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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三嫁:王妃狠彪悍-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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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双腿在床上动着,披头散发的人就似发了疯一般,“啊!你敢打我!楚月陌你个该死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毒杀姨娘,害死亲妹,你死了都得下油锅!”

    “人死都得入土为安,二姨娘一众却被烧得头脚不分,想来死后不止下油锅那般简单。”楚月陌轻飘飘的接过。

    此话,令楚月兰越发恼恨。

    床上之人恼到发狂,立于床前的人轻叹口气,说不出的惋惜,“虽说妹妹乃庶出,可好歹有一副倾国倾城之貌。本来这副模样回了京当得个大好前程,偏生被六妹伤了脚,留下了难看的疤痕。”
………………………………

0178:当朕是瞎了还是聋了? Vip

    虽说此时楚月兰的脚伤已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脚底那丑陋的疤痕却是让人惋惜不已。

    楚月陌往伤口撒盐,自然让楚月兰心中越恨。这一开骂,便是将楚慈也一并的骂了。

    听得楚月兰所骂之人加上了楚慈,楚月陌微蹙眉头说道:“二妹可莫这般骂,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六妹得了圣宠,更是与五殿下走得亲近。兴许过不得多久,她便是令人羡慕的五皇妃。若是让六妹听到二妹这般咒骂,只怕二妹这副容貌,只能成为传闻!”

    五殿下?什么五殿下?

    楚月兰的咒骂停下,春蕊这才上前一步,沉声说道:“二小姐有所不知,此次六小姐去了南湾,那可真是大放光彩。非但跳上擂台杀了江湖高手,更是与得了圣宠的五殿下走得亲近。就连太子都说,六小姐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能嫁于五殿下,将来回京可就是令人羡慕的正妃娘娘。”

    楚月兰瞪大了眼,不敢相信!

    楚月陌摇头轻叹,“六妹虽是样貌平平,在姐妹中是最平凡的一个。可如今,她却是最能耐的一个!二姨娘去了,二妹受不得打击,对我多有怨恨,我能理解。可事到如今,二妹还觉得是我毒杀了众姨娘和几个妹妹吗?”

    黑与白,向来都是没有定论。在这样的情况下,楚月陌说是楚慈制造了横祸,杀了众姨娘和几个姐妹,也是不无道理。

    毕竟,谁都不如如今的楚月慈有能耐啊!

    瞧楚月兰面色狰狞,春蕊接着说道:“二小姐以往可不是这般糊涂之人!六小姐的异样,二小姐不是看在眼中?楚家横祸,到底是天灾还是人为,眼下谁也不知晓。可是,六小姐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举剑杀人,她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大小姐关着二小姐,就是因为二小姐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瞧不清情况。如今情形都这般明了了,二小姐还要将一切罪过都强加到大小姐身上吗?”

    春蕊这般说了,楚月陌又是一声叹息,甚是无奈的说道:“我知二妹不会相信我说的,哪怕将来寻了证据,摆在二妹面前,二妹也会说是伪证。我不在乎二妹如何怨恨,我只是想让二妹知道,该恨的人是谁!毕竟,那场横祸,谁也说不得是天灾还是人为?若真是天灾,只能道一句可叹可怜。若是人为,让凶手逍遥法外,岂不可恨?”

    楚月兰看着认真的楚月陌,一时竟是难以分辨真假是非。

    “眼下五殿下正得皇宠,虽说有些方面不尽人意,可到底是皇子,将来回了京,必然是要封亲王的。二妹脚上有疤,又早过了嫁时,就算将来回京嫁于权贵,也只能当个妾。

    既然眼下五殿下有机会回京,二妹何不乘着六妹与五殿下有结果之前得了五殿下的心?毕竟,二妹这模样不可多得。若是二妹与五殿下修得百年之好,坐上那正妃之位,可不就是那令人羡慕的正宫娘娘?”

    说这话时,楚月陌脑子里全是太子与她说的话。

    “父皇言,亏欠文倾甚多,哪怕将楚月慈赐给文倾,也弥补不了十年之弃。既然楚柯明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京,便将那相貌好的两个女儿留下一个。”

    相貌好的两个女儿留下一下,这句话,令楚月陌心中慌了。

    此时的她庆幸,楚月兰没死!

    见楚月兰面色深沉的看来时,楚月陌压下心中所想,说道:“就算二妹不想做那正妃娘娘,难道,二妹就要眼睁睁的看着六妹爬到你头上?试想一下,将来她若是五皇妃,二妹见着了,还不得磕头请安?”

