

    “忘了。”

    进了屋去,不动声色朝床上扫了一眼。只因火折昏暗,天儿也暗了,倒也看不了床上的情形。

    楚月泽喝了水,往外瞧了瞧,说道:“姐,你猜我今日见着谁了?”

    那人问这话时,面色不是很好,满满都是嫌弃。

    楚慈将他火折一灭,说道:“这么举着,你不累,我看着都累。”

    “可不是嘛,呆会儿让听双给你拿蜡烛过来。”说完这话,楚月泽又问道:“你猜啊!”

    坐到椅上,楚慈说道:“又遇着薛彦彤了?”

    “姐,你可真神了!”楚月泽立于她跟前,手舞足蹈的将今儿的事儿给说了一通。

    “姐,你说,那人脑子里是不是都装了狗屎?我真是见她一次烦她一次,你说她活这么大,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楚月泽显然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时急需倾述。

    楚慈也不打断他,任他叫骂不休。在他问时,点头说道:“嗯,不错。”

    不然就是回他一句,“你说的很有道理。”

    等到那人骂的痛快了,楚慈这才说道:“虽然你很有道理,可是她终究是个千金小姐,有点小姐脾气也是自然。你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不能与一小姑娘这般计较。”

    楚月泽骂痛快了,再听楚慈这么说,心里头也没那么反感。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楚月泽说道:“姐,你说她要是再这么没脑子的四处张扬,咱们打人的事儿会不会穿帮啊?”

    “纸是包不住火的,就看那火何时烧起来。”

    跟这两个人合作,她早做了穿帮的心理准备。敢收拾风业,是因为她觉得高顺帝既然是来斗乔锦骞的,乔锦骞哪儿还有功夫来找她一个罪女的麻烦?

    在她预计中,打风业这事儿,或许会在乔锦骞彻底败了才会抖出来。

    却没想到,薛彦彤比她想的还沉不住气。眼下她只希望,这事儿能再拖些日子。

    “姐,你这屋里药味儿怎么这么重啊?”

    说了这么久,月儿都亮了,楚月泽这才伸着鼻子嗅了嗅。

    靠着椅背,楚慈说道:“我受了伤,上了药,自然有药味的。”

    屋里血腥味儿重,只能靠药味儿来压着了。
………………………………

0177:你要拆床? Vip

    楚月泽‘哦’了一声,点了点头。

    外头有人拍门,楚慈踢了踢楚月泽,说道:“你去,我乏的慌。”

    楚月泽打着火折起身,说道:“我让听蓉将点心装了送来,想来是那丫头过来了。”

    的确是听蓉来了,那丫头端来一盘点心,也拿了几支蜡烛过来。

    瞧楚月泽要点蜡烛,楚慈说道:“先帮我把躺椅搬屋里来。”

    “搬进屋也要点蜡烛啊。”楚月泽道。

    楚慈拿了蜡烛和火折,说道:“你与听蓉去搬椅子,我来点蜡烛。”

    “姐,我还想点蜡烛呢。”

    那人说归说,还是和听蓉去搬躺椅了。

    楚慈立马起身,大步走到床前,将丢到床尾的被子兜头兜脑的给弘伏盖了起来。

    盖上了,将帘子一放,坐回了椅子上。

    弘伏虽是明白此举目的,却对她一声不吭似盖尸体的行为有些恼火。

    那二人气喘吁吁的将躺椅搬进屋来,楚慈指着柜旁说道:“摆那儿就好。”

    椅子摆好了,楚月泽躺在上面就是舒舒服服的摇了起来。

    楚慈正准备让他回去,却闻听蓉喘气儿说道:“奴婢方才过来时, 瞧着了大小姐。还瞧着下人搬了好多东西回府。”

    楚慈眸光一闪,问道:“大姐回来就回房了?”

    “这个不知。奴婢过来时,听双正在杀鸡,好像听到大小姐问听双,六小姐的伤怎么样了?”

    “哦?那听双是如何回的?”

    “奴婢恍惚间听着听双说六小姐伤的挺重的,身上到处都是伤。”

    楚慈点了点头,与听蓉说道:“听双一人忙活也不知要忙到何时去了,你去帮忙,咱们也能早些喝到鸡汤。”

    听蓉应了声是,出了院儿去。楚月泽这才一声冷哼,说道:“她会关心你?虚伪的女人!”

    “人家跟你虚伪都是看得起你!”楚慈起身,将楚月泽拉了起来,说道:“快回去,人家说不定给你送了好东西过去。瞧着喜欢你就收下,实在见不得她虚伪,装个糊涂就是了。”

    楚月泽被她拉了起来,不解问道,“六姐这话什么意思?”

    “她这两日都与太子在一起,如今下人搬了许多东西回来,咱们少不得沾沾太子妃的喜气。”

    楚月泽想了想,随即啐了一口,“她还骂六姐不知廉耻,我看她才真是不知廉耻!太子一来,她便这般着急的把自个儿送上去!这两日同进同出的,也不知是不是……”

    “行了,别人的事儿,不必去管!若她给你送好东西过去了,兴许也要你表示一番。你在我屋中瞧着了什么尽管说,不必为我遮遮掩掩的,省得她来了瞧着有异,我懒得与她多费唇舌。”

    说话间,楚慈举着蜡烛在屋中转了一圈。

    这一圈儿转下来,屋子里除了多了一张躺椅,再无异样。

    楚月泽还在想着她话中之意,她却是已经推着他往外走,“我累得很,想眯会儿,她若问你,你就这么告诉她。”

    “哎,对了,姐。”楚月泽被推了出去,又回头问道:“院儿中那些木头,要不要叫人来收拾收拾?”