    “我才不要给那贱人磕头请安!”楚月兰大叫。

    她要嫁给太子!就算嫁不了太子,她也要嫁给尊贵的皇子!

    楚月兰心中想的什么,楚月陌如何不清楚?

    心中冷笑,却是一副惆怅模样说道:“女人这一辈子,虽不求夫家一心所待,至少得做个正室,不受人欺。都言‘宁做寒门妻,不做高门妾’也不无道理。六妹若是成功嫁于五殿下,那可是妻室,若是二妹凭着一副容貌嫁于高门,却是一辈子矮人一头的妾,那可真是可惜了!”

    妾,可不是想翻身就能翻身的!就像二姨娘,算计了一辈子,还不是到死也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

    死了便死了,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有,真是可悲可怜。

    “你便说话框我吧!哪里来个五殿下,我从未听闻!”楚月兰不相信楚慈能嫁给不曾听说过的五殿下。“就算真有一个五殿下,皇上如何能让那名声尽毁的贱人做正妃?”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皇上是如何想的?”

    楚月陌悠悠一叹。

    “皇上,奴才想不明白,您与太子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别说楚月陌想不明白,就连跟了高顺帝这么多年的池顾也想不明白。

    今晨太子来请安,皇上与太子说的话,令他如何也想不明白。

    “楚月慈如今的改变,倒是令朕大为吃惊。此女若是回京,必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将来她若出嫁,朕可得亲选佳婿!”

    那么一句话,池顾当时就给惊着了。

    皇上的意思,他怎么不明白了?不是要将楚月慈赐给五殿下么?如何又要将她带回京去?

    这话,分明代表着,只有皇上看重之人,才能娶楚月慈!

    高顺帝手中匕首闪着寒光,匕首轻挑着桌上烛火,冷声说道:“此次离京,文之不带一兵一卒,全程异常的安份。来了南湾也是只知风花雪月,刺客出现之时,他竟与楚月陌行着鱼水之欢,不知今昔何昔。你说他把自己置于如此无用的地步,是为何?”

    池顾脑中转了一圈,说道:“自打二皇子罪行败露以来,太子便是这般安份。看起来,是怕受到无妄之灾。”

    “是啊,怕受到无妄之灾!”匕首狠狠的放到桌上,高顺帝站了起来,呼吸有些急促。

    “文浩在京中惴惴不安,便起了杀朕之心。朕查到文之头上了,他便做得这般无用,只为表现出‘恐受无妄之灾’的表象。他来了南湾便与楚月陌有了夫妻之实,不过是急着将那女人握在手中,以便回京让方正杰那个表面中立的老狐狸助他一臂之力!”

    池顾一听此言,便是慌忙垂首,不敢再言。

    “他一见朕对楚月慈有了赞许,便将目光转向了楚月慈!早上才与他说了那些话,他便迫不及待的将楚月陌给送了回去,你说他在打着什么主意?”

    高顺帝相问,池顾的腰又是弯了几分。

    猛一拍桌案,高顺帝怒道:“怎么着?连你也与朕耍起了心思?”

    池顾惊骇,忙跪了下去,“奴才不敢,奴才只是觉得,觉得……”

    “觉得什么?”

    “圣上息怒!”

    池顾叩首请罪,高顺帝便是冷笑连连。

    “楚月慈要嫁谁,何时嫁,都是朕说了算的!这些个逆子真当自己有多能耐?以为耍些小把戏就能瞒天过海?真当朕是瞎了还是聋了?”

    “圣上……”

    “你且看着!文之必然耍尽甜言蜜语,哄得楚月陌回去将那不中用的楚月兰给当枪使!楚月兰不管是心中不甘还是真要当个正室,都会耍尽手段横于楚月慈与文倾之间!”

    楚月慈!楚月慈!

    念着这个名字,高顺帝便是来回走了几步,想了想,遂问道:“楚月慈回了西沙,邰正源还没有动静?”

    “回圣上,邰正源这两日进山采药,尚未归去。”

    “继续盯着!朕倒要看看,他将楚月慈丢出来引起了朕的注意之后,又会有怎样的动作!”

    池顾应了声是,真心觉得,楚月慈还是嫁给五殿下的好!不然,定会搅起一番动荡……

    “你让我跟你学着如何做人,就像你教楚月泽如何两面三刀?让我学你这骗人的本事?”楚慈组装着摇椅,弘伏看着她,冷声问道:“女人都是这般表里不一?”

    “大哥,一个谎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手上忙活着,楚慈却也抬头扫了他一眼,见他面上尽是嘲讽之时,摇头说道:“当你性命受到威胁之时,在真话和假话之间,只能二选一,你会如何?”

    “既然一个谎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为何一开始不选择说真话?”

    他向来做事干净利落,从不屑于这些嘴上的弯弯道道。

    楚慈又是摇头,啧啧两声。垂首继续工作时,说道:“那什么,我来猜猜啊。你为岛主效命这么久,功夫这么好。既然接了任务要杀高顺帝,就不可能连人都没伤着就跑了。”

    说到刺杀一事,弘伏的面色便难看了两分。

    “既然你中毒受伤而遁,还知道如何解毒,就证明你清楚是谁下的毒!他为何要下毒呢?既然能信任你,让你杀高顺帝,就不可能搬石头砸脚!除非你做了什么让他不信任的事!或者说,你在接受任务那一刻,做了什么让他不能接受的决定,所以,他不得不给你下毒。”
………………………………

0179:大姐来找茬 Vip

    楚慈的推断完全正确,弘伏看着她的目光便是难以置信。

    “好,咱们回到选择的问题上。”见他神色,楚慈笑着说道:“若你在接受任务那一刻没有一点反常,而是在完成任务之后悄无声息做你想做的事。我想,此时你应该已经成功了。”

    弘伏看着她含笑模样,手指轻微一动。

    楚慈瞧着那人神色变了几变,这才说道:“这就是选择!当徘徊于生死之间时,许多事不愿做,却不得不做。性命受到威胁之时,我们选择最合适的一条路走下去。”

    那人沉默,楚慈将最后一个木肖敲紧,说道:“大功告成!”

    床被她一分为二,里头装上了能升降的摇椅。摇椅放下之时,上面的板子一盖,又成了床。

    床尾和床外的板子往下加了一些,床帘放下之时,瞧不出异样。摇椅放下之时,与两边处于水平线,让人瞧不出异样。

    “虽然是做了改装,可这还是床的一部分。里面这摇椅可躺可卧,睡的不舒服了,还能把架在两头的柱子给拆了,来回摇摆。在这里打了个洞,方便的时候就把椅子摇起来,下面放个桶就好。” 拿起一根手臂大小的竹筒,楚慈笑眯眯的说道:“尿尿的话,就拿这竹筒罩着,下头接到桶里,安全又干净,完全不用担心脏了床。”

    她是真的不想伺候他方便!先且不提他乐不乐意,只要一想到这么伺候一个男人,她家小伍知道了该多憋屈啊!

    弘伏没想到她折腾这么久,竟是为了这个!

    想说她一句‘多此一举’,却又实在说不出口。因为,这个设计,他很满意!

    至少,解了二人的尴尬。

    “来,你过来试试。”拉着床单,楚慈将他往里拉着。

    楚慈托着他坐上躺椅之后,将撑着两头的柱子给取了,那摇椅便轻轻的上下摆动。

    在床上睡了一天,深身都难受。此时躺在上头,轻轻的晃动之间,说不出的舒服。

    楚慈瞧他闭目一副享受模样,说道:“兴许呆会儿有人来,你先在下头睡会儿。”

    说话间,她将摇椅放平,上头盖上木板。床单被子一铺上,毫无异样。

    确定没问题了,楚慈这才下床收拾着屋中碎木头。

    听得她来来回回的忙活之后,又去外头煎药了,闭目之人这才睁了眼,看着两方垂下的床帘若有所思。

    生死存亡,可凭手上的本事,又何需绞尽脑汁做些不愿做的事?与一些不愿相处的人周旋?

    楚慈刚把药倒进碗里,外头便传来拍门声。

    将药放到桌上,这才去开门。

    院门打开,看着立于门口的人,楚慈笑了笑,说道:“这般晚了,大姐来我这里,可是有事?”

    “听闻你受了伤,我不放心,故此过来瞧瞧。

    那人领着丫鬟迈步而入,上台阶时,往廊下看了一眼,立身说道:“六妹这是要煎药?你受了伤,这种粗活让下人来就好。”

    说罢,看向身后的春蕊,“你去给六小姐煎药。”

    春蕊忙应了声是,走到炉前便是动手拿药罐。

    楚慈跟在后头,看了那主仆一眼,又扫了一眼院中没来得及收拾的一堆木头。

    既然人家送上门儿来伺候,她也不必客气!