    “不用了,做躺椅剩下的,呆会儿我当柴烧了,省得煎药还要去找柴火。若是她去找你了,你便说我已经睡下了。”

    鸡汤没一两个时辰是炖不好的,故此,她现在只需防着楚月陌就好。

    她的伟大工程还有最后一步。

    将人给推了出去,将院儿门一关,楚慈麻利的将方才所说,要当柴烧的木头给捡进屋中。

    木头放到了床边,楚慈来来回回的扯着床单,将弘伏给托到了床边。

    “你要做什么?”

    那人发问,楚慈跃过他爬上了床。掀起床单,将床板一块块小心的给取了下来,“你猜!”

    “……”那人无语,看着她拆了床板放到地上,心里头很是担心。

    若她跃过他时,不小心将那长长的床板给压到他身上了,他岂不是只能白受着?

    铺床的板子是十公分左右的木板凑成的,楚慈下午在做躺椅的时候,就按这宽度多做了木板和架子。

    每次她摇头叹息之时,听双均道是做坏了,也跟着叹息,“奴婢又白磨了。”

    将床上木板取下,楚慈又跑出去拿了两根大的木头进来。

    在床上比比划划一阵之后,楚慈拿了钉子便开始钉。

    一下又一下的敲打,震的弘伏深身都疼,不免有些恼火。

    看着认真的人,弘伏冷声问道:“你要拆床?”

    “差不多。”

    钉了钉子,楚慈提起柴刀就朝搭床板的横木砍了下去。

    尽管她动作小心,可到底弘伏是躺在床上,她这一刀刀下去,那人便是觉得浑身的伤都在痛。

    终于,他受不了了,呵斥道:“你是拆穿还是拆人?骨头都被你拆散了!”

    “大哥,我忙,没时间把你弄下床又弄上来。你先忍忍,很快就好。”

    口中这般说着,手上动作却是小心了又小心。

    既怕楚月陌在她算计之外提前到来,又怕动静太大引人探究。

    楚月泽前脚回了院儿,楚月陌后脚便领着丫鬟走了进去。

    春蕊手中捧着两身上好的衣裳,春蕾手中捧着文房四宝。

    在这之前,楚月泽没少念叨想穿两身好衣裳,想要一副上好的文房四宝。可是,在这西沙,如何能有?

    眼下,楚月陌将他想要的东西都给送来了,他如何能不心动?

    只不过,这份心动之中,藏着五分防备。故此,神色看起来有些异样。

    楚月陌坐到椅上,语态轻缓的说道:“京中子弟皆喜游园行诗,若没些像样的东西,必然受人轻视。这文房四宝是太子途中瞧着的好东西,特意买了来给你。太子府中,还给你准备了不少的好东西,你也不必担心回京失了面子。”

    简单几句话,概述了许多的事。楚月泽听得这话,面上是一副惊异模样,心中却是骂了一句:“不要脸!”

    瞧楚月泽立在那儿不动,楚月陌朝丫鬟打了眼色,二人便将东西都放到了桌上。

    “听说小慈受伤了,我想去瞧瞧,又怕扰了她休息。既然你去过了,不如与我说说,她伤的如何了?屋中无人伺候,可有什么不方便的?”

    楚月泽看着桌上的东西,这才明白楚慈方才那话的意思。

    想了想,说道:“六姐在南湾的时候被人给打了,手臂上的伤最重。一回来就喝药,此时又是喝了药睡下了。”

    “哎,她也是的。”摇头叹气,楚月陌又道:“她这性子一改,便是让人跟着难受。扮了男装外出也就罢了,偏生那般胆大,又是上擂台又是与人打架的,她这性子回了京,只会受人轻视。”

    又是说了几句,楚月陌说道:“楚家横祸,她好歹是躲过了,却注定躲不过歹毒之名。虽说她尽办错事,却也是楚家子女。身为长姐,我总得去瞧瞧她。”走到门口之时,折回身说道:“小泽这些日子也是聪慧了许多,明白大姐的意思了吗?”

    楚月泽一副不解模样,瞪着大眼瞧着她,“啊?明白大姐什么意思?”

    楚月陌冷眼在他身上扫了扫,半响之后,说道:“罢了,也不急在一时。待你明白了,就当知晓什么人该亲近,什么人该疏远。”

    这么交谈几句,楚月陌转步去了楚月兰的院儿。

    楚月泽看着桌上那些东西,便是一声冷笑。

    还没坐上那太子妃的位置,却是拿太子妃的气势来压人了!不过就是送去给人睡了几晚罢了,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还该亲近谁?以为拿这些东西来,他就会与她狼狈为奸?给六姐安些莫须有的罪名?

    呵!真是可笑!

    若说这些日子谁最恨,谁最恼?自然是被关在屋中受人限制的楚月兰。

    被人绑在床上失了自由,吃喝拉撒都由丫鬟伺候着。每每想起二姨娘的死就会一番恶毒咒骂,却又对自己的处境无可奈何。

    楚月陌来时,便瞧着了楚月兰这副狼狈模样。

    “楚月陌!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同样的咒骂,在楚月陌踏进屋中时响起。

    楚月陌朝春蕾看了一眼,春蕾上前便给楚月兰两个巴掌。

    这两巴掌拍下,力道十足,直将那人打的头晕眼花。

    瞧着人消停了,楚月陌这才说道:“二姨娘最失败的地方,就是将你教的目无尊长!所幸如今她去了,长姐如母,便由我这个做姐姐将你引入正途。”

    此言轻轻浅浅,这话却是让楚月兰尖叫不止。

    双手双腿在床上动着,披头散发的人就似发了疯一般,“啊!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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