    春蕊刚走到炉前,楚慈指着院儿中那堆木头,说道:“煎药也得要柴火,这点柴火是不够的。煎药这种粗活儿我干不了,劈材那种粗活儿也只有你能做了。”

    楚月陌正准备迈步进屋,听得这话时,回过身来,凉凉的看着楚慈。

    楚慈一副无辜模样,“大姐,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不管如何说,六妹也是楚家小姐,劈柴生火之事,自然是要下人去做的。”说罢,与春蕊说道:“你先去将柴劈了。”

    春蕊心中委屈,却也违背不得。

    楚月陌当先进了屋,楚慈将放到凳子上的药材麻利的包了起来,拧着就进了屋中。

    瞧着楚慈手中的药,楚月陌问道:“不是煎药?怎的都拿进来了?”

    当着那人的面,楚慈将药放进了柜里,说道:“方才已将药煎好了。听双去炖鸡汤了,我正愁着如何劈柴烧水,大姐便如及时雨一般出现,眼下我是不愁那堆柴火劈不完了。”

    楚月陌清寒的眸子里透出些许恼色,楚慈却似看不懂一般,笑得人畜无害。

    那人面色不好,楚慈却是十分自在的端起桌上的药,轻轻的吹了吹,当着楚月陌的面给喝了下去。

    她和弘伏用药差不多,这一碗药喝下去,有益无害。

    外头劈柴的声音传了进来,楚月陌放在膝盖上的指捏着裙子微微收紧。

    视线于屋中扫一圈,瞧着那躺椅时,正了正色,说道:“听说六妹下午在做着椅子?便是这个?”

    “正是这东西。”走到椅前,楚慈笑道:“在床上躺的很是难受,我这瞎琢磨一通,就弄了这个东西,休息的时候也有个乐子。”

    说话间,坐到椅子上,就那么舒舒服服的摇给楚月陌瞧。

    楚月陌打着什么主意来的,楚慈还不太清楚。她只知道,眼下看来,没让春蕊给她煎药,是避开一件麻烦事儿。

    心中知道,面上却是笑的人畜无害。

    楚月陌瞧着楚慈那副模样,便觉得心中有些发恨。她是如何也想不到, 楚慈去了南湾一趟,竟是得了皇上赏识!

    以目前的情形来看,皇上极有可能在楚家回京前赐婚。本该死于横祸之人,非但活了下来,还与她这般添堵,她自然不能让楚慈如愿!

    所以,她绝不能让楚慈做正妃!就算要嫁给五皇子,也只能是个妾室!

    压下诸多思绪,楚月陌说道:“听闻六妹伤的重,我虽不懂医理,却知晓宫中御药房的金疮药无伤不治,故此向太子讨了一些回来。”

    说到‘太子’二字时,楚月陌留意着楚慈的神色。

    楚慈也不能让她失望,抿了抿嘴,蹙了蹙眉,一副心中窝火的模样。

    “春蕾,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伺候六小姐上药?”楚月陌冷声呵斥。

    春蕾忙拿出一盒药膏上前。

    楚慈看了药膏一眼,说道:“大姐有心了,大姐念及姐妹之情,为我讨来这药,我甚是感激。只不过,我这才上了药,实在不宜此时上药,不然两药相冲,伤口易腐。”

    “此药出自宫中御药房,如何会腐了伤口?”楚月陌不由的打趣,“难道六妹是怕我这药用不得?”

    “不敢。”楚慈勾了勾唇,说道:“此药既然是太子所赠,我如何敢说用不得?说是易腐,主要是我这两日都是用的普通草药,山野贱药如何能与宫中御药相比?故此,我需将伤口清洗了再上药。”

    “既然如此,春蕾,去打盆水来给六小姐清洗伤口。”

    楚慈看着那人平静模样,便是一声轻笑。

    这声笑,引回那人目光,“怎么了?”

    “大姐有所不知,清洗伤口,并非用水,而是用药!将药捣碎成汁抹在伤口上,是为洗伤。”

    本来只是想简单的给她解释这常识,可是,这人大晚上的找事儿,让她心里头不高兴。

    这一不高兴,她便准备让楚月陌也不高兴!

    所以,楚慈在那话之后,又说道:“大姐虽是才貌双绝,却是不懂医理。不懂医术药理,对这些自然是不明白的。想来太子以为大姐是明白这些常识,才没与大姐细谈。”

    我就说你没常识了!你有本事来咬我啊!

    这是今夜楚月陌第二次在楚慈手上吃憋。今夜来此的正事儿尚未提起,便是恼了两次。楚月陌再一次恼火,没能在那晚将这人给杀了!

    浅浅一个呼吸,压下心中不喜,楚月陌朝春蕾打了个眼色,她需要冷静冷静。

    春蕾会意,视线于屋中扫了一圈,抬手扇着风,说道:“六小姐屋中药味儿可真重,没个丫鬟伺候就是不行,连个开窗户透气的人都没有。”

    说话间,将紧闭的帘子扯开,窗户一开,夜风便吹了进来。

    楚慈浅浅一笑,并不言语,瞧着春蕾脚下不停朝床而去时,心中一沉。

    “哟,这床上味儿可真重啊!难怪六小姐气色这般差,这床上药味儿这般重,如何睡得好?”

    一边说着,春蕾掀起了帘子。

    掀了帘子,便瞧着床上几床被子甚是凌乱的放着,记着楚月陌的交待,春蕾弯腰提了被子便叠。

    楚慈可不觉得,太子能怀疑银面修罗在她房中!既然如此,楚月陌这是唱的哪一出?

    “春蕾这丫头向来贴心,瞧瞧,见六妹这被子未叠,便是这般瞧不得了。”

    楚月陌掩嘴轻笑,将自家丫鬟的多管闲事说成了乐于助人一般自豪。

    楚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说道:“大姐说的是。这两日太子必是瞧着了春蕾的伶俐,将来大姐进了太子府,若是春蕾瞧着旁人屋中邋遢而动手收拾 ,太子也会夸她能者多劳,更会夸大姐训下有方。”

    楚慈之言,楚月陌面上阴沉一闪而过。
………………………………

0180:打五十大板! Vip

    春蕾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到楚月陌身旁,几分委屈的控诉:“奴婢只是见六小姐床上未整,想着六小姐无人伺候,这才多了事。这都是奴婢没分寸,六小姐何需嘲讽大小姐?”

    “你想太多了。”淡漠的摆了摆手,楚慈说道:“我是真心夸你心思剔透。”

    春蕾想接话,可这话又不知当如何去接。

    楚月陌冷眼看向楚慈。二人对视几秒,楚月陌转开了眼,起身,在屋中缓缓踱步,“六妹如今可是出了名的厉害,我都不知六妹是几时学了医术,又是几时学了那打人的本事?六妹攀上了五皇子,是觉得这楚家便再无人能管束于你?”

    一听这话,楚慈就知道了,前奏完了,该唱正曲儿了。

    “大姐言重了,长姐如母,我若犯错,自然有爹爹和大姐管束的。”

    楚慈之言,那人猛然转身,语气陡然转寒,“既然如此,你在外不顾楚家安危,竟是招惹江湖中人,可曾想过会对楚家不利?你不为楚家着想是为其一,你女扮男装四处招摇,更是与人斗殴生事,不顾楚家名声为二。你身有二罪,该罚不该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楚慈淡漠的看着楚月陌,总算明白楚月陌今夜是耍的先礼后兵的法子。

    先是委屈了丫鬟来伺候,又是送了金疮药来。最后是她不知好歹,楚月陌才开始兴师问罪。

    “如此说来,你还觉得自己所作所为无罪?”

    那人愤怒,坐回位上,猛的一拍桌案,“来人,速将爹爹和二小姐、小少爷请来!我倒要瞧瞧,今日这是欲加之罪?还是其罪不可饶?”

    守在门外的小厮立马转身去请人。

    院儿外的春蕊也不必再砍柴了,甩着发疼的双手走了进来,面上是掩不下的委屈之色。

    跟在楚月陌身边,哪儿做过这些粗活儿?今夜她可真是够惨的!

    楚慈也是个不怕死的,瞧了春蕊一眼,不轻不重的问道:“柴都劈好了?”

    春蕊一愣,看了看楚慈,继而转眼看向楚月陌,就等着楚月陌骂楚慈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楚月陌凉凉的看了楚慈一眼并不言语,楚慈又道,“方才可是大姐说的,这些活儿都是下人做的。如今我院中无下人,既然大姐让你先劈柴,这活儿自然是要干完了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